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D不允许上止痛药整夜憋着尿每两时辰被鞭T回忆昔日恋情
“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张嬷嬷满意地笑着道:“嘿嘿嘿,这条贱狗清醒的倒真是时候~”
“省得咱们费功夫唤醒他了。”
“将军大人说了,咱们可得让他清醒着挨鞭子哟!”
被像狗一样拴在刑柱上根本无处可逃的墨清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此时,他的小腹几乎要被蓄了一日一夜的尿给撑得炸裂了,居然非但没有被允许放尿,还要挨鞭子?
纵使不受任何刑罚,光是阳具上的灼痛与膀胱内的苦难,就足以令他崩溃了。
为什么,姝姝眼里,这还不够。
还要再继续鞭打他,才能出气呢?
墨清澜眼眶一热,似有什么灼热的液体,从他眼眶喷涌而出,像是泪,又像是血。
嬷嬷们见状,啧啧了几声,骂道:“啧,将军大人又不在这里,你这贱狗摆出这副勾人的骚模样子想给谁看?”
“呸,真是骚货!”
“下贱的骚玩意儿,哕!”
墨清澜:“”
他并没有想人勾引任何人,更何况这群嬷嬷。
可,面对众嬷嬷的辱骂,他百口莫辩。
只能强忍着下腹的胀痛,任由嬷嬷们将他按上刑凳,撅着屁股驯服的接受鞭刑。
伴随着“啪啪”不绝的鞭响,和臀上泛起的灼痛。墨清澜视线与头脑都渐渐模糊,心里也苦到极处。
苦到他忍不住像每次受刑时那样,躲进了他脑海中最甜的记忆里——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时的惊艳。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他的姝姝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犹如战神一般冲入敌阵。
她的美丽无比瞩目,勾魂摄魄的血色的猫儿瞳下,是一颗醒目的泪痣,明艳又娇媚,耀眼的光华盖过世间所有浓艳的颜色。
她的身手矫健敏捷,每一次挥枪都能带起一串敌人的鲜血,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当时,身为战俘的他,本以为,光是在临死前,能有幸见到这样耀眼的人一面,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可,当时的他,远比想像中更加的幸运。
在激烈的厮杀后,姝姝终于找到了被困在敌阵中的他。
据后来他们相恋后结婚前,姝姝所说——那时的他,在她眼中并不是一个狼狈又没用的战俘。而是不仅生得俊美绝伦,不愧第一美男之称,且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冷峻而高贵,即使身陷困境也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
不仅是他对她一见动心。
据她所言,她亦是对他仅是第一面就动了情。
当时,她左砍右杀,奋力突破重重阻碍,终于来到了他身边后,他静静地看着她,隐藏了惊艳与心动。
当她开口询问他是否愿意跟随自己回去时,他却沉默了片刻。
他当然想跟她回国。
毕竟作为战俘随时会死。
可,她若是带上他,他会成为她的拖累,会有危险的。
所以,他决定强行压下跟随她离去的渴望,拒绝了她的好意,只为将更多生机留给她。
因此当重重敌军包围下,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问他:"你可愿跟本将军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可”
却不料,他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她手中长枪一挥,指向远方,笑道:“嘻嘻嘻,不愿意?那本将军只好强行把你抓回去了~”
“小美人儿,本将军对你心动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属于本将军的东西了!"
说罢,她将他拥上马,带着他再次杀入敌群之中,强大的力量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杀出了一条血路。
而他,靠在她怀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子如此强悍霸道,让他无法抗拒。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或许,那日,他就已经对她深深动心了。
可是,当回国后,她向他表白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墨清澜,本将军喜欢你,你可愿成为我的人?”
他很是惊愕,因为他们明明才刚认识不久啊。
他实在难以确定,她的心意。
所以恢复了镇定后,他低头轻声回答道:“将军厚爱,在下实难承受。”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她并没有被他的拒绝所击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哦,有何难处?可以对本将军直说。”
“墨清澜,本将军看上你了,本将军就是想要你做我的人!从现在起,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和本将军说,本将军给你解决,你只需要乖乖听本将军的话就好。”
“!”
