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符吗 剧情
“不好意思,我又犯病了。”尘妄往后退去,过大的步伐差点将桌子上烧开的火锅打翻。
南琛看了他一眼坐回了椅子上,“先吃饭吧。”
接下来的饭桌上再没了说话声,尘妄看着面前续满的水,飞快将草莓洗干净。
“我来吧。”南琛走进厨房,从他手中拿抢过篮子。
尘妄拿过抹布,灶台上的油污洗干净,“洗好了,直接吃吧。”
抱着草莓的人靠到水池旁,看着一塌糊涂的厨房再一次变干净。南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变成得这么贤妻良母了?”
干燥又暖和的指尖扫过下颌,上面沾着的水珠被手带走,只剩下皮肤上他的温度,清楚的告诉尘妄,刚刚好像被人吃豆腐了。
“那你喜欢吗?”
“还不错,我挺享受的。”
窗外落下几滴雨,不过眨眼间,雨滴顺着半开的窗飘进来。
南琛站起身,沉默了片刻,“今晚留这里怎么样。”
“嗯,没打算走。”
原本已经走出去的南琛返转过身来,拿起一颗草莓便砸向了他,“要脸不。”
一张床上,尘妄安静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被子带出声响,身旁贴上了一个滚烫的温度。
他侧转过身,怀中便钻进来一具身体。尘妄看着那张较好的面容,指尖轻轻将脸庞的发丝扫开。
“你是他吗?”他低声提问,好像只是在问自己一般。
“你不是他,对吧。”
怀中的人动了动,尘妄没了声音,安静的放任南琛的手搭到自己腰上。
两人的身体越挨越紧,尘妄转过身,背对着他。
……
南琛睁开眼,看着面前宽阔的背影,好似感到有些无趣,垂下手不再有动作。
一夜无言,等南琛再次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走了,他懒洋洋拿过手机,才看到了屏幕上贴着的便利贴。
<早餐的在桌子上,我先回店里了。>
半眯着的眼眸带上了笑,南琛坐起身,准备将桌子上的早餐吃掉。
他拿着手机,找了好几个角度,将食物留在照片中。他握着椅背,准备坐下来好好享受自己的美好早餐。
“南琛……”
门外传来安梵的声音,他半坐的身体还是站直起来。
他将门打开,看着面前浑身是汗的人,眉眼中带上了几分烦躁。
“你有事?”
“那个,我买了早餐,是港口的小笼包,你最喜欢的那家。”
南琛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手上的塑料袋,沉默了几许,才继续说道:“谢谢,我有早餐了你自己吃吧。”
“南琛,你不会看上他吧。”
“别这样,你又看上了他什么?脸?”安梵说得很快,他握住南琛的手。
“你带他们回来,住一晚…你就看上了他的脸,你就…算了我不能说你什么。”
将手抽回来,南琛喉间溢出几分笑,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呢?我看上他的脸,关你什么事?”
门狠狠关上,剧烈的风将门旁的花都刮歪了。
安梵看着面前紧闭的门,露出几分笑,他回头看着站在墙角抱着一捧花的人讥讽道:“他喜欢你的脸,你可要好好保护着,要是厌了……”
“不用你担心,不过给你个机会,50万,我们再打一架?”尘妄从口袋抽出一根淡粉色的丝带。
“滚。”
“至少我还进过他家不是吗?”粉色的丝带在手中缠绵了好几圈,卷到了尘妄白皙的手腕上。
安梵最看不上他这种小白脸,他咬着后槽牙,被气得不轻。
“算了,你不懂。打不打?不打我就要去开店了。毕竟我是进过他家的人,有义务帮他看好店铺,不像你连帮忙都被拒绝……”
“打,干嘛不打。”安梵拿出一张卡,拍到尘符身上。
怀中的花被拍散,他也不恼怒,只是淡淡的将花放到地下。尘妄拿出一部刷卡机,毫不客气的从中扣掉了50万。
尘妄看着手中的卡,有些好奇,“没想到,你还是有点钱的。”
安梵还没说点什么,尘妄又笑了,“不过现在应该没了,走吧,去拳馆。”
坐到前台磕瓜子的老板愣愣的看着两人黑沉沉的脸,打招呼的手抬上半空又不自觉落下。
“还,还没给钱呢。”他拍了拍手,想着安梵那小子打人,不收就不收吧。
地下拳馆,两人带好了装备。这一次安梵不再等他动手,便抬手挥向他。
眨眼见,两人交手了数十招,安梵还是没打到人。他有些疑惑,但脑子的反应还是格外的迅速,一拳拳砸向尘妄。
他心中带着狠,打出的拳也带着几分狠劲,甚至连阻挡的风都倒向他这边。
砰——
拳头打到脸上,发出令人鼻酸的声音。
“你……”安梵抬手抹去鼻尖的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以为呢!”
