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啊(250珠加更)
坚实的手臂和x膛像铁丝网包围着陈思尔。
唇齿相偎的亲吻从未如此凶猛,江衍像饿了很久般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她口腔中,一路攻城略地卷扫涤荡。
他们立在路边的樟树下,不时有路人经过此处,昭然于天光下的接吻自然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
陈思尔余光瞥到人影,羞愤得要跳起来,皱着眼神努力示意江衍放开,他捧着她的脑袋置若罔闻,闷头黏在她唇上,陈思尔便抬脚又踢又踩地攻击他的下盘。
他避也不避,只是嘴巴吃得更深。陈思尔脑袋顶着他按过来的手掌往后靠,试图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被他强y地捏住下颌掰回来。
扶在她后脑勺的手下滑到她的脖颈,不轻不重地一捏。
冰凉触感侵袭到极少被外界触碰到的那块肌肤,陈思尔浑身哆嗦一下,江衍舒展五指,无缝贴合地掌住了她的后颈,像将一束纤长的花j掌握在手中。
凉意透过薄薄的皮直达血r0u,又经由颈椎回溯到颅顶,陈思尔双腿经不住地发软,本就被亲得有点缺氧的大脑愈加迷乱,眼眸半睁半闭,完全沉沦在他又凶又重的吻中。
周遭的人影、樟树叶沙沙的响声,檐下滴滴答答的碎雨珠,yu停未停的雨丝溅逸在眉心,陈思尔全都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他。
当然江衍也一样,甚至好像b她沉浸得更深入。
他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逃离,嘴角张开得发麻,津ye不及流出就被江衍吞食g净,过了许久,久到陈思尔觉得两个人纠缠的这副丑态都快被围观了个遍,江衍才把陈思尔放开。
“我送你回去。”
陈思尔依仗着他扶在腰间的力气站稳,双目盯着虚空眨了眨,嘴唇一张一合地喘,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
江衍扣着她的腰,几乎是半推半抱地带着陈思尔往前走。
夜幕降临,橘h的路灯照着路面,漫长的沉默中,陈思尔不断地调整着呼x1,声响一ch0u一ch0u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一下又一下地擦拭嘴角。
等到终于恢复过来,陈思尔骤然停下了脚步。
她sisi侧目盯着江衍,忽然抡起手臂,斧凿石般密集地捶打在他肩上。
咚、咚,一下一接一下,江衍手臂震得发麻,不得不从揽住她改为牵住她的左手。
他侧颜线条利落沉稳,抿唇的模样矜贵淡然,全然不似刚才失态过。
可g净的衬衫被弄乱了,皮鞋也踩脏了,刚刚爆发式的亲吻完全不假。
陈思尔有点无奈地闭了闭眼,语气郑重:“我再说一遍,分手。”
江衍没作声,淡淡垂下眸,伸出苍白的手,又想拉住她,陈思尔这次机敏地错身躲了开。
她借着掌心濡sh的汗,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甩开,后面的话也带上了咬牙的狠意:“你还想听我说什么?说我没有喜欢过你,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能满足我的虚荣心?这样总够了吧。”
江衍怔然一瞬。一步,两步,三步。再看她时澄澈的眼被急剧晕染浓黑的墨覆盖,想抓什么,手指却空落落的,只能收成拳头攥紧,绷出手背一条条青筋。
陈思尔退避三舍地躲在路旁,和江衍拉开安全距离,眉头微皱地喝他:“别动手动脚,大街上像什么样子。”
江衍看了看自己发抖的手,沾了雨水,白得僵y。
人来人往,行道上的雨坑倒映着彩光,他攥着指尖,沉默地看着它们,几乎把指腹开膛破肚,流出血来,才抬起头对着陈思尔,面se微微发白,嘴角露出很没有攻击x的一个笑容。
陈思尔一看就懂了。
他又要服软,又要道歉,哪怕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道歉呢?她只是想分手而已。道歉有什么用呢?道歉就可以挽回消失的感情吗?
“你不要道歉了。”陈思尔把手放在口袋里握了握,望着地面的雨水坑,难得有点点没底气的心虚。
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陈思尔放软了语气劝慰他:“我们只是不合适而已,我不喜欢我们的相处模式,但肯定会有能够接受的人。而且……我也不只是不喜欢我们之间的相处,主要是,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啊。”
“你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小气,敏感,神经质……这些话我真的不愿意用在你身上。可你还记得当年的你又是什么样子吗?”
