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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ob捆绑鞭打后入

 

“”

“呃那个,没事吧?”

“”

“对不起,是我之前想的太少了,导致你遇到了那种事情,我会补偿你的,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别客气,我不会还手的。要是没有地方去的话你就呆在这吧,想多久都行,以后也可以跟我一起旅行,我也会帮你完成心愿的。”

“”

“你没事吧,能说话吗?”

空突然停顿了一下,想叫名字的时候想起来还没有取过名,略有些尴尬,看着对方的眼神,似乎不像是失神的样子,大概是还在生气吧。

“想起来还没给你取过名字,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可以作为名字的参考。”

“名字的话你觉得顺口的就行,想继续叫斯卡拉姆齐也可以。”

“欸?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么?”

“”

见对方又不说话了,空只好顺着他的意继续说下去,“呃那就,斯卡拉,你愿意跟我一起旅行么?”

“”

没有得到回答,空不算太意外,只是有些微小的失落,但他也知道,此时对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应该多给他一些时间。像现在这样提早说出来的话也可以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做出选择。

“我带了点吃的放在桌上了,记得吃。”

桌上原本就有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空又在桌上摆了一个果盘,还有一些茶点,然后默默的走开了,关上了房门。他觉得对方应该是需要一些个人时间的。

见人离开后,流浪者原本有一丝紧张的心情此刻放松了下来,听空的意思,这应该是他打算给自己的补偿方案,让自己有个去处,有事可做。但这样一来,不就相当于是道德绑架了吗。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待自己,不得不讨好自己,维持自己的好人形象,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彻底厌恶的。明明就不喜欢,为什么非得这样。

既然空无法狠心抛弃累赘,那么自己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刚走出门的空此时突然想起来什么,推开门补充了一句:

“啊,对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门口的阿圆。”说完他就后悔了,自己一个人住惯了然后忘了要敲门。而且这时候还撞见了神情没落的流浪者斯卡拉。

自觉有些尴尬,空轻轻的倒退着走出了房间。

出了大门,空又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果然如他所想,流浪者或者叫斯卡拉,确实是应该没有去处的,继续回忆起他以往的种种表现,结合他如今的神情,渐渐的也品出了其口是心非的特点。

可能是出于认真思考的缘故,也可能恋爱中的人会比较敏感以至于双商提高,至少空就属于这部分提高的,有时候开窍就是来的这么快,他有心给对方一个好的生活,而对方也是有意的,这不是正好了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让那个嘴硬的人坦诚一点了。

下定决心后,空走向了阿圆,交代了一下新住客的事,然后打算出去解决一下事情,首先就是追查之前跑掉的那人,还有神之眼,之前在帐篷那里没找到流浪者的衣服以及他的神之眼,他从前从玉衡星那里了解过神之眼的一些特性,按理来说神之眼会自动跟随主人,可空到现在也没有看到那枚神之眼在哪,这很反常。

走前,空稍微多看了阿圆一会,阿圆阿圆,阿圆这盖子好像流浪者带的帽子啊,他觉流浪者肯定是不喜欢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的,从之前取名然后被拒绝过一次来看,直接叫流浪者肯定也不行的,那不如,就叫阿帽好吧,他承认自己的起名废物程度在提瓦特是数一数二的了。

————

空刚才突然进来的那会稍微有些吓到了流浪者,对方好像真的在关心自己,发自内心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跟从前的空判若两人。他有些不明白了,盯着床边的果盘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一晃就到了夕阳西下的时间,他坐起身,想去做点什么好让自己别想那么多。

身上伤口有很多,现在的他还没办法自由行走,得稍微扶着墙,不过比起之前已经是好太多。

来到客厅,这里的景象令他非常震惊。

他没想到平时那个正人君子一般的空私底下的生活居然这么的不拘,整个空间堆满了到处摆放的柜子,书桌,茶几,椅子,地上放着很多堆积的书、花盆以及大小不一的装饰品,墙上还贴有许多空和其他人的合照,这空间看着层层叠叠的,连大门都不知道在哪了,要不是知道空的实力,还以为这里被洗劫过。

不过这也算是又多了解了空一点了。

流浪者叹了口气,打算稍微收拾一下,就当做是在这的住宿费了,以及,一些救命之恩。他已经没有价值了,地位,秘密,甚至神之眼都没了,如今能做的也就这些了,等伤好了,就告别吧,空是要成为英雄的人,自己可不想拖他的后腿。

把书放回书架上,小花盆和装饰品放到了桌上,椅子挪到桌边,再把连接大门还有房间的路分别整理出了一条通道,至于柜子桌子大花盆这些太重的东西暂时还挪不动就等以后再说了。流浪者感叹,这里面真是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啊。

做完这些,流浪者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桌子上休息,这里面没有钟表,甚至没有一扇窗户,天花板上的灯是自动开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不小心又发呆了很久,屋内很安静,好像一个不属于任何地方的独立空间一样,他只知道这里是空住的地方,可具体在哪并不清楚。

前段时间他偷偷观察过空,他的朋友很多,经常能见到他与不同的人在忙些什么,和大风纪官一起去沙漠,过几天是和学者一起调查事情,再过几天是在大巴扎欣赏剧场的舞蹈。基本都是有说有笑,忙完之后往角落里一钻就不见了踪影。有的时候会好几天都不在须弥城,总之,空是一个行踪不定的人。一直以为空休息的时间都是露营为主,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平时是住在这样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太忙,所以才没时间整理东西吧。

————

空回来时打开门就看到了双手互保趴在桌子上眼睛呆呆望向门口这边的流浪者,于是迅速走上前向其询问情况:

“抱歉啊,把你一个人留着这里,会不会太无聊了。”

“”

见流浪者还是不理人,空也不知要如何是好,最后决定找点话题,先把自己的行程给他说一下。

他先前给人擦干净后从壶里出去了先是在沙漠那边搜寻了一番,无果后去了须弥城联系了风纪关。这次出去就直接联系到了赛诺,神之眼的消失不是小事,赛诺一下就出动了许多人,表示一定要抓活的查个明白,他在了解了一些流浪者这方面的缘由后更是愤慨,势必要把人抓到。并提议雇佣三十人团这种大型佣兵集团一起行的作为辅助,成功率会更高。另外这次行动表面上没有对下属说是神之眼的问题,而是给其按了个盗取须弥珍宝的罪名,在调查清楚之前他不希望有人多想而有闪失。而后他们便在沙漠搜寻到了晚上,现在才回来。

“我会尽快帮你找回神之眼的,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等你恢复了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旅行,好么。”

“”

看流浪者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空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额,还有一件事我喜欢你。”

“?”

