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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养子监视电话lay

 

他狠肏一下,陈萍萍哭喘,死鱼般的身体巨弹一下,却不再逃,反而抬着腰往前送,穴肉如唇瓣一般红肿充血,贪吃地吞深肉棒,内壁绞紧。

范闲便慢下来,悠悠地操干,更多精力放在陈萍萍的脸上。月光不够亮,他看不透这个人,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只能不停地看,看啊看,妄图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真奇怪,下体埋在湿软滑热的窄穴,爽得头皮发麻,他却很冷静清醒地在思考,摸索着开了手机手电筒。

龌龊污秽到了极点,反而有了另一种异样的勇气,不但懒得多做掩饰,而且反其道而行,必要打开灯,雪亮明彻照着两具半裸身体,才觉得舒快。

范闲俯下身想仔细看清,但陈萍萍伸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兔牙又磕了上来,这次终于磕破了皮,生疼。

老男人还只以为是汗,含糊不清地勾舌说:“再亲亲我。”

“……什么……”

反倒是范闲拘谨了,他一呆,被莽撞地舔到了伤口,疼痛酥痒,才下意识回吻。

但身下动作不停。肉棒深顶,穴肉充血肿胀,肉棒的抽插如同暴风骤雨,锤击出一阵酸坠麻爽,陈萍萍闷声哭叫,两腿酸乏,被顶得垂搭乱晃,无力地合不拢地大张着,嘴巴却如获甘霖般紧追着范闲的唇,舔咬不止。

腰臀一片震麻,屁股被拍得通红,除了快感之外毫无感觉,不受控制地在高潮中绷紧扭曲。

范闲掌控着那快感,几乎是变态地心想,射在最深处,做个标记。但很快,他的思绪被吻给打断,他不由自主地沉湎进去。

在手电筒强光下,他的养父比他更为自然坦荡。

这算什么?

终于终了,范闲迷茫地清理,换上睡衣,捏着手机坐在椅子上。耳机线纠缠在一起,他下意识地解着,眼睛涣散走神,直到陈萍萍煮完面端过来,才呆呆放下那纠结一团。

两人隔着桌子相坐着,陈萍萍默看着他,顺手拿过耳机线,斯条慢理地解,手边垫着当天的报纸。

灯光柔和,正当范闲恍惚回到父慈子孝的时期时,陈萍萍伸出裸足,在桌下抓挠养子的脚心,轻蹭小腿,慢慢踩上裆部。

半强迫,要求,监控,单方面的侵略感……范闲从头至尾都在进攻,而在他这次的稍微休战的空档里,终于有了还手。陈萍萍波澜不惊,垂眼说:“等你吃完,我们最后一次父子谈心,说清楚。”

他说,每个字都咬得很清,然后把理好的耳机线放在一旁,泰然地红着耳尖,缓缓抬眼直视:“以后不许关门。”

陈萍萍笨拙地用行动回击。

灯影沉沉。他说:“因为我会去找你。”

陈萍萍羞耻难堪,低声问:“人妻……必须穿成这样吗?”

下午三点,阳光正好,室内白铧铧的。范闲抖着露背毛衣,耸着眉毛一本正经地歪头亲亲养父的侧脸:“当然了。您可是输了,得赔我,不能耍赖。”

陈萍萍歪头躲开,将信将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过了半天抿抿唇,赌气似的皱眉:“……我不信。”

但他不信也没了办法。

范闲上了大学,平时难得回家,在寒假里自然免不得宠溺;而昨晚他借了范闲的账号,玩斗地主却输光了欢乐豆——两者撞在一起,由不得他说不。

范闲笑盈盈的,垂眼从身后围上去,手指按在他的裆前揉了一把,色气十足,然后轻轻游上去,圈着腰肢拨开皮带。

皮革极韧,金属搭扣叮泠泠地响,腰间顿时一松。裆下被揉得发麻,陈萍萍手脚僵硬,呼吸粗了一些:“我自己来……”

