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C烂了他的生殖腔留下了令他痛恨的标记
凛冽的寒风中飘着一片片稀碎的雪花,静谧的陵园传来一阵脚步声,西装革履的人们并排走着沉默无声,最终他们停在一处崭新的墓碑前。
盛淮明将手里的白菊放在石台上,他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母亲过世早,按父亲去世前的遗愿,贴上了两人相近年龄的照片显得比较般配。
他冷得有些发抖,盛淮秦走近将呢绒大衣披在他的身上,说:“哥哥,天冷,我们回吧。”
盛淮明拢了拢宽松的大衣,带着丝丝缕缕的木质品的香味,应该家里熏香染上的味道。
常年注射抑制剂而发育不良的腺体,他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劣等oga从没经历过发情期,只觉得是这段时间操办父亲的葬礼累到了。
他揉着腺体低喃道:“要去医院了…”
盛淮秦盯着他裸露在外,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的腺体,晦暗不明地舔了舔干燥渴求的嘴唇。
父母去世,哥哥终于是他的了。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用信息素去诱导哥哥发情了!
他克制地撑着伞为盛淮明挡雪,贴近了就能闻到盛淮明身上那股从不收敛的好闻的橘子香。
因为盛淮明是劣等oga,根本就不会控制信息素,只能通过药物来隐藏自己的信息素。
盛淮明的父亲是个非常普通的alpha,母亲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两个人瞒天过海把身为独生子的盛淮明的身份从oga改成了alpha。
为了这样一个随时都会被戳破的秘密,盛淮明从小就必须往腺体里注射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以此来保证这个谎言不被识破的可信度。
从没有人教过盛淮明该怎么闭合让信息素溢出的腺体,没有人告诉他,他长年累月散发浸染的橘子味信息素,究竟有多么让人想当众侵犯他。
过往的许多年,盛淮秦挡住了所有企图接近盛淮明的人,无论abo哪个人种。无一例外。
他守着含苞欲放的哥哥,除了盛淮明对情爱的顿感,谁都知道万众瞩目受人追捧的盛淮明身边有一条像疯狗一般,胡乱咬人的alpha弟弟。
盛淮明是高傲的、是自卑的。
他拥有着无可挑剔的容貌家室,可他却是一个发育不完全的oga,他无法准确感知身边存在的信息素,包括他的信息素也淡得近乎没有。
盛淮明愈发感到浑浑噩噩,摇摇晃晃的山路不知走了多久,他像是做了一场持久的梦。
梦里他身处在茂密的森林里,周遭都充斥着木头的香味,不知为何,能让他安心的沉睡。
直到被盛淮秦搀扶着回到市区的家里,他才对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感到疲惫,脑子里最后那一根紧绷的弦,好像随时都会被扯断。
不,他还不算安稳。明天,他还要去参加公司举办的庆功宴。明天过后他才可以休息。
空气中木制的味道愈演愈烈,盛淮明感到一阵窒息,他无法分辨这是否是家具的味道,还是什么熏香的味道,他残破的腺体对此并不敏感。
“小淮,嗯、抑制剂呢?”盛淮明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小腹里难以言喻的痛。
这种痛像初次来潮生殖腔发育的痛,可他一个劣等的成年oga的生殖腔还能二次发育吗?
盛淮秦神色炯炯,打量在盛淮明身上的目光有些扭曲,他凑近附身握住盛淮明的腰身,柔软纤细,像一缕上好的绸缎,总是那么惹人瞩目。
他的哥哥一点也不像个性成熟的“alpha”。
“不舒服吗?我扶您进房间。”盛淮秦如蛰伏在草丛中的一条毒蛇,在猎物的附近伺机而动。
“小淮,抑制剂在房间,帮我拿过来。”盛淮明对他从无戒心,可能根本就没把他当作一个即将可以标记别人的alpha,他始终是盛淮明心目中那个乳臭未干的十几岁的小孩罢了。
或许像盛淮秦这种人,根本就无法走进盛淮明内心的世界,所以无论盛淮秦做什么,盛淮明都不在乎。对盛明淮来说,盛淮秦就是一个从不犯错、情绪稳定,比较好用的下人罢了。
毕竟盛淮秦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一个可以随取随用、毫无威胁的私生子弟弟而已。
数年来的懦弱隐忍都让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盛淮秦的关照和保护。
盛淮秦几乎是压到盛淮明身上了,那股好闻的信息素总是勾引他、诱惑他,真是太欠操了!
