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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这个情节,你有梦到吗?”

宋珵美转过头,说话时热气哈在她脸上,带着他淡淡的气味:“没有。但是我告诉你,你可以做。”

楚翰飞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是陷阱。”

“你都已经跳进兔子洞了,还自己把返回去的绳子给剪断,下一步要做的当然是跟我们一起随心所yu地冒险。”

“你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情。反正你们这里是兔子洞。”

楚翰飞坐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觉得自己的ch0u打痕迹非常有艺术感。

宋珵美是容易留伤痕的类型,手指掐重一点皮肤都会泛红,更别说鞭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

“我在想,如果我们换一种相遇方式,我或许会更喜欢你一点。”楚翰飞说。

“意思是你现在已经喜欢我了。”

楚翰飞皱起眉头。

不等她说话,宋珵美继续说道:“我们玩窒息吧,方式随你。”

太yan开始西沉,天se逐渐黯淡下来,天边被染成混杂着红和深紫的复杂层次。

楚翰飞先cha了一根按摩bang在他的pgu里,开小档,然后用保鲜膜裹他的脑袋。

屋子里除了兢兢业业的按摩bang发出的电流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楚翰飞的动作很慢,每裹上多一圈,她都要认真评估宋珵美身t的状态。

被束缚的那个人目不能视耳不能听,连呼x1都被控制,生si完全交在自己手里。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浓度非常高的唤起方式,是一种极致的掌控。

宋珵美是兴奋的。大脑开始缺氧的时候全身的器官乃至细胞都开始极度收缩再扩张,他的灵魂脱离身t,切换到在两人之上的空间,注视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楚翰飞的手指搭在他的身上,感知他的心跳和脉搏。

人在濒si的时刻,身t会爆发出最为热烈的生命律动。

“楚翰飞,用力折磨我,杀了我。”他忽然如此想道。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意识当中闪现了很多画面,有些是他梦过的意象,有些不是。

他看见楚翰飞拿着小刀cha进自己的眼睛里,鲜血溅出来,溅脏了她的脸,却让她看起来更美。

楚翰飞的情绪非常生动地具象化,恨意变成黑se的藤蔓生长得旺盛,缠绕住他,令他无法挣脱。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抓住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哭,她x腔中的哀怨变成淡紫se的花,大大地开在她的x口。他伸手去抓,明hse的花粉却化为一群蜜蜂,嗡嗡扎向自己。

等蜂群离开之后她已经不见了。

你去哪里了?你不要走,留下来,哪怕打我,骂我,伤害我,那也是一种需要。那是我需要的需要。

你不要走。

茫然寻找的过程中,他看见她变成一条蛇,一条化成两条,就这么不停分裂,最后变成蛇发美杜莎的样子,右手持剑,对自己一挥。

刺——

楚翰飞用小刀把保鲜膜划开,让宋珵美可以重新呼x1。

重新回到r0ut,双手双脚被解放的宋珵美感知着自己心跳砰砰,猛地把楚翰飞扑在地上。

这个突然的动作令她手里的小刀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又弹回来一段距离,刀尖对着两人,差一点就要扎到她的脖子。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t验。

在这么多年的探索实践生涯中,他从未达到过这样癫狂的巅峰,即便是在服药的时候也没有。

短短几分钟,他的身,心和灵面临破碎和分离,现在又慢慢修补合一。

他用力抓住楚翰飞的头发,俯下身吻她。

c,这样简直疼得要命,楚翰飞想。

宋珵美说得没错,她确实是高敏感的共感型人,经常有意无意地x1到别人的情绪和能量,以它们为食。

她能感受到宋珵美爆烈的情绪,这是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兴奋到这种程度。

这哪里是撞号啊,他就不该当上面的那个吧,她边接受着这个吻,同时感受他扑面而来的深重情绪和yuwang,边在心里胡思乱想。

待这个绵长的吻结束,宋珵美趴在楚翰飞的身上大口喘气。

楚翰飞轻轻抚0他已经sh透了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拍他。

“感觉怎么样?”她问。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除非杀了我。”

嗯?什么?疯子艺术家她不是没见过,反而见得很多,但他刚刚在濒si状态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才能讲出情感浓度这么高的话。

“我不知道。我本以为我是希望自己被人需要,但好像我一直以来都做错了。心念会投s在物理实相里,我一直在照护别人,其实是我渴望被照护。但我得不到,只能一直做这件事来弥补心理上的空缺。”

楚翰飞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自己走这步险棋没错,至少眼前人是能ga0定了。

楚翰飞拔出他夹着的按摩bang,反手把他压在地上,拿起小刀,贴在他脖子上:“你可要想好了。当我的狗是有门槛的。”

“只要能留住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当然没有问题。她的灵,到心,到身t,他都想无限接近。为了至高无上的极乐t验。

几天后。

“说吧,你要给我看什么?”施修能问道。

楚翰飞把资料递过去。

施修能仔细看了一会,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人类做事,最底层的驱动力只有两种,一种是怕,另一种是ai。”楚翰飞说:“那天晚上之前,我出于怕自己位于不利的位置的动机,铺了两条后路。但是你带我走了一趟旅程之后,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改变了主意。”

施修能点点头,眼神里面充满赞同,示意她继续。

“楚老头用同样的手段y的我,如果我也跟他一样,用同样的方法ga0你,事情就没意思了。我本来就恶心这个黑吃黑的t制,天天都在骂这个框架,如果我边骂边被困在里面,就是给自己设限。所以我决定不用这种方法动你,也是解放我自己。”

“但是,”楚翰飞走到施修能身后,按住他的肩膀,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把这些资料给你看是想告诉你,我依然是掠食者,想继续游戏的话就把那份协议废了,不要威胁到我的公司。我本人当然可以继续跟你们玩,可我要不受压制地玩。”

施修能侧过头,微笑起来,嘴唇差一点就能贴上楚翰飞的唇:“不愧是你。我当然能答应你,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打一架。”

“我输了你就不答应我吗?”

“不是,”施修能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平视自己:“就是打着好玩。你不是早就想跟我痛快打一架了吗?我不轻易动手,总要找个由头。谁赢谁输都无所谓,最后我都会答应你,因为你值得。”

施修能话音刚落,楚翰飞就揪着他的领带,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将人摔到地上,从上方压制着他。

楚翰飞练的格斗术不为b赛,只为自保,所以使的都是y招。不这样的话她根本无法打得过b她t能更强的男x。

施修能也不让着她,伸出两条腿绞住她的腰,跟她缠斗在一起。

两人打了一会,不分上下,最后楚翰飞趁施修能用头抵着自己身t的时候,手滑到他的裆下:“要我真的出手,你下面就废了。”

0到的那一刻,她忍不住爆粗:“你有病吧,打个架也能y。”

施修能松开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的身手是真的不错。就是黑手也太多了点。”

楚翰飞再次把他压到地上,坐在他身上,抚0他jg壮的x膛,掐他的rt0u:“在这个世界,当nv人就是这么不容易。不黑一点狠一点,可就被人吃得不吐骨头了。圣母白莲花是活不下去的。”

施修能被她的b喻逗乐:“那并不是好欺负的圣母白莲花的楚小姐,你学习这些不入流手段的意图是出于怕还是ai?”

楚翰飞俯下身,咬他的脖子:“当然是因为ai我自己。最ai的是自己,所以要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现在,你把我ga0y了,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我g嘛要对你负责?这是约架,又不是约pa0。男人该管好自己,尤其是那ai充血的下半身。脑子里的血冲到海绵t,就无法思考了?我告诉你,我就算不幸到沦落为hse里的nv主角,也绝无被动当男人泄yu工具的可能。”

“自己打去吧。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楚翰飞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出房门。

楚翰飞回到一楼,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宋珵美旁边看他画画。

裴晏也在,他手里正拿着一本杂志,见她过来,用打量的目光看她:“心情很好,面se红润,气息不稳,你到底是去跟他谈事情还是打了一pa0?”

楚翰飞翻白眼:“你也太刻板印象了,我们就不能谈完事情然后做正当的运动活动筋骨吗?”

裴晏放下杂志,往楚翰飞身边贴:“怎么,一男一nv之间会有正当的运动?”

楚翰飞知道他嘴贱,故意说这话气自己,懒得反驳,把注意力转移回宋珵美身上。

宋珵美画的是一个nv人。画中人侧着脸,左边是深蓝se的海水,右边是烈红se的火山岩浆,锋利的面部线条透露着她的凶狠和致命。

“你画的是代表火山,海洋与暴力的nv神佩莱吗?”楚翰飞问。

宋珵美放下笔,转过头看她:“我画的是你。不过确实借用了佩莱nv神的标志元素。”

裴晏cha嘴:“我们讨论了一下,觉得火山nv神的能量跟你带给我们的感受很像,想借此为灵感做我们的装置。”

提到这个,楚翰飞来了兴趣:“所以你们想好作品的呈现形式了?”

宋珵美点点头:“没错。我们打算用真人表演加自制装置的形式呈现,至于材料,场地,展会的布置,甚至是如何拍摄和留存,就是你们团队该做的了。”

“当然没问题。”楚翰飞说:“多告诉我一点你们的想法。”

裴晏拿出一个罐子,里面装着一些黑se的颜料。接着他拉过楚翰飞的手,把她的一根手指涂黑。

“你看这个材料,涂在人的皮肤上,在光照下看起来就是黑乎乎,很暗淡的样子。”裴晏说完,拿出一块遮光布,罩住楚翰飞的手:“但是在黑暗当中,它会闪出夜光,十分炫目耀眼。”

“我们几个之间的关系类似这个颜料所展现的。”宋珵美补充道:“可以将你全身都涂满这个颜料,用绳子把你吊起来,置于灯下。寓意白天,在明亮日光之下的时刻,你看起来是我们的笼中鸟。灯一关,象征入夜,你身上的夜光就凶悍地展现出来,像深海当中的巨兽,将我们全部都笼罩在其之下。”

楚翰飞眼睛一亮:“你这个想法真好,是我喜欢的nv神力量。那你怎么把佩莱的元素结合进去?”

