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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生·龙舌兰

 

【幻花】玫瑰·花生·龙舌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花大杀手的猫

「花大杀手」在26岁那年的夏天,指挥着「教父」亲自开车带着他一家一家地几乎跑遍了满城的宠物店,终从一家猫舍里抱回了一只有着蓝绿色大眼睛白毛金吉拉。

他们带着小猫从猫舍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刚放晴,提着没派上用场的猫包的「教父」——某幻回头看着将白色金吉拉小猫仔细抱在怀里的「花大杀手」花少北,日光系初霁的云层里冒出头来,落在那人和那猫咪的身上,平素凌厉的杀手也没由来地温柔得似教堂壁画上的圣母。

某幻突然意识到这样比喻着实荒诞,不觉哑然失笑。

他的玫瑰生在黑暗里,因着龙舌兰酒液的浇灌生骄傲恣意,带荆刺的藤蔓滋长蔓延,毫不留情、凌厉地绞杀那些同样凶残的猎物;却也有着艳丽娇媚的花瓣,被催开之时腻得泛甜,亦香得危险。

着实是和柔美安恬沾不上边的——他看着笼在自雨后初霁的灰蓝天幕落下的日头中的、抱着雪白小猫的花少北,原本平缓的心跳便已怦然心动,于是某幻转身将花少北连人带猫地拉入自己怀里。

「你干嘛——」

花少北嘟囔着抗议,却没挣扎,任对方蘸满笑意的醇厚嗓音落满了耳蜗:

「孩子他妈,给我个名分吧……」随即,年轻的教父抬眸,看入那人深海色的狭长双眸中,又眨了眨眼,那些缱绻的笑意便自他的蓝眼睛溢出来:

「……求求了。」

他哪里只是想要一个名分,他分明是想用在齿间嚼了又咬、咬了又嚼的缱绻温柔蛊得、哄得花少北将自己悉数奉上,任他耐心又仔细地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深谙这一点的花少北却从未拒绝过他的索求,总是眸色艳丽、眸光潋滟地任他予取予求。

于是到了家,将带回家的小猫暂时安置在笼子里以后,他们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客厅中央热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啄对方干燥柔软的口唇,随即是舌头自被撬得半张的嘴唇间被勾出来不依不饶地缠吮;到末了实在吻得热烈,难舍难分间舌尖都被某幻的犬齿蹭破,于是在满溢了龙舌兰酒裹挟玫瑰花香的缠吻中,隐约带上的血腥味彻底挑断了被某幻摁着后颈、托住后脑勺吻的花少北把控理智的那根弦。

看起来纤细的oga被高大的alpha推搡着抵摁在沙发上时,空气里的信息素早已浓郁到糜烂且香甜。

唇被放开后,花少北又凑上去黏糊糊地吻了某幻眼尾的泪痣——好吧,他实在觉得这颗泪痣为某幻轮廓深邃分明的脸庞增添了不少柔和,总而言之便是,喜欢得紧。

很难说清楚花少北到底喜不喜欢这样被诱导发情的滋味,他通常开始总是纠结着眉头推拒,然后没过几秒便顺势沦陷在某幻的手中,变成一枝被情欲催开的骚荡玫瑰,艳红的嘴唇和泛红含泪的眼睛都在向某幻渴吻、争吻。

毕竟「教父」的「花大杀手」总是忠于自己欲求的。

那便,用欲望缠紧他,用情欲浸润他,以欢愉催得那玫瑰向自己颤抖枝叶,以快感逼得那花苞在自己手中旖旎盛放——亲爱的,我很贪婪的,某幻啄了啄那双狭长的眸子上轻颤的眼睫叹谓,因着我对你,无论何时,总是欲求不满的啊。

你知道、你晓得的,我亲爱的。

于是早已在笼子角落里蜷成一团打呼噜的白色毛发的小猫难以窥见的沙发上,那两双渴吻的口唇再度缠触在一起,花少北被某幻压抵着吻得难舍难分,推抵着想从满溢着龙舌兰酒气息的alpha手上讨些许余裕——可是,爱人间的吻怎么可能会够,纤细的oga总是略微分开些许便又被拥压着捕获、深深地溺回到这个吻之中。