是故意的!
盛淮明像个妩媚多情的妖精般蛊惑人心,好似恨不能让全天下的alpha强奸他、操烂他。
盛淮秦自认为清楚得很,他的信息素散得更浓了,紧紧地将怀里的身躯都包裹住了。
他等不及了。
他等不起想要就地品尝盛淮明这具令他朝思暮想的、梦寐以求的酮体了!
盛淮明的腿愈发的软,像是一汪烂泥,摇摇欲坠。股缝间一股股不断溢出的淫液,打湿了他的西装裤,一点一滴顺着那双藕白的腿往下流。
“小淮、小淮抑制剂”他一如往常呼唤着盛淮秦的小名,却对身后早已忍不住,盯着他腺体,露出狰狞獠牙的人一无所知。
盛淮秦却停下了,他装聋作哑,在两人的腿触及床边时,突然将软若无骨的盛淮明扑倒。那股橘子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好像揉烂了散发着熟透了的味道,仿佛在告诉他可以随意采拮。
他一手抚摸着盛淮明滚热的腺体,一手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撩拨,他看着盛淮明祈求的、可怜的眼神,兴奋地说:“哥哥,你下面都湿透了。”
很快,盛淮明的西装被撕扯、丢弃,像是一团破布堪堪挡住他的隐私。
盛淮秦是恶劣的、卑鄙的,他一丝一毫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瞧着盛淮明因情欲渲红的脸。
“不呜”盛淮明尚存一丝理智,或许是盛淮秦故意的,就是要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侵犯他。
盛淮明落了泪,双腿间软趴趴的性器被密密麻麻的吻抚慰,他的后穴像是蓄满水的容器,在渴望被操的同时,不断的流出用于交融的淫液。
“呃呜小淮不要”在盛淮秦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侵辱中,盛淮明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作为oga的发情期是如此的没有尊严。
在面对盛淮秦信息素的压制下,他连一根反抗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只能平躺着、甚至享受地目睹自己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舔着鸡巴的淫乱。
挂满淫液湿滑的双腿被高高举起,搭在盛淮秦的肩头,瑰红的穴便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盛淮秦孜孜不倦地吮着小巧的鸡巴,修长的手指抵着柔软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就捅了进去。
“哥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平日里像一朵高岭之花生人勿近,怎么现在像个求欢的狗?”盛淮秦抽插着手指很快就塞进去了三根,他附身衔住盛淮明胸前粉嫩的乳头,一边被咬的留下个淤紫的牙印,另一边则被吮得留下个艳红的吻痕。
“不小、小淮、帮呃,帮我”盛明淮羞愧万分,他扭捏着身体,一边哀求一边推拒。
“真骚。哥哥你其实早就想被操了吧。”盛淮秦扯掉腰带,早已挺拔的肉鸡巴急不可的弹了出来,龟头处还孜孜地流出几滴腺液。四根手指迅速地来回插了几分钟,直到那软烂的穴开合出一个小口,他才握着硬得发紫的肉鸡巴,对准穴口狠狠地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alpha如蛋般粗大的、坚若磐石的肉鸡巴正一寸一寸开凿着这条未经性事狭窄的腔壁。
“哈啊啊!”盛淮明惨叫一声,残存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羞耻地想要蜷起身体很快就被盛淮秦按住,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型,润玉般的脚踝都被盛淮秦猴急地抓出一个红掌印。
“杂种放开我!”他痛得几乎脱口而出,至少是一句他觉得攻击性很强的咒骂。
盛淮秦舒服地低喘了一声,魂牵梦绕的场景终于被他复刻,他无数次在梦里操干着眼前的身体、无数次幻想该如何像操婊子一样操他哥哥。
“是啊!我是杂种。杂种在操你的骚穴,哥哥你很享受嘛?就这么喜欢被杂种的鸡巴操吗?”他腾出一只手落在盛淮明腾着热气的口鼻处,捂住那张总是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喋喋不休的嘴。
克制性欲,缓慢抽动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盛淮秦根本没准备一直忍着,他要慢慢地从身到心,一步步击垮操碎盛淮明试图反抗他的傲骨。
盛淮秦精瘦的腰肢猛而有力的操干着身下发颤的躯体,软热狭小的腔壁一来一回的裹着他的肉鸡巴,每一下、每一次都如同头脑过电般爽快。
他从没有这么爽过!
