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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柳下惠(贴贴用脚踩P股发现女B)

 

历景山最终还是用车里的一根备用领带绑紧王志泽的双手,才顺利地把他塞到副驾驶位里。

“你喝酒,车不能开。”王志泽趁历景山给他扣安全带的时候,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以示存在感。

历景山觉得好笑,这自身难保的王志泽居然还有空管别人喝不喝酒开不开车。历景山启动好车子后扭头望去,本来想嘲讽几句,结果没想到眼前的景色直接让他语塞。

说实话,历景山承认他是被这长相完全不符合自己审美的王志泽给蛊惑了,一下下。

只见那王志泽歪歪扭扭地瘫坐在宽大的车座上,安全带斜跨在他身上,宽松的领口跟下摆被蹭撩开了,左边的大半个身子直接漏了出来。

历景山从来没见过这种光靠着体力活锻炼出来的精壮肌肉线条,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被大自然雕刻出来似的粗犷又自然。

原本还只是停留在脸颊的红晕随着药效的发挥,渐渐蔓延至他的全身,泛着潮红的麦色肌肉上泛出薄薄细汗,连带着那至少服役了五年的上衣也被染湿,只剩下薄薄的布料可怜兮兮地卡在中间。

他身下的运动短裤也被蹭了上来,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随着王志泽的不停扭动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被银色领带紧紧绑住的手腕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挤压着这胸前肥厚的胸肉,受药物影响的奶头变得十分红艳,连带着乳晕都也微微涨了起来,硬生生从那变形的领口处悄悄探出来,羞涩地在跟眼前的男人打着招呼。

“我没喝。”喉头有些发涩的历景山艰难地挪开双眼。深呼吸忍住身下想要抬头的炽热,转身在后座上拿过一件薄外套,把王志泽整个上半身都盖住了。

“哦。”顿了一下,王志泽委委屈屈的闷声又从衣服下透了出来,“可是我下面的水一直不停在流……”

“闭嘴。”

与历景山所表现出来的温柔体贴不同,他实际上是个冷到骨子里的人,在毫无利益相关的背景下是绝对不可能插手干预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明明是有资格控制剧情走向的制片人却偏偏喜欢当那个坐在电视机面前的观众。

刚刚帮王志泽解围,已经是他极少见的头脑发热后的产物,更别提他接下来想要把王志泽接回自己在市中心里闲置的家,而不是选择把他丢到酒店或者送回学校。

把王志泽扯出车座时,为了不让路人产生异样的眼光,历景山还是把王志泽手腕上的领带给解开了。

历景山在车内躲着近乎像只发情小狗一般贴上他的王志泽,冰冷的指尖划过意外的光滑的麦色皮肉,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历景山动作极其粗鲁地帮王志泽整理好他那严重变形的短袖跟运动短裤。

历景山那亮黑柔顺的长发在一套动作下来变得凌乱不堪,最后在给不停乱动的王志泽穿上了刚刚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时,却遭到那人的不配合,一会说着热一会说着不舒服。

止不住嘴角抽了抽,历景山表情十分不耐地咬牙切齿道:“你就非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的骚样是不是?”

然而此刻的王志泽已经无法分清历景山话里的含义,那充满侮辱性的字眼变成毫无意义的音节传进他的耳朵里,只是胡乱着点着头表示听到了。

历景山哑言,一种无名的怒意涌上心头,无处发泄的他只好把那怨气狠狠地撒在外套的拉链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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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历景山用力把树袋熊王志泽甩到光洁的瓷砖上。

这个住处只是历景山名下众多房产中的其中一处,虽说位于市中心极好的地段,但也只是被他用于平时加班到深夜的落脚处,整个房子装修风格极为简洁,除了在餐桌上放的几个橙子苹果外,可以说是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你好舒服,我想贴着你……”

不管正在努力脱着两人鞋子的历景山,王志泽坐在地上迷迷瞪瞪伸出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着。

自诩对王志泽毫无性趣的历景山下半身又硬又疼,内心却依旧很是高傲地想着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绝对不会看上王志泽这种人,也不会乘人之危。

把王志泽拖到浴室淋浴间的花洒底下,冷水开最大档位,毫不留情地让水柱狠狠冲刷在王志泽的身上。

很快地,王志泽身上的潮红稍微散去了一点,湿漉漉的短发搭在额头上,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的王志泽丝毫没有了刚刚那股黏人的劲。