面对着这个火一样的耀眼又霸道的少女。
面对着她如此直白而热烈的情感表达,墨清澜不禁愣住了,一时无间,他无言以对,只能听到胸腔中心脏扑通扑通地,被她撩的疯狂跳动的声音。
那之后,尽管墨清澜心中已然泛起涟漪,暗暗对洛姝动了真情实意。
但他深知彼此之间身份地位相差甚远,再加上洛姝“花心”的风评口碑,这一切都让他陷入无尽的挣扎与彷徨之中,始终未能下定决心。
然而,洛姝却因久久得不到他的明确答复,性情愈发急躁暴戾起来。
记忆中大部分时间都对他很是温柔的洛姝,也曾柳眉倒竖,美目圆睁,向他怒斥道:“你究竟为何迟迟不愿嫁给本将军?”
“告诉你,你早晚都注定是本将军的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那时的他,面对洛姝这般咄咄逼人之势,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甜意。
但,男德与矜持令他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低头抱拳恭敬地回道:“将军息怒,请赐予在下些许时日,容在下再深思熟虑一番。”
思及此处时,墨清澜的心,骤然剧痛!
比烙伤的阳具,比即将被尿撑爆的尿泡,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屁股还要更痛!!!
他无比后悔,他的矫情。
他无比后悔,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对他的主动示好。
嫁给她后,受她折磨的每一日,他都不禁会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初她追求他时,他直接答应了,没有矫情,没有害她多费心思。她会不会真的如她婚前所承诺的,婚后与他相亲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是不是,比起那个主动勾引她的裴沅,他输在清高上,输在矜持上了?
可是,当时的他,越是面对她时,越是紧张,越是容易说错话做错事,越是害怕有丝毫显得不矜持。
因为,他实在太怕被她讨厌了。
所以,面对她时,他总忍不住想——
如果他忍不住放下矜持轻易让她追到手的话,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夫呢?
幸运的是,在尚未将墨清澜娶回家之前,洛姝对他的耐心,其实并非像她吓唬墨清澜时讲的那样少。
她每次被婉拒都如对猎物紧追不舍的猎手一般,继续不懈地追求着墨清澜。
而墨清澜,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终于败下阵来。
虽然,其实当时他还想要在洛姝面前,表现的更加矜持些的。
但他实在难以抵御洛姝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情感攻势。
他心知肚明,他的冰山外壳在她面前,早已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
于是,他终于开始试着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固执,向洛姝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每当提及婚姻,墨清澜总坚定的告诉洛姝,他虽然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令她为难。但,真正的爱情世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不能有插足者!
每当这时,洛姝就会笑着向他保证。
对于男人,她看中的是质量而非数量。
她有清澜这个第一美人足矣。
毕竟,有了他,再看其他男人,只会觉得他们面目不堪,有损她的享受。
在她数次向保证过“答应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
他终于决定相信她。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他们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如期举行。
洛氏与墨氏两大世家联姻。战神将军与第一美男的大婚。甚是热闹。
墨清澜记得那日的白天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亲朋好友们纷纷前来祝贺,共同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墨清澜身着华美的喜服,面带微笑地走向洛姝,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地看向他的妻主洛姝,她任何时候都是那般的美丽动人,宛如仙子下凡。
当两人手牵手站在众人面前时,墨清澜深情地看着洛姝,郑重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便是将军的人了,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贱,我都愿与将军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洛姝听后,豪爽地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个礼堂。
她紧紧握住墨清澜的手,回应道:“哈哈哈,好!本将军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在那个他人生中最高光幸福的时刻,墨清澜曾天真以为——
他们的两颗心,会从此紧紧相连,宛如他们彼此承诺的永恒爱情。从此以后,他们将共度风雨,相濡以沫,谱写属于他们的浪漫传奇。
但不幸的是,其实,与此同时,洛姝在因娶到墨清澜,而征服欲得到满足后,开始觉得他索然无味,对他失去了兴趣。
连她的那句“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也只不过是句场面话而已。
当夜洞房
她就边得意说着“终于将他这座漂亮冰山给骗到手了!”边卸下了追求他时,所有的温柔伪装,直接开始欺负他。
面对她展露的恶劣与她对他直截了当的羞辱。
委屈与自尊令他忍不住和她作对!
本以为,那场冲突可以唤醒曾经珍惜他的那个她。
但不幸,那场冲突反而导致了——他在洛家的地位,由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尊贵正君,沦为了人人可欺的“贱狗”
即使如此,他至少保留了“正君”这个虚名。
作为他们曾经爱情与一切美好的唯一纪念。
可现在,妻主为了裴沅,竟连他唯一拥有的正君称号也要夺走了么?