“哥哥你的穴里又软又热哈啊,天生就是个等着被人操的骚货。”盛淮秦口里不停说着淫秽不堪的话,撕掉了伪装绅士的皮囊,他露出来的仿佛是一具未经开化、被性欲支配的野兽躯体。
“呜啊呜!”盛淮明呜咽地摇头,试图脱离盛淮秦的束缚,窒息感让他对死亡产生恐惧,像一条濒死的鱼来回挣扎。可在信息素的裹挟下他欲仙欲死,憋硬的小腹流过一阵暖流,他头晕目眩翻着白眼喷出一小股尿来。
他被盛淮秦操得干性高潮了!
抽搐的穴肉越缴越紧,缴得盛淮秦差点没直接射出来!愠怒地抬手抽了他屁股一掌,直接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抽泣着又尿了
床单被盛淮明尿得一片泥泞,呻吟哀嚎在耳边不断:“小淮哈啊~不、不要呜我尿”
盛淮秦游刃有余,在盛淮明大口呼吸喘着粗气时,他胯间动作愈发干练,快、狠、准,硬挺又灼热的肉鸡巴一下下直捣穴心。
他在找,那藏匿于穴肉最深处,可能还未发育完全的、他哥哥珍贵、娇巧的生殖腔。
“哥哥露出来,生殖腔露出来让我操,好不好?”眼底终是染上了情欲的红,盛淮秦一手握住盛淮明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稍有挤出的肉鸡巴又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横冲直撞夺进湿软的穴里,这一次他终于操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被生殖腔口厚重的肉瓣一下又一下的含住吐出,怎么也不肯多吃进去一点,欲拒还迎的盼望着肉鸡巴每一次的深入。
盛淮明痛得咬住了舌头,血水顺着微张的唇瓣滴了下来,他的头被紧紧按在被子里,情欲早在痛苦中消失殆尽,他清醒的接受着即将被亲弟弟操进生殖腔,或许还会成结射精的恐惧中。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盛淮秦舔着他小而深的的腺体,常年注射信息素导致他的腺体有些萎缩,不像寻常oga一样凸出容易标记,盛淮秦必须用尽全力咬下去才能刺穿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他的体内。
“让我进去吧,哥哥。”盛淮秦一遍一遍的厮磨他的耳畔,语气温柔至极,仿佛那个粗犷地顶着胯用力开凿着生殖腔的人不是他一样。
年满十九岁的他,刚刚走向性成熟,仅仅可以在性爱中进行一次浅显的标记。用于标记的犬牙还没完全发育,精巧的像一只待哺的小狗。
盛淮秦再一次发动信息素来诱导盛淮明露出生殖腔口,他足够耐心、足够忍耐。
两人交合的部位湿的一塌糊涂,那两颗硕大的卵蛋硬得绷紧,好似续满子弹上膛的枪械,等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射击。
盛淮明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令人舒适温馨的木制品的味道,仿佛沉沦在茂密的森林里。
“不、盛淮秦!”盛淮明失神地咬着唇,突然委屈地呻吟一声:“小淮射进来!你不想操我的生殖腔吗?精液全都射给我啊、让我怀上你的小宝宝!小淮老公~求你了!老公,有操我呜”
盛淮秦再也无可忍受,低骂了一声婊子。
他疯狂地掐着盛淮明的脖子找准着力点,肉鸡巴全然从穴里退了出来,在盛淮明嘟囔着求他的同时,龟头对准穴口深深地操了进去,这一下操干就捅开了盛淮明闭合的生殖腔。
更加紧致柔软的腔室像一个小巧的套子裹住了他蛋大的龟头,盛淮明高亢的哭声不但没有得到疼惜,反而引得盛淮秦变本加厉粗暴的侵犯。
“哈…哥哥你知道吗?你像个鸡巴套子似的把我裹住了。怎么这么紧…呃额。”盛淮秦托起他软烂的腰,攥住了盛淮明还在射精的性器,盛淮明被操射的快感也戛然而止,他眯着眼情欲高涨地吟了一声,俨然进入了一轮无法射精的高潮中。
“唔哈…好爽、小淮,被你操、啊好爽,你一直操我、好不好~哈呃…操我…老公只能操我…”他犹如餍足的小猫弓着腰颤了颤:“老公唔~射进来…”
狭窄的生殖腔里肉鸡巴开始快速抽动,龟头球慢慢地膨胀,像是要撕裂整个生殖腔道一般不留情面,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本身就小得可怜,此刻却被操的足足撑开了两倍大,血水顺着交合抽插的肉鸡巴一股一股地随着淫液被操了出来。
“我在操你的生殖腔。哥哥,哈呃…像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就该主动脱光衣服躺在这求我操你。”盛淮秦情动难忍地说着下流的话,试图让盛淮明认定自己就是个想要被弟弟操的下流婊子。
盛淮明努力地理解着盛淮秦说的话,在信息素的控制安抚下,乖巧地答道:“小淮弟弟、老公哈啊操我~求你、呃哼啊~操我,老公在我、生殖腔射满满的精液、呜呃怀孕”
言语的力量是巨大的,盛淮秦低垂的眼睛滴血般的红,他在竭力忍耐不去操坏盛淮明,他啃咬、舔舐着盛淮明满是橘子味的腺体,一遍又一遍地在所及之处留下细小的牙印,温柔而残忍。
不够还不够!
