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白及时收了手,把她掼到地上,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说罢,半抱半扶地带艾望离开。
残留的窒息感觉让女人不敢再追上来,而这边的动静也很快被人注意到。交流会有媒体人员,敏锐的直觉让他们很快提着摄像机赶过来。
而此时傅月白已经把艾望带离事发地了,可惜他们还是没能离开这栋楼,因为艾望身上太热了,还在傅月白身上乱蹭,到最后走也走不动。
傅月白忍也很辛苦,恰好不远处这个楼层有一个新装修的公共厕所,门口还放着装修中,禁止入内的立牌。
洗手台放了一瓶柠檬洗手液,估计是装修工人放在这洗手的。
进隔间的时候傅月白顺手把柠檬洗手液顺进去了。
艾望已经意识不清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开了。傅月白身上也热,两人贴着,拥挤狭小的隔间里热度攀升。
傅月白捧住艾望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呼吸灼热,他声音低哑,道:“艾望,你愿意假戏真做吗?和我…”
最后两字落下,唇顺势贴上了面前人白皙的脖颈,艾望像是被烫到似的仰起头,喘了口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艾望难以言说。炙热的温度从傅月白身上传来,疼痛伴随的情人呢喃般的哄话,艾望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不稳。
后面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不清楚自己口中被逼出了怎样诱人心魂的音节,也忘了眼角被刺激出的泪,只是五指无力地抓挠…
傅月白就要溺死之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望身上的药效慢慢褪去,眼睫上沾的不知是泪还是汗,让他难以睁开眼睛。
他脱力地推了推傅月白,“走开…”
傅月白动作只顿了一下,又继续,他声音低沉,说:“我先帮你清理…”
艾望似乎是恢复了点力气,推开他,声音大了点,“别碰我。”
他没有看傅月白,把衣服穿好,越过人走出去。
交流会已经结束了,外面没什么人。傅月白亦步亦趋地跟着面前的人,直到看见人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他。
傅月白站在原地,神情晦暗莫测。
艾望疲惫地靠在车上,浑身酸弱疼痛,难以启齿地地方更是…从那里离开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他只能回到学校,想从人群稀少的林荫小道绕回宿舍,只是没走多久腿就彻底软了,脑袋一阵昏沉,他手扶着树努力支撑着身体,可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
乔伊只是出来散散步,就遇见了晕倒的树下的人。
他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银边眼镜,镜片折射着冷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