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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伞】良辰

 

“唔!唔……”方宵皱起眉头来,见谢九朝不理他,索性用手捏了人乳尖来用力一扯。

“嘶、方宵?”谢九朝猝不及防痛呼一声,眯起眼睛来拽了方宵进床帐,方宵惊呼一声就失去平衡,跌进柔软的床褥里不得止,还被人拽掉了裤子,按着后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方宵绷起腿根,夹着腿喘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丢人,他竟这就湿了。

“哥哥怎么还害羞?半个月不操你,都跟我生疏了。”谢九朝拿了一根红绸拴住人脚踝,说着,“现在害羞,多少早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方宵转过头来看向谢九朝,就瞧见他把自己的腿折叠起来,脚跟贴着大腿捆在一起,多余的绸子绕在床脚柱子上。如此一来,他便轻易不能合拢双腿,粉红色的阴茎半勃着翘起头来,两团柔软的精囊后,藏着两片娇小薄嫩的花唇悄然绽露水光。方宵皱起眉毛伸手去拦,却被谢九朝擒了手腕,要一并绑在身侧。他本就体态颀长,双臂腕线垂在腿根,将将勉强系个铐。

“谢九朝!”方宵推搡不过,张口就要骂,却被谢九朝悠悠然堵住了话,“……哥哥别忘了自己发的誓,要想应验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去雨地里做。”

方宵仰头躺在床上,想怒也逞不出几分凶,反而无可奈何地生出笑意,胸膛震颤了几下,笑骂他:“……坏东西。”

谢九朝从善如流地答:“过奖。”

谢九朝将方宵另一条腿并手腕也如法炮制绑在一起,迫使他只得大敞腿心摆脱不得,偏这绸缎柔软,也容他能做些无济于事的挣扎。若是往常,二人在床事上你来我往,也遑论谁在上风。可如今偏偏让方宵被缚在此抵抗不得,他就不免有些羞怯。可事已至此,又怎么好承认呢?于是方宵绷着张通红的脸,眼瞧着谢九朝拿出了那个木匣。那些东西方宵只是晃了一眼,只知道是些不太正经的珠链,眼下也有些好奇。

“这是我专门托人做的,紫罗兰的翡翠,水头不错吧?”谢九朝将一对水滴状玉坠的乳夹捏在手里晃了晃,先是调节好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力道,然后夹在方宵乳尖。乳尖被夹得一阵闷痛,方宵拧紧了眉心勾着脖子去瞧,冰凉的玉贴在乳肉上,激得他轻轻一抖,他本就肤白,乳尖更是艳丽的深红,小小一抹乳晕好似云霞烧起的绯色,缀上清雅的乳夹,浓妆淡抹如画一般。

“……好看。”方宵舒展了眉心赞道。

谢九朝又将网状的细金链子环在他腰上,搭扣牵上两枚乳夹上的小环,纵向交叉的金色线条修饰着方宵紧实的腰腹,串着相同料子的圆珠冰凉凉地垂落在胸肌上,向小腹延伸,绕上他的腿根。谢九朝忍不住俯下身子亲吻上方宵的腹肌,舌尖掠过侧腰引得那人腰肢扭动,又在胯骨浅浅印上个齿痕。方宵禁不住撩拨情欲难耐,燥热暖热了身上的珠链,他急躁地呻吟出声来催促。

谢九朝识趣地埋首于方宵腿间,吻上他勃发的性器,手扶着贴在人小腹上,舌尖勾起舔过两个精囊之间,令方宵昂起脖子抬高了腰腹,咬着下唇也难以抑制自己的声音:“嗯——九朝……”

那湿意泛滥的花穴不住收缩,饥渴地淌出清液,顺着臀缝流进被单。若是方宵可以,定要摁着谢九朝的脑袋去照顾自己的花穴了,可他偏偏无能为力,只能摆着臀急切地哼出声来。谢九朝轻笑两声,气息喷洒在方宵敏感私密的腿间。他又故意朝被包裹着只露出一点儿蒂尖吹了口冷气,才轻轻将那处纳入口中。舌尖灵活地拨弄着,迅速密切地点在阴蒂上,又用力吸吮,让方宵安分下来满足地娇喘着。谢九朝少有这样温柔又体贴的抚慰,舒适的浪涌裹挟着他潮涨潮落,觉得更加热了,从魂魄渗出的热欲,化作薄汗与他身上的金玉一同波光潋滟。