“江衍,我不是想和这样的你恋ai,你明白吗?”
雨又开始下了吗?江衍牙关打颤一下,视线模糊地抬头看了眼天空。
是在下雨吧,而且下得很大。
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到浑身被雨水浇透的寒意。
陈思尔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他耳朵里:“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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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没有感觉了。
不想和这样的他恋ai。
不喜欢他了啊。
江衍回忆着这些字眼,睁开眼,过了几日,再想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锥心的疼了。
走出浴室时他穿好了衣服,最顶上的扣子没有扣,微蜷的头发sh漉漉地贴着额鬓,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
陈思尔听到动静去瞅。他看上去已经调理好了心情,墨黑的眉毛眼眸在白得能反光的脸上显得疏离又寡淡。
到底是被驳了面子,任谁也憋不住,总算还有点当年心高气傲的江衍的样子。
陈思尔这才提起了几分和他说话的兴致,眼尾稍舒,抱着腿在床上仰面看他:“你想和我谈一谈吗?”
“谈什么?你不是都决定好了。”江衍倾身0了0床头玻璃瓶的水温,凉透了,隔夜水。
他面se冷静,但脑子里已经乱麻一团,却还要尽力作淡定。
念念喜欢的是当年的他,当年的他是什么样子?
不小气,不敏感,不神经质的。是现在的他的反面。
江衍将情绪框si,面上滴水不漏地给她换了杯热水。经过杯沿,碰到那被服用过的药片,手指被静电电到了似的瑟缩一下。
他咬牙,又强迫自己拿起那片铝箔板捏紧。
如果不是这场以戏弄他为目的,不明不白的xa,本不会用到这个药的。
江衍觉得自己勉强敛装好的情绪又快崩盘,错开眸子,不去看陈思尔那副无谓的样子:“我没料到昨晚会那样,不是有意醉酒强迫你……让你吃药是我的问题。”
“我知道,是我主动到你床上去的,这个你不用自责。”陈思尔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盒子,想到另一件事,轻轻巧巧地挑眉问他:“你经常梦到我吗?”
江衍的脸se顿时又浮现出僵y,在本就苍白的肤se看还不出那缕慌乱,直至羞耻赧红他的脸颊。
陈思尔去拉他的手,把脆弱的铝箔板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原来矜持都是装的啊,江衍这样禁yu又aig净的人,要让他像动物一样控制不住本能地发情,y得只能在梦里发泄、tye弄脏了被褥,他居然能忍这么久?
陈思尔把头靠在他腹部,忍不住嬉笑起他下腹蛰伏的那一处:“你经常梦到和我za吗?你有需求,早跟我说啊,何必自己憋成这样,我们以前是正经男nv朋友,你想和我shang是天经地义的。”
江衍低下眼睛想不明白,这是什么话,难道念念和他恋ai就应该负责他的需求吗?他珍惜念念,才舍不得把yuwang发泄在她身上。
他看着她在自己腰间拱来拱去的脑袋,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意像自嘲。
陈思尔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饲喂的是怎样无底的贪yu……若是真的要负责,又怎么能不负责到底呢。他的贪yu是被她亲手挑起的,如今又被她弃如敝履地丢下了。
念念啊,既不珍惜他的感情、他这个人,也不ai惜自己。他隐忍了那么久不敢索求的东西,她却在他们分手之后当做玩笑一样就这样送给了他。
江衍手指陷进她晨起蓬松的头发里,忍不住收紧,去贴她的肌肤。
陈思尔咯咯地笑,在他掌下乖巧地蹭了蹭,又仰脸去看他:“可惜啦,我们已经分手了。”
目光骤然碎裂晃动,江衍退了半步,眼睛被冲上来的cha0气熏得雾红。
再退却退不动了,陈思尔抓住他的手,笑yy地“啪”一下掐他的腕骨。
“我忘了。”她说,“还有这个东西。”
陈思尔攥着他的手,低眸几下扯掉了那条她亲手系上去的红绳。
“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是我错了,分手的时候就应该处理掉,这种廉价小玩意也配不上你啊。”
江衍想躲,陈思尔把被拒绝的气一gu脑宣泄在他的手腕上,指甲划过,把他白皙光洁的手背掐出了红痕。
丝线崩落,彩se的小石头噼里啪啦散落一地,江衍闭了闭眼,仿佛听到自己心脏铰碎了掉在地上。
发泄过堵在x口的郁闷,陈思尔站起来,把红绳也一并丢进垃圾桶里。来时也没带什么东西,陈思尔g脆利落地拿了手机就往外走:
“我没什么所谓的贞c观,也不需要你负责,心不甘情不愿的复合我不稀罕。”
“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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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陈思尔不巧在当天下午就再次遇见了江衍。
是在一场临时策划的高中同学聚会上,难得陈思尔和江衍都在吴yan,两人都收到了邀请。
陈思尔谈笑自若地跟人说说笑笑,余光瞄了眼站在角落里的江衍,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虽然复合没成功,原本把江衍追回来再甩掉的计划告吹,渣nv这口锅仍然扣在她身上,至少这次是货真价实地睡到了江衍,也不能说一无所获。
不然说起来是好不容易追到的男友,耐着x子谈了五年,连床都没上过一次,怎么算都亏大了。
江衍犯轴起来的时候陈思尔完全拧不过。他们恋ai这么久,擦枪走火的次数不少,但他说不cx就不cx,哪怕磨的时候明显感觉得到他也想cha进去,忍得马眼渗出的清ye沾满了整根,他也能坐怀不乱控着不让她多吃一点。
偶尔她想诱他cha进去,悄悄换了姿势,x口对准挺过来的guit0u,江衍c开了b口才发觉不对,狠心把陷进去的头部拔出来,不轻不重捏一下生neng的r0u唇以示惩罚。
陈思尔真是想不明白,她自己都不介意,给他睡了还不用他负责,江衍反倒气xb她还大,早上醒来发现和她做了,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修炼什么童子功,非得si守元yan不能破。
陈思尔觉得头疼,不动声se把视线挪回面前的男生身上。
这人在高中班上当过一年班长,跟她还做过同桌,当时几乎没怎么讲过话,后来也就是普通同学关系,今年却忽然主动加了她的微信,时不时找她聊几句。
自从陈思尔在京工因为某些无聊的原因声名鹊起后,隔三差五就有以前的泛泛之交找陈思尔联络感情,多得名字她都记不太清。
酒意上脸,路轩cha着k口袋笑得满面春风,问陈思尔:“你什么时候回望京?”
陈思尔开手机看了下时间,“明天一早吧。原本准备今晚就走的,听说你们请老师吃饭就过来了。”
“只是找个由头聚一聚。”路轩摇摇杯子,快速看了眼不远的角落里江衍的方向。
“我以为你不会来这种联谊x质的活动。”
陈思尔将他举动看得清楚,心下了然地g唇笑笑。
“我目前单身,这种热闹当然要凑。”
路轩开怀大笑,撞一下陈思尔的肩膀:“那一会的活动千万别客气,思尔你现在可是我们这级的风云人物了,知道你来,大伙都期待得很。”
陈思尔在高中班上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默默无闻,齐肩短发,拉到最顶上的校服拉链,两百度的近视和一点驼背,标准的人群背景板,沉默寡言不ai交际。
到高三的暑假回校时,陈思尔却脱胎换骨了似的,整个人从形象到气质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弯。
不但成绩飞升,在月考光荣榜上的排位一次b一次靠前,还摘了眼镜留起长发,坐在向yan的窗边回眸一笑,白净俏丽得惹眼。
这自然立即成为了男生们的关注对象,但很快男生们发现新晋校花行踪神秘,一到午休或是放学时间就不见人影,连个搭讪的机会都碰不到。
直到陈思尔被人撞见经常和人在实验楼的教室自习,大家才知道原来新校花早已名花有主,对方居然还是不久前保送京大、风头刮过上三级下三届的学神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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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衍是怎么g搭在一起的?
似乎是那天晚自习偷偷溜出教室,漫无目的地走到实验楼顶楼的自习室。
连廊对面的实验楼是竞赛生补课的教室,联赛结束后竞赛班短暂放了几天假,教室里只坐着一个人。
时值盛夏,陈思尔走到那里已经满头是汗,她循着一点老旧空调吹出的凉风在半开的窗棂边站定,不经意瞥见戴着耳机在做题的少年。
夜se安谧,她就此停在那里久久看着他,自习室浅se的护眼光烂漫地铺了一地,笔尖在纸页沙沙的划过,陈思尔像在窗缝中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随意地握着笔很快填满了半张答题卡,头发和睫毛都带着弯曲的卷度,在风中微微浮动的样子让人想伸手去0一0。皮肤又那么白,像散发着寒意的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