流浪者有些惊讶的盯着空,竟然能够把喜欢两个字随意的说出口。回过神,他立马直勾勾的看着空的眼睛,想要确认他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能跟我一起走吗?”

空旅行过很多世界,其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被追求的经历是有一些,但是自己像对方表白还是头一次,他感觉很紧张,他明明早知道有这一天的,要是提前练习一下该多好,至少找个漂亮点的地方。

“可我只是个罪人,你不应该喜欢我。”

“这和身份无关吧,而且未来是可以无限延伸的,以前的债总会还完,你我的生命都很长,我会陪你的。”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你而言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只是一个麻烦,扔掉才是最好的做法吧。”

“的确,我以前有这么想过,但是现在我想通了,因为我喜欢上你了。对了,问你个问题,你讨厌我吗?”

“没。”

“那你喜欢我吗?”

“”

“认真点回答。”

“有一点。”

“那就行了。你以后跟着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你是认真的?”

“当然。”

从空的反应中没看出半分虚假,流浪者站起身,整个人爬上了桌子跪坐在上面,伸手想要抱住空的头。

空瞬间领悟了意思,主动吻上了这正在向前凑的唇。再一手搂向后背,一手摸头,胸前贴近将人紧拥。

明明是第一次接吻,空却意外的感觉很顺畅,对方闭着眼配合着自己的呼吸,使双方完全没有窒息感。察觉到对方没有任何不适之后,空倾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由原来的绵软而交转为了攻城略地,对方也并不太抵抗,任由他的舌在其中缠绕和挤压,发出的声响也是越来越大。待到流浪者的喘息声变得有些粗重后他才退了出来,还带出来一条未断的银丝。

一吻毕,流浪者变化了坐姿,他先是解开了裤子,然后双腿微开,双手后撑在桌上身子稍稍后躺,带着点媚的看向空,一副欢迎的样子。

“诶,等等,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空对于这完全没有羞耻心一般的举动一时之间还没能接受,正常情况不应该是相处很久才做的吗。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

流浪者有些懵,这是在拒绝他么?

“我还没买润滑液。”

虽然从没做过,但基础方面的知识他还是知道的,要是不做好准备工作的话会很痛甚至会流血。

“没事的,我的身体可以自己湿润,稍微刺激一下就好了。”

“那也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我不想让你觉得痛苦。”

“不要紧的,我”

话没说完,流浪者又被亲了一口。

“等伤好了再提这事好么,听话。”

“嗯”

知晓了并不是不要自己,流浪者也就没有再坚持了。不过他微微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空胯下鼓起的包后提议要帮他口。

空依然是否决了,他知道这绝对不舒服,大部分时候人们这么做都是强迫性的,哪怕对方愿意他也不想,他不希望他们彼此之间发展成这种关系,他在心理上接受不了,即使他现在已经硬的发疼。

见人情绪已经稳定,空伸手抱起了流浪者,刚刚应该出了不少汗,他要带人去温泉洗洗。这里的温泉并不是由火山形成,只是一个能流温水的池子而已,因而不会对身体有害。将人带进池子后,他以拿洗浴用品之名快速的在附近的小树旁舒缓了一会儿。他从前很少有这种欲望,自那天在沙漠救下了流浪者后发觉自己变得愈发的渴望了起来,今天就差点没忍住。

解开绷带,擦拭,水洗,过程很顺利,在壶中月光的照印下,全身打湿的了少年显现出了更加的动人和美丽,空看的有些呆滞,他确信,他已经爱上了。

虽然不是什么正宗温泉,但消除疲劳的功效还是有的,原本担心他有伤口还泡水会不会不好,但流浪者坚持要和自己一起泡,执拗不过,便一起泡了,应该问题不大。他和流浪者贴的比较近,一同背靠在池边,眼睛微眯享受着池水带来的温暖,欣赏着池边的景色还时不时哼起歌来,俨然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

空现在有点开心的找不着北,抱着流浪者回去时被自己的家具磕到了好几次,基本上每次磕到后流浪者都会抱紧一下他的脖子以防掉下来,对此流浪者还趁机吐槽了他的家装品味。空点头称是,没敢说像这样乱七八糟的地方他还有四处。

在床上,他给人上好了药,缠上了新的绷带再套上了睡衣,想着待会一起睡。

睡前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给你想了一个新的名字,叫‘阿帽’怎么样,你不喜欢我再改。我命名品味是真的不太行,对不起。”

“只要是你起的,我都喜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空开心的往人脸上亲了几口,同时也表示了不要勉强。但不管怎么说,今天一定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空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今夜并没有再做别的事,抱着人就睡了,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感觉得到阿帽也是喜欢这样被抱着的。

————

清晨,他们几乎是一起醒来的。他让阿帽继续躺着,自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说自己要去风纪关那边跟进一下找找线索,中午会回来然后一起出去吃饭,询问了一下想吃什么得到了除了甜食的以外其他都可以的回答便出门去了,临走前给了一个深而长的吻。

见人离去,阿帽有一丝丝的怅然,眼中不知何时落了一行清泪,这是自鞜鞴砂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开心,这种被好好爱着的感觉,真的是隔了太久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是这样有些懦弱的,但这种温柔的感觉,如同梦幻,令他沉迷。

————

后记

在风纪关和雇佣兵们地毯式的搜寻之下,根据旅行者这边提供的画像,在附近扩大了范围的搜索了三天之后,终于是将人抓到了,对方矢口否认自己偷了东西,直到被带到了空的面前。

他不敢想象这个旅行者竟然会这么大动干戈来抓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等待他的将是地狱。