谢九朝将那羞怯的阴蒂哄得勃起,从阴唇顶端含苞待放地探出头来。他才将舌尖抵入阴蒂根部与包皮连接处的系带,方宵立即警觉地绷紧身子。那是他最敏感薄弱的地方,几乎不受任何外力侵扰。谢九朝刻意晃起舌尖,用力朝那一点钻研,绑缚的双腿令方宵退也退不得,尖锐的快感忽然间就将他推上云霄,他惊呼着,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不、不,好爽、太过啊……”方宵奋力弓起腰身,夹在乳头的坠子拉扯着滑向一旁,他反抗的言语很快就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连成婉转的尾音,哆嗦着涌出更多淫水来,浇湿了谢九朝的下巴。

谢九朝毫不在意地抬起头,拨弄着尚在包皮里湿滑的蒂果,似有不满:“你的阴蒂也太小了,这么骚了也露不出来?”

潮喷过一回的方宵便不再有扭捏,他才不理谢九朝嘟囔些什么,颐指气使地命令:“……舒服、里面也要,要你抱着我。”

谢九朝踢掉鞋子上了床,叠了两只软枕靠在床头,把方宵拉进了怀里。花穴湿软一片,轻松吞下他的一根手指,仅搅弄了几下,就又可塞入第二根。谢九朝温柔得反常,依足了方宵的脾性,慢条斯理地抽送着,冲着他敏感的褶皱刮搔按揉。

“哥哥、我送你的链子,你喜欢吗?”谢九朝望着怀里的方宵,眉目含情。他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尽可能把方宵照顾舒服。

方宵惬意地眯起眼睛,扭过头去亲了亲谢九朝的脸颊,答道:“喜欢,如果夹子你不调那么紧就更好了。不过没关系,我很喜欢。”

谢九朝点了点头,又说:“可是它还不算完整,还有一部分,只是……只是哥哥的阴蒂太小了,要调教大一些才能戴上。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什、什么?”方宵忽然就睁大了眼,暗道不妙。

话音刚落,谢九朝拇指就掐进了阴蒂根部,坚硬但修剪圆润的指甲用力刮着向下,方宵腹部狠狠一痉挛,失声尖叫,霎时间红了眼圈,他在人怀里如同案上的鱼,不住叫骂,可谢九朝一改温柔作态,用力对脆弱花蒂又掐又揉,

方宵恶狠狠地瞪着谢九朝:“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谢九朝笑吟吟地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他阴蒂,从容不迫:“恶人谷。”

方宵气急败坏:“啊!疼……我进恶人谷难道是来受你这厮的苦的吗?你还不给我松手!”

谢九朝力气丝毫不减,委屈道:“哥哥,你不准一边流骚水一边说这种伤我心的话。”

方宵终于哭出声来,凄惨地垂泪。谢九朝这才松了手,对被掐出指甲印的阴蒂好一顿轻揉安抚。可方宵那多出来的性器本身就小,如此掐弄也未见肿得令谢九朝满意。谢九朝并拢四指朝那处扇落一巴掌,沁着骚水的花穴打起来声音更加响亮。等解开我,必要掐断这厮的命根子!方宵腹诽,他怒目而视,却还是软了声色娇声问:“……那你还要怎么弄大它?”

谢九朝拿出一柄打磨得油光水亮的竹尺,竹子本身就带有一定弧度,打磨得触手温润,也不知方宵离开这段时日,这家伙百无聊赖之时都在谋划些什么肖想。谢九朝手心覆盖在人腿间揉了揉,似乎还是颇为无可奈何地说:“只能帮哥哥抽肿一些了,哥哥忍一忍,我真的很想看你戴上它。”

方宵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谢九朝看出来他眼里的委屈,立即俯身轻轻吻上方宵的唇,方宵昂起头亲了又亲,对着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别过眼有些害怕地叮嘱:“那你、那你小心一些,仔细别打偏了地方,唔、只准打下面,不准打多了,轻点儿……”

