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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黑屋放置lay/边爬边拖着锁链挨/失

 

这话让言许瞬间头皮发麻。

贺逐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言许看着天花板上明如白昼的灯光,身上的每一处污浊都被照得无所遁形,就像他在贺逐深的视线里也永远是这副不堪的模样,顿时心生无限凄惶。

无声的沉默后,当贺逐深的手触碰到他的臀峰时,言许的泪水彻底决堤。

他绝望地小声哀嚎:“为什么是我?……你杀了我吧……”

贺逐深嘴里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全是尚未退却的炽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你呢。”

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贺逐深观察着言许的睡姿。那是一种完全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姿态,只露出了发尖,贺逐深站在原处沉默了片刻,而后理所当然地抱起那团被子丢回了床上。

睡梦中的言许明显醒了,贺逐深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装睡,揽着他的腰就往怀里带。

直到言许僵硬的身体终于柔软下去,贺逐深才关闭了床头灯。

第二天一早。

言许只穿了一件贺逐深的衬衣,下身光溜溜的坐在餐厅吃饭。

他胃口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单独面对贺逐深时。

早餐是一碗清淡的营养粥。

见言许迟迟不动,贺逐深催促道:“要不要我喂你。”

言许立刻僵直了脊背,拿起了勺子,缓慢但并不迟疑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其实味道是很不错的,入口便有一种绝佳的口感。贺逐深的厨师手艺很好。

但是在最初他反抗比现在还要激烈十倍的时候,他在贺逐深面前绝食过,吃饭是用灌的,从那之后,言许的胃口便一直不怎么好,吃东西容易吐。贺逐深大概是还不想这么早失去他这个玩具,又是看内科医生,又是看心理医生的,才成功让贺逐深出现在言许面前的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

言许很快就吃完了。

贺逐深直勾勾的视线让他非常不安,他思忖了很久,才润了润嗓子轻声开口。

“贺逐深……”他在贺逐深面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半点没有身为商品的自觉,“我不是故意不按时回来,我只是想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前辈,想向他请教一些技巧,多卖一些画就可以早点把钱还给你。对了,我上周的参赛作品还得了大奖,被拍卖了一百万,我可以……”

贺逐深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我知道,那幅《梦》是吧?我买的。”

言许瞬间怒从心起,愤怒地站起来:“你凭什么那么做!那是我的画!”

看似和谐的气氛瞬间被言许的愤怒打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贺逐深一字一顿道:“坐下。”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言许对上了贺逐深的眼睛,他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心底的恐惧赫然被狼狈得唤醒,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你不能那样做,我想卖给别人的,我有我的着作和售卖自由。”

“首先,整个拍卖流程合规,价高者得。”贺逐深站起来,朝着言许的方向微微躬身,他比言许足足高了一个头,低下身时极具压迫感。

“其次,言许,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你整个人,你画的画,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在这十年间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但你似乎不太能搞清楚自己的所有权。”

言许被贺逐深的言语深深刺到:“贺逐深,你无耻!我是人!我只是暂时跟你签了协议而已,协议上哪里有说我是你的私有财产!”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协议上说,你这十年间所有的创作都归我,但实际上交易的是什么,我想你再清楚不过。而且你屡次私自参赛拍卖作品的事情,一旦被判定违约的话,你和你那个赌鬼老爹怕是要还钱给我还到下辈子。”

提到钱,言许一僵,眉头紧蹙起来。贺逐深说得越多,言许的表情越难看。

他最终像是意识到什么,喉头一滚,低垂了头,不再说话了。

“……十年,还有六年。”

言许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与贺逐深对抗。

面前的这个人与他之间隔着一道用权力和金钱堆贮的高墙,高悬在他头上的不是自由,而是沉沉的囚笼与枷锁,他最灿烂和自由的青春注定要被束缚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耗光……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本来就没有错!错的是他那个赌鬼父亲和贺逐深,他不能屈服妥协,他一定要逃走。

“又在想着要逃跑了吗?”头皮一疼。贺逐深慢条斯理地抓起他的额发,逼迫着言许用那双发红的眼睛对着他。

“如果你还是有意见,我倒是可以帮你请个律师,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向他描述床上这些事了。”