后来据调查得知,他是在愚人众的一个小头目那里买到的这个神之眼抑制装置,据他所言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学者将装置拆卸之后发现了里面的定位器,如果这次不是及时抓到人的话,很可能就会被愚人众给回收了吧。

须弥的一处凉亭内,空将神之眼还给了阿帽,并在这里又郑重的告白了一遍。

这些天空一直处于比较亢奋的状态,阿帽也恢复的不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另外既然决定了要一起旅行,当下他就带着人在城里逛着街,打算多买点旅行用品,以前他一个人旅行的时候随意点无所谓,现在两个人了他觉得应该要准备周全一些才好。

一路上,他遇到了很多朋友,一直在忙着互相介绍,后面遇到的熟人多了,他决定干脆办个聚会,邀请朋友们一起来庆祝一下。想到就做,回到壶里就开始写了很多宴会请帖,打算发给他在须弥的朋友们,其他地方的朋友因为太远了得等以后有机会再办了。期间他也问过阿帽愿不愿意出席这样的聚会,对方表示了随意。

这些日子他发现阿帽对他的吐槽渐渐变得多了起来,像是恢复了一些往常的性格,这姑且算是好事,但不管怎么说比起之前的他,现在的他收敛了锋芒,且更加的坦诚。

————

再见到妹妹的时候,她会不会惊讶呢,空想着,对着天空,微微一笑。

————

后记2

聚会后的当晚,尘歌壶房间内。

两人刚刚洗过澡,空觉着现在气氛很好,便打算今晚要了他。相处越久,燥热感越多,而且这些天阿帽还总是有意无意勾引他,今天就随了他的意吧。

他先是轻轻亲吻了他的脸颊,然后是肩膀,手臂再到胸口还有肚子,以此来挑逗起对方的情欲,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来是个新手,看差不多了便吻上了对方的唇,轻柔的搅动着腔内,俩人都闭着眼,互相享受着这份温情,良久才分开。

空让人躺下随后掏出了他准备好的润滑膏,挤了一些在手上。

“痛的话要说出来哦,我会轻一点的。”

“嗯”

阿帽躺下后,主动抬起了腿自己用双手分开抱住方便人操作。他的心情是开心的,脸上有些红晕,迫不及待的想让空赶紧插进来。

微凉的物体被手指带入了穴内,很快就化开了,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入,情欲瞬间铺散开来,想要快点被填满,口中传出了微微呻吟声。短暂的收回手指后接着又是一小会的微凉,两根手指一起进来了,动作不快,在搅动时只是轻柔的扩张着,这让他觉得很舒服,体内流出来了些水液。

足足十几分钟后,确认了扩张到足够,空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穴口,缓缓的塞入进去。

见人没有任何不适,空才放心的动了起来,搂住了他的腰控制好位置后,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插着,而阿帽也随着这频率轻喘着。

“唔唔快快一点”

空依言加快了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的速度这才让人稍稍满意,看在对方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他也笑了,一边操干着一边轻轻揉捏着臀肉。

“哈哈哈”

阿帽小声喘息着,快感席卷全身,脸上的红晕更甚,没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随后射了出来,白浊附着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溅出一点点在床单上。

“哈快唔点”

刚刚高潮过后明明处于不应期的状态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忍着不适依旧在喘息着想要索取更多。

空的精力是十分旺盛的,猛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都不觉得累,对方除了喘气声更粗以外看上去也还能继续。他见人一直抱着腿蛮辛苦的,于是换了个姿势,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把人抱起相向而坐,让他的手环抱自己的腰,这样能贴的更紧也能顶得更深。

刚抱起时还被他亲了一口才别过头去,看来是很满意这个姿势。

托着屁股,让自己的性器继续往里深耕,动作不快但每一次的深插都能使人发出悦耳的呻吟,这样的顶弄又是持续了近半小时。听到身上人的声音从呻吟转为了哭泣声,他有些慌了,马上停下了动作,询问道:

“怎么哭了?是弄疼你了么?”

“没有这是开心”

闻言空放下心来,虽说如此,但今天确实已经做很久了,空把他的头转了过来,吻了上去,没多久就退了出来,打算结束。

“射进来”

听到这满是情欲的一声,空差点就泄了,他再三确定这不是在说胡话之后才开始动作,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就交代在了里面,同时听到了他满足的喟叹。结束之后他并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直接抱着他站起走向了浴室。

简单的清洗后入浴时空用手指在后穴抠挖着帮人把精液排了出来,看见他居然是还有点不舍的表情空觉得有些好笑并表示以后还会有很多,听闻后阿帽的脸变得更红了。壶中的卫生清理方面有阿圆帮忙打理,所以他不用担心,洗完就直接回了房间。

回到床上他先是铺上了一个新的床单,随后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晚安吻之后,两人便睡到在了床上。

一想到这样的生活以后多的是,空就很是兴奋。

“感谢您”

整整168个树王圣体菇,交的时候没数可能多交了点但肯定不会少。旅行者终于做完了来自纳西妲的委托,这半个月他爬上爬下飞檐走壁风餐露宿,总算是摘完了,看着背包里蓝盈盈的一大片他差点患上蓝色恐惧症,交的时候用了俩麻袋。他只知道这是给散兵用的,猜测应该是药材或者料理,总之既然是纳西妲委派的,那就没问题。

散兵这边,被纳西妲庇护的这段时间他基本上什么都没做,每天都呆在净善宫,看看书,发个呆什么的,面对笑脸相迎的草神,自认为也没必要惹对方不快,所以也会接收投食等等。

比如今天送给他的两大麻袋蘑菇。

“这个是树王圣体菇,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哦~”纳西妲一脸真诚的说。

寄人篱下是这样的,目前他已经失去绝大部分力量,既然草神觉得自己还有用,那不妨互相利用一下。所以他接受了这些蘑菇并答应会吃完。

起初,他不以为意,一些蘑菇而已,很快就能吃完。然而真到吃的时候,只咬了一小块就被一种奇怪的味道恶心到了,又苦又滑腻,还有点涩,在难吃的品类中也属于最难吃的那一批。