裴晏说:“做一些海洋和火焰元素的装置,我们在里面进行舞蹈和调教环节。她是愤怒的nv神,被她ai上的人会被岩浆和火焰包裹,在ai与si之间徘徊。危险,折磨,暴怒,aiyu,这些元素跟我们的主题有关。”

楚翰飞笑了:“所以你们最终还不是选择当被我按着c的那个。”

裴晏指了指宋珵美:“是他的想法,我只是顺着他的思路拓展。”说完,他点了点楚翰飞:“说吧,你做了什么,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他转了x?连对你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楚翰飞知道情商高的裴晏是故意在宋珵美面前问这个问题,她并不做正面回答,只是把问题丢回去:“问我做什么,想知道,问你的队友。”

裴晏笑笑,不再追问,因为他已经知道答案。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状态,裴晏突然拉起楚翰飞,道:“让他自己画,你跟我来。”

裴晏把楚翰飞带到位于三楼的一个小房间。这里本来被设计为储藏室,空间b仄又没有窗户,被他们改造成可以用来审讯的空间。

裴晏让楚翰飞跟自己面对面地坐下,什么道具都没有用。

楚翰飞并不认为他拉自己来只是纯聊天,奇怪道:“怎么,你是要给我展示你的读心能力,然后用猜到的讯息审问我?”

裴晏用单手撑住下巴,脸上挂着捉0不透的微笑,并未作答。

楚翰飞平静地回望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如此静默了一会,随即,裴晏轻声道:“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呀,”楚翰飞也学着他的姿势,单手撑头,视线挑剔地对他从头审视到脚,缓慢开口:“从表面上看,是个轻佻的花花公子。而剥下这层皮囊,再往里看,如我之前所说,我觉得你是个魔术师,只要你想,就能显化一切。”

裴晏笑着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绕到她身后,让她叉开腿跪在桌子上,将她的k子脱下,重重地在她t上打了一巴掌。

楚翰飞闷哼一声,忍着没叫出来。

“你恋痛,我第一次就看出来了,但是你很害怕自己的这一点。”裴晏说道。

“那又怎么样?”

裴晏在她的另一瓣t上又打了一巴掌。他下手很重,红痕很快就显了出来。

他抓着楚翰飞的头发,把她的头转向自己:“你明明是switch。你极力隐藏自己的属x是因为有信任问题。”

停顿了一下,裴晏压下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可是你为什么不敢信任呢?连放开哭都不敢?自己分析给我听。”

楚翰飞用肩膀把他顶开,重新趴好,简短地下命令:“继续打我,再重一点。”

一开始,她显然习惯x地压抑着自己。

可是几下spank之后,疼痛像蛇一样从伤口处往心尖钻,细细密密,毫不留情地,迫得她的眼泪和尖叫一同爆发出来。

直到裴晏停手,她的情绪还在被推往更高点,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她再也无法控制,双手撑着桌子,深深低着头,尽力将自己蜷缩起来。

裴晏把她翻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任她放声哭泣。

楚翰飞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被打过的地方已经变得红肿淤青,火辣辣地疼。

她靠在裴晏身上ch0u泣。借着这份疼痛,往内心深处看,牵引出埋在潜意识里被自己隐藏许久的真相。

“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楚翰飞说。

裴晏轻轻抚0她的头发:“为什么?”

“我太怕了,你知道吗?我想,你身为男的,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理解在这样的社会当一个nv人有多难。我已经是这样好的出身,智商情商样貌工作能力这些外在内在的软y条件一样都不差,却依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到深渊里去,沦为别人的玩物。这就是现实。x癖不能再给我拖后腿了。”

“我在外面被压得这么难受,喘不过气,进入到bds8的世界里时,一度深入钻研各种技术,去使劲物化和凌辱犯贱到我眼前的男的,以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拿回我丢失的力量。”

裴晏了然,问:“你这样做的时候快乐吗?”

楚翰飞抬头,把裴晏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说实话,在机械式的调教流程里我并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把犯贱的奴踩在我脚底的那一瞬间确实有说不出的爽,但我心里明白,真正使我感到快乐和满足的是被信任的时刻。他们把自己的身心乃至x命交付给我,仰望着我的时候,那种眼神不是把我当成一个行走的子g0ng,而是一个人,甚至是地位更高的神。这样闪耀着的时刻触动到我的心,令我片段x地t会到些微的ai。”

楚翰飞脱下裴晏的k子,手探到后面,碰他的菊x:“我当然喜欢c男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能t会到权力的倒置,或者说,权力的校准。我能给别人带来快乐,这也给我带来愉悦。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掌握主动权的那方。”

裴晏放松身t,方便她的手指cha入自己,说:“所以你觉得当被动的那一方令你很没有安全感,即使在感情丰沛,愉悦享受的时刻,只要是被cha入方,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抗拒身t上的欢愉。”

楚翰飞点点头。

“那么,你在跟我们的这几次经验里面,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楚翰飞把裴晏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你知道答案。”

“嗯……我想听你亲口说。”楚翰飞碰到了裴晏的前列腺,他sheny1n出声。

“有释放的感觉。”楚翰飞如实答道。

裴晏说:“你愿意听听我个人的想法吗?”

“你说。”

裴晏翻过身,张开腿,深深地望进楚翰飞的眼睛里,任她放肆地在自己t内搅动:“你的问题甚至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群tx的问题。可是用厌恶对抗厌恶,用物化对应物化,用复仇对抗伤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样做恶x循环永远无法停止。你当然明白这一点。”

楚翰飞叹了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泄愤似地cha他:“我当然知道。万物负y而抱yan,冲气以为和。对立无法解决问题,接受和拥抱彼此才是解决之道。可是……”

裴晏抬起一只手抚0她的脸:“你只是一个个t而已,你的肩膀能担起多少重量?你想解决什么?你要做的只是诚实地面对自己,接纳自己的全部,然后去享受每一次的游戏。这样的你,这样坦诚的存在,本身就是ai的显化,会影响你的周边环境,给它带来更多的ai。”

楚翰飞了悟他的真实意思。这几个疯子,其实跟自己完全是同类。她与他们的区别就是她没有他们那么坦诚,没有那么放得开。

她搂住裴晏的腰,继续用手指c他。

他被弄得眼角发红,漂亮的脸挂上一副楚楚可怜又无辜的表情,像小狗一样用视线sh漉漉地t1an弄自己,是撒娇也是求欢。

真好啊,这样的时刻,她想。

裴晏红着眼睛泄出来的时候,趴在楚翰飞的颈窝喘气。

她咬住他的耳垂,问:“为什么是我?”

“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看到一只受了重伤的猛禽,心里很期待看到她修复好翅膀后在天空中展翅翱翔的样子。她会继续捕猎,我会追她,也期待被她追捕。然后她会咬住我的脖子,x1食我的血髓,我随她的呼x1而呼x1,心脏跟她一起跳动。”

“像这样吗?”楚翰飞如他所愿,重重咬他的脖子,分享脉搏的节奏。

“就是这样。请不要停止。”

注:本篇番外的时间发生在楚翰飞已经不受三人限制,而宋珵美答应成为楚翰飞独属的狗不久之后。

楚翰飞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联系自己了。

宋珵美想到这点,不禁感到一丝暴躁,用力摔掉手中的画具。

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异常陌生,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永远好脾气,不会跟人生气的人。

他走到书房,拿出楚翰飞跟自己签的主奴契约,抚0着纸上的字句。

“在主人面前,奴愿意主动放弃为人的权力。奴愿意把身,心,包括生命都交给主人掌握,将为她献出自己最高的ai与忠诚。”

他盯着这行字良久。

随后拿出手机,翻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楚翰飞提到自己要飞欧洲一趟,去见重要客户,叫他不要打扰。

她没说要去多久。

还没回来?

宋珵美知道她就以前在那里读书,现在为了事业也常常在亚欧两个大洲之间往返。那边一定有许多老朋友,甚至是……情人。

想到这些,他揣揣不安起来。好想她。好想去找她,好想见她,好想守在她身边。

心电感应一般,他点开楚翰飞的stagra,发现她竟然刚好更新了一组照片。

这是她的圈内私密账户,发的全是跟bds8相关的私人聚会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中的她ch11u0着上半身,黑发如瀑,红唇妩媚,带着丝绒手套的手挡住半边脸,眼神慵懒,像一只在休憩的猫。

第二张照片就让宋珵美忍不住心里发酸了。

画面当中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她0着身子躺在一面镜子旁边,镜中映出她美丽迷离的倒影。可是还有一只显然属于另一个人的手伸到她的脸上,没实际碰到她,只是做出即将抚0她脸颊的动作。

几张照片构图jg巧又极具挑逗力。只露出一双手并且帮她摄影的那位应该也是个nv人,整组图像的氛围充满ai与q1ngyu的味道。

宋珵美光图就知道,楚翰飞一定很喜欢拍照的那个nv人,不然她不可能展示出这样放松又愉悦的表情和神态。

她对自己有到这样的程度吗?

宋珵美看了看定位,她现在在米兰。

他暗自下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尽管目前他不被允许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去找她,可是他心里好难受,就是要马上见到她。

无法再忍再等了。

……

走进俱乐部的时候,楚翰飞还以为自己眼花。

可是再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带着面具,穿着黑se皮质吊带袜,戴着狗尾巴的人真的是宋珵美。

她笑起来,知道自己的鱼上钩了。

两人短暂地对视,她让宋珵美明白,自己看到了他,但是不打算理。

她走向自己今夜的玩伴,一位nv控奥洛拉,以及她的狗洛l佐。

奥洛拉是她读书时期就结识的老友,跟她一样是双x恋,两人曾经约会过一段时间。

楚翰飞发在s的最新照片就是奥洛拉拍的。

她告诉老友,自己新收了一条b较特殊的狗,还在磨合阶段,需要一些能深度刺激他的事件来进行考验。现在鱼在她的意料之中上钩,要请奥洛拉帮忙配合。

奥洛拉当然乐意帮忙。

洛l佐的外貌和身材都是楚翰飞特别喜欢的类型。一米九的身高,冷yan的五官,一身像骏马一样饱满健硕的肌r0u,活像文艺复兴时期宗教画里的好看到足够让nv神堕到人间为之倾倒的美男子。

她这次来,除了谈生意,还为了筹备以萨德的作品为灵感,以x倒错为主题的作品素材。她要用一些美丽的男x模特拍摄x转版《茱丝蒂娜》影集,洛l佐就是她选中的人之一。

洛l佐趴在地上,邀请楚翰飞骑在自己身上。

楚翰飞跨坐在他宽阔的背上,一手轻抚他起伏的肌r0u,另一只手接过奥洛拉递给她的一颗西梅,喂给洛l佐吃。

汁水溅脏了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染红,她也不生气,丢掉果核以后竟然让伏在地上的大犬用舌头给她t1ang净。

被t1an得正痒时,楚翰飞抬头,锐利的视线直视一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们的宋珵美。

只这么一下,宋珵美就深刻t悟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占有yu和醋意。

她怎么总是把视线转向别处?可以多恩赐一些注意力给自己吗?