在晨曦微光下,被鞭刑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墨清澜不甘地想着。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声音,似是洛姝在温柔唤他:“清澜——”
他闻声有些惊喜,用尽全力张大眼睛。
不幸的是,就因为这一瞬间的磨蹭,原本温柔唤他的洛姝再次不耐烦了,抬起她的大长腿就狠狠踩在他被鞭肿成平日两倍的红紫屁股上!引得他一阵凄厉惨叫。
她却毫无怜悯地厉声道:“贱狗,你知错了么?”
“妻主您曾说过,您只愿意和贱狗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曾说过,您您的正君只能是贱狗!”
出乎洛姝意料地,她向来驯顺的人夫,此时却很是倔强。
他虚弱的声音坚定道:“妻主!就算你现在变心了,贱夫也不要违背曾经和你的海誓山盟!”
“呵呵,小清澜,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洛姝无视墨清澜眸中的痴情,一脸淡漠道:“从前的话,都是妻主骗你的,不做数了。”
“噢,对了。”洛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拍脑门,然后看向墨清澜带着恶劣的笑容道:“这就像,从前妻主喜欢的人是你。现在妻主喜欢的人却是沅沅一样哦~”
她总是这样,习惯用最天真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讲出最残忍的话。
墨清澜仿佛听到胸腔中心碎的声响,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黑血来。
洛姝却不以为意的下令,让嬷嬷们将墨清澜从刑凳上解下,并将他以岔开双腿,敞穴露屌的淫荡姿势,吊绑在了院内最大的那棵榕树上。
“唔!——”
墨清澜的双腿膝弯被嬷嬷们托起缠绑时,大腿挤压到了他撑胀欲裂的尿泡儿!
铺天盖地的尿意令他整个人尿颤不止,隆起若临产孕夫的小腹一阵激颤,却因着前端被堵得紧紧的,非但不滴也尿不出来,反得承受尿液涌到塞堵处,又被迫回流的苦楚!
但,尽管如此,这一欠他却倔强的没有轻易向妻主讨饶。
他宁愿趁着现在,她还未对那裴沅用情致深时,被她虐死。
这样——
既可以让她与裴沅,因着他的丧事,无法及时喜结连理!
又可以让她记住他不求一辈子,但求久一点
但不幸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出牌。
她边将肉枪抵上他的水穴,用枪头在他穴口暖昧地磨擦着,边像拿玩具一样拿起他的阳具,打开了他的尿道锁。
“呃啊!”
他不禁惊呼一声。
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尿在这一瞬间猛然涌向马眼儿。
可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儿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伸指堵上了!
她笑道:“你这贱狗,这么不听主人的话,居然还妄想主人允许你撒尿?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边说着,她边“噗~”地一声,将她灼热的大肉枪猛然顶入他体内,故意瞄准着他鼓胀的尿泡儿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不要!!……呜……”
墨清澜原本想要倔强的一声不吭,却很快就在她强悍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洛姝边底下坏心地捅他尿泡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啊啊啊!”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他才猛然惊觉。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塞着冰冷的东西。他的妻主身着华丽战袍,身姿挺拔如松,时时刻刻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但无论众人如何心折,想到靠到她近前,都惧于她强大的气场,不敢太靠近。
唯独除了……贵为皇子的裴沅!
记忆中那个绿茶少年,穿着锦衣华服,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沅越众而出,来到他们身前。
接着,还未等他们向裴沅行礼,裴沅就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了他这个正君。
故意走到他妻主身边另一侧优雅坐下,向她轻声说道:“将军大人,您今天真是风采迷人啊!”
记得,当时妻主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接下来,她与裴沅之间,也并没有任何超过朋友间亲昵之举。
这事,仍曾让他不安了好几日!
