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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愁涧-玉龙三太子(2)

 

现在唐州站着,阳具向上顶撞玉龙臀肉,玉龙的龙具夹在二人腹肌中间。

唐州把手从玉龙后背抽回他的腋窝下,对玉龙道:“小龙儿,你自己抓着撸,陪我一起射。”

龙具顶着唐州的肚脐,玉龙红着脸,举手抓住自己龙具。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红紫大物,红的白的映衬得分明。两枚“龙珠”散在两边,在玉龙小腹上滚动。

唐州疯狂抽插,已经不是玉龙自己主动地用力撸动龙具,而是手肘的动作在身体上下升降中随着运动,唐州有多猛烈,玉龙就有多有力。

唐州和玉龙都沉浸在愉悦中,玉龙只会大声呻吟,唐州同样被叫喊,水中发出的声音很快传到对方的耳朵中,更增添疯狂的快感。四周被水包裹,两人真个是“水乳交融”。

滚烫的体温将水烧开,唐州靠着玉龙就像是靠着一个火炉,二人激情地亲上一块儿,龙具的蹂躏已经成了唐州抓着玉龙更迅速地玩法了。

玉龙身后靠着石头,唐州抵在上面,两条大长腿又被掰开更大的角度,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块难舍难分,唐州头首架在龙角上,似乎想把龙角也要折断。

“啊——”

“啊————”

唐州和玉龙一块喊了出来,玉龙喊得更为激动,唐州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他自己陪着唐州再射了一次,龙涎溶在水中,一片水域都弥漫着奇异的味道,这味道醉人,唐州和玉龙同时倒下。

唐州躺在地上,玉龙瘫在他身上,二人下面还贴在一起。玉龙腿间流着些许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他龙具头也一开一张,最后一股精液挂在上面。

玉龙大口喘气,二人胸膛紧凑,一时分不清谁心跳得更快。

玉龙使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咬住唐州的乳头,唐州吃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小龙儿好厉害的牙齿。”唐州又含住玉龙的龙角,吃进去一些头发。

“啊,痒——”玉龙放开唐州乳粒,拧起眉头来,头不舒服地摇摆。

唐州也吐出龙角,他把玉龙往上拽了拽,看小龙儿闪闪的眼睛,心中一悦,在玉龙脸颊上啵了一口。下面手不老实,抓着玉龙一半腚一掐,唐州道:“小龙儿,跟我一起上路如何?”

玉龙颇难为情地扭捏身子:“可我还得等取经人……”

唐州努嘴,“喏,你看那边。”

玉龙顺着唐州目光看去,只见有簇簇鱼群在他们最开始交合地方游动,原来那里让玉龙精液一喷,长了灵芝,那些鱼虾龟鳖尽情享用。

“随便找个资质好的,把它点化,做个脚力让那和尚便是,何必小龙儿你亲自被乘。”

说这话时,一条白鱼瞪着大眼珠子正盯着他们。

玉龙俊脸一红,埋头进唐州胸前。

让这些鱼虾看他这副样子,他哪儿还有脸皮呆这儿了。

唐州与玉龙离了鹰愁涧西行,因二人皆有法术,又无目的,一路行得徐徐,不紧不慢,每日不是耳鬓厮磨,便是打得火热,也不知行了多少时日。

今日星夜,唐州玉龙二人行至一座山头,玉龙眼力好,漆黑一片中遥遥望见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唐州上目云气,但见巍巍彩云在上面飘绕着。

唐州道:“前面应该是间庙宇寺院,小龙儿,今天我俩便住那里如何?”

唐州见状呵呵笑了起来,手拉着玉龙往前赶。

二人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功夫到了门前,见着一座大门敞开,还有些和尚在那里洒扫。

唐州和玉龙站在外面,向里喊道:“诸位师父,在下与舍弟从东土大唐而来,敢问可否在贵院投宿一晚。”

院中的僧人本就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见有人来纷纷起了兴致迎上去,见山门外站着两名标致男子,也不惧怕,连忙答礼:“二位施主,快请入方丈献茶。”

唐州玉龙一前一后进了山门,玉龙抬首望去,正殿上书四个大字“观音禅院”,玉龙面色微变,想到自己瞒着菩萨偷偷离了鹰愁涧不等取经人,生怕降罪,就见面前被人挡着,唐州拦在中间,叫住一名僧人道:“这位小师父,舍弟路上偶感风寒,怕是去正殿冲撞了菩萨,不知可否先带我俩去间禅堂歇息一晚,这些是香油钱,天明后我俩再去膜拜菩萨。”