无所谓了,他不可能去求纳西妲给他更好的待遇,只把这当做任务,自虐般的吃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蘑菇。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树王圣体菇了,袋子里少了一小半,散兵也快要恶心的吐出来了,肚子有点难受,可能吃太多有点撑,头也晕乎乎的,不得不坐在椅子上休息会。

也就稍微眯了下眼,自己就被树王圣体菇霸凌了。

嘴里被塞入了一个树菇将上下颚撑得很开,树菇虽然是软的,可这整个塞进来实在是太大了,嚼不动更咽不下,就顶在里面,难受到生理性的泪水都挤出来了,刚要用手扯出来就发现不知何时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树菇,每一只都想往他身上跳,就跟成精了似的,这些树菇不仅会动,而且动作特别迅捷柔软,一跳一跳的。散兵尽量挥手将它们打开,现在他就是一个漏电的电池,体内的元素力用一点就少一点得不到补充且只有雷元素,打在上面甚至还起到了反作用——那些树菇更活跃了。

数量太多了,很快,散兵的身上就挤满了树菇,它们没有手脚,移动靠菌柄跳跃,这些树菇一个个跟日落果那么大,哪怕是软体生物,在卯足了劲的情况下也能砸人很痛,因此椅子也不堪重负断了一根腿把人滑到在地。

数量众多的树菇聚集在一起让地上很快就铺上了一层菌粉。树菇们还在持续不断的往散兵身上挤,两个大袋子里也钻出来更多,直接就给埋了似的,从上看已经看不见散兵的人了。它们不满足于此,像是有什么重任似的想要把自己的孢子播撒出去,因此它们到处蹭着,把它们菌盖上的孢子全沾到下面的生物身上,树王圣体菇的身上菌盖很多,而且并不是规则的圆形,因此难以全部蹭出去。很快,精明的小东西们就找到了更好的办法。它们中的个别开始往衣服里钻,像虫子一样爬行,经过皮肤,寻找着能深入的口,其中最明显的上方的口子已经被先来的占据着,在它附近的树菇都显得急不可耐,只得在一旁用力蹭着脸,将脸颊擦出红晕。有些菇没位置了就开始到处乱窜,觉得眼睛也是个不错的去处,想要在里面播撒孢子,幸好这几个树菇力气不大,没能突破眼皮才让散兵稍微松了口气。

带着点硌的爬动,沿途还带着很多孢子弄得散兵身上痒痒的,尤其是胸口的两点红樱,明明没有被针对到,可一被刺激就有了感觉,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一招就把这些玩意弄死了,可现在不知怎么的,虽是力量失去了不少,可也不该这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连动一下都很困难,他只能想到是这些蘑菇上的粉末有麻痹效果。而蘑菇为什么能动,他不知道也不关心,现在他只想把这些蘑菇干碎。

散兵一边忍受着树菇的剐蹭,一边还在思考对策。上半身由于束腰带的限制令树菇止步于此而下半身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从裤腿两边挤进来的树菇已经爬到了私密部位,它们摸索着能进去的地方,其中一个蹭在了一根小柱子上。

“唔!”哪怕被堵嘴,也发出了一丝闷声,这一下散兵使整个身体都颤动了,过分敏感的柱身此前从未被刺激过,而且很痒,非常痒,那些孢子所到之处无一不痒,而那些东西爬动的力气根本起不到止痒的效果,有些菇爬的急了还会把自己的菌盖蹭掉一小块。

就在刚才的振动中,处于短裤内下方的树菇摸到了一个看似可以进入的口子,那缝隙小的可怜,可能只能进的去一根针,可是树菇并不放弃,传播孢子的责任感让它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冲锋,它用自己的菌柄顶了又顶,用力的捣,最终在它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获得了成功——口子开阔了不少。躺在地上的散兵被撞的不知所措,感受到连隐秘的小口处都被撞开了,但他无能为力,他早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没有力气但还有知觉,明明不想被这样,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擅自放弃抵抗。

离成功又进了一步,这只树菇撞开了口子便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菌柄插了进去,菌柄在里面,菌盖在外面,因为没有手脚,它使不上劲,只能插到很浅的位置,菌盖不停的摇晃想要寻找一个支点让自己进入的更深,弄的散兵更痒了。

在外的树菇们见同胞有难纷纷聚集过来,它们齐心合力的剐蹭着,想要把散兵的裤子脱下来。这时,先前被雷元素打飞出去的几个菇前空翻后空翻的从远处赶来了,被激化后的菇动作更迅猛,这几个激化菇三两下就把裤子弄坏了,连带着衣服也给破坏掉不少,露出了里面细腻的皮肤,能看见被刺激的殷红的乳头、大腿根部、肚子,粉粉的玉茎也在裤子被破坏的那一刻弹了出来。

见到有情况树菇们全都围了过去蹭那个明显凸出的部分,数个菇一起蹭着,力道有轻有重,没一会就让这个柱子顶端吐出了一大波白浊,同时身下也被激出了水液。认知到这上面也有口子,菇子们更兴奋了,不过这次撞了好一会也无法打开更多,菇子们无奈的接受了事实,退而求其次用自己一小部分菌盖尖角戳弄着,妄图塞点孢子进去,可惜自己不是针状物,怎么也弄不进去更多,最多只能刮下自己的一层孢子堆在柱头那。

高潮过一次之后散兵此刻非常想休息,因为每每刺激来临时都要消耗巨大的精神力与之对抗,实在是没剩多少余力了。

另一批树菇没忘记正事,它们找到了受困的同胞,想要帮助它。其中有两个菇用菌盖顶着受难菇的菌盖用力想将它顶进去。

“唔!唔!”