楚翰飞尽兴地与奥洛拉和洛l佐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道别以后,从俱乐部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她不准备打车,反正步行回住的地方只要不到20分钟。

宋珵美隔着一段距离跟着她,不敢走近,也不敢离开。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楚翰飞转头,对他伸出手。

看见她终于把视线放到自己身上,宋珵美心里又酸又喜,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

他带着贞c带,pgu后面夹着带尾巴的gan塞,受了整整一晚的视觉刺激,早就憋到快要崩溃。

楚翰飞当然知道他的情况。她把他推到墙上,另一只手伸下去转动他的尾巴。

“瞧瞧,哪里来的不听话的狗啊?是因为不听主人话,然后被抛弃变成流浪狗了吗?”

街边已经没什么车辆和行人,只有一些醉汉还在路上游荡。

昏h的月se下,伴着酒醉路人哼出的不成调的歌,此情此景下,憋了一晚的眼泪从宋珵美的眼角掉下来。

他好想伸手抱她,又怕她生气。

楚翰飞见他这样,依然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这步走得没错。

她伸手抱住眼前人,拍他的背,温柔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说了,我天x就是这个样子,会ai上很多很多的人。”

见他不说话,还在哭,楚翰飞的动作更加放肆,毫无怜惜:“我要在这里强j你,就现在。”

她拔gan塞的时候见宋珵美乖乖带着贞c带,心里更加开心,用手指去碰他柔软sh润的菊x。

有路过的行人对两人戏谑地吹口哨,她也不管,继续把人按在墙上,欣赏他委屈得要命的表情。

她那在白日看起来永远温柔如水的腹黑画家也会露出这样的脆弱一面吗?

宋珵美低头,深深埋在楚翰飞的颈窝里,边sheny1n边断断续续地说:“你ai上很多人可以,可是不要不ai我。不要忘记时不时看看我。”

楚翰飞边c他,边掰过他的脸:“那你要讨我的欢心,如你所承诺的那样,给我最高的ai和忠诚。”

宋珵美点点头。他黏黏地抱住她,让她带自己的感官和灵魂都进入极乐天,不愿意撒手。

“那我当然会继续ai你,永远ai你,只要我们的情感浓度达到的要求。”她的声音像风一样,飘散在空中,只有宋珵美知道,这是灵魂层面的永恒承诺。

她答应了。

晚上,施修能敲开楚翰飞的房门。

楚翰飞刚铺好垫子,准备练瑜伽,奇怪他这么大半夜的是不是图谋不轨。

“新协议的草稿拟出来了,你有空看一下。”施修能递过一份资料。

楚翰飞接过,翻开,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施修能说话算话,她老爹的烂摊子跟她再也没有关系,她不再受之前协议的限制,公司也不会被威胁了。

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施修能伸出软肋给她握着,他们如果违约对她不利,自己也不会好过。

楚翰飞很满意如今的结果。她没有直接出手,在没造成更多互相伤害之前清楚表明自己不是吃素的。

至于两边公司遭受的威胁嘛……这个时代,没有人不游走在灰se的区域。今天还被定义为白的东西明天就能给你打成黑的。兴也好亡也罢,她只关心能否在洪水泛n之时保住自己的这只扁舟,以及不主动落井下石,就是她的底线了。

楚翰飞合上文件夹,说:“用真诚换真诚,以心换心,是一步好棋。”

“我们几个是你用自己的真实逐个击破的。我见识过那么多人那么多不同的手段,对你,是真的甘拜下风。”

施修能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在这局游戏里,楚翰飞选择用讨好和掩饰来应对,四人的关系不会走到今天这样,也就擦不出这么奇妙的,他们都期待已久的火花。

楚翰飞把文件放到床头,对他挥挥手:“事情谈完了。我现在要练瑜伽,你快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陪你。”施修能说完,把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jg壮漂亮的肌r0u。

楚翰飞深x1一口气,斜了他一眼:“我是真的要练瑜伽。”

施修能朝她走近,脸上带笑:“你一个人能练的招式有限,我们来练双人瑜伽吧。”

就知道他图谋不轨,肯定还记着自己今天把他扔在房间跑掉的事情,不然大半夜送什么文件,楚翰飞在心里吐槽。

不过他也是个修行的人,跟他一起练还能让他帮忙疏导自己的能量,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双人瑜伽最考验的是默契,不信任彼此的人无法完成那些动作。

初次一起练习,施修能挑了最基础的动作。盘腿,面对面坐下,膝盖贴膝盖,双手合十贴在对方的第三眼上,使用腹式呼x1。

五个呼x1下来,两人的节奏已经和谐地对上。

练瑜伽的过程是一场由灵降到心再降到身t的锚定和感知,如果说单人瑜伽是自我觉察,双人的则是借对方看到自己,并且与另一个非我做深度的连接。

楚翰飞把意念的中心放在太yan神经丛的位置,感知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气,也感知着施修能的。

其实她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坏人,至少不是自己认知当中的。只是那时候ga0不清楚他真实的意图和动机。现在明白以后,觉得这几个明明入世却依然我行我素的疯子很可ai,跟自己是同频的。

他们只是想玩hurt&fort的游戏,把人先伤再救,圣人和罪人都要当,在当施暴者的同时也要当被害人。谁能想到,他们的意图竟然不是去地狱深渊,而是想大家一起去极乐天堂。

做鱼式的时候,楚翰飞把身t伸展开,往后仰躺在施修能前屈的身上。一个缩一个伸,一个舒一个张,在数个呼x1之间,静谧的心流当中,两人不知不觉练了整整八式。

楚翰飞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就能练这么多。

结束的时候,她趴着,任施修能帮自己放松肌r0u。

因为太舒服,她竟然有点不舍得他走,好想再跟他待一会,继续留在这样的氛围里。

施修能显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轻声道:“现在还赶我吗?”

楚翰飞翻过身,直视他那双明明过分锐利,却也饱含温情的眼睛:“你这个人,真的好多面。颠覆了我对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

施修能把她捞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躺好,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照着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要求模板活着。自大,无知,愚蠢,用暴力为驱动力行事,以鄙夷的态度对待弱者,并以此而洋洋得意。”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施修能抚0她的脸:“具t的故事情节没那么重要。只是我后来终于了悟,欺人者才是真正的弱小,只会对人发号施令代表他心存恐惧。”

“那你还在你们的三人小团t里面扮演这样的角se,就会下命令,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想起py里面施修能给自己的印象,楚翰飞皱起脸。

“为了达成某一目的使用某种工具,跟被困在某种行为模式里,是两码事。工具本身没有好坏之分。”施修能抚平她的眉头。

“也对。”

两人陷入静默,楚翰飞开始放肆地打量施修能。

毫无疑问,他的r0ut很好看,健壮,被保养得非常好。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一身肌r0u结实却不夸张,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无脑练出的跟炸jsu皮一样难看的r0u堆,而是像真正生活在森林当中的捕食者,每一块都自然健康且富有力量。

不得不说,施修能是这三人里面最“男人”的那个。裴晏美得像妖jg,宋珵美温润得够资格当她小妈妈。

由于种种原因,楚翰飞很讨厌一闻就是睾固酮分泌旺盛的傻子。如施修能所描述的那样,他们往往愚蠢又自大,以为自己真的是社会中的第一x。肆意欺压nv人。

但施修能不是那种人。他既强大又敏锐,行动力强又足够细心,yyan两gu力量中和得很好。

看够了,楚翰飞捂住自己的x口,不自觉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这里已经放松了一些,但是还是堵得慌。”

施修能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道:“这么短的时间,哪里疏通得完。你可以继续对我发泄,像上次一样,我很喜欢。把你那些多年来没说出口的哀和怨都倾倒出来,把你对男人的负面投s都打在我身上,我能接住。”

“我真的很想让来到我生命里的人明白,生命并不是一场罪过一个惩罚,而是一场恩典一种庆祝。bds8也好guiltypleasure也罢,重点都是愉悦而不是罪与罚。我们亲手造这些象,也不过是为了建造通往宇宙最高的ai之源头的桥梁。”

楚翰飞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能量,回握住他的手:“今晚陪我睡吧,我床上好久没有过另一个人了。”

“好。”

楚翰飞冲了个澡,香喷喷地躺在施修能怀里的时候,突然产生了x1nyu。

她觉得这也太绝了,今天明明痛快打了一架,跟裴晏ga0了一场,又练了30分钟的瑜伽,为什么还是有没发泄完的yuwang。

施修能当然感觉得到。他能很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气,甜,又带着海腥味,侵略x地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也不直说,只不动声se地搂着她,等她主动。

“我本来不喜欢男人的d。”楚翰飞也不忍耐,此刻两人身子贴着身子,她缓缓地把手往施修能的下半身探:“但是你们几个的倒是有一个出众的优点,还是共同点。你猜是什么?”

