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扣潢金/C脏脏的P眼【】
今天的天气很好,蓝天白云,惠风和畅。微风吹过花圃,吹的花园里娇艳的花朵轻轻摇晃。
日光穿透大片明净的玻璃照进室内,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浅金色的光路。
细小的尘埃在日光里浮沉,穿着白衬衣的少年坐在窗边安静地看书,有种岁月静好的氛围。
原木色的书纸细腻而极具质感,优美的花体英文像是中世纪贵族用羽毛笔流畅书写在羊皮纸上,书页的右下角是繁复精美的鸢尾花纹。
白皙修长的手指按在书侧,少年面容沉静,专注地读着数百年前伟大的思想家留在世间的箴言。
“阿珩哥哥!”
来自女孩儿的声音打破了这副油画一般,古典,静谧,美丽的画面。
轻盈活泼的女孩儿像是诞生于世间的精灵,她有着花儿一样灵动娇妍的美貌,牛乳一般丝滑细腻的皮肤,她穿着紫罗兰色的裙子,直直地撞入了少年的怀中。
顾如珩抬头,看到的便是女孩儿明亮若繁星的眼睛和的灿烂明媚笑容,她比夏日最热烈的阳光还要耀眼,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光,一下子就照进了他的心中。
谢柏舟坐在他的腿上,白嫩的胳膊环绕着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说着话,温软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了他的脸上,酥酥软软的,像羽毛来回撩拨。
“阿珩哥哥,帮帮我嘛!”
女孩儿软软地蹭着他的脸,像一只小奶猫似的,撒起娇来叫他根本拒绝不了。
顾如珩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清越如玉石相击的声音轻轻应了一声好。
少年将书放在旁边的书桌上,合上书页,日光下,漂亮的花体英文书名泛着点点金光,在纯黑色的封面上透出几分低调的奢华。
穿着洁白衬衣的少年气质清冽干净,他宠溺地抱着软软撒娇的女孩儿,画面青春唯美,一只手却悄悄从女孩儿裙底下面钻了进去。
谢柏舟依赖地靠在他的怀里,将全身重量放心交托,柔软的脸颊贴在他脖颈侧,隔着衬衣薄薄的衣料,下巴能够感受到下方温热的体温。
她轻轻蹭了蹭他颈侧的皮肤,眉眼舒展,眼眸倦倦,像是一只被人类撸得正舒服的猫咪。
紫罗兰色的裙摆下,皮肤上还带着阳光温度的白皙手掌在女孩儿柔嫩肥软的屁股上轻轻揉了揉,修长的手指摸到那紧紧闭合的菊穴上面。
少年细长的手指正试探着进入菊穴。
女孩儿的菊穴生得小巧紧致,细腻温软的指腹在穴周来来回回打着转儿,努力让穴口的肌肉松软下来,才慢慢将指尖探进去。
菊穴比花穴更为干涩紧致些,却也是温热柔软的,指节进去时十分不易,但进去之后就能感受到肠壁的软肉在吸吮着手指表面的皮肤。
顾如珩的手指很长,还没有完全进去,就感觉到坐在腿上的女孩儿轻轻扭了扭身体,有些不适的样子,他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干燥柔软的唇瓣依次亲了亲女孩人的额头、脸颊、耳朵。
他的吻温暖洁净,像是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珍宝。
等女孩儿适应了之后,顾如珩插在女孩儿菊穴里的手指才继续前进,他的动作本就舒缓轻柔,为了照顾女孩儿的感受,现在推进的就更加缓慢了,时间过去很久,手指都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还剩半个指节没塞进去时,指尖抵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顾如珩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有停下来,手指继续前进,将指尖一点点插进绵密厚实的固体里。
直到手指全都没入穴中,顾如珩才停下,此时前面已经有将近一个指节都被粪便包裹在里面,他浅浅抽插了两下,将原本偏硬的粪便用手指插散。
被裹在肠道里的手指试图弯曲,却把原本严丝合缝贴在手指上的肠肉顶出一个空隙,顾如珩动了动手指,在肠道里挖了一下,没挖出来里面的粪便,反倒是敏感的肠肉被刺激地骤然缩紧。
谢柏舟靠在少年的身上,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第一次被抽插菊穴,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并且抽插的幅度很小,但还是感觉很奇怪。
