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我的生活其实很单调但却很快乐。每天训练忍术,时不时去到别的村庄免费给别人治病,去市集卖胭脂,看狗血话本子。
但这样安逸的生活也不是时常有的,有时我可能在林中或者河边散步可以发现尸体。我看到过羽衣一族的尸体,那时候吓得我腿一软跪坐在地。
那具尸体血淋淋的,尸首分离。
到现在我依然忘不了那副场景,也因此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今天在训练结束后我像往常一样到树林里散步。我很喜欢在树林里散步看着阳光撒在树叶上为叶子镀上了一层金灿灿金子。我也喜欢聆听鸟儿清脆的叫声,树叶被风拂过的沙沙声。
我喜欢这种宁静的感觉,让人身心放松。微风吹过带来一丝清凉的风,我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刚刚的训练留下的汗水享受着微风。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舒适。
突然我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疑惑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确实什么都没看见。我害怕的咽了口唾沫,我的大脑告诉我要逃跑但是我却不知怎的身体动不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一个人从树丛后冲了出来随后便倒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我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个人浑身是血身上穿着铠甲,他正用着凶狠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的发怵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忍不住开始微微颤抖。
我的眼神让我不敢靠近他,可看到他身上的伤势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他的右手被人砍断,脸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刀疤,草地早已被他的血给染红。
"快走!这里很快就要变成战场了!"
他看出了我不是个忍者眼神不再像之前那么的凶狠警惕,取而代之的是慌张和担忧。我没有离开,我明白如果没人救他他会死。我鼓起勇气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开始为他进行治疗。
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和惊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使用医疗忍术为他治疗。他的嘴张了又张,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整条手都被砍断了一时半会止不住血,我从我的裙摆撕下布料紧紧地绑在他的肩膀处才使用医疗忍术为他治伤。
我全神贯注的治疗他的伤势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浅绿色的光芒从我的掌中散发出来。他的伤口终于开始慢慢的愈合血也不想之前流的那么猛烈。我不敢走神专心致志的运用着查克拉是用医疗忍术,掌仙术需要对查克拉进行细致的控制很有难度但治疗效果却很有效。
那个忍者的铠甲上刻着千手一族的家徽,恐怕又是和宇智波一组的战争。我得抓紧时间尽快治好他的伤至少要先为他止血,我的心嘭嘭直跳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汗水低落在他的脸颊上,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
"你……为什么不走,你要知道这里很快就会成为战场。救我你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里满是不解。
"我不想你死"
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就直接脱口而出,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继续为他医治。他的脸上满是惊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滴清泪从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鲜血浸染的草地上。
"谢谢你"
他朝我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用最诚挚的一起感谢着我。我的内心被温暖包围,幸好我会医疗忍术能救治人。
"如果我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
"对我最好的报答就是在战场上活下去"
"嗯!一定!"
他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我,我们的诺言就这样许下了。他的断臂在我的治疗下不再流血,我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腿上为他继续治疗。
我感觉我的身体很疲惫但我不敢停下,我满脑子都是要赶快救下他。突然他激动的挣扎了一下但因为腿部受伤严重无法站起来。
"快跑!是宇智波的人!"
我猛地转过头发现有一个人影正快速的冲过来。我下意识的用身体护住躺在地上的千手忍者。
剑划破我背后的皮肉,我甚至痛的叫不出声。我能感受到我背后的血正在不断的从我的体内流出,我忍着疼痛回过头看去。是一个宇智波的女忍者,她用着轻蔑的眼神看着我们身边还有几个宇智波的忍者嘲弄的看着我们。
身下的千手忍者怒吼着想站起来却无法站立,只好怒视着宇智波的女忍。我咳出了一口鲜血浸染在草地上。
"真弱,让我来给你们一个痛快吧"
头顶上方传来女忍轻蔑的声音,她抬起剑准备朝我们插下。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我想我要死了。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倒是听见惨叫声以及那位千手忍者惊喜的欢呼声。我讶异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逆着光高大魁梧的身影笼罩着我们,地上是死去的宇智波忍者。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我们。他蹲下身把手放在我后背上方掌心发出淡绿色光芒,他在用医疗忍术治疗着我。我感觉得到我的伤口在慢慢的愈合,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族长大人!"
