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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c斯科特后续与景元、刃

 

金人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往日趾高气扬的公司走狗斯科特突然沉默了许多。

这当然不是男人改了,不嘴欠了,而是之前被他语言攻击的头号目标,那位帮忙管理的开拓者穹,与他之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一向傲慢无礼的男人最近看到那个灰发青年与其友人,斯科特就恨不得绕道走,即使不得已碰面,他也同被拎住后颈的狗一样瑟缩逞强得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

大家都以为他是坏事做尽终于被抓住了把柄,然而只有斯科特本人,每天咬牙切齿的躲避不知故意还是无意的,总是会“偶遇”的某个家伙。

那个黑发小子还好,除了后来再次见面被强迫着检查有没有上药外,都还算矜持。

灰发的臭小子就难搞多了,一次体验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看到斯科特脑子就往不可言说的地方转,即使斯科特东躲西躲,也被抓住了几次。

就像此时。

看到那人,斯科特浑身一僵。

“修狗!”嘴里说着不知道哪个星球流行的词,开拓者突然从斯科特视角盲区窜到他的面前。

“什……什么事?!”斯科特在墨镜下的眼睛偷偷瞪人,嘴里却在教训下不敢刺激对方,天杀的,鬼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突然抽风,他可还肿着呢!

这么想着,斯科特又觉得有点委屈,金人巷的最终结果竟然还是他输了,自己还被逼着当众出丑学狗叫,这个臭小子明明都那样翻过来调过去的对待自己了,竟然一点情意都不讲干看着他难堪。

想到这事,斯科特心中更加生气,一点都不想见到对方,打不过还不敢骂,自己还有把柄落在开拓者的手里,自从升职后他就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亏!

谁知,开拓者的样子比斯科特还委屈:“我都要走了你还躲着我。”

“呵呵,”斯科特抽搐嘴角,阴阳怪气:“您可是金人巷的大英雄,我崇拜还来不及怎么敢躲着您呢?是您身上的光辉闪了我的眼,诶呦~眼睛疼。”

开拓者:“……”

“……”

令斯科特感到心慌的沉默,每次对方这样自己就要倒霉,他心里后悔自己管不住嘴,刚要安抚几句保护自己的屁股,就突然感觉眼前一亮。

是物理意义的一亮,开拓者突然摘下他的墨镜,戴在自己的头上。

失去墨镜的遮挡,青年金色的眼眸在金人巷的灯火中灿灿得映着面前男人的身影。

斯科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或者是他很少在没有墨镜隔着直接看人,原本的打岔堵在嘴边说不出,喉咙磕磕巴巴得只挤出一个不成调子的音节。

“三天后我就要回去列车了。”开拓者突然说。

大好事啊。斯科特心中一动,面前却一动不敢动。

“啊?”

“所以后天晚上你在这等我。”

斯科特绝对不想去:“我最近很忙……”

然而拒绝的话才到一半,就见开拓者晃了晃通讯器,突然想起里面的照片,斯科特哽住了。

“知、知道了。”

收到答复,穹完全没有自己威胁人家的自觉,笑得阳光明媚:“乖狗狗。”

他使劲揉了揉斯科特的脑袋,浑身透着欢快的转身离开。

“狗你大爷…”

斯科特顶着头乱毛,低声偷偷骂了句,狼狈的整理头发,气急得踢了一脚旁边的路灯。

因为用力过猛,脚趾疼痛,回去的路上都一瘸一拐的。

两天的期限就像死缓,现在就剩一天了,等待审判的每一分都令斯科特抓心挠肺的纠结,有几次他恨不得随便一个小巷钻出个灰毛小子把他就地办了,长痛不如短痛。

是的,斯科特私以为,脑子直通下三路的臭小子,专门约自己也只能是为了这档子事,这是他的偏见,可斯科特只觉得对方罪有应得。

傍晚,斯科特坐在金人巷的某个茶庄,他纯属是没事路过,这处偏僻平静才随便坐坐,至于工作,反正也接近尾声,“小少爷”在做不就行了?

