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花开了春日为之动荡
“洋人送的游轮,本想用淘汰的款糊弄本大爷,结果他们损失了最厉害的一艘外加一支远洋舰队。”
怀表开合的声音,将幸村精市从眩晕中拉回现实。
他听见那个嚣张的声音传来,除了轻微的锁链碰撞,几乎听不到一丝海浪的声音。
如果不是几小时前他在这艘冰帝号游轮上凭栏远眺江户城,大概也不会认为现在自己正在海上,在这艘巨轮的船舱里,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眼睛也被蒙住。
-啧……失算了…不该喝那杯茶的……
幸村知道自己酒量欠佳故婉拒了所有含酒精的饮食,但那位迹部家的大少爷,唯一继承人,冰帝舰队的掌舵者,非常体贴地让人准备了花茶,像是被看穿一般,却又无法拒绝…
“呵呵…不愧是迹部家的下一任掌权者,大概从我踏上这里的那一刻,你就已经看穿了吧。”
被绑在椅子上的年轻军官轻轻勾起唇角,蓝色的发丝温顺地垂在脸颊边,黑色军装贴合着他略显瘦削的身体,一副人畜无害又禁欲的模样,落在迹部景吾眼里,如同他宅邸里那株椿花,每到冬末初春必然摇摇欲坠,却又倔强地不肯舍弃一片花瓣,最终整朵坠下,零落成泥。
拒绝了立海组员的恳求,幸村坚持认为自己单刀赴会更能放下冰帝的戒心,只是简单的来贺春,顺便获取一些对己方有利的讯息,算是他们明争暗斗之下不成文的规矩…
那杯花茶里大概有什么致幻的成分,幸村越是想回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却越是头痛欲裂,表面依旧云淡风轻地被俘虏,仍在作客一般与主人对话,其实冷汗已然顺着脊背流下,被黑色的布料吸收。
“漏洞百出哦,幸村少将~你凭什么认为本大爷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立海呢?这一年给我们使的绊子也不少吧?少将这样漂亮的脸蛋,前仆后继为你立海扩张势力的人应该很多吧~啊嗯?”
感受到浓烈的玫瑰香气近在咫尺,幸村默默咬紧了后槽牙,被这样羞辱的话语挑衅,依然维持着表面的百毒不侵。
“那么,迹部少爷需要我怎么做,才肯放我回去呢?”
棋盘已经摆开,幸村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场博弈,不如正面迎上,看对方打算出什么路数。
下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微微抬起,那人的拇指触碰了下唇,摩挲着,仿佛在感受指尖的柔软…
被那样摩擦地有些烦躁,幸村没忍住偏过头,却又被一下子掰正,两颊被重重捏住,骤痛之下原本紧闭的双唇张开,有什么光滑冰冷的球体卡住了上下两排牙齿,无法闭合,强韧的绑带绕过后脑勺打了死结,用舌头也无法顶开,反倒因为温差过大而被冰球吸住,略微挣脱便是舌尖裂开的痛苦…
“呜嗯……!”
本想挣扎的身体猛的僵硬,幸村听到了熟悉的刀剑出鞘的声音,下一秒,带着杀气的寒刃贴上颈部脆弱的皮肤,却并未压下,反而沿着那件禁欲的黑色军装一路向下…
幸村感到腰间一松,皮带被利刃断开,在铺满地毯的地面发出一声闷哼。
“久闻幸村少将的大名,今日一见,只觉相见恨晚,应该在你把神奈川从本大爷手中夺走的时候,就好好的登门拜访,一醉方休…”
寒刃复又贴上皮肤,尖端顺着眼角刷地划开蒙眼的布料,幸村皱眉适应了几秒,抬眸对上眼前那位明争暗斗了几代人的对家大少爷。
白色军装是统领海域的象征,这其中,属迹部家族势力最大,如今的当家人迹部景吾,留洋归来,雷霆之势扫清了家族内反对的声音,当之无愧的下任当家,拥有的冰帝舰队,是他们立海组扩张地盘的最大对手。
本以为这人也会维持表面的政治交往,却不曾想,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是闪烁的疯狂与桀骜。方才觥筹交错间表现出来的体贴好客,是完美的面具。
无法遏制的液体从嘴角流出,幸村强迫自己冷静,尽量平淡地看着面前的霸主,大脑高速运转着脱身方法。
“哼哼~没用的,我的少将,你看看那是什么……”
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到地上,赫然是他们立海组的明黄旗帜!
怎么会!?
“两手安排做的相当可以啊,一边手无寸铁的单独前来放松我的警惕,一边安排人在背后捣乱,要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关东四组怕是也要对你们俯首称臣咯?”
