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唇舌解决青梅便秘的问题/第一次尝到大便的味道
整洁明净的卫生间内,地板擦得光可鉴人。
天气越发炎热了,火辣辣的太阳像是要把人晒成人干,谢柏舟天天待在空调房里,最近又沉迷游戏,饮食不太健康,此时久久坐在马桶上,精致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一张白皙好看的小脸儿上满是苦大仇深。
顾如珩站在旁边陪着她,容色若新雪的清冷少年面上毫无异色,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搭在青梅的颈后,像是给猫顺毛一样,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
谢柏舟努力用后庭发力,肠道不断蠕动着,菊花反复翕合,想要把堵在里面干硬的粪便给排出去。
奈何粪便太干,又过分粗大,几次努力都没能成功,反倒弄得谢柏舟出了一身的汗,心情越发烦躁起来。
“烦死了!”
女孩儿一把搂住面前少年的细腰,把头埋进柔韧漂亮的腹肌上面,隔着洁白的衬衣,能清晰感受到皮肤紧实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
谢柏舟紧紧抱住竹马的细腰,鼻尖贴在他的身上,深深吸入一口来自竹马身上清冽淡雅的香气,心底的烦躁好像也慢慢被抚平下去。
谢柏舟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耐下性子,重新用肠道发力,一点一点将粪便朝外推,明明能感觉到粪便已经在菊穴处冒了头,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分毫。
来回又尝试了几次后,谢柏舟没沉静多久的心又烦躁起来,当下不管不顾,后庭使劲用力,非得一鼓作气把粪便给挤出去。
还没等她成功,干硬的粪便在她的蛮力下用力撑开干涩的菊穴,一点儿细微的,类似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谢柏舟下意识“嘶”了一声,眉头有些痛苦地皱起。
顾如珩有些慌张地掌住她的肩头,将她稍微朝外推了一点,低下头来仔细观察她面上的神色,紧张地问道:“怎么呢?”
“好疼,感觉屁股在流血。”
女孩儿闷闷道,谢柏舟到那里都是被人捧着哄着,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伤,永远都被人好好照顾着,故而耐痛的能力很不如何,小小的伤口就足以叫她无法忍受。
流血?!
顾如珩顿时更加紧张了,一张清冷优雅的脸上此时尽是担心,他将女孩儿搂在怀里,想把她从马桶上拉起来,自己亲眼看看她的伤处。
谢柏舟反手抱住他,抵在他身上,闷闷地撒着娇,“没事的,就是屁股太干了,便便拉不出来,好难受。”
“要是没那么干就好了。”谢柏舟说着说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立马抬头看着顾如珩,“阿珩哥哥,你给我舔舔吧,把屁股舔湿润了,便便肯定就能拉出来了,我就不会难受了!”
顾如珩去房间把他常坐在上面学习的那把椅子给搬进了卫生间里,然后扶着谢柏舟反坐在上面。
谢柏舟双臂抱着椅靠,下巴搁在上面,屁股则悬空在椅子之外。
顾如珩蹲在她身后,身体俯得很低,正对着她光裸的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掌掌控住女孩儿圆润可爱的白嫩臀瓣,修长细腻的手指沿着缝隙轻轻将臀瓣从中间扒开,露出掩藏在下面的那朵小小的菊花。
细细的褶皱簇在一起,形成一朵浅褐色的菊花,颇为精巧可爱,只是菊花中间原本细密的小口此时却被微微撑大,深棕色的干硬大便从中露出一个尖尖角。
与此同时,还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味道。
不好闻,其实还挺臭的。
最起码,顾如珩的身体下意识起了生理反应,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想要作呕了。
不过,想想这是舟舟的东西,再看到浅褐色的菊穴口上渗出来的淡淡血迹,顾如珩的心底渐渐就被心疼占了上风。
顾如珩张嘴含住了那个小口,粉色的薄唇包住浅褐色的小花,配上少年白皙俊秀的容貌和温柔的神色,这画面看上去倒有几分唯美。
他用口中的唾液去湿润那个原本干涩的地方,等感觉差不多了,才用舌头试探性地伸到上面舔了舔。
和穴口一起泡胀的大便沾到了舌尖上,这条品尝过诸多珍馐,颇为灵敏的舌头第一次尝到了大便的味道。
微微的苦涩在口腔里弥散开,顾如珩喉结滚动,将它咽了下去。
他再次伸出舌头,舌尖绕着菊穴裹住大便间的缝隙打转,原本干涩的穴肉变得湿软有弹性,干硬的大便也被唾液泡得柔软了些。
顾如珩将舌头退了出来,柔声道:“舟舟,现在可以再试一试了。”
谢柏舟闻言,再次用肠道发力,果不其然,大便十分顺畅地就给排了出来。
让她烦躁许久的问题终于解决,谢柏舟又高兴起来,拉着顾如珩的手,甜甜蜜蜜道:“阿珩哥哥果然很有用!”
