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喝醉?”他凝视着楚浔,眸中如一池春水,碧波荡漾,闪烁着星光的潋滟。
“阿浔说的是个好方法。”
话音刚落,一个霸道的吻落下,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
直到楚浔的整个脖颈全成他的所有物,任他欺负。
楚浔只感觉整个人都被他镶嵌进身体,嘴唇发麻,脑袋晕乎乎的。
就在眼神迷离之际,那个吻却停止离开了。
低哑的嗓音响起,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侧。
“阿浔这酒真烈,应该换个方式慢慢品尝”
楚浔不懂他的意思,傅云初未做解释却起身离开了,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酒壶。
“你让我喝醉,那我便喝,只是我们应该为这好酒找一个好的杯盏。”
傅云初抬起手,指尖在楚浔的脖颈处细细摩挲,如羽毛般轻轻拂过,每一分挪动都让楚浔的心跳不断加快,到后面几乎要跳出来。
“阿浔来做这杯盏如何”
锁骨酒
楚浔那蜿蜒的锁骨,高处如冰枝白玉,低处似银碗盛雪,犹如绽放的花托,凹凸有致,美若天成。
来做杯盏确实合适。
楚浔在这一刻才明白傅云初想做什么,想要从床上逃开,却被傅云初拦腰禁锢住。
“别动!”
楚浔现在全然没了平时胡闹的气势,温顺的像只猫一样,白晰的脸颊之上染着红晕,如同春日桃花。
被傅云初那双炽热的眸盯着,他不敢逃,也不敢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那酒如一汪春水注满锁骨。
“阿浔可要稳住了,洒了我们就重新来过。”
言罢,他微微俯身,缓慢而轻柔的在那酒香四溢的地方浅尝辄止般轻呷了一口。
性感的喉结滚动,将带着楚浔气息的酒咽下,让它暖暖的浮动在腹间。
楚浔痒却又不敢动,泛着氤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只得催促着傅云初。
“阿初,你快点喝,痒”
“阿浔急了?可是没醉怎么能被你照顾呢?”
傅云初没理会的他的催促,依旧是浅酌慢饮,直到把手中酒壶的酒全部喝完。
楚浔才像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下次再也不敢惹他了,不对,肯定不会有下次。
刚才身体绷得紧,现在放松下来,反而又有了困意,本想着再回个笼,可还没躺下便再次跌入傅云初的怀里。
“阿浔别急着睡,才这么一会怎么能醉?”
“啊?”
“别,阿初我错了”
“别认错,认错就没意思了”
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楚浔躺在床上装死,一动不动,等着傅云初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