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桩
李慕玄的个子很高,成人之后的身高在一众师兄弟中可谓是傲视群雄,所以为了不挡到后面人的视线,站桩的时候便总是站在最后。这本是贴心之举,却给了来负责来监督看功的左若童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看着李慕玄在阳光下逐渐汗湿的脸颊,特意站在他身旁指点他姿势不当的地方,若有似无的跟李慕玄进行身体接触,在对方被他撩得炁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时,指尖划过李慕玄汗津津的脊背,慢慢滑到丰盈颤抖的臀肉上,狠狠一捏。
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了,李慕玄根本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本来站桩就累,这下就更要命了,被这么一刺激他直接破功,再也无法维持站桩的姿势了。
偏偏左若童还声音清冷的命令道:“好好站,我平日里也是这么教你的吗?跟我过来!”
周围的师兄弟们都以为师父是在尽职尽责,只是偶尔对某人严厉了些。可只有李慕玄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战战兢兢地跟在左若童身后,被拉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扒开裤子供人亵玩。
那处地方虽然僻静,但也只是暂时的,等站桩的师兄弟们做完了功课,这里就会变成人来人往的闹市。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情况下,李慕玄紧张得不行,偏偏左若童扒开他裤子之后就吃起了他的阴茎,把他搞得气喘吁吁,没多久手指也进来搅弄敏感的内壁,他就更是没有余力拒绝对方了,只能被师父玩得浑身发软,又不敢叫出来,一直憋着,大腿根都痉挛了,左若童才给了他一个痛快,将阴茎插了进来。
进去的时候因为紧张,里面咬得很紧,把左若童爽到了,于是他在心里决定以后一定要再多来几次。
不知道这些的李慕玄被左若童弄得全身发抖,穴口抽搐,很快就要到了,前端却因为紧张半天都射不出来,被左若童发现了,一边顶一边故意的撸动对方的阴茎,把喷发口对准之后会人来人往的地方,逼他就这么射出来。
李慕玄哪肯,这么做他以后还要不要面子了,但又不敢直接反抗师父,于是便只能忍。被师父一眼看穿,掐着腰对准他最要命的地方一连顶了好几百下,插得李慕玄没功夫再想这些事情。
李慕玄的后面被左若童顶着,翘起来的阴茎也按照相同的频率在身下摇晃,顶端的小口微张,前液滴滴答答的漏出来弄湿了一地,眼看就要射了。左若童就又伸手去撸动那根濒临极限的阴茎,逼得李慕玄喉间又冒出几声细碎的呜咽和一声颤抖的师父。
真可怜。
左若童见了觉得有趣,便贴在李慕玄的耳边调笑,让他不要顾虑这么多直接射出来便是,反正都这么久了,也该让他们的小师娘露露脸了。
李慕玄听了这话只会更紧张,越是射不出来了,偏偏前后都被人玩着,双重刺激下居然感受到了几分尿意。
就快失禁了……
李慕玄含含糊糊的对左若童说,祈求对方就这么放过他,可左若童哪肯,反而越发用力的颠弄起来,李慕玄被玩弄得浑身颤抖,终于没忍住,颤抖的射了出来,雪白的精液在空中划开一道弧线,落在了人来人往的地上,稍后又是一道清亮的水柱,激烈的喷溅在上面,李慕玄这次终于彻底失禁了。
即便如此,左若童依旧没有放过他,白玉一般的阴茎仍旧在他正在经历剧烈高潮的嫣红穴肉中进进出出,把李慕玄顶得双眼翻白,舌头也不禁向外吐出了一小截,被左若童用指尖夹着塞了回去,朝更深处的地方探索着。
终于,一股热流从李慕玄的内里涌出,浇在了左若童肆意侵占的前端。左若童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精液注入到李慕玄的体内,抱着李慕玄瘫软的身子亲热了一会后,见他缓过劲来了,便把阴茎从后穴中抽出,塞到李慕玄嘴边,让他自己舔干净浇在上面的淫水。
已经被连续的剧烈高潮搞得意识模糊的李慕玄乖乖照做了,等舔干净之后,左若童穿上裤子,奖励式的摸了摸他的头,便将浑身赤裸的李慕玄抱回了房间,继续开启了下一轮。
李慕玄一直都以为他跟师父的这种错乱关系是从他冲击二重成功的那天开始的,但他错了,其实他们之间的错乱纠葛在他冲击二重的几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罢了。
几年前李慕玄调皮捣蛋的时候摔了个大跟头,人没事就是伤到的地方有些尴尬,屁股上淤青了好大一块,几天都坐不下去,没办法就只能搞点活血化瘀的药来治了。
出门在外,李慕玄不好意思让师父给他弄,但这药油必须要揉开抹匀才能发挥最大功效,不是他自己随便一涂就能生效的,于是他便只能强忍着羞耻脱了裤子跪趴在床边,抬起屁股让师父给他上药。