玉龙听懂了唐州话里的意思,跟着掩嘴咳嗽几声。

僧众见唐州说得做得这般有礼,不胜喜悦,道:“施主严重了,想来菩萨定不会怪罪。随我来即可。”

唐州对玉龙施了个隐神咒掩了玉龙身上的龙气,和玉龙一道随着那僧人向后走去。

僧人将唐州和玉龙带到后禅房,点上蜡烛,回头告知他们餐斋就在后厨,想吃自己盛去。

和尚说完便离去,唐州走到门前,四下看了圈,关上房门。这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

玉龙躺在床上,这会儿刚要起来,唐州就坐到床边,摸他手掌心。

玉龙给他摸得发痒,想抽回手来不能,唐州反而用力拽到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又亲又啃,“小龙儿,风餐露宿一阵子,今天难得有张床躺着,还是快快睡榻上吧。”

两人下体接触摩擦,唐州嫌衣物碍事,就要伸手来扒掉,玉龙原本情迷意乱,一只大手摸到皮肤上时打了个寒噤,推开唐州,道:“怀阳,我俩可是在观音道场,怎可宣淫污了紫竹清净。”

唐州先被玉龙推得发蒙,听玉龙叫出他字来却说得是这般大道理,又好气又好笑。玉龙上衣已经露了一半,胸肌乳头分明紫润,连下面都挺立起来,心中明明想这档子事,嘴上却伶俐得说不要。

唐州心里笑着,面上骂道:“小白龙也做了贞洁烈夫呢,罢了罢了,你自个儿养着病,我找斋吃去。饿了一天还不兴人吃食呢,这嘴可真黏。”

他说这话有意逗弄玉龙,自顾自得整理好衣襟,跳下床来朝屋外走去。玉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得转头也不去搭理唐州,唐州站在门口见玉龙闹脾气地背对他,笑了笑,关上门,自往曲径通幽去。

庭院清幽,月明皎洁,松篁桧柏影匆匆。

唐州没走两步,一阵清风吹过,吹得沙子迷住眼睛,“哎呦喂!”

揉揉眼睛,唐州听得有人在那边道:“这位兄台好有雅兴,可愿陪小可来这竹间畅饮美酒?”

唐州一睁眼,见墙头爬个人,白净年轻,眉似卧蚕,相貌较好,胸襟秀丽,说话那口朱唇皓齿,言语之间雅致彬彬,手摇素扇风度翩翩。

唐州作喜,心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便认出他就是白花蛇精。

书上写得观音院这附近有个黑风大王,那妖怪有两位至交好友,一条是白花蛇精,一只是灰背苍狼。三只妖怪中唯这白花蛇精法力最低,被孙悟空一棒打死。唐州还正愁那里去找这条长虫,不期他自己送上门来。

白花蛇精虽然法术不精,但吃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原来他也知论本事不如另外二位,然而却是三妖中容貌最俊的,便常常以此为饵,迷得他们熏熏晕晕,一口吞入腹中。

他和观音禅院住持金池长老沆瀣一气,但凡夜宿此处的男男女女,全送给他做了零嘴。

愚人口中念着菩萨保佑妖邪不敢作祟,殊不知闭了心窍怎能观音。

白花蛇精见唐州面露贪欲,心中颇为得意。

唐州道:“请问公子大名。”

白花蛇精道:“在下名白花,是投宿在这寺院的一名不程。

对于唐州的“偷吃”,玉龙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黑熊精说:“真是奇怪,俺的那些道兄,白花道友和凌虚道友,一个不在家,一个关了门,竟是一个都不来。只能俺来陪两位喝酒论道了。”

唐州心里暗自庆幸,只要白花蛇精不在就行,因为很明显,凌虚子就是为了替他好友报仇才来下药对付自己。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不但禅院一僧众引得“热火朝天”,更是连自己都“惨遭魔爪”。