范闲“哎”了一声,避开他的手:“丈夫要帮忙,做妻子的难道不开心吗?”入戏倒是很快,说着,还故意亲昵贴脸,像是新婚燕尔的热情爱人。

陈萍萍被短胡茬扎得难受,只好拉下养父面子,红着脸地摇了摇头,任其动作。鞋子裤子衬衣,一件件被剥下,他避着眼,一个躲闪不及,看见镜子里白瘦瘦的一杆秀竹似的躯体,下意识地搂住自己。

“别……”

就剩下一条内裤,范闲揪着边边弹他的肚子,故意把胯贴到臀瓣上:“‘真空’就是‘真空’,您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闻言,陈萍萍赶紧支楞起眉毛瞪他一眼。

除了刚开始那段荒唐的日子,此后他们做爱都挺中规中矩的。范闲照顾老男人的面子,连灯都不开,黑夜里铁杵捣得穴肉外翻、汁液横流,但见不到,只能叠着手强迫养父去摸,一边撞得臀肉乱颤,一边问,您眼下被肏成什么样了?

陈萍萍羞耻至极,缩着穴肉叫停,摇头只会呜呜说“要坏了”。范闲立刻气血上涌,使劲儿一肏,骂一声谎报军情,堂堂正正地挺胯赏下几百粗鞭,奸得陈萍萍满床乱滚,被摁在床头受刑,两条腿软得像是煮坨了的面条。

甚至几次,范闲这个混蛋玩意儿不安好心,买来了荧光避孕套,房间里黑隆隆的,只有那么一点儿微弱的光,照出一杆粗枪在白软屁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了透明黏液。

看不见,也就更注意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后来一次,陈萍萍被逼得在黑暗里跟瘦猫似的哑着嗓子说想挨捅,甚至主动要求操嘴,范闲横竖不愿意,哄他开灯,不答应就只拿手指头抠挖他后穴,捅得空虚成灾,芯子抽搐地抖出粘稠淫水。

最后,他索性把陈萍萍抱到桌上坐下。

桌角正好卡在穴口,硬邦邦地顶着,陈萍萍踮着足尖,被情欲烧得迷蒙,难耐地想哭,撑着胳膊扭腰磨穴,恨不得下一瞬就被肉棒填满、被插得失禁。

一点点地来回蹭,表面无恙,而屁股中间的软肉浅浅地吞进棱角,被东西把后穴磨得红肿,而芯子肉壁依旧扭着痒意空虚,软烂成一滩湿泥。

陈萍萍终于受不住了,哭着伸出胳膊,下一秒立刻被范闲抱进怀里。

结局自然是以范闲的胜利告终。好一顿安慰后,范闲吻他的瘦肚子,一根根绽开的肋骨,还有硌楞楞的胯骨,不停地说好看。

屁股里含着颤动不止的假阴茎,陈萍萍弓着腰接受那些亲吻。皮肤松弛,光泽不复,他绷住脸,闭眼低声问:“哪里好看?”

说着,小耳朵情不自禁地竖起来听。

范闲一脸好笑,叹一口气,凑过去舔了舔耳垂。他开玩笑:“知道那么清楚干什么?说了您也不懂。”

青春期叛逆时,这句话经常挂在他的嘴边上。陈萍萍听了,不是很开心:“我怎么不懂?你——”低低地哼,骤然抓紧了床单,声音一下子抖了,“……呜。”

范闲侧躺着,抽出假肉具,从身后顶进去半个龟头,惬意地伸腿夹住他的小腿,慢慢地挺得更深了些。范闲身子热,紧紧地贴上他:“您知道的话,就会让我开着灯了……干,别吸这么紧。”

陈萍萍被这一记深捅顶得浑身颤栗,被搂到怀里,身体一沉,完整地吞吃下肉棒。

纤瘦躯体吞下好粗一根肉具,穴口撑得浑圆紧绷,颜色艳丽淫靡,咕叽咕叽浮着白沫,乖巧听话地吮吸着养子的阴茎。

那阴茎龟头怒贲,青筋攀柱,捣得肉道软热黏滑,内里肉壁登时绞得更加紧实,显然是被肏老实了。湿热嫩肉裹住柱身,拧出了无数淫浪,被奸得实在舒服,食髓知味地舔吸那根大宝贝儿,舍不得松开。