言许沉默了半晌,最终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没——有——意——见。”

兴许是他实在太像在野兽面前白白发狠的兔子,贺逐深瞧他那模样反倒笑了声,语气放松了些,只是强调:“还有,那个俞周,你趁早跟他撇干净,我不想看到你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言许到底是少年心性,立刻眼中暴露出痛苦的神色,贺逐深凭什么连他交朋友都要插手呢。

瞧见了这个眼神,贺逐深声音沉了下去:“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他掀了掀眼皮,另一只手捉住了言许的下颌,语气放轻却听起来更加危险,“言言,你不是直男吗?难道说被我上了这么多回,爽够了就腻了,想被别人操了是吧。”

言许瞬间被激怒,实在无法在贺逐深面前保持冷静。

“贺逐深你有病,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说完抬起拳头就要揍上去。

贺逐深拽着言许头发的手一紧,压着他的头发把他牢牢摁在原地,快准狠地单手捉住挥过来的手腕,铁钳似的手狠狠一捏,便听见言许痛哼出声。

贺逐深不改面色,不疾不徐地评价道:“你爸把你卖给我的时候可天天说你是个乖孩子,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欠,看来要替你爸好好教训下了。”

“滚!放开我!”言许挣扎起来。

“这么有力气,看来是休息好了。”贺逐深看似礼貌地确认了一下,实则不等言许回答,手上骤然用力,残暴的,连拖带拽的,扯着言许手腕把他往房间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手!”

言许声线染上慌乱,他几乎全程是被拖着的,贺逐深步伐又疾又快,他的膝盖好几次几乎拖到地上,又被手腕上的铁箍重重拽起来,言许一路上都在踉跄地挣扎着。

他们经过走廊,下了楼梯,贺逐深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带着言许来到一扇暗门前。

他将指纹放了上去,打开了门。

没有窗户的密室内。

肢体碰撞交缠的淫糜肏干声与凄然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言许嘴里被戴着口球,无助地发出呜呜呻吟,嘴角边全是清澈的涎液。他眼睛也被蒙着,双手被垫了软毛的皮铐高高铐在头顶,随着他的手不停摆动挣扎而发出激烈的金属摩擦声。

言许身上的衬衫在身后敞开,如果包装纸被展开一样,其上精心呈现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言许双腿大开,贺逐深在灯光下暴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肉,他的分身极为粗大,青筋暴起,深深嵌入言许的后穴中,身上每一寸都迸发出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

言许哆嗦地颤抖着,贺逐深每一下都捅得很深。就好像恨不得捅穿他的肠道,直直捅进他的心窝里。

这才是彻彻底底的强暴,完全意义上的镇压。

言许既不能出声,也不能视物,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不过是在给贺逐深增加情趣。

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被放置在床上尽情使用,而对于对方要做什么,不仅不能抗议,更无法预测。

贺逐深射完就走了。

走之前把言许的双腿锁在了床尾,什么都没说,也没清理,不过倒是好心肠地给言许穿了条裤子。

真空的。

言许的感官是迟钝的,他被操得昏昏沉沉,还沉浸在麻木的欲望中,便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大抵是怕言许牙关脱臼,贺逐深在后半程的时候把口球换成了封口胶带,严严实实捂住了言许的嘴部。之前他好歹还能发出呜呜声,现在只能发出闷哼。

言许听见贺逐深把灯关了。尽管他本来就被蒙着眼睛,但连身体也陷入黑暗和只有眼睛陷入黑暗是不一样的,这会给人一种被抛弃的心理暗示。

言许的呼吸急促起来。

很长时间后,他开始焦急地挣动锁链,不为别的。只因为贺逐深在解开他口球的时候给他嘴对嘴渡了非常多的水。

随着时间推移,饱胀感替代了对于寂静和黑暗的不安。

言许疯狂扭动起来,他太想上厕所了。

他起先是不停呜呜出声挣扎,幻想着房间里或许还有人可以救他,但到后来,每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意就像漫过堤口的水一样,稍动一下就要决堤而出。