千手忍者欣喜的叫着那人的称号。千手的族长,难不成是千手柱间吗?
我看着那个男人,一头黑色长发额头上绑着千手一族的族徽,小麦色的肌肤,长相很正气。
他看着我脸上有一丝惊讶,他血淋淋的手抚上我的脸抬起我的头像是要看的更仔细。他对我露出一个微笑松开了抚在我脸上的手,我的脸颊上有着温热的血液,正是刚刚被他杀死的宇智波忍者的血。
他一把扯下绑在额头上千手一族的族徽交给了我,纯白的布染上血迹。我讷讷的接过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快走吧,以后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可是他……"
"我会治好他的,尽快离开,这边马上就会变成战场了"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我缓慢站了起来。我的脚因为长时间蹲着麻了再加上一次过使用太多查克拉体力有些不支一下子站不稳。他赶忙搂住我的腰扶稳了我。
"谢谢……"
我跌跌撞撞的离开,在我离开一段距离后我听到身后离开的地方传来打斗声。我奔跑了起来,求生的欲望让我迫使着疲劳的身体奔跑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消失了我也回到了家,我一下子松懈下来跪坐在地。这是我。
他是一个很俊美的人,但现在我只觉得他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
"没想到啊……"
他放开了我,而我浑身酸痛的躺在草地上。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的扶着我坐起蹲在我身旁。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害怕的看着他完全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抱歉刚刚是我失礼了,吓到你了吧?"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但是他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像个笑面虎。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将我抱起不顾我的反抗,他用力的掐了一把我大腿上的肉我委屈的小声抽泣着。他抱着我慢慢走到村子附近才将我放下来。
"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他就笑眯眯的离开了像是有急事。
疯子。
我在心里骂到,擦了擦眼泪一撅一拐的回到村子。村子里的居民看到我这样都被惊到过来搀扶着我,我的脸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眼睛哭红了,衣服也有些脏兮兮的了。
真的好倒霉,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了。
被我称作疯子的人此时此刻正在赶路。突然他停在一个男人的身旁笑嘻嘻的看着那个男人。
"哥哥你才我发现了什么?"
男人看到自己的弟弟眼神变得柔和摸了摸他的头。
"看到了什么?"
"森的孩子"
男人闻言皱了一下眉头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毕竟森的手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可他死了没人知道他藏在了哪里。但我们找到了他的孩子只要我们能拥有那个孩子就能获得那个东西了,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千手发现她的存在"
疯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跃跃欲试,疯子的哥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全凭哥哥决定"
第二天醒来后我的后腰依旧传来了阵阵钝痛。想起那个疯子昨天对我说的话我就一阵恶寒。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想再见到他,我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我不是很想出门我打算待在家中重新制作一瓶昨天被那个疯子浪费的毒药。一想到昨天的毒药被霍霍掉我就很不爽,诅咒他买吃大福没有馅。
我翻了翻看看家中还有没有剩余的原材料,我没记错似乎是还有的但不多之后还得去采摘。但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个村庄了毕竟也待了一段时间,或许应该去别的村庄帮忙大家治疗疾病。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成为忍者的那一块料,体术不行,幻术不行,忍术不行,医疗忍术不行,和废材没什么区别。医疗忍术只能治疗一些不算严重的疾病和伤口要是程度严重我就无能为力了。
还记得上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断臂少年,我帮不到他什么我拼尽全力才堪堪止住血,他的皮肉只能恢复一点作用不大。可那个救了我的少年却轻轻松松就治疗好了我而且还是被捅穿的伤势。
当时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像是举手之劳罢了。他可以在一瞬杀了一群忍者,他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忍者,强大到令我感到恐惧。
我找到了原材料也找到了那日少年给我的抹额。我拿起抹额开始看,白色的抹额上有着几滴被溅上的血点,上面有着千手一组的族徽。
"族长大人!"