她下意识收缩后庭,可收紧后的肠肉紧紧裹住手指,手指的长度,手指的温度,手指一丝一毫细微的动作,全都被敏感的肠肉感知到,并且传递给她的大脑。
女孩儿白嫩好看的面颊渐渐泛红,唇间溢出一道似难受又似舒爽的呻吟,这感觉和用花穴做爱时不一样,陌生又新奇。
谢柏舟本来是打算让顾如珩用手把大便从她屁股里挖出来的,可现下又改了主意。
女孩儿搂着少年的脖颈,清甜的声音里带了点儿情欲的气息,“阿珩哥哥,再加一根手指进去。”
顾如珩怔了下,低头看着眼她发红的脸,心下顿时了然。
谢柏舟的菊穴很紧,今天还是第一次往里塞手指,第一根手指完全进去都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想再塞一根进去,更是不易,好在,对待谢柏舟时,顾如珩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菊穴紧紧裹着他的食指,像是在他手指上套了个皮套子,指头和穴肉间的缝隙很小,中指绕着菊穴打转了许久,反复尝试进入,都不得其法。
顾如珩也不着急,先用食指在菊穴里浅浅抽插,穴肉慢慢柔软放松,中指也配合着轻轻揉着穴口的肌肉,渐渐地,裹在食指上的穴肉不再那么紧绷,中指顺着食指觑着一个缝隙塞了进来,不过,进是进来了,两根手指却被穴肉紧紧的箍住,一动都动不得。
好紧,好满。
谢柏舟的身子软软地靠在顾如珩的怀里,雪白的肌肤上渐渐浮现桃花般的粉晕,她澄澈的眼眸里含着点儿水光,水波潋滟,自有无限春情。
她的手臂虚虚地盘在少年的肩头,凑到清冷俊秀的少年如白玉新雪的面颊边,花瓣一样粉嫩水润的嘴唇亲在了少年柔软的唇瓣上。
顾如珩被她紧紧含在菊穴里,正尝试着抽插的两根手指顿了下,低头看向了怀中的女孩儿,她面容白嫩娇艳,盈盈动人,漂亮的杏眼里眼波流转,正柔媚含情地看着自己。
谢柏舟感觉到,被坐在自己身下,原本沉眠的凶兽正慢慢苏醒,灼热坚挺地顶着自己柔软的臀肉,她故意动了动自己圆润软嫩的屁股,在那凶兽上磨了磨,撩拨得它更为激动昂扬。
顾如珩明澈沉静的眼眸渐渐幽深,浓稠的晦暗中有什么在悄然诞生,他张开唇,反客为主地含住了女孩儿粉嫩嫩的唇瓣,大力吸吮着女孩儿娇嫩的唇肉,湿热的舌头探出口腔,抵在女孩儿唇间反复舔弄。
谢柏舟没做反抗,直接张开了唇,任由那灼热有力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缠绵地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寸,又勾着她的舌头激情四射,火热共舞。
顾如珩一手按在女孩儿的腰上,手掌温热有力,显出极高的存在感,一手还插在女孩儿的菊穴里,随着她慢慢情动,原本紧致,寸步难行的菊穴也慢慢柔软湿热起来,甚至还渗出些粘腻的肠液来。
他就着这些肠液两根手指一入到底,全部没入菊穴当中,修剪整齐的手指在湿腻的肠肉上扣挖着,寻找上面的敏感点,细腻的指腹突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圆润的指甲盖从上面蹭过去,激得谢柏舟身体微微一颤,菊穴中喷出点儿水来。
谢柏舟的大脑涌入许多新奇的,陌生的快感,柔媚的热意从一点开始发散到全身,她纤细的腰肢软得不行,大脑被朦胧燥热的情欲占据,周围的一切都在朝远处退去,只知道去追寻更多,更刺激的快乐。
她胡乱地搂住顾如珩的身体,一向甜蜜的嗓音低低叫了一声,“阿珩哥哥。”
顾如珩便懂了她的意思,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到床边。
他其实也并没有比谢柏舟好到那里去,年少的男孩子总是精力旺盛的,又是和心爱的女孩子这样亲密,已然是浑身燥热,性器高昂,身体里像是有团不断跳动的欲火烘干了全部的水分,让他分外渴望润泽的甘霖。
顾如珩将女孩儿放到床上后就立马压了上去,才分开没多久的嘴唇又相接在一起,清冷克制的面容变得明亮热烈,疯狂地亲吻着对方,从女孩儿口中摄取更多的津液,缓解心底的干渴欲望。
谢柏舟被他亲的都快喘不过来气了,白嫩的手指还搭在对方裤腰上,在激烈的亲吻中,努力去解对方的裤子。
粉红干净的性器从裤子里裸露出来,灼热粗长的一长条高昂在空气中,上面盘旋着青色的经络,看起来狰狞又可怕,然而,当它抵在菊穴口时又是那样小心翼翼的温柔。
即便是在极度渴望,被欲求蒙蔽头脑时,顾如珩对待谢柏舟依旧是珍惜与呵护,唯恐弄伤,弄疼了对方。