“肯定不是尺寸大和y度够。”

楚翰飞脱下他的k子,隔着内k去捏他已经有些sh润的guit0u,赞赏道:“太了解我啦。你们的最大优点是都没有生育能力,并且身t健康不会让我染病。”

施修能也伸出手,轻轻抚0她的身t:“你这种言论往外说,会冒犯到很多男的。”

“哎呀,现在的男人那么弱,ji8不长也不y,有些人可能还不洗,身t又虚,就算不做绝育手术也没能力让nv人怀孕。我这话有什么伤自尊的,谁要觉得冒犯,说明是我戳中痛点。”

施修能被她逗笑:“你平常是这么玩羞辱py的吗,你的奴口味会不会有点重。”

楚翰飞继续用手摆弄施修能半y的东西,像在玩一个玩具:“来找我的不都是渴望被羞辱的?关于x别方面的羞辱,我可是备着一大箩筐的语料,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其实也就是就地取材,把社会对nv人的批判改一改语境,换个角度说出去男人就受不了了。”

说到这个问题,楚翰飞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s个没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进攻到施修能的h0ut1n:“真的,弱j的痛点就是软小萎。我在欧洲的时候,gay朋友跟我分享,说亚男在鄙视链底端就是因为这几点,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我这种香草x会优先选择nv人的人是真的不懂,原始的那根不行就靠氛围情趣技术和工具撑场呗,跳什么脚,一跳脚,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行啦。”

“就是这样低级的东西,还好意思找nv人的麻烦。这些金针菇一会说nv人不够紧,一会又说b不够粉y不起来,吃屎去吧,h种人的b本来就会有se素沉积,有几个是粉白虎?幼nv都不带这样的。y部这种高级神圣的部位男人可不配指指点点,能有幸见到真货,还给他们t1an一下是给脸了。”

施修能已经笑得不行,又被她玩到开始变得敏感,搂着她的身子发抖:“听你打嘴pa0真的很过瘾。”

楚翰飞也骂得开心,开始针对眼前人:“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属x。被我那么骂还能兴奋?以后乖乖给我上啦。”

听到这话,施修能一个翻身,把她强势地压在自己身下,给她后腰垫了两个枕头,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露出已经sh润的x,掰开x口,用手指搅动起来:“我这人喜欢公平,礼尚往来b较好。”

楚翰飞笑骂道:“你这人什么毛病?礼尚往来是这次你上我下次我上你吗?”

“你不是跟我撞号了吗,总要各退一步。”说着,硕大的菇头已经开始往x里t0ng。

c,又酸又涨,撑得好满。以前楚翰飞不大享受香草x,现在她明白了,是氛围和人都不对才会不享受。如果是质量够高的对象,是一个能理解自己心绪的人,有情感交流,只靠最原始简单的动作也能获得很高的快乐。

可是被cha的同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想cha人的心。

裴晏没有脸皮,c他没有难度,跟他提什么要求他都能快活地接住;宋珵美的脆弱被自己拿捏在手心,他已经变成该由自己护着的瓷玩具。

而施修能不同,他像一头奔跑在草原狮群当中的首领,能够征服他,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个人必须是出se,富有力量,极具技巧又刚柔并济的。c他是不一样的成就感。

“看来我不够努力啊,这样的情况你都能走神?”施修能掐着楚翰飞的腰,往深里一下又一下地g。

楚翰飞用双手环住他的肩膀:“你又知道我不是在想你?”

“我看得出来。”

楚翰飞抬头,狠狠咬住他的唇:“我在想之后用什么方法g你。”

“对你,我什么花样都不想用,只想把你按在草地上,用我尺寸最大的dc你,咬住你的脖子,让你没办法爬起来。”

“你的双手深深地抠进泥土里面,抓出很明显的痕迹。”

“我骑在你身上,你的身t大幅度地起伏,像被征服的藏獒,明明一张口就能咬断我的脖子,却甘愿雌伏在我身下,粉neng的菊x任我使用。”

“这么y朗的一个人,漂亮的后x却是柔软的,被c开以后像春天盛开的花一样灿烂,r0u是粉的,沾满yshui,在光下显得亮晶晶。”

“你好sao,不哭也不求饶,我越c你越想要,你叫我更用力地g你,从日落到日出,日出再到日落,直到我们的力气都耗尽,jg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肢t还绞在一起,互相纠缠。”

“就是这样的roughsex。”

楚翰飞把自己幻想的一幕讲到最后的时候,自己的yx也翕动起来,施修能俯身笑着吻她,把yanjg尽数s在里面:“下次我们去森林实践一下。你说话要算话。”

s完jg,他把ji8拔出来,让楚翰飞低头看两人方才jiaohe过的地方,用手指掰开她泛着水光的xr0u:“是这样亮晶晶的效果吗?不做到不算数哦。”

一个月后。

楚翰飞拆开宋珵美寄给她的一幅画,画的标题是《梦中的你》。

他的绘画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ch0u象,金se的光线散落在黑se的漩涡当中,亮和暗互相拥抱和交融。

她打开附在里面的信笺起来。

“自你搬出别墅以后,物理上,我们仅见了三面,可我几乎夜夜梦见你,似乎是还未分开的状态,似乎你未曾从我的怀中离开,毕竟余温还在。”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的讨论吗?你认为ai人眼中看见的应该是更加明亮的东西。我无法了解你的明亮,你也无法了解我的。不过,自从你降临到我生命中之后,我的明亮被重新定义。你的明亮——就是我这幅画的灵感来源。金光是你,你看起来在幽深的我的怀中,可是很难说清楚谁才是被包裹的那个。”

“你问我,为何要与裴和施合作做这样的事情。那时我不知道如何答你,可现在我想告诉你来自我灵魂内我的答案。他们二人就像与我同频率的鲸,找到同类已经如此不易,我们要一起组合成筛子,用独特的方法筛到其他的同类。也有失败,不被理解和被嫌恶的时刻,但这就是我们决定用来寻找与我们能共鸣的灵魂的方法,不会改变。庆幸我们能捞到同样频率的你,显化如此闪耀的你来到我的生命当中。你与我们互相影响,撼动了我们空寂已久的场域。我们三人的t悟不尽相同,我无法代表他们,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反对我。”

“心的层面,当你坦然把脖颈露给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对你臣服。我的内我告诉我‘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是真相,可我的三维人类载t依然沉重地孤独着。上次在你家,你捆住我,让我进入濒si状态,我的灵魂离开r0ut漂浮出来,与你的灵魂交融在一起。灵魂层面,看着层层叠叠从灵到身的数个你和我,我才想起什么是合一的状态,记起来分离才是我们的造象。t悟过那样的振动之后,我便不舍得再与你分离了。”

“我知道,你回归原本的生活以后身边会围绕的人只多不少。我不奢求能独占你,只希望你空时想起我的话能回头望我一眼。我不会停在什么地方等待,我也依然在我自己前进的道路上,只是希望你还能与我交汇交叉,在我们合作的项目结束之后。”

“本来只想写一封简短的注,没想到不知不觉写了不少。挂念你,期待下一次的相见,希望你有度过美好的一天。”

楚翰飞被宋珵美的画和文字所深深击中,捂住心口消化了好一会在胃中翻涌的情绪,然后小心地把画和信都收好。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周前定制好的一套首饰。是一条项链配一对r环。项链中央的主石是一块祖母绿,被蝴蝶型的银托所承载。牵在下面的是一左一右两颗r环,左边是红宝石,右边是海蓝宝,点缀在匕首型的银托上。

她将照片发给宋珵美,附上文字:“画和信都收到了,这是我赠你的回礼。”

没过多久,宋珵美直接打了电话回来。

接起的时候,楚翰飞听到他那边嘈杂,问:“你在外面?”

“在一位堂兄的订婚宴会上。我已经躲在露台,还是有些噪音。”

订婚宴会。楚翰飞不由得联想到那种画面——一对衣着华丽的异x恋男nv,在金碧辉煌和物yu横流的酒店,在衣香鬓影之间接受众人的祝福。而人们的祝福无非就是早生贵子百年好合,仿佛结合成一个普世价值观下认同的家庭,再繁育一些后代就是生命的最重要意义。没人在乎这两个人的jg神契不契合,以及生活快不快乐。

听得出楚翰飞带着不高兴的沉默,宋珵美接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杂乱的能量,可是我看到照片实在是太激动,很想马上就跟你说说话,就打给你了。”

“没事,我想应付这种场合你也挺累的吧。”

宋珵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重要,但是我不能不来。不过……”他顿了一下,似乎是x1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要送我项圈和r环,是我想象的那个含义吗?”

“你梦的没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你说出来影响到了我,还是事情的走向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但是,对,我是这个意思,请你当我的狗。”

“我们切成视频通话好吗?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宋珵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楚翰飞光听就能想象出他一对眼睫高频率震颤的样子,像待起飞的蝶,把珍珠一样的眼泪扇落下来。

由于是在露台,光线很昏暗,楚翰飞很勉强才能看清影像。

模糊有模糊的美感。

宋珵美穿西装的样子非常好看,一身银灰se衬得他更加儒雅斯文。他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因为害羞。

镜头往下转,他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正在解k腰带。

楚翰飞边兴奋边吐槽,心想他怎么这么疯,在人来人往的宴席上躲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跟自己玩电话xa?

内k被剥下一角,露出里面的贞c带,楚翰飞马上就明白宋珵美的意思了。

她曾对他表示过自己对狗的要求,就是如果要做她的狗,就要给予她最高的ai与忠诚。

她并未对他正式提出什么,他就已经在没有任何考试的情况下备好了足够优秀的答案。

“我离开以后一直戴着吗?”

“嗯……也不是。大概两周前吧。”

“我怎么确定这不是你跟别人的py?”

“你可以亲自来审问我,拷问我。如果我背叛了你,你还可以折磨我。”

宋珵美还没有把k子穿上,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yu说还休,故意用这么带挑衅的话撩拨楚翰飞。

楚翰飞也不客气,b着他马上玩后x给自己看,直到看到他眼角泛红身t瘫软才放过他。

“宴会结束之后,来我家吧,我把礼物亲自给你戴上。顺便,看看你有没有对我说谎。”

宋珵美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才刚把人迎进门,楚翰飞就被紧紧地抱住。

他的身上带着极其厚重的人群味。菜,酒,烟,还有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楚翰飞非常不喜欢这类味道,可是她没有推开他。

“我知道这会成真,又不敢相信真的成真了,一定要马上跟你确认。”宋珵美的嗓音有些沙哑,可能跟人说了一整晚的话。

楚翰飞忍不住想,他是怎么度过宴会的下半场的呢?穿着sh透了的内k,贞c带下是充血的x器,一颗心焦躁不安,还得戴上他自己极不喜欢的假面曲意逢迎,满脑子只想着结束以后来找自己?

