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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枪尖犯的孩子

 

可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东西上瘾,他不敢多吃,而药效总有消失的时候。第二天起床他连把红肿不堪的阴部塞进内裤都十分困难,仍然得起床拉客。嫖客洗澡的时候吃上几片药,他又能用他破破烂烂的下体侍候别人了。然而次日下午醒来的时候也痛得更厉害,几乎下不了床。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不过他有信心在被操烂屄之前能攒够钱把诺亚弄出来。

他没有皮条客,没给任何人交过保护费,每天东躲西藏。由于他卖得不算特别明显,大部分时间都躲过去了。

也有运气特别不好的时候,比如今天。

他刚从旅馆出来,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车窗忽然摇了下来。

“喂,小子,”车里的警察朝他喊,“你老爹是谁?”

车里有两个警察。坐在主驾的警察身材高大,戾气逼人,他的副手看起来平庸多了。alpha和beta是巡警搭档的常见组合,alpha的体力和洞察力更强,但是beta不容易失去理智。

港口区的警察通常是不管卖淫嫖娼的,这样询问只是想确认他的皮条客是否给他们交过保护费,如果没有,就揍他一顿。

阿列基走到窗前,朝两人谄媚地笑了一下。

“我初来乍到,还没有机会拜访这里的执法官,”他说,“今天恰巧遇见你们,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他把两张钞票塞进车窗。可是警察没接。

“我问你老爹是谁?”

“卡西迪。”他硬着头皮编了个名字。

alpha警官扭头看看他的副手,副手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警察下了车,阿列基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明晃晃的手铐。

“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你的老爹不太靠谱,他不知道每次来一个新地方得先见见这里管事的吗?”

他被拷起来丢进车里。阿列基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想要多少,警察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尊重的问题。当家的必须出面,这才叫礼貌。让手下的婊子来顺路打个招呼算什么?”

操了,或许刚刚他不应该假装自己有皮条客。可是如果明说自己没有皮条客,他和一只落单的肥羊大摇大摆在两头狮子面前晃有什么区别?

巡逻车没有开向警署,而是停在了一座废弃工厂。阿列基看见四下无人,顿觉不妙。

alpha巡警扭头玩味地看着他。

“跟我和我的搭档好好玩玩,你就不用去看守所了。怎么样?”

别害怕,没关系的,阿列基。你吃鸡巴还吃得少吗?不进看守所已经很不错了。过几天你就能把诺亚弄出来了,然后你们一起逃离这些破事。没关系的。

阿列基下了车,立刻被按在引擎盖上。alpha脱了他的裤子。

“又是个beta。有时候我都要怀疑港口区的oga绝迹了。”他听见他说。他是第一个指出他是beta的人。其实大多数买春的alpha大概也明白,街上游荡的oga妓女里十个都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一个真的。可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激发他们性欲的是信息素而不是人的肉体,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的阴部红肿湿润,显然是被操过。他的嫖客不会珍惜一个街上随便买来的东西。

“操成这样了还出来拉客,真骚啊。”alpha往那团软肉上扇了一巴掌,阿列基痛楚地叫了出来。

“你还会疼?把自己的屄卖成这样了。我知道你们装成oga的beta婊子会吃止痛片,因为你们的屄太小了,装不下alpha的家伙。有时候那些药片让你们感觉太舒服了,有些人甚至会在挨操的时候睡着。不过你看起来还算清醒。”

他把手指伸进那只小肉洞粗暴地搅弄,没清干净的体液和润滑剂发出动人的水声。阿列基痛得扭着屁股躲避。

“还挺紧的。喂,戴维,你要不要来试试?”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操过男的beta。”

被beta侵犯的屈辱感比被alpha侵犯更加强烈。那家伙跟你一样,甚至鸡巴还没你大,你却无能为力。

戴维躺在车后座,他被放在戴维身上。因为已经被操开,很容易就进去了。beta的鸡巴比alpha的好忍受一点,但塞进他本来红肿酸涩的阴道也够呛。这次他来不及吃止痛片了。

肛门上忽然一阵凉意,阿列基挣扎着支起身子,惊恐地转身往后望去,alpha丢掉他的润滑剂,正在解皮带。

他尖叫着努力用拷在身后的手捂住自己的另一个洞让他别用那。

“不行!求你了!那进不去的!”

