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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爱人 剧情

 

“不生了?”南琛伸长手,去够想去下床的人。

可手伸的再长,也还是没能将人抓住。

尘妄走到柜子前,翻找着拿出什么。

透明的塞子?

他撑起上半身,亲眼看着那个男性手腕粗的塞子,堵住后穴。

刚刚还有些晃荡的精液顶到了最深处。

三四个透明塞子散落到床边,尘妄看着透明塞子下的红色软肉。

扶着肉棒挺近花穴。

迷糊中,南琛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好像是,“还有这里……”

双穴被灌了个饱,南琛无力的闭上双眼,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半点。

温热的毛巾擦干净下身的脏乱,干净的浴袍将身体遮起。

只是这塞到穴中的塞子为什么不拿出来。他转动着身体,将牢固的塞子弄松半点。

“唔。”

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将塞子往里抵去,花穴无力的吞吐着,只能乖乖的含住里面的精液。

尘妄用被子小心的将人笼好,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了一条脚链。

整个锁的厚度是男子手腕的大小,灯光照射过它的锁身,泛着一种铁的冰凉。

它很牢固,是世界上最难被破坏的物体。却也很轻,是这世界上最轻的铁。

窗帘外,泛起微亮,尘妄站起身,穿戴好衣服出了门。

他没看床上的人一眼,好似将他当成这满室自己妄想出来的爱人一样,当做是一场荒唐。

手机开始震动,他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被剧烈的太阳晃了眼。

“喂。”

“嗨,好久不见呀尘少…董事长。今晚聚会地址发你了,记得过来。”

“好。”尘妄将手机放下,有些不习惯他那边的吵闹。

在这寸土寸金的城中,偌大的办公室明明被阳光填满,可坐到书桌前不住处理工作的人却没受到半点的温暖。

他阴沉沉的埋着头,只是手中的笔总是会有片刻的停顿。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被遗忘在床塌上的南琛刚睡醒时还有些迷茫,他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太阳光影,抬手想将被子拉高点。

回到一半的手卡到空中,手腕被什么束缚了?

睡意被驱散几分,他眸看去,终于看清了手腕上的手铐。

沉默许久,他抬手,使劲拽了几下。

铁链声回荡在空旷的房中,将脑子敲打的更加清醒。

“玩这么大?”南琛有些暴躁的坐起身,低头看着脚腕上的脚链没忍住笑了。

“就这点东西想束缚我?”

他抬手往胸口回抽,铁链和床柱相撞,铁器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手腕被震得通红,南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勒出的红痕,满脸错愕。

我变弱了?

床柱上的鸣叫声还没停下,南琛打量着手铐抬手握着大拇指。

咔……

拇指软塌塌的垂下于手掌贴合,任凭其他指尖再怎么动,它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动静。

不一会卡着手腕的手铐垂落在床上,而被束缚在脚上的镣铐被他拆了床架子。

他站到地上,晃着脚上的银色链条,迈着腿往外走去。

快一个小时,他才勉强将整栋别墅走遍。逛进一楼的厨房,南琛彻底知道了什么叫仙男。

谁家冰箱不插电?门上还积了薄薄的一层灰?

他叹了口气,转身往电梯处走去。

铁链噼里啪啦的打在地砖上,不是很响,但听多了脑袋疼。

电梯回到三楼,他转头看着身后透明玻璃,心中似乎有所感应,推开门,走了出去。

别墅的三楼,一半是房间,一半被这透明的玻璃房占去。

满室的紫色花朵映入眼帘,淡淡的花香包裹了全身。

他走近一束花前,看了许久,才认出这是a中顶楼墙缝中的花。

“诶你,别…会别看到的。”

“唔…轻点。”

唇舌相触的水声传来,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南琛有些好笑,他吸了吸鼻子,抬脚往透明落地窗走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来的野鸳鸯了。