“谁都和你一样”
尘妄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再次出声,“等等,我还没认输,你下了台,你才是那个输者。”
“你不知道吧,南琛功夫很好,他能轻易的将我打败,他说,他最讨厌比他弱的人。”
尘妄没回头,甚至没多看他一眼。
安梵咬牙,抬手打向了他,拳直击向脑后,尘妄侧头避开了他。
两人在台下再次缠打起来,安梵脸上闪过狠毒,“今天只要我还没服输,你就不能出这扇门。”
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秒针每一次转动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尘妄走出拳馆,他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加快的步伐。
晚了。
果然,等他走到店铺不远处时,南琛已经被旅客包围。
他抬手抚在脸上,确定脸上的口罩还在,才放心的走进店里。
“你好,九块钱。”
“满十五可盖两个章,满五十随机抽签,有机会获得隐藏款盖章。”
南琛忙碌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又好似毫不关心的忙碌着手中的活计。
晚霞将沙滩照成暖色,尘妄蹲到地上,抬眸看着身旁的坐椅子上的人。
“你招过很多人?”
“我开店,肯定要招人干活。”
“唔。”
南琛打量着他口罩下的脸,企图从中发现点什么。
“你的脸,怎么回事?”
“打架,打伤了。”
“我家有药酒。”
尘妄蹲在他脚边,视线从面前露出的脚踝上扫过。
脚踝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天冷,又或者不知道哪里不和它的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的粉意,诱得人想上手揉捏一番。
他安静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你是南符吗?”
……
男人沉默的弯下腰,宽松的衣领露出里面的风光。
尘妄没去看,眼睛直直看着他的脸,好像在渴求自己心中的答案。
“你通过我,在看谁?不是,我不是南符,我叫南琛。”
蹲着的人摇摇晃晃站起身,尘妄抬手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出了店铺,“满一个月了。”
南琛有些错愕,片刻后有觉得好笑,撑着脑袋笑了出来。
“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呢,开不得玩笑了还。”
他的声音被雨声覆盖,并没有让走远的人听见。
入夜,门铃响起。
南琛擦着还在滴水的发尾,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你还会回来?”
他抬眸,看着安梵的脸,失语了……
“你来干什么。”
“疼。”安梵顶着一张青紫色的脸,表情流露出几分可怜。
他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南琛堵在门口的身体挡住。
“你到底要干嘛?”
安梵看着他,耷拉着脸想装可怜,却不想抽动了脸颊,扯到了伤口。本就奇形怪状的脸,更加丑了。
“药酒没了,想来借点药酒。”
南琛满眼狐疑,但到底还是不想和他多拉扯,他转身往里走去,安梵边连忙跟了进来。
雨幕入帘,将人的视线不断隔绝。
尘妄站到屋檐下,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来接我。”
车来得很慢,直到他浑身湿透才姗姗来迟。
他看着远处已经快一小时没开过的门,耳边响起安梵恶心的声音。
你带他们回来……
喉间发出压抑的哼笑声,尘妄坐上车,浑身的水染湿了座垫。
“老板,回去吗?”
“回公司那边。”
“好。”
剩下的时间,车内陷入空间。尘妄脱了湿掉的上衣,拿起了一旁的电脑开始工作。
司机从后视镜看去,视线飞快的从尘妄通红的脸颊扫过。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悄悄的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尘好似毫无知觉般,敲打着手中的键盘。
无神的双眸盯着面前刺眼的白光,手指定格在键盘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敲下。又是久久的停顿,再次落下……
砸到车上的雨滴消失不见,尘妄却还是觉得冷。
“少爷,到家了。”
他缓慢的动了动身体,有些狼狈的打开车门,“嗯,你先回去吧。”
司机点点头,打转着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开走了。
站立在车库里的人,抬脚往电梯走去。人身走过之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旁摆放整齐的各种豪车。
属于金属的冰冷感在车库中不断照在男人的身上。远处的光应声亮起。
靠在电梯外的谭宸御从手机中抬起头,“你他妈的贱不贱!还跑去给别人打工。”
“有事?”