这家的店主是少见的没有在斯科特和开拓者赌约时凑热闹的,竟然不认识他。

这几天因为丢人和不受待见,斯科特去哪里都有人偷偷看他,这里倒是让他清净许多。

客人不算多,斯科特坐在角落无人发现,难得的安稳让紧绷许多天的他终于松了口气,随便点了个店主推荐的茶,等待着。

这时,一位新的客人似乎也图安静,坐到了这片角落,就在斯科特的隔壁桌。

那是个赤黑色长发的高大男人,因那黑长发不禁让斯科特想起某个突然变样的闷骚小子,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就见对方似乎也对视线格外敏感的样子,浑浊的红色眸子直直的对了上来。

那人的眼神仿佛锋利的刀刃,将斯科特看得通透,下一秒那人似乎极其嫌弃的皱了眉头,沙哑低沉的喉音传递到斯科特的耳中,仿佛摩擦过耳道:“哼,一股龙的腥臭味。”

这里只有斯科特与他两人,斯科特不用想就知道这在骂自己,本来男人就烦躁的很,还被迫老实了好几天,嘴当时就先大脑一步,脱口而出:“那也比你这浑身黑漆漆的阴沟土包子强多了,一身土腥味儿熏得我鼻子疼,快回你的棺材板子里去。”

话音未落斯科特就反悔了,脸有些白,纯是吓得,毕竟对方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他心中害怕却还是该死的好面子,面上咄咄逼人,身后已经冒冷汗了,但还梗着脖子也死鸭子嘴硬。

还是店长端来茶救了他,端过茶斯科特被盯得紧张得一饮而尽,到喉咙了才后知后觉感到喉管凉嗖嗖的透风,这茶也味道怪怪的,水果味都挡不住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

斯科特也无暇管,把茶钱极有气势的拍在桌子上,扶了扶新买的墨镜,面上沉稳脚却步飞快的溜了。

然而今天他显然时运不振,刚出门就撞上了个人。

斯科特整个人撞人家怀里,对方的肌肉紧实撞得他胸口疼,一头埋进那人的浓密的白色长发中,好闻厚重的熏香充斥鼻腔。

如果是平日他定能分清这香味有多么昂贵,可是如今,斯科特只觉得头有点晕,他只当是撞得,气急败坏的怼了句:“你不看路啊!”

晃晃悠悠半天,还是胡乱拽到那人垂到胸口的头发才站稳,被抓到头发对方嘶了一声,斯科特只当自己略胜一筹,方才在那个黑发阴郁男受得气都散了。

“疼了吧,活该惹我。”得意的男人此时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人家怀里不起来,还拽人头发,口中混合甜腻果汁的酒气扑了景元满脸。

得,又是个被老板那[茶]字骗了的客人。

揽着醉醺醺的男人,景元有些无奈,他当然不会跟这酒鬼一般见识,可人家自己却缠了上来。

一直注意外来者无名客在方舟行踪的将军,对于眼前这位和开拓者于金人巷的事迹自然也没有错过,只是后来双方似乎发生了即使是他也不知道的事情,今日彼此的态度诡异的另景元都觉得古怪。

若是直白一些,开拓者穹的眼神看着此时他怀中的男人,那缠绵得能拉丝了。

用了好大力气,斯科特才终于站直了身体,他打了个嗝,后知后觉自己哪里不太对劲了,可脑袋滞涩的男人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推开眼前的“障碍物”,斯科特一个踉跄向外走去。

景元放下本来怀抱男人的双手,温热的酒气还在怀中没有散去,颇为无奈的看向冷眼旁观的昔日老友,却见对方赤红的眼眸虚无的望向门外,那男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

“哦呀。”见那副望眼欲穿的模样,神策的将军挑眉,心中多了几分想法。

待他应付完过于热情寒暄的老板,回过头果然刃早已不在。

拐出“茶”馆,不远处,男人便没撑多久坐在墙角靠着,已然睡了过去。

一道身影撒在他的身上,赤黑色长发的男人无声蹲在斯科特的面前,身后的长发垂到地面也没有顾及,缠绕蹭绷带的指尖还染着星星血迹。

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高大的男人如动物般低头嗅了嗅,鼻尖在男人微启的双唇略过,丝丝酒气环绕两人之间,随着彼此气息相融相交某种隐秘感官得温度开始升高。