言许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硬憋着,并且强迫自己睡过去。

他做了梦。梦里他脱离了现实中的一切桎梏,没有那个赌鬼父亲,也没有贺逐深,他在国美和很多同学一起举办画展,闲暇时背着行囊在山涧写生。那里无拘无束,鸟语花香,一旁溪水潺潺,他坐在能闻见水汽的清凉巨石上,专心地摆动手中的画笔。

溪水潺潺……

不过为什么是滚烫的。

言许感到一股暖流划过腿根,骤然间清醒过来,尿液从他的下体铃口处倾泻而出,强烈的失禁感直逼大脑,和浓重的羞耻,一齐压倒了所有感官。

床上的少年眼角很快便再度湿润了。

他哽咽起来,微微侧身,让尿液尽可能只打湿裆部,但仍是有一部分液体沿着腿根往大腿和臀缝流,里面还夹杂着那些污浊不堪的东西。

言许开始明白贺逐深为什么要给他穿上裤子。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

很久后,贺逐深来了。

按动开关的声音响起,贺逐深来到言许身边坐下。

言许很饿,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感受,他想让贺逐深滚,但贺逐深手指轻轻触碰到他脸颊的时候,他开始本能地希望他多做停留。

一只手隔着湿润的裤子抚摸上他的腿根。

“言言尿床了,成年了怎么还尿床呢。”

裤子被脱下,言许被铐住的双手紧绷,贺逐深悠悠道:“要不要给言言穿上纸尿裤?”

贺逐深开始做清理。

极有耐心地慢慢擦拭完腿根,换了床单,最后给言许喂了食物。

他没再用言许抗拒的方式,而是尽量避免接触,只用勺子把食物放进言许嘴里。喂完之后他又开始肏他。

言许态度没那么恶劣了,但还是会厌恶地说“不要……”“别碰我”之类的话。

于是贺逐深便温和地退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接下来两三次都是这样,他不会和言许说太多话,他进入房间后所有的触碰都只与做爱相关,言许稍有抗拒的话,他就立刻离开。

这次,他刚给言许喂完食物,作势要走,言许就惊恐地叫住了他:“别走……不要走。”

“贺逐深……我错……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我真的!真的错了……”

这种话以往每一次受罚时他都说过无数遍,现在每一次言许被逼到了成熟的极限就会不经思考地条件反射地吐出来。

尽管下次还敢,但这是取悦贺逐深的唯一方式。

贺逐深喜欢乖孩子。

言许被如愿放开,眼罩也解开。

贺逐深把他抱在怀里乱摸了一通,手指插进穴里一阵顶抠,可无论怎么被蹂躏他都不敢再反抗了,疼了也只敢小心哼哼着承受着,紧紧攀着贺逐深的肩膀,像极了患上ptsd的小兽。

嗯,他养的漂亮小兽,还会咬人。

贺逐深的脖颈被泪水湿润了,他心底一跳,但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大约休息一晚后少年又会再次恢复活力成天想着要逃跑,贺逐深喜欢这种旺盛的、脆弱的、可怜却倔强的生命力,往常也会点到为止,但这次他稍微有些生气呢。

还不够,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言许在贺逐深怀里乖顺地缓了许久,本以为自己的顺从示好可以让自己平静地度过接下来几天,但他低估了贺逐深的恶劣心性。

“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把言许放下,从墙角牵出一根锁链,轻易捉过少年红痕未消、不断战栗着的左手手腕,毫不费力地扣了上去。

“言言,我们来玩个游戏。”

贺逐深在赤裸又单薄的少年面前蹲下,毫不遮掩情欲地扫视他身上的爱欲痕迹,“你跑,我追。如果被我抓到的话,就不止一个星期,而是把你关在这里肏到明年。”

当啷的锁链拖拽声响起,言许在房间里仓皇地逃窜,脚绊倒在了地上,又惊慌地爬起来往一边躲。却不知道这样只会继续点燃野兽的欲望,他在墙角被野兽咬着后颈,被野兽扑倒,被野兽贯穿。