散兵这边,被异物插入很不好受,他靠着一点仅剩的力气用力夹紧了穴口,抵抗着入侵者,而这次真的奏效了,软软的菌柄根本不禁夹,一下就被压烂了,可还没等他高兴,树菇肉里的汁水泛了出来,粘滑还夹带着孢子,更多的痒意瞬间在穴内爆发。他不想承认,但真的还不如让该死的蘑菇进来还好点。

这只被夹的菇失去了生机,没有再动了,而它后面的菇们还在坚持把它推进去。越是往里推,它榨出的汁水就越多,与原本存于穴内的水液交织在了一起,两条支流汇集形成了一股洪流,马上就要决堤。

其中有一个激化菇忍不了了,同胞们慢吞吞的速度好像是永远也轮不到它,于是它顶开旁边的菇们要自己上。马力全开,它伸直了自己的菌柄,菌盖顶在地上,被激化过的它伸缩自如,如同打桩机那样,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将同胞的尸体往里面踹,至于为什么不把里面的菇拉出来,只能说它们没有这个智能和灵活的双手。

“唔唔唔”

还在被堵住嘴的散兵依旧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呜声,嘴里的树菇似乎是死太久了,还有些化掉的趋势。也是因为下身过量的刺激,散兵咬合得更用力了些,感觉咬断这个菇也是迟早的事。这是个好消息,至少之后自己有一部分不会那么难受了。

下面的激化菇成功将死亡菇全部捣碎塞进了散兵小穴,一个树王圣体菇很大,塞完进去的时候看着像怀有身孕了一样。散兵感觉到肚子很胀,不过被塞满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现在不太痒了,甚至带来了些快感。不知道死亡菇怎么想,反正周围的菇都很兴奋,激化菇更是兴奋,将同胞塞进去之后它自己也要进来,它将自己的菌盖收缩变成类似于一个长柄雨伞收起的形状,非常用力挤压着死亡菇的尸体来给自己挪位置,插入了一小段距离,在菌柄离地之后它也遇到了和死亡菇相同的遭遇——卡在里面没法深入也不能退出,菌盖在内壁压力之下也展开不了,弄得它很难受,但它是激化菇,力气很大并且体内还存有电气,没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它决定释放这些电流。

“!”这一刺激之下,散兵瞳孔紧缩,连带痛的咬断了嘴里的树菇并吞了下去。

并不弱小的电流直接在体内炸开,里面还有些水液更是增幅了这些雷元素。

被电击是什么感觉呢,相当于被猛兽咬了一口,是会使人昏迷的巨大疼痛。

疼过之后便是空虚,释放完元素力变得软趴趴的树菇根本不能满足散兵,于是痒意又开始复发,巨大的空虚感也紧随其后。虚弱的身体在刚刚被充上了一丁点电,精神力消耗殆尽此刻顾不得其他了,只想遵循着本能扭动身子舒缓一下痒意。

而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变成了下面的已不再激化树菇,它还在摇摇晃晃的释放孢子,可惜下一秒也被夹碎掉了。

不够不管他怎么扭动都不够,快感只有那么一点,上不来也消不去,似是永远也抵达不了顶端。

以想要释放为驱动力,身体四肢的掌控感逐渐回笼,随后直接用手捏碎了手边的树菇。

树菇们顿时炸毛,又开始了袭击。

“啪叽”

激化菇二号从远处飞来整个菌盖直接打在脸上并释放了电流,效果显着。

完成了任务,二号失力掉了下去,牺牲自己造福了其它菇,它掉落的身姿让菇子们铭记。

菇子们把握住这机会,又开始使劲往里怼,一波菇在下面的口,一波菇在下面的口,一个塞进去了,就又一个在后面跟着上,先前还难以进入的地方在菇子们的团结之下使得通道变顺畅了。

这些树菇全部都会收缩自己的菌盖好让自己更方便的进入,它们为了传播孢子真的是费尽心思,上面的菇从喉管进入,激起一阵禁脔然后直接入胃,下面的菇从后穴挺进,爬行过大肠等等最终也进了胃,两边的菇子相遇,让散兵的肚子被涨得鼓鼓的像个即将生产的产妇,可它们还在往里爬,将自己的同胞都挤压成了蘑菇肉甚至自身也变成了蘑菇肉也在所不惜的往里爬。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饱胀感完全覆盖了未达高潮的空虚感,呼吸也越发困难,脑子里除了好胀以外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

外面还有好多好多蘑菇

蓝汪汪的一片,蹦蹦跳跳。

“你似乎不太喜欢吃树王圣体菇。”纳西妲回来时,放下煮锅看着地上树菇的碎块做出了猜测。

在纳西妲进门前,散兵就已经缓过来,看见椅子并没有坏掉的时候没事反应过来之前应该是蘑菇的毒素所产生的幻觉,好在人偶的体质特殊,全部消化掉之后就基本没事了,也就是刚醒来的这么一会的时间,纳西妲就来了,若不是草神没必要这么做,他都要怀疑是纳西妲搞的鬼。

“我不需要吃东西,以后不用给我带了。”

纳西妲稍作思考,觉得有可能是不合口味,分析了一下现场,又感觉没那么简单,以散兵的性格应该是不会把暴躁的一面发泄出来,只是散兵不说的话,她也不想去用读心的手段彼此交流。最后只能用技能回收了散落一地的树菇。

“真可惜,我原本是想做一些杂菇荟萃与你分享的。”

发觉散兵心情不太好,纳西妲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把带来的书本放下然后抱着锅子带着剩下的树菇就离开了房间。

刚才的幻觉哪怕是假的,现在散兵却真的还有些感觉。饱胀感消失了,行动恢复正常了,快感还在,很是难受。裤子上有甲胄挡着纳西妲并没有看到里面已经湿透了。

净善宫平时只会有纳西妲来,既然这样

事后散兵查阅了须弥菌类图鉴,里面写着树王圣体菇无毒无害,味道偏苦发涩不建议直接食用,烹饪后清脆爽口。那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产生幻觉呢,目前还没有答案。

某天旅行者交付任务的时候少了一个幽灯蕈,不得不跑去鹤观再摘点。

如同夜灯般微微发光的蘑菇,其中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幽灯蕈。

某个雨夜,因运送材料的车轮坏了一个,山藤今晚不得不选择了一个不算太平的地方过夜,万幸这里有他的一个经常喝酒的朋友,给他推荐了一个半旅店半窑子的私人地方,说是包他满意。

这是一个看上去就有些破旧的地方,山藤有些不满,怕不是被框了,他拿着老板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锁。

屋里不大,而且如同这房子的外表一样,是个有些乱的地方,只有中间一张床,上面有人,应该是来服务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侧门锁着,估计是放东西的地方。

见有人来,床上的人坐了起来,然后山藤震惊了,他认识他,这是之前在踏鞴砂时丹羽大人身边的红人,居然在这。而且很明显,对方也认识他。他从踏鞴砂逃了之后被抓到这里来了么,活该啊,这个婊子。然后山藤上前粗暴的扯掉了倾奇者手腕上的护腕,看见了里面的球形关节,“果然啊,是个吸人精气的精怪!”

