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含着接吻
攻咬着受耳朵,“老公忍忍,别叫这么骚。”他jb顶着受腿,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受很抗拒,但是快感慢慢蔓延。按摩棒插到底后旋转了一圈接着缓缓拔出。
受控制不住喘息。
“药涂好了哦。”攻亲着受脸庞,“老公要给什么奖励?”
“滚……”受捂住嘴压抑住喘息。被攻用按摩棒涂药后受眉眼含春,jb半勃。而可怕的是大脑居然感觉会插进来的应该是更粗的存在。
推入肠道的药像是化成了水,药液浸泡中居然产生出微弱痒意。穴口也变得湿润,在不自觉地蠕动。
好痒,好难受。想要痒意被压住,想要射精,想要继续获得快感,想要被jb插……
受猛然一惊,他怎么会想着被插,他好像被艹得不正常了。
低烧让受脑子有些浑噩,受乖乖被攻摆好姿势。
他们在腿交。
受看着蹭过自己囊袋,出入在自己胯下的jb,很黑很粗还有大。他打了个哆嗦,昨天晚上就是被这根jb艹的吗?受下意识哼吟拒绝,“不要……疼……”
攻停了下来,拿起润滑油给受涂成了水光十足。
拍打声再次响起,受抖着双手捂起嘴,生怕自己发出要挨艹的语句。
好舒服……还想要……还想要更剧烈的快感……后穴仍在收缩,融化的药液好像淌出体外与腿间的润滑油合为一体。
快一点,再快一点……
攻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个人的jb增加快感。
还不够……
受放下手开始自慰,他的喘息带着股色气与欲求不满。
随着一声呜咽,受在攻身下射了出来。他软成一团呼吸急促。
明明已经射过,身体也还在不适,但他像是记吃不记打那般,等快感过去了后仍在渴望插入。
不对劲,不对劲。
受脑袋迷糊着,早上醒来那会根本不是这样的。自从被按摩棒涂药后才一直想要被插。
按摩棒被放在一旁,套在按摩棒上面的套套褶皱处还残留着些微未融化的药膏。
受嗓音沙哑,“你给我涂得是什么药?”
攻回忆答,“消炎消肿止痛的。”
止痛不止痒是吧,受没理攻的屁话自己拿起那盒药膏端详。
他应当不是烧到迷糊不认字,也不是精疲力尽到眼昏花。这药膏盒上面一个字和图案都没有,宛若那三无产品。
“…………”受顿了顿,“外包装呢?”
攻,“这是我买的独家秘制的药膏,包装就这样。”
一股邪火强硬压过受的心理阴影,在他心里疯狂燃烧。
狗屁秘制,这么痒别是过敏了!!!!!
受咬牙,稍一动作浑身都痛。他艰难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浴。
攻亲昵凑上前,“要上厕所吗?我抱你去。”
“我去洗掉药膏。”受咬牙切齿。
攻愣了愣,“老公,”他欲言又止,“消肿后再做吧。”
消肿后再做吧……
再做吧……
“很痒……”受下意识解释,然后面无表情掐住攻起立的jj,“过敏的痒。”
受凑近攻耳边,语调阴沉,“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干净,想都不要想。”
三无药膏也敢用,受越痒越气,甚至想要拧开攻脑壳。
在受的“淫威”下,攻好似被欺负的小媳妇不敢吱声。他放好水,一点点小心抠挖着受肠道。
“好过分哦。”攻委委屈屈。
受手还掐着他jj,“动作轻点。”
“你也轻点摸嘛。”
受没理会攻的讨价还价,手上动作一重,“没掐死你已经算我对你留情。”
攻闷哼一声,有点痛,但jj还是硬的。受的手控制住攻jj,杜绝攻可能会插入地动作。
攻在清洗时有意无意刺探着受前列腺位置,等见到受眼神迷离,手指也开始不老实做着扩张动作,“这是为了更全地清洗。”他鬼话连篇般哄着。
手指在穴肉中抽插,时不时揉按上前列腺,受呼吸渐渐急促腿发软。
不多时受缓缓回神,顶着快感狠捏攻jb,然而他手也是软的,手上动作好似引诱挑拨。
攻附身靠近,“我想做了。”
受呼吸微滞,被刻意忽视的昨日记忆闪现。
呻吟、哭声、哀求……潮湿又粘稠……
受抿着嘴。手上的jb梆硬,还在微微跳动。他好似被灼伤瞬间放开jb。等意识到失去制约攻的手段,受脸色苍白,“闭嘴。”
嘴是硬的,身体却在微弱颤抖。躯体上散着吻痕指痕,穴肉还是肿的。
jb在浅浅戳刺后穴。
“停下……”受带着压不住的哭腔,“我好疼……”
攻叹口气,止住动作将受抱在怀里,“乖,乖,”他轻轻吻去受的泪水,“不做了不做了。”
他该是让受喜欢上性爱,而不是稍有动作就畏惧害怕。昨夜本想让受食肉知髓,却没控制住操得太狠。
攻眼眸沉沉轻轻吮着受喉结处,唇下的肉在颤抖,攻缓缓舔舐,没有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一如当初哄骗受上床。
猎物已到嘴,是他的,全该是他的。
受已经被艹开了,迟早会用身体主动含上攻jb,摇着身体吞吃喘息。在这之前要除去一切不安因素,让受走到他该有的位置。
——受只能在他身边。
攻从喉结吻到受唇角,用着昔日接吻模式惑着受回应追逐。
他们在接吻,恍若从前。
攻顺应受索吻行为,他的恋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攻放在手机里面的照片?
