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丑恶
小雨指着郝丽腰间的红绳，好奇的问：“你这个是什么呀？”
郝丽尴尬的说：“最后的尊严呗。”
“喂，新来的，你俩的姿se不错，好好做，兴许能是咱们皇都丽的头牌呢。”
“别做梦了，咱们皇都丽的头牌还在呢，她在的话，估计咱们都没有希望。”
“媛媛，我看好你哟，把咱们头牌g下去。”
说着，包厢门推开，一名高挑的yan丽nv人走进包厢内。
刹那间，包厢的笑声戛然而止。
张媛媛诧异的打量起这个身材凸凹又高挑的nv人，竟然有这么大的震慑力，一进来就让所有的小姐都闭嘴了。
标致的瓜子脸，一袭大波浪长发垂肩，jg致的五官，立t而饱满，一双杏眼透着淡淡的疲惫，淡淡的妆容，穿着打扮不俗气，没有多余的首饰，高挑的个子足有175，凸凹有致堪b模特的h金b例身材，穿着一条健美紧身瑜伽k，将蜜桃t衬托的极为诱人。
张媛媛的美是娇美，而这个nv人的美是冷美，两个人是不同的美，各有千秋，姿se迥异。
郝丽低声说：“这就是皇都丽的头牌，李姿，以前是模特，上班都是开着保时捷，每小时的台费2000块钱，每次看到她我都特别的羡慕，做小姐能做到她这样，我也就满足了。”
张媛媛听完这句话想笑，做小姐还做出成就感了。
“喂！你俩新来的还不快过来跟姿姐打个招呼？”
在李姿旁边的那个nv人指着张媛媛跟小雨叫嚣起来。
小雨想站起来，张媛媛拽着小雨不让她站起来。
郝丽低声劝说：“你俩还是过去打个招呼吧，不然你俩在这没有好果子吃。”
“没必要，都是来工作的，我做好的工作就行。”
张媛媛的声音不大，却被李姿听得一清二楚，黛眉微蹙的看过来。
“口气不小啊。”
“姿姐，这两个是大学生，985大学呢，挺傲气的。”
李姿冷笑一声：“985大学还不是来这里上班，还不是要取悦客人，唉~人呐，要找准自己的位置。”
包厢门这个时候推开，公关经理吴哥喊道：“都准备好了吗？有客人要点台了，都过来。”
张媛媛拉着小雨的手跟随着一众小姐出了包厢，
沿着金碧辉煌的走廊，在公关经理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一个大包厢。
吴哥推门进去，满脸堆笑的说：“老板晚上好，你们要的小妹来了。”
她们走进包厢，一字排开，异口同声的喊道：“老板晚上好。”
张媛媛感到极其的羞耻，她们就像菜市场的白菜一样，将自己打扮的招蜂引蝶，让客人们挑选。
客人们那种恨不能把你强j的目光让张媛媛更加的惶恐。
她低下头，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点到自己。
这个包厢里一共有六个男人，他们的目光只被那些穿得x感的小姐x1引住，郝丽也被点了。
为她感到高兴。
张媛媛和小雨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两个nv孩正在为此暗自庆幸的时候，牛慧拦住了她们，说道：“你俩跟我去一个包厢，里面都是我的朋友，我特意跟他们介绍了你俩。”
张媛媛的jg神顿时绷劲了。
在888包厢，当牛慧推开门后，张媛媛看到里面坐着三名中年男人，两胖一瘦，瘦的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还算斯文。
两个胖的中年男人又油腻又俗不可耐，戴着金链子，手腕上戴着文玩串，张媛媛是最反感这样的男人，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小姐，轮不到她去挑客人，只有客人挑她。
牛慧一脸谄媚的笑着：“韩局，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俩大学生，985的哟，才18岁，瞧瞧这皮肤多neng。”
牛慧口中的韩局就是身材最胖的那个中年男人，秃顶，满脸横r0u，笑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
“你俩好好的陪着，这位可是咱们闵行区公安局的局长。”
这背景确实很大，其实牛慧少说了一个副，韩局也不过是副局长而已。
张媛媛与小雨在牛慧的指引下坐在了韩局的左右两边。
“韩局，她俩第一天上班，不太懂规矩，我再给您叫来两个。”
“你给他俩再叫两个。”
说着，韩局伸开双臂搂住张媛媛与小雨的肩膀。
张媛媛的娇t猛地绷紧，大脑一片空白，她能嗅到韩局身t上浓重的t味。