那暗红的双眸混沌得仿佛只剩下野兽的本能,明明男人口中满是酒气,他却仍然皱着眉头仿佛闻到了令人讨厌的味道。

他的鼻尖磨蹭男人的脸颊,顺着下颌擦过找寻着味道最深的地方。

刃的鼻尖探进昏睡着的男人的领口,嫌弃布料碍事,他用牙齿叼着一处布料,“刺啦”一声,娇贵得、花费斯科特半个月工资的衣服就被这样轻松撕扯开来。

因为很少晒到阳光的养尊处优的洁白皮肤,伴随着其上星星点点的吮吸啃咬的痕迹,显得暧昧又惑人。

刃嗅得很认真,面对这样的景色也不能让他有半分的迟疑,鼻尖停在那一处咬得最深的锁骨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皱得更深了,没有血色的嘴唇张开覆盖在那红肿的痕迹上,舌尖舔舐意图用自己的味道遮盖住这处令人反感的气味。

啃咬、舔舐,男人沉默着没有丝毫的技巧,只有如同猛兽的大口大口用力的撕扯,待这处完成,他松开嘴巴,那本就红肿的痕迹更加可怖,津液将其涂得水亮亮。

刃歪歪头,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神情却更加烦躁许多,他敏锐的感觉到,这处的讨厌气味消失,但是别处却仍然有着丝丝缕缕的被别的野兽标记的味道。

他干脆将面前的所有布料全部撕开,赤条条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层层叠叠的痕迹布满皮肉,所幸刃很有耐心,他低头舔舐,凡是露出的红痕他全部用自己的气味掩盖,仿佛争夺一般,舔得更狠咬得更加用力。

炙热的口腔盖在那挺翘得乳首,刃埋首大口吮吸着,一只手揽住男人的背将胸口推向自己,好更方便动作,这处的气味尤其重,他啃咬许久都觉不够。

直到原本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斯科特,因没有轻重被啃红得几乎破皮的丝丝疼痛下弄得受不了,下意识上手捧着胸口那用力得直动弹的脑袋,眼睛都睁不开,口中无意识抽气呜呜叫着,却无力阻止。

终于,在让人啃了全身,斯科特瘫倒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不着寸缕,吻痕叠加啃咬的齿印,仿佛被什么发情野兽袭击了一般,身边尽是破碎的布料。

即使男人身上的痕迹都被他亲手遮盖,刃仍觉得不够,他的鼻尖顺着那若隐若现的味道找寻,略过呼吸起伏的小腹、在刺激下颤抖起立的肉棒、最终停留在那气味最深的地方。

此时斯科特两条柔软的被啃咬得湿漉漉的大腿他架在肩头,刃向对待别处一般,掰开碍事的两半臀肉,冲着两半之间咬了上去。

“唔!”斯科特双眼猛的睁大,胸口挺起整个人仿佛渴水的鱼般在地上弹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在激烈的刺激下终于有了反应,生理性的泪顺着他的眼角流进发迹,身下早上才涂了药的红肿穴口被纳入一处热得甚至要把他烫到流水的地方。

这还不算,甚至还有硬物不断得摩擦啃咬。

“哈…嗯嗯…哈唔!”

斯科特被啃得直抽气,呜呜叫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才被开发不久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被这样的对待,求生的意识支配他迷糊的大脑,指尖下意识揪着被他用力夹在腿间的脑袋,大腿腰腹都抽搐着哆嗦。

披散的黑色长发在洁白的大腿上四散开来,仿佛狩猎的蛛网,缠绕着那满是暧昧痕迹的腿根肌肤,如绸缎光滑的发丝顺着动作滑落,剐蹭着斯科特因身下小洞酥麻爽感而微微挺立的性器。

这处一向比其嘴硬气死人的主人诚实多了,颤颤巍巍的在身下那大力的啃咬的带动下颤抖着,流着浊液的柱身缠着冰凉的发丝,到像极了被绑住不让释放的游戏。

“哼……”从那肉穴上抬头,刃下巴都是让斯科特磨蹭的水,他抬手握住肩膀的双腿,都不需要多用力就将这两条扭动的腿轻松掰开,将那被啃咬得一片狼藉的腿心暴露在视野之中。

表面的气味尚且能掩盖,但更深处的地方,舌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刃就这样掰着那腿,完全不在意其主人酸涩,将腿就这样打开着,混沌得乱成一团的大脑思考许久,他终于将视线放到自己已经快把裤子撑开的一团。

