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但我可以学,今天太晚了,明天一定给你做。”
安识蹲下帮席乐擦擦眼泪,用指背轻轻摸了摸席乐的脸颊。
“不要哭了,一直哭对眼睛不好,你晚上还没有吃饭,先吃饭吧。”
席乐点点头拿起筷子,桌子上仍都是他喜欢的食物,但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
安识同样吃不下去,走过去捡起被摔碎的手机道:“我明天会买新的还你。”
席乐无味地吃着饭不回答,嘴角偶尔下撇眼泪挂在睫毛上,可怜模样任谁看一眼都要跟着心疼。
安识不是例外,且比任何人更甚,呼吸都带着胸口传来的痛。
心里的疼,远远盖过了前胸后背还有被铁制闹钟砸过的伤痛。
“哥哥…我我吃饱了,我可以回去睡觉吗?”
安识朝餐桌边的人看过去,注意到对方眼中的慌张,心里又是抽痛。
“走吧。”
安识把席乐抱回卧室放到床上,自己也躺过去将人搂进怀里。
靠着熟悉的人,席乐更觉得委屈,后悔听安识爸爸的话欺骗安识。
头因为哭得太久而有些发昏发痛,躺了没多久席乐便睡了过去。
听到身边人呼吸慢慢均匀,安识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席乐。
强行把人留住,并没有让他感到快乐,反而越来越痛苦。
痛苦无眠,一坐便是一夜。
翌日一早,席乐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
他慢慢坐起来,感觉脚腕上好像有东西,掀开被子去看登时傻眼。
一个脚镣套住了他的左脚脚腕,镣铐连着锁链,锁链另一端被固定到床角。
似乎是怕他受伤,脚镣上包裹着柔软的防撞条。
连接的锁链很长,足够他在卧室里面行动,但想要出去也就只能走到卧室门外几步。
“你醒了?”
席乐身上一颤看向门口的人:“哥哥哥,我,我不会跑的,你能不能…”
“不能,我不在家的时候,没办法相信你。”
“可是…”
“卧室里面有卫生间和浴室,不会影响你什么,我在家的时候会给你解开,你没办法和我谈条件。”
席乐委屈巴巴地低下头,眼泪往被子上掉,只能无声地反抗,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会他。
“手机买好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转移好。”安识把新手机拿出来做出递交的动作,“要吗?”
席乐点点头。
“你会联系别人求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