左若童对此倒没什么意见,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李慕玄还是那个刚来拜师的小孩子,虽然几年过去孩子长高长大了不少,但也就勉强从小小孩变成了没那么小的小孩,对他来说大差不差的,没什么区别。于是给人上药的时候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怕药不起作用还特意多揉了几把,尽力把药油推开。
李慕玄被他揉得脸红,不安分的前端悄悄探起头来,被他夹着腿挡住了。
他早熟,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找了一大堆书来明白这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那些书基本都是市面上不流通的禁书,其中自然夹杂着几本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人看的东西,他也是从那时起明白了自己对左若童的心思。年少慕艾,美人又天天在他身边晃悠,跟他亲密接触,他怎么能忍得住?早就学着书里的玩法尝试撸动过那根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茎,初次逼出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时就上了瘾,此后每晚都要一个人偷偷自慰好好玩弄一番才舍得入睡。这几天跟左若童一起出来,没空得闲,几天都没撸了,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左若童再这么摸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心思大逆不道,所以便只能一直忍着,忍得面色通红,直到几滴药油顺着臀缝流到了私处,他才被刺激得叫了出来。
左若童被李慕玄的叫声吓得一惊,下意识地就拿起旁边的帕子要给他擦干,才刚接触那片温热就被李慕玄夹腿拦住了,“师、师父,我自己来就行……”
看着李慕玄羞得耳根泛红,泪眼朦胧的表情,左若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徒弟已经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一时就突然有些尴尬,什么都没说的把帕子交给对方便退了出去,留李慕玄一个人自行处理。
李慕玄见他出去,也不管他走没走远,急匆匆的就张开腿用帕子把那几滴药油给擦了,但药油虽然抹了,里面火辣辣的劲还残留在上面,刺激得他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阴茎更是难以抑制。他实在是没忍住,便借着那股劲拿师父留下来的帕子自慰了起来。
因为有先前的隐忍和刺激,李慕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颜色比一般人偏深的阴茎抖动着,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激动地吐出许多半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弄脏了床榻前的地板。
但李慕玄现在正得趣呢,哪里管得了这些,他越兴奋,腰和屁股就扭动得越厉害,屁股上本来就没干透的药油随着动作又滑了几滴到私处,刺激得本就在临界点的李慕玄一下子就高潮了,射了好多,爽得腿根打颤,不知天地为何物,竟然意识迷蒙的把自己心底的那个名字给喊了出来。
但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并没有察觉这有什么不对的,而是继续撸动着身下的阴茎试图延长快感,享受着难得的余韵,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行已经被人发现,而对方只是看破而不说破罢了。
左若童本就因为担心徒弟而没有走远,在房门口等待着李慕玄自己弄完,却没想到房间里居然出现了奇怪的声音,他心下好奇,便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朝里面观望,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画面冲击力太大,直接给左若童整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即尴尬又困扰,想退出去躲远点,却听到了李慕玄高潮时那迷蒙而甜蜜的一声,“师父……”