他必须更深更用力才能戳破哥哥的腺体,他的牙太小了,哥哥的腺体太深了
“让我标记你好嘛哥哥?让我操烂你发育不良的生殖腔…哈…我要把你锁在家里每天操你这个淫贱的穴,每天。每天都含着一肚子精液。”
盛淮秦爽得有些癫狂,他甚至不想这么快成结射精,他享受着盛淮明因疼痛而紧窒的穴肉,他恶劣地用快要成结而膨胀两倍的龟头球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被他捅得有些撕裂的生殖腔口。
“疼不,哈啊小淮,操我啊”盛淮明来回说着不同的话,他本能的拒绝。
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小淮呢?
为什么不能被标记呢?
小淮对他很好啊
小淮的鸡巴很大操得他很舒服。
小淮的鸡巴他要小淮射进他的生殖腔!
他爱小淮的鸡巴!
盛淮明抓着床单,脑子混沌不堪,被咬的疼痛感已然无法战胜情欲的热浪。他尖叫着向后握住盛淮秦那两颗摇摇晃晃的卵蛋揉捏,嘴里是千娇百媚地淫叫:“小淮操我!哈啊呜老公用你的鸡、巴操烂我啊呃!老公射进来射、让我给你生个小宝宝。老公快点~射呜哈”
他好像做了一个疲惫不堪的噩梦,梦里他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盛淮秦的那年。他依稀记得那也是在寒冬的天,飘散的雪落在盛淮秦的肩上,那样子漂亮的像是堕落于人间的精灵。
对于盛淮秦的偏见,那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瘦弱、贫穷,小三母亲,私生子像撕不掉的标签黏在十岁的盛淮秦身上无数年。
父亲是很平凡普通的alpha,勉强守住了祖辈留下的积蓄,一笔足以让后代随心所欲生活的财富,也让很多有心人产生了觊觎之心。
盛淮秦只是他母亲算计下得来的孩子,一个被丢弃的避孕套,被原本的住家保姆偷走造就了他,直到基因检测结果出来,他的母亲才勉强将他生下来,只为了换取一笔巨额抚养费。
那天,母亲的哭泣,父亲的沉默,拿了钱就走的小三和面无表情的盛淮秦。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仍能想起那撕裂他们家平静生活的一幕。
盛淮秦就像普罗众生一路平凡生长的beta一样普通,在家里也是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孩子。
那年他十五岁,放了学要去隔壁的小学部接盛淮秦回家,偶尔盛淮秦身上会有淤青,最开始他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人喜欢小三的孩子,尽管大人们都客套地说孩子是无辜的。
盛淮明甚至是暗喜的,看吧,没有人会喜欢私生子,盛淮秦的存在就是天底下最多余的。
可这一场所谓“正义”的校园暴力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默许下愈演愈烈,直到那一天,他没有等到放学的盛淮秦。
盛淮秦那时刚来到他家几个月,营养不良的像个瘦猴子,除了眉眼清秀,没有一处优点。
他一路打听走到了盛淮秦所在的教室,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学生像是惊弓之鸟一下子散开了,盛淮秦就倒在教室后面的地上,他的手被一根领巾死死地绑住了,校服上衣被返套在他的头部,原本纯白的校服被染了一层的血。
他冲上前护住盛淮秦,此刻才看清离盛淮秦最近的那个学生,已经脱掉了盛淮秦的裤子,学生的裤子也脱了一半正慌慌张张的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