“怕什么?哪有婊子不卖屁股?你还想留着你的屁眼贞操用来结婚?”

beta警官抱住他贴近自己,迫使他撅起屁股。alpha粗糙的手指探进他未经人事的穴道,只草草捅了两下,炽热的龟头就抵了上来。

“不要,不要,不要……疼!……”

alpha的鸡巴硬得惊人,铁棍一样直直闯进他的直肠。褶皱几乎被撑平了,迅速浸染上血色。警官听着他哀嚎,看着他的手指在背后像火焰中的树枝一样蜷缩扭曲,想象那到底有多疼。

“好紧!……”他满足地喟叹出声,“老天,他肯定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你的嫖客们从来没有动过这里?真没品。”

阿列基的小屁股随着里面两根鸡巴的抽插一动一动,两个小洞都高高肿起,连着会阴肿成一片。

兴头上alpha揪住猎物的头发,阿列基被迫抬起身子。beta警官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一对小小尖尖的乳房随着挨操的节奏晃动。这家伙怎么有奶?男性beta只有怀过孩子才会有这玩意。

“你出来卖,把小孩丢在家里?”

他狠狠扇了他的右乳一巴掌。阿列基惨叫一声,下面两个穴缩紧了,夹得人一阵酥麻。娇嫩的乳房颤动不已,很快浮现出他的掌印。

“没有……没有小孩……”

真正的小孩在看守所里,妈的。

又一巴掌抽在他的另一只奶上。阿列基扭动身体躲避巴掌,脸上挨了一耳光。

乳房和脸颊轮流挨抽,啪啪作响,两只小奶很快抽得红肿,在瘦弱的胸脯上惊恐地上蹿下跳。

beta警官忽然抓住他的乳房狠狠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好像马上就要爆裂渗出汁水。

阿列基哀声告饶,随着警官的用力求饶变成尖叫。警官松手的时橄榄色的乳房上赫然出现一片巴掌形状的白印,白印渐渐充血变成紫红色。

“天啊,老哥!这家伙夹得……爽得要死……”alpha呻吟,“你们beta没有信息素,倒是花样百出。再来一遍?”beta警官又抓住他的另一只乳房。

“不好意思,你回去得用肿着的奶喂孩子了,小妈妈。”

阿列基的鬼哭狼嚎之中alpha射在他结肠。他退出他体内,肛门塞满玻璃渣似的痛楚没有因此减轻。他感觉beta也在他阴道里抽搐涨大。

“别这样,戴维,别中出他。他还是有概率怀孕的。射他屁眼里,我已经帮你松好了。”alpha掰开他流血的屁股让他的搭档插进去尽兴。

三个人的交合处都沾满浊液和血迹。

两个警察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钱。

“这是你应该付的,我帮你开了一个新洞,以后你可以卖两个洞了。”alpha警官说。

“还有,记得让你老爹亲自来打个招呼,我们等着。”

这两个好心人好心地把他丢在市区,这样街上所有alpha和oga都能闻到这个家伙刚刚被谁操了,说不定这还有助于他的生意。

阿列基蹒跚地走到路边,想坐一坐,可是屁股太疼了坐不下去,只能愣愣地站着。

街道旁边有一条河,这里的居民怀着美好的愿景称它为蜜河。其实它除了颜色浑浊,水质粘稠以外和蜂蜜没有任何关系。河堤松松地扎了一排栅栏,枯水季节小孩子经常钻进去玩。

阿列基一瘸一拐地走到河边,倚着栏杆思考,这次撑过去又如何呢?即使撑过这次,往后这种烂事还会少吗?所有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所有人都说关关难过关关过。可是这样如履薄冰地活着有什么意思?一个低谷一个低谷地爬过来,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攀爬,人到老年在绝望中病死饿死。这不是修辞手法,西吉尔港口区有些人真的就是活活饿死。生活本来就没有指望,都是死路一条,这么拼命干什么?