范闲叽叽咕咕说什么省了润滑剂,但陈萍萍不肯承认自己流水,也不愿嘴上腹输,板着脸说:“我没吸。”

偶时的天真,无比致命。养父思维一时摆脱不掉,他习惯性地去满足养子的需要,慢慢开始扭腰送胯,一上一下地动,气息不稳:“马、马上就顶开了……”

范闲登时硬得发疼,扣着腰把人按倒在床,顶得身体乱颠屁股红肿,自个儿嘴里颠三倒四地倒打一耙:“您就是成心想勾引我,是不是?”

……

关于看到身体这件事,陈萍萍不愿意多说。他红着脸穿上露背毛衣,问:“然后呢?”

范闲想了想:“我想和小妻子一起回顾一下恋爱经过。这个家里有好多回忆吧,您再现一遍给我看看,好不好?”

太不知廉耻。

陈萍萍迟疑着坐到餐桌旁,开始幻想。养子曾坐在这里,他的下体仿佛跨越时空与养子相连……他绞紧腿,趴在桌上,下面缓缓抬落屁股,几乎是立刻,感到一股湿热发烫的黏液在缓缓流出,穴口夹不住,湿滑一片流到了大腿上、椅子上。

然后是厨房。露背毛衣穿在老男人身上,更像是一件略大的围裙,没什么违和感。但陈萍萍不做饭,不洗菜,而是捧着范闲的碗,细细地亲了一遍边沿,算是间接接吻。他的大腿间干涸了一片水渍。

还有,书房,阳台,客厅沙发……

最后陈萍萍到了卫生间,指了指脏衣篓,没好意思说话。范闲一路看下来,心都软了,荡漾着春水。

他裆前鼓鼓地顶着一团硬肉,掏出来就是坚挺粗硕的一大根,火急火燎地顶开软湿穴口,把陈萍萍压在马桶盖上跪着,操了个深。

小穴不堪重肏,敏感点被研磨碾压,爽得流水。肉壁很快便充血发烫,汁水淋漓,芯子软烂糜红,被一下下地深捣,激得陈萍萍呜声惊喘,乳尖和肉棒都让粗糙毛线磨得红硬坚挺。

范闲的东西沉甸甸的,像是巨龙,捅到尽头,把陈萍萍的肚子操得鼓胀酸麻,只有快感源源不竭,整个腰臀几乎麻痹。

陈萍萍被快感逼得腿筋抽搐,穴口红肿,屁股都被拍红了。他爽得痉挛,高潮一波又一波,腿肚子都开始发颤,哭着求饶,到了最后,穴口合不拢,撑着小圆,很快又被范闲填满。

老男人腻着嗓子哭喘:“……嗯啊,真的不行了呜……要烂了。”

范闲把肉具捣进那口精液洞里,不容拒绝,趴在陈萍萍的背上,低声说:“好多年了……第一次看见您裸体,我就想这么做了。”

“钢笔,是吧?”

他风急雨骤一阵狂顶,顶得陈萍萍瘫在他怀里低声哭叫,双眼涣散失神,爽得没力气躲避,只能抬着屁股乖乖挨操。

可以看到陈萍萍高潮舒爽的脸,范闲心情很好。他笑了笑,狠肏一下:“我这东西可比钢笔好多了。”

“您说对吗,爸爸?”