“来看你你死了没有,你的病又发作了?”谭宸御也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明天帮你约了医生,你配合点。”
“知道了。”尘妄看着他,点开了面前的电梯,“你也早回。”
“记得,不然明天我就直接上楼把你拎去找医生的。”
电梯关上,尘妄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面前收回。
“喂喂喂,你都不看看我们吗?”
“你可真厉害,出门一个月又找到喜欢的脸了?”
“哥哥又幸福了呢。”
狭窄的电梯内,尘妄的面前站满了无数个“南符”和“南琛”。
他们张着嘴,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最靠近他的南符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后面的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扯着垂落的长发。
“你喜欢上南琛了?你不喜欢我了?”
“没……”尘妄懒洋洋不愿挪动半点,他放任那些虚假的人靠在身上,放纵他们扯紧自己的发尾。
“你就是不爱我了。”
尘妄低头看着他,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寻找着什么。
电梯到达三楼,发出响声。尘妄抬脚走出,仿佛没听到身后无数人的挽留。
他洗漱完,躺进了床上,黑色的被子将他包围。
可那远处的声音,却不断靠近,直达耳边。
白玉无瑕的身子在黑夜中如同发光的绸缎,细长的手从空中落下,落到了被子之上。
那人钻进被子,熟练的扯下尘妄的裤子。
蛰伏的肉棒格外优越,隔着内裤,都凸起一块大块。
他低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湿内裤。轻薄的布料让阴茎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染湿的内裤掉落到地面,弹出的阴茎打到脸颊。水珠溅到睫毛上。他毫不在乎的蹭了蹭脸侧的柱身。
殷红的唇含住龟头,他张大口,不断吞咽。
被子之上,还在睡梦中的尘妄闷哼一声。
大半截肉棒被吞入口中,上面怒长的青筋敲打着柔软的唇瓣。
娇小的嘴被贯穿,含不住的唾液从柱身上滑落,乳白混在透明的液体之中,一半淌过绷紧的腹部,一半流进长着黑色的密林。
肉棒彻底挺立,紫红的阴茎上攀附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
那人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过,回应着他的兴奋。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冰冷的房间染上了几分热浪。
那人好似得了奖励,连忙跪坐起身,扒开双股,露出身下已经微微湿润的股穴。
狭窄的股穴一点点被顶开,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娇软的声音迎合着尘妄的初喘,一上一下的将肉棒吞得更深。
被染湿的肉棒在穴中几乎是畅通无阻,很快股穴将肉棒吞尽。
沉睡在梦中的尘妄清醒了片刻,脸颊上的涨红蔓延至脖颈。
他醒了过来,却只能放任身体在欲望中沉沦。
穴中的软肉挤压,将欲望推上更深,毫无办法控制的身体就这样独自登上高潮。
黑色的被子中,乳白的精液尽数打到上面,染脏一大块。
微凉的被子,又回到了身上。浑身滚烫浇灭。
那人有些欢快的吃尽精液,扭转着身子下了床。
月光从微敞开的窗帘中照进,洒到黑色的被褥上,将上面的慌乱照得明明白白。
“你愿意说一下你这次看到了什么吗?”
“和之前一样,看到了无数个他。”尘妄停顿片刻,指尖夹着笔不断转动,“还做了一场春梦。”
满脸笑容的心理咨询师错愕片刻,连忙恢复自己的表情。
“啊,好的,我看了一下的报表。你的妄想症是不是又严重了!”
“还有你的抑郁症状,可能又复发了。”
“有吃药吗?”
“最近没吃,出去一趟,没带药。”尘妄看着他,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他生出几分不耐烦了,被人审问的不耐烦。
“药直接配给我,我还有事。”男人站起身,走远。
微微敞开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女孩的面孔从后面探出来。她抿着唇甜甜一笑,“师哥,我拿资料过来了。”
她回头关上门,一面跑来,一面咋咋呼呼道:“他又来了?病又严重了?”