铁链在地面拖行,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被对面黏黏糊糊的声音盖过。

他走到玻璃的边缘,才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原来不是这栋别墅的野鸳鸯,是隔壁别墅的。只是两家挨的格外近,两层玻璃的距离可能就是一人之宽。

指尖微敲玻璃,对面被压在玻璃上的人惊的回过头。

两扇玻璃的对面,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唇角带笑看着他们,洁白的浴袍或许有些长了。盖到了他的脚踝。

赤裸的脚踩到地上,脚旁还盘旋着一条银色的链条。

南琛看着被压着的人,露出一个笑。

玻璃窗打开,高个被推开,他探出半身声音从风中传来,“f,好久不见。”

南琛拉开面前的窗,感受着面前的风将自己的头发吹乱。

他抬手,握住a的手,小心翼翼的将踩着窗户框直接翻过来的人抱进怀中。

“好久不见,还好吗?”

“嗯。”a抱着他,埋着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两扇窗外,谭宸御沉默的撑着墙,看着对面抱得忘情的两人,安静的等着。

紫色的花从眼前飘过,滑出窗口。南琛止住眼泪,“南安,别哭了。”

“唔。”

南安从他怀中站稳身体,笑着打量着面前的人,他说话声很小,“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别绑架了?”

“是呀,也算得偿所愿吧。。”

南琛松开手,笑着上下打量他,见人脸上气色不错心里也露出几分开心。

“没事就好,我就住隔壁,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回头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心中闪过几分疑惑。

不过好友相见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脑,也顾不得那么多。

“好。”南琛笑着,抬眸扫了眼对面的谭宸御,“南安,帮我拿点食物吧,这里找不到吃的。”

南安毫不犹豫翻过了窗,身影消失在拐角,他的声音在空中慢慢消散,“很快。”

两人走到窗户边上,明明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可两人身上冷漠的却能将二人隔开十万八千里。

“他开心了很多。”

“当然。”

“是你把我拐过来的吧。”南琛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脸上也扯出虚假的笑脸☆。

“既然将我绑了,不该和我说一下什么情况吗?”

……

“他等了你很久。”谭宸御看着南琛,刁钻刻薄的视线好像打量儿媳妇的婆婆。

“你说。”

“你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南琛讨厌他的抱怨,启唇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在网络上隐藏自己的消息,我一个千万网红,应该不至于入不了你们的眼吧。”

谭宸御往前探身,他呲牙咧嘴还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都默契的闭了嘴。

“快吃,我昨天做的蛋糕,你尝尝。”南安双手提着两大袋东西,手上还段着一个陶瓷碟子。

两块草莓蛋糕听在他的面前,有些摇晃的慢慢停下。

南琛接下蛋糕,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和尘妄说一声,早点回来。”

后一句,是对着谭宸御说的,应声的却是南安,他笑着比了个ok,吱吱喳喳的应声,“明天来这里,我给你带手机!”

他还想说什么,谭宸御抬手捂着他的口唇,单手将窗关上。

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南琛将东西提出花房。他回头看了满室的紫色,转身下了一楼。

南安做到沙发上,看着身旁的人,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不和我说,对面住的是f。”

“他之前在a中读书,叫南符,现在改名叫南琛,样貌也不一样了。”谭宸御将人圈进怀中,吻不断落到他脸颊的软肉上。

“他的背景很干净,孤儿,勉强擦边的成绩考上高中,一天打两份工。他没有学籍档案,便上不了大学。不过他当上了网红,换了个地方生活,有了自己的房子和生活。”

南安看着他越说越难看的脸,掐着他下巴转向了自己。

“怎么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别这样想f。”南安伸手环住他小声安抚。

“我是没身份证,所以吃了很多苦,可你要知道,我们几个能逃出来,都是因为f,是他帮了我们。”

“他……”

“他跑到最后,看着我们逃出去,他从来都没抛弃过我们,是我们一起说好的,活着在未来见。”

谭宸御睁大双眼,僵硬的脑袋靠到他的脖颈上,他喃喃自语,“可是,是我将人绑回来的。”

