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坐脸(微h)
伏谨手指抽出,指腹还挂着她的涎液,他手覆到她胸前,透明的液体擦在她粉嫩的乳头上。
青青脸颊挂着两团红晕,她闭眼闷哼,再怎么极力忍耐,身体还是违背了理智。
见她起了反应。
他掐着她的乳头捏弄,“恶心?怎么跟自己老公说话的?啊?”他挑眉,“找死呢吧你。”
青青难受地蹙眉,他本就折腾得久,现在还拉长了战线。
伏谨扶着鸡巴敲打在她嘴唇,“说话啊。”他垂眼睨她,“你上面那张嘴怎么这么不听话?”他蹙了下眉,膝盖擦过床单,他往前跪一点儿,鸡巴坐在她脸上,沉重的囊袋压着她的脸,毛发刮过她脸颊。
他扶着性器在她脸上蹭,“恶心吗?回答我啊。”
嗅到闻到的全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很重的麝香味儿,他以侵占的姿态,她难以忍受,可还是本能地被他挑起了反应,小腹好像有簇火苗在燃烧,酥酥麻麻。伏谨常年保持健身,宽肩窄腰,手臂上的肌肉,体型是绝对压制性的,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小、无力。
“呃啊……”她扭动身子,试图憋气,没有成效。
伏谨弯唇笑。
他坐在她脸上,她别开脸,他扶着硕长的鸡巴在她脸上敲打。
今天必须得治治她。
趁她张嘴的空隙,伏谨掐住她脖子,挺腰将身下滚烫的性器塞入她口腔。
又紧又滑。
“嘶——”伏谨抽气,按捺不住仰头。
不过塞入一个龟头,她也容纳得艰难。
青青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伏谨低头盯着她。
知她难过,他也不好受。
想搂她进怀里好好地亲一亲,抱一抱。
可她总说他不爱听的话。
下了狠心,伏谨抽出鸡巴,掐住她的脖子复又捅进去,捅到她喉咙深处。
青青干呕。
来回几次,炙热粗硬的鸡巴在她口腔里摩擦。伏谨抚摸她的脸,抬手刮走她眼角的泪,身下不住耸动。
他的性器在她嘴里颤抖,他闷声嘶吼。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嘴里,他扶着鸡巴抽出,青青难受地撇开脸,他龟头马眼处和她唇角扯出一根白色浓稠的线。
伏谨搂住她的肩膀,扶起娇软无力的她,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和她接吻,辗转尝她嘴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