他忍耐着,一点一点慢慢地进入到谢柏舟的身体里。
才进去一半,就被肠道里的粪便堵住,顾如珩微微用力,像捣进西瓜里的杵子将粪便捣烂,被捣散的粪便布满了肠道和性器中间的空隙,完全将性器包裹在里面。
肠道本就湿热紧致,粪便又绵密里夹杂着小颗粒,性器插进去时,本就被肠道裹得紧紧的,那些粪便又填满了中间的小空隙,裹得更加严丝合缝,上面的小颗粒贴在敏感的性器上,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从上面擦过,让顾如珩爽得头皮发麻,腰眼发紧。
谢柏舟同样爽得不行,对于菊穴这个只有排泄功能的部位,她以前并没有太多的关注,直到一次次被顾如珩舔弄,吸吮,一次次将肮脏的粪便挤出肠道,排泄在顾如珩的身上,给她带来心理和身体上巨大的快感。
她慢慢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个自己以往忽视的部位,于是菊穴和肠道也在她心中渐渐明晰清楚起来,作为同样能为她带来快乐的地方,她也终于产生了用它交欢的想法,彻底将它当作了一个和花穴一样的情欲器官。
娇妍精致的女孩儿失神地摊在床上,海藻般微卷的长发散在身后,发鬓处细小的绒毛已经被打湿,黏在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眼眸涣散,眼尾微红,一张好看的小脸儿像是被涂上了胭脂一般,又红又艳,粉嫩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被人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厮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条殷红有力的舌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唇角有透明的液体从不被允许闭合的嘴巴里流出,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色情又勾人。
女孩儿白嫩的手臂还虚虚搭在少年的脖颈上,微有肉感的大腿缠在他窄瘦结实的腰间,柔嫩的娇躯随着身上的人逐渐猛烈的撞击而颤动。
从侧面可以看到雪白肥软的臀间,粗长有力的性器打桩机一样,狠狠插入,又狠狠拔出,原本粉红的肉棒上面裹满了棕黄色的大便,每一次从穴口拔出都会带出来一些掉落在浅色的床铺上。
随着性器地高速抽插,女孩儿原本浅褐色的穴口堆积了不少粪便,棕黄色的粪便染脏了原本干净的皮肤,还有一些挂在穴口颤颤巍巍,被肉棒抽插的力道振落,掉进雪白的臀缝。
一时间,床单上,女孩儿的裙子上,少年的裤子上,还有两人交合处在激烈的性爱里被沾上屎黄色,整个场景都不堪入目,散发着淡淡的臭气。
顾如珩朝身下看了一眼,一贯清冷优雅的少年在火热的性爱中显现出某种和平常不太相同的特质,被欲望蒸腾的眼眸紧紧盯着女孩儿,琥珀色的眼瞳里翻滚着深沉浓稠的执拗爱意,微微发红的眼角给少年干净的面容增添一丝艳色,显出种风流来。
他轻轻笑了下,清越的嗓音在情欲中变得沙哑,听起来有种华丽靡艳,像是在调戏人的耳朵。
“舟舟,你的屁眼好脏啊,弄得到处都是屎。”
谢柏舟在情欲的浪潮里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却还是听到穿越层层屏障,传来自己耳边不甚清晰的话语。
她哼了一下,精致漂亮的眉眼间有种她特有的散漫倨傲,无所谓道:“再脏,你还不要操。”
就算里面完全没有洗过,就算里面全都是屎,顾如珩还不是深陷情欲,近乎痴迷地和她交欢。
她看他操自己的脏屁眼,不也操的爽得很嘛。
顾如珩顿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擦过了一个小小的突起,他将肉棒后退重新找到那个突起,再重重地碾向它。
谢柏舟原本飘飘然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条弦,汹涌如浪潮的快感疯狂地涌向了她,一下子就超过了她的阈值。
女孩儿开始疯狂摇头,剧烈地挣扎着,像是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想要逃离那恐怖的,身体无法容纳的快感,却被腰间的手死死按住,像是被钉在了床上,无处可逃,只能无力地承接着让人头脑发白,几欲爆炸的巨大快感。