衬衫被剥落后袒露出的皮肤都被摩挲出潮红来,某幻难得放过了他下意识微张渴吻的口唇,随即那泓温热湿润的吐息仔细掠过下巴和脖颈,终在精致的锁骨上吮吻出一个嫣红的印记。

而后那滚炽干燥的嘴唇流连到平坦微突的胸乳上,叼着其中一个已经颤巍巍凸起的奶头便是放肆地取悦,又咬在齿间仔细研磨——花少北被快感逼得几乎是抱紧了某幻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在胡乱地呻吟;眼睛明明被自下腹上涌的情潮逼得湿润,却又好似热得发烫、烫得发干;空气里浓郁到了极致的玫瑰花信息素已经将理智都涂抹殆尽,于是只剩下情、只剩下欲……在那之后,便是余下汹涌的爱意。

自后穴渗出的穴液已然洇湿了底裤的布料,甚至有些夸张地隐约渗到花少北的休闲裤裤裆上,某幻边用手隔着休闲裤的布料揉搓那充血勃起的花茎顶出的鼓包,边有些促狭地笑着抬眸问花少北:

「ayi……?」

花少北被情欲熏得熏熏然的脑内艰难运转出那句英文的意思,而后咂了咂嘴,咬牙切齿地伸手过去拧着某幻的一只耳朵,咬牙切齿道:

「……你阳●吗某幻?啊?这么大一个发情的oga在你跟前,衣服都脱了——衣服都脱了!你还ayi?啊?啊???」

而且咱们都上了那么多年床了,你还问?你才问?……难不成我说no你就不肏我了吗?你都……都硬了。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某幻也没让他说出口,眼神炙热着扽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随即裹挟着炽热吐息的吻便落在了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花少北下意识浪荡地呜咽了一声。

「呜……呜啊!」

亲爱的,我问你,其实是因着你直白而艳丽的眸光,让我感觉到了被深爱着的羞涩——我不想……好吧,我不想让你晓得,哪怕你应当早已知悉。

某幻被花少北伸手过来拧他耳朵拧得又痛又爽,下腹亢奋勃起的性器也随之愈发喷张。

于是,他擎着它插开那含嘬淋漓的穴液嗫嚅着的紧窄肛口——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实打实地、皮贴着皮肉蹭着肉地抵开那些热情地涌来的肠肉、深深地楔入花少北的最深处的时候,某幻能感觉得到被自己拥在怀里的oga在发颤。他啄着对方的口唇温声问花少北到底怎么了——他的玫瑰却用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哈、呜嗯……不、不准问——哈咿——呜唔、啊……继续、继续肏我啊……」

其实也不难从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度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中得出答案、事实上被黏腻的体液喷溅上的下腹也能佐证,于是某幻便不去问,只拥着主动缠紧自己的脖颈投怀送抱的花少北,一下一下地往那高潮过后愈发湿润热情的甬道深处凿:那些肠肉可比花少北本人表现出来的更加热情,一个劲儿地缠着吸着将那散发着高热的肉刃往里迎。

绝顶过一次的花少北脑子清明不少,却仍用湿漉漉的眼眸引诱着某幻的进犯——他惯喜欢在床笫之间向某幻翻出肚皮的,平日素以凌厉冷峻而闻名于道上的「花大杀手」,亦只会在「教父」面前最恣意地展露自己的软弱和脾气、狡黠与任性,要问缘由的话,不只因相爱,而因深爱罢了。

穴肉绞缠住其间反复抽送的肉刃贪欢,花少北显然很喜欢被这般拥压着侵犯,下腹痉挛着,过载、尖利的快感在积攒,促使着发泄过一次后便疲软下来的性器再次充血勃起。

似乎脊骨都被死死抓住,被欢愉凝成的刺贯穿,于是那些过分尖利的快感让把控理智的神经亦彻底崩断。

「呜……哈嗯、啊——阿幻……奸我……」

啧。

某幻被激得脑仁都充血直跳,架高了花少北的屁股便往那些骚荡热情的肠肉里肏,下半身骤然没了依凭的花少北被迫晃着软下来的腰,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吃得极深,身体随着某幻顶撞的动作而飘摇,欢愉过载,而咽间欲发出的尖叫却被那根鸡巴的捣入生生碾得支离破碎。

「呜——太多了、受不住的……幻——哈啊——~」

讨饶的词节被碾捣得破碎,自花少北被顶撞得塌出的舌心滚落,被某幻听了满耳。

可是啊,花少北。

某幻抵到最深处、堪堪向他敞开的生殖腔口里抽送时,花少北已经爽到失了神,于是他那些粗鲁的顶撞只会捣出胡乱含糊的呻吟,碾出对方痉挛似的颤抖——那双失焦的狭长眼眸中擒着泪,终被他附身温柔吻去。

我的爱很汹涌、很强势、有时也很莫名其妙,但亲爱的花少北,求你受住好不好?