左若童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他知道自己徒弟已经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但没想到被对方惦记的是自己,心中又气又恼,还有种被冒犯的不爽,想进去斥责这孩子的大逆不道,却又怕自己这样做会让孩子以后跟自己生分,几番心理挣扎之后,李慕玄屁股上的药油终于干透了,他也终于穿上了裤子,开始自己收拾被弄脏的地方了。
左若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自己不用亲自戳破这些的侥幸,想退开避让一段时间,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硬了。
或许一切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扭曲的。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左若童都在试探李慕玄对自己的感情,确认他对自己是否是认真的还是皮相惑人,临时起意。
李慕玄每每都被左若童那若有似无的试探给勾引到了,被自己的心上人撩得不行,又不敢越界,只能眼馋的看着左若童的身子心中唾骂自己是个畜生,然后每个夜晚都想着左若童自慰到睡着。
俩人就这么拉扯下去,终于有一回左若童带着李慕玄去三一门其中的一位金主家里赴宴,被热情的金主灌了一杯又一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便故意装醉告退让李慕玄扶他到客房休息。
李慕玄之前帮左若童拦酒的时候也喝了几杯,不过数量不多,人现在也还清醒,第一次看师父脸颊绯红,醉眼朦胧的样子还以为师父真醉了,扶师父到客房的床上躺着,就从外面打了水要照顾师父,中间有金主家的下人要过来帮忙都被他婉拒了。左若童看着觉得有趣,便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想看看李慕玄要怎么照顾他。
李慕玄富家公子哥出身,天生就不是照顾别人的那块料,但让其他人在他面前接触师父的肉体他又不甘心,只能自己笨拙的解开师父的衣裳,用沾了温水的湿帕子给左若童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心中的欲念又起。之前赶路来这里的时候他跟左若童都住一间房,有时店家客房紧张,甚至需要挤在同一张床上入眠。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左若童的睡相不好,周围有人的时候喜欢抱着那个人睡觉,被心上人在床上搂着睡了几天,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在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但心里被激起的暗流可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李慕玄盯着左若童因为醉酒而比平常还要红润的柔软嘴唇,实在忍不住就俯下身偷亲了一口。
左若童本来在闭着眼睛享受小孩笨拙但温柔的服侍,嘴唇却突然微微一热,被小孩亲了一口,心里臊得不行,所幸他之前装醉的时候特意在脸上逼出了些许红晕,这下被加深的几分颜色混在其中也不会显得晃眼。
李慕玄亲了左若童之后见他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又一连亲了好几下,把左若童的嘴巴当糖块一样的舔,啧啧有声地吮吸着那两瓣柔软肉块中流淌出来的蜜液,亲到兴头上甚至把舌也头伸了进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在里面胡乱舔弄,搅动着对方的舌头逼他跟自己一起共舞。
左若童被李慕玄亲得头皮发麻,大半辈子都在山里清修的他哪见过这种仗势?寻常亲吻在他印象里不应该是发乎情止乎礼,点到为止,一触即分吗?他哪里知道有他在旁边杵着,那些年轻小情侣即便是在热恋中情难自已也不敢轻易造次,年长的夫妻就更保守了,反正该做的私底下夫妻二人都做过了,也就没必要在他这么一个单身多年的外人面前秀恩爱了。这才是造成他错误印象的根本原因,只是左若童没机会了解,他现在被李慕玄这么亲着只觉得好舒服,有一种骨头都要一并酥麻的感觉,便是因为缺氧而快喘不上气来了,他也只觉得依依不舍,根本就舍不得分开。
他留恋,李慕玄更是留恋,但他到底年轻,气力不足又没什么经验,亲了一会后就必须离开对方柔软的唇舌,喘上一会气才能不因为缺氧而倒下。最后一次实在是亲得腿软,顾不得什么了,便瘫倒在了左若童身旁贴着对方的脖子张着嘴不停喘气,嘴角还残留着之前亲吻时彼此交换的津液,兜不住的从湿漉漉的嘴角边滑落,滴在左若童的肩膀上,被李慕玄喘匀气之后又舔了个干净。
舔完肩膀,又是锁骨,反正左若童现在醉着,衣裳大敞,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可不就是任他上下其手的亵玩吗?