她想要大声的尖叫,可声音却被对方的吻堵在的喉间,最终只能从唇间泄出细碎的声音,汹涌的快感窜入她的身体,像是被过了电一样,疯狂地摇摆抖动,却无处发泄。
她漂亮的手指紧紧掐住少年背后的皮肤,剔透的指甲直接掐进了肉里,鲜红的血液像某种色彩艳丽的指甲油被涂在了她的指尖。
本就很紧致的菊穴紧紧收缩,肠道上的褶皱都在疯狂蠕动,牢牢裹住为她带来巨大快感的那根肉棒,肠道深处,骤然喷出一股粘腻的水。
顾如珩本就被谢柏舟高潮中的肠道绞得头皮发麻,又被湿热的液体淋在敏感的龟头上,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谢柏舟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还没能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来人很有耐心,敲门时也不紧不慢,每次都十分克制地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敲三下,舒缓中带着种优雅。
谢柏舟懒得动弹,全拿敲门声当背景音,完全不去理会,最后还是顾如珩开口朝门外问了一句,“是谁啊?”
敲门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响了起来,同时还带着赵管家一贯温和礼貌的嗓音,“小姐,先生回来了,叫你去书房找他。”
谢柏舟听到她爸回来了,也没多大反应,高潮过后疲累绵软的身体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精致妍丽的眉眼依旧是舒展放松的。
她头都没动,高声朝门外说道:“赵叔,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书房。”
赵管家站在紧闭的门边,神色有些无奈,他为难道:“小姐,我刚刚见先生在您房门外站了一会儿,面色好像不太好,您还是赶紧去书房吧!”
什么?!
谢叔叔刚刚在门外?
那岂不是说明,刚刚他们欢好时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情欲上头时脱口而出露骨又低俗的挑逗,身体撞击时“啪啪”的声响,全都进入了谢叔叔的耳中?
被长辈撞到这种私密的情事,顾如珩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尴尬,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简直比谢柏舟这个做女儿的都还要慌乱。
一来,他是真心爱谢柏舟,自然想要在她父亲面前留下好的印象,一直以来也都是优雅礼貌,沉稳有度的,让人觉得这是个品行好,有教养的少年。
结果这样一个叫人放心的后辈,谢父却突然耳听到他和自己年少纯稚的女儿偷偷干了这些淫秽变态的情欲之事。
顾如珩自然担心谢父心里对他有意见,觉得他是个浪荡轻佻,不堪托付之人,日后在他和谢柏舟感情里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二来,虽然是从小就接触的长辈,可是在面对谢父时,顾如珩的潜意识是高度戒备的。
谢父就像是某种森林里的王者,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的冷血凶兽,即便有着儒雅英俊的表皮,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血腥气。
谢父伪装的十分之用心妥帖,只是作为一个天生第六感十分敏锐的人,顾如珩依旧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然透过他温雅的表象,感知到了他冷漠残忍的内里。
明明顾家父亲更加严肃,更加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冷淡不好相处,可他本质上是爱护妻儿,宽和正直的。
但谢父不是,他是一个十分标准的资本家,唯利是图,冷漠精明,能够将一切都放到天秤上面去衡量,去交易,即便是一只骨瘦嶙峋的狗从他身边路过,都会被他无情地刮下一层油来。
顾如珩无意识地在忌惮他,听到赵管家说谢父面色不好时,一颗心更是高高提了起来,担心谢父这个时候叫谢柏舟过去,会用什么严厉的手段来责罚她。
顾如珩忧虑地看着谢柏舟,提议:“舟舟,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见谢叔叔吧?”