“嗯。”咨询师有些头疼,对于这个这个不拖拉,巨爽快给钱的老板,他是喜爱的。
但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感到几分挫败。
接受治疗,犯病时又能装得和正常人一样。
极度的自我掌控,极度的自我控制,那就是变态。
就好像什么弱点都没有的噩魔,不知道善恶,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说他是恶魔,他又更像无情无欲的神仙,恪守规章制度,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
与其说他在治病,不如说他在控制他的病。而他,一个医生反倒像一个神仙的帮凶。
尘妄当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走出大门,径直上了车。
车上,已经坐着一个等了他许久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谭宸御,你是真的没事干了吗?”
“确实。毕竟我一败家子,这辈子的唯一目标就是败光谭家家产,气死那老头。”
“你今天去公司?”
“不然?”
“出去玩呗。”
“不要,出去太久,要回去处理点事情。”
谭宸御听完他的话,皱着脸一脸牙酸,“你出去一个月,你停下过处理工作吗?”
“反正都出去了,走呗,出去玩一下。”
尘妄推开他的手,沉默着看着手机,“不要。”
“那安婷后天回来,你来不来?”
黑色的眼眸转向他,阳光照射下他依旧少了几分亮意,尘妄点点头,算是答复。
谭宸御看他那死样,就知道自己算是白来了,到达公司楼下,他笑着冲尘妄摆手,让司机送自己回去。
海边的小卖部今天好似没开张,许多慕名而来的人有些失望的看着面前的铁门。
安梵站到马路对面,眉眼间满是烦躁。
他以为是南琛为了躲他,故意不来开店。
只是,他猜错了。
南琛被绑架了。
早上他和以往一样准备出门去开店,却不想被人从背后一根打晕。
他揉着肩膀,虽不是很疼,但也是很令人生气呢。
视线扫过面前的巨大车库,各式各样的豪车可能集齐了世界上所有的限量。
南琛走向电梯,看着里面的四个数字,抬手点了三楼。
电梯上升的很快,快到电梯门打开时,他有还有生出了几分错愕。
是尘妄?
穿着浴袍的男人,开门走了进去,因为背对着电梯,丝毫没发现,电梯里面有人。
南琛抬脚走过去,过道的灯一盏盏暗下。他在黑夜中借着外面的光,摸到了门把手。
打开门,也是看不见一点光的漆黑。
他往前走,直到双手触及柔软的床。
将衣服褪去,南琛掀开被子躺上去。温热的身体让被子中的空间变暖,南琛舒服的叹了一声,靠到了他的身旁。
被打晕睡了一天,南琛此时没有丝毫的睡意。
指尖抚开睡袍,他的指尖探向自己想了许久的身体。
睡袍散开,块块分明的腹肌,令人感到几分上瘾。南琛咽了咽口水,双手往下,捂住那根肉棒。
软肉的安静的蛰伏在手中,如果有光,定能将南琛眼中的兴奋照两亮。
指尖滑到龟头,有些急切的揉搓着。肉棒慢慢勃起,南琛抿着唇,弓起身子,将堵在花穴中的震动棒抽出。
粘液从穴口滑出,被含得太久的淫水,烫软了肉道。
南琛跪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肉棒,轻轻坐下。
被水光包裹的穴被不断撑大,紫红色的肉棒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阴茎急切的抖动着,却只能别人握到手上,进不去,出不来。
太久没被操过的穴吞下一根肉棒实在有些困难。南琛的额头冒出许多的汗,穴中深处的痒让他泄了力。
卡在龟头的肉棒被吞进了大半,南琛撑着他的腹部,舒爽的哼哼出声。
骇人的肉棒被尽数吞下,臀部压住身下坚硬的胯骨,南琛伸长手撑着,一前一后的磨着穴中深处的软肉。
“唔。”南琛抿着唇,轻轻娇喘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挺立的肉棒顶到了敏感的软肉,南琛挺着身子,一次次将敏感点送上。
极度的舒爽让他头发发麻,蜷缩着身子的止不住的颤抖。
紧绷的脊背暴露在空中,白皙的皮肤在夜里都能窥见。南琛眼角溢出几滴泪,流过泛红的脸颊,他疲惫的身子趴到尘妄身上。
溢出的粘液,铺满了两人的身子。
身下的人依没有任何反应,南琛抬手抚过他的长发。
精雕细琢的脸上依旧有着情欲的潮红,南琛半坐起身,低头看着他。
双眼对视,南琛被他唬住。
回过神,他有些尴尬,“你,醒了?”