但,因为他知道——妻主与皇太女裴媛亲如闺蜜,她从小与皇室的孩子们一起长大,与那裴沅自然熟悉。
所以,裴沅明明从小就认识妻主,与她相遇,在他之前。
妻主若对裴沅有意,早就向皇室求娶裴沅了,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么一想,他就不多心了。
想到这里,墨清澜的唇角泛起苦笑,原来,当时的危机感并非源于多心。而是源于男人对未来情敌发自本能的防御力。
或许,那时,裴沅与他妻主的关系,就不是他想像中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妻主早知今日,却把裴沅的事对他隐瞒这么久,他心中不禁比先前更加地阵痛不止。
而偏巧,就在此时,洛姝手提一食盒姗姗而来。
艳阳下,她着一身艳丽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像征爱情的红玫瑰。
她食盒里的,也不再是平时欺负墨清澜时,给他准备的素菜。
而是几样精致的点心,都是他婚前最喜欢吃的。
“清澜,怎么样,你想清楚了么?”洛姝难得的没有叫墨清澜贱狗,且对墨清澜露出了笑容。
不全是因着她怀着孕的沅沅闹着要求——非得让墨清澜这个昔日正君,跪下给他敬茶,他才高兴。这事,自然得墨清澜本身心甘情愿才能实现。
亦是因着,墨清冷昨日与今日的表现,虽然不乖……
但,也和平日里那副驯顺无趣人夫的样子大不同了!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小野猫般的趣味呢~
但不幸的是,此时的墨清澜因着之前的猜疑,正妒火烧心中,丝毫没有心思为这个“惊喜”开心。
当洛姝抱着他的腰,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树上解下来,拨出他阴穴中的塞子时。
他不顾下体的湿意,一脸严肃的看向妻主问道:“妻主,是不是从那次宴会起,你就瞒着墨澜和裴沅那个妖精在一起了?”
洛姝一愣,下一瞬间,直接狠狠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厉声道:“骚货,你懂不懂什么是夫德!”
“天下哪个妻主不是三夫四侍的?”
“你妻主什么时候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妻主的自由!用得着你这条贱狗来多嘴?”
……
这事,洛姝气整整一个月。
为了让墨清澜彻底清楚——他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居然胆敢妄想让她成为“夫管严”会是什么后果?
在这些时日中。
她先是直接将墨清澜由奴侍贬为了地位更低的畜奴。
接着,为了好好给他个教训,她令嬷嬷们将他牵入牛棚栓起来,对他奶子进行改造调教。
嬷嬷们每天都将通乳针,插入他细小的奶孔内,后搅拌着对其做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洛姝的意愿,纵使墨清澜因这剧痛叫唤的多么凄惨,也没有人会对他使用寻常奴侍们扩乳孔时常用的止痛药。
嬷嬷们心狠手辣,在扩奶孔儿的过程中,她们日夜不给墨清澜修息的机会。
整整十日,墨清澜奶头里一直插着扩乳针,两个奶头儿痛得像被咬去后,伤口中又被抹了辣椒一般。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贱根和花穴后穴,也一直被嬷嬷们用各种道具调教管束着。
日日夜夜苦不堪言的墨清澜,被折磨的暂时没有精力嫉妒裴沅了。
可纵使如此,洛姝亦无意放过他。
第十天,她来简查“贱畜奶头调教的怎么样了?”
见他两个奶头被扩到合不拢,见他流着眼泪不停地向她倒歉后。
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转头对嬷嬷们下令道:“贱狗这两个骚奶头儿既然已经扩开了,得开始给他丰乳,催奶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中。
每一天,众嬷嬷们都轮流拉扯着他的贱根,揉搓他的双乳。
她们边搓他的奶子,边不断将一种白色的,一碰就会令皮肤骚痒不止的药物抹在他的胸部。
在她们日夜不停的搓揉下,他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胀起,十日后,它们的大小已经远超寻常女子,膨胀如球,触感丰腴软弹。
洛姝像验验牲口一样,把玩着他被改造的胸部,赞不绝口。
同时按排嬷嬷们在接下来的十日里,每日给“骚奶牛”的奶头儿上药。
十日后,给两个骚奶头穿环儿锁淫。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对于墨清澜而言,每一天都令他痛苦到刻骨铭心。
由于受过一年的调教,他早有心理准备的觉得,洛姝交给嬷嬷们的药会是提升奶头敏感度的。
但,被她们抹药后,他才知道,洛姝的残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药刚一触上皮肉,乳头儿立马如被万蚁同时噬咬一般,痒到令人发疯!
仅是片刻,都令人难以忍受。
可,这群可恶的嬷嬷们,却日夜不休地一直给他敏感乳头上抹这种药。
整整十日,他一直处于奶头痒到濒临发风的绝望状态之中!