因我那么爱你。

花少北鲜少会看到某幻那双蓝眼睛里露出这般卑微的祈求神色,于是他撅着因快感而颤抖的口唇,同他十指相扣着,吻了自己那年轻爱人的眼睛。

笨,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

花少北站在穿衣镜前,局促地打量着镜子里头那个穿着藏青色短款旗袍、双手将短得可怜的开叉下摆往下扯的自己,不免有些后悔——红已经蔓延到了颈子,整个人仿佛跌进了一泓胭脂里,是羞涩的、是艳丽的、是羞耻的。

不晓得一会儿洗完澡出来的某幻看到他这副打扮会是怎样的反应——简单描好了眼线的花少北回到化妆镜前,轻咬了咬涂着玫瑰香精味唇彩的红唇,心下一动又拿防水的眼线笔在嘴角点了颗不起眼的小痣,然后勾着唇粲然一笑,竟亦恍惚觉得此刻镜中的自己有点艳丽过了火。

不管了,他垂眸咂了咂舌,低头看了眼又跳上来盘在自己自短款旗袍下摆露出的那截大腿上、好奇地眨巴着绿松石一般的大眼睛看着自家主人与往日不同的模样的花生米——小猫儿随花少北姓,叫花生米,当时某幻听了便打趣道,等他将来养了鹦鹉,横竖得叫拍黄瓜;然后花少北白了他一眼,冷笑着嗔他:【家里整那么些下酒菜,能喝么你,可别醉过去喽某幻。】

后来某幻说了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总之那之后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想到这个,花少北淡淡地打了点胭脂的双颊晕起一泓更盛的红来。他抬眸看镜中的自己,眉眼间以妆容抹去了凌厉、修饰得柔和、加之勾勒得艳红的唇、刻意点缀在唇边的小痣——已然可以称得上是娇艳妩媚。

「米米~」裹在旗袍里的劲瘦腰肢已然发着烫,空气里的玫瑰花信息素愈渐浓郁,花少北用特地擦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点了点小猫咪粉色的鼻子,语气里含着满满的温柔笑意,用与此刻的艳丽外表并不相符的软糯嗓音同花生米讲:

「为了给你讨老婆,爸爸要去勾引你父亲啦……牺牲可大咯。」

「……你可不能再不听话啦。」

当某幻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进客厅的时候,瞬间便被缩在单人沙发上、穿着短款旗袍的修长身影牢牢抓住了视线;但不待他开口,那人——穿着短旗袍的花少北,便已朝他勾了勾染着红指甲的手,媚眼如丝。

「……孩子他爸,过来商量点事儿。」

「咋?」

某幻觉得新奇,花少北虽然是挺贪欢的一个人,可是这般费心思地勾引自己实在少见得很;遂边走过去边挑了挑眉,直到走到沙发前,花少北又伸出手来勾住他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衣腰带,将他拉得更近;被藏青旗袍衬得格外娇艳的玫瑰味oga,脸上抹着的薄红胭脂掩饰了漫上去的红晕,顶着直冲脑门的羞意,才抬起头同他在落地灯的光晕边缘也依旧熠熠的浅蓝深邃眼眸对视。

看到某幻眼中盈满的笑意,双腿都架在沙发扶手上的花少北又恢复到平日那副眉眼间冷峻却隐隐局促的神色,但眼角眉梢上缀染的艳丽尚未落幕。他勾着某幻的浴袍腰带晃了晃,将它彻底扯散,却又意外纯情地移开了视线:

「就,花生米看上了你书架上那个兔子玩偶……我知道那是我们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阿幻,想做。】

哇,那谁能拒绝呢?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骚、货。」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

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车钥匙拍在某幻的办公桌上,在某幻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亦歪着头回视对方。

花少北抽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草草扫视了一遍,随手往他桌面上一拍,半个屁股直接坐到桌面上,道:

「哎,他们家族想反水又碍于元老身份不敢,搁那左右横跳也太没种了……」

他那双深海色的上挑狐狸眼转了转,随即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某幻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只是某幻的贴身保镖兼地下情人的花少北,撇开了脸,轻咳一声:

「咳,那啥,我知道我是不够格评判这些事啦……就、我们阿幻这么头疼的话,不如就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反正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嘛。」

某幻托着腮看他别扭着宽慰自己的模样,觉得花少北微红的脸颊像极了香槟玫瑰那溢着香槟粉的花瓣。

亲爱的,你晓得吗?