就是不知道那条白花蛇精如何了。

当然,唐州是不会知道了。因为白花蛇精自食恶果,全身炸个粉碎,浑身只留个硬邦邦的蛇头,现在也正在被凌虚子闭关炼化。

“来来来,二位兄弟,酒给满上,别客气。”黑熊精下面的小妖摆出三只碗,一一给他家大王和二位贵客斟满。

这还是唐州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妖,十分好奇。

一般妖王手下的小妖大都是些兔、狐、獐、鹿等山间常见‘野味’,因为本身法力低微,即使一般的人类猎户都可用钢叉绳索等将其制服,所以他们大多都投靠本山或别岭的大王。

小妖是吃素的,妖王便是开荤的。虎、豹、豺、狼、熊、罴如此等但凡能修炼成型,除非有如两界山的那位“镇山太保”般的本事可与他们斗一斗,寻常猎户反倒成了他们的猎物。

因此山中但凡出个妖王,没过多久此地便会成为人烟稀绝的穷山恶水。能跑的跑,不跑的吃,跑不动的慢慢吃。

而黑熊精作为此处远近闻名的大妖王,先不提手下有一群小妖聚拢,本身是黑熊,可这方圆十里非但景色优美,而且人烟村落不少,并且还敢邀修士到他家洞府,可见他本身是个有灵气的。

唐州笑着从端举一只红眼兔妖倒满的酒杯,冲那只兔妖笑了笑。

后世人类城市遍布,便是村里的妖怪也知道要融入人类社会首先得隐藏自己,因此但凡能化形的小妖,不好看的是真不好看,好看的是真好看,这还是端于他们所能见到的参考人类。

而眼前的手是爪,耳朵尖,后面尾巴长条条,身上毛茸茸,在唐州眼中竟有几分可爱。当然,寻常百姓还是唯恐避之不及。

小妖还是不怎么灵光的,除了极个别的脑袋活络,更多数在妖王庇佑下没怎么见过世面。就像这只兔妖呆头呆脑,一蹦一跳,根本不管唐州什么眼神,就去给一旁坐着的玉龙倒酒。

酒面升浮一道淡淡的甜味,唐州眉眼一亮,送到嘴边。

“呀,熊兄,竟然是蜜酒!”

对啊,黑熊精是头熊,熊可不就是最喜食蜂蜜吗?

也难怪洞府周围奇花异草,缤纷树木,因为得需要蜜蜂有采集花粉酝酿蜂蜜的地方。

黑熊精是一头没吃过人的妖精,甚至可能三只妖怪中只有白花蛇精一条平素最是作恶多端,因此书中记载他是第一个被大圣打死的,至于凌虚子,也因为有炼丹害人作为,来的路上被打死。

嘴中的蜜酒回味无穷,唐州舍不得咂摸。

这还是他来这里那么久,第一次尝到好东西入口。

“熊兄,酒管够吗?”唐州问道。

黑熊精闻言,哈哈大笑,“唐兄这是说得哪里话,这些酒可是俺老熊素日的吃食,俺又怎么可能饿着俺自己的肚子。便是当真酒不够,让小妖们把蜂巢搬来啃食蜂蜜也不妨!”

“如此,那小弟可就开怀畅饮了!来,熊兄,小龙,喝!”

“干!”

便是玉龙也被这蜜酒的味道所吸引,都说“东海富,西海贵”,偌大的西海不至于连碗蜜酒喝不上。只是玉龙在鹰愁涧待着若干年,日常只能捕些落水飞鸟果腹,最后连鸟儿们也不往这飞了。

因此和唐州斗法并和他一块上路后,几大碗几大碗饭下肚,先倒把唐州吓得一愣。

三人没有进洞,黑熊精自己也知道洞里黑漆漆一片,全点上火也不够看,干脆就在外临着流经过的小河水席地而坐。

真分不清是蜜还是酒,唐州嘴里一会儿甜,一会辣,几杯下肚,脸上已经微微浮红。

唐州向来是烟酒不沾的,幸好此时酒的度数普遍不高,如果这里的酒里面勾兑的是工业酒精,那么第一口喝进去唐州就该歪了。

不像唐州,在西海玉龙是惯了各路山珍海味,佳肴美食,这点还放不倒他。

黑熊精则是从小就以此为食,就是把整座山的花蜜搬空他也尚觉不爽。

因此只有唐州一个开始晕晕乎乎。就这样他一开始还幻想用这蜜酒涂抹黑熊精的上下,做一个“蜜糖夹熊心”吃。

唐州皮肤蒸热,出的汗与衣服黏在一块,很不舒服,于是唐州把手伸到上胸口,几番动作扯开衣领,露出胸怀。

黑熊精是黑的,玉龙是白的,唐州是白里透红。

把对面的黑熊精都看傻了。

“龙兄,唐兄弟,他咋那么好看!”