年轻人在性事上异常大胆粗暴。虽在平日里竭尽爱护之心,但一到了床榻之上,下手总往狠里去。

热汗淋漓,陈萍萍仰着脖子喘了声,隐忍道:“不可能……吃不进去的。”

范闲握着玉势,将其扣在轮椅上,底部与椅面严丝合缝。接着,他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陈萍萍,撩起其身后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把人按下去。

底下的亵裤已被剪出来小洞,玉势畅通无阻地抵住穴口。陈萍萍紧张地搂紧范闲的脖颈,指尖深深地掐进去,粗喘着恐惧道:“太、太大了,不可能的,你快停下。”

他隐隐担忧自己会坏掉,随即感受到在重力的指引下,冰凉的器物不容置疑地在慢慢捅进身体。甬道狭小,鸡卵大小的假龟头浅浅刺入,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撑开,柔红肉壁紧扣着凉棍,被撑得饱胀。

一丝酸意从芯子里透出来,他呜咽吞声,自知年轻人的心同那处一样硬,再求反而会惹得心头火起,忙依偎着范闲的怀,垂手支住轮椅扶手,堪堪停住身子。

陈萍萍用力摇头:“快停下……”他惊慌地往下扫了一眼,隐约看见小半根男性假物,磕磕绊绊道,“已经……饱了。”

范闲才不信,殷殷劝慰道:“虽是个死物件,冷,硬,不会移动……但并不及我。您只是怕,您能吞下。”

说着,他隔着布料揉了揉掌中托着的屁股。久坐自然较为松软,绵绵柔细的一团嫩肉,胖嘟嘟地盛满手心,一搓,手指微微陷入,肥满弹滑。

被他这样挑逗,陈萍萍立刻泄了力气,胳膊一塌,身体猝不及防地沉沉坠下,后穴猛地把玉势完整吞下。凉润玉器凶悍撑开穴壁,顶出一股子令人颤栗的酸麻,塞满早已红肿的甬道。

他情不自禁地闷哼,眼角立刻泌出泪水,泛起红圈。

范闲弯腰用袖口给他擦了擦,温柔调笑道:“好了,这样我的子孙后代都锁在里面,您不用担心会漏出来。”

后穴被塞满,异样的充实紧绷,老男人表面规整平常,而最深处还留着才射进的男人精液。陈萍萍大窘,低着头,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封建理念把他束缚住了,他不太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在性事这种龌龊事情上如此大胆,不仅对他的阉人身份毫不嫌弃,反而兴趣炯炯,在此之外又不停探索新的玩法。

曾有一次,范闲将陈萍萍按在飘窗窗台上后入,远处不时有人走过,他毫不胆怯,故意深一下浅一下地狠凿,细声说浑话,什么“要不要叫他们一起来?让下属们好好孝敬长官”,什么“监察院院长,暗夜之王陈萍萍,眼下好生威严”。

明知范闲是在故意羞辱,并不可能真的付诸于行动,但陈萍萍还是猛僵了身体,羞耻地乱斥一句“胡闹台”。说着,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敏感起来,他抖如筛糠,紧张之余又刺激舒爽,咬着嘴不敢再出声,使尽全身力气去支撑上身,努力假装自己只是在凭窗,而下身肠液精水流了满腿,后穴被操得发肿。

此类还算是稀松寻常。有一次,范闲让他戴着猫咪头箍舔牛奶,一边看着,一边故意干扰,拿性器去抵人的嘴。陈萍萍狼狈不堪,浑身激红,最后又耻又愧地埋头胯下,伸着舌尖把面前那根舔得水光潋潋,被操得嘴酸喉痛。

此外还有范闲抬起他的双腿,强迫他如走兽般用前肢向前爬;研读淫书,让他跨坐在男根上,拽着皮革带自己挺腰送胯,淫乱不堪地迎送后穴;把他用红绳绑住,含着玉势静置半宿,任由酸痒袭人,专为听陈萍萍破碎耻辱的乞求;让人自己指奸痒穴,喘哭呻吟……

一件件想来,陈萍萍羞愤难当,感受到体内浩大的假物若有若无地操弄着,顿时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夹紧,僵住身体不敢动弹。

那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吞下含住已是勉强,此刻竟连弯腰动身都不敢,稍稍往后一仰,那玉棒便把扁肚子顶了起来,碾磨着肉壁,撑得酸胀。