他撑坐起身,转身要跑。只是他一条腿刚落地,就被身后的尘妄一把拽了回去。
喷出的热气扫过耳垂,南琛打了一激灵。他回过头,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
“嗨,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尘妄的眼中毫无波澜,他沉默的将人压到身下。
“喂喂喂,尘妄。”
男人的吻将他口中未说的话堵了回去。南琛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有些急切的回应着他。
舌齿相触,两人都带着几分狠意,互不相让。
气息在两人脸颊中流转,尘妄红着眼,他掐沾着南琛的下巴,“为什么之前不承认?”
南琛将他的手打开,半是玩笑半是伤感的说罢,“你都没认出我。”
“认出来了。可是你的模样怎么就变了呢?”
南琛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他摁到了床上。
床旁的抽屉打开,琳琅满目的手铐脚链出现在尘妄的面前。
他从中挑出一副银色手铐,垂眸将人束缚在床上。
南琛看了他一眼,抬手晃了晃手上手铐,有些好笑,“几年不见,你喜欢上这个?”
他不语,抬手握住他的大腿。随着双手的分开,衣摆下的风光浮现在眼前。
高潮过的一次的花穴是诱人的红,指尖抚过因为暴露在空气而抖抖的阴蒂,陷入柔软缠人的花穴。
又带着满手的粘液,抵住了股穴之上。
躺着的人晃了几分神,他挣扎着半仰起身,又被人压了回去。
未被进入过的后穴格外缠人,指尖进得生涩,润滑了许久,也依旧没有半点进度。
南琛抬手阻止他,微弱的阻力,并不能拦住尘妄。
花穴的粘液流过,指尖抽出,又狠狠插入。
十下又或者是更多次,肠壁深处流出了粘液,绞着指尖的抗拒变成欲拒还迎。
指尖加到三根,粘液从指尖的缝隙流出。南琛安静的躺在枕头上,粉嫩单薄的眼皮像是在颤抖。
“好难受。”
南琛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他。
两人的视线对上,南琛眼中被水汽覆盖,你抖着唇呢喃,“难受。”
指尖从后穴拔出,南琛刚松了口气,又吓了回去。
肉棒抵在穴口,忍不住先溢出的乳白将股缝抹成白色。
男人低声说道:“很快的。”
阴茎挺入穴中,不过是只进了头部,南琛的脸变一下白了下来。
有些干燥的唇落到脸上,化做吻,吸吮着口中的一切。
被压到两人腹部的阴茎被人抓住,有些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搓着。
红色的皮肤被指尖揉红,粘腻的白液被手掌当做护肤品,通通抹到了阴茎之上。
“哈,啊!”南琛抬手推他,别这个密密麻麻的快意折腾得不行。
手掌的动作越来越快,尘妄看着他脸颊泛起的红晕,将最后一截进不去的肉棒挺了进去。
精液喷溅到空中,尘妄垂眸看着两人身上的邋遢,终于忍不住掐着他的臀部将人拽到自己身下。
后穴不如花穴,没有它的温暖,没有他的缠人。
可尘妄却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进到后穴,才是真正的拥有了他。
“生个宝宝好不好?”
一半高潮,一半疼痛。南琛抬头看着他,有几分疑惑,“你说什么?”
“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
南琛睁大双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中的认真,沉默了许久。
尘妄可等不了那么久了,他掐着南琛的腰,有些粗暴的一次次挺入。
稀少的粘液慢慢变多,将干涩的穴染的湿润。肉棒的进入更加顺滑,南琛脸上的抗拒慢慢的也变成了隐忍。
“不要,难受。”
尘妄摸着他的肚子,哪怕隔了那么远,还是能触摸到腹部的凸起。
“不要。”
他越来越用力,南琛手臂下挡着的喘息也越来越破碎。
“唔,太用力了。”
忍不住了。尘妄弯腰吻去他眼睛的泪珠。抵在最深处,将憋了一晚的精液射进去。
硕大的阴囊垂下,似有若无的触碰到身下被撞得发红的臀尖。
滚烫和滚烫相触,南琛热出满身细汗。他眯着眼,心中生出几分快意。
“不生了?”南琛伸长手,去够想去下床的人。
可手伸的再长,也还是没能将人抓住。
尘妄走到柜子前,翻找着拿出什么。
透明的塞子?