甚至,待十日后,奶头儿被告穿环上锁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爽!当尖锐的粗针刺进他骚痒了整整十天奶头的那一瞬,他甚至爽到被锁的贱根高高竖起,花穴后穴直接潮喷了。
再次见到洛姝后,被奶子调教折磨了整整三十日的墨清澜,再也维持不住倔强。
在这三十日中,他已经想清楚了。
虽然,原本正君这个名份,一直都是他不愿让步的底线。
但现在,他明白了——比起失去这个名份,他更怕的是彻底失去妻主的关注与宠爱。
这次受罚,之所以比裴沅的事发生前的每一次受罚都难熬。
并非仅因着调教的强度与苦楚。
更因着——妻主似是因着他“是妒夫”彻底对他失望了,每十天才来瞧他一次。
要知道,之前虽然他每天都在妻主的命令下,受那些嬷嬷们欺负。但那时,妻主她可是每天都会招他侍奉,还会骑他,踩他,打骂他的。
这种妻主关注度的明显落差,让他的心中不禁危机感拉满。
所以,这一次,还未等洛姝问他“是否知错了?”
他就主动表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妻主的东西,没有资格左右妻主的安排。
无论妻主娶谁,他都愿意在婚礼上给他奉茶。
他只求妻主喜色,再无它求。
洛姝闻言,原本森冷严厉的表情也渐渐化开了,她一挥手,当场就给予了他奖赏——将他的身份由奴侍升为了侧夫!
但,由于他“自从嫁给她以来,一直不懂规矩”。
所以,调教暂时继续照旧。
就这样,表面上,墨清澜升了位份,但事实上,他的日子还是同他是正君,是奴侍时没有区别,仍是每日不停的被嬷嬷们拘束,管教,提升身体敏感度与柔韧度。
而在这其间,裴沅却不停的来将军府名为“作客”实则当着他的面与他妻主暧昧,不停撩起他心中的妒火。
这日,正厅内,洛姝与裴沅相依而坐,侧夫墨清澜站着侍奉在侧。
裴沅眼波流转,故作柔弱地对洛姝说:“姐姐,我姐姐今日又说,像我这样的闲人,真是无用。”
洛姝立马拉住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慰道:“沅沅,你是皇子身份尊贵,怎会无用?”
“你虽然不及太女殿下她那般忙碌,那般需日日为国忧心,但你也”
见洛姝当着自己的面,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另一个男人,且态度比婚前追求自己时温柔数倍。墨清澜不禁越听越是妒火中烧,但他仍强忍着情绪,低头为二人斟茶。
裴沅继续说道:“姐姐,清澜哥哥他,好贤惠呀。”
“我若是能有他一半的好,就心满意足了。”说着,他还故意看了墨清澜一眼,眼底清晰露出得意之色。
洛姝一脸心痛道:“沅沅,你无需这般自谦。”
“清澜他虽温婉贤惠,但,姐姐更喜欢的是你这样有个性的男孩子哟。”
“!”墨清澜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发白。
他看着裴沅那得意的笑容,心中竟忍不住有股杀念渐渐升起!
同时他理性上知道,裴沅这是在故意挑衅,想要激怒他。
所以,他不能在洛姝面前失态,只能将怒火压在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皇子谬赞了,能侍奉将军和皇子是清澜的荣幸。”
裴沅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嘲笑清澜的隐忍。
他起身走到清澜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清澜哥哥,你真是个懂事的人儿,我很喜欢你。”
可恶!竟当着妻主的面这般茶言茶语!踩着自己这个“妒夫”障显他的“大度”。
该死的绿茶心机男!
墨清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强忍怒火,温婉低头说道:“谢皇子殿下。”
洛姝看着他们,唇角微勾。
接着,她似并未察觉到清澜的异样般,她对裴沅说:“你既然喜欢他,以后可以多让他陪你。”
墨清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可是妻主的侧夫啊!又不是寻常下人。裴沅还未嫁进门呢,哪有让他伺候裴沅的道理?!
