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庄骆心脏重重一跳。他沉默几秒,问:“你怎么知道的?”他可不信以楚明河的心思能看出来,聪明如陈指挥都没看出来。
“那晚艾望生病,我就在门外。”
庄骆想起来那个趁人之危的额头吻,他就出格那么一次,还被看到了。只能说幸好是从小相识的楚明河看到的,不然不堪设想。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瞒的,庄骆说:“他不知道。”不知道我有非分之想。
楚明河呵了一声,道:“那你还以权谋私?”
庄骆眉头一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他只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而已,又不是拒绝我了…”他手臂搭上楚明河的肩膀,“你能不顾叔叔的反对来到这儿,我也能追求他,每个人都有追寻自己心之所向的权力,这很正常。”
“到时候我们在一起了,第一个给你发喜糖。”
楚明河这下不说话了,一想到庄骆说的这个可能,他就更烦躁了。
…
晚上楚明河还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果然被一顿臭骂,少不了又是吵架。他绷着脸挂断电话后,这才注意到这里除了他还有别人。
艾望是来这里打电话给萧凛和傅月白的,挂断电话后楚明河就过来了,还跟电话对面的人吵得火热,他听了个正着。
他跟楚明河对视了会,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不是故意偷听的:“我也是来打电话的。”
楚明河嗯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了,他中午听了庄骆的话后,见到艾望的时候就会莫名烦躁,他不知道原因。
艾望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陈指挥,陈指挥招招手让他过来。他走过去陈指挥就塞给了他一个药膏,说:“我现在有点其他事情,帮我把这个拿去给庄骆,他在宿舍。”
这个药膏是医生配给庄骆用来去手上的疤痕的,艾望听完陈指挥的吩咐后就往庄骆的宿舍去了。
庄骆和陈指挥住一个宿舍,离艾望的宿舍不太远。走到宿舍门口发现门只是虚虚掩着,但他还是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没有回应。艾望犹豫了一下,决定直接推开门进去。
他走进去,发现宿舍空无一人,但很快就听到浴室的门紧闭,原来是在里面洗澡。
就在艾望思忖要不要把药膏放在这儿后直接离开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庄骆裹挟一身水汽,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至整齐漂亮的腹肌,最后没入腰间的浴巾里。
庄骆看见宿舍里站着艾望的时候,他直接愣住了,两人站着静静对视。
艾望有些尴尬,他只看了庄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了,说:“陈指挥有事,让我把药膏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