你大概是不晓得的吧,在我心目中,玫瑰娇艳,但你更可爱。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会用我们之间点滴的光为我们铺就未来,只要你也同我爱你这般爱着我。

「那走吧,」某幻站起身来凑过去吻了吻花少北的侧颊,那人被一亲便红成了一朵含羞而绽的艳红玫瑰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于是年轻的「教父」低醇的嗓音像蘸着蜜一般在年长他一些的杀手先生耳边呢喃:

「……师兄载我。」

花少北下意识想反驳【崽种,当然是我载你啊?】,却又被随着低音炮而落在耳畔的热气臊得说不出口,干脆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手下意识地掐上某幻的耳朵。

「嘶……痛、痛——」

而且硬了啊,师兄,别拱火呀。

西装革履的某幻坐在花少北那台阿古斯塔的后座,手臂环揽在那截裹着白衬衫的纤细腰肢上,手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夏季衬衫单薄的布料烙到皮肤,似乎在开车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前行的花少北,不动声色地颤抖着口唇无声叹谓。

可那只手不消停,花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腺体往外渗的那股玫瑰花信息素根本压不住,他能感知得到。

某幻坐在花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花少北摩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花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紧自己的腰。

但他深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于是某幻把身体更紧地贴上花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背脊;他能感知到自己的oga身上的毛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夏季的傍晚太阳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摩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眼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身后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爱人——花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出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情话的。花少北虽然性格细腻,但表达爱意的时候格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眼睛同他说,我爱你;他更会热情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点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含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我爱你。」

就像现在。

某幻拥着他沉默不语,只埋头凑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垂着眼,用鼻尖蹭了蹭那处覆着散发着隐约溢着龙舌兰酒的辛醇滋味的玫瑰馨香的、微微发着滚的腺体的皮肉,而后用干燥柔软的口唇隔着衬衫轻轻地摩挲那处。

自然是惹出了花少北的一串含糊颤音,然后他怀里周身开始萦绕着浓郁的玫瑰香甜的oga黏糊糊地偏过头、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巴。

「干——森——膜~呀?」

某幻促狭地垂眸看了他在夕阳下泛着红的眼尾一眼,那太过昳丽,真的是他可以触碰、可以亲吻的么?可这确又是他的玫瑰,于是他便慢悠悠地释出一股子龙舌兰酒信息素,让它缠住空气里突兀的玫瑰香热吻;而后自己亦凑过去,扳着花少北的脸同他放肆讨吻。

我的玫瑰爱人,我钟情于你。

***

其实吧,两个人未出师门且尚青涩的时候,是有过一段针锋相对地惺惺相惜的日子的——好像是,自从那次因为餐后甜点打架而被罚在师傅家大厅手牵手坐一天之后?

那之后,他们依旧会拌嘴、会干架,但更多的时候,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到某一人的房间里盘腿并肩打游戏、甚至偶尔会在训练完毕之后一起冲个澡——毕竟花少北虽然是分化成了oga,但他的信息素即使不收着也影响不到未分化的某幻。

可是对一个人的喜欢,即使捂住了嘴巴,也会从藏不住情绪的眼睛里跑出来——比如那个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会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当时某幻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眸子里邀功一般得意的光仿佛都要溢出;而在十八岁生日收到来自花少北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明明看不见的尾巴都欣喜得乱甩了、脸上藏不住的微表情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发生在淋浴间的花洒下,当时还高某幻小半个头的花少北,背脊被热水浇得泛粉——而某幻自背后拥着他,是的这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暧昧到了极致,那湿润的口唇细密而暧昧地啄在那覆着腺体的皮肉上。彼时明明某幻都还没分化却眼馋得紧——所以当他在未来的某一天,挨过了分化的热浪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分化成了alpha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庆幸在他根本都没思考清楚的情况下便已变成了喜悦。