他早就有怀疑了,来历不明,长得好看还奇奇怪怪的,可惜这玩意一直跟在丹羽大人他们身边没法查验,现在想想,是勾了人的魂才上位的吧。

山藤又想起他的弟弟,那天去找了倾奇者之后第二天就崇神病发作死了,这里面没点关系他是不信的。现在终于给他逮到机会了!

倾奇者有些害怕山藤的举动,在他眼里山藤先生一直是个辛勤工作的铁匠,还帮过他的忙,为什么会这么说他?

山藤不再多言,他现在要报复倾奇者——这个让他的家变得一团糟的精怪。

他扯下倾奇者身下的布,发现了一个凸起和一个批。冷笑一声然后就把两指插了进去,这不带任何前戏直接插入的行为疼得倾奇者高声尖叫,死命的想要推开山藤的手,但是他的手不够长,刚好只够碰到山藤的手腕,没法使力推。山藤不满于他的抗拒,用另一只手把他的双腕抓到一起往上抬随后继续抽动手指,期间没管他还在乱蹬的双腿。

越是抽插,水流的越多,不多时,这紧窄的肉缝里的手就沾满了淫液。差不多了,山藤的裤子早就隆起,他打算直接肏进去,他抓住了倾奇者还在乱动的大腿,看到了内侧有些青紫的痕迹,看来他不是第一个,觉得有些可惜。

“啊!山藤先生别这样好疼”

这婊子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点好笑。

“哦~那这样呢?”

山藤伸出闲着的手用力揉捏着他上半身的小红豆,然后猛的一掐。

“呃啊!不要,不要这样!”

“诶呦,疼了啊,给你揉揉好不好?”

说是揉揉,然而实际上是山藤并拢了手指往倾奇者脸上扇。啪的一声脆响后让人短暂失了声,倾奇者被扇红的半边脸上迅速肿起,看着好不可怜。

“还疼不疼啊?婊子。”

倾奇者已经完全被吓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对他微笑的人现在会这么对他。随后他想到了丹羽,他好像懂了。不敢再回应,只微微发出些呜呜声来缓解疼痛。

叫得还挺好听的,山藤也不管他,开始全力发泄自己的欲望,舒展开身体大开大合地开始打桩。巨大的硬物在小小的身体里被包裹得紧紧的,湿热紧致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好久没干过这么爽的了。

倾奇者幼小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性爱,几乎每一次的接客都能把他折磨到哭出来,这次也一样。没有反抗之力的他只能感受外部的钝击还有里面的混杂了少许爽感的大量疼痛,然后任由泪水留出,毫无尊严。

山藤听着倾奇者挨肏时的呻吟愉悦的射出了第一发,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他换了个姿势,把倾奇者翻过去让其跪趴着,这次他进去得更深了些,倾奇者叫了一声好像是顶到了什么东西,山藤笑了,不愧是精怪啊,连子宫都有,但他还是要恶劣的去问人偶那是什么。

见倾奇者没有回应,于是山藤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吼他,“说话!”

“呜是是子宫”倾奇者抖了抖,由于之前也被肏进过那里几次,所以他知道这是什么,那些恐怖的经历他不愿再回忆

今天也逃不过了。由于经常会弄脏所以给他用的毯子很薄,因此跪姿会很疼。倾奇者把头低埋在薄毯上,默默等待着刑法。

如他所想的那样,被巨大的硬物顶开了宫口,像被撕裂了一样他疼得双腿打颤,口中发出嘶鸣和哭声。

射过一次之后现在山藤也不急着射了,他把硬物抽离了子宫然后又接着进去,反复多次,他就是故意要折磨倾奇者,让他越疼越好。

这种在宫口摩擦的行为真的很疼,以前只要客人射进去基本就算完,而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倾奇者觉得有些委屈,但是他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哭得更大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倾奇者感觉自己都要习惯这股疼痛了,身上人才终于射了进去,感受到大鼓大鼓的精液涌进去,是有些开心的,因为终于能结束了。肚子有些胀,好像稍微舒服了点,倾奇者自己小巧的玉茎也跟着吐出了些白浊溅在了床单上。

里面的硬物出去了,倾奇者还是不敢动,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等待客人离去。然而这一次没那么简单。

“我让你射了吗!”

山藤看着倾奇者那爽到的样子就来气,他只配得到痛苦。山藤拿起在床头的细棍就敲了上去。

“呜!”

小巧的玉茎突然被打,他直接一哆嗦差点没跪好,但身形还是不免的歪了点。然后又是一下。

“呜!”

本来软下去了的地方被打得又硬了起来,这更方便山藤打他了。但是他没办法,他不敢动,深怕反抗会挨得更多。

“撅好点!”山藤又吼了他。

然后如狂风暴雨般继续抽打,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每一下打上去山藤都感觉自己开心了些。过了一会后,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倾奇者以为他停手了,等他放松的时候又来上一下,乐此不疲。偶尔他也会“好心”的往上面点的卵丸那抽一下,给他分散些痛苦。

当然,他也能听到求饶声,什么受不了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之类的,但他不为所动,这玩意害了踏鞴砂那么多人,这是他应得的,况且,打坏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又用不到这里,大不了赔点钱嘛,他也不是给不起。

虽是细短的木棍,但打起人来还是一点都不含糊,一下就是一条红印,而且能受刑的地方就那么点大,没几下就抽得他满是伤痕,由红变紫再到黑,整个玉茎和两个卵丸都肿大了一圈。倾奇者的挣扎幅度也不由自主的大了很多,但又在咬着唇扣着床沿极力克制着,眼泪早就如洪水般泛滥,却激不起客人的半点同情心。

