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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酒水淋b/灌满子宫

 

洗了好,洗了才干净。

琅画扇恨恨地想。

即便生气,还是勉强耐着性子清理了榻面,掐决动作俨然同卓沉如出一辙。

分身会的,他自然也学了七八。

卓沉迷迷瞪瞪抱着褥子陷入昏睡,身上破烂衣物被除了干净,唯独穴口咬着什么东西,尾端系在腿根,金丝在喜色上熠熠生辉,可不就是新娘的头帕,正有一角被塞进逼里。

美名其曰:堵水。

琅画扇侧躺在一旁,掀开他胡乱放置的手,背对着卓沉,中间仿佛隔了不可见的楚河汉街。

如此嫌弃我…

还不是要与我同榻而眠。

他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还维持着风轻云淡,阖目而息。

跳动的烛火烧至尾端,余烬中,是琅画扇轻轻拽过卓沉抱着褥子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黑夜瞬息侵吞了世界。

他侧了身,朝着酣睡的青年投去探寻的眼神。

眼睫很长,笑起来的时候会颤,就是看起来有些蠢。

眉心有结,是脾气不好吗?

指尖拂过蹙起的眉,琅画扇莫名想到凡俗里无稽的传闻。

想来是了,若非醉了,怕不是要把生平所学恶毒词句全招呼给我。

他嘴角微微翘起,昳丽到显得锋芒毕露的容颜一下就添了几许柔和之色,

一点也不像…不像是。

会有这种身体的人。

棱角分明的脸被琅画扇一寸寸滑过,他不免感叹。

“…我…”卓沉嘴唇开合,只发出了一个我字,剩下地被无声地勾勒在空气中。

…对不起?

琅画扇没错过他的呢喃,从口型拼凑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无论和谁道歉都有可能,总之不会是他。

他自嘲道。

天亮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有安静睡着的卓沉。

从惺忪中跳出时,胀痛的头迫使他回忆起昨夜的荒淫闹剧和身兼之任。

…男新娘也会被掳走吗?

…什么时候的事。

卓沉十分严肃地思考了被掳的可能性,倘若真是三师弟,行凶之人得多高的修为才能悄无声息地带走他一个金丹中期修士。

但在看到榻边整齐摆放的衣物时,他就明白了。

哪里是被掳!分明是淫行过后畏罪潜逃了!

他边骂边麻利地换上了合身的衣袍。

出了门还要硬着头皮应付围上来的众人,想想就烦心。

可第一面却是…男装的琅画扇。

面面相觑的二人在转角相遇,琅画扇很快回神,笑着问候:“早。”

“师兄。”

短短三个字被拆成两段,仿佛只为强调他是那三师弟。

“卓兄如何?”

“是呀,捉住了么?”

“这不是新娘么?怎么换了男人装束?”

卓沉定定神,颔首故作老成,拨开人群落座。

他实在站不动太久。

腿酸得要命,更过分的还属逼穴仍在发烫发痛。

“也许是情报有误,昨日并未来人。”

底下人立即反驳:“怎么会!这人人都说此法灵验!”

“会不会是…新娘非处子?”

“是啊…”虽不光彩,可仍有人低声应合怀疑。

“怎会!”他眼见琅画扇的态度越加敷衍,急忙否认。

本质上这群乌合之众死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卓沉只为能顺利逃出升天。

至于其他…他也未曾仔细思考过。

头脑一热的决定注命途多舛,被握住腰,琅画扇小女儿情态般伏在怀中,委屈道谢。

“多亏了相公替我辩解,不然…一世清誉便被毁了。”

人后师兄,人前丈夫,琅画扇也没觉有何不妥,以新婚妻子的身份叫得亲热。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无不讶异…

这竟…真是新娘…

哑巴的声音…如此…如此…像男人?

说粗犷也完全不符,可说婉转又在胡言乱语,却能一耳叫人联想到。

此人绝非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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