贺逐深放开了他,他又开始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躲,屁股上全是精液,边爬边漏,情色地在臀缝间拉出好长一条白线。

窸窸窣窣的锁链声响摇曳成曼妙的协奏曲,惊心动魄,听者无不大汗淋漓。

言许被抓到了太多次了。其实跑不跑,结局都是一样的。

最后他崩溃地爬进了床底下,又被扯着手腕上的链子一点点拖拽出来。

贺逐深的眼神里仍旧写满情欲,言许害怕地把自己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抖动,好不可怜。

贺逐深刮了刮他红肿的眼角,由衷赞叹道:“言言哭得好漂亮。”

言许哭得更厉害了。

他颤抖着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像是终于找到真理之门的钥匙,撕心裂肺地呜咽着:“我错了……贺逐深,我不跑了……”

贺逐深既然说了是一周,就绝对不可能提前放言许出去。

但言许实在是哭得太过凄惨,继续下去就要被吓坏了,一看到他有任何动作就吓得战战兢兢的。

大概真得是害怕了。

贺逐深这才把人抱起来,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没继续折腾他,但言许仍然在贺逐深的怀里条件反射地微微发着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贺逐深的心情很愉悦,嗓音透出一种温柔的怜悯,可下身,尚未发泄尽兴的阴茎还高耸的挺立着。

他很擅长忍耐。

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在言许痕迹班班的身上,贺逐深低沉的声线听不太分明,“都操了你四年了,言言怎么还学不乖。”

何止四年,即便是四十年他也不可能学乖的。

言许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他无数次想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为什么会是自己堕入地狱。

言许闭上眼睛。

他一定会离开。

一定要摆脱掉每一个在阴影中纠缠他的人,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一定会的。

……

贺逐深今天没有碰言许。

他还给亲自言许穿了崭新的小西装,半蹲在言许的床沿,给他穿鞋。

贺逐深不可能这么快放他出去,言许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咬着牙拼命抑制自己反抗的动作。

随便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言许找到了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方式——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具有真实感的幻梦就好了。因为这只是梦境,所以贺逐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必在乎,他都可以暂时忍耐,等待有机会离开就毫不留情地断绝过往一切关系。

他成年了,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哭,他至少要在精神上不处于弱势。只需要相信他现在遭受的一切,只是一场荒淫的噩梦罢了。

贺逐深观察了一眼言许漂亮的脸蛋,和他脸上把心事暴露无遗的表情,无声勾了勾嘴角。

“言言今天好乖,都没有反抗,是接受我了吗。”

贺逐深站了起来,言许的头发细软而蓬松,发质很好,他的五官是他见过最出众的,不论做什么动作,都有种夺人心魄的美。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西装完美深化了这种少年特有的美感,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充满清冷贵气的矜傲小少爷。

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滚,他微微朝言许躬身,手撑在言许两侧,是一个把他禁锢在床边和他身前的姿势。

他抬起言许的下巴,眸光炽热地钉在言许的双目上,不疾不徐地凑过去,果然在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了惧意。

言许很想让自己冷静起来,可身体还是朝后偏移了一寸。

清澈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起伏:“……你又要开始了吗?”

贺逐深摇了摇头,“言言昨晚被吓坏了吧,不着急,只是想亲亲你。”

说完,便如同情窦初开的恋人,将唇轻轻印在言许的额头上,仿佛力道稍重一点都是对彼此的亵渎。

他还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实则不给言许挣扎的余地,言许无处可躲。

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宝贝呢?他太喜欢这种把反抗的猎物撕碎,再亲手修补好的感觉,言许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尽管害怕自己,但也逃不开自己。

贺逐深的吻下移,落到唇角的伤口处,又一次咬上了那个部位,言许疼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躲。

于是这个吻加深,几乎快成了欲望点燃的前奏,言许的呼吸开始慌张起来,又开始条件反射地抗拒他,手指分明想推开他,落在他胸口的衣襟上时却又变成了难耐地抓握。

就在言许以为噩梦又要开始,贺逐深却放开了他。

“看在言言这么乖的份上,可以先休息休息,我给你买了爱吃的点心。”他像温柔宠溺的兄长一样揉了揉言许头顶的发旋,说出的话与语调截然相反,“我们晚上再玩刺激的。”

