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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掐脖窒息撕衣扇B吐口水

 

“做噩梦了吗?”

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林叶下意识点点头。

男人听罢,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把人揽在怀里,一起重新倒回到床上。

他用下巴磨蹭着林叶的头顶,含含糊糊梦呓一样安慰着:“别怕,我在呢。”

觉察到怀里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城主略显笨拙地用温暖干燥的大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没事的…”

渐渐地,手部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停在她的背上不动了。

林叶被他牢牢锁在怀里,脸部又正好埋在他的胸前,感觉呼吸困难。

“要被闷死了,丹先生…”

城主并没有反应,林叶听到头顶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她只能自己奋力从波涛汹涌的胸肌里挣扎出来。

“安慰人,结果自己睡这么快”,她想着,哑然失笑。

察觉到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她有些讶异,随后抿紧了唇,又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

最近的情况陷入了僵局,虽然城主算是被她勾引到手了,也对她的身体越来越迷恋,连带着对她的态度都柔和了不少。

可恨的是那两个怪物怎么就提前回来了?她原本马上就能哄着城主带她去副本,结果现在功亏一篑!有剩下那两个怪物盯着,她被困在这个城堡里,很难做出什么大动作。

柏寒远冷淡难以接近,贺川的态度暧昧不明,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几乎没怎么从两个人口中套出什么与他们相关的情报。

而且她感觉到那两个畜牲最近似乎在压抑着对她的欲望,做爱的频率明显降低,是快玩腻了?还是有了新欢?总之这不是好信号,毕竟他们对自己的肉欲算是自己手里唯一的筹码。

怪物怎么会有长久的情感呢,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柏寒远和贺川是这样,城主也不例外,他早晚会厌弃这具身体,到时候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倒不如趁着城主对她的身体还有新鲜感,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就比如

制造一次失败的“逃跑”。

一次慌乱的蹩脚出逃,三人的后续反应能带给她有价值的信息,不过随后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呢,新的转机亦或是更深的深渊?

曾经的自己可不会这样不计后果,孤注一掷。真是被逼疯了…

或许是城主的怀抱过于滚烫,又或者是今夜的月色确实很美,林叶很快有了睡意,她的手臂环上男人的腰,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亮被云雾遮蔽,黑暗里的两人紧紧相拥,亲密无间。

只可惜

又是一场同床异梦。

“对吗?”

贺川又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他真的给林叶留了选择的余地一样。

“阴晴不定、笑里藏刀的淫魔疯子”,这是她初遇时给镇长的评价,现在想来这个评价还是过于保守,如今落在这个人手里,大概最后能落个全尸都只是妄想。

“小叶子,把我的裤子解开”,不满林叶一直低头不语的样子,他索性直接下达了指令。

林叶已经做好了觉悟,但想起手还被捆着,于是抬头看向贺川,斟酌开口,“我的手还被绑着,没法给您…给您服务”

“手?”,贺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愚蠢的发问,脸上万年不变的假笑带上了真切的嘲讽。

他向前迈了一步,站停在椅子前,低头看着林叶,抬手强硬地把她的头按向自己鼓鼓胀胀的裆部。

贺川的动作在林叶的鼻尖堪堪蹭过裤子布料的时候才停下。

“用嘴啊,之前在副本里那样伶牙俐齿,城主又这么喜欢跟你亲吻,想来小叶子的舌头很灵活”

他松开控制着林叶的那只手,刚才暴露出的阴沉狠厉收敛不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无害模样。

“你能做的很好的,对吧,乖宝贝”,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类似的话,最后那三个字被他念得格外缱绻诱惑。

隔着几层布料,林叶也能感觉到那处的热烫。

她不想用嘴碰这种脏东西…现在仅仅是隔着裤子贴近,就想把脸搓洗上十遍八遍。

也许是感觉到了林叶的拖延,贺川又恶意满满地补了句,“那为了给嘴留出练习灵活度的空间,要不要…”,他的手指滑向林叶瘦削的肩膀,“把小叶子的胳膊卸下来呢?”

林叶察觉到贺川的手指在逐渐发力,只能狠下心,用鼻子蹭开多余的布料,找到裤子拉链后,用牙齿叼住。

努力压抑住胃部的不适,她用嘴拉着拉链下滑。随着裤链的解开,那团东西也逐渐释放出来,纵使林叶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但还是避免不了与它相蹭。

贺川没再说话,安静的地牢里只余拉链摩擦的响声和林叶紧张的呼吸声。等到拉链完全解开,被内裤兜着的肉棒更加突出。但没有贺川的命令,她不敢贸然缩回头,只能这么僵持着。

“我已经把您的裤子解开了”,林叶先没耐住性子先开了口,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脸上难得地有了乞求之色。