谢柏舟不知道这短短几息间顾如珩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在意识到父亲好像心情不是很美丽后,她倒也没墨迹,本来打算歇一会儿就去洗澡清理身体,现在恐怕也没那个时间,赶紧从衣柜里找出条黑色的裙子,准备把身上这条被弄脏的不能看的裙子给换下来。
她听到顾如珩的话也没在意,虽然她在行动上是紧迫了起来,但心态上还是很放松的,毕竟她是去见她爸,又不是去见什么危险分子。
她漫不经心道:“我爸就叫了我去,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不等顾如珩再多说些什么,她用力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雪白肥软的两片臀肉间,菊穴上脏兮兮的,黏着刚刚做爱时被从肠道里带出来的屎,肠道里被射进去的白浊也顺着往外滴落,和粪便混合在一起流到白嫩柔韧的臀肉上,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顾如珩猝不及防下被青梅按头,清冷玉白的面容埋进了屁股里,鼻梁还恰好怼在了小小的菊穴上,他有些无奈地抬头,秀挺的鼻尖儿上顶着小块混合着精液的粪便,脸颊和额头上也是棕黄色的屎痕,下巴处还湿漉漉的,蹭了许多精液上去。
“来不及洗澡了,你这张嘴也别多话了,赶紧给我舔干净才是正事。”
顾如珩有些无奈,却也怕真被谢叔叔闻到什么气味,那可真的是叫人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怕是以后都没脸再出现在谢叔叔的面前了。
他伸出舌头,顺着谢柏舟的大腿向上舔,先将流到下面的精液和黏在屁股上的屎渣都给舔干净了,然后才张嘴含住那朵圆嘟嘟的小菊花。
菊花上不仅有固体还有液体,舌头一舔过去就融化在了嘴巴里,倒是比以往在谢柏舟上完厕所后给她舔屁股时要简单些。
谢柏舟换衣服很快,顾如珩也没有多少时间,匆匆忙忙地把她屁股外面都舔干净后,又用嘴含住菊穴用力一嘬,将裹在肠道里面的精液给吸进了嘴巴里,虽然不能全都吸干净,但到底也不会轻易朝外滴落了。
等下意识做完这些后,顾如珩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吃了自己的精液?
明明对于谢柏舟的一切东西都来者不拒,可对于自己的东西,顾如珩吃进了肚子里倒感觉有些抵触难受。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口腔里的味道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起来,反复提醒着他到底吃了什么。
谢柏舟飞快换好裙子后一把将顾如珩推到一边,迅速把内裤穿上,然后站到全身镜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感觉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回过头去看顾如珩。
“我去找我爸了,你休息一会儿,或者也可以去洗个澡。”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就熟悉得不行了,也不用多交代什么,谢柏舟简单说了一句,没多耽搁,转身就出了房间。
赵管家还没走,就守在门边,见谢柏舟出来了,立马跟在了她身后。
即便女孩儿已经换了衣服,依旧能从她身上嗅到淡淡的情欲气息,赵管家的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合了两下,面上倒是没露出什么多余的神色来。
谢柏舟摆了摆手,没让他跟,吩咐道:“赵叔,我房间有点儿乱,你叫人去帮我收拾一下,弄脏了的东西直接扔掉就行。”
赵管家认真听着,将她的要求都仔细记在了脑子里,答了声好就停下脚步,没再跟上去。
见谢柏舟逐渐远去,赵管家慢慢直起身子来,他其实长得很高,只是每次和谢家父女说话时总会习惯性地用上更为谦卑恭敬的姿态。
他看着谢柏舟的背影,女孩儿惯常爱穿色彩娇嫩精致漂亮的衣服,便叫人总觉得她是城堡里柔软美丽的公主,天真纯洁,当她换上黑色的衣裙时,翻飞的衣摆里却透出种冷冽倨傲,这才让人清楚地意识到,她的骨子里流淌着和她父亲一样的血。