但现在,那些啄吻慢慢蔓延上花少北的脖颈、花少北的侧颊;而被拥着的花少北嗫嚅了声什么,边更扭过了脸去寻索某幻的口唇。

他迷离的深海色眼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进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身来将花少北压在身下。那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尖锐且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虚视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哀哀戚戚地呻吟着讨饶,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涌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欢着缠涌的肠肉都招架不住欲躲欲避,插得花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腿都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头上尚搭着毛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花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花少北的房间门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龙舌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头,倚着门框温吞着开口: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做什么好事情呀?】

彼时花少北做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情期将至而浑身燥热着,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情不愿地把手探进底裤里做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性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因而每次被情欲操控着燥热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慰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顶的情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感而身体颤抖,又边因欲壑难填的难挨情欲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出的还有一股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

嗅到浓郁的玫瑰花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出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花少北,表情促狭。

【花绕北、发情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花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花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情欲逼得不住打颤的双腿站起身来,有点狼狈,却还逞强着拱火挑衅道。

于是他便把花少北从背后紧紧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热的口唇烙在那微微发滚的腺体上,烫得花少北不受控地哭叫呻吟出了声。

【呜啊、嘶……烫、哈啊、好烫……】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舌,边吻着他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腿间,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种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乱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口唇,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紧的颈子。

花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感让他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缺氧让身体愈加敏感,几近痉挛的肠肉死死吮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肉刃贪欢,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顺着插抵开肠肉、愈插愈深的柱身往外流,沾得某幻卷曲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

他被来自身后的某幻的那一下下顶撞撞得白眼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身体的贪欢,于是身体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凌虐着,口中发出的鼻音呻吟也愈发可怜得紧。

某幻捂住他嘴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的泪水彻底打湿——于是他身下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顶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软肉,凿那处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口;又边凑过去吻翻着眼、呜呜咽咽着哀叫、呻吟也含糊不清的花少北的耳背,玫瑰花味oga那敏感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湿,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强硬着用欢愉折磨得他不住软了腰的alpha那炙热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奶头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硬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花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性爱彻底推入发情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软,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欢愉折磨到发软的腰向身后侵犯着自己的人骚荡求欢——欲求不满的眼泪落在兜满一泓艳色的眼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出来,像盛开在他眼尾的红玫瑰。

那么可爱,那么艳丽。

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到快要失守的某幻边掐着花少北修长的、被摩挲掐弄得泛红的脖颈,边顶着足以让头皮发麻的蚀骨销魂往里狠狠地凿捣。他又迷恋地低头去吻那块覆着发着滚、向外一股一股地抛浓郁玫瑰香的腺体的皮肉。

花少北终失控地浑身紧绷着被推上窒息宝高潮的时候,他恶劣的alpha情人难得好心地慢慢卸了手上的力,收起了浑身的凌厉,竟将未发泄的性器从高潮过后紧缩着挽留他的肠肉间缓缓抽出,局促且狎昵地把滚炽的冠头抵在那被穴液濡湿的、因激烈的性爱而尚且合不拢的肛口处,撸弄了几下后终飨足着射了精。

也顾不上身上还汗涔涔的,股间也黏腻得难受,花少北翻过身之后向他讨黏糊糊的吻。某幻配合着那个吻,想伸手去提前攥住他可能挥过来的拳头,却被花少北摩挲着指缝握成十指相扣。

【某幻。】尚且面带潮红的花少北弯起狭长的眼看着他的蓝眼睛:

【……你做我的alpha吧。】

****

某幻是从睡梦中被下腹传来的快感唤醒的,他仰躺着眨了眨眼,抬起脖子来,果不其然,跨坐在他的胯间撑着他的大腿摆腰迎合他下意识地顶胯的人除了花少北还会是谁?