又朝着顾如珩撒娇:“我屁股还是有点疼,不想用厕纸擦,没有阿珩哥哥的舌头舔的舒服。”
女孩儿言语间的暗示近乎直白,但看着她眼巴巴的样子,顾如珩根本没法儿拒绝。
浅褐色的小花边现在沾了些许深棕色的残渣,就像是偷吃没有擦干净一样,在他的注视下,还羞怯地瑟缩了两下。
顾如珩又张嘴将它含住,思及舟舟说屁股还是有点儿疼,舌头舔过的力道更为轻柔。
他将菊穴表面的脏污全部舔舐干净后,又用舌尖极其细致地舔过每一个褶皱,将藏在角落里的脏东西全都勾出来,咽下去。
谢柏舟只觉得一团柔软的湿热抵在自己菊穴,温柔地舔舐着,像是温热的泉水在不断冲刷,舒服极了。
顾如珩单膝跪在地上,认真地为谢柏舟整理裙摆。
谢柏舟今天穿的是一条嫩黄色的裙子,颜色娇嫩,裙摆层层叠叠,从远处看来,很像是春天枝条上的一朵迎春花,颇为清新可爱。
裙摆下是女孩儿白嫩的小腿,皮肤白皙光洁,细腻柔软,小腿肚是一条柔和的弧线,用力时会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透着种健康的美丽。
谢柏舟一身整洁干净,光鲜亮丽,精心养护的黑色卷发海藻般散在身后,白嫩娇妍的小脸儿上是与生俱来的骄矜贵气,高傲地像是宴会中闪亮登场的小公主。
单单是站在这里便让满室生辉,让人忘记这里只是普通的卫生间,就连近在她脚下的肮脏污秽都被彻彻底底的忽视。
谢柏舟百无聊奈地站在那里,极为自然地由人侍候着,她的身体十分舒展松弛,在这种放松里又带着自小养成的优雅姿态,故而形成一种十分高级的,赏心悦目的倦懒随意。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地面,刚刚才被她拉出来的深棕色大便正堆在明净的地板上,如此显眼,如此突兀,然而,她也并不因此感到羞耻,或者是不好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还在帮自己整理裙摆的竹马哥哥身上。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发顶,小半张白皙的脸,以及挺直如竹的脊背,明明看不到全貌,却能感受到一种清冽干净的气息,就像是初春梅花上融化的雪水。
“整理好了。”
少年抬头,朝着女孩儿漾起一个温和的笑,琥珀色的眼瞳静静注视着她,一眼万年。
谢柏舟像是看到微风拂过幽谷内的青竹,翠绿的竹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片竹叶从青竹上脱落,在空中舒展、翻腾,最后,随着风倏然远去。
宁静致远,灵秀自然。
心在此时变得无比沉静安和,谢柏舟看着顾如珩,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明灿嫣然的笑靥。
她是真的喜欢顾如珩。
谢柏舟若有所思地开口。
“阿珩哥哥,我们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吧?”