“哎，我是说你俩别光坐着啊，给韩局倒酒，陪韩局喝一杯。”一旁的胖男人催促道。
张媛媛伸手要去拿啤酒，却被韩局拦住了：“小妹，我不喝啤酒，把那瓶威士忌打开，咱们喝好酒。”
张媛媛打开威士忌，给韩局倒了一杯，给自己以及小雨倒了半杯。
戴眼镜的瘦男人开口道：“我说你俩懂不懂喝洋酒啊？这要配红牛冰块的，你俩还想喝纯的啊。”
张媛媛低声说：“我不会搭配。”
“小陈，毕竟人家是新来的嘛，你去搭配好。”
原来这个戴眼镜的青年是韩局的司机。
没一会儿，另外两个x感的小妹来了，她俩一听说是闵行区的局长，又换了一身更加暴露更加x感的衣服，超短裙，v领短袖，一双nzi呼之yu出。
胖男人见状顿时眉开眼笑：“这才对嘛，快来坐我这里。”
而韩局则是无动于衷，依旧搂着张媛媛跟小雨。
小雨双手端起酒杯：“韩局，我敬你一杯。”
“好好好。”
韩局笑态可掬的端起酒杯：“这样吧，你是新来的大学生，肯定不会喝酒，你喝一口，我喝一半，但是你要亲我一下。”
韩局的提议让小雨很慌乱，看着韩局满脸的横r0u，小雨实在下不去嘴。
张媛媛眼神示意小雨同意，这样防止小雨喝多，被韩局趁机占便宜，也有可能获得韩局的好感，多给一些小费。
“那，那好吧。”小雨在领会到张媛媛的眼神后，同意了韩局的这个提议。
小雨浅泯一口威士忌，闭着眼在韩局油腻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韩局笑得合不拢嘴，又将小雨搂的更紧了。
张媛媛转脸看向那两个人，那俩小姐已经坐在了他们身上，g着脖子喂酒，这一幕让张媛媛一阵愕然，这件事就是教科书般的陪酒啊。
只见那个白胖的男人将手伸进一名小姐的衣服里，手掌搓r0u着她的nzi，不时低头伸出舌头在rt0u上t1an了一下，逗得小姐一阵咯咯的娇笑声。
韩局又看向张媛媛：“你呢？是要跟我喝半杯，还是跟小雨一样，亲我一下。”
张媛媛端起酒杯，故作好爽的说：“韩局，感情深，一口闷。”
“哈哈哈，好，海量。”韩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媛媛也毫不示弱，扬脖将一杯酒威士忌喝了个底朝天，辛辣怪味的yet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幸好是有红牛跟冰块的搭配才稀释了威士忌的烈x。
不然这一杯纯的威士忌，张媛媛都要喝醉了。
“我提议你俩跟韩局合唱一首情歌。”
“好！”
“我帮韩局点歌，韩局想唱什么歌？”
韩局一开始还假装客气：“我老了，你们年轻人唱的歌，我都没有听过。”
一小姐嫣然笑道：“韩局喜欢唱什么歌，我们就陪您唱什么歌。”
韩局笑道：“那就点一首付笛生的知心ai人吧？”
“哎呀，我也很喜欢唱这首歌，韩局，我能不能先跟你合唱一首？”
这个小姐不露痕迹的将韩局从张媛媛，小雨那里夺走了。
张媛媛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她也不想陪这个肥胖的男人唱什么情歌，无所谓。
其实张媛媛不知道的是，只要把韩局伺候好了，或许还能被包养，说不定以后出了什么事情还能找韩局帮忙，毕竟他可是闵行区警察局的副局长。
“好，咱们合唱一首。”
韩局起身来到小姐身边，小姐很自然的搂住韩局的手臂，身t故意紧紧的挨着韩局肥胖的身t。
张媛媛松了口气，总算是离开了一会儿。
然而，这个小姐本来就陪着另外一个胖子的，现在他身边空着了，伸手就拉住张媛媛的手。
“小妹，会玩骰子吗？”
张媛媛摇了摇头：“我不会玩。”
“那咱俩直接喝一个吧。”说着他又搂住了张媛媛的小蛮腰，端起酒杯。
张媛媛知道自己的优势很少，除了喝酒，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在另一边司机青年已经跟他的小姐玩得火热了，司机青年将手伸进小姐的短k里，抠弄着她的yda0，小姐昂着脖子，jiao不止。
小雨坐在张媛媛身边，可ai的脸蛋上扬着惶恐的神se看着房间的一幕。
一杯酒下肚，胖子开始不老实的想要r0un1e张媛媛坚挺的nzi，张媛媛吓得躲开，脸se沉着的看着胖子。
胖子皱眉道：“怎么？不让0nzi？卧槽！”
张媛媛的抗拒遭到了胖子的怒叱。
胖子突然将张媛媛抱到了他的怀里，伸手抓住张媛媛的nzi。
“哎呀，疼！”
张媛媛想要挣扎开他的双臂，无奈身材娇小，胖子的手臂就像铁钳一样。