那日那个断臂少年是这样称呼他。
我拿着抹额想了一阵,我记得千手一族的族长好像叫什么间……。
千手……柱间。
没错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为什么他要给我他的抹额呢?而且他和那个疯子样看到我的脸后都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被认为我是那位死去的大名的孙女吗?尽管我并不是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确实是那位大名的孙女。
难道那个大名很出名?还是他做了很多坏事?还是说掌握着什么机密?不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很危险,可偏偏这两个忍者却注意到了我,这课还真是不幸。
"咚咚----"
突然我的门被敲响了,我赶忙将那个抹额藏起来要是这个被发现会被人认为我和千手一族有勾结,可能会引发血光之灾。
我站起身打开了屋门就见铃木太太哭着看着我,她看到我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握住我的手。
"春绪小姐请你……请你一定要去救救我儿子!只……只有你会医疗忍术了!"
她卑微的祈求着我,我被吓了一跳回握住她的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发生了什么事?请冷静下来和我说明一下情况"
"我的儿子……他他在出门打猎时被陷阱袭击他的后背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到现在都还在流着血衣服都被血浸湿了我好怕……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我心下一惊抽出手收拾着一些医疗用品就急匆匆的赶去铃木太太家。我的内心慌乱迈着大大的步子生怕晚到了会酿成大祸。
一赶到铃木太太家我不顾礼数一把推开门就急匆匆的来到他儿子身旁。我用苦无割破他的衣服,使用掌仙术为他止血。止血后我从医疗包内取出棉花轻轻的点按伤口清理血迹和一些污垢。
随后我用清水慢慢倒下去清洗伤口周围并用干净的手巾擦干净。男孩疼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他后背的伤需要缝针,我在医药包里翻找着我有没有麻药。
终于找到了一小瓶麻药,这一小瓶麻药可是花了我不少钱才弄来的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今天也算是能发挥他的作用了。我拿出简易制作的针管将麻药注射进男孩的体内,男孩疼的大叫了一声。
在这里没有针管这种东西所以我只能自制,针头很粗。铃木太太在旁边看的眼泪直流像是能感受到儿子的痛苦一般。房间内很安静只有铃木太太的哭泣声和男孩粗重的呼吸声。
我穿针引线小心翼翼的缝合着男孩的伤口,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身上进行缝合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以前因为家里穷哪怕受了严重的伤都是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所以有去特地学一点医术但也仅仅是通过书本学习。
我感觉我是个没良心的人,没学过多少东西就敢去学人家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伤口终于被缝合好了。我再次为他清理伤口擦除周围的血迹和污渍。男孩惨白着脸但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许是麻药让他不再那么的疼痛他嗫嚅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
"谢谢你……"
他有气无力的轻声说着,我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很庆幸我能凭借我的三脚猫功夫帮助他,铃木太太激动的握住男孩的手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看着他们母子的互动也为他们感到开心。我开始收拾着使用过的用具,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并将垃圾处理好。
"你看起来好像很悲伤"
突然一个男声响起,听到这个声音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我僵硬的转过身去看发出声音的主人。
是那个疯子。
疯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像个狐狸,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自觉的往后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声音很小甚至在微微颤抖着,疯子只是笑眯眯的继续看着我随后突然凑近我。我想往后退但他的手却搂着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我的后腰还很疼他这一用力更疼了,我疼的皱起了眉头抿紧嘴唇。
"你在害怕我吗?"
我看着他尽管对他很不满但根本不敢表现出来,心中还存在着对他的恐惧。
"请放开我,我得离开了"
我卑微的祈求着他,他没说什么松开了放在我腰上的手。我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拿起医药包就离开了。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不想见到他只想躲得远远的。突然我感觉到有人走在我的隔壁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就又看到那个疯子。
我被吓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为什么这人走路没声音的,这就是忍者吗???
他好笑的看着我,一声低笑从他的喉间传出来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你到为什么在这里……"
我避无可避认命的叹了口气。
"因为刚刚那个男孩就是我救下的哦,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他的话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他,他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脸。看着他的脸我有一瞬间的愣神,逆着光的他显得更加的温柔更加的俊美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怎么?看我入了神吗?"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摇着头否认,我羞的一下子红了脸。突然我的头被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抬了起来。
"是吗?可是你的脸很红呢"
他笑出声看上去很愉快,我感觉我脸正在迅速发烫此刻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我转过身就想离开可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不打算请我喝茶吗?"
我的脑海中飘过一串问号,他在说什么?要我请他喝茶?他脸皮好厚。
"就当做是我救了那个男孩的报答?"