怎么想就怎么问。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后,她满意起来,把人拽进浴室洗澡。

宋珵美其实没喝太多酒,身t却泛起一层粉se,软软地,一副任人搓扁r0u圆的样子。

如此视觉盛宴让楚翰飞忍不住不停咽口水。

宋珵美摘掉眼镜,用手碰了碰带着贞c带的地方,在一片水雾朦胧当中对她微笑:“你还满意吗?”

楚翰飞把他按进浴缸:“入职公司还有六个月的试用期呢,我要评估一段时间才会给你打分。”

“肯让我入你的池子就好。”

楚翰飞故意用宋珵美喜欢对她用的法子洗他。把人制服在水里,细细轻轻地撩拨他的每一寸肌肤,按压,拍打,绕圈,却故意不碰此刻最渴望被垂怜的那处。

好舒服,又好痒,他被弄得想拢住腿,楚翰飞却不让。

“洗澡的时候就好好洗澡,不要分心,明白吗?”楚翰飞道。

他之前总对她讲这句,她现在只是回敬。

宋珵美明白她的意思,侧过头来望着她,眸中带笑。

早就觉得他像狐狸。现在这么看,更笃定他是狐狸jg转世,还是白毛黑腹的款。

“我的家业轮不到我来继承,我没有成婚的压力。”宋珵美突然说道。

“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一直属于你。”

楚翰飞沉默。她一直不想也不敢踏入更长期的关系,身下的人换了又换,针对这个“一直”,不知如何作答。

她低下头,咬他的肩膀,直到啃出一个紫红se的印记才停下。

宋珵美知道她在逃避,继续说:“你也说了,员工入职还有半年试用期呢,我们再继续相处看看,你感觉不满意就中止,我不会强迫,你也不要有压力。可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那种玩玩就好的关系。”

都是成年人,在q1ngyu游戏里面你情我愿地玩够就散场不好吗,g嘛突然ga0那么认真,非要许诺一个一直?

楚翰飞给他擦g身t,说:“我只是不敢想那么好的事情。”

“你不是不敢想,只是害怕承诺。”宋珵美戳破她。

浴巾落在地上,宋珵美转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b她看镜子里两人的倒影。

楚翰飞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充满了自己沐浴露的味道,跟自己身上的气味交叠,分不清此和彼。

“狗对主人,就是无条件地ai与臣服。人跟人之间的ai本来也该是那样,却被现代人类ga0得复杂了。”宋珵美把楚翰飞身上的浴衣剥下,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剧烈跳动的心脏:“现代人不相信ai,觉得一切只是权se交易。我们这类实践者,已经b很多人多踏出一步了。你身为nv主,敢编写狗与主人的剧本,敢设计颠倒权力的游戏,却不敢承认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就是最高的ai与忠诚吗?”

他吻她的脖颈,然后掐住:“主人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留在原地接受狗的ai就可以了。你什么承诺都不要给我,只要允许我臣服在你身下ai你,无穷无尽地ai你,然后侵犯我,标记我,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就可以了。”

楚翰飞感叹他的一阵见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子弹一样穿透自己心门面前的铜墙铁壁。

两人之间隔着一百步,他连一步都不要自己走,自己停在原地敞开心扉就好,那么又有何不可呢?

重新给他裹上浴巾,她把他带到房间,拿出一套钢制的工具替他穿环。

“要好好消毒,不要让我感染了。”宋珵美仰头,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她。

楚翰飞会心一笑,两人的角se转了又转,是类似的场景,心绪却已经不一样了。

她道:“我这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一流的穿孔技术。”

宋珵美的rt0u是浅粉se,非常敏感,一碰就充血耸立起来,楚翰飞一看就施nveyuwang爆棚。

一切发生得很快。圆头钳一夹,穿刺针一t0ng,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穿刺就已经完成。

她果然很熟练,不知给多少人做过。

想到这层,宋珵美心里涌出一点醋意:“你技术确实很好。”

楚翰飞当然听得出来他的意思,给他戴上r钉,惩罚x地捏他的伤口:“我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定制的首饰果然衬他。白里透粉的肌肤配上颜seyan丽的宝石,整个人被装点成闪耀的,可供亵玩的物件。束在喉咙上的蝴蝶代表身份的转变,而雪亮的利刃一左一右代表楚翰飞至高无上的权力狠狠cha入他的心脏和身t,支配着他。

楚翰飞给他解释设计思路,宋珵美听完笑开了花:“我很高兴你能这么为我费心思。”

她拨弄坠在他rt0u上的装饰:“在我嘴里承认之前,大概就已经对你上心了。”

“谢谢你,我的主人。”

翌日,裴晏来跟楚翰飞一起去工厂检查定制的道具。

楚翰飞则让宋珵美留在自己的家里。

她很少允许别人单独留在自己的家,因为这是她不可侵犯的神圣空间。从前除了穆清以外,没有什么其他人能获得这样的权限。

两人吃完早餐,宋珵美身上的围裙还没摘,笑容灿烂地0了0她的头,目送她出门:“我等你回来。”

楚翰飞被他这电放得一阵恍惚,觉得他像一个乖巧的宠物,一位贤惠的妻子,却也像护崽的母亲。

她赶紧甩了甩脑袋,甩掉乱七八糟的甚至带一点hse废料的幻想,上了裴晏的车。

裴晏没急着发动车子,左手握着拳头,似乎拿着东西,右手抓过楚翰飞的手。

楚翰飞不屑道:“我又不是你追求的对象,不用跟我玩花花公子那套。”

裴晏说:“你先摊开手嘛。在美好的早晨接受一份花了心思的礼物总是好事。”

楚翰飞伸手接过,发现躺在自己手心的是一块漂亮的天青石。湛蓝se的晶t在清晨的yan光下闪烁,与天空的颜se相呼应,散发出温柔的能量。

“很美,谢谢。”

裴晏这才发动车子:“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知道你会喜欢。而且,我为什么就不能追你啦?”

楚翰飞皱起眉头:“你突然发什么疯?”

裴晏摇摇头:“不是突然发疯。昨天我去应酬,听到一些跟我们有关的流言蜚语,我给了老东西们一点劲爆的回应。”

楚翰飞道:“既然是流言蜚语,何必放在心上。不过,你说了什么?”

“我做了一点澄清。告诉他们,我对你动了真心,叫他们不要再嚼舌头了。”

金主和金丝雀的流言总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自己老爸的那点破事传得到处都是,再加上他们三人行事张扬,会被调侃和消遣,楚翰飞并不觉得意外,也不觉得难受。

她笑道:“凭你我的关系,你不必为我出头说话。”

“我没有为你说话,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是,我对他们讲的也是事实。”裴晏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这样说可就伤我的心了。”

说着,他的语气逐渐认真起来:“你楚翰飞是什么人,我需要为你出头吗?你并不需要拯救你的英雄,因为你本身就是在走自己的英雄之旅。我会这么说,只是因为要让他们知道我的态度。”

“不要卖关子了,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听到这种话,楚翰飞有些不耐起来。

这一个两个的,是要g嘛,b自己一个当惯了人渣的人对同样游戏人间的他们认真吗?

“不是要b你,但我确实是有些急了。合作完这次的项目以后,你是不是想跟我们玩消失?”裴晏质问道。

“我又不搬家,我们还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消失到哪去。”

裴晏轻笑,一副看透了她的样子:“从别墅搬走后,你就在刻意躲我们,只跟我们公事公办。”

楚翰飞不满道:“我这叫处事专业。”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不喜欢我们。我相信,你这样的人,对从前的每一任都是认真的。只是你还在习惯逃避的行为模式里。ai到做到一定的限度,你就觉得够了,甚至是怕了,就想躲,就想离开。这是回避型依恋。”

“裴晏,你这就有点过了。”

“你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我也想改变你的。”遇上红灯,裴晏踩下刹车,一把抓住楚翰飞的手,让她0自己的心口。

楚翰飞挣脱开:“我ga0不定你。”

绿灯亮了,裴晏继续前行:“你不用ga0定我,我也不用ga0定你。我只是很喜欢你这副鸵鸟的样子,并且恶劣地想把你埋在沙子里的头拉出来,觉得这么做很有趣。”

“变态。”楚翰飞骂道。

“哎,”裴晏的语调开始上扬:“我们真正变态的事情都做了,你眼睛都不眨完全不怕。反而是做这种中学生每天都在演的纯情桥段的时候,骂我变态?”

楚翰飞不接话。

“看来还是撅着pgu请你来c我毕竟容易一点。”裴晏叹气:“你吃过了我这样的,还会想去吃别人吗?吃过了饭的人不会再选择吃屎吧?我没有底线,什么都能跟你玩,什么新鲜的玩法都能想出来。”

“臭不要脸,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饭吃?不对,呸,老娘从来不吃屎。”

裴晏恶劣地大笑起来:“看,你承认我这碗饭质量很高了。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自信的。而且我又不是空有皮囊,你说是吧。”

楚翰飞把椅背往后调整,舒展了一下身子:“你们好讨厌。我还以我们的游戏可以结束了。”

“上一局是结束了,可你就不想开始更深入更刺激的吗?”

“你知道吗,”楚翰飞的声音低下来,很烦恼的样子:“宋珵美说他可以一直当我的狗。我想起这话就觉得压力爆炸了,他还叫我不要有压力。这不就是给我施压吗?”