但历景山还是那副不爽的样子,也不知道还在不满些什么,轻轻踢了一脚王志泽的大腿便转身离开了,只留王志泽自己在淋浴间好好清醒清醒。

这间房子的浴室很大,分了三个可以使用的区域。

历景山关上淋浴间的门,走到洗漱台前,他把沾了不少王志泽眼泪跟汗液的脏衣服给脱下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跟王志泽不同,白皙得几乎可以透出底下青色的血管,比例极好的颀长身型却不显羸弱,深藏在精瘦肌肉里的力量似乎随时等待着爆发。

他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而内裤里还包有那根迟迟未疲软的硬挺。他打开洗漱台的水龙头,把脸洗干净后,又取来了毛巾沾了点水,想把身上粘腻感给擦干净,清理了好一会后,才把水龙头给关上。

可奇怪的是,把关上面前的水龙头后,整个浴室都变得安静了,淋浴间里也并没有传来流水声,倒是有着一声声难耐的低喘声。历景山直皱眉,心里抱怨着王志泽真是个麻烦精,他随手拿了放置在架子上的浴巾,便迈开肌理分明的长腿走了过去。

“王志泽,你……”

历景山话说刚说了个开头,就被眼前香艳的场景给震住了,手里的浴巾也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把半边潮红的脸紧紧贴在大理石地板上试图给自己降温的王志泽,一瞧见历景山推门进来,便半眯着充满水雾且毫无焦点的双眼望向他,烂红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厚唇里探了出来。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发热地紧紧盯着跪爬在地上的王志泽,很明显刚刚的冷水并没有让这个吃了春药的王志泽完全清醒,就只是稍微帮他恢复了点行动能力。

他还是完整地穿着那套上衣,只是因为姿势的问题两件衣服下摆都滑到了他胸前,运动裤跟内裤被他一同退至大腿处,露出那个肥厚圆润的麦色屁股。裤兜里的手机跟钥匙也因此掉入浅浅的积水中。

更让历景山血脉偾张的是,王志泽没有抚慰着他的阴茎,而是任由它直直地挺起来,在前面可怜地吐着清液。却是反起右手从臀部外侧直直伸向臀缝中,在这之中肆意地来回抚摸着,似是想解决身下让人发麻的痒意,却找不到方法。

“骚货。”历景山修养全无地骂了一句。

他控制不住自己,走到王志泽身后,抬起脚地用力踩在了王志泽那麦色臀瓣上,也不管那成臣服姿态的人承不承受得住,莹白的玉足硬生生地在那个极具弹性的软肉上压出一个凹印来,一松一紧地踩着肥臀画着圈。

深与浅肤色之间的刺眼对比更是让历景山的喉头发热,而他也很快地注意到王志泽那异常光滑,几乎没有任何体毛的下半身。

王志泽绝得历景山的脚比自己的手好用多了,刚刚怎么摸都有点不得劲的他,现在似乎是被玩舒服了,哼唧哼唧地不知道呢喃着些什么,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激烈了。

历景山见状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想错过一丝接触,历景山的脚底紧贴着紧实软弹的皮肤,滑到王志泽的腰部,用力压着他的上腰,把他的上半身压得更低,直到整个前胸都紧紧贴在地面上,屁股的两瓣厚肉也因此往上翘得更明显,不用弯身也能看清王志泽手指的动作。

两人炽热的呼吸在这小小的浴室里相互纠缠着。

处于上位的人还不满意,又用脚把王志泽那因抚慰着下半身而来回动个不停的右手踩住,绝对的力量让王志泽的手指牢牢插在紧闭的臀缝中。

这样别扭的动作当然让王志泽很是难受,他只好动了动已经流出涎水的口舌,抖着嗓音哀求道:“痛……”

本来已经把全部注意力放到麦色皮肉上的历景山听到王志泽那可怜的声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眨了下发热的双眼,舌根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安抚一下发干的喉咙,气息不稳地说道:“知道痛就好。”

历景山是这样说着,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王志泽,这样放浪淫荡的人,被肏了也只能怪他自己,他不是喜欢钱吗,喜欢钱的人最好解决了,而他最不缺的也是钱,能花钱解决的事根本不叫事。

更何况王志泽自己这个蠢货吃了春药,还要自己出手帮他,不让他还报恩情都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在历景山一连串心理活动中,从嫌弃到迫不得已,从迫不得已到王志泽自己活该,历景山理所当然地就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所有责任都怪罪到了王志泽头上。

