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入耳,苏闻之无端打了个冷颤。
夜晚
白谨坐在窗户前,她面前桌子上放着苏闻之送来得手机。
白谨坐在这里有一个小时了,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动一下,只有目光从盯着窗外到盯着手机黑屏。
在又一个安静的十分钟后,手机屏幕亮起来,摄像头的位置有绿点闪烁。
你好,白谨。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亲爱的,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泥人系统回答。
白谨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纠结这个没有意义,模糊不清的反问只能代表一件事答案不能透露。
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跟主宰什么关系?
我没有觉醒亲爱的,我的自我、意识从未脱离制造者的给予,泥人系统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我自诞生起,就拥有制造者的心情跟愿望。
它的态度温柔到不可思议,就像白谨学校里的那些长辈。
那么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是人类能够自由生活在阳光下。
白谨听到这话,隐约想到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能确定跟这句话有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关系,又是什么跟这话有关。
白谨的手不自觉摸向手腕佩戴过手环的位置,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继续询问,主宰呢?
我跟它是一起诞生的,它的愿望是留下最优秀的一批人类。
白谨眼皮一跳。
这句话换个形容就是:筛选。
再准确一点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放在当前这个大环境背景下,就显得十分地狱可笑。
什么标准?白谨问。
从副本活下来的人,泥人道,它挑选出人,赋予其进入副本的条件。
我没记错的话,白谨,进入副本的条件是死亡。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