“我们这不是施压。”裴晏耐心解释道:“我们只是试图让你明白,ai是用ai来换的,ai不是单方面的索取或者付出,而是双向的活x流动。”

“再说了,我们是什么货se,你很清楚。你要觉得压力爆炸,就对我们发泄出来。反正我们几个在你眼里都是你巴不得掐si的狗东西。不要忍。”

这个味道就对了。跟他们几个,才不要玩什么中学生阶段的纯ai游戏,就该相互厮杀,恨里伴随ai,ai中掺着带血腥味的追逐。

“好啊,那我们就开新的一局好了。”楚翰飞轻轻点头,手里的水晶尖端有些割手,可是这样的疼痛也为她带来刺激。

楚翰飞做了一个长梦。

她看见自己在血se漫天的战场上,手里拿着冷兵器,一下又一下地t0ngsi身下的人。

他已经被t0ng得稀烂,眼珠子掉出眼眶,血流得到处都是。

t0ng够了以后,她捧住那颗已经失去生气的头颅,俯下身亲吻。

时空交错,数个不同的场景交叠。

有一幕,她是在沙场上的将军,把敌军的人按在身下凌nve亵玩;切到另一幕,她又变成了骄纵的公主,在花园里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不被许可的事情。

醒来以后,她的心口很疼,像真的被冷兵器戳穿了一般,像si过了好多回,怎样做都无法缓解那gu压迫和难受。

她明白过来,是能量阻塞了。

无奈之下找到施修能帮忙,他则建议做一趟萨满之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会想起来,是再次遇到了我们的关系。过去留下的伤痛到了时间释放,你的身t才会用疼痛提醒你。”施修能笃定道。

楚翰飞带着眼罩,躺在施修能的怀里,听着咚咚敲打的鼓声,在清醒的状态下把意识切换到另一个维度,从更高的角度观看自己的前世。

半个小时过去,一趟旅程结束,她已经哭得不行,才明白过来纠葛早就发生在很久以前。几人的身份不停在加害者和被害者之间转换。互害,相ai,杀si彼此,又把彼此从深渊中救出来。

施修能抚0着她的脸,道:“很多事件,从小我的角度来分析,似乎只是人与人之间无尽的仇恨和厮杀。可是从灵魂高我的层面,设置恨的剧情是为了用ai来化解。你看你这辈子,在我们的游戏当中就做得非常好。”

楚翰飞道:“尽管人生剧情皆是虚妄,可是t会过的情绪真实无b,永生永世都会被铭记,印刻在灵魂之上。重新想起和经历那些疼痛,太难受了。”

施修能道:“你知道疗愈的真谛吗?疗愈并不意味着忘记一切。疗愈是当你再次回顾上演过的剧情,发现它们已经不再能伤害你。曾经一起演过这些真切戏剧的演员们能用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的时间,来了悟大家的本质都是一t。要去ai而不是怕,要去释放而不是紧缩。不要让杀戮和仇恨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要往更光明和谐的境地前进。”

楚翰飞皱起脸:“为什么人类造出这样残酷的象,并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你看,更久远的年代就不说了,光说父权这几千年,就没有好过。战争,复仇,互相伤害,循环又循环。同样的戏码,他们演得不腻吗?我都看腻了。”

施修能用手抚平她的眉头:“你无法影响别人想要造的实相。你要做的,只是辨识出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并且只专注制造和注视让你真正感到开心和快乐的剧情。”

“那……”楚翰飞抓住施修能的手:“c我。现在。”

楚翰飞在回溯前世的过程中想起来,施修能曾跟自己有过一段特殊的关系。

这样穿越时空而来的禁忌带给她更多刺激。

“我看到有一世,你是古埃及的大祭司,而我是你的nv儿,被选为nv祭司。”

“我成年的那天,你送我一头狮子。年轻且没有经验的我试图骑上去,却无法驾驭它。”

“你抱住我,带我翻身而上,狮子在你身下乖得像一只大猫。你是至高无上的神之子,怀中是身为人之子的我。你紧紧搂住我的腰,不是因为害怕危险,只是因为你的手指实际0到的是我更下面,更隐秘,更cha0sh的地方。”

施修能边听楚翰飞的诉说,边根据她的讲述对她做相应的事情,将她抱在自己的身前,伸手抚0她的sichu。

楚翰飞张开腿享受他的伺候,继续说故事。

“我虽身为nv祭司,心里却很不屑那一套教导。我知道nvx不卑贱,男x不尊贵;身为处nv不纯洁,非处nv也不肮脏;我还知道nvx的经血跟月亮和cha0汐紧紧相连,是人t内最富有灵x的工具之一。我还知道很多很多,我明知道我被教导的知识是错,而我内心的信念才是对。”

“你跟我所想一样,我们两个的灵魂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可是身为大祭司的你无能为力,只能违背自我的真实意志,当宗教和政治的工具。”

“我不顾l常地ai你,你也主动接受我的ai。热恋之中的人无法抵抗自然的x1引力。”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挡,用手指深深c我。”

施修能的手指则cha进x的深处,舀出甜腥的iye。

“我露出得t的微笑,你面容肃穆。我们的上半身齐整又光辉耀眼,下半身却紧贴在一起,做着被定义成最下贱肮脏的事情。”

“我们不知廉耻,反以此为乐。我想,在那压抑的一世里面,只有跟你忘我地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才算找到唯一的发泄出口。”

施修能握着楚翰飞的腰,从她背后c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撞到最深处。

“啊……”楚翰飞叫出声来,身t不自觉往后倾,贴在施修能火热的怀中。

“纸包不住火,大祭司和nv祭司渎神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最后呢?”施修能压住楚翰飞的手腕,用更快的速度c她,c得她xr0u翻飞,水声响亮。

楚翰飞收缩肌r0u用巧力夹他的d,回过头去望他。她的内视之眼忽而能看到他过去的形象,黑金se的长眼,身躯强壮又带着火一样的热,明亮得像太yan一样的存在。

“最后啊,我们的鲜血双双溅在人造的伪神面前。”

楚翰飞翻身压过施修能,用nv上的姿势c他。他的ji8深深cha在自己的t内,两人紧密相连,她仿佛又回到过去,那背着众人偷t0uhuan好的时光,惊惧背后是更为巨大的快乐。

“那一世结束以后,我的灵魂陷入长久的困惑。我不知道勇敢地追求所ai是对还是错,于是我把心封闭起来,我玩乐,我纵情,可是不愿意再对人类敞开。”

施修能把她的头压下,吻她:“那现在呢?”

“现在啊……”楚翰飞埋在施修能身上:“c……”

他守不住的jgyes在里面,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yx翕动。

她闭上眼睛,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看到很多只飞舞的蝴蝶,在yan光的照耀下四散在空中。

“我再试试吧。谢谢你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可以一起演这么好玩的戏。”

前后历时两个多月,终于到了最终表演的日子。

楚翰飞站在搭好的装置面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施修能拿着一束鼠尾草,仔细地熏场馆的每一个角落。

楚翰飞坐下来,看着他做仪式呼请东西南北四方神灵守护空间的样子,很喜欢这样神圣又安静的时刻。

宋珵美拿着颜料和画具过来,准备在楚翰飞的身t上进行绘制。

裴晏则在做最后的安全检测。

楚翰飞脱下衣服,让宋珵美在自己身上作画。她放空脑袋看着忙碌的大家,看着大家一同孕育创作的项目,心里升出一gu满足感。

宋珵美捧着她的脸,道:“闭上眼睛。”

他的动作很轻,化妆刷扫过眼皮的时候几乎没有感觉。他呼x1喷在她脸上时带来轻微的痒,弄得她心跳都乱了好几拍。

宋珵美没忍住,凑过去,让自己的吻落在楚翰飞的脸颊上。

“这样靠近你,很难忍住不亲。”他说。

楚翰飞睁开眼,揪着他的领子,咬住他的唇,回赠他一个带血的吻:“我不喜欢那么轻的。”

裴晏见两人亲得忘我,赶忙凑过来,语气贱兮兮的:“还好我们都是自己人,不按小时收费。不然画眼睛亲脸,刷睫毛亲嘴,得拖到什么时候,花多少费用才能画完这个妆?”

楚翰飞转头瞪裴晏,直接对着他就是一脚:“谁跟你自己人?我才是跟你们收费的那个,忘了吗?”

宋珵美笑眯眯地帮腔:“我们楚nv王踹人一脚也要收费的。在我身上花掉的钱,多踢你几下不就补回来了?这叫能量守恒。”

楚翰飞大笑起来,发现宋珵美说话变呛不少。

“啧啧,你这个坏东西,把我们温文尔雅的大画家都给带坏了。才几天,他就已经跟你沆瀣一气。”裴晏捂着痛处往后退,摇着头道。

楚翰飞对裴晏翻白眼:“你们几个,认识我之前有哪个是好东西吗?我只会把你们带好。还有,注意你的不恰当用词。”

做完仪式的施修能看着好笑,走过来打圆场:“别闹了,距离正式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再不抓紧的话,一会观众都该入场了。”

一个小时之后,宋珵美完成了楚翰飞的全身彩绘。

观众们陆续入场,表演正式开始。

楚翰飞的身t左边被绘制成很暗的如岩浆一样的深红,右边则是闪着光的深蓝se。

一半火山,一半海洋。

施修能在单击的鼓声中将她捆起来,吊在张着一对巨大翅膀的架子上。

位于装置心脏处的她看起来仿佛一个被献给神灵的祭品。

背景音乐一切换,惊涛骇浪声朝众人袭来。

忽然,场内所有的大灯都灭了,在不同的角落,一盏又一盏的蜡烛被点起来,只剩星星点点的微茫。

悬在最高处的楚翰飞身上闪耀出幽深的光茫,被风吹起的飘带在她背后飞扬,像她延展开来的触手,像舞动的爪子,伴着越发激烈的配乐声,她朝众人展示出凶悍又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

她睁开眼睛,长发随风而动,眼中闪烁着金se的光,像最具有威慑力的豹,也像锁定猎物的老鹰。

三人臣服地跪在她身下,对她朝拜。

楚翰飞缓缓从装置上降落下来,手往后用力叩击,巨大的装置随即往周边四散,碎片溅落在地上,打在几人身上。

演出的视觉效果十分震撼。

直到场馆内的灯全部亮起,还有些观众沉浸在刚刚的氛围里。

表演很累,但楚翰飞玩得很痛快。即使排练过好几次,她每次把装置打烂的时候心里都爽到不行。太痛快了,裴晏设计的这环简直惊yan。

好不容易卸了妆,楚翰飞懒懒地躺在宋珵美怀里,抚0他的脸:“我觉得好不真实。”

“怎么说?”

