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吴帝道。
“怎么会?”晋苏不可置信道,他怎么会把甘甜的柿子做成苦的呢?
“除非,柿子就是苦的。”晋苏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取了个篓中的鲜柿剥开皮,尝了尝,果然是苦的。
“土壤不同,摘种到此地的柿子味道便也不同了。”吴帝也反应过来,可说出的话却带了些伤感。
他很难不将此柿子比作是晋苏的隐喻。即便是同一个晋苏,在山中自由的晋苏和在王宫之中的晋苏也是不一样的。
晋苏有些奇怪地看向吴帝,却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禁笑道:“我可没有你想的那种意思。”
“戚渊渟,我现在从心至百骸,无一不自由。”晋苏看着吴帝,认真地说道。
只要心自由了,在哪里都是自由的。
看着晋苏郑重其事的解释,吴帝感觉到自己终于可以理解晋苏此刻的心境,压在他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他同样也感觉到了一丝如晋苏一般的洒脱。
吴帝忽然想道:“过段时间,朝廷打算重新清丈土地,松兹山一带的吴国土地正是争议最多的地方,我们顺道去那里看看吧。”
“好。”晋苏欣然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