胖子r0u着张媛媛的nzi说：“知道你是大学生，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要遵循这个职业的规矩，我花钱不是让你来喝酒的，而是我缺少nv伴，知道了吗？”
张媛媛咬着嘴唇，被一个胖子r0unzi，张媛媛的身t虽然有感觉，但仍然觉得很恶心。
“来！亲一个。”
张媛媛伸手推开胖子的脸，认真的说：“不能亲嘴，我可以让你0。”
胖子突然扬起猥琐的笑容，将手伸进张媛媛的k裆，狠狠的抠了一下：“那这里可以0吗？”
“啊……”
张媛媛jia0y一声，旋即挣脱开。
小雨实在看不下去了，坐过来端着酒杯说：“老板，我敬你一杯吧。”
胖子满意的说：“看看你的同学，人家这觉悟多高。”
胖子将张媛媛松开，命令张媛媛坐过去，而让小雨坐到他身边。
张媛媛黛眉微蹙，内心复杂，她知道小雨是为了救她才这样的。
而这时候，韩局与那个小姐已经唱完了一首歌，韩局完全被那个小姐俘虏了，两个人坐下来竟然喝了交杯酒。
小姐主动的将手伸进韩局的k子，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之是让韩局非常享受，非常满意。
这一刻张媛媛觉醒了，她明白一个道理，即便再位高权重，依旧挡不住nv人的诱惑，如果俘虏了一个男人，那么就可以驾驭这个男人。
nv人只要放得开，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张媛媛的脸上又黯然了下来，道理她都懂，但是迈不过内心的那个道德的坎。
不经意间，张媛媛看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惊讶的发现门外有人在往包厢里偷看。
当房门推开了一半的时候，张媛媛看到竟然是薛雅跟李蒙，还有一个她最熟悉的人，陆yan！
这一刻张媛媛的自尊心瞬间崩塌，急忙捂着脸。
薛雅成功的击溃了张媛媛内心的最后一点自尊心。
张媛媛再次抬起脸时，包厢门已经关上了，她仿佛丢了魂一样的依靠着沙发，双眼空洞的看着包厢里的灯红酒绿。
张媛媛端起酒杯，将整杯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娇美的脸蛋上扬起了自嘲的笑容。
“媛媛，来，你跟我合唱一首。”
韩局长拽起张媛媛，伸手搂住她的蛮腰，此时韩局长已经喝醉了。
而一旁的小姐怒视张媛媛，她好不容易俘虏了韩局长，而且还说好了打烊后一块出去，也就是出台。
现在韩局长转而就找到了张媛媛，这让这位小姐很是恼怒。
张媛媛也稍稍的挣扎了一下：“韩局长，您喝多了，坐下来歇会吧。”
韩局长抱着张媛媛扭动身t，一双胖手r0un1e着张媛媛的翘t：“我没喝多，你出台吗？给你一万块钱。”
张媛媛忙不迭的摇头：“我不出台的，您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陪您解闷，好吗？”
“大学生应该有点矜持，你说吧，多少钱愿意出台？”
韩局长也不是傻子，他经常在夜场玩，什么样的小姐都玩过，刚才那个小姐的小心思他当然能看的出来，不过他享受这种巴结。
张媛媛笃定的说：“韩局长，多少钱我也不会出台，我只陪您喝酒，唱歌，聊天。”
张媛媛再三拒绝了韩局长的要求，在xa这件事上张媛媛唯独不能答应韩局长。
“韩局长……”那个小姐嗲声嗲气的从韩局长的后面抱住他，在韩局长的耳边轻声细语道：“韩局长，能陪我跳一支舞吗？”
韩局长推开那个小姐，不耐烦的说：“你自己去跳，脱光了掉。”
然而，她却真的脱掉了热k，只有一条x感的丁字k，在昏暗的灯光下扭动自己的娇t，掀开短袖t恤，一双略显下垂的nzi弹跳出来。
她ngdang的摇摆着娇t，拉住韩局长的手放在她的nzi上。
张媛媛再次刷新三观，趁机挣脱开韩局长回到沙发上，刚坐下就看到那个胖子将手伸进小雨的k子里抠着小雨的yda0。
小雨双手g着胖子的脖子，脸蛋绯红，jiao不止。
张媛媛立刻阻止，抓住了胖子的手腕：“大哥，这样玩就过分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胖子沉喝道：“你管的有些宽了吧？老子又没有抠你的b。”
张媛媛将小雨拽到身边，义正言辞的说：“我们这里有规矩的，而且我们来的时候也跟老板说好了，只陪酒。”
啪。
胖子一巴掌打在张媛媛的脸蛋上，嘴里骂咧咧的说：“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当b1a0子还要立牌坊。”