南安露出一个笑,松开了他,“没关系的,他说,那是他的爱人,是他愿意的。”

南琛不知道这一场等待会持续到凌晨两点。

电梯的响声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缩在沙发上睡醒一觉的南琛迷迷糊糊走到电梯口。

灯光从电梯中洒到身上,他抬脚走进电梯,目光却紧紧盯着靠到角落里一身酒味的尘妄。

他懒散的靠在最里面,身上昂贵的西装已经被他靠皱,扎起的头发歪到一旁,脸庞更是沾上了好几根散发。

南琛抬脚往他走去,浴袍下毫无阻挡的大腿,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埋怨“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难受。”

“好难受,射不出来。”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掐住尘妄的肩膀,“那就放开我。”

半弯曲的身子让他被迫承受着一切,奇怪的姿势让阴茎以一个奇怪角度顶向后方。

填满的花穴,酸软的后穴,南琛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黑色的被子将人笼罩,南琛的声音弱下来,他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不满的抬脚踹向他,“干什么。”

手掌抚上脸颊,被汗染湿的皮肤带着几分粘腻,南琛好似有所感,他在黑暗中不断看着上方。

脸颊被热气闷湿,水从上方滴落,南琛直直注视着他。

“干什么,哭什么。”

“我……”男人哽咽的抬手摸了一下眼泪,“我好想你。”

“别哭。”男人喘气的声音在被窝中无限放大,南琛撑起一个被角,借着那弱小的光,他和那个泛红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安梵还进了你家,一个小时,不,不出来。”

“你还说,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南琛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安梵没进过我家。”

“进过,我看到了,一个小时……”

南琛的脑子卡住了,他想了许久,呐呐反驳,“有没有可能,我家有后门,他从后门走了。”

男人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死死看着她,睫毛上的泪珠很快蓄起一大颗。

心窝处被揪起无数次,南琛皱眉,抬手将人揽进怀中,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我……”

“你知道,沁苑公馆吗?”

他的苦难,痛苦好像都是从哪时开始的。

南符去到哪里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大概六岁吧,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年龄不过是他在孤儿院待的年岁。

生日不过是他被人抛弃的记录。

他来到公馆,是在六岁,在一堆四五岁的小孩中,他显得有些老成。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低垂的手被握住,滑溜溜的粘腻感包裹着他,一个哭得格外可怜的小孩牵住了他,被口水和鼻涕黏住的嘴还咕叽咕叽讲着,“不怕,等我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一个男人走到了最前面,他不耐烦的看着面前嗷嗷哭的小孩,“行了行了,别哭了。”

此起彼伏的哭身还在继续,他加大声音,“行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这里,我是管你们的人,可以喊我陈哥。”

半大的小孩哪那么好哄,张着嘴继续高声呐喊,南符抬头看了看四周,再众多哭泣中,看到了同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安。

哭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符躺到床上听着身旁的啜泣,脑中出现一声嗡鸣。

“你好勇敢,你都没哭。”软糯的声音传来,南符转身看着他,努力睁着犯困不断张张合合的眼睛。

“嗯,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害怕他们吗?我好怕他们会伤害我。”

“还好,我打架也很厉害。”

“哇偶,你好厉害,你能教我吗,我也想会打架。”小男孩握紧拳头,被眼泪浸湿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亮。

一夜的安宁过后,他们这堆小朋友一面害怕,一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在这里。

他们每日吃着一种药,也要像学生一样学着各种知识。

看着上方屏幕播放的内容,南符看向边上站着的陈哥,脸色都不对劲了。

4、5岁的小朋友,不懂那么多,可南符却看出来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那个学校会放g片给小朋友看。

但这一切是他改变不了的,也许是吃了药,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但也更弱。

以前的跑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困难的。他尝试过不吃药,可这会换来陈哥的一顿打骂。

“f,等等我。”

