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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见了谁?”他问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烛逃避地把脑袋埋进身前alpha的颈窝,却在她身上嗅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唔……”

温柔清浅的风变成了巧克力布朗尼味的。

自控力不强的小烛又在她怀里蹭了两下。

“信息素很健康呢。”

棕色发的少女alpha垂眸看向手中的报告,下巴搭在烛的肩上,半拥着她,眉眼带笑,执笔写了什么。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很健康的alpha……很好。”

换了一件白大褂,也好好地整理了衣服,除了交融的信息素,似乎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研究员的眼尾泛着些微的红。……难道是错觉吗,她的唇上牙印还渗着血。

宫野志保看着喜欢咬人的小alpha,摸了摸唇角。

依然衣冠楚楚的alpha少女站在手术台边,整理散落的仪器。手依然很稳,也仿佛没有异常的样子。只除了偶尔低头,半长的卷发垂落,露出颈部一片啃咬的牙印。以及腺体。

alpha的腺体和周围都是另一个alpha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痕迹。

研究员表面上盯着档案认真严谨的样子,实际上则是在思索,怎么才能把aa间的临时标记保持的更久一点。

……久到,永久标记就更……

啊。

宫野志保木着脸,拍拍脸颊。

…………

…………

会做出这种事,可能也有点情绪上头。……当然更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贝尔摩德那女人带着满身信息素的味道突然来她面前晃——

尤其是今天刚好赶上易感期,所以情绪上头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

年轻的alpha胡乱想着,完全不去想明明易感期只会让她更冷漠且拒人于千里外,手下倒是很自然地把抑制剂通通倒空。

烛坐起来,拉扯了一下刚刚被揉乱的衬衫,有点苦恼地看着领口处不小心印上的唇印。……被g哥看到了一定会被骂一顿……唔。

小alpha毫不犹豫挂断了琴酒的电话,转头冲着宫野志保歪了歪头。

“……会被g哥骂……”

她的嗓子带着点哑。

巧克力布朗尼蛋糕沉思片刻,嗅了嗅空气里飘着的信息素气味,翻了半天,从柜子里翻出一罐改良版的信息素消除喷剂。

经常流通在黑市里,不过似乎作用是方便那些偷情的ao——咳咳。

宫野志保滋滋滋地往小烛周身喷了一圈,又把那个唇印很努力地擦掉。再靠近闻闻,已经彻底没有巧克力布朗尼的味道了。

虽然满意地点了头,但是易感期的alpha还是有点不可抑制的失落。肉眼可见的莫名难过。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被喷的打了个喷嚏,习惯地凑过去哼哼唧唧撒了娇。

呆毛抖了抖。

心情指数莫名up的alpha再一次感觉易感期真不是好东西。宫野志保抿着唇,一脸严肃地揉搓捏小alpha的脸,同时给她嘴里塞了块糖。

烛一边鼓着腮帮子咬糖,一边含糊着接通了琴酒的第不知道多少通电话。

“……g哥,你回来啦。”

得到的回应是依旧冷气四溢的“结束了就快点出来。”

烛打了个哈欠应好。

离开漆黑大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站在不远的银发杀手,点了支烟,满脸不爽和不耐。只是看见了烛,琴酒抖了抖烟灰,把烟随手按灭,走过去。

“走吧,送你回去。”

tk说话一如既往直奔重点,视线在对方身上滑过好几圈,似乎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烛确实悄悄地松了口气。

但是低下头的小孩没有看见琴酒一瞬间死死拧着的眉毛,转头盯着实验大楼的、那种仿佛能烧穿外墙把里面的混蛋拎出来分尸的眼神。阴沉又杀气森森。

“烛,”

他很难得的,用难以揣测的语气念着“rooku”,甚至有点温柔。他问,

“你今天见了谁?”

……是波本,还是雪莉呢。

琴酒摩挲着方向盘,绿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米花町。

三丁目三十一番地。

一栋两层小洋楼亮起了灯。

烛踩着小黄鸭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披在身后,湿哒哒的。她有点不解地,看向那个待在她新家二楼主卧室里还泰然自若的男性。

“g哥哥,你不是还有任务吗?”