女孩儿白嫩精致的脸上连婴儿肥都还没有褪去,天然就带着天真纯洁的稚气,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又总是装着清澈无辜,以至于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话时让人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顾如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淡淡的红云飘在他白净俊秀的脸上,格外好看。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在听到青梅如此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时,还是免不得生出许多羞涩。
“也没有太久,才大半个月。”
他们中考结束后才第一次做爱。
那是比较寻常的一个下午,谢柏舟当时好像是看了部带点儿颜色的片子,突然对性爱产生了很高的兴趣,拉着顾如珩就在沙发上面尝试了起来。
顾如珩记得那天下午阳光灿烂,窗外绿树葱郁,蝉鸣不休,他和谢柏舟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可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时,心中无比的安定幸福。
之后两人又陆陆续续地做过几次,大多是顾如珩在陪着谢柏舟胡闹,他一向自制,对于自己的欲求是不太在意的。
谢柏舟像是没听到他的答话一样,视线径自飘向了少年的腿间,极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顾如珩下意识动了下腿,想要遮掩住腿间的东西。
“这么久没做了,阿珩哥哥肯定欲求不满,很想发泄吧?”
她蹲下身来,白嫩的小手伸到顾如珩的胯间,毫不避讳地用手抓住沉睡在腿间的性器,掂量了一下分量。
被人抓住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顾如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却被他强行压制住,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谢柏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并将黑色的长裤拉至腿间,露出下方纯白的内裤。
薄薄的布料兜住下垂的性器,已经勾勒出它的轮廓,和顾如珩俊秀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十分威武雄壮,哪怕是蜷缩在内裤里分量都颇为可观。
女孩儿逗狗一样地在上面随意摸了两把,沉睡的性器就不争气地开始抬头,抵在内裤的马眼甚至还渗出了两滴骚水,濡湿了布料,在白色的内裤上面格外的显眼。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在濡湿的地方点了点,貌似天真地问道:“阿珩哥哥,你硬了啊?”
顾如珩被她问得羞愧难忍,面颊发烫,低着头和慢慢抬头的性器来了个对视,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谢柏舟却好像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将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即便是还在发育期,顾如珩的性器分量就已经足以甩开一众人,独占鳌头,又粗又长,不过颜色十分干净,是好看的粉红色,上面还有青筋盘踞,因着充血挺立起来,显得更加壮硕。
谢柏舟用手握住前端,圆圆的冠状头在她白嫩的手心里显得更加粗笨丑陋,肉粉色的马眼还在不停地朝外渗着透明的黏液,被柔软的小手握住后,柱身更加激动了些,阴茎充血得更加厉害了,又硬又烫,在手中微微跳动时,恍惚间像是活物。
看着顾如珩激动的样子,恐怕即便谢柏舟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轻轻握着他的性器,都能刺激得他立马射出来。
谢柏舟却突然松开了手,重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板上的动情少年。