赵管家没再多想,转身去完成谢柏舟交代的任务,他估摸着小姐和顾少爷今天下午应该玩儿的比较嗨,现在房间里恐怕是一塌糊涂,不适合让太多人看到,便也没叫其他人上来,准备自己先去收拾一番。
这边,谢柏舟也进了书房。
书房名副其实,里面放了很多的书,一排一排的书架静静立在傍晚的光线里,纹理瑰美的黄花梨木质细密,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气,摆放在上面的书册有些纸张已经泛黄,不用翻看里面的文字,便已经可以看出它历经的漫长岁月。
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上面的行书结构端庄匀称,运笔灵秀圆润,只在勾画处透出些许锐利的峥嵘。
即便分辨不出是否是书法大家的真迹,可单单看这笔非凡绝伦的字,便已然可以称得上一句价值千金。
书法下面摆着一张小叶紫檀制成的书桌,木料呈现一种近乎于黑的紫色,坚实厚重,格外贵气,书桌边沿还雕刻着花纹,并不繁琐富丽,寥寥几笔,让书桌增添些许灵动趣味。
坐在书桌后面的就是谢柏舟的父亲,谢氏集团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谢治。
回家后男人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现在上身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他穿白衬衣和顾如珩穿白衬衣时的干净清冽不同,倒是很儒雅温文,这是和少年人截然不同的历经岁月后的沉淀,醇厚,值得人慢慢品味。
他长得很英俊,即便已经将近不惑之年,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并没有中年人的臃肿油腻,倒像一位文质彬彬,温和优雅的绅士。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既没有桃花眼的风流,也不像杏眼过分纯稚,看着人时便叫人觉得真挚,想要亲近,他的眼尾有些细纹,这应该是个爱笑的人,笑起来时眼尾的细纹便像是湖泊里的涟漪,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极有魅力。
但是,当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领地,面对自己的女儿时,谢治也没有费力去伪装,轻而易举露出最真实的面貌。
听到声响,男人抬起头来,眼神冷漠锐利,像是滑过刀刃的一道寒光,叫人心颤。
谢柏舟感觉似是寒凉的刀锋轻轻滑过她的皮肤,身上因情欲而生出的一层薄汗顿时冷了下来,连带着大脑也清楚冷静了起来,她开口叫了声,“爸。”
谢治点了点头,他不是话多的人,在面对下属和生意伙伴时或许还需要用些话术虚与委蛇,但面对女儿时便不需要这些,直接单刀直入。
“你这个暑假太放纵了。”
男人淡淡道,即便没有太过激烈的指责,依旧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谢柏舟倒没什么感觉,她知道赵管家会把家里的事情都禀告给父亲,也清楚自己和顾如珩胡闹的那些事情,父亲肯定也心知肚明。
不过她也明白,父亲并不是在指责自己过分重口的癖好和扭曲的性爱,这些都是她自己私人的爱好,只要她能将事情处理好,不弄出什么乱子来,父亲是不会多加干涉的。
就算她当着父亲的面拉屎给顾如珩吃,父亲心里都不会有什么感觉,顶多觉得她恶心,叫她滚远点。
谢柏舟走了下神,如果真的被父亲撞见顾如珩吃屎,那顾如珩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吧?
如果被周围朋友知道,被班上同学知道,被父母知道,顾如珩一定会羞耻难堪的想要死掉吧,说不定还会哭出来。
谢柏舟忍不住兴奋了一下,但很快就将自己过于变态的想法按了下来,她舍不得让干净的少年名声染上脏污,舍不得叫顾如珩落到那般境地。
“我给你请了老师,等你高中开学后,就开始跟着他们学习。”
“我的孩子不能是个脑袋空空,放纵于欲望之中的草包,懂吗?”
