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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Gi哥又不是什么Omega”;超效应;咖啡味的波本

 

东京,六本木。

一处相当普通的房子里。

卧室拉着窗帘。

粉色发的孩子神色怏怏,爱心状的呆毛也趴在脑袋上,被她身前的人伸手勾弄几下。

小家伙没什么动弹的气力,眼睛空蒙一片,迟钝地眨了眨,哼哼唧唧地蛄蛹几下又不动了。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耳朵透红。

空气里飘荡的满是浓郁的信息素,酒香,和清浅如海风的气息。往常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嗅见的、被小家伙藏的好好的信息素,失控爆发了一般地,像汹涌飓风潮水席卷。

琴酒垂下眼睛,仔仔细细把人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开锁着她的手,任凭小粉团子瞬间软趴趴地倒回了床榻间。

“咿唔……咕……”

呢喃着什么的小家伙似乎还没有从空窗期清醒过来,抓着被子的指尖有些泛白,偏又染着暧昧的红。

tk闷声笑了,姿态超级自然地起身去洗漱。银发杀手那双绿眼睛状似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在洗漱台前任凭水流开到最大哗哗流个不止,也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似乎在发呆。

是属于杀手的、因为持枪而掌心指腹生出薄茧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只是还沾着奇怪的、粘稠的、白色液体。

……不算腥,咸咸的,有点特殊的口感和味道。还混杂了小alpha的信息素,像是夏夜星空之下的海面。

总之是一场特别的尝试。

不讨厌,喜欢,甚至有点上瘾。……当然,那孩子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只是还在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床那边传来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琴酒隔着门就看见那个晕乎乎的孩子,抱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地毯上。

不过现在脑袋顶的爱心呆毛倒是支棱起来了。

“……怎么摔下来了。”

烛呆呆地仰头,看向身高腿长的琴酒大哥,毫不抗拒被他抱着重新拎回床上。粉色的女孩慢吞吞地,把之前翻出来、但是刚刚胡闹的时候全卷进被子里的外套斗篷重新找出来。

“……不知道……唔。”

可能是刚才闹得太狠了,烛下床的时候差点崴了一下摔倒。

小alpha惊奇地眨了眨眼,回头的时候又看见了琴酒的脸。对方还在翻那一沓的资料。

烛挠挠脸,吧嗒吧嗒光脚踩在地板上去洗漱了。在她的认知里,琴酒和贝尔摩德一样都是个alpha,aa之间连临时标记都消散得很快,就算摸了鸡儿又怎样……就和好兄弟互帮互助一样吧。

嗯。

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的alpha咕噜咕噜漱口。

表面还在翻资料的琴酒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忍不住又想起来刚刚起床前……

…………

小alpha几乎是挣扎着才从梦里醒来,满脸惊恐地。本来是个很正常的美梦,开开心心的女孩儿还在梦里戳草莓蛋糕玩,只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碰。一阵恍惚感过后,她就发现刚刚还只有她手掌大小的草莓蛋糕忽然变得比她还要大好几倍,甚至长出了手脚和人类的五官,狰狞得像是童话故事里会出现的蛋糕大怪物。

那个大蛋糕还一把就把她抓住了,就在它要把脑袋凑过来的时候,烛眼泪汪汪地醒了。

只是……

“……呜、呜……”粉发的女孩不安地试图退缩,满脸都透着茫然和下意识的害怕,深粉的眼眸还带着要掉不掉的眼泪。“……g哥……嘶……”小alpha感觉自己某个敏感部位忽然被小小用力地掐了一下,一时间神色都有些萎靡。

“醒了?”