他回头等着身后的人,今天是一周一次的武术课,对于他们来说不上喜欢。

两人换好衣服,走进了队伍中。排列成四排的队伍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有编号的往前一步。”陈哥甩着手中的鞭子,一句话便落下一鞭,吓得下方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f往前走去,身旁的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抬手,拍了拍他。

他跟着陈哥,走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走廊的空气不算好闻,浓重的香薰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一扇厚重的红门打开,陈哥站到门口,“进去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里面训练。”

f走在最后,因此他也听到了他口中愤愤不平的嘀咕。

“妈的,我还不容易培育起的人才,他就给抢了去,呸,见不得光的玩意还不是靠买肉才爬上去。”

那天的走道很长,几人走了许久,f也看到陈哥口中的人。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他冷着一张脸,好似将人推出十万八千里,自己独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

他木着脸,看着外面来的几个小孩,冷声道:“我叫卫烛书。”

“f”他站到最近,安静的报出自己的称号,身旁的小孩陆陆续续介绍自己。

许是最先开口,f让卫烛书记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会格外关注他。

里面学的东西比外面的难不少。穴中含的不再是震动棒,而是各种液体,流出来,还要受上十倍的灌入。

而这些液体也不简单,每一次结束后,他们并不觉得轻松,而是瘙痒,还有身体无尽的欲望。

原本就在里面的少年本就是乖顺的,倒是外面来的小孩,多了几分怯懦。

不过这里里面没有f,他依旧麻木的接受训练,依旧努力连续各种武术技能。

终于,他等到了,等到卫烛书说带自己出去的那一天。

他依旧乖顺,只是低垂的眼中都带着几分狡猾,身旁的人比他走快了几步,来到卫烛书身旁,笑着同他说着什么。

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他们三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他明白了,宴会中的人都在打量着他们,除了他们三个男人,还有无数个打扮得裸露的女人。其他人视线像在挑货架上的食品,赤裸又下流。

跟他一起的人端着酒杯穿梭于人群,他脸上乖顺的笑吸引着男人女人们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身边的人都散开,f才松了口气。

“还好吗?”

f看着a点了点头,“还好。”

“这个字母是按照什么排的?”

a思考了一会,“不知道,不过我的也许是时间,我是第一个到训练场的男孩。”

“谢谢你上次帮我。”f看着他脸上的假笑,有些腻味,“你不用帮我的,我受得住。”

上一次训练中f没夹住穴中的水,更坏的是,那滴水弄脏了身下昂贵的花瓶,折磨会翻无数倍,他最厌恶这项训练。

可谁知道,a居然傻逼似的将花瓶放到自己身下。

那天他的惨叫从训练室不断穿出,f呆呆地站到门口,他脸上精致的面容带上了几分无助。

“好。”a弯腰爬到扶手上,“惩罚的药比平常的药效要重的多,下一节就是武术课了,你要好好学。”

f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为了能让他上武术课,甘愿承受这痛苦的惩罚,“就这样?”

“你想逃,能不能也救救他们。”

“我没想逃。”

“好,那能不能?”

f看着半眯着眼眸的人,不明白他那么相信自己一个被困笼中人什么,他改还不行吗?

“试试。”

a坐起身,冲他露出一个笑,只是这个笑多了几分真切。

从哪里以后好似所有人都会将视线看向他,会把碗中的肉分给他。f如吃毒药,一口一口的将肉吞下。

慢慢的所有人都出去露过脸,他们要交流的话,都在哪里繁华吵闹的大厅上一一传达。

机会来得比他想象中要快,沁苑公馆好似要欢迎谁,在其他楼层举办聚会。而卫烛书已经一天没出现了。

f站到厕所里,他抬头看着上方的烟雾报警器,抬手将手中已经烧了一半的烟怼到下方。警报很快响起,他将烟从马桶中冲去,转身出了门。

黑夜笼罩着所有人,f的视线扫过他们脸上的惊恐,抬脚将墙角的墙踹烂。

所有人看着勉强容纳一人通过的狗洞,一个接一个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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