这一巴掌没有人拦着，仿佛小姐挨打在这里司空见惯了一样。
张媛媛捂着脸颊，怒视胖子。
胖子指着张媛媛喝叱道：“n1taa再瞪？老子还打你。”
小雨急忙为张媛媛辩解道：“老板，我姐不是那个意思，她也是为我好，您别生气。”
“妈的，扫兴。”
这一晚上是很煎熬的，那个年轻的司机抱着小姐去洗手间cb，jiao声不绝于耳，韩局长喝了酒后更是不知廉耻，竟然掏出ji8让那个小姐给他t1an弄。
也许是小姐要求的，总之她t1an弄的很卖力。
张媛媛与小雨坐在一块，如坐针毡。
直到凌晨一点，这场煎熬总算是结束了，韩局长等三个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然而，牛慧拽住了张媛媛，沉喝道：“你怎么回事？刚才刘总说你竟然不配合，说话还很冲？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那个刘总花钱请客啊？”
原来另外一个胖子是个公司的老板，今晚上宴请韩局长来玩。
张媛媛理直气壮的说：“他要跟我za，难道我还要答应吗？”
牛慧讥讽道：“连李姿都能出台，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清纯啊？要想早点还完我的钱，就要取悦客人，跟客人开房，cb，那样你才赚得多。”
牛慧的粗鄙之词让张媛媛觉得很不可理喻。
“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至于我怎么赚这些钱就不用你c心了。”
说完，张媛媛拉着小雨回到了包厢。
张媛媛走到公关经理面前问：“吴哥，我们今晚上赚了多少？”
“你俩一直陪着韩局长，从10点到凌晨一点，四个小时，你俩的台费一小时一千，也就是四千块钱，但是由于你抗拒刘总，导致刘总很生气，你俩的台费也就只给了两千块钱，也就是说你俩今晚上加在一起就是两千块钱。”
张媛媛在听了公关经理吴哥的话后，当即意识到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和小雨就永远还不完牛慧的账。
这个钱也没有经过张媛媛和小雨的手，牛慧说多少就是多少。
毕竟她俩跟其他的小姐x质不一样，她俩是被迫才会来皇都丽做小姐的。
张媛媛拉着小雨敲响了牛慧办公室的门。
“进来。”
推开门，牛慧正在跟财务核算今晚上的收入。
牛慧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你俩什么事啊？”
“我觉得我们要好好的说一下关于台费的事情，每次必须经过我们的手才行，不然我们怎么知道客人给多少啊？就像今晚上我们俩一块加起来才两千块钱，如果这样的话，我俩欠你的钱什么时候能还清？”
牛慧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克扣你们的台费咯？”
“有这个意思。”
牛慧将烟在烟灰缸里按灭，抬眼盯着张媛媛：“你太盛气凌人了，这样对你以后很不好。”
“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是要跟你谈台费的事情。”
“台费的事情不用谈了，说实话我对你俩动了恻隐之心，很同情你俩，从今天开始，你俩只要在我这里做够两个月，咱们的账就一笔g销。”
张媛媛眉头紧锁，她知道这根本不是同情，而是恶意的涨价，她只欠了十万，如果台费每小时一千的话，那她一个月就能还清。
可是张媛媛转念又一想，这对小雨来说是个好事情，她欠了五十万，做够两个月就离开。
张媛媛犹豫再三，还是接受了牛慧的提议，她不能把小雨一个人扔在这里：“行！两个月的时间。”
………………
回到租住的房子，两个人已经是jg疲力尽，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就这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小雨转脸问道：“姐，我知道你刚才是为了我才答应牛慧的，谢谢你。”
“别这么说，今天你也帮了我不少，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提及上课，张媛媛心里就惶恐，因为昨天晚上薛雅带着陆yan去了皇都丽，她不知道到了学校该怎么面对陆yan。
两个人睡了四个小时，洗漱一番就骑着单车前往学校。