阿列基盯着河面,夜里的河水黑得像虚无。要是能来一次灭世洪水就好了,他想。他去死,诺亚去死,萨尔瓦多去死,黑医去死,所有人都去死。

这条河快要入海了,十分平缓,但是淹死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不在话下,是港口区很多求死者的选择。

阿列基恍恍惚惚地越过栅栏,走到河边。他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有时候会想到死,但是绝不会主动去死。他是个懦夫。他只是被这个灭世大洪水的想法迷住了,过一会儿自己就会好。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享受夜生活的人们陆续回家,看见一个家伙半夜一个人在河边愣愣地盯着河水,不免有种邪恶的好奇。栏杆外面已经聚集了三四个人等着他下一步动作。这其中有一个alpha,他闻到这个可怜人身上新鲜的被标记过的气味,心里对发生的故事有自己的猜测。

“你还好吗?”他问。阿列基起先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才梦游似地说:“我不知道。”

“你可以先从那里回来吗?”

“为什么?”

“那很危险。”

“我的弟弟在看守所,”阿列基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在卖淫,我被抢了所有的钱。”

听见他的发言,感兴趣围上来的人更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向你保证,这不是不可克服的困境……”

阿列基没听见似地继续说:“把他弄出来以后,我们照样会变老,会生病,会无法工作,然后无家可归地饿死。总有一天是这样。这是这里所有人的结局,除非他们生了另一批冤大头来剥削,然后重复同样的命运。”

听到这里,一些人离开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被勾了起来,觉得不值得为一场热闹搭上整夜的心情。alpha仍在努力地企图拯救这个绝望的娼妓。

“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过来?”

“我不知道。”

alpha在围观者的震惊中拿出钱包,抽出两张钞票伸进栅栏。

“你的问题都可以用这个解决。给,过来拿吧。”

阿列基回过头,黯淡无光的眼睛好像忽然闪烁了一下。他像一条狗跟着骨头一样被那几张钞票引诱着离开河边,回到安全地带。alpha却忽然把钱收了起来。

“我可以把钱给你,但是你得跟我一起去吃东西。怎么样?”

围观群众有些落寞地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alpha带着自己的猎物走了。

阿列基想到“饿死”是因为他当时太饿。刚吃上饭他立刻就调节好了,不再想灭世洪水。不过他决定骗人。

从他的手表和鞋子他知道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家伙很有钱,有钱得超过了港口区的范畴。一个来自中产社区的alpha。他多久才能遇见一次这种人?

阿列基从小就知道不能等着好运砸到头上,要自己争取。

他十岁的时候,他的妓女母亲打算跟一个水手上船,半卖半过日子。阿列基在地上都吃不饱,怀疑自己一旦跟她上船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于是,在开船前的一刻他偷偷溜下船,在外面逛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又累又饿,红着眼睛敲开一位经常接济他的好心邻居的门,第一句话就问:“女士,你知道我妈妈去哪了吗?”

邻居带他去询问房东,房东告诉她阿列基的母亲已经退租走人了。这位邻居为妓女抛弃孩子的行径感到愤怒,阿列基从此加入她的家庭,基本不再面临饿死的问题。

这次他故技重施,可是十年之后他的骗术更高明了。

伯纳德觉得这个娼妓身上有种让他难以抵挡的味道。这种味道不是他夹杂着别的alpha气味的啤酒花味道,而是一种更引人入胜的东西。

他身上有权力的气味。

婊子说的话有几句能当真?可是绝望是表演不来的。他把他从河边劝开的时候形势就已经注定了。这是他的婊子,他救下来的婊子,他的。

理论上来说,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要打要骂他都得跪下谢他。因为他是一个英雄,而他只是一个婊子。

可是一个英雄如果打骂一个伤痕累累的绝望娼妓,那他就算不上英雄了。这个可怜东西现在身无分文,饥肠辘辘。他把他带到全天营业的餐厅,看他吃东西,那样子就像他在狼吞虎咽悲伤一样。

现在娼妓对他伏下身子,低眉顺眼地感谢他。他没有东西可以报答他,他只有和他上床。

现在,虽然都是上床,但是意义相当不同了。他通过上床救了一个娼妓的命。有什么比通过操屄来救命更让人兴奋的事情?