玉龙闻言,俊眉一挑。

虽然他知道唐州看上了这头大熊,叫自己来也是压阵,但是用什么法子要搞这头熊,唐州可是半个字都没跟他透露。

难不成,唐州这混不吝的用“美人计”?

黑熊精这个大妖王当的,也不没有女小妖想当夫人,更甚至有的人村还准备拿好女儿家来上供,说这位山大王要娶亲。当然,一方面是白花蛇精在当中挑拨,招摇撞骗,最后陷落他手;一方面又是真害怕这个能吃人的主。

但他哪里见过唐州和玉龙这样的风流人物啊!两百年前的还年轻的金池也许能算一个,俊俏和尚把他们迷得一通忽悠。

山里熊哪见过这场面?

黑熊精刚换的大碗的蜜酒都歪出来了,流到黝黯的皮肤上,抹了层果蜡似的闪闪发亮。

唐州是真上头了,只见眼前有什么闪花花。

“熊兄,你怎地还藏了这般好吃的——好大一条火腿!”

他啪地扑了上去,张嘴就要啃。

这一路唐州与玉龙久久行欢,玉龙体内的长短大小整个完全变了唐州的形状,唐州和玉龙前后契合无比,腻在一块时,二人都欲罢不能,加上龙性本淫,食髓知味的玉龙每每缠着唐州很久。

尽管唐州这段时日相继操干白花蛇与凌虚子,二妖肉穴新鲜紧致,可也还是比不上玉龙的肉质香嫩,这也和三人脚跟有关。

而此刻被唐州压在身下的黑熊精,论其皮实程度,倒丝毫不逊于玉龙。

依照黑熊精的力气,不谈法术修行,拳对肉打,十个唐州也挨不过黑熊精一爪子。

但现在,黑熊精没有丝毫的反抗,唐州叼着他的奶头,一张脸埋进黑熊精的大胸当中。

“唐兄,你是想奶喝了?”黑熊精不知道自己的那些蜜酒酝酿多少春秋了!便是再小的度数,地底下沉淀二三百年,再融上修炼时所引动的天地灵气,都成了仙酿,最易挑拨修士的醉虫。一般小妖贪酒正是如此,对他们而言,可不管什么样酒水可比清水“有味”。

可自己是头公熊,也不会产奶啊,黑熊精只当唐州不胜酒力容易醉,就要招呼玉龙一块把唐州搬进洞府,边想着让个小妖抓头下了崽有奶水喂的母猪来。可是一抬头,别说玉龙,就连伺候的小妖都不见了。

“嘿,难道龙兄去方便,不认识路,所以让小妖带他?”黑熊精这边心下正疑惑时候,心口正当一疼,他本能地要把跟前的人往外推,可那人却把着他腰,牙齿夹着他的乳头。

“嘶,疼啥俺了!”黑熊精龇牙咧嘴,脸上露出几分凶相,可一低头,却对上唐州迷红的眼尾,见一张俊脸对着自己,黑熊精脑袋一空。

“唐兄,你咋长得这么好看?”黑熊精盯一会唐州,摇摇头,晃晃脑,回过神,还是忍不住说道。他觉得可比自己化形仿拟的这个猎户俊俏。

唐州松开了黑熊精的乳头,大胸肌上沾满唐州的口水,深色乳头上还留有清晰的牙齿印,被咬的这边比旁边好像大了一环。

“咦,我竟忘了,熊兄是兄,熊兄的胸喝不着奶。”唐州脸颊泛红,酒气上晕。伸手和弹小钢珠似的弹了两下,一抖一抖的,好不可爱。

“哎哎,唐兄要是喝奶,我这就差小妖去找头老母……啊!”黑熊精点头,话还没说完,身下当间被人一把握住。

唐州趁着黑熊精放松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黑熊精胸腹中间往下拽,掏摸进黑熊精裤裆里,把住那根大茎。

“嗨嗨,男人身上的奶口是这个才对!”