好像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tk甚至凑过去,揽着小水母的腰把她捞了起来,捞进自己怀里,按着。

还在发育期的小家伙身型太小了,几乎能整个埋在琴酒怀里。她相当费劲地从对方胸口处把自己的脑袋拔出来。

“g、g哥——啊、唔……”

……手、手……呜……

小alpha整个人都要变粉了,浑身止不住颤着。

“嗯,我在。”

依然是相当淡定相当靠谱的killer,完全不像是会把未成年alpha按在自己怀里强制去摸对方几把的样子。

过于陌生且汹涌的快感一阵阵涌上脆弱的神经,再又神经传输到大脑。烛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没了,被琴酒按着靠在他身上,粉色眼睛早已失焦,不规律地眨动,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想抓点什么,最后只泄愤似的扯了两把对方垂落的银色长发。

tk没什么感觉。

烛天生对一切感官都是迟钝的,包括信息素,包括痛感。但是这其中不包括她从未体验过的、或者说从未有过如此鲜明体验的,汹涌的情潮快感。

身为alpha的小家伙无疑说是合格的,虽然人看着小小一只,但是确实有相当、甚至过于alpha的性器官。一看就知道不怎么使用的器官,粗长但粉嫩嫩的,弧度自然微微上翘,凶器,但是可爱。……看模样就知道肯定能草人草得很爽。

现在被人相当暧昧地撸了。

“呜、呜呜……”

烛只感觉自己周身全是琴酒的气息,她几乎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过别人的信息素。不知为何对方的信息素还带着隐隐勾引的意思。

……是错觉吧。g哥又不是什么oga……

灼热的欲望勃发,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小家伙只能无助地呜呜地哭,像水母一样挂在琴酒身上。只是让他心情更好地微微勾起嘴角,手法倒是更恶劣了。

烛难耐地蹬了蹬腿,脸颊红的像是喝醉了酒。只是她整个人都被银发的杀手圈在怀里,愈浓的酒气激起alpha下意识的信息素放出,几乎瞬间就被那些信息素给缠住了。

“……难、难受……g哥……呜……”

在即将到顶端的时候却被人堵住了。小alpha下意识向身前的人寻求着帮助,抬了头,只是眼神空洞又迷茫,虚焦的不知在看向何方。那双水润的眼睛被人很轻地吻了一下,耳畔是无奈的轻笑。

“……乖孩子……”

……

最后是超限效应导致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汹涌的琴酒香。

…………

…………

今天是圣诞前夜。

六本木街道难得在白天也人来人往的,圣诞树五光十色地在调试中闪烁,还挺有节日氛围。

烛的视线好奇地在街边林林总总各色酒吧俱乐部中划过,还被一家店门口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琴酒语的oga抛了个媚眼。

烛脸红了。

琴酒杀气狂飙。

被琴酒略带强硬地拉走了。——走的飞快。小家伙跌跌撞撞地跟着,墨绿斗篷袍子的衣角都在空中飞。

tk的冷气直到最后上了车才好一点。

驾驶座的伏特加瑟瑟发抖,问也不敢问。

“开车。”

琴酒声音冷冰冰的,吓得他的小弟手一抖。烛乖乖地在后座当鹌鹑。

但是不说话不代表tk不会看她。

——尤其是视线又落到小家伙斗篷袍子下穿的西装短裤,露出白嫩又纤细的大腿小腿。衣服也是,车里温度高脱了斗篷,只穿着一件短衫,肩膀还是镂空的,露出女孩同样白皙的胳膊。

……穿这么点,别被冻死了。

烛还在发呆呢,劈头盖脸就被一件丢过来的风衣盖住了。

废了半天劲才从衣服底下钻出来的小团子懵懵的,原本打理好的水母头都被弄的有点乱。有强迫症的tk皱了皱眉,又把人拎到自己怀里给她绑头发。

最后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琴酒拿着那件和他同款的黑风衣,拧着眉毛站在不远,看烛和伏特加说话。

好司机伏特加给给很久没见的小孩烤了小饼干,正把那个精致的粉色盒子递过来。笑眯眯的小家伙高高兴兴地抱着小饼干,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声音软乎乎得像棉花糖。