“小叶子这样看起来好乖啊”,贺川用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现在知道求我了呢,早这么做的话,我说不定会对小叶子再温柔点哦”

“但是…”,那只大手顺着脸侧又攀向头顶,“我现在,只想看小叶子屈辱的样子”

头顶的手突然发力,直接将林叶的整张脸按得紧贴在了男人的胯下。

林叶感觉自己脸被压在了一个滚烫半硬着的东西上,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钻进鼻腔,这让她再也压制不住翻腾的胃部,挣脱了贺川的桎梏,头偏到一边咳嗽干呕了起来。

贺川没有阻拦,站在一旁欣赏着林叶狼狈的模样。她的眼里闪过对他的厌恶忌惮,但又很快恢复成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样才有乐趣”,他想着。

如果反抗太过,未免扫兴,全然服从,又少了调教的趣味。如果林叶可以保持这样有趣的状态,他倒也不介意让她活得更久一些,或者死得痛快些。

贺川看见她嗫嚅着,似乎是想为刚才的反抗找补两句,不过他并不在乎,挥了挥手。

“忍住了?小叶子好乖,那现在用嘴把我的内裤拉下来”

这次林叶动作很快,没用催促威胁就凑近了他的小腹,用嘴巴叼住内裤的边缘,开始向下拉。

虽然这次的动作不像之前一样拖拖拉拉,但是她肌肉紧绷,明显还是想尽力与他的性器避开接触。

贺川故意挺身逗弄她,看着林叶想躲又不敢躲,明明痛恨又不敢表露出来的样子,他在心里暗暗发笑。

出于个人经历,他习惯用各种各样的笑代替真实的表情,而在真正感到愉悦的时候,反而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不许闭眼哦,小叶子,要好好看着,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以后可要一直一直一起玩呢”

林叶看着贺川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出现在眼前,心里厌烦无比,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时候被贺川阻止,也只能强行睁开双眼,逼自己看向那恶心的东西。

由于离得太近,看不清具体的细节,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子,隐约能看清楚颜色。

镇长皮肤很白,发色也是银色,就连肉棒竟然也是浅浅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很秀气。林叶回忆起城主那根黑紫色又青筋暴起的凶器,两相对比,这次也许不会像上次一样痛苦。到如今,竟然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林叶中途的表情和偶尔的触碰让贺川彻底硬了,所以当内裤完全被拉下去后,那根被禁锢了许久的硬挺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林叶躲闪不及,随着“啪”一声脆响,她直接被鸡巴抽在了脸上。

“别动”,贺川俯视着林叶。

被勒令不许闭眼,所以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仰视着他,突然的疼痛让她的眼角溢出了些许生理性泪水,也柔和了眼神,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怜。

贺川的眼神掠过她微微皱起的细眉、白皙的脸颊、红肿柔软的唇瓣…

最后,这张秀美的脸蛋上正卧着自己的鸡巴。

他更加兴奋,握住肉棒在林叶的脸上蹭起来,“现在你满脸都是我的味道了,小叶子”

深红色的龟头蹭过她的眼睛,滑过她挺翘的鼻子,停在嘴唇处戳刺着。林叶一惊,下意识闭紧了嘴。

现在可以看清了,贺川的性器因为颜色浅淡,给了她它很秀气的错觉,但真论起大小,跟城主的不相上下。而且城主的东西直上直下,镇长的东西前端竟然是上翘的,插入的过程不知道又会有多困难。

林叶想了想城主给她带来的阴影,只觉得后穴和嘴现在就开始隐隐作痛。

也许是林叶的紧张取悦了贺川,他心情颇好地揉了揉林叶的头。

“我打算给小叶子一个福利哦,嘴还是屁眼,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林叶思考了片刻,她明白自己身体的各处早晚都会彻底沦为他们的玩具,镇长又恶趣味十足,不一定会按照她的选择来,大概率是反着来的。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点讨好

“您来选择吧,我都…”

“我都没有意见”

又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林叶悄悄转身用指甲在墙角的阴影处印了一道短痕。

地牢里空空荡荡,只见一张破床,更没有能用来计时的东西。这里不见阳光,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林叶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粗略估算时间。

算起来,她被锁在这里已经快满一个月了。

她指腹拂过那一排长长短短的刻痕,心里有了决断。

城主每次发泄之后,心情都会明显变好。最近几天,林叶开始试着趁他神情舒展的时候跟他搭话,虽然他总是一脸不耐烦,但却能做到句句有回应。

虽然城主没什么脑子,但另外两个人都是心思深沉、精明狡诈,林叶不敢说太多,担心会引起另外他们的注意。不过积少成多,这一阵子下来,她也零零散散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她的手指停留在相对较新的那部分痕迹上,三种长短不同的标记分别对应那三个人,最近的标记全都是短竖,就意味着镇长和柏老师最近都没有来过。