柔软滑腻的手掌从性器上离开,那种温热舒服的感觉随之远去,垂在腿间的性器下意识跟着朝前蹭了下,却只是徒劳地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
顾如珩略微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出了怎样淫荡的举动,一张脸瞬间爆红,讷讷不能言语。
但谢柏舟其实还挺喜欢看到自己清冷矜贵的竹马在保持不住优雅端持,露出淫靡下贱的神清,最好再将他这副洁白如玉的优美身躯一并弄得脏兮兮的。
即便谢柏舟面容稚嫩柔软,姿势随性自在,可从骨子里沁出的傲慢,让人知道,她是个和她父亲如出一辙的天生残酷的上位者。
作为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她情投意合的恋人,她愿意付出所有信任,几乎半身的存在,顾如珩能够见到那不同于外人面前的一面,掩藏在柔软甜蜜表象下,冷漠的真实,同时,顾如珩也是谢柏舟所有情感和特殊癖好的接收者。
谢柏舟对待顾如珩时从来不知收敛为何物。
顾如珩长得是真的很好,一张脸俊秀清雅,毫无瑕疵,气质也清冽干净,优雅矜贵,像是天上的月光皎洁遥远,清冷孤高。
像他永远整洁纯白的衬衣一样,他也永远矜雅自持,清皎干净。
谢柏舟就很喜欢看他这张脸上露出些别的神色来。
比如说,逼着他脱掉裤子,跪在厕所冰冷的地板上,当着她的面自慰。
少年清冷平淡的脸上一定会露出羞耻的神色,但他没有办法拒绝谢柏舟,所以修长漂亮的手指还是会搭在性器上面,听话的上下撸动。
他不会什么技巧,就那样简单地机械地上下撸动着,可对于向来自制,很少自我纾解的少年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
渐渐地,他一向沉静的眼里会含着湿润的水光,漂亮的眼尾带着艳色,清冷的脸上带着欲望,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凑近了,还能听到他急促粗乱的呼吸声。
这样的少年,很好看。
等他的性器在手掌中跳动,最后抵着手掌射出浓稠的白灼后,萎靡地软在地板上,谢柏舟就会恶劣地踩上去。
她的脚掌踩在他恹哒哒的性器上,粗糙的鞋底没有丝毫容情,在肉柱上碾来碾去。
对于男性而言十分重要的部位被当成了某种玩具,即便忍耐力强如顾如珩,如此脆弱的地方被重重践踏所带来的疼痛也会难以忍耐,他会忍不住轻轻哼出来,身子痛到佝偻,又立马强撑着跪直。
双手下意识伸到身下,想要将性器从痛苦中解脱,然而还不等触碰到谢柏舟就自觉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过他始终皱起的眉头和面上时常一闪而过的痛色,能够清楚知道他到底在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谢柏舟隔着鞋底感受着下面肉实有韧性的脚感,感觉踩起来十分不错,便越发来劲儿地在上面踩来踩去,时不时还会踹上两脚,总之,玩儿得不亦乐乎。
等玩儿到一根粉红色的肉棒变得灰扑扑的,红肿不堪萎靡不振,带着伤口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大发慈悲放过了顾如珩。
此时,少年原本白皙如玉质的面色已经是一片惨然的苍白。
“舟舟,好疼。”
直到这时,顾如珩才委屈巴巴地开口,带着些许控诉。
少年不像外人所说的清冷没情绪,他偶尔也会朝着谢柏舟撒娇,虽然绝大多数,都只是玩弄某种情趣。
即便他说疼,谢柏舟也只会嘴上哄两句,可欺负对方的举动却不会停止,她一向如此,嘴甜心狠。
好在顾如珩也不在意,只要舟舟高兴就行了。
就像谢柏舟信任顾如珩能包容她的一切,顾如珩也相信,就算自己身体真的被玩儿坏了,谢柏舟也不会丢弃他。
谢柏舟性格真的很恶劣,明明顾如珩都委屈巴巴说疼了,还故意踩在别人鸡巴上,叫别人操她鞋底。
她就是想看孤傲的少年跪在她脚下,发情的狗一样操她的鞋底。
顾如珩的鸡巴疼到连碰都不敢碰,却还是要乖乖地被谢柏舟踩在脚下,耸动着腰腹,在她鞋底抽插着鸡巴。
每一下,都像是在拿粗糙的砂纸狠狠地摩擦鸡巴表面,感觉要是高速抽插几下,就会把鸡巴表面弄得血肉模糊。
他疼得要命,可听到女孩儿说太慢,还是要强忍着疼痛,加快抽插的速度。
他疼到一向笔直的脊背无法再保持,匍匐在女孩儿的膝头,上身抱住她白嫩柔润的小腿,白皙修长的手握在上面,却又害怕自己弄疼了女孩儿,努力克制自己的力道,白皙的手背上满是隐忍的青筋。
少年修长的脖颈高昂着,像是濒死的天鹅,清冷俊秀的面容带上些鲜见的柔软脆弱,却始终注视着,他心爱的女孩儿。
肉棒在鞋底下摩擦的很疼,他一直操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