谢九朝满意地摸了摸方宵的脸颊,依他好一番承诺。才扶起方宵直愣愣硬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将竹板贴上花穴,方宵紧张地收缩着花穴,连臀肉都紧绷起来。谢九朝抬起手腕用力挥下,弯起弧度的尺面击落在阴蒂上,连带着覆盖花唇。方宵痛呼着浑身一抖,顿时心生悔意,疼、太疼了……可是猛然疼过之后,火辣辣里又泛起一阵绵长的爽。他腿根一凉,是谢九朝将竹尺沾的淫水蹭在他的腿上。方宵还没回神,就又一下咬上他腿心,他受痛忍不住回拢双腿,饶是柔软的绸缎都要在他腿上勒出痕迹。

“疼、九朝!谢九朝!你不是说轻点儿嘛?啊——我错了,我错了……”竹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谢九朝毫不手软地责打着那娇嫩的皮肉,方宵不是个耐痛的,即便被操狠了也会报复得谢九朝满背指痕,可眼下他痛急了又无计可施,竟然没头没脑地认起错来。

谢九朝觉得有趣,缓下责打,将那不足三指宽的竹尺挤进花穴里,一边缓缓插进操弄,一边故作肃然:“说说,错在哪儿了?”

“我……我错在哪儿、我错在……”方宵不过随口一说,可他这么问了又不得不接话,只恨绑了手不能让他抓耳挠腮,“……我不该冷落你?”

穴内的竹尺被猛然抽出,方宵娇喘一声挺起了腰,下一秒竹尺便兜风挥落在穴上,溅起几滴骚水。方宵脸皮发烫,这就好似他故意抬起了穴迎着谢九朝的责打一般,他继续说道:“我错不该一走那么多天,留你一个人在家,我再也不了,亲亲、好相公……疼疼我吧,别抽了。”

“我不怪哥哥了,哥哥亲亲我的时候,我就原谅哥哥了。”谢九朝面不改色地说,“可是……哥哥的阴蒂还不够肿呢。”

“不、不行!你不能再、啊——疼!呜呜、不要、疼……”方宵气急的话没说完,就一连串凌厉的板子落在穴上,谢九朝拢了他的阴茎按住小腹,就连分毫也动弹不得。火烧火燎般的痛楚冲起销骨噬魂的激烈快意,敲碎了方宵的气息和思绪,方宵再是个练家子也泣不成声,憋红了脸呜咽着泄身浇湿了那柄竹尺。

“哥哥、呼吸,哥哥?”谢九朝丢下戒尺,抱起方宵拍了拍脸颊。方宵双眸失焦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瞧见谢九朝笑吟吟的眼睛,转头就埋到人怀里哭泣。谢九朝好狠的心,竟把他绑起来受如此凶猛的快感,那样娇嫩的地方,平日自己碰都小心翼翼……可他的确是爽的,从未如此爽过,他自己都觉出臀部那一块儿的被单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濡湿。方宵不是那等爽完不认的人,但又恨得牙痒痒,干脆张口咬上谢九朝的肩头,在人龇牙咧嘴的吸气声里留下好深一个牙印儿。

方宵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问他:“爽吗?”

谢九朝咧着嘴答:“爽死了。”

他适可而止,迅速从那匣子里取出一枚更精巧的夹子来,用一块软帕擦拭干阴蒂上的液体,将夹子戴在樱桃核一般的阴蒂上。方宵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扭过头去在被褥里蹭去泪水。谢九朝这杀千刀的,这也太疼了!方宵忽然不觉得这链子有多好看了。

“哥哥真好看……”谢九朝抚摸着方宵的花唇轻声赞叹,又极其体贴地说,“哥哥腿酸不酸?我给你解开……”

方宵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自己可怜的阴蒂有没有破皮流血。瞧见它肿大得全露在包皮之外,紫红色的被加扁成可怜一团,那阴蒂夹的坠子浸润在花穴之间,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又系上一条较短的身体链,稍有不慎就会拉扯到那肿的可怜的阴蒂。方宵抬起头看见谢九朝颇为满意的表情,怒而一巴掌掴在人胸前,落下个鲜明的巴掌印。

“混账!”

“哥哥想打便打——”

“不要脸!”