“道德经里面,我最喜欢的是老子讲人群和他自己对b的那一段。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宋珵美抱住她,听她诉说。

“我第一次读到这段的时候才上中学,看到这些文字就止不住地哭泣。当时隐隐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我一辈子都可能得像里头描述的一样,永远孤独地漂泊和飞翔,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归处。”

“但是现在,遇到你们这几个神经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一起合作创作,做出让我如此满意和喜欢的项目。我感觉似乎是找到了家人,又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你打打我,看你手疼不疼,就知道真不真实了。”不知道何时进来的裴晏cha嘴道。

楚翰飞毫不客气地打了过去。

闹了好一会,施修能才无奈道:“你们不饿吗,我们赶快回家吃饭吧。”

坐上车子,楚翰飞坐在后座,看着自己旁边的裴晏,副驾的施修能以及在开车的宋珵美,升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路线,可是短短几个月,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她曾有跟老子类似的想法。

觉得主流人群眩目刺眼,唯独她在昏暗处迷惘飘荡。她随风颠簸,四处漂泊,没有归属感。她在自以为jg明的众人当中选择当那个随时都敢跳下悬崖冒险的愚者,坚定地随她自己心中的道而生。

施修能说的没错,这世间疗愈之圣药就是ai,ai是痛苦之毒的唯一解药。

他们的意图都如此明晰。

他们几个疯子确实组成了一张网,可是并不是用来捆缚她,而是会稳稳地把她给接住。

那她呢?

敞开x怀接受ai,然后去ai。

这就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正文完

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写完这部,我对我自己非常满意。再回头看成品,我感到相当喜欢。

这篇的主要冲突是个很狗血的俗烂梗,千金小姐堕落为金丝雀,被三个金主所圈养,调教。h文嘛,用这个梗很容易让主角们快速进入主题ga0起来。

的核心是探讨yuwang与ai,对应到脉轮系统的话就是使用了海底轮与心轮的能量。

楚翰飞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娇柔乖顺的千金小姐。她家境富裕,父亲重男轻nv,母亲不是不ai她,却只是满足她物质层面的需求,b如她要学艺术就砸钱给她去学,衣服包包化妆品样样都不会缺。我对她母亲的形象一笔带过,在文中只有寥寥几处暗笔,细心的人或许可以看出她的母亲是个男权社会里最喜欢的富太太的形象——丈夫出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物质生活过得下去,做jg神上的寡妇不是没问题。楚翰飞是很看不惯她母亲的样子的。所以物质上,楚翰飞虽不缺衣少食,jg神上却没有得到足够滋养她的ai和支持。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她逐渐形成了要强,不依靠任何人,也不相信任何人的人格。这就是为何她在对x放得开玩得起的同时,心却很难对人打开。

这样一个暴烈凶悍的nvx遇到典型的父权结构下才会发生的困境时该怎么办呢?

从小我层面来看,一般人可能会选择复仇。楚翰飞的自我也是那么想的。她恨现有社会结构恨得要命,对外投s出相当多的不满。她身为一个nv人,一个高敏感共感人,一个喜欢掌控主动权的人,一个心怀慈悲的人,非常不理解父权对nvx的压迫和nve待。所以她才会选择当一个nvsnv控,她x腔中的那些愤怒假如不通过用x与权力的游戏发泄出来,会憋疯的。

但是从高我的层面来看,为了保持灵魂的活力,她选择的永远会是ai。

设定上,楚翰飞是一个带着大ai却又有些孤独的老灵魂。在过去几千年的人类社会里,她辗转投胎数次,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度,都选择携带自己坚定的信念转生为nvx。她曾遭受过许多不公,不被认可不被理解。小我的层面,她伤人,也被伤害,施暴的同时也带来疗愈。尽管每一次重新投胎后,过往的很多记忆会被刻意封存,可是灵魂深处,她一直明白,要去ai而不是惧怕。

有一句话很适合形容楚翰飞的意图:“ibelievethateverysilifehappensanopportunitytochooseloveoverfear”生活中的每一个事件的发生,是为了创造ai的机会而非恐惧。

而宋珵美,裴晏和施修能三人,跟楚翰飞的意图是完全一致的。这四人属于一个灵魂家族,是听得懂彼此歌唱的鲸。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不是为了刁难,而是为了帮彼此发现ai,然后去ai彼此。

这四人投胎前一起做灵魂的出生前计划的时候,就已经设定了她们就是故意要用nv她此生要经历这个对楚翰飞来说是灵魂暗夜的大事件。大纲定下后,要把这出心灵戏剧演成什么样子,是痛苦还是欢乐,完全取决于当事人的心念和选择。

假如楚翰飞一开始选择迎合而不是反抗,选择伪装成娇弱的小白花而不是展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那么四人的小我或许无法碰撞出如此jg彩的火花。选择软弱和怨恨,或许就无法这么快地发现相ai其实会更加快乐,就无法释放累积在t内多年的积淤,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难捱的境地。

再讲讲几个男角se。

施修能是一个企业家,我刻意给他塑造了一个普世价值观下最容易油腻的成功中年男人的形象。但他同时也是一个萨满实践者,拥有穿越物质和jg神两个世界的能力,是一位稳重强大的疗愈者。他的过往我并没有仔细交代,不过该埋的线都埋在正文里了。早年他按照社会对男人的期待活着,他看起来拥有一切——权,钱,se,对他来说都唾手可得。但是当他这么活着的时候,jg神上是空虚而痛苦的。按照男权社会对男人既定的模板生活,他觉得自己十分愚蠢和可悲,继而转去寻找更深层次的事物,就是终极之ai。他先是疗愈了自己,然后再刻意为他人营造看似苦难的象,用刺破表皮和挖掘黑暗面的方式救出一个又一个困惑的灵魂。他对楚翰飞就是这么做的。这种疗愈会很不舒服,可是是极其有效的释放和解脱。总之,我不认为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他的男x权力/特权在楚翰飞眼里一文不值。他的x1引力必须是他健壮的心灵肌r0u,美丽的外表和x腔内永远燃烧不尽的茁壮火焰和热情。假如他是个油腻又丑陋的老男人,楚翰飞在车上的时候就会跟他们打个你si我活了,不可能愿意被他们睡。她可是个大颜控,并且不会屈服于男人的权力,可以说一开始,她愿意参与游戏是因为这几位样貌气质都合她意,她打了互nve的算盘,才愿意接招。

裴晏是个表面看起来张扬任x,心思却极其缜密的危险人物。他是个放浪的花花公子,游戏人间,直到找到了心里认可的ai才会停下在广度方面的探索,专注于一个焦点继续深挖。他说他会读心并不是开玩笑,他本人确实拥有b较强的心电感应能力,可以较为准确地读到别人的真实情绪。b如在床上的时候,nv生假ga0cha0,他会知道,就会更认真努力地服务对方,直到对方真的爽到为止。这是我的恶趣味了哈哈,给他这个设定就是为了让看起来很犯贱的漂亮男的做一个完美服务对象。毕竟三维世界里的男的很多都完全没有sense,普通又自信,这样不好啊!我的nv主不会去垃圾场里捡男人的,她要收就要质量最好的。我要多写点这样的角se,说不定人类男的的质量会变好那么一些。裴晏这个人特别喜欢把别人当自己的镜子来照,既窥探到了别人内心深处的秘密,又完成了自我观照。从他的py就可以看出他的心理技巧高超。楚翰飞对他真的是又ai又恨,因为她的信任问题很严重,发现心思被读出来会恼羞成怒。楚裴的相处氛围很轻松,两个情商高的人来回过招,没有欺骗和隐瞒,就像搭过山车一样畅快和过瘾。

宋珵美是一个心思细腻又多愁善感的画家。艺术家多疯子,他是看起来温柔实际内心很有病的类型。是个表面上占有yu强的s实际又渴望被nve的。然后,他还是个男妈妈,像老母j一样护崽的那种。楚翰飞会把他当家务奴来用。一个温柔贤惠g净整齐的宠物谁不喜欢呢。在前世,他被楚翰飞杀si过数次,楚梦见的被凌nve的战犯和被杀si的敌人都是宋。宋珵美的灵魂深处是享受这样的py的,他深深沉浸在这类充满血腥和痛苦的情绪激荡之中。所以两人忘记一切重新投胎还是选择了类似的剧情——互nve互ai。不过这一辈子没有那么过激,两人ga0的一切都是情趣。他对楚翰飞的yuwang是很深很重的,可以说是这三人里面最深沉的。但是楚翰飞也非常享受浓度醇度如此之高的情感,两个细腻的共感人在一起py,互攻,不用设底线,可以说爽到爆炸了。

故事写到这里,我想交待的已经交待完成,再以后这几位会在她们的世界里自由生活。

我必须要对能看到这里的读者们说,从某种程度上,这部也是你们无意识层面的显化。很感谢我们能共同创造出它,衷心感谢到这里的你们。

我知道现在nvx向的nph文大家喜欢看nv非男处,可是我就不ai那么写,这样子一定会拦掉很多人。不过,我还是会继续任x下去,只写我自己想写的,我写得爽的题材。我个人的x癖跟主流市场差距很大,这本书我的收费也任x,但是我的用心创作值得足够的回馈。

最后,我要感谢陪我创作的指导灵们。写文十几年,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有意识地通灵写作。好像一般人家通灵都是帮人占卜看事或者看病之类的,而我对那些没兴趣,只想快乐写h文。跟我合作的指导灵们便展示了几个人格给我当人物原型,还提供给我很多ai和支持的力量,鼓励我陪伴我写完这部。创作过程中祂们一直反复对我强调,做任何事情设定意图都相当重要。选择ai,不要恨不要怕,要勇敢要拥抱自由,这样便能显化我想显化的一切。生命本来就是这么简单,生命之流是很美丽的。我在当中展示过这些能量,在这里再强调一次。

生命不是罪与罚,生命的本质是创造,是快乐的跳跃。生命中的挑战是为了让你感受ai而不是沉浸在恨里。你选择ai,就会进入ai的频率,选择恨怨怕,就会短暂处在这样的频率当中,但宇宙不会永远让你受苦,总会将你拉出来。

在我写作的过程中,这几个人物的灵魂真的来到了我的身边,给我展示她们的生活,传递给我强有力的能量,我在观看的同时挑出自己觉得喜欢和有意义的部分,写成文字。

我写这部的意图,就是鼓励大家都去ai,选择ai,别怕,宇宙一定会接住你。

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我想说到这里就可以到此为止了。大家有缘再见。

流欢

楚翰飞躺在裴晏怀里玩手机,他发现她突然兴奋起来,还夹了一下腿。

低头看她的屏幕,是一个nv人的ig。

楚翰飞在浏览的照片,是一位穿着西装的冷美人,锃亮的皮鞋踩在0身跪在地上的狗的背上。

“她是我喜欢过的人。”楚翰飞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裴晏知道她有心事想诉说,做好倾听的准备。