“谢谢你,伏特加叔叔。”

……真可爱的小孩。

伏特加老脸一红。

“你喜欢就好。”——只是在贴贴之后立刻就被加强的冷气袭击了。干咳了几声的小弟急忙开车溜走了。

“……过来,”银发的杀手冷着脸示意,“今天要和别人对接,我给你再说一遍任务。”

……其实也知道烛根本不会听……

烛哒哒地跟在他身后,身上披了那件被琴酒强行套上的风衣。不过本来就是tk的衣服,烛比他矮了快四十厘米,袖子都要卷好几下才能露出手来,长度及杀手小腿的风衣下摆更是直接拖在地上。

所以进门的时候,只顾着低头注意别绊着衣服让自己摔跤的烛很容易地就没注意前方停下脚步的琴酒,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刚刚得到代号不久的波本都以为琴酒要骂人了。或者至少要放点杀气威胁冷刺几句什么——之类的。

但是琴酒没有。甚至他只是平静到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看路。”

安室透其实没有看见琴酒身后的是谁,一开始甚至没有发现有人。直到那孩子抬起了脸,走前了几步到琴酒身边站着,满眼好奇地打量他,他才发现那居然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还是个alpha。

安室透呼吸一滞。

也不知道是该先奇怪为什么一个小alpha会跟着琴酒、还是该想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在组织、还是该想什么,总之是那孩子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被琴酒带走进了后室。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安室透也就靠在门外等。

等啊等的他无聊也开始回想,想了半天想起来那粉发的孩子身上漆黑的风衣。他忍不住比划了一下那个长度和宽度,难得犹疑片刻。

……黑衣组织罪加一等。

——只是在房间里给烛找厚衣服的琴酒忽然背后一凉。不过他也不在意。

…………

今天的任务说简单其实也挺简单的,可能也只是为了让烛认识一下新的代号成员。……或许吧。只是这孩子无聊自己这么想的。

琴酒去接个电话,她坐在集装箱上,撑着下巴看不远处落日夕阳在海面的倒影。箱子下是安室透,欲言又止地抬头看她。

小孩换了身衣服,不算太正式的小西装三件套,宫廷式的白衬衫,外衣披着,胸口是一枚蓝水晶水母胸针,左肩上是羽毛和玫瑰的立体装饰。袖子和衣角都嵌了金边。

他看着烛,几度想张嘴说些什么,又纠结地闭上。

这孩子太小了……

安室透有点良心不安。

尤其是他本人是个oga来着。

……看见年幼的alpha就更有负罪感了。

烛倒是有点好奇,波本一直盯着她,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说点什么呢。她嗅了嗅鼻子,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咖啡味,而不能分辨他的性别。

这次任务出门之前,先生耳提面命让她离所有的oga和beta都远一点。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是个alpha所以没有给烛下alpha禁令——什么的。……不过他好像忘记了烛的钝感综合症……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小alpha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和戒心的。

不过烛从来不是个主动的孩子,尤其在琴酒已经回来的情况下。

所以她只是自然而然地,将视线从遥远海平面收回,低头又垂眸,落在那位身高腿长的银发杀手身上。看着他仰头,神情冷淡地注视自己。——不过其实已经是很温和的表情了。

“下来。”

琴酒望着那个坐在集装箱顶端的孩子,她粉色的头发被风向后吹去,也吹起衣角。烛的手撑在集装箱边缘,低头,踩着小皮鞋的腿轻轻撞在箱子侧面,神情遮在阴影中,看不甚清。

……只觉得她像鸟儿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消失不见。

琴酒忍不住蹙起眉,试图压制这种无由来的失控恐慌。而那引起恐慌的孩子只歪了歪脑袋,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

烛本来是瞄准空地才跳下去的,只是落地之前被tk接住了。

“……g哥?”

