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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被按在门上磨b/抠X/被门外人声吓得闷挨C/J透了才害怕

 

卓沉眼一闭心一横,把词汇贫瘠的咒骂咽了下去,趁琅画扇晃神的功夫,挣脱了桎梏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太丢脸了。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

于修士而言脆弱如纸的门扇竟然推不动半分。

卓沉还晕着,眼前摇摇晃晃一片,又或者是他本就站不稳,扶着门框粗喘,下身的东西存在感过于强烈,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从榻边至门前连成一道泥泞的痕迹。

琅画扇没有拦着他,静默地看新郎圆了房便急急忙忙逃离,跛着脚连路都走不稳,腿根处浊液肆虐,不加掩饰地挂在裸露的大腿上,白得分明。

“夫君便要弃我而去了吗?”

他幽怨地开口,如果能忽略才射了一回,看见卓沉如此满身痕迹,很快又昂扬起来的性器,这话的可信度还会再高些。

“…开门…”

卓沉倚靠着身后的物事,声音哑得厉害,被性事透支了一般有气无力。

他连剑都未拿,更不要说硬贴上来的“新娘”。

无论如何,先离开这淫窟才是要事。

显然,卓沉都忘了自己身上被铰了的衣物,破损的布料松散地挂着,如何再能起到蔽体的作用。

热意还未完全消去,他面颊上绣着红,被走过来的琅画扇覆上肩背时,居然觉得十分舒适。

“连师兄都打不开,我一介…器修,又如何能开得?”

琅画扇捉着他的手去推门,果真依然纹丝不动。

仿佛逐欢成了本能,从琅画扇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

只觉得…

他身上好凉。

舒适的凉意沁透每一根疲惫的神经,酒意消下后,困意势不可挡地混着情欲浇在他身上。

他再没徒劳地激烈反抗过什么,由着琅画扇将他压在门扇上,手指不规矩地在喉结打着圈,然后是胸乳,点到即止地一扫而过,最后是…

狼藉的腹地。

单指毫无阻力地钻进湿热的巢穴,卓沉闷哼一声,微微叉开腿,仿佛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动作,可他嘴里又嚷嚷着要走。

“…嗯…不是…哈…你捣得鬼吗…快点…”

卓沉话说一半,他本就吐字艰难,在快字落下后,穴里的手指骤然发作,毫无章法,但快得让他受不了,频频擦过接近逼口的凸起。

“…好…快点。”

“啊啊…不是…唔呃…嗯…不是这样…”

卓沉已经忘了自己本要说什么,脸颊紧紧贴在门扇表面的棱上,口中涎液被疯狂的搅弄逼得直流。

“那是要如何?夫君总是话说一半…”

琅画扇埋怨着,却因丈夫悄悄把腿分得更开,甚至偷偷抬臀迎合而重了呼吸,分寸也被抛得一干二净,抠挖的动作异常激烈。

第二根手指加得匆忙,但也总算是知晓了卓沉喜好…被侵犯何处。

指尖抵上淫肉,又微微进了一些,被先前性事撑开的甬道没有半分不适,逼肉柔婉地吸附着手指。

双指似乎是不经意地摸索而过凸起之地,旋即狠狠一勾,带出的淫水不知是新是旧,不多时,他身下便积了一小摊水渍。

卓沉翘着屁股爽得发抖,哪还管什么逃不逃,茎身硬如烙铁,一下下抵着门框厮磨。

“别这样…对我…嗯哈…”

灼热越烧越烈,他几乎是以为自己的逼被抠破了,快感之余又染上恐惧。

难以自拔被刻在不甚清晰的意识里,满足感直通四肢百骸,他像被泡在温泉中,缭绕的白汽蒸腾至每一寸贪婪的欲望。

“疼吗?”琅画扇没再作弄他,放缓的速度反而让卓沉不满意了,可他在昏沉思绪里都时刻拾着那点少得可怜的面子,又不好意思开口。

“…嗯…”

“那这样?夫君会舒服些吗?”

琅画扇把自己的肉根贴上才离开一刻,就心心念念的女穴,丰沛的水液让蹭刮毫无阻滞。

龟头韧而不软,紧密的摩擦让卓沉昏沉着吟哦,塌下的腰像臣服的信号,无声催促进一步的深入。

“小声些…不想师兄的…声音被旁人听了去…”

浪叫一词更为贴切,但琅画扇还不太能让太多此类词汇经由自己的口说出了,却也舍不得在苦短的春宵里寻觅更多的…乐趣。

譬如。

卓沉睡意猛地被砸醒了。单薄的一句话让他如履薄冰,覆耳辩别屋外是否有人。

琅画扇也没让他失望,断断续续的人声忽远忽近,恍若从天边来,失真而模糊。

“…卓兄…”

“…卓道友…”

他不知自己是否被幻觉晃了眼,可这几个熟悉的称呼让冷汗直冒,咬着唇不再敢泄了半个字,扭头看琅画扇,慌张不言而喻。

“师兄怎么了?”琅画扇明知故问。

恍然大悟的表情与雀跃搅和在一块儿,身下动作就变了味。

“如果是师兄的意思…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插入得干脆利索,卓沉却是颤着趴在门上挨操,吱嘎声不绝于耳,不禁叫人怀疑适才还固若金汤的屏障下一秒是不是会碎成一摊木屑。

“相公好紧…嗯…操了如此久…还和…没碰过一样…”

琅画扇咿咿呀呀喘着,故意挑些没脸没皮的话说给卓沉听。

“…水也好多…哈啊…”

“怎么不说话?又讨厌师弟了吗?”