赶了一天的路山藤还是有些累的,见倾奇者再没什么有趣的反应,他终于放过了他,然后锁上门去到了老板给他安排的用来住宿的屋子。

听到关门声,倾奇者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平时还是较少有这种打这么狠的客人的,不过这一天还不算完,他得去把他没多少的衣服和床单洗干净。因为客人离开的30分钟后,买下他的老板会过来检查然后把衣物拿出去风干。如果他不能在此之前洗干净衣服床单,会有惩罚,挨一顿打或者一顿肏,或者是被倒挂着睡觉,又或者全部,总之看老板心情。

他努力支起身子,想下床,但是跪的太久有些麻了,下面又痛,怕碰到那个地方,他只能慢慢找感觉,从不太疼的部位开始挪动。

总算是爬下了床,感觉用了不少时间,这可不行,时间过得越久上面的污渍就越难洗,一想到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便不顾疼痛马上抱起衣物打开了侧房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专门给他的洗澡房,里面有一大缸水和一些洗衣用具,水都是老板在外面亲自打来的,所以用水太多也不行。他舀了一小盆水,蹲在地上,马上就触碰到了还肿大着的玉茎,深吸几口气后,他翻出来几块木板垫在脚下让自己蹲的时候能高些,然后从旁边取了一小块皂角用力搓着那块有污渍的地方,而自己身上的污秽待会再洗。

好像时间差不多了,好在他在规定的时间内洗完了衣服,他把洗好的衣服放在干净的盆里再搬到了正门口,好让老板直接拿到,然后再把遮掩关节的护手那些都穿戴好等着老板来,因为老板知道他不是人类,也不喜欢看见他的球形关节。

等洗好的衣物被拿走之后再脱掉护腕这些然后自己清洗干净躺倒木板床上睡觉,等白天老板把晾好的衣物给他,再等待第二天的客人到来,这就是他最近的生活。

他也不是没想过要逃跑,一来是没什么机会,二来则是他曾经逃跑被抓住过,然后他吃够了烙铁、穿刺、电击的苦,老板还拿出了一个带电的小球威胁他,要是再敢跑,就把这个永久放进他后面的穴里,天天电他,所以他再也不敢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逃到哪里,都被抛弃了三次了,没有人会救他的。

第二天,门被打开,来客人了,他坐起来准备迎接,但是看见对方的脸后他吓得往后缩了缩。又是山藤,他今天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欢迎大人来玩。”

“声音真小,我昨天玩你玩得不爽吗?”

“爽”他可不敢回答不爽。

“你这嘴里我可听不到半点真话啊,该教训一下了。”

山藤把倾奇者拽下了床让他跪着,自己坐了上去。昨天他扇的是左半边脸,那的浮肿还没有完全消除,今天他扇了另一边,比昨天轻些,免得不够好看。

随后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止咬器给他戴上,想试试这张嘴爽不爽,他才懒得调教,以防万一的措施罢了。

他掏出硬起的性器放在了倾奇者嘴边,蹭了蹭脸感受着对方的呼吸然后径直插了进去直捅到喉咙。口腔里是温热的,性器也是热的,不比下面的穴差。

也不是第一次被插进嘴里了,山藤不用工具他也不会咬的。

倾奇者忍耐着异物入侵的呕吐感,默默的调整好呼吸,吞不完的部分用手去抚摸,客人们都喜欢这样。山藤也不例外,偷偷看了眼山藤的表情,应该是舒服的,他做对了。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婊子了,脑子里想的都是客人会怎么肏他,肏哪里,怎么才能让客人满意,计算着会被肏多久。也许他天生就适合做这些。

山藤看出他走神了,抱着他的头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些,还说待会要惩罚他。不过没关系,反正没有这个原因大概也会有别的原因来惩罚他,他感觉山藤就是这样的人。无论怎么样他都只能乖乖配合。

顺利咽下了精液,算是完成了第一轮的受刑,接下来要估计是女穴吧。他倒是想让他肏完了赶紧走人,不过他也不敢擅自扒开穴让他肏,他觉得,山藤应该是喜欢指示他去做什么才会满意的类型。

“站那屁股撅起来。”

倾奇者想了想,决定分开些腿站着,头往下低,能看见自己的下体,然后双手扶着膝盖,方便客人玩弄他。

山藤揉捏着他还肿大玉茎,稍微使点力都能让他惊叫连连。

“听说你很不乖啊,还跑过一次来着?”

“对不起”不管怎么样先道歉再说。

“别怕,我倒是觉得你很乖哦~是不是啊,乖宝宝?”

“是我会乖的。”

山藤拿出了一颗球,他见过这个东西,是老板说他再敢跑就给他装上的带电的球。他还没用过这个东西,但他不想要,被电里面,光是想想就痛的要死。可现实从来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乖宝宝,来吃这个~”

说完,山藤就把这颗球硬塞进了他的后穴里,后穴被用得极少,通道干涩狭窄连这个手指头大小的球都难以进入,果不其然,山藤在用东西把这个球用力往里捅,他一边害怕着之后的电击,一边被这东西塞得有些难受,他越是紧张穴口就夹得越紧,山藤推得也更辛苦。这一行为直接惹怒了山藤,不再跟他装什么“乖宝宝”游戏了,一边骂他婊子一边让他放松,还顺手抽了他几下屁股。

于是他继续道歉,还把屁股又抬高了些,来表示出自己已经放松了。

因为没有经过润滑,所以他再怎么放松里面依然是紧紧的,但是山藤不管这些,还是在打他、骂他,对此倾奇者也没有办法,更是不敢狡辩,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并在心里希望对方顺利。

总算是到头了,小木棍被抽出,倾奇者紧张的开始准备承受新一轮的惩罚,没让他等多久,他看见山藤拿出了遥控器按了下去,他的身体随之一震。

“呃!”