我沉默了,那个男孩平日里也喜欢和我玩他救了这个孩子确实是得感谢他。
"行"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请他喝茶后他能快点离开。毕竟我不想一直和疯子待在一起。
我带着泉奈去平日里我最喜欢去的西藏阿姨的小店。
"呀,小春来啦。阿姨去给你拿你最喜欢的三色团子"
西藏阿姨热情的打着招呼,她擦干手上的水渍就摸了摸我的头。我乖巧的让阿姨摸头对阿姨嘿嘿笑。
"谢谢阿姨~阿姨对我最好了!"
阿姨乐呵呵的去给拿三色团子,而我才突然想起那个疯子。
"话说你想吃什么?阿姨的手艺超好的每个都很好吃"
"跟你一样就好"
我点了点头对阿姨说多两串三色团子和一杯绿茶。很快阿姨就把三色团子和绿茶拿来了,我们两人坐在外面的凳子。
我享受的吃了一口三色团子幸福的感觉人要融化了。三色团子激推就是我!
可是一直被旁边的视线盯着,感觉有些不舒服,我不甘示弱的看回去。疯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团子自己却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就在我已经吃完一串三色团子时他还在盯着我看。
"你叫什么名字?"
实在是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缓解尴尬于是便主动开口找话题来聊。
"泉奈"
"噢……我叫春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抿了一口热茶又吃了一口三色团子依旧感觉到我们之间尴尬的氛围,可偏偏疯子却还笑眯眯的盯着我仿佛感受不到彼此之间的尴尬气氛。
在柜台后的西藏阿姨扇着扇子时不时的望过来脸上满是八卦之情。
"真像个天竺鼠"
听到他的话便转过头疑惑的看向他,而他却伸出手将我脸旁的碎发别在耳后。这个举动实属突兀我被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被吓得话都说不清脸红的一塌糊涂。泉奈笑了一下看着我现在的模样随后用手托腮。
"还要吃三色团子吗?"
看了看泉奈又看了看他身旁的三色团子最终点了点头。在我吃完自己手中的三色团子后他拿起自己那份三色团子放在我嘴边。现在是在玩哪一出?这还是昨天那个疯子吗?
"张嘴"
他用着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拒绝的话在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又咽了下去。我张开嘴咬住三色团子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喂着我。
还没咽下刚咬了一口的团子时,他又将团子放在我嘴前示意我咬。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后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唔泥欧呃你够了!"
我的嘴里全是三色团子脸颊鼓鼓的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只能不断的嚼着嘴里的团子十分不爽的看着泉奈。被瞪着的泉奈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泪花。
他擦掉眼角的泪花看着我嘴角上扬
"果然现在看起来和仓鼠没什么区别哈哈哈"
我生气的嚼着团子仿佛嚼的不是团子是泉奈。这人还真是恶趣味。吃完后我赶忙喝了一口茶,一下子吃太多团子了感觉过于甜腻。
泉奈又拿起一串团子放在我脸颊旁。
"还要吗?"