不解的alpha眨眨眼。年幼的女孩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半坐在杀手伸出的结实温热的手臂上,被他搂在胸前,重心一歪,倒在他怀里。

烛太小只了,不过比例很好。而就算是被人抬高抱住了也不比琴酒高上太多。

“……”琴酒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冰凉。他几不可见地抿了唇。“回去了。”

“那、那先放我下来……g、g哥!我自己能走!……”

只是被完全当耳旁风了。

在高处没有支点借力,一些挣扎也被很轻易地镇压了。

失败的烛泄气地趴在他肩上,用力拽了他的银发,眉眼怏怏的。tk完全不在乎这种轻微的疼痛,只是闷声笑了。似乎有点愉悦。

脑袋搭在琴酒的肩颈处,从这个视角往后看,还能看见一个人——烛干脆盯着安室透上上下下地看。

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六种性别。

认真闻和分析了半天,除了被愈发浓郁的琴酒香气熏的晕乎乎的,便只闻到咖啡香。

……还是认不出来……

小孩叹口气,蔫儿了一样,爱心呆毛有气无力地,把侧脸贴在了琴酒颈窝上,有点难过地合上了眼,被他安抚地摸了摸发顶,摁着后脑让她往自己身上又靠近了点。

……有点无限接近于后脖颈腺体的位置。

烛啊呜一口,泄愤似的叼着嘴边一块皮肉,忽略腺体,也没用上力,只是牙在上面用力咬了。琴酒只是拍拍她,甚至示意要是再用点力也无妨。

小alpha喜欢咬人。

tk眉眼间满是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想着就算被她咬了腺体标记也无所谓。——然后才想起他的腺体已经动了刀子。当初割坏了,后来干脆就切除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实验药,居然对信息素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无法被标记,对alpha的需要几乎没有。

这是当初他作为一个oga却能接近小alpha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想起来。

……有点……

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情忽然不好了,“唔”了一声,歪歪脑袋。

安室透、安室透五雷轰顶。感觉他的脑子好像要烧了。咖啡味的信息素都有点紊乱。

即使和琴酒他们分道扬镳,这位卧底也只是坐在自己的车里,脑子依然混乱的。

“……啊?”

她还是个孩子……alpha、那么小一个alpha、琴酒你……

安室透艰难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冷静去分析。

oga紫色的眼几次开合,好不容易才长舒了口气。

……他其实连那孩子叫什么都不知道。琴酒和她的交流相当直接,也被他看的很紧,除了那段他去接电话的短暂时光,安室透几乎没有和她搭话搭讪的时间。

有点挫败。

黑皮公安靠在座椅背上,咬了咬牙。

……鬼神神差,又回忆起刚刚,那孩子被琴酒接住抱在怀里的时候,下意识露出的神情。那种可爱的、惊恐的神情,却只会让人觉得她在向你撒娇。……之后的挣扎也是。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那孩子的力气太小了。所以很轻易地就能像禁锢不听话的猫儿一样把她锁住。

所以那孩子最终还是认命地,老老实实趴在他肩上,无聊又愤愤地和他说着什么抱怨的话。也还是被三言两语就顺毛撸好了。

太……

太乖了……

完全不像是组织会有的人。

反而像是、……安室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垂眸,喉咙口有些干涩。他艰难地咽了口水,眼里晦暗不明。

……像是豢养的,天真又脆弱的笼中鸟。珍惜到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担心她随时可能飞走或是死掉、总之完完全全消失不见的,那种珍视到病态的态度。

……不,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和她接触才行……

——只是虽然这么想着,安室透却也没想到下一次的接触会来的这么快。

快到让他有点不合时宜的受宠若惊了。

…………

…………

新的一天。

站在那孩子身前的安室透有点僵硬,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孩子扬起了脸,埋在毛茸茸的衣服领子里,和前几天见面时不同,今天的她脸上泛着病态的苍白,像是虚弱极了。烛轻柔眨着眼睛,“……你知道吗?”

她耐心地重复一遍,问他:“我要去哪儿?”