他撑起上半身,亲眼看着那个男性手腕粗的塞子,堵住后穴。
刚刚还有些晃荡的精液顶到了最深处。
三四个透明塞子散落到床边,尘妄看着透明塞子下的红色软肉。
扶着肉棒挺近花穴。
迷糊中,南琛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好像是,“还有这里……”
双穴被灌了个饱,南琛无力的闭上双眼,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半点。
温热的毛巾擦干净下身的脏乱,干净的浴袍将身体遮起。
只是这塞到穴中的塞子为什么不拿出来。他转动着身体,将牢固的塞子弄松半点。
“唔。”
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将塞子往里抵去,花穴无力的吞吐着,只能乖乖的含住里面的精液。
尘妄用被子小心的将人笼好,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了一条脚链。
整个锁的厚度是男子手腕的大小,灯光照射过它的锁身,泛着一种铁的冰凉。
它很牢固,是世界上最难被破坏的物体。却也很轻,是这世界上最轻的铁。
窗帘外,泛起微亮,尘妄站起身,穿戴好衣服出了门。
他没看床上的人一眼,好似将他当成这满室自己妄想出来的爱人一样,当做是一场荒唐。
手机开始震动,他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被剧烈的太阳晃了眼。
“喂。”
“嗨,好久不见呀尘少…董事长。今晚聚会地址发你了,记得过来。”
“好。”尘妄将手机放下,有些不习惯他那边的吵闹。
在这寸土寸金的城中,偌大的办公室明明被阳光填满,可坐到书桌前不住处理工作的人却没受到半点的温暖。
他阴沉沉的埋着头,只是手中的笔总是会有片刻的停顿。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被遗忘在床塌上的南琛刚睡醒时还有些迷茫,他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太阳光影,抬手想将被子拉高点。
回到一半的手卡到空中,手腕被什么束缚了?
睡意被驱散几分,他眸看去,终于看清了手腕上的手铐。
沉默许久,他抬手,使劲拽了几下。
铁链声回荡在空旷的房中,将脑子敲打的更加清醒。
“玩这么大?”南琛有些暴躁的坐起身,低头看着脚腕上的脚链没忍住笑了。
“就这点东西想束缚我?”
他抬手往胸口回抽,铁链和床柱相撞,铁器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手腕被震得通红,南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勒出的红痕,满脸错愕。
我变弱了?
床柱上的鸣叫声还没停下,南琛打量着手铐抬手握着大拇指。
咔……
拇指软塌塌的垂下于手掌贴合,任凭其他指尖再怎么动,它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动静。
不一会卡着手腕的手铐垂落在床上,而被束缚在脚上的镣铐被他拆了床架子。
他站到地上,晃着脚上的银色链条,迈着腿往外走去。
快一个小时,他才勉强将整栋别墅走遍。逛进一楼的厨房,南琛彻底知道了什么叫仙男。
谁家冰箱不插电?门上还积了薄薄的一层灰?
他叹了口气,转身往电梯处走去。
铁链噼里啪啦的打在地砖上,不是很响,但听多了脑袋疼。
电梯回到三楼,他转头看着身后透明玻璃,心中似乎有所感应,推开门,走了出去。
别墅的三楼,一半是房间,一半被这透明的玻璃房占去。
满室的紫色花朵映入眼帘,淡淡的花香包裹了全身。
他走近一束花前,看了许久,才认出这是a中顶楼墙缝中的花。
“诶你,别…会别看到的。”
“唔…轻点。”
唇舌相触的水声传来,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南琛有些好笑,他吸了吸鼻子,抬脚往透明落地窗走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来的野鸳鸯了。
铁链在地面拖行,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被对面黏黏糊糊的声音盖过。
他走到玻璃的边缘,才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原来不是这栋别墅的野鸳鸯,是隔壁别墅的。只是两家挨的格外近,两层玻璃的距离可能就是一人之宽。
指尖微敲玻璃,对面被压在玻璃上的人惊的回过头。
两扇玻璃的对面,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唇角带笑看着他们,洁白的浴袍或许有些长了。盖到了他的脚踝。
赤裸的脚踩到地上,脚旁还盘旋着一条银色的链条。
南琛看着被压着的人,露出一个笑。
玻璃窗打开,高个被推开,他探出半身声音从风中传来,“f,好久不见。”
南琛拉开面前的窗,感受着面前的风将自己的头发吹乱。
他抬手,握住a的手,小心翼翼的将踩着窗户框直接翻过来的人抱进怀中。
“好久不见,还好吗?”