我赶忙摇了摇头,目前已经不想再吃团子了。见我不想吃了他也没逼我而是自己吃掉,我轻轻松了一口气小口小口的喝着茶。
“你为什么要学医?你的医疗忍术并不精湛你更多依赖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医疗手法。”
泉奈脸上的笑意褪去转而认真的看着我,他的眸中有着疑惑也有着审视的成分存在。我底下眸子,是啊我是为了什么学医呢?一开始是为了自保但后来呢?脑海中回放着那个断臂的千手少年,哭闹的孩童,险些失去孩子哭得肝肠寸断的家属,躺在病榻上虚弱的少女。每次治疗结束后他们对我扬起的笑容,由悲转喜的泪水,与家人抱在一起团聚的模样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初心早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泉奈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天空飞过一只鸟儿,鸟儿在空中吟唱着美妙的歌曲。手不知不觉间伸出像是要触碰在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可不论怎么伸长手终究是无法触及。远处传来孩童们嬉戏的声音,他们欢快地奔跑手中拿着花花草草,身后有着大人们的关心声以及嬉笑的声音。这是一幅美景也是最动听的音乐。
“在我刚来到这个村庄时看到的只有破败荒芜的房屋,听到的都是孩童们哭泣喊疼的声音,是大人们哽咽着安慰孩子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因饥饿发出的呜呜声。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村子变得生机盎然,听到的是大家的欢声笑语,是孩童们嬉戏玩闹的声音,是大人们吆喝生意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开心的与和孩子们嬉闹的汪汪声。或许这就是我所奢求的东西吧,一个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我想看到大家的笑容,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并不擅长使用医疗忍术,哪怕只是最低阶最普通的忍术对我来说都很难,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以自己的力量让支离破碎的家庭重圆。所以我会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地努力前进,哪怕到头来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蝼蚁”
喉咙有些干涩,我拿起绿茶喝了一口但喉间的酸涩稍稍缓解。温热的绿茶透过杯子将暖意传热至手心,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舒适仿若正处于我所说的太平盛世。
杯中的一根茶叶在水面立起周围泛起层层涟漪。
“茶叶竖起寓意着好运,或许你所期待的太平盛世也将在不久后到来”
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彼此,我从他漆黑的眼瞳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彼此相视一笑轻轻侧了侧身将他的全貌映入眼帘,心中不禁对他改观或许他并不是我先入为主认为的疯子。
“谢谢你,泉奈”
……彩蛋泉奈视角……
她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小小的甜品屋,一开始只是想戏弄一下她不曾想她竟真要请我喝茶。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让她难堪,而且……感觉她挺有意思的。我静静的看着她和经营这间甜品屋的主人熟络地打着招呼,和第一次见到她那弱小胆怯的模样不同此时她是活泼的。可说到底就只是一个弱者想杀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对她只有不屑但她或许有宇智波一族需要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假意接近她对她释放自己的善意。
我不在乎她在做什么哪怕三色团子以及热腾腾的绿茶就在身边也没有去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大抵是我见过最胖的女人了,像大福一样的脸蛋,圆润的身躯,那一看就比寻常女子粗不少的腰,丰满的臀部。真不知道那位大人是怎么将她养的那么胖的,看了真是倒胃口。
但看着她吃团子的模样不禁让我想起以前和兄弟们曾一起养过的天竺鼠,那只天竺鼠也被我们兄弟几人喂养的圆滚滚的。
“真像个天竺鼠”
我故意轻声说着好奇她会有什么反应,当她转头看向我时她脸颊旁的碎发遮住她的脸庞总感觉碍眼于是便自作主张将碎发别至她的耳后。不曾想她竟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少女情爱话本中的脸红娇羞的模样更多的是疑惑和震惊。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有点怀念以前喂天竺鼠了要不就拿她来玩一玩吧。
经过投喂后她的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以前趁我和兄弟们不在时偷吃被抓包的天竺鼠。真好玩。本来还想再玩多一下但她拒绝了,看她那可怜样就放过他吧。团子甜腻的味道从口腔中弥漫开,我好像很久都没吃过团子了,也是毕竟帮助哥哥处理族中事务已经累得够呛自然没时间去吃团子了。
我想起她今天为那个男孩疗伤使用的手法不由得开始好奇,那些怪异的工具,怪异的治疗手法。明明可以用医疗忍术解决却偏偏要那么麻烦,只能说明她对医疗忍术的掌控并不好力量也不够强大,果然弱者就是弱者。但这又让我更好奇,竟然医疗忍术不行那又为什么要去救人毕竟别人是生是死也不关她的事,在这个时代弱者本身自身难保而她竟还要抽出精力去关别人,果然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过了好一会才回答我。
“在我刚来到这个村庄时看到的只有破败荒芜的房屋,听到的都是孩童们哭泣喊疼的声音,是大人们哽咽着安慰孩子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因饥饿发出的呜呜声。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村子变得生机盎然,听到的是大家的欢声笑语,是孩童们嬉戏玩闹的声音,是大人们吆喝生意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开心的与和孩子们嬉闹的汪汪声。或许这就是我所奢求的东西吧,一个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我想看到大家的笑容,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并不擅长使用医疗忍术,哪怕只是最低阶最普通的忍术对我来说都很难,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以自己的力量让支离破碎的家庭重圆。所以我会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地努力前进,哪怕到头来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