“要哥哥就够了。”

谢九朝总这一副乖觉的模样,让方宵没有办法。他牵着方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去摸自己已经勃起多时的性器。谢九朝软着声音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硬得发疼……给我操操批吧。”

方宵猛然抽回手,索性轻轻给了人脸颊一巴掌,怒斥:“狗东西、想得美!我疼成这样,还想让我挨操?”

谢九朝的眼睛便真好似小狗般水盈盈的,哀声道:“你发过誓的。”

方宵呼吸一滞,刚挺了挺胸,就拉扯到了阴蒂,咬着下唇里侧的肉才忍下呻吟,他沉着脸:“走!现在就去雨地里,淋死我算了。”

谢九朝马上就连声哄着:“好好好,我怎么舍得?不操前面,哥哥的屁股一样软,只要是哥哥,我哪儿也喜欢。我操后面,好好给你扩张,好吗?”

方宵这才满意。他趴伏在柔软的衾被上面,背肌勾勒性感的线条,后腰显露浅浅一个腰窝。怀中搂着一只软枕搁下巴,另一只则垫在小腹下,大腿支着力将臀部高耸着,好避免阴蒂受到一丁点儿的压迫,浑圆的屁股下,勒出道道红痕的腿分开跪着,那枚水莹的坠子就悬在腿间。谢九朝跪坐在他身后,用手揉捏起柔软的屁股,这是方宵身上难得肉多的地方,搓圆捏扁不辄止,抬手挥了个响亮的巴掌,赞许道:“哥哥的屁股好软!”

方宵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怒而回头:“好好伺候!不准再打我了。”

谢九朝低头亲吻在人腰窝上,说:“都听哥哥的。”

来日方长,谢九朝面上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不会一时放肆惹恼方宵,若方宵真有了脾气,他也擅长小意温柔地哄人高兴。他将脂膏在手心捂得热融融的,才敷在人臀缝里,按揉浸润了缓缓陷了指节进去。方宵懒洋洋地眯起眼眸,抻着腰像一只打盹儿的狸奴般,放松下来交予谢九朝,任身子被翻搅松软了,适时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哼声,悠哉地晃着臀。屁股摇起来,阴蒂夹着的坠子也随之轻摆,刚平息了麻木的阴蒂又漾起涟漪,泛至浓处,刚散去浪潮就又起。方宵的声音变得难耐婉转,手指将软枕攥得皱皱巴巴。谢九朝仍不解风情地捣弄着已然柔软服帖的后穴,由着它泛滥。

方宵只得低声说:“九朝、九朝……已经可以了,操进来。”

谢九朝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闻言立马将久候多时的阴茎贴到人腿根内侧的嫩肉去磨蹭,湿漉漉的阴唇立即贴上火热的茎身。谢九朝仍称:“可我怕你痛。”

方宵缩了缩穴肉,抬腰去迎:“没事儿,现在就操进、啊!”

话音未落,后穴就被挤进个硕大的性器。借着脂膏湿滑塞入顶端,然后掐住人腰侧,稳住腰身朝深处挺进。方宵的嘴巴自惊呼出声就未曾合拢,随着被充实填满的滋味发出悠长的喟叹。谢九朝的性器粗长不说,还略有弧度,陷于这敏感温软之地,就好似勾住了方宵一魄,每次勾扯都令他失神。

谢九朝贴过来动情地红了脸,说:“嗯……我忍不住了哥。”

言出法随,谢九朝摁着方宵的后腰就狠狠抽插,动作大开大合撞击得人浑圆臀肉激起层层肉浪,声响似击拂,直操得方宵腿一软失了形状,腰塌在枕头上,那颗夹了玉坠的阴蒂无可避免地遭受了挤压。方宵来不及埋怨,连痛呼都混在爽极的娇喘里辨不清模样。也许都是极端到令人丧失自持的感受,本就是相似相通的。

“嗯、哥哥,你夹得太紧了,太爽、我忍不住……”谢九朝低喘着说出破碎又直白的话,紧贴着方宵的身子凿得深一些又深一些,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一手压在腰上,一手揽着人大腿,不允有片刻的分离。方宵的思绪被冲撞散了,心脏跳得极快,过激的快感令人寻不回自我,让人溺毙其中般的疯狂。他本能地伸长胳膊去抓远处的东西,像是落水的人努力把手伸出水面,可抓紧了被单扯出一大片褶皱,方宵仅存了片刻的理智也只是劝他放纵。