正想着,城主已经推门进来了。

“主人…唔…”,林叶招呼还没打完,就被他扑食一样按倒在床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还沁着凉气,脸上有几分倦意,看来是刚从副本出来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不过很快那丝倦怠就被欲火燃烧殆尽了,城主半跪着,把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勃发的性器顺势挺进湿热柔软的洞穴。

他长舒一口气,凶狠的神情柔和几分,低头去寻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林叶也顺从地张开嘴,涎液从两人难舍难分的唇边溢出。

一双长腿主动环在城主的腰上,他动作一顿,似乎很满意她的识趣。

“最近越来越好操了,老子真是恨不得天天都干你,干死你个骚婊子!”,他咬着牙,下身越顶越用力,林叶随之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城主日复一日的奸淫下,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林叶也能从这最原始的野蛮交合中体会到令大脑一片空白的快乐。

她看着眼前起伏的胸膛发呆,饱满有力的胸肌上,新伤累着旧疤,有些甚至还渗着血珠,混着汗液一起滴落在她身上,砸出一朵朵淡红色的花。

高潮过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林叶偷瞄着城主的脸色,从他一贯凌厉的表情中隐隐看出些笑意,这才试探着开口

“主人…另外两位主人…好像很久没来了”

城主刚还一脸餍足,听到林叶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打听另外两个人,脸色立刻阴了下去

“嫌老子只有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

“不是”,林叶连忙攀住他的手臂,“只是有些好奇…”

城主冷哼一声,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寒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最近一直泡在副本里,贺川好像有个交易要做,要处理一段时间”

他起身整理衣服,心里很是不爽。以为她总在事后小心翼翼贴过来,是一个人在地牢里太无聊了。这次本想多陪她一会儿,她却上来就问另外两个人的事。

“麻烦,以后少跟我问东问西的!”,实在是越想越气,城主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等牢门砰地一声被大力甩上,林叶的目光慢慢转向床的后侧。

几天前在那里发现了一处破损,缝隙连通了甬道里的穿堂风。前几天睡觉,她都特意蜷起身子避开那里。

但这次——

林叶深吸一口气,主动将身体贴在缝隙上。一瞬间,冰冷的寒风争先恐后钻进身体,从皮肤直达骨缝。像是在隆冬坠入了冰湖,她打了几个寒战,牙齿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

林叶咬紧牙关,闭上眼忍耐

“趁那两人不在,一定要抓住机会出了这个地牢”

就这么硬生生挨了一夜,林叶的额头已经开始渐渐发热。她捶打着自己僵硬的关节,拖着失去知觉的腿,一点点挪离了那个墙缝。

按往日的规律,城主大概过一会就会过来。林叶无力地靠着墙,祈祷着一切顺利。

远远地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眼里焕发出光彩,打起精神迎接他。

城主进门,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苍白得过分。他单手握住林叶的脚踝,想把人拖进怀里,在感受到手下的温度后,皱起眉头发问,

“身上怎么这么冷?”

“主人…地牢一直这么阴冷,贱狗只怕自己以后身体病了,不能好好服侍主人”,林叶低下头,偏了偏身子,露出一截细瘦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下青色血管一鼓一鼓,看上去尤为瘦弱可怜。

城主感受周边的气温,觉得不算寒冷,并没放在心上,继续手下的动作。

林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也不再多说,柔顺地张开身体,迎合着身上的人。

她本想着把城主伺候好了,趁他心情最好的时候说出发烧的事情。毕竟城主现在还算迷恋自己的肉体,这种生病的事多来两次,他总会嫌麻烦碍事,最后把自己换个地方囚禁。

可惜林叶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又要承受他们不分昼夜的奸淫,她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这时病来如山倒。

没能坚持到这场性事结束,她的体温就已经一路高飙,几乎要昏迷。

“主人…”,林叶用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开口,一阵阵晕眩袭来,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求您…求您怜惜怜惜奴隶…”,打断城主做爱,林叶觉得自己一定会承受他的怒火,只能抓紧最后的时机卖卖惨。

怀中人软绵绵地倒下了,城主没像林叶预想中一样发怒,而是罕见地露出了无措的神情。

他试着推了推林叶的脸,

“好热”,城主和火焰共生,在人形的时候体温也偏高,此时他也发现了林叶的体温高得异常。

一时间,城主的手脚都僵在原地,努力在脑海里搜罗着对策。但他除了在战斗中受重创外,其余时间都不会被病痛侵扰,又怎么会知道该如何照顾一个生病的人类。

“你倒是先告诉我该怎么做,再晕啊…”

“我的治疗剂,人类喝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他烦躁地挠着头,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人

“寒远——寒远在成为怨魂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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