张媛媛低头进了教室，慌张的拿出书本，眼睛一直盯着课本，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身后有很多鄙夷的目光在看着她。
下了课，薛雅坐在张媛媛的课桌上。
“张媛媛，我们今晚上准备去皇都丽玩，你给开个免费的包厢呗？再送一箱酒。”
张媛媛低着头不说话，她现在完全被薛雅捏的sisi的，只要敢反抗，薛雅就会将她在皇都丽做坐台小姐的事情公布出来，到时候学校闹得沸沸扬扬，她的学业也就此完蛋了。
薛雅接着说：“今晚上陆yan也会去哟。”
张媛媛抓住薛雅的手，咬着嘴唇说：“薛雅，别整我了好吗？我还不够惨吗？”
“哈，你这是在跟我求饶吗？态度有些不好哟，如果再卑微一点，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放过我？”
“以后见了我，就要叫姐，表现的像条狗一样”
薛雅sisi的抓住张媛媛的把柄，掐住她的咽喉，让张媛媛喘不过气。
但是张媛媛还是答应了薛雅，不再盛气凌人，委曲求全。
这一天的课程张媛媛上的是浑浑噩噩，几乎是不知道老师再讲什么，心如乱麻。
张媛媛与小雨挎着包出了校园。
“你俩站住。”
薛雅喊住了她们，薛雅身边还跟着陆yan，李蒙等一众男nv同学。
小雨怯生生的问：“薛雅，你要g嘛？”
薛雅一脸坏笑的看着张媛媛：“她应该知道我要g嘛。”
张媛媛咬着嘴唇，尤其是陆yan还在，尤其难堪。
“雅姐。”
薛雅故意刁难的再次问：“什么？我没听清楚。”
“雅姐。”
张媛媛的声音再次喊了一声。
薛雅对众人说：“看到了吗？现在张媛媛也是咱们的姐妹，以后大家要和睦相处呀。”说着薛雅拍了拍张媛媛的肩膀。
张媛媛低声说：“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
“哦，上班去吧。”
张媛媛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一直往前走不敢回头，身后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小雨拉着张媛媛的手，宽慰道：“媛媛姐，我知道你难过，咱们好好的做，一定要把薛雅踩在脚下。”
“做什么？好好做小姐吗？你还想以做小姐为荣吗？”
张媛媛气急败坏的冲小雨吼了一句。
小雨小嘴一撇，眼眶sh润。
张媛媛长舒一口气：“我不是在跟你发火，走吧，回去收拾一下，我们还要去上班呢。”
晚上8点，张媛媛与小雨乘坐出租车来到皇都丽。
刚下车就看到了皇都丽的头牌小姐，李姿从她的保时捷跑车下来。
说实话张媛媛很羡慕李姿，做小姐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李姿瞥了一眼张媛媛，傲慢的从她俩面前走过。
张媛媛苦涩笑了笑，也跟着走进皇都丽。
进了大包厢，又是莺莺燕燕一片。
张媛媛拉着小雨在原来的角落的沙发坐下来看着一屋子妖yan的nv人们。
公关经理吴哥在张媛媛身边坐下来：“媛媛，慧姐说你今天要出个台。”
“出台？凭什么要求我出台啊？我坚决不出台。”
“我只是负责传话，有意见跟慧姐去说。”
张媛媛起身去了牛慧的办公室。
包厢里顿时一阵热议。
“吴哥，慧姐让张媛媛跟哪个客人出台啊？”
“那肯定的是很重要的客人。”
“这妮子刚来就能攀上大人物，羡慕。”
“毕竟人家是大学生嘛，而且b咱们都年轻。”
李姿不屑一笑：“年轻有什么好的？等客人玩腻了，没了新鲜感还不是一样被甩了啊，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李姿在皇都丽做了一年多的小姐，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什么样的男人她都遇到过，对这一行太了解啦。
张媛媛来到牛慧的办公室，直接质问道：“凭什么要我出台啊？出不出台是我决定的，而不是你。”
牛慧脸上扬着和善的笑容，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别生气啊，先坐下，咱们再说。”
张媛媛没想到牛慧会给她好脸se，态度这么温和。
“总之我是不会出台的。”
“如果你出了这次台，我减免你们十五天，也就是说半个月你们就可以离开，重回以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