幸村再也忍不住目露凶光,哪怕无法言语,也要用眼神灼灼燃烧出怒火。
“好啦,别那样看着本大爷,那些小家伙的命运,当然还是少将你说了算~”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单方面消失,迹部近乎温和地拨开遮住幸村那双鸢紫色眼睛的刘海,而后猛的抓着他的头发向后压去,鼻尖快要碰到彼此,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里,是掌控一切的霸道,以及不加掩饰的欲望。
“用你的身体。”
隔音很好的房间,波斯地毯将滴落的液体悄悄藏匿。
精致匣子里,跨洋而来的物件在水晶吊灯下反射着迷乱的光芒。
黑色军装被暴力扯开,露出精瘦的胸膛,乳尖被垂着小巧铃铛的金色夹子拉扯,充血成过分诱人的粉红色,金线另一段自锁骨而过,交缠在青筋暴起的纤细脖颈上。
双腿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打开,膝盖被向后绑住,胯间的布料发出不妙的声音,被寒刃毫不留情地撕开,露出雪白的腿根,以及薄薄布料遮住的那处。
幸村不禁剧烈的挣扎,乳尖传来的拉扯感又让他头皮发麻,铃铛传来不断的悦音,却无法阻止面前的男人将自己最后的遮羞布破坏,露出那处从未被人发现的秘密。
“果然,你是特别的,幸村精市…”
看着男人一点也不惊讶的表情,幸村真正开始有了恐惧感,他的情报网已经可怕到如此地步了吗,明明这个秘密应该早就葬身大海才对…
不属于正常男性的粉嫩蜜穴以羞耻的姿势被迫展露,男根天生不能发育,只在入口上方如同花蕊一般被包裹,层层叠叠少女般的花瓣颤抖着,与主人相违背的做出无声的邀请。
“真有趣…”
男人收刀入鞘,自那个精致匣子里取出一根物什,触手光滑温润,顶端略微肿大,被人淋上些许品红色的粘稠液体,不顾被束缚之人的恐惧,来到那处秘密花园的入口…
“不听话的少将,需要好好的调教一番才行…”
坚硬的柱状物什被人握住尾端向前推进,强行分开蜜穴花瓣,带着液体的浸润没入半根,粉嫩的薄肉贴在柱体上蠕动着,摩擦带来的异样感觉巨浪一般侵袭了幸村的意识,乳尖的铃铛疯狂做响,感觉浑身被撕裂一般,有什么彻底回不去了…
“哦呀,看来是第一次呢…没想到少将竟然如此纯情…”
丝丝血色顺着柱体流出,被夺走贞洁的人自喉咙口发出绝望悲鸣,又被不断进出的柱体碎成一片片零散的呻吟,环绕沾染在施暴者的耳边,催化了体内柱体的进攻速度。
“呜嗯……嗯!……呜呜……”
眼泪自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幸村的理智与意识仿佛被人撕开又揉成一团,他知道此刻并不能屈服,可那明黄色的旗帜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所面临的现实,鸢紫色的眼睛在失神与清醒中切换,体内作乱的东西一下下地冲击他的敏感点,偏偏身体却毫不反抗地分泌着蜜液,咕啾咕啾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随着一阵可怕的痉挛,体内深处的蜜液伴随着花心的紧缩将柱体冲出体外,胸前的铃铛发出淫糜的声响,晶莹湿透了身下的布料,顺着做工考究的椅子腿滑落进地毯。
沾满液体的物什被大少爷拿在手中端详,顶端还沾着一点血色。迹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随意丢开作案的凶器,倾身解开了少将嘴里的口球。
终于可以闭合的双唇有些发干,还未完全从高潮缓过来的幸村垂下头,大滴大滴的涎水自口中滴落,又被人用什么坚硬的东西抬起下巴,那东西顺着一片水润滑进了少将还未恢复知觉的口中,抵着略微疼痛的舌尖向内。
幸村努力瞪大双眼,看着面前将刀柄塞进自己口中的男人,尼龙粗糙,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他不由得想要干呕,在胃完全翻腾之前,迹部及时抽开了刀柄,顺着抽出力量再度垂下的头颅,也只是吐出了一些花茶的液体。
“少将莫非很不满意特意准备的花茶?啊嗯?”
幸村咳嗽着,从发丝间抬眼看着那个霸道的男人,沙哑着回答。
“咳咳…哪里…迹部少爷家的花茶…咳咳…是我唐突,无福消受……”
“不……我的少将,你是最有资格享受的那个人~”
水汪汪的刀柄猛的插进刚被开发的蜜穴中,幸村沙哑地尖叫出声,却被迹部用手指伸进口腔,捏住了颤抖的舌头。
“吞下去!我的少将~刀如果落地的话,你的小家伙们就得丢下海去喂鱼,你想好了……”
幸村惊恐地听着迹部的命令…怎么可能做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刚刚在饭桌上就该杀了他!
脑海翻腾着,叫嚣着,蜜穴却无比听话地收缩吞咽,比方才的柱体更粗糙的刀柄摩擦着娇嫩的肉瓣,乳尖偶尔传来的刺激让下身忍不住紧缩一阵,又将刀柄往外推出了一些,眼看就要倾斜落地…
幸村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会说到做到,恐惧带来的巨大爆发力让他决绝地朝后仰倒,快要落地的刀柄被蜜穴死死搅住,刀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湿软的蜜道冲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