谢治声音里没什么太多的情绪,话尾处有种透着寒意的冷酷。
谢柏舟轻轻扯了扯裙摆,顾如珩给她舔屁股的同时也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太多的口水,轻薄的裙摆因此黏在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但手上动作的同时嘴巴上也没忽略应承,谢柏舟乖巧地答应下来。
父女两人间没有什么温情相处,谢治把话说完就不再理会谢柏舟,继续埋首看桌上的文件。
谢柏舟看到父亲态度冷漠,叫自己来也只是给自己布置任务,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网上有句话说钱在哪里爱就在那里,父亲给了自己大把的零花钱,还提供给自己优渥的生活条件,教育资源,并且态度明确地培养自己作为他的继承人,日后能够继承父亲的偌大家产,谢柏舟没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或许她本来也是个凉薄的人吧,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利益,亲情这种温馨的东西也不用过于强求。
反正,也强求不来。
假期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高中开学的时间,而分班的名单也在正式开学前出来了。
很可惜,谢柏舟在九班,顾如珩在五班,两人不仅不在一个班,还一个教室在三楼,一个教室在二楼,连同一个楼层都不是。
清晨,谢柏舟迷迷糊糊地被管家给叫了起来,她本来就还在长身体,对睡眠的需求比较大,偏偏高中的课程任务和初中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才进入高中没多久,紧迫的气氛却已经烘托出来了,再加上她爸给她额外请的老师,双倍压力压到身上,即便她天资聪颖学习速度快效率高,一天天的却也累得跟狗一样。
谢柏舟眯着眼睛,嘴巴里被管家塞了包牛奶,游魂似的从楼上下来时,顾如珩已经在她家沙发上面等着了。
他们两家是邻居,两人关系又一向要好,所以早上都是一起去学校的。
顾如珩见到谢柏舟下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礼貌地和赵管家问了声好,又从赵管家手里接过谢柏舟的书包,然后伸手拉住谢柏舟的手,牵着她朝外走。
顾如珩一边走一边侧过身子看谢柏舟,她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起路来很容易叫人担心她会摔跤啊。
谢柏舟天生白皙,皮肤细腻莹润毫无瑕疵,就像是粉白的珍珠一样,也因此,她眼下现在挂着的两个黑眼圈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顾如珩知道谢父给谢柏舟私下加了课程,本来觉得多学点儿东西总没有坏处,可现在却忍不住担心起谢柏舟的身体来了。
这么重的学习任务,她的身子骨吃得消吗?
顾如珩可是知道,谢柏舟的身子虽然一向养的精细,看上去也算健康,可她身体的底子可算不得多好,出生时就比正常婴儿轻上许多。
谢柏舟实在是太困了,一上车就立马靠在顾如珩肩膀上面睡着了,顾如珩看着女孩儿沉睡的面容,也舍不得吵醒她,直到到了学校,下车后,他才斟酌着开了口。
“舟舟,要不要和谢叔叔商量一下,减少些课程安排?”
谢柏舟本来还闭着眼睛,放空思绪,任由顾如珩牵着她走,趁着走路的时间抓紧休息,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只有赶不上课程进度的人才会去减慢学习速度,减少课程安排,像谢柏舟这样的天之骄子,自诩聪慧敏捷的人,让她减少任务量,就是在说她不行。
顾如珩连忙否认,解释道:“我没有质疑舟舟的意思,舟舟当然有能力兼顾那么多课程,毕竟舟舟一直都这么聪明。我就是心疼舟舟,每天都那么累,都没多少时间玩儿了。”
谢柏舟哼了一声,也没有揪着不放,“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就是暑假太放纵了,现在陡然将时间安排得这么紧张,一时间有些吃不消而已,等适应了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
然后又看着顾如珩挑了挑眉头,戏谑道:“阿珩哥哥是不满我陪你的时间减少了,觉得寂寞了吗?”
看她一脸的不正经,言语里也是意有所指,顾如珩的耳尖立时爬上些许红晕,在学校这种纯洁神圣的地方说这种话,对于他而言的刺激太大了。
谢柏舟现在也没那么困了,见他有些羞涩,凑到他耳边得寸进尺道:“看来阿珩哥哥是有些寂寞了,大早上在学校就开始发骚了,啧啧。”
“舟舟!”
顾如珩看她越说越不着调,又是在学校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害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听了去,一时间又羞又恼。
即便如此,他还是先把谢柏舟送去了班上,又帮她把书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在课桌上整理好,又交代她早饭的时候等着自己来找她,这才回了楼下自己的班级。
谢柏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上拿着保温杯,小口小口喝着家里早上给泡的蜂蜜水,这还是顾如珩刚刚拧开杯盖,给递到她手上的。
“啧,啧,啧”
“现在的小情侣啊,真是叫人牙酸得很啊!”
谢柏舟转过去,看到坐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儿一边情感充沛地说着,一边痛心疾首地摇着头,有些无语,“沈明舒,你大早上在这儿唱戏呢?”