简单一句,直接开启了言许一整天的恐慌。

房间没有光,也没有时间,言许只能通过电影重复的次数和时长来推算大致的时间。

当贺逐深打开门,提着一个箱子进来时,言许不禁攥紧了掌心。

贺逐深打开箱子,清一色的绳子、手铐、项圈,还有仿真的玩具和震动棒、跳蛋,以及——尾巴,言许瞬间石化在当场。

“想先试试哪个?”

言许一个都没有选。

而下场则是后颈被贺逐深轻而易举地摁住,连带着将他的上半身重重压在了床上,给他扣上了项圈。

他扯着项圈,将言许拉起来,言许眼底全是厌恶和愤怒的情绪。

贺逐深赞叹道:“很漂亮,很称你的皮肤。”

“贺逐深……你变态!”

言许从来学不会对贺逐深尊重,他对这段契约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真心认同过,从一开始他就是被迫拖入深渊,不论是贺逐深还是他父亲,都没有给他自主选择的权利,因此言许自然没有身为床上玩物的自觉。

贺逐深丝毫不恼怒,而是轻飘飘反问:“这就变态了?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

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变空,全部都挪到了言许身上。

言许的嘴被镂空的金属口枷撬开到最大,露出粉嫩湿润的舌头,这让他极为不安。手被软铐铐在了身后,原本手腕上的链子则转移到了脚踝上。他的衬衣解开上面两颗扣子,刚好袒露乳头和肩膀,贺逐深的手在乳首轻轻碾磨一阵后,待到被亵玩惯了的乳头圆润地挺立起来,拿出了两个缀了流苏铃铛的乳夹夹在了乳珠上,乳夹上连了遥控器。

言许的西裤被解开一点,接近于贺逐深尺寸的震动棒随便被抹了点润滑液就捅进了言许穴肉深处。

贺逐深替他把裤子重新穿上,把他扶起来在床头铐坐着。

轻轻拉过他脚踝上的锁链,仿佛痴迷般吻上言许红彤彤的膝盖,问:“尊贵的小少爷,今夜的盛宴,您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言许根本无法回答,他痛苦地仰着头,不想让嘴里的口水流出来,可还是有晶莹的丝线划过下颌,整好滴落到红肿的乳头上。

有时候,提问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言许身体里的开关同时开启,诡异的震动感同时席卷乳头和下穴,言许瞬间呜呜呻吟出声。

他的脚开始情不自禁的胡乱踢动,贺逐深又温和而不带感情地说:“太不成体统了,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有伤礼仪的事情。”

说着,贺逐深便拿了绳子,将言许的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又用了精巧的绳结,穿过言许的上臂勾连起来,固定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震动的频率是不固定的,时快时慢,言许剧烈地哆嗦着腰,嘴里不断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太难受了,不论身心,对言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而且,贺逐深一直深深凝视着他,言许不想看见他,却又不得不在难受到极点时向他投射出哀求的目光。

他们都穿着款式几乎一样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既像兄弟,又像情侣,唯一不同的是,贺逐深整洁妥帖地系着领带,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而他则胸口、嘴上被以羞耻方式的肆意玩弄着,西裤上全是金色的绳结,穿了衣服却显得比不穿衣服更加色情。

言许的眼泪再度湿润起来。

“小少爷怎么又哭了?”贺逐深用手帕给言许温柔地擦干,又看到嘴角的湿痕和不断滴着水的舌头,动作慢了起来。

他低沉的声线没能掩盖其中升腾的暗哑情欲,漫声道:“忘了小少爷不能说话了,但你看起来需要求救的样子,那就用点头摇头告诉我答案,好吗。”

言许的手铐重重挣动了一声,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这样舒服吗?”

言许呜咽着摇头,泪花失禁般淌出来。

贺逐深却语带懊恼,手指轻佻地触到言许胯部的分身顶端,“可是这里已经湿了,真得不舒服吗。”

言许愣了一瞬,然后重重地摇头,贺逐深的语言几乎成了贺逐深眼泪的阀门,每一句话都能让言许的眼泪失去控制。

“言言想不想快点结束?”