“妻主!——”
自从受罚后,温顺了许久的他,这一刻又忍不住又要犯倔了。
但,他还未来得及讲下文。
就被他妻主威严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在妻主坚定的目光下,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知道,现在,妻主已经完全被裴沅迷住了,他在她心中本就不多的地位,完全没法和裴沅这个妖精在她心中地位相抗衡。
而这个局面,都是裴沅这绿茶男的阴谋导致的。
这么想着,墨清澜对裴沅的妒恨也越来越深。
但不幸的是,以他的身份,纵使心中再怎么难受,也得按照妻主的命令,每次裴沅一来作客,他就得像奴仆一般,侍奉在裴沅身侧。
当然,裴沅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需要他这个昔日正君,侍奉在侧。
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搓磨他,同时拉低妻主对他的印相。
不久前。
裴沅假装受伤,洛姝关切地询问时,裴沅委屈暗示——是墨清澜出于嫉妒心,暗中所为。
洛姝大怒,不问墨清澜原由,就直接狠狠给了墨清澜一耳光。
而墨清澜怕妻主对他误会更深,不敢多言解释。
只委屈含泪跪地谢恩,心中对裴沅的恨,燃烧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部。
这日。
洛姝与裴沅在花园中漫步,裴沅又突然装作被身边的墨清澜给绊倒了。
而洛姝,边心痛安慰一脸可怜模样的裴沅,一边冷声下令狠狠地责打“笨手笨脚的废物”墨清澜。
为了给裴沅出气。
洛姝应了他的意愿,当着他的面,对墨清澜施以鞭刑。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嬷嬷上前抓住了委屈无措的墨清澜,粗暴撕扯碎了他的外衣。
墨清澜不想在情敌面前出丑,惊呼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向阳具和花穴。
可惜,他被调教得肿胀如球的两个大奶子,哪是那么容易捂住的。光是护住两个红艳的奶头儿,就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行刑的嬷嬷们哪里会允许他遮羞呢。
她们上前粗暴扯开他努力想要捂住羞处的手,大力往外掰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的贱根和嫩穴藏无可藏,清晰暴露无遗。
就在墨清澜最窘迫恐惧之时。
他听到裴沅天真造作的语气好奇地道:“姐姐,清澜哥哥的奶头上,怎么上了两个环呢?”
“这,不是管不住贱穴的男妓们戴的那种锁淫环么?”
“怎么清澜哥哥也戴着?”
洛姝闻方轻笑一声,将裴沅搂在怀中不以为然道:“因为你清澜哥哥平日里管不住他的贱穴~”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听着他们的对话。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啪——”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啊啊啊!”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
“啪!!——”
第二鞭更加用力,抽向的是他更脆弱的卵蛋。
墨清澜痛地惨叫连连,此时的他,顾不上尊严了,当着情敌的面,就哭着向妻主求饶不止。
可惜,他的妻主只服搂着他的情敌裴沅,温声细语的哄着“被摔痛”的裴沅。
丝毫不顾他的苦痛。
“啪!!!”
第三鞭抽向他被迫大敞的骚穴。
痛得他全身抽搐不止。
但嬷嬷们却不给他丝毫缓痛的机会,继续“啪!”“啪!”“啪!”有节奏地,啪啪不绝得抽打向他最脆弱怕痛的羞处。
待到三十鞭刑罚结束后。
不止墨清澜两腿间所有骚处都被狠狠打肿了。
连他胸部,那对圆润肥白的奶子,艳红的奶头儿,都没有被放过。
因憋尿而肿胀的小腹,也被抽得红紫交错,分外凄惨。
但,墨清澜明明痛得要命,羞耻的要命。
可他的身子被嬷嬷们用各种淫药调教了整整一年,早已不受他大脑控制。
他灼痛的胯间和乳房除了痛之外,亦酥痒如蚁噬,恍惚中,灼辣的痛感化为了一波又一波酸痒的快感。
而他被痛地昏沉的头脑,亦然禁不住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中。
前穴与后穴疯狂抽搐了几下,淫水齐喷。
仿佛这场羞耻痛疼至及的鞭刑,让他爽到高潮了一般。
意识模糊之迹,他仿佛听到裴沅用大惊小怪的天真腔调道:“姐姐,你看,清澜哥哥明明是受罚,可他前后两穴都爽到高潮了诶!”
还有他妻主冷酷的声音透着对他的不屑道:“哼,管不住骚穴的下贱玩意儿。”
“走,沅沅,咱们继续赏花吧,不瞧这骚货了,免得脏了眼睛~”
随着时间推移,墨清澜在裴沅的绿茶手段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崩溃。
不仅因为,在裴沅的设计下,他几乎每日都被妻主罚得浑身是伤。
更是因为——妻主罚他时,那幅对裴沅宠溺的样子!无比刺痛他的心。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穿越进裴沅身体里,将裴沅取而代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