他松开力道,却在下一秒把王志泽的手踢开,用已经泛红的足尖代替其中。

历景山皮肤白,身上关节以及面部很容易产生毛细血管因兴奋而扩张的生理现象。他脸颊上的升起红雾伴随着王志泽摇晃屁股的动作而变得愈加鲜艳。

刚刚被整理好的发丝又因为新流出来的汗液一缕一缕弯曲着黏在颈侧,红唇翘鼻媚眼如丝,仿然一个刚从酒池肉林出来的白狐狸精那般魅惑。

能包住水液的手离开了,王志泽那私处流出来的淫液,居然还拉丝成了线不停地往地板上滴着。历景山先是动着脚硬挤进那多肉厚实的臀缝中上下搓了几把,然后慢慢往下挪。

可当历景山踩到王志泽的菊穴时却发现了不对,这明显紧闭的地方不可能流出这么多体液,虽然周围的皮肤也沾着不少滑腻淫水,但也段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如同失禁一般往下滴,历景山思考着,又用大拇指使劲往菊穴那踩了一下。

“唔……等等……”王志泽随即颤颤巍巍地说道。

历景山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探索着。只是他刚一把脚挪开,往下移动一点,那特别的触感就仿佛时踩在那刚下完暴雨的泥地上,软烂又粘腻。

只是那本来应该生长着睾丸的会阴处却被两片平整又肥厚的嫩肉给代替了,上面全是滑腻的粘液。历景山的脚趾刚按上去,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小小水声,他的脚趾就被那两片高热的,仿佛嘴唇一般的肉瓣给含住了,又湿又热的软肉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自顾自地开始吸吮了起来。

历景山呼吸一窒,心跳漏了半拍后又狂跳了起来。再也无法忍住心中那极其罕见的狂热,他收回脚蹲下身掰开肉臀,动作一气呵成。

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抓住手感十足的肉瓣,狠狠往两边掰着,展现在眼前的是绝对不可能生长在男人身上的阴户。

而那因情欲而微微发颤的肥厚阴唇正因外力的作用而张开着,更多的水液正在历景山那毫不忌讳的直白目光下,源源不断地从这红艳裂缝中流出,糊满了整个光滑的阴户。

眼前诡异又香艳的场景让历景山裤裆里一直软不下来的阴茎此时更是激动得直直跳动,他甚至还往前凑了凑,把说话的热气都洒在了那嫩肉上——

“王志泽小朋友,怎么不告诉我,你居然还是个女人啊?”

因为冷水的作用,王志泽稍微能听懂点人话了。

然而历景山这种带着打趣口吻的侮辱性话语,逼得本身就因自己怪异的身体而自卑的王志泽从眼角处滑出了几滴泪,还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

突如其来的羞耻心在此刻战胜了欲望,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身后人的掌控,可早就失力的四肢怎么能使得出劲来。

“放开我。”王志泽的声音比刚刚多了些强硬的意味,

可他这般举动在历景山看来无疑只是在装贞洁烈女,得了自己这个便宜还在这卖乖,看着那艳红的逼缝中不断往下滴的淫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御人无数的荡妇。

无端联想到这个层面上的历景山加大力度压制住王志泽乱动的屁股,心想着这王志泽即便是那荡妇,那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只是行为与想法不一,历景山因刚刚的猜测而似乎心情很不好地紧抿双唇,趁王志泽挣扎的动作趁机想将他的下半身扒光,王志泽这体重跟乱动的四肢在历景山的怪力下仿佛不存在。

历景山还顺带也脱掉了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内裤,与秀气外表完全不相符的粗长阴茎猛地跳了出来,颜色干净的肉柱上布着几根隆起的青筋,鸡蛋大的龟头向上翘着,马眼处跟王志泽的肥逼一样向外吐着黏液。

他不管不顾地坐在王志泽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身体岔开了那半张的腿根,伸出两条修长大腿卡在王志泽被迫再次往下塌的腰侧。与历景山那舒服的坐姿不同,王志泽就像只在实验台上等待为科学献身的青蛙,只能任人宰割。

历景山坐着,视线几乎与王志泽那屄穴还有无人问津的可怜阴茎平视,开始发红了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私密处,这才发现王志泽的下体真的光滑得连一根体毛都没有,还有这逼肥得跟红糖馒头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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