身下的雌兽浑身散发着发情的甜腻味道,却因这分其他的气味多了属于别人的感觉。

终于,黑发的男人凭借本能的趋势解开裤带,炙热的模样可怖的凶器笔直得打在斯科特的腿间,男人抽气一声,嘟起的腔口哆嗦的嘬着这滚烫之物。

缠绕绷带的手指把着肉感十足,遍布红紫痕迹的肉腿,毫不费力将其提起,甚至连斯科特的后腰都悬空着,巨大的肉根怼着那被欺负的“哭泣”不停的小嘴,找准角度,一刻未停得肏到最深处。

“唔!啊…”

“…唔……唔!嗯……嗯…啊!”

身体被洞开的感觉空前强烈,直接进入的粗暴爽感,让纳入者满头大汗,求生欲下斯科特大口大口抽气,这一瞬间,他梗着脖子动都不敢动,身体在剧烈的涨痛下抽搐着颤抖。

身下本就涂着药膏的腔口因那啃咬舔弄湿软的将其接纳,却因对方粗暴的动作内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又粗又大青筋盘旋的可怖性器生生肏开。

柔软的腔壁死死咬紧那不守客道不知寻寻渐进规则的肉棒,只能自己无助的“哭泣”流出腺液润滑,让自己感受一些。

斯科特被这一下肏得差点晕厥过去,即使是他惹到开拓者反被惩罚时,也被好好的放松过。

娇身惯养的男人从来都没受到过这样可怕的折磨,而体内的性器甚至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在那柔软湿热的腔口中横冲直撞,顶得他眼前不断闪着白光。

身上的人、与其说是人更像是野兽,任由承受不住的斯科特如何抓挠,背后的衣服被男人挣扎的指尖抓得皱起,也没有停下哪怕一秒,反到将这丝丝的疼当作了鞭子,如受训的马匹,撞得更加起劲把骑手都要被颠死过去了。

那性器大半怼入其中也嫌不够,分明深处有抵挡的感觉也不信邪的往里猛撞,身下劈开腿的斯科特被撞的一上一下,还是刃自己嫌他不稳用手将其固安在那好方便动作。

“哈……嗯哈……啊!唔…”

“唔,唔嗯!”斯科特突然浑身僵住,本因难受而半眯的双眼也完全睁开了,瞳孔紧缩双眸上翻大股大股的流泪,口水也兜不住了流了一下巴,被生生肏进结肠的感觉几乎让他小死过去,看上去即狼狈又色气。

刃大腿撞击斯科特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听到声音找到这处角落的景元入目就是眼前的两人,曾经的旧友侵犯着显然已经失去意识的醉汉,那原本挂在斯科特脸上的墨镜早就摔到地上,漆黑的镜片上沾满白色透明的可疑浊液,裸露的双眸向上翻起,眼角全是泪痕。

手指抵着下巴,景元却没有在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驱逐的眼神中离开,而是带着点刻意表演出来的恍然大悟。

“看来不用再调查“公司”员工斯科特与列车的“交易”了啊。”白发男人蹲下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那被肏得乱七八糟的斯科特,手指拂过男人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没有了发丝的遮挡,男人面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于情事的色感更升一个台阶,景元虽也见多识广,可这样的神态竟让他心跳滞了半拍,然而就在这一秒,刃突然将手伸到斯科特的脑后手指攥着男人的短发,将男人的头往上顶。

叼着那不断吐出甜腻喘息的双唇含住,舌头勾起对方探出来喘气的那根,吮吸啃咬得斯科特呜呜得哼。

暗淡的赤色眼眸也没闲,撇着不速之客,含着警告。

“真是可怕,但即使是旧友,也不能在罗浮仙舟欺负人哦。”面对排斥,景元却没有识相离开,他揽住男人赤裸的腰身,趁着看守者不注意往怀中揽去,一时,竟真让他成功将斯科特从刃的身下剥了出来。

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中央,粗红的性器甚至坠出一半,连带着半透明的浊液,也自拖出的肉茎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

刃很快反应过,大力的重新埋了进去,粗硕重新撑开热乎乎的软肉,力道大得汁水四溅。

这一下,几乎成了他把斯科特按在景元的怀中肏。

“哈…嗯!哦唔……嗯嗯…啊!”