他几乎大义凛然地把他带到旅馆,脱了他的衣服。以往他会对自己缺乏运动的身体有点不自信,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足有七尺高。

娼妓趴在床上的样子像疲惫的瘦母狗,瘦弱的身体布满被用过的痕迹。浑身都是新旧瘀伤,乳房青紫,后颈被咬破了。有些alpha喜欢在后入的时候那么干,像野兽一样。但他不是那种人,他会轻柔地亲吻他的伤口。

“没事了,你这个可怜的东西。”

他身上有被侮辱的味道,他用自己的气味掩盖侮辱他的人的气味。

娼妓已经很瘦了,不知何故屁股的形状还是很好,趴着的时候露出阴部像夹着一个又小又多汁的果实。果实如今红肿着,本来相当紧的阴道今天连挨了几顿狠插,被操得烂熟多汁。他发现这个可怜家伙下面有伤,他试着抽插几下,牵动了伤口,痛得他皱眉,他又去吻他的眉头。

“痛?”

“没有……”

“痛就告诉我,没关系的。”

娼妓僵硬地抓着他的胳膊。红肿外翻的穴肉被操进去,疼得像针扎。

“痛。”他终于说。

“轻一点好吗?”

“嗯。”

这位恩客给了他三个人的钱。阿列基此刻的目瞪口呆不是装的。他知道职员区的人有钱,但他不知道他们有钱到这种程度。

“为了保证你接下来一周都不会做傻事。”这位善良的先生对他说。

“天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先生……”他颤抖着接过钱。颤抖是由于他需要克制自己抢钱的冲动。

“如果你想谢我,下次再跟我一起出来好了。不要叫我先生,你可以叫我本杰明。”

主动透露名字即使不知真假说明他有意和你发展长期关系。阿列基,你要走运了,你一个beta也要有一个有钱的老爹了。

阿列基不是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欺骗行径。在抚养他的裁缝因为积劳成疾英年早逝之后,他曾经非常悔恨,思考如果自己没有骗她,她和她的孩子是否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至于他自己,反正总有办法活下去的。

出于这种悔恨,当时只有十五六岁的阿列基硬是把诺亚拉扯大了,一直任劳任怨地照顾他到现在。

多亏这位恩客,夏天还没彻底结束,阿列基就还清了赔款。

诺亚出来的时候他想揍他两拳,可是诺亚看起来好像已经在看守所挨了够多拳头,于是他只好作罢。

诺亚一路什么也没说,忍到没人的小巷里,哭了一场鼻子,他又心软了,让诺亚在他胸口擦眼泪。

“别干傻事了。”

“嗯,嗯,再也不打架了。”

诺亚在看守所里饿了两个多月,出来第一件事阿列基要带他吃饭。阿列基找了一家稍好一点的餐厅,告诉诺亚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诺亚矜持地说:“我要半只烤鸡。”那是菜单上最便宜的东西。

“你最好趁我今天心情不错点点别的。我不是每天心情都这么好。”

诺亚想翻白眼。他哥有多大能耐他还不知道,在这里阔气什么?他一赌气说要最贵的烤牛肋。

阿列基欣然应允,点单的时候还加了两个冰淇淋。诺亚被吓住了。

“哥!日子不过啦!”他大叫。

“就这一次,没关系的。”

“你是不是……赔了夜总会很多钱?”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一句废话,他说这句废话目的是含蓄地表达他的愧疚之心。

“没那么多,”阿列基说。转念一想这样对他吃的几十根鸡巴不公平,又说:“也不少,但是总归想办法还上了。”

诺亚问钱从哪来的,阿列基说是朋友借的。阿列基看起来交游广泛,而且诺亚脑子不比核桃仁大多少,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知道欺负你的人是谁了。”诺亚忽然说。阿列基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没有理他。

“是萨尔瓦多,对不对?我听说他在你工作的夜总会无法无天。”

“不是。”阿列基说。

“我会替你报仇。”

“你他妈别再给我惹事了,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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