沈明舒哼了一声,朝她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看你们俩一天天黏黏糊糊像个连体婴儿一样。”
“整个初中你们俩都黏在一起,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好不容易中考后放假了,我想着整整两个月,你们俩总要分开吧,还计划着约你一起毕业旅行,结果呢?整整两个月啊!你们俩硬是没分开过!”
“现在到了高中,没想到你和顾如珩没分到一个班上去,倒是和我分到一个班了,嘿嘿。”
沈明舒有些幸灾乐祸,“这下你们再想黏在一起,也不可能节节课朝楼上楼下跑吧?”
谢柏舟朝她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她和沈明舒从小学就在一个学校,初中,高中又都在同一所学校,再加上两人家里在生意上还有些往来,所以关系还不错,算得上是朋友。
如果谢柏舟和她呛,沈明舒还能继续嘲笑下去,但对方不吭声了,她笑了两下也就笑不下去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收敛了得意的神色。
沈明舒挺喜欢听八卦的,性格也外向开朗,班上不少女生说什么八卦消息的时候也愿意带上她,故而最近也听到了不少的消息,其中就有关于顾如珩的。
“听说顾如珩在他班上很受欢迎啊,不少女生都喜欢他,每天早上来学校,礼物和情书都能堆满桌子,向他表白的人也不少。”
看谢柏舟还一副迷茫摸不清情况的样子,沈明舒直接上演了一出皇帝不急太监急,恨铁不成钢道。
“你别看你和顾如珩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好,就不把别人放在心上。有多少青梅打不过天降的案例,你现在和顾如珩又不在一个班上,别人朝夕相处着,说不准就有人乘虚而入了。”
虽然不觉得有人能动摇她和顾如珩之间的感情,但听沈明舒长篇大论地说了一通,不停地叫她提高警惕,要有危机意识,防范于未然,谢柏舟被她说的有些烦了,又确实有些好奇顾如珩的追求者们,便答应了沈明舒今天中午不等顾如珩上楼来找自己,先一步下楼去他班上看看情况,宣誓一下主权。
沈明舒有点高兴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也很有做姐们儿的义气,说中午和她一起下去,有什么谢柏舟不好出面的,她出面,帮忙赶走那些暗中窥视顾如珩的女生。
早课的铃声一响,班上的同学就都跑没影儿了,着急忙慌地去饭堂抢饭吃了,就谢柏舟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等顾如珩来找她。
她和顾如珩每次吃饭都是去的小饭堂,小饭堂环境好,格调高,厨师手艺佳,还能自己点餐,唯一的缺点就是比大饭堂要贵上很多很多,大多数同学每周最多去吃上一两次改善伙食,所以小饭堂里的人一直都不多,就算晚点儿去也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顾如珩今天上来的比往日要慢上许多,谢柏舟本来就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舟舟,舟舟。”
有声音在耳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睡得正香的谢柏舟觉得烦不胜烦,扭头换了一边睡。
顾如珩看女孩儿睡得脸上粉嘟嘟的,像个粉团子似的,让人想咬一口,偏偏脾气还挺大,睡着了都还气呼呼地扭头,不理人。
他心下好笑,转到另一边,温声叫着谢柏舟的名字。
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叫的东西烦死了,明明换了一边为什么又跑来了,谢柏舟皱着眉头,在声音又一次靠近时,扬手给来了一下,想把蚊子拍死。
女孩儿白嫩的手掌直接抽在了顾如珩的脸上,给了他重重的一个耳光。
皮肉相接的声音很响,终于将睡梦里的谢柏舟给惊醒了,她抬头,朦胧的睡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脸上顶着个红红巴掌印的顾如珩。
她迟疑道:“你这是被谁给打了?”所以今天才来的这么晚?
顾如珩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舟舟,你说我是被谁给打了?”
除了谢柏舟,这世上,他难道还会心甘情愿给其他人打吗?连他父母都从来没有打过他。
谢柏舟从他的态度里意识到是自己打的,但是一点儿都不感到心虚愧疚,甚至因为他带点儿阴阳怪气的话而有些不高兴。
天可怜见得,顾如珩怎么可能对她阴阳怪气,但谢柏舟不管,她觉得阴阳怪气了,那就阴阳怪气了。
女孩儿面色微沉,反手又在他脸上甩了个巴掌,比之前不小心打的还要更重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