突然的举动连斯科特也不好受,下意识伸手握紧腰腹之间的手臂,指尖死死扣住景元的袖子,这一下,几乎不亚于将被肏得凸起的小腹往里直接往里按,腹中那凶器的感觉更加分明,男人被涨得呜咽一声,竟直接被两人阴差阳错的“合作”下射了出来。

斯科特的稀疏的精液将三人溅了一身,景元揽在男人腰腹间的手臂佩戴的手甲上星星点点一片白,少有的,神策将军愣了一下,只觉仿佛隔着护甲也被烫了一下。

怀中被肏得熟透了的男人,散发着只有同为男人才能闻到的,独属于欲望的味道,那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在两人怀中颤抖,仿佛正极其痛苦一般,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埋在自己的颈侧勾得景元只觉得痒。

玩大了。

神策的将军感觉身下一阵不好,心中暗叹糟糕,面上却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洒脱样。

而另一边,本在排斥同类的刃也无暇顾及其他。

正肏弄着的湿热肠道在挤压下被迫谄媚的死死裹着自己的性器,仿佛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似的贴合。

男人的长发垂落到身下赤裸着的身躯,发尾仿佛他精神的延伸丝丝缕缕的坠在男人红肿的胸口上,随着肏弄的动作羽毛般若有若无的剐蹭撩拨铭感的乳首,以及那被咬得红肿发热的暗红樱桃。

腰腹与双腿一齐用力,跨间击打那肉波荡漾的臀肉。

刃不但肏得又狠又猛,还极其速度,此时原本被“野兽”排斥的景元反而成了他们情事的一部分,成了负责扶住斯科特不被肏得东倒西歪的道具,怀中人被肏得动来动去,汗水甚至也阴湿了景元的衣服。

恍惚间,景元只觉那股勾人的气味更浓了。

炙热的一根隔着布料抵着斯科特一抖一抖的后腰,景元可不会在这方面委屈了自己,他扳过男人在极致的欢愉中崩坏了的脸,红舌微勾舔了舔斯科特微张的双唇,意外的发现,他并不讨厌亲吻眼前的男人。

或许是太色了?

景元心里打趣。

斯科特被肏得直迷糊,再加上醉“茶”,在这熟悉的动作下下意识以为自己又被那两个臭小子作弄,磨蹭脸颊上的手指,口中含含糊糊的讨饶着。

唇齿相交中,男人的声音断续又模糊:“嗯…嗯慢、慢点…啊哈,”斯科特皱着眉,身下的腔口被凿击得发麻发软,他委屈又不满:“八、嗯…跟八百年……哈嗯…没肏过似的…”

天可怜见的,这绝对是斯科特下意识的一说,却直接击中了某位高龄将军的心脏,白毛雄狮的金眸突得亮了一度。

犬齿叼着那湿软滑腻的舌吮吸,或许是嘴巴在忙,景元的呼吸不知不觉沉重许多,炙热的呼吸夹杂那百年的的熏衣木香,只能让人想到昂贵一词的味道,突得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得感觉。

景元牵起怀中男人的手,冰冷的手甲沾染那挂着汗水的手心也被捂热了几分,被另一个男人不断侵犯的抽插下,斯科特的手指无意识的抽动,仿佛也被那凶器侵犯了一样。

终于,指尖被那只手带到一处炙热地,蜷缩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那物品见机溜了进入,又被无意识合拢的手团在掌心。

那东西太粗了,斯科特身为男人不算小的手掌都环不住,也太烫了,敏感的掌心仿佛被热得快化开,滑腻一片,随着那物的动作咕叽咕叽声响起。

“嗯……”斯科特的喉结被身后白发的男人含住,灵巧的舌尖一下下舔着滚动的硬块,尚且还在理智中的某人叼着怀中雌兽的脖颈,眼前确是别人舔舐吮吸自己雌兽乳尖的脑袋。

带着男人的手撸动自己性器的景元却有些苦恼,哎呀,事情到了这步,要如何向唯利是图的“公司”交代呢?

但这苦恼,却夹杂着几分表演,白色的狮子分明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同流合污。

“啊…嗯嗯……嗯啊……”

“哈……呜呜…咕唔!”