此刻那光裸的背脊晕着大片潮红,漂亮的蝴蝶骨间的背沟上凝着满泓的粉,伴随着那些呜呜咽咽、被插入的性器捣碾得零散不堪的呻吟,像是装着红糖霜的罐子被摔落,溢出满世界的赤甜。

空气中满溢着被玫瑰甜香勾引出来的龙舌兰酒的辛醇,那滋养在酒液中的昳丽玫瑰慵懒地肆意盛放,任酒液挂垂在花瓣上,仿佛露、仿佛晨曦。

感知到了他的转醒,花少北回头朝他投来半边红着脸的瑰丽笑容:

「唔、呜啊~哈唔、你醒啦?」

某幻抬手过去碾他摘下了乳钉的奶尖,边用卖力地几下顶撞夺回主动权、恶劣地抵着最深处的腔口研磨,又边用另一只手掌狎昵地握住他的腰肢摩挲。

「又在做什么好事情呢,北北?」

总是这样,他念他名字的时候总是这样,旖旎而深情的,仿佛是将他本人咬在了齿关,混着深情和爱意一并嚼咬,再吻到舌尖上,告诉自己——他的爱人,他有多爱他。

「崽种、」花少北小声地红着脸嘟囔着骂了声他的明知故问,而后耍赖一般往后一靠,靠在了坐起身来、从背后拥住了他的某幻的怀里,撇着嘴嘟囔:

「……没力气了。」

好吧、好吧,没力气的话,就交给他吧。

某幻不作答,只一手拥住他,另一手抬着他的臀帮着他往上抽离——随即他便发现花少北是一点都懒得配合,于是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人从后扑压住,改成了一个后入不似后入、骑乘不是骑乘的体位。

「……啊呃、某幻你干嘛?」

「干你呀。」

某幻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他看不见,因而也自是无自觉自己软着声音的发问像在调情挑逗,花少北只晓得此刻自己跨在浪头,欢愉将他高高抛起,然后他落下溺在足以叫他头皮发麻的尖利快感中,肠肉在欲求不满地贪着欢,可他早已被插得软了腰,哼哼唧唧地用背脊蹭了蹭某幻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膛,开口胡乱地求他的爱人:

「那、那你动一动……呜,求你……」

于是花少北便是被那接踵而至的狂风暴雨般地顶撞捣得全然失了余裕。

「呜啊啊——」

绝顶的尖叫根本刹不住,被嘴角擒着愉悦的笑意的某幻听了满耳,温柔又体贴的刽子手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怜悯,眉眼间满溢缱绻地继续以欢愉在身下的这具身体里杀伐着,感受着怀中人背脊在颤抖——他忽然说:

「花少北,我想亲你……不、我想吻你。」

那便亲、那便吻吧。花少北扭着脸、姿势别扭地迎合着,被强硬而温柔地拖入了一泓暖吻当中,终被攫取得呜呜咽咽着讨饶。

但亲爱的,你晓得的,我想同你吻千千遍、万万遍,吻到玫瑰为我们而来,月亮奔我们而来,吻到心跳都不分彼此地共鸣在两个胸腔中、却共同呢喃着爱语、呢喃着深情。

为什么会这么贪吻、为什么会这么贪欢呢?

因为,我亲爱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因为,我亲爱的龙舌兰,我爱你至深。

总而言之,说不清的,皆因是彼此的此生挚爱罢了。

*****

欲求被喂饱之后,神色飨足的花少北被某幻裹进被子里拍着后背,房间里糜烂的龙舌兰浸玫瑰香变得意外地柔和。本职是杀手的花少北忽然听见房间门外的响动,忽想起方才自己摸进房间里的时候似乎是把门也锁上了的。

而这间房子里会挠门的,似乎大概好像,就只剩下花生米了。

于是窝里横地「花大杀手」一脚把身边同样赤身裸体裹在被子里的「教父」给踹了下床:

「米米饿了,你快去喂!」

某幻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被裹在被子里的花少北拉着手拽下来,嘴上被盖了个戳,这才嘿嘿笑了声,随手扯过床头椅子上挂的睡袍,系好腰带出门给白毛绿眼睛的小猫儿倒猫粮去了。

哎呀,这枝玫瑰被自己养得愈发娇纵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给花生米倒满配好的猫粮的某幻耸了耸肩:惯着呗,自己摘的玫瑰,自然是要倾尽所有的爱来浇灌的。

谁让我爱你呢,你说是吧,亲爱的花少北?