“…别说了…有人…呜…”卓沉拧着眉,“…别再说了…会被…嗯哈…别顶…会听到…”

琅画扇不依不饶,凿得逼穴啪啪作响,淫水迸溅,交合处红白相间,模糊成一团,红肿的穴肉不知疲倦地主动敛入粗硬的肉屌,周遭毛发不见分毫,干干净净得只能看见蜜色与象牙白的皮肉连连相撞,飞红挂玉。

占尽便宜还叫卓沉闷闷受着。

“谁会听见?听到又如何。”

“听到…难道相公不想和他们一道…做这般事?”

他不知哪里又吃了飞醋,酸味掩都掩不住,夹枪带棒地质问。

“这么会夹?真的只有过那几个男人吗?”

“师兄是不是日日渲淫,功法如此荒废。”

“我为你攒了这么多年的元阳,师兄毫不珍惜,也不好好夹着,全浪费了。”

“既如此,我在多喂你些,好不好?”

回应琅画扇的只有卓沉捂着嘴摇头,他快忍不住叫出来了。

…太快了。

…唔…子宫都要被捅穿了…可是…

可是他拒绝不了这分快感,无论是主观上舍不得,还是琅画扇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师兄叫的得如此好听…”

“再赏师弟一曲吧。”

琅画扇掰开他捂着嘴的手,一根根地扯开,时间都被静止,只余下被无限延长的这一刻。

缓刑结束了,卓沉压抑的呻吟仿佛被扯开遮羞布,若有若无地回荡在琅画扇怀中这方寸天地。

“…这么害羞可怎么当我的相公?”

“…住口…嗯…我…唔啊…没想…”

琅画扇恼了一瞬,拧着胀大的乳尖质问他:“那你想和谁?”

“…林卿越?”

“还是…”唇与耳相碰,就若冰火相撞,“…叶渠?”

“啊啊…痛…”眼泪仿佛都在失禁时流尽了,他红着眼眶,欲念和痴缠写在脸上。

“…师尊…唔…嗯哈。”

卓沉跟着他重复那个小别半月的名字,心中滋味乱成团团毛线,却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有愧,隐晦的爱意蜷缩在意识的角落,在这种时刻尤为明显。

他的道侣是叶渠。

而他和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荒唐事。

所以如今遭遇…是他咎由自取吗?

卓沉凄凄然地悲哀想着,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听见自己颤声说。

“…放开我。”

眼中的酸涩弥漫到嗓音里,疲惫难言,好像在恍然大悟的一瞬,所有东西都明了了。

原是他配不上叶渠。

尘中泥高攀了云上月,此后月色只垂照他一人,于是便忘了登高揽月的代价本该叫他倾尽所有。

叶渠的所有愤懑都有了合理的出口。

偏偏是在此刻。

…偏偏是在别人的男人身下明了道侣的心思。

他应该再由叶渠周旋一二,而非意气用事,头脑发热地为了躲开那场荒唐的鱼水之欢带来的后果,迫不及待地领了不知哪门子的罚下了山。

而后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了。

包括…被不知究竟是否是三师弟的男人压在床上苟合。

他恍惚地回忆起了某个关键词。

会…怀孕吗?

霎时精神懈怠下去的卓沉让琅画扇难得乖乖抽出了肆虐的肉屌。

“…怎么了?”他贴上去,下巴抵在卓沉肩窝上,软声询问,“有了身孕不好吗?这样就能和师兄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卓沉摸上自己的小腹,酸软的小腿提醒他同男人是交合到底有多激烈。

没有纳为己用的元阳和不知底细的异样身体。

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登时将他撞得头晕眼花。

“…不!我生不出来…莫再胡说!”

“好好,我说错了,别再恼了,那…还吃吗?”

他握着鸡巴蹭进腿心,暗示性极强,话语却讨好而小心翼翼。

被诸般心思消磨殆尽的欲望萎靡不振,卓沉却没精力再计较他的行径,欲向桌案走去。

那里…有“茶壶”。

他要把留在身体里的罪证洗掉。

琅画扇跟了上去,虽不解其意,犹豫一闪而过,仍搭了把手扶着步履不稳的卓沉走到案边。

桌上明晃晃地摆着两壶“酒”,除合卺酒外,另一盏器皿形制特殊,瞧起来就若寻常“美人肩”壶一般,但壶口略长一些。

陌生但真实存在的记忆提醒他避开盛着酒液的那壶。

剩下的,应该是装着茶水没错。

“渴了?”卓沉提起壶柄,却因过度的欢爱手指颤抖不休,琅画扇自然以为是他想要茶水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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