被两个高大男人架在中间,承受着身下粗暴的抽插,斯科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伴随着拔高的声音,男人挺着脑袋到达了高潮。

原本任由着欺负的腔壁高潮中有了反击的力量,死死绞上着那横冲直撞的性器,抽搐着蠕动着,深处的小嘴在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中一抽一抽的吮吸卡在结肠的大龟头,榨精般嘬着那突出的顶端中央小孔吸个不停。

“哼…哈……”头皮发麻的快感在铃口炸开,气血上头的刃也没有忍耐,当即精孔一松,喷涌的精液失去束缚大力喷射在那热穴的深处。

标记的本能让他没有将性器拔出分毫,就这样以插得最深的姿势将所有的精液如同射进子宫一般,堵在结肠中。

喷射得精液仿佛激流,斯科特当即被射得自高潮的昏厥中苏醒过来,原本喝下去的高浓度“茶”也早在这激烈的肏弄下变成汗流了出来。

清醒几分的斯科特一睁眼,自己就张着腿环在赤黑长发男的腰上,身下是肿胀撕裂的痛,浊白的精液撒了自己与身前人的满身。

这不就是“茶馆”那个没教养骂他一身龙腥味的阴暗男吗,斯科特打眼一瞅,自己的腰被对方把着老高,身下本就被那两个臭小子肏得凄惨的屁眼正艰难吞着大的不像人类身上该有的狰狞玩应儿。

本来那两个小子的就比他的大多了,这个人到好,比他的两倍还粗吧,不但粗还长得可怕,斯科特回过味来只觉得撑得难受,是那种吃太多了胃撑得感觉,再看自己那鼓起一道可怕柱状的小腹……

该死的,好像挤到胃了!

一觉醒来天都变了,斯科特被突如其来的展开震撼得发愣,嘴巴一张污秽之语就要脱口而出,然而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根本无法动弹,苦涩的皮革的涩意在塞满味蕾。

“唔……唔…嗯唔……!”被两根手指撑开口腔,柔软的舌尖上那湿热之感即使透过手套也有一种濡湿手指的错觉,男人牙齿磨蹭指根,过了几秒混沌的大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原是被两人夹击着?!

“唔!”臭小子!

斯科特睁大双眼,口腔被辱玩的熟悉感,让他只以为今天遭的秧找到了凶手。

不是那个灰毛还能是谁,他挣扎几下,双手胡乱挥舞动作却有些言不由衷,或许已经习惯被绝对的力量压制了,这几下就像是走个过场,甚至还有心思控制幅度确保扭动的动作不会让自己疼痛,轻的像是只用来表示他本人拒绝的态度。

这点小动作景元当然有所察觉,他看怀中这娇气的不像个成年男性的男人,觉得竟有几分可爱,下巴抵在男人的头顶喉咙轻泄一丝笑音。

“……?……嗯?!”

陌生的笑声让斯科特原本认命的心突得一跳:“嗯……嗯…!”

“哈……唔……唔…”

他用力扭着,试图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到底是谁,却在身前的阴郁男人摆跨顶弄下无法施力,气急下斯科特抬起一只被肏得不断晃动得腿,将脚抵在男人肩头。

“唔……咕…”变换的动作下,体内不断凿击的性器也换了位置,离开了那被肏麻几乎失去知觉的一处,转移另一处更加敏感的深处,斯科特呜咽一声,抵在刃肩膀上的脚在欢愉中微微颤抖,脚趾紧绷。

“呼……咕嗯……啊…唔…”不、不……咕…慢点…慢点。

斯科特想发声阻止,却被景元探进口腔的两指搅动得口齿不清,透明的津液将皮革涂的反光,待那恶劣的手指打算脱离男人却气急得用了力气死死将其咬住。

这下他用了十二分的力道,牙齿在大力下甚至感到牙银发痛发酸,斯科特咬牙顶在面前黑发男人的肩头的腿发力得使劲蹬,却丝毫无法撼动对方半分。

对于能轻松挥起两千六百斤多斤的剑的刃,这点抵抗与没有无异。

反倒是因为斯科特在用力,那挤压吮吸着鸡巴的小穴裹得死紧,本身就大小不匹配,全靠刃单方面努力才抽插自如,现在更是咬得刃额头青筋暴起,双眸红的发光:

“呵……嗯……哼哼…”

低沉的喉音随着男人抬起的脸穿进斯科特的耳中,斯科特才突然发现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方的脸。

阴郁、近乎疯癫的笑容在那张白得像是死人的脸上裂开,与主人模样不合的红晕却挂在他的脸颊,仿佛发烧的死人,诡异又怪异。

斯科特被吓得僵住,即使那张脸实在帅气也无法抵抗他内心的恐惧,他认识这人,之前的通缉犯,甚至不单是仙舟,全宇宙凡是智慧生物存在的角落,那张价值81亿3千万的通缉令都可以奏效。

景元拍了拍男人的头,无奈男人却无暇顾及这点微小的举动,只僵着身体,抬着因为觉得碍事了,被刃再次握住膝窝的双腿,任由通缉犯肆意妄为的侵犯。

神志将军叹了口气,他转过斯科特的脑袋让死盯着刃的男人转过头,在看到身后人的那一刻,斯科特的眼眸被再次的震撼惊得收紧微微颤抖,他被眼前人刚刚玩弄过的嘴唇张开又合上,颤颤巍巍了许久才钻出破碎的名字。

“景……景元将军?”

将军?和通缉犯?

两者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还貌似和睦,无论是什么场景都足以让斯科特心中升起了阴暗的猜测。

更何况他身后身体内都被冒热气的“枪”顶着的时候,此时身后是个什么情况,斯科特甚至不敢细想!

“没事,”景元抬起男人的下巴,啄吻那发红的软唇,微冷的与湿热的软肉相贴,明白男人的排斥他仅在牙关外流连,直到怀中人喘着粗气有些平稳了,他才吐出抿在唇中的唇瓣。

景元指了指那边全程老实耕耘的刃,一如往常得游刃有余轻笑道:“你瞧,他现在十分安全。”

安全?

斯科特含着泪,被那打桩机一样的牲口肏得小腹直抽,那么大一根马一样的东西就往人肚子里怼,还安全?

可他完全无法说出来,除了对方的尊贵的身份,斯科特一向识时务对高于自己的人,一向老实听话,再者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在那不断的侵犯下说出话来。

不断的抽插下,那腔道已经变成了侵犯者为所欲为之物,硕大的性器顶端没有终止的拔出然后重新顶弄进去,凡经过的腔道都被肏得又湿又热,仿佛天生就是个让男人发泄欲望的器具一般,再没有比这更好肏得东西。

至少此时的刃是这么觉得。

景元抱着怀中的斯科特,短暂的清醒不足以让男人脱离侵犯,在激烈的情事中随着被快速滑过前列腺,斯科特小高潮了几回,表情撑得上糟糕至极,单是这几下就足够把意志本就不坚定的男人肏傻掉了。

“唔……哈…嗯哈……哈唔!”

“哈……嗯…嗯……嗯太……嗯,太快啊!……”

斯科特抓住景元胸前的布料,许是罗浮将军怎么看都比通缉犯让人感觉更安全一点,即使被肏得射出来,男人也没有撒开分毫。

在快感下,无意识挺起的胸膛上那两只苏醒的红樱终于还是等来了识货者的垂怜,景元一只手安抚着如同母亲安慰孩子那样轻拍斯科特的脑袋,另一只手却溜向看上去格外寂寞的樱桃。

说是樱桃,斯科特的乳首却不似大多数成人作品中的粉红,而是很平常的浅褐色,许是本人比较白或者是前几日开拓者的努力开发,如今这浅褐色的小点还有些肿胀,泛着红比普通男人大了一圈,真有小樱桃般大小了。

景元看上去对这两粒十分偏爱,甚至摘下手套,裸手夹起一颗,独属于仙舟长生种的无暇手指轻轻揉搓,外软的小肉珠裹着微硬的芯,一如樱桃剥开是褐色的种子。

这般把玩似的搓揉让斯科特爽利极了,憋闷在心中的快感仿佛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呻吟着出声,胸口一抖一抖细看原是在挺起想要让胸口的手指玩的更用力一些。

“嗯……嗯啊……舒服…咕好…”