谢九朝每每急促喘息着撞一次,方宵的阴蒂就在软枕上碾压拉扯,嘴里就溢出个高亢又柔软的暧昧音节;方宵不自觉饥渴地夹一回,谢九朝就要仰起脖子展露一段流着汗珠的咽喉,粗重的呼吸带出些脆弱销魂的呼喊。方宵已经高潮过一回的身子更为敏感,没多久就在枕头哼出急切的哭泣,泣声逐渐粗沉,从断断续续的声音变成连续的呼声,他蹬了蹬腿绷直了腰,小腹抽动着,忽然就泄了劲儿,浑身都软下来。

可身后的谢九朝还没停,方宵处于不应期里,小腹烧灼般的难受。他心知这小子憋了这么久,难让他就此停下,于是抬起脸来哑着嗓子说:“九朝、嗯……先别,啊!你先别动,帮我去了夹子,我给你操前面……”

谢九朝没有出声,只是操得更深一些,搂着方宵的腿,直接把人翻过身来。体内的阴茎直接旋着磨过方宵敏感的腺体,他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时一把抓起被他精液弄脏的枕头砸向谢九朝。谢九朝岿然不动,甚至调整好姿势又狠狠操了下。然后摸向方宵腿间因为方才的操弄颜色更深的阴蒂,小心地将夹子松了取下来。

可那处失了桎梏,立即肿成更大的模样,变本加厉的痛楚呼风海啸般骤然而至——“王八羔子!疼、呜呜……好疼……”方宵顿时泪涌着骂了句,哭得极为伤心地绷紧身子,谢九朝被忽然间用力缩进的穴肉裹得头皮都一阵发麻,差点儿要精关失守当场交代了。当下便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心虚地俯身朝那紫红色的阴蒂吹了吹气。

方宵摸索着牵起谢九朝的手腕,把人的手覆盖在阴阜上,泪眼蒙眬地颤声说:“给我揉揉……”

谢九朝自然无有不依,手指挑了花穴清露轻轻抚摸着那点可怜的肿肉,用轻柔的抚摸化去尖锐的感受。而他的阴茎则悄然贴上穴口,顶开两片花唇徘徊打转,他已是按捺不住了。于是瞧方宵情绪稍缓,谢九朝便摁着人小腹一插到底。

“啊——”方宵眼前一阵发白,顾不得痛就又沉沦欲海,可似乎,又有些什么不对劲……等谢九朝红着眼在他穴内冲刺时方宵才发觉,谢九朝的手掌压迫着膀胱,方才又磨蹭过前穴的尿道口,他的女穴尿道本就比男穴要短,平日轻易不用也不太注意,可此时唤起了感觉,已经尿意高涨。

“等等、你先出来啊,嗯、不!你、你先停下!”方宵慌忙惊呼着,伸手要拦谢九朝。

箭在弦上,总是空放,弓也受不住。

于是谢九朝没有回答,也没有减速,只是抓住了方宵的手腕一同按在他小腹,在人花穴疯狂抽送。方宵急得满脸通红,浑身哆哆嗦嗦地哭求:“不行、真的不行,我要尿了,我要被你操尿了……”

饿犬叼了肉也能似狼般狠绝,方宵平日就是耐操的、操爽了什么话也说,因此谢九朝当他就是在床上乱喊,仍不理会,只低吼着狠狠撞击方宵的身子,抓着人腕子不撒手。在方宵为努力憋尿而紧缩的穴里用青筋跳动的阴茎用力鞭笞,潮喷的热液汹涌地淹没他最后防线,谢九朝眉头一皱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射进方宵阴道深处。

唤回谢九朝理智的,是腰腹忽然持续漫延的热意,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整浇在他小腹上,然后索性释放,直把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一片。他抬头看向方宵,方宵正双眸涣散地咬着下唇,谢九朝眼睛亮晶晶地:“……我把你操尿了?”

方宵伸手捞过唯一一只干净的枕头,挡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生无可恋的想:死了算了!妈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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