小alpha的脸上还带着水雾蒸腾染上的红,如初春最娇嫩的桃花,被琴酒摸了摸。tk很自然地取了干燥浴巾给她擦头发,视线自然下移,在烛的后颈、尤其是腺体上转了几圈。

没留下什么痕迹。……还算乖觉。

“……别人会做的。”他语意不明地回答,——而刚回到家就被一封邮件找上门的波本骂骂咧咧地又出门了。当然那些任务其实还分了一点给苏格兰和黑麦——威士忌三人组骂骂咧咧地。

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了,g哥,”粉头发的孩子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抬起眼,有些迷惑,“先生让我要好好生活……说我不能再和之前一样了……唔,他是什么意思啊?”

完全没听懂的烛把求助目光投向琴酒。

——其实是在说,要好好地学会一个人生活,不能离贝尔摩德和琴酒那些邪恶的alphaoga那么近了。boss有点担心、好吧是很担心,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孩会被一口叼了吃掉。

之后就算把他们调到南极去喂北极熊也缓解不了他的怒火啊——

所以为了杜绝小女儿被坏人骗身骗心、他本人大发雷霆把人丢去南极、以及组织在日本地区没有顶梁柱这三大状况,相当有远见的boss当下决断,让烛离那些人都远一点。

……什么琴酒什么贝尔摩德什么雪莉……通通打入小黑屋。

虽然是这样安排的,但是似乎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

说的太含蓄了,养大的天真小孩没有听懂。

琴酒听懂了,但是他可以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银发的杀手微微低头,凑近他怀里的天真鸟儿,幽绿眼瞳像猫科的猎食者,紧紧盯着她。睫毛颤了颤,流露出浓郁且猩红的欲望,似乎是要把锁定的猎物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那一位的意思,”他的声音低低的,不过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开口说话:“是想让小烛成为一个,更厉害的人。”

“嗯……是、是吗……”

烛只感觉琴酒的指尖划过她的脸侧,有点发痒地往一旁侧了侧脸,又被对方加了力度轻轻捏住下巴。

“我怎么会骗你呢。”琴酒吐词的语气轻缓,“……不过,我的,小家伙……现在是一个合格的alpha吗?”

杀手的体温微凉,手掌覆在烛的脸侧,语气莫名,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唔、唔……”

其实很想说“雪莉说她是很棒的alpha”,但是烛的直觉制止了她。小小只的alpha无措极了,

“……”琴酒轻笑,很自然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烛一个踉跄跌在他的腿上,下意识抬起的手撑住对方的胸膛。

……为什么感觉很危险……

直觉系小水母慌乱地想逃跑,却被摁在了对方腿上,被迫趴在他怀里。“g、g哥……唔,我、我……”烛已经在努力忽视对方摩挲她腰间的手了,努力推拒着,眼珠子乱转,颠七倒八地找着借口。“……雪、雪莉说我很健康……不、不用摸了……呜……”

那只手倒是如她所愿地停了,但是看琴酒的脸色,好像更危险了……

“……她一个alpha知道什么,”琴酒一点点挑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磨了磨,缓缓眨了眨眼,“……当然得让我,亲自看看。”

“唔!唔咕……g哥……呜……”

猝不及防被人摁着强制亲了。

酒味一下子变浓郁了,在温暖的室内飘荡,混在空调热风里呼呼吹。

烛晕晕乎乎地,都没有察觉到腺体在被人暧昧地摩挲。

直到小小烛被摸了一把。

小alpha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试图逃跑了。

“……乖孩子……我不会做什么的……”琴酒只好先摸摸她安抚诱哄着,不留痕迹地蹙了眉。现在他倒是觉得自己切了腺体是件麻烦事了,信息素连alpha都勾引不了。“……会让小烛很舒服的……”

小孩犹犹豫豫地,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好半天才乖乖地松了手,深粉的眼瞳天真又纯粹。

……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

琴酒为此内疚一秒,然后把小孩捞上了床。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嗯,看起来确实很有活力呢……”

不、不应该是alpha吗??——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怎么、怎么会……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这孩子喜欢咬人。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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