李慕玄叼着左若童因为长期保持逆生颜色比一般人浅淡得多的粉色乳头,跟婴儿吃奶一样的在嘴里嚼弄,把那两个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都吸了出来,舔成一对可爱的迷你阴茎,满足地用脸去蹭了蹭,感受着它们的硬度,又含在嘴里轮流地吃了起来。
左若童被他搞得身体火热,原本安静藏在裤子里的巨物也渐渐抬头,开始暴露出其狰狞的本相出来,而李慕玄对此一无所觉,还在用自己之前给左若童擦身时就硬得不行,撑起来的小帐篷在左若童身上来回的蹭,隔着两层单薄布料透露出来的湿意涂抹在左若童的每一寸肌肤上,刺激得他光这样就要射出来弄湿裤子了。
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对师父发泄心中的欲念,李慕玄是怎么也不肯就此结束的。他双腿打颤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那根湿哒哒的阴茎露出了来,又扒下左若童的裤子贴了上去,借着酒劲带来的狂妄,放肆地摩擦起来。
左若童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能大胆成这样,不仅把师父的身体当糖块一样舔,还把师父的阴茎当泄欲工具一样的摆弄,按理来说他应该勃然大怒立刻呵斥这种行为,但下身跟自己徒弟的阴茎贴在一起摩擦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有些不想让他停下了,就这么直接蹭到他高潮也不错。
李慕玄劲瘦的腰肢摆弄个不停,快感越积越高,舒服得不行,之前积攒的欲望一下就宣泄了出来,全喷到了左若童的身上,搞得人家的小腹一片湿黏,胸膛和脸都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有些甚至都喷到了嘴角,搞得左若童好好一个白玉一样的大盈仙人跟被人拉到凡间糟蹋了一样。
等等,可不是被人糟蹋了吗?
李慕玄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着,师父醉酒后被我这个逆徒趁机玩弄了身子,可不就是被我糟蹋了吗?
我糟蹋了师父?
李慕玄看着自己身下这副美人被糟践的极致春色,刚射过的东西忽然又翘了起头颅,颤抖的趴在左若童身上搂着人家的脖子舔舐着之前射到人家脸上乳白色的液体,迷迷糊糊的喊人家师父,一声又一声,喊完又亲了起来,身体还不停地磨蹭着,简直放荡到了极点。
左若童被他磨得崩溃,这么多年的修养都要废了。这小混蛋还真是只顾自己爽就不管别人了,他是射了个痛快,可他还硬着呢!就这么轻轻磨蹭有什么用?刺激不够他根本就射不出来,只能不上不下的卡在这里,简直难受至极。
就在他以为他今晚就只能继续这样不上不下的吊在这里时,李慕玄磨蹭时屁股刚好碰到了左若童那根火热的阴茎,懵懵懂懂的反手握住,被上面的热度烫了一个激灵。
好硬!好大!好热!
之前磨蹭的时候光顾着爽了,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左若童身下的这根东西简直恐怖,这么大的一根阴茎插进去哪个姑娘受得了?也难怪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娶妻,原来还有这一层缘由。
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的李慕玄撸动着手里那根白玉一般的颜色,泛着粉红色泽的阴茎,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虽然好大,但是好漂亮,形状也很完美,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想做就做,李慕玄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头埋在左若童的下身就开始品尝上面的味道,像含棒冰一样的吮吸舔弄,吃得啧啧有声,搞得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这种淫乱的声音。
左若童张着腿,低头看向那个在他下身努力动作的小脑袋,即便是未经人事他也能感觉出来这小孩是真不会,估计就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种玩法就此实验在他身上罢了。牙齿时不时的就会碰到,活烂得一批,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被这种生涩的口交给玩得越来越硬,恨不得就这么按着对方的头颅狠狠冲刺,插进对方的喉咙里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