“好……唔好舒服。”斯科特被两人夹击,他也是昏了脑袋,不然那张锋利刀子似的嘴绝对吐不出这样的话来。

这嗓子如下了春药的蜜,又热又甜,景元耳尖发红,抵在斯科特后腰缓缓摩擦的硬物竟将裤裆撑更高一分,挒开的中央露出拉链的金属色,一旁的布料濡湿,死死包裹住那雀跃不止之物。

事已至此,景元也不再委屈自己,硕大的,从未示人的性器一如主人浅色毛发相搭,浅色的全然不似那恐怖尺寸的狰狞,如玉似的一根,只有顶端憋的发红。

冒着热腾腾的甜腥气,罗浮的将军抵着斯科特的腰眼厮磨,将那片肌肤润了层水痕。

景元身下动着,却比只知道埋头苦干没有理智的某人强多了。

他下巴搭在斯科特的肩膀上,分明是很大一只的狮子,硬是佝着腰做出依靠样,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面前男人的耳廓,夹杂景元潜藏在木质熏香后面的独属于他的味道,几乎要将怀中人包裹。

本是场强迫的侵犯经由景元之手扭转,斯科特即使被肏得神志不清,一向知晓利害的势利男人也直觉知道身后人更值得依靠。

当即伸出手环上对方的肩头,口中装可怜似的示弱般呜呜哽咽,他自己可能是想讨人怜悯。

可真实的确是,男人被肏得直哭,那眼角微红的眼湿润的探向自己,喉咙里发着如同母兽发春的哼声,听着只让人食指大动。

不只是承受主要攻势的景元,甚至是那头只闷头肏穴的刃,听到这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更加兴奋许多,跨间将那白嫩的臀肉撞得红肿,四溅得精液仿佛融化的奶油,那口浅穴装都装不下。

“咕叽咕叽——”

“呃…呜呜……呜……”

男人被撞的在景元怀中直抽,汗水打湿对方整洁的衣服,被往上架住的下身那口被迫吞咽大肉棒的小嘴被撑得几乎透明,浊白的被打发的精液涂了一圈,又有化开的往下滴落,更多的则是在撞击下溅了三人满身。

力道大的景元也躲不过去,一滴喷在他的脸颊,又被他嫌弃擦去。

直到那口穴发出咕咚咕咚的仿若吞咽的声音,被一直干在最深处,斯科特哀鸣着承受刃再次的标记。

“嗯……”刃呻了一声,暗红的眼眸微动清明一二,冷硬的脸僵着,眉头夹得死紧。

意识回归,他最先清醒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浑身仿佛泡在热水中,温暖又湿润,如此轻松如此欢愉。

下一秒,当视线有了焦距的那一刻,刃如今填满心脏的愤怒被眼前的一切炸开一条缝,即使是星际通缉犯也愣了一下,显然不理解自己所做的一切。

就是这呆愣片刻,曾为工匠的、细致入微的双眼也足以他看清所有。

只见最先的是身下的男人肚皮被撑得隆起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已然是被灌的不能再满,其中自己深埋其中的性器更是将一处撑起柱状的痕迹。

男人浑身都是被他啃咬的伤风败俗的痕迹,紫红一片,乳首、架在肩头的大腿内侧更是被咬的看不见原样。

看上去刻薄的三白眼被肏得上翻,眼泪横流,舌头极其色情的探出来,仿佛诱惑他人叼住或者把玩一通。

刃自己都觉得自己此时醒的十分不是时候,开了一半的精关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意志停止,喷涌的精液在铃口射出,整根性器被锁在那处滋味绝妙的穴中,爽的他头皮发麻,僵着身体于极度清醒的时刻在男人体内释放了全部。

刃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因为这极度的欢愉呻吟出声,这回他射了很久,久到发力到大腿肌肉都在发颤。

他的大脑爽的空白,根本无暇在乎其他比如男人胸口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一类的小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前半生所有积攒的精液全射进这个男人的肚子里,让他怀孕。

雄性的本能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斯科特不可能怀孕这件事,把身下的男人射的呜呜哭了好久,才终于结束了。

刚拔出性器,被堵在男人体内的白浊便迫不及待的噗嗤噗嗤喷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仿佛他用后穴也射了一回似的。

被大东西撑得合不拢的腔口喷了好几口,最后只无助的一点点小溪般得流淌出来,这一幕过于超出的淫荡色情了,看得一旁的两个男人气血上涌,刚拔出来的