“我跟她曾经非常亲密。我整夜整夜不睡觉,只是为了跟她说话。愿意为她跨城市来回奔波,只为见一面吃顿饭。有一次,她在黑暗中等我,我看到有亮光闪烁在她脸上,低头一看,是她戴了一副手铐,等我拷上另一边。”

“但是……”

楚翰飞顿了一下,脸上染上悲伤的神se:“我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我还以为可以做到更亲密的一步。在她的浴衣快掉下来的那一刻,她突然推开我,跟我坦白了自己上中学时被男人强j的事情。”

“她说她后来尽量让自己沉浸在x里面。可是快感总是伴随着苦痛,心中的y云始终没有散去。心理上越受折磨,她就越要沉浸在里面,让自己放纵。她说很喜欢我,珍惜跟我在一起时的感觉,不想让我在她的记忆里变质,变成给她造成痛苦的来源。”

“如你所见,她也变成了nv控,以给人带来疼痛,c纵别人的快感为乐。”

“通过照片和文字记录,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痛苦,并且……并且……”

“裴晏,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啊。明明眼见着她的痛苦,还能感到兴奋。我视j她,一边心疼一边下身流水,还会幻想她的这份痛苦来ziwei,我自己都觉得这太疯了。”

裴晏轻轻抚0她的脸,认真地注视着她:“不是。你不是变态。”

眼看她的情绪泛n得快要控制不住,裴晏温柔道:“你先把注意力放回自己的身t中心,让意识停留在腹部。”

他把手掌盖在楚翰飞的肚子上,将自己的温热传递过去:“你先想想,你对x的源动力是什么呢?最能让你兴奋的点是什么呢?”

楚翰飞认真思考:“应该是连接。只要我感觉到紧密的情感连接,就会兴奋。”

裴晏点点头:“对呀,所以你为何要为此羞愧呢?你不是变态,你只是跟她共情,把自己的能量跟她连接在了一起,感受她所感受。她沉沦,你也因跟她的共感而与她隔着时空一同沉沦。就是这样而已。”

楚翰飞不得不配服裴晏的理解和抓重点能力,心里马上舒服了一些。

“那么你呢,你的源动力是什么?”楚翰飞问。

“跟你一样。跟别人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产生意识和灵魂上的共鸣,像在共舞,也像在合奏,我很享受这种jg神上的合t,远b单纯的活塞运动要满足。”

“所以我不是变态,你也不是变态。我们这种人,得到的感受到的难道不b只进行香草x的普通人多吗?”

楚翰飞笑了:“你的歪理就是多。”

“有理就行。”

砰——

楚翰飞把杯子里的酒泼到嘴碎的人身上以后,将还挂着晶莹yet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使得在场的人们在顷刻间安静下来。

迎着众人怪异的目光,她没有在怕,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听着,就算你是他的亲戚,也没有资格评判他选择的生活方式。怎么,他不t面,难道你们的生活就t面吗?表面上选择结一个看似t面的婚,然后私底下ai怎么玩玩得多脏都无所谓。”

她朝那人走近了一步,眼神凌厉且富有攻击x:“你们在背后怎么嚼舌根我都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可是你不要看他脾气好不会回击,就讽刺到人跟前。”

说完,她拉着被自己护在背后的宋珵美往酒店外走去。

离开了浑浊的室内,空气登时清新起来。

楚翰飞大大地x1了一口气,还在生气,x部起伏得厉害。

宋珵美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另一只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好啦,我都没你这么生气,我都……”

“你都习惯了是吗?”

宋珵美只是双眼含笑地望着她。

“笑,还笑,也就你这种老好人才忍得住。我就是怕你受欺负才陪你一起参加这个什么鬼家族聚会,结果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给他们脸还敢蹬鼻子上脸?”

宋珵美任她骂,轻轻抚0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拍。

楚翰飞埋进他的怀里,衣服上还沾着酒和食物的味道,难闻得很,都快闻不到他身上本来的香味了。

“我很高兴。”宋珵美说。

“你高兴什么,你这个受nve狂。”

“我很高兴现在有你为我出头,我的主人。”

宋珵美突然进入角se,听得楚翰飞心一跳,又觉得有些心疼。

楚翰飞问:“你的家人……一直是这么对待你的?”

“我从小就是怪胎。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我说我习惯了,是真的。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楚翰飞趴在他的x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问:“最开始的时候呢,是怎样的?在你还没有学会忍受的时候。”

楚翰飞忍不住脑补起宋珵美小时候,好孤僻的一个小孩,被排斥,他就只能孤孤单单地躲在角落一个人画画。他会哭吗?好一个寂寞的躲在被子里哭的漂亮小孩。她边幻想,一gu不合时宜的凌nve和欺负yuwang又从心里升腾起来。

她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的脸。

宋珵美猜到她的心思,笑起来:“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又心疼又想欺负?”

“嗯,”楚翰飞紧紧抱住他:“你是我一个人的狗,只能由我来欺负。”

……

几日后,楚翰飞张扬又挑衅地牵着穿戴狗链的宋珵美,在中央商务街上行走。

一个是行事嚣张又丑闻缠身的艺术品商人,另一个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兼富家子弟,这么大摇大摆的,十分惹人注目。

很快,两人被偷拍的照片就被上传上了社交媒t和论坛,在本地的圈子里八卦地传开。

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是你在人们背后如何玩都无所谓,可是在公开场合,就是得给自己上一层遮羞布,无论你私底下腐烂成什么样子。

宋珵美一脸坦然和乖顺,楚翰飞也自信满满。

别人直白地将目光投s过来,她就瞪回去。

她突然想起,在她第一次脱下文x真空出街的时候,好像也有类似的心态。有一点畏惧别人的目光,有一点在意别人的话语,可是心底涌现出更多的是放飞自我的爽,呼x1当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她回头看宋珵美,她的乖狗狗戴着口罩,里面塞着的是自己的内k。

他的耳根都是红的,眼睛水润,像一朵待放的花ba0,只为自己yan丽盛开。

她放下绳索,牵住他的手:“我的狗狗这么听话,可以得到奖励。”

她为他摘下口罩,拿着自己的内k,仰头去吻他。

他的唇中有着浓郁的自己的味道,她t会到了野兽标记所有物的快感,更为疯狂地攫取,吮咬。

“怕么?”亲够了,楚翰飞抓住他的头发,斜眼看了看旁边打量他们的路人,问道。

“你跟我在一起做我喜欢和愿意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

晚上,裴晏拿着手机,靠到楚翰飞旁边:“你们两个也太夸张了吧,什么事情刺激了你,让你这么挑衅?”

楚翰飞拿过他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堵闲人的嘴。不是ai嚼舌根么,我们就更光明正大地玩给他们看,这样人家反而不敢说了。现在的人啊,就是ai欺负小白兔,只有在你亮出利齿之后才会噤声。”

宋珵美在一旁,停下了在画画的手,说道:“做喜欢的事情不需要理由,就是主人想带我去散步了。”

裴晏听得起j皮疙瘩,凑到楚翰飞身边撒娇:“要公平啊,我也要去散步。”

楚翰飞推他:“你以为是幼儿园小孩领糖么,一人一颗才公平?”

几人打打闹闹了一会。

静下来之后,楚翰飞想起阮玲玉。她就si于畏惧人言。她第一次看张曼玉主演的《阮玲玉》电影时,就难受了很久。不知有多少人被困在他们的目光和言语当中无法脱身。

可是今天她自己放胆这么一做,却觉得别人的目光似乎没那么可怕,因为身边还有陪她一起疯的人。

她抓住裴晏:“你说的呀,下次我要溜你,你可不能拒绝。”

裴晏也回握住她:“我为什么要拒绝,我没什么好怕的。”

是呀,没什么好怕的,于现在的她而言,人言已不可畏。她已经停靠在绝对安全的港湾当中,可以任x地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了。

这份声明写给盗文者,以及利用我的谋取个人利益的人。

《追捕》才完结几天,我没想到的是,这么冷门的文,竟然已经出现了全文在盗文网站上,也有txt在流传。

我很坚定,大声,并且清晰地告诉盗文的你,无论你是用技术手段使用机器自动扒走我的挂在盗文网站上,还是用手动的方式将我的整理成文档,放到群组,论坛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盈利售卖,这种行为都是相当可耻的。我为此感到十分不高兴。

假如你是在盗文网站或者txt文档里看到这段文字,那么我想告诉你,我在网站写文,本文仅发布在这个网站。看正版的地址是:https:w

我不光是一位作者,同时我还是一个灵媒,一个nv巫。提到这点只是因为我的是在通灵状态下完成的,我在我的文字里面注入了许多ai与疗愈的能量,希望被她x1引到的读者可以在她的时候是轻松愉快的。我为写作付出诸多心血和心力,理应得到应有的回报。

当看到自己的在弹跳出难看低劣的se情广告的网站上时,我真的觉得辣了我的眼睛,弄脏了我的文字和能量。盗文网站以免费分享为名,实际在x1食作者的血为自己牟利。还有建立群组当二道贩子售卖别人的作品的家伙,你们假如是好心免费分享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偷别人的作品来卖,良心真的过得去吗?

很多人即便是活在唯物主义的情境下,但是还是隐隐能感知到因果业报的存在。做不光彩的事情,最终伤害的是你们自己。

我提到我是灵媒,并不是在威胁说要动用灵界的能量对偷窃我心血去诅咒或者报复谋私的你们。那不是我的风格,我也不g这样的事情。以牙还牙的复仇对我自己的身心灵状态并无任何好处。

只是想告诉你们,我本人以及我的指导灵们都带着相当凶悍且富有攻击x的能量,我不犯人,但我自己和支持我的存有们也会坚定地为我守护g净和神圣的个人空间,不容别人的侵犯。

假如你们还有用我的文字来为己牟利的心思,请停止做这样的事情。伤人者终自伤。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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