这是一种冷不丁的刺痛感,他说不好这个和被抽打玉茎时还有被撬开宫口时哪个更疼,大概是被电击的时候更疼吧。

山藤又按了按。

“呜!!”

如果说第一次的电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这第二次就给他深深的感受到了什么算是刻骨铭心。

真的好痛啊!马上要来第三次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停下来?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第三次电击来了。

“呜啊~!!!”

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掉,腿也开始不安分的乱动,好想做点什么,快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再电了!

没有人会理会他的想法,山藤按了第四下,这次他直接疼得站不住了,也不顾之后会不会有更多惩罚了,用手捂着后穴在地上蜷缩着掉眼泪。

然而小球在很深的地方,他再怎么捂住也没用,还是在挨电,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拿着遥控器的山藤,看着他一次次的按下遥控器,然后自己一次次的抽搐,有一瞬间他想把遥控器抢走,让山藤也尝尝被电的滋味。当然也只是想想,他做不到的。

山藤很满意他的反应,这东西可真不错啊,不愧是枫丹的高级货,老板人真不错。

倾奇者好想被电傻了,瘫在那里不动,算了,无所谓,这样也能肏。

他把地上的倾奇者捡起来抱着他肏,女穴里面流了很多水,被电出来的,真淫荡啊,这倒也方便他肏了。

抓着他猛猛干了几百下之后还是没能让他回神,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有点没意思,草草的射了进去之后留下一句“我明天还来”就出门了。

倾奇者呆呆的望着门被锁上,好像觉得还有什么事要干,但是算了,他现在累了,不想动,随便吧。

第三天,倾奇者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点晕,还摇摇晃晃的,愣了好久才看见有条绳子挂在横梁上,连接着的好像是自己。唔,点想不起来了。他继续摇晃着身体,觉得有些不开心。

又过了一会,他觉得摇晃起来很有意思,虽然还是晕晕的,但是好像快乐了些。

有人进来了,把他放了下来似乎还骂了他一顿,他不理解,但是莫名的不想跟他计较。

他望着被封死的窗户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光影好像淡了点,应该是到了晚上,他不喜欢晚上。

是门锁的声音,他纠结了一会之后还是去到了门前跪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总觉得自己应该这样。

是山藤,他认得他,是他必须要伺候好的客人。

他用头蹭着对方的裤裆,一幅很想要的样子。然后他又大胆的扒开对方的裤子,含情脉脉的把还未完全硬的器物含在嘴里舔舐,像是在吃什么珍馐一样,非常认真和深情。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揉着对方的根部,另一只手更加轻微的触碰着两颗肉球。被异物抵住产生的生理不适让他掉下眼泪,显得更加色气。

山藤没想到他会变化这么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这违和感让他莫名有些烦躁。

所以他没硬起来。

然后他抽离了自己的性器并给了他两巴掌。但是倾奇者愣了一会之后又贴了上来,想继续吃他的物什。

他直犯恶心,要平时被美人这么来一下他可能早就缴械了,但面对倾奇者,他总是不爽,他直接把人拉起来扔到床上。

被丢在床上之后,倾奇者脑子好像转了一下,他躺在床上双腿型分开然后用手扒开了女穴,把阴道展示给了对方,希望对方能满意。

可是没有,山藤还是一幅很凶的样子。

“精怪,终于现形了是吧,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批!”

为什么要打烂他的批,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啊,为什么还要打他。

他不想被打烂批,于是他打算离开这里,但好像动不了了,四肢被绑起来了,好难受。

“不不要打我”

没有用,不会有人救他的。

他看到了山藤手里拿着一条细鞭,跟小木棍一个宽度,听说越细的会越痛,这个,一定很痛。他很害怕,甚至幻想着时间能快速流逝,他已经挨完了打,可以休息了。然而现实却是才刚刚开始。

山藤成心要让他多受点罪,在打之前他还用夹子把阴唇两边拉开,甚至还捏出里面的阴核用力掐了掐使其收不回去。

倾奇者害怕着,扭动着,疯狂想着很多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但是当他看到鞭子即将落下时他还是只能去想这该是如何如何的痛。

啪——,完全不收力的一鞭,正中阴蒂。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整个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深红起来,倾奇者发狂似的扭到身体,想把手抽出来,想逃离这一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啪——,打在嫩肉上,好像马上就要打破了。

“啊呜!呜呜呜呜~”

啪——,他就是要打坏他,这个妖怪,这个贱货,去死吧。

“啊!咳咳,呜呜”

最嫩的地方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拷打,仅仅三鞭,就有鲜红的血液从鲜红的穴口里流出,滴到了毯子上染出一片深色。

接着他又挥舞了几次鞭子,把穴口打得血液横飞,血像不要钱一样流着,好些血液都浸湿到木板里头然后再流到了床底。

山藤停手了,然后走出了大门,倾奇者仿佛是得到了救赎一样不停喘着气,想着今天总该是结束了吧。

“哈哈咳咳哈哈”

然后,被泪水糊了满脸的倾奇者在隐约中看见了一些橙黄色的东西,是烙铁!

他记得那个东西,很痛很痛。

他用剩余的力气,不断的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没有力气挣脱绳子,只能一点点看着烫红的烙铁接近他的下半身。

“咳不要放过我山藤先生咳咳求求你”

烙铁无情的贴上了被夹子撑开了的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的批。

一阵白烟。

倾奇者看到了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时间都被无限拉长了,而这无限的时间里全是痛楚。倾奇者在一秒钟后就失了声,仰着的头像是要断掉一样,涎水和泪水一同流出,毫无反应,好像是死了。

他其实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人偶顽强的生命力不是这种程度就能杀死的。他会慢慢恢复,然后经历更多,直到彻底坏掉或者被能够杀死他的人将他杀死。

第x天

再次醒来时

倾奇者睁着眼睛在发呆。

然后到了晚上山藤打开门

他依旧没动过

山藤没时间呆在这里了,他还有工作要做。临走前他偷偷将倾奇者带了出来,埋在了一处深坑里,先是堆了不少石料,然后将土填实,他还在树上做了个记号方便他以后回来看看他跑了没有。

“﹉”倾奇者:这里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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