贺逐深眸色晦暗起来,两根手指直直伸进言许的口腔,逗弄宠物一般夹住了那根舌头。他饶有兴致地搅弄了两圈,又深入进去再拔出来。

贺逐深放低了声音。

“那我们玩个新游戏,口交我已经给你示范过了,如果言言今晚十二点之前把我口射了,我就提前放你回去。”

贺逐深是说到做到的人。

言许犹豫了很久后,重重点了点头,答应了。

言许就保持着背后戴着手铐,下体插着震动棒的姿势,戴着口枷的姿势,跪坐在贺逐深面前的地毯上,眼前是他大大分开的两胯。

他嘴里的唾液源源不断流下来,在乳尖上下划出一道色情的水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低头好还是抬头好。低头的时候口水拉出更长的银丝,而他被迫大张的嘴则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对着食物垂涎已久的狗。而抬头则又会对上贺逐深的脸。

言许只好偏头坐着。

贺逐深也没有很着急,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的行动。

他没有脱掉衣裤,而是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裆部解开,突兀地挺立着一个硕大的肉柱。

柱身湿湿黏黏,顶部微微泛着水光,和言许身上的水液相映成趣。

脸上传来轻轻的拍打,下颌被抬起。

“不想出去了吗?”贺逐深眼底闪着幽深的光,笑着问,“还是说,更想用下面那张嘴再多吃几天?”

言许艰难地看了一眼贺逐深安静的分身,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它在自己身体里时发挥的巨大威力。

“我没有……”

言许咬了咬下唇,连血丝渗出都没有察觉,反而让那抹艳色更惊艳地点缀在泣血红唇上。

一只手抹过他的唇角,移到言许的后脑勺,像是抚摸又像是催促地按了按。

言许终于闭上眼睛,身体前倾。

浓烈的麝香味瞬间涌入鼻尖,混着贺逐深名贵的香水,其实并不是太难闻,但接踵而至的便是来自舌尖的剧烈刺激。

湿热的口腔张开,含住肉柱,舌头试探地舔吮粗大的龟头,立刻便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他强迫自己更深地含进去,口腔包裹住整个龟头,进而去舔吮满是青筋的柱身,可是刚屏住呼吸探入一点儿,大概还没有到阴茎的一半,龟头便顶到了上颚。

“唔唔!”言许口腔传出一阵干呕的呜咽,呛咳着骤然退了出来。

暧昧的黏液湿哒哒地勾连着言许的嘴角和贺逐深的阴茎,言许偏过头,眼睛迅速翻红了。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的嘴角,他很喜欢这个部位,随后反手把手指上的液体剐蹭在言许的脸上,悠悠道:“这就不行了?那用下面吧。”

言许立刻再次含了上去,这次他掌握了关窍,每每用舌头来回舔舐口腔里的肉柱,贺逐深就会很硬。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

“还有四十分钟。”

粗大的肉棒偶尔会含不住,一不留神就会弯翘着弹出来,啪嗒一声拍打在言许的脸颊上。

而言许的神情则分外有意思,从羞耻难堪,到听到每隔十分钟的报数时越来越紧张和专注,眼神里的羞耻被焦急和麻木替代,睫毛上的水珠已经分不清是眼睛里流出来的还是从别的地方沾上来的。

言许每一下都吞吐地越来越深,贺逐深其实远远未到顶点,到看着言许专注给自己口交的可怜模样,他好几次差点就按捺不住想直接射在他嘴里。

“还有十分钟。”

他捏了捏食指上的戒指,摁动震动棒的按键,以及连在言许乳夹上的控制器。

言许瞬间剧烈地一颤,通红的嘴角中争先恐后地溢出了呜咽的低叫,充斥着急促的喘息,身子软了软,手铐发出清脆的声响,言许瞬间差点就要朝前跌倒,却正好口腔被更深地插在鸡巴上,性器的顶端一下子肏到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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