攻揉玩着受胸口,不着急,进度比他想象中的好。毕竟受可没拒绝他拿手指清洗后穴这么敏感的地方。
他了解受,受绝不会任由其他人这么触碰揉按。
这么乖,总该是给点奖励安抚一下的。
受好像在谈一种很新的恋爱方式。
被艹过后攻很全面得照顾他度过了低烧期。
受:谢谢,并不敢动划掉感动。
他是想要分手的,那天晚上算他识人不清,他认栽。
然后攻就穿着女装出现了,亲亲蜜蜜又大鸟依人般挂在受身上,受看着攻的脸想要分手的话怎么也吐不出口。
“怎么啦,老公?”
连声音也和女生一样。
受有些恍惚,这么看起来就是女生,怎么就长了个jb?
他伸手就要掀开攻的裙子。
攻红着脸打开他的手,“流氓!”
受,“对不起对不起。”受止住道歉话语,攻一个男人搁这跟他装什么?
受冷呵一声转身就走。
攻急忙追上拉住受的手,“老公别生我气。”
受正欲抽开手,却见攻红着脸状似害羞般委屈妥协,“想摸就给你摸吧。”
谁想摸他jb了?!
攻已牵着受手摸到裙内,那里手感柔软且不像jb样子,受用手勾了勾,突然触到些许颗粒感的洞口。受一惊,猛然抽手神色疑惑。
攻贴上受低声耳语,“是带有插口的内裤哦。”他声音软绵,“要继续摸摸吗?”
受脸耳通红语不成句,最终憋出来四个字“不知羞耻。”也不知道是说攻还是说心慌意乱的自己。
假乳房还挤在受身上,受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男人这是男人,可是jb在蠢蠢欲动告诉受它自有判定。
想要说分手的话对着这张脸怎么也说不出口,受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看。身上被乳房贴挤的感觉反倒更明显了,受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男人这是男人。
“老公?”攻疑声软软传来。
这怎么可能是男人!
理智当场叛变,受睁眼便看见攻含着担心的面容。
这必不可能是男人!
受,“没事。”
到最后受也没说出分手,只是不再同意攻要上床的想法。
他们像是在谈另类的柏拉图,可以亲可以抱就是不能去开房。
只是开不开也无所谓了。
毕竟攻想玩的时候受也不知道拒绝。
受有时也会察觉攻在自己睡着时对他腿交的行为,可是看着女装攻的脸,受又说服了自己,他老婆多乖啊,只是偷偷摸摸地腿交,即没有用口更没有用后穴,简单满足一下自己有什么不行?
受想要的时候攻都能给他口,玩个腿不痛不痒的怎么就不行了?
行,很行。受又自欺欺人下去。底线是一降再降。
直到攻在某天早晨受睡醒后对他提出想腿交。
受还没拒绝就被攻压倒了身体,“老公,帮帮我嘛。”攻很自然地并起受腿涂上润滑油,他故意蹭上受jb,勾得受jb梆硬。
到后面射出来受也没顺利说出拒绝话语,最后这个行为成了偶有的常规节目。
欲望可能是会传染的。
受最近有些烦躁。
攻给他口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想要更剧烈的性,更重的快乐……只是受能忍,一直拒绝更深入得想法。
直到某次被口的时候怎么也差一点释放,攻如恶魔般低语,“我用手帮你吧。”
受推开攻,攻又亲密缠上,“你同意我才用别的。我只用手帮你,我想让老公舒服。”
受沉默了一会,“嗯。”
……
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攻的手指。受会架起一只腿以便攻口的时候用手摸后面,有的时候也会让攻一边用手插后穴一边用手抚慰他们的jb。一开始是一根手指后面不满足也会让攻增加手指。
攻对此向来没有异言,一直听从受对用多少根手指插后穴的要求,从没有违背过受的愿意。
他们没有更进一步动作。
温水煮青蛙一段时间后攻渐渐脱下女装、假体。受本可能对此感到恐慌,可是攻这段时间听从受要求的行为太“无害”,于是受也默许了攻的行为。
恋爱谈久了不想“化妆”是很正常的事,这也没什么。受如此劝说自己。
受已经对攻拿jb和他腿交的事习惯,对和穿着男装的攻腿交也没什么恐慌。
他越来越适应攻作为男人出现在他身边,也适应被男装的攻拿手艹弄后穴。
很安全啊,攻不会违背他的意愿,这只是在追求更强的快感。
他对此已经脱敏。
某天受聚会喝醉后攻开车来接受。
受大概被酒精烧出热气,上车后就解开衣领露出大片红色肌肤。
他还是有些难受和烦躁,伸手就要按着攻的头给自己口。
“不可以在这里哦。”
受突然被攻拒绝更烦了,“我难受。”
“回家再说。”攻眼眸深沉。
攻拒绝了受一路,不给口不给摸也不同意去开房。好不容易回了家,他给受洗了个澡后放到床上就要离开。
受气急,“快点摸我!”他的腿已经摆好,正在努力自慰着。受皱着眉,“别走。”这幅样子实在很色,眉眼烦躁中含着欲求不满。
“明天不后悔?”攻突然问着。
受抓紧一侧床单,“说什么废话,我又不是喝傻了。”
攻从柜子拿出润滑油涂抹着受穴口,“要几个手指?”
受此时很自然地将右腿架在攻肩膀,“你先一点点放进去。”这是先放一根手指后面随时要追加的意思。
手指渐渐到了三根,可还是不够,往日刻意被忽视的深插快感在鼓噪着要回味。
“再深点。”他催着攻。
攻说出事实,“手指已经全部到底了。”
“我可以随时喊停吗?”受突然没头没脑得问了一句。
攻勾起笑容,“当然了,我们用手的时候不是一直这样吗?”
防线彻底踏过,受放松身体,“插进来。”他如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