所以,就乖乖地,浸在龙舌兰酒中吧,我亲爱的玫瑰。

—f—

【幻花】瓦伦丁之吻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情人节礼物

此刻,花少北感觉自己像是被溺在欢愉的沸海之中,身体发着滚,足尖都隐约是炽烫的,于是他哼着难耐的鼻音向俯身于身上、在自己内里杀伐着的人讨吻。

穴肉濡湿着谄媚地吸吮干净那侵犯到其间的肉刃上渗出的腺液,却尤不知足地缠涌着其求欢讨愉,热情地吸夹得身上的人不得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他微张的口唇。

咕啾咕啾的声响被困在他们之间,氤成一隅难挨的欲、氲出一泓肆意的情愫——于是他们就着相勾连的姿势接吻。他们做爱的时候总会接很多的吻,亲不够、吻不够,仿佛两双唇分开了便再不晓得呼吸一般依赖着对方口腔中稀薄的空气存活。

【呃哼……唔……】

肛肉在嗫嚅着贪欢、嘴唇在直白地讨吻。

于是所有的矜持都被抛却,他便开始摆着腰迎合拥着他那以温柔和欢愉作杀伐的爱人,可是身体早已沦为欢愉的阶下囚,沉溺于肉欲的狂欢之中,发软的腰因那滚炽手掌的细细摩挲而不受控地颤抖着,神经都已两极分化,一方叫嚣着更多的侵犯,一方在哀戚着啜泣讨饶。

随着绝顶的到来,那双狭长的眼中随着泪露落下的亦尽是迷离,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以发颤沙哑的嗓音向身上持续以几乎极致的欢愉凌虐着自己的人呻吟着讨饶。

【太、呜啊……太多了、唔呜……要、要坏掉的……停下哈啊……】

那人没有停下动作,那根粗大狰狞的喷张肉刃自肛肉间抽带出淫液,再狠狠地插入,抵着那几乎是在无助地痉挛着的穴心一下下地捣插。

【受不住的、呜啊,啊……受不了的、救我……求求你……呃呜……】

他听见伏在自己耳际的那人轻笑一声:

【不可以受不住啊,骚、货。】

呜呃——

「呜呃——」

花少北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屁股底下的被单已然被流出的穴液夸张地浸湿。他仰躺在枕头上,大脑放空了几秒钟,才咂摸出做这场春梦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是被做到高潮然后断片过去的吧?

alpha留在被褥间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尚且浓郁,花少北上瘾一般、迷恋地将脸埋到那泓包绕在布料上的信息素里。

辛辣的、却意外醇郁的、令人着迷亦叫人迷醉的。

自身体深处被勾引出一隅难挨的燥热,心跳不合时宜地加速着,oga的本能亦叫嚣着快到你的alpha身边去——来不及多想,花少北已然下了床,往身上套了件某幻的t恤衫,毫无意外,松松垮垮的;他啧了一声,回头看到被洇湿一片的床单,又啧了一声。

虽然说他总是忠于欲望的,但是这样被某幻的信息素随便一勾就跟后方泄了洪一般,果然还是挺难为情的。

可几乎找遍了整个房子,某幻不在书房,阳台上只有摁灭了的烟蒂,客厅沙发上亦只有花生米在沙发上窝成一团,睡醒了一觉的小猫眨巴着蓝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他看——花少北走过去一把将花生米捞到自己怀里,用指尖点点它粉红色的鼻头,问:

「米米,告诉妈妈,爸爸在哪儿呀?」

然后掐着嗓子回答自己:

「哼,我怎么知道,自己的alpha自己管啦。」

说完他自己都忍俊不禁,抱着花生米蹲在沙发跟前笑成一团,笑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某幻传染的这个坏毛病。

三分钟后,把花生米放回了沙发上的花少北,是在打开厨房门之后,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厨房流理台前,看到了某幻小心翼翼往锅里的巧克力酱里倒牛奶的背影的——某幻其实老喜欢厨房了,虽然除了给花少北做饭之外他都懒得进这个是非之地罢了。

于是花少北便倚在打开了的推拉门上,饶有兴致地看某幻按照平板上视频教程里说的那般,倒完牛奶之后开始顺时针搅动奶锅里的巧克力浆。

因为空气里突然浓郁起来的玫瑰花信息素,某幻自然是晓得他的到来的,于是半晌后关了火,等巧克力浆降温的间隙边在围裙上擦手边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背倚在推拉门上的花少北,冲烤箱努了努嘴:

「……哎呀,做巧克力有什么好看的,北北乖,自己去烤箱拿饼干吃呀。」

「又把我当小孩,明明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哥嗷……啧,那你小心别把厨房炸了嗷……」花少北边嘟囔着,边听话地戴上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来了那盘爱心形状的曲奇,他托着烤盘嫌弃地摇摇头,脸上幸福的笑意却不减,干脆走过去在某幻脸上亲了一大口,嘴里亦不忘问道:

「我喝热牛奶,你要不要?」

「呃……我要红茶,下午茶嘛。」

哼,都敢对他提要求了,还不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真是,惯的。虽然心里是这样想没错,但还是一点都没耽误他给某幻泡大吉岭红茶的熟练动作,当他端着放着茶壶和茶具的托盘走到餐桌旁时,已经把巧克力浆装了模、放进了冰箱的某幻,笑盈盈地从后拥住了他,于是一枝玫瑰被溺入了龙舌兰酒里,而他们接了一个不关乎情欲、仅关乎爱意的吻。

坐在餐桌前的花少北托着腮咬着半块饼干,看着身上还围着围裙的某幻往红茶里加奶加糖的情景,不由想起出师前那年,某幻看过网上的教程后、信心满满地借师父家的厨房,说要给他的花师兄做一份最独特的巧克力的事来。

没有实操经验只有理论的某幻的巧克力探索之路自然是狼狈且意外频出的,结果便是,花少北从超市里买完东西回来、要往冰箱里放牛奶的时候,厨房里已然是一片狼藉。

蹲在地上用墩布和小刀清理炸锅后飞溅得厨房到处都是的巧克力浆的某幻嗫嚅着表示,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教程来做的,也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他就走了个神的功夫,本来乖顺温纯的巧克力就从锅里暴起,并开始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了。

两人一起清理厨房的时候,某幻便是边道歉边干活的——话说回来,那年的巧克力是什么滋味的来着?花少北喝了口热牛奶,咂了咂嘴,回忆起来:似乎是加了很多牛奶和糖,没有专门的模具,形状也七扭八歪的——据某幻自己说是打算成型了之后再用小刀雕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刀功那么差。

但是,花少北又想,但是,当时收到那份巧克力的自己,虽然嘴上嫌弃着当着某幻的面尝了一个,但剩下的根本舍不得吃,直到夏季到来,从花少北的房间的小冰柜里翻出了那盒自己的手作巧克力的某幻,才撒着泼——或许该说撒着娇更合适?总之便是以吻逼着花少北把剩下的巧克力都吃干净了。

可某幻,你知道吧,那于我而言,是比任何高定巧克力都要珍贵的。

不过顺带一提,那天在巧克力上吃了瘪的某幻,晚上做爱的时候肏他也是肏得真狠,如果没有门板的阻隔的话,那些被侵犯得不住往外渗出来的玫瑰花香甜,和那些因亢奋而一股股往外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怕是能将师父的宅邸淹没。

于是他咬着半块饼干,眼尾擒着勾引意味地看着端着茶抿了一口的某幻,他的alpha被盯得红了脸,恶狠狠地——其实花少北晓得他也只是佯凶罢了,总之是看起来恶狠狠地扳住花少北的下巴,逼自己同他对视,然后率先忍不住一般凑过去吻那狭长的深海色眼睛。

亲爱的玫瑰,你可知,我爱你至深。

**

晚饭过后,某幻在厨房的岛台前张罗着要用冰水给巧克力脱模。而只穿着件居家t恤的花少北,把盘子一个一个都放进洗碗机之后,便走了过去、蹲在了某幻身侧,盯着那人胯下凸起的鼓包盯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过去用手掌拢住了那个鼓包。

空气中的龙舌兰信息素滞了一秒,而后撒着欢儿地将厨房填满。

「北北,别闹。」

某幻开口欲制止——但事实上他也晓得言语根本制止不了花少北的恶作剧。果不其然,习惯了在家仅穿着件宽大的t恤的花少北,双手扒着他的居家裤的松紧裤头,边抬眼挑衅般勾引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边急色地将那根未完全清醒的粗大肉茎从居家裤里放出,而后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以吻来取悦、来彻底唤醒它。

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握住那微勃的阴茎,草草撸弄两下便开始仔仔细细地用指腹照顾起那硕大的冠头——花少北垂着微灼的目光盯着它慢慢变得精神、充血勃起,落吻间,喉结滚动着咽下那些不由自主地泌满口腔的涎水。

「哎呀,没闹……你干你的,我做我的,唔、各司其职?」

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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