“嗯。”a抱着他,埋着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两扇窗外,谭宸御沉默的撑着墙,看着对面抱得忘情的两人,安静的等着。
紫色的花从眼前飘过,滑出窗口。南琛止住眼泪,“南安,别哭了。”
“唔。”
南安从他怀中站稳身体,笑着打量着面前的人,他说话声很小,“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别绑架了?”
“是呀,也算得偿所愿吧。。”
南琛松开手,笑着上下打量他,见人脸上气色不错心里也露出几分开心。
“没事就好,我就住隔壁,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回头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心中闪过几分疑惑。
不过好友相见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脑,也顾不得那么多。
“好。”南琛笑着,抬眸扫了眼对面的谭宸御,“南安,帮我拿点食物吧,这里找不到吃的。”
南安毫不犹豫翻过了窗,身影消失在拐角,他的声音在空中慢慢消散,“很快。”
两人走到窗户边上,明明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可两人身上冷漠的却能将二人隔开十万八千里。
“他开心了很多。”
“当然。”
“是你把我拐过来的吧。”南琛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脸上也扯出虚假的笑脸☆。
“既然将我绑了,不该和我说一下什么情况吗?”
……
“他等了你很久。”谭宸御看着南琛,刁钻刻薄的视线好像打量儿媳妇的婆婆。
“你说。”
“你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南琛讨厌他的抱怨,启唇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在网络上隐藏自己的消息,我一个千万网红,应该不至于入不了你们的眼吧。”
谭宸御往前探身,他呲牙咧嘴还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都默契的闭了嘴。
“快吃,我昨天做的蛋糕,你尝尝。”南安双手提着两大袋东西,手上还段着一个陶瓷碟子。
两块草莓蛋糕听在他的面前,有些摇晃的慢慢停下。
南琛接下蛋糕,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和尘妄说一声,早点回来。”
后一句,是对着谭宸御说的,应声的却是南安,他笑着比了个ok,吱吱喳喳的应声,“明天来这里,我给你带手机!”
他还想说什么,谭宸御抬手捂着他的口唇,单手将窗关上。
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南琛将东西提出花房。他回头看了满室的紫色,转身下了一楼。
南安做到沙发上,看着身旁的人,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不和我说,对面住的是f。”
“他之前在a中读书,叫南符,现在改名叫南琛,样貌也不一样了。”谭宸御将人圈进怀中,吻不断落到他脸颊的软肉上。
“他的背景很干净,孤儿,勉强擦边的成绩考上高中,一天打两份工。他没有学籍档案,便上不了大学。不过他当上了网红,换了个地方生活,有了自己的房子和生活。”
南安看着他越说越难看的脸,掐着他下巴转向了自己。
“怎么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别这样想f。”南安伸手环住他小声安抚。
“我是没身份证,所以吃了很多苦,可你要知道,我们几个能逃出来,都是因为f,是他帮了我们。”
“他……”
“他跑到最后,看着我们逃出去,他从来都没抛弃过我们,是我们一起说好的,活着在未来见。”
谭宸御睁大双眼,僵硬的脑袋靠到他的脖颈上,他喃喃自语,“可是,是我将人绑回来的。”
南安露出一个笑,松开了他,“没关系的,他说,那是他的爱人,是他愿意的。”
南琛不知道这一场等待会持续到凌晨两点。
电梯的响声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缩在沙发上睡醒一觉的南琛迷迷糊糊走到电梯口。
灯光从电梯中洒到身上,他抬脚走进电梯,目光却紧紧盯着靠到角落里一身酒味的尘妄。
他懒散的靠在最里面,身上昂贵的西装已经被他靠皱,扎起的头发歪到一旁,脸庞更是沾上了好几根散发。
南琛抬脚往他走去,浴袍下毫无阻挡的大腿,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埋怨“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