……多么。

一个苍白又病态脆弱的孩子。

……去一个,同样苍白病态的地方。

天。……

安室透伸手,好半天才握住她冰凉柔软的手。

“……我会带你走。”

年轻男性的声音低低的,像普通的交流,又像是一个古怪的承诺。

他握着手的孩子只是注视他,似乎什么也没听清,深粉的眼迟钝地眨动。

过了半晌才轻轻点头。

其实只是昨天晚上偷偷沉迷打游戏熬夜了的小家伙,然后半夜还被找上门的琴酒提溜着说教了一通。

……他在说什么?

烛困顿地努力保持清醒。

距离上次和安室透见面已经过去了几天,这几天她都住在组织的安全屋里。不过已经不在六本木。

在杯户町。

……隔壁就是米花町。偶尔能看见去上学的高中生。

说实话,最近烛确实有考虑过要不要搬去隔壁米花。倒也没什么原因,只是她喜欢的一家拉面馆搬到那边了。

打电话给那位先生,先生沉默半分钟后就和她说在米花町3丁目31番地给她买了房子。

烛的生日是三月三十一日来着。

…………

今天本来轮不上安室透的,毕竟琴酒看人看的那么紧。所以他好奇地多问了几句,得到烛乖乖的回答。

“……唔,g哥哥,有事走了。……”

北海道那边突然出了事,好像闹得挺大的,琴酒才不得不紧急去处理。——所以这件事才落到了安室透头上。原因还有一个,烛之前见过他。琴酒担心她看见不熟悉的人会害怕,……所以虽然他不太待见波本……

最后莫名其妙喜提琴酒杀气四溢地持枪警告威胁半个晚上的安室透揉了揉脸。

被警告“不要做多余的事”的波本威士忌超级自如地牵着烛的手,拉开后座车门让她上车。

烛太困了,靠着车门就开始睡觉。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幸亏安室透开车稳当,她才没有撞着额头。

按着导航左拐右拐,大路转小路,最终停在一栋模样普通的漆黑大楼前。那孩子迷迷糊糊地醒了,却没有完全清醒,游魂一样地拉开车门下车,差点摔着。

安室透无奈地把小alpha拎起来,顺手拍了拍她身上不存在的尘土,撑在车头看她走进那栋建筑,漆黑大门打开露出部分金属走廊,弯曲深入建筑内部,散发奇怪又熟悉的气味。

几乎不需要怎么分辨,安室透能闻出来,那是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还有奇怪的药的味道。

嗅觉灵敏的oga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

…………

烛还没来得及推门,它就自己打开了。——准确说,是被里面的年轻alpha,她掐着时间拉开了门。

“……进来吧。”

年岁也不算大的研究人员披着雪白大褂,微微垂眸,望着烛,一向冷漠的神情难得带了点笑。现年16岁的雪莉酒、或者,宫野志保,伸了手,示意烛进门。

在她进门后又锁上了门。

隐蔽性封闭性都极好的实验室内没有别人,烛坐在手术台上,晃着腿。

“怎么脸色这么差?”宫野志保摸着她的脸,不解地蹙眉,轻声问着。“……那家伙果然不会照顾你。”

她毫不掩饰露出厌恶的神情。

烛蹭蹭她的脸。“……才没有,g哥对我很好啦。”小家伙这样说着,只是在别人眼里似乎完全没什么说服力。

与少女研究员冷淡的神情相反,她的信息素反而是偏向柔软和苦涩的甜。

烛最喜欢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

粉色头发的小家伙磨磨蹭蹭地,试探性伸手揽住大蛋糕的腰。

意料中的没有被拒绝。

她心满意足地抱着,差点呼噜呼噜几声。

大蛋糕把冰凉的手放在她的后颈,激起烛下意识的轻颤,又被安抚。宫野志保一下一下抚摸小alpha的脑袋和后颈,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肩颈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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