黑熊精被唐州的手法揉得勃起,他本妖想不让唐州干这样的事,想他唐州推开,又怕伤了唐州的皮肉,他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些认知的。

唐州说要喝奶,可是嘴不往下,一直用手弄着黑熊精的阴茎,他的舌头在黑熊精的锁骨上,把湿润胸膛上的唾液往上面带。

他们三人附庸风雅,曲水流觞,是在一块临水的大石头上喝酒玩乐的,他们坐的靠边,黑熊精现在身后就是那条小溪,他可得站稳,不然一会儿两人都摔下去。

黑熊精的肩臂从后搂着唐州,自己被唐州两手环抱。

“哎呀,哎呀,嘶,哎呀……”黑熊精仰着头,大喘息,嘴里一直哼哼唧唧。

他从出生到现在可是超了二百多岁,也并不是没有自慰纾解,毕竟方圆诸山头,就他一个黑熊成精,想找头母熊都找不到。

堂堂一个妖王,连个压寨夫人都没有,平时只能靠爪子,说出去让别的山头笑话。

真是气人,那些凡人也不知送家闺女来给山大王!要不是白花蛇劝解者,他早就进村搜刮。这也就是为什么周围还有村庄,观音禅院香火那么旺的缘故,那蛇精倒是几头骗,中间当个老好人!

黑熊精长着的嘴被堵住。

他瞪大眼一看,是唐州放大的眼睛,他们现在嘴对嘴,唐州把舌头挤进黑熊精的口腔中,两条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黑熊精一只手忙上来按在唐州后脑上,生怕他跑了。

也罢,唐兄弟,俺老熊对不住你了!

黑熊精这样想着,唐州虽然醉酒,他行固然为不当,但是自己的做法现在才更是趁人之危。黑熊精本质上还是个不老实的主!

自己舌头用力,跟唐州舌面狠狠地摩擦,似乎要把唐州推回去,然后自己再进去那边,两人舌头互相不服,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连脖子的喉结也你上我下的滚动碰撞。

黑熊精的阴茎早就被唐州摸大抬头了,这下他更觉得有束缚,但幸好黑熊精一直以来都是穿的大肥裤,当身一晃,把皮裤给摇了下去,露出两条粗壮的大腿。

唐州也解开自己的裤子,刚一露头,两根肉棒便贴到一块,和上面似的。唐州紧紧搂着黑熊精结实的腰,下面也不退让丝毫。两根大肉本,各自褪去包皮,和黑熊精比起来,唐州的看上去便有那么几分玲珑,但也不恐。

本来黑熊精那么大应该是占优先的,可唐州就仗着他的‘小巧’,在黑大棒的左右来回,黑熊精的就像一个靶子似的只有被击打的份,这可把黑大棒急坏了,怒张的马眼气哭,吐出清黏的液体。唐棒沾上了他们,弄得两人小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

黑熊精的爽利而难受,爽利是因为他确确实实的有那和人爱抚的快感,难受则因为这些都是被迫而致的。

黑熊精大手想扳开唐州,受不了,直接后入他,可是唐州像是黏他身上一样,不断磨蹭他的前面,不只是肉棒,还有胸腹。就是想说话,嘴巴都被堵着,只有嗓子里能震动,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唐州的脸现在红的掩盖了两颊的潮红,已经不知道有没有醉了。

“啪啪”,清脆两声传来。

黑熊精面色一怔。因为那两声正是他的屁股被拍打了,然后响出来的声音!

黑熊精开始有些恼怒,若要说一直不能把握主动权让他稍稍心烦些,可是被人打屁股这事,即使是他认得兄弟,多少有些过分了吧!

黑熊精压在心头的活一股脑的网上蹿,他刚想使蛮近把唐州从他身上扯了,一股惊颤感从下往上传来,下一刻,黑熊精疼的额角生了冷汗。

原来是唐州的握住了黑熊精肉棒的缘故。

一个失神,黑熊精刚刚夺回的嘴巴失守,又让唐州的舌头塞进来,并且一股脑的往前冲。黑熊精觉得自己的嗓子都似乎被个大果子卡住了

黑熊精脑袋一蒙,最后看见的就是唐州似笑非笑的脸,一怔,随即被人从后往前带着转了一圈,黑熊精迷迷糊糊有些晕,等恍神一看,却是他跟唐州调对了方向,现在唐州背后临着有水的大崖。

黑熊精喜上眉头,想着赶紧再使点劲把唐州推下去,但是胸膛又被人一顶——这次是唐州隔着衣服的乳头在蹭。唐州穿着衣服,但是黑熊精却敞开怀,这次黑熊精受的不但是力道,还有就是块更大的接触面。

“呜呜呜!”黑熊精难耐,凡是他前面有沟的地方都让唐州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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