方才已和范闲弄了一回,那根孽棍实在会捅,他在床上呜咽哭了三次,身子跟死鱼似的,只会发颤。屁股毫无躲避之力,被一下下奸干拍得红肿,小穴更是难堪,完全被操开,里面微微充血发胀,薄薄的一层似乎已然鼓了,敏感至极。

期间他还晕了一回,被恶意满满地顶着前列腺操弄,足足有几百下。他被浩瀚如海的快感逼得痉挛,又恐又惧,喘哭着求饶,什么操坏了怀孕了乱喊一气,结果还是被扯着腿安然不动地按在榻边抽插,受刑一般,嘴里又被塞了一只假阴茎,逼他吞吐。

年轻人在床上的强势粗暴尤其骇人,又令人奇异地安心。高潮晕倒后没过几秒竟然又被干醒,范闲捏着他的腰往后深按,问爽不爽。

……确实酣畅淋漓。

陈萍萍闭口不言,范闲终于挺身射了,埋在他身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弄来什么劳什子玉势,说这叫什么木马普雷。

陈萍萍板着脸,嗓子却仍哑得厉害:“普雷?听在耳里确实如同晴天霹雳。”

推搡着终究还是吃下去了,肠道饱胀,被填得满满登登,股缝间胶黏湿润,滑腻潮热泥泞不堪,一动,就是快感汹涌。陈萍萍状似无碍,只是今日尤其懒怠,不愿移动。言若海多嘴问了句:“大人今日可有不适?怎么一整天都端正挺直。”

陈萍萍垂眼道“无事”。说完,范闲乐滋滋地端来茶水,从背后倚过来,全然不顾有人在场,用胳臂压了压他的肩,意有所指道:“来,喝点水润润喉,方才用嘴太多了,快歇歇。”

言若海冷脸看着。他看到,莫名其妙地,陈萍萍骤然一抖,喉结滚动,随即咬紧了唇。

莫名其妙。

老男人平常就爱穿个工装裤,细长瘦腿吊在宽裤管里,上面扎紧袖口,小臂抻实。范闲拿胯压着他的臀尖,单手把侧腰掐得青紫,觉得身下人像是一个扎在硬纸盒里的礼物。

新闻联播还在讲国泰民安,刚才的小舅穿着油渍发黑的围裙,火光煌煌,炒出一客蛋炒饭,转过身来扶着腰,语气很殷切:“咸不咸?”

可这会儿就没什么舅友甥恭了。

到了中年人就这样,小孩儿吃个饭都得拿眼睛盯牢了,生怕下一口会被偷偷泼到桌下,但是一旦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料,他们就不敢睁眼看了。

手无缚鸡之力,连拍打推搡都成了调情、欲迎还拒。陈萍萍撇开脸咬着唇,隐忍地低声说:“放开我,范闲,放开。”

范闲不为所动,不怀好意地做着顶弄动作,像是正在一下一下地操干。牛仔裤还紧紧地套在身上,但不可否认这已经足够色情。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刚才的事。

明天有场家长会,而陈萍萍站在桌前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冷不丁被提问的小学生,神色为难,嗓子涩涩地说他明天有个相亲。

一静,昏暗房内里蒸起些奇异的潮热。

而现在,老男人被他以一个近乎凌辱的姿势按在身下,范闲蹭着性器,恶毒地问:“您一个跛子相什么亲啊,娶了女的你俩怎么弄啊?嗯?”

身后那根孽棍硬得发烫,存在感强烈。陈萍萍颤巍巍地趴在床上,红着脸强持镇定:“与、与你无关……呃!”

范闲把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嘴凑上耳根,又舔又咬:“怎么没有?您是我小舅,单身好几十年了,我当然得教您点儿生理知识啊。”

闻言,陈萍萍崩溃地摇头,呜咽着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不”,挣扎着要躲。范闲轻笑:“让你说不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一只手摸上胸口,利索地解了背带,范闲压着人,用腿把裤子一点一点蹬下去,堆在脚面上。

“呜……”

陈萍萍闷哼一声,脸紧贴着凉席,被冰得麻木。小孩儿的手捏着他的臀部,指头淫秽地往股缝里蹭,一层内裤抵抗不了夜间的凉意,他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上身却依旧整洁规整。

范闲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您扭什么?”

“没有……”臀部震麻,对方是个小孩儿这个认知让陈萍萍浑身僵硬,他羞耻地摇头拒绝,“你疯了,范闲……”

“是啊。”

范闲强势而暴力地把人按牢了。他哑着嗓子不停地叫“小舅,小舅”,很快也脱了裤子,骨碌碌滚进了被子堆。

他的手顺着陈萍萍的光洁脊梁向下溜,长串佛珠似的凸骨硌得手心发疼,触感犹如丝绸裹着银色手枪,重力牵扯着流动,又像江面上的粼粼水光在涌流。

老男人衬衫下空荡荡的,瘦肚子很扁平,不知道真的操进去后会不会在肚子上顶出形状。范闲把下摆撩上去,低头亲了亲乳尖。

陈萍萍畏畏缩缩地躲,喘着粗气喊停,金丝眼镜还架在脸上,但早已垮到了鼻尖上去,上面蒙满水汽。

单身那么多年,又和范闲同住,他禁欲板正得厉害,从来没玩过乳粒,此时此刻粉嘟嘟的小珠被咬在嘴里往上提,又疼又爽,他慌乱得手都不知该放到哪里。

范闲一松嘴,他垂眼张大嘴巴,震惊地看着艳红发肿的乳尖和上面亮晶晶的口水,表情几乎称得上可怜。

但范闲没有心软。

老男人很瘦,骨头嶙嶙的,胳膊抵着人,锁骨顺带着凹陷下去,范闲低头舔一口,他就抖得不成样子。

“您平常自己撸吗?脑子里头想的是哪个?”范闲抬脸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嘴里噙着枣核,舌尖抵着骨头尖尖,说话含糊不清,“躲在厕所是吧,躲着我,一边动,一边想着要射了,墙后是外甥。”

“是不是每次都很着急,都怕被发现,都不尽兴?来,这次我给你痛快……”

说着,范闲不容拒绝地浇了满手大宝d蜜,揉着陈萍萍的臀肉,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

紧张地扶着范闲的肩膀,陈萍萍呜咽着向后抻紧脖颈,无力地蹬着脚跟。全身的骨头都被攥得生疼,他下意识地夹紧腿,好像芯子里窜出了奇异的痒意,逼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个小孩儿打开。

范闲一根一根往里压指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荷尔蒙旺盛地裹住身下的老男人。他吊儿郎当的,支楞着两条眉毛,故意往人的耳朵呵气:“我还没操呢,您怎么就出水了?”

“食髓知味了,还是骨子里头就是淫乱的?您平时贞洁禁欲,挺像大和尚的啊。”他语言羞辱着,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愤怒,“来,告诉我,您这么适合躺男人底下的身子,和女的怎么弄?”

陈萍萍咬着唇眼角泛红,察觉到范闲在掰开他的双腿,连忙绞紧范闲的手,再也受不住了。他崩溃地乞求:“我不相亲了,不了……你停下!”

说着,身下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范闲的指头忽地碾上他的前列腺,他眼前白光顿炸,脚趾抽搐着呻吟:“呜……”

要命的舒爽从后穴向上攀升,肠肉不自觉地裹紧那几根手指,一瞬间竟然有些痉挛。

另一个男性的性器抵上后穴,陈萍萍终于惊慌失措地意识到眼前的小孩儿早已发育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在慢慢地接受,放弃抵抗。

手指撤离,随后性器慢慢楔进来,被已经充血的肠壁热情地吸吮着。

范闲支着上身静了一瞬,痴迷地吻下去,他喃喃地说:“您别躲,别跑……别找别人。”

“爱就爱了,别想那么多。陈萍萍,你在厕所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敢承认?”

年轻人和中年人肉体交叠。陈萍萍浑浑噩噩不敢置信,一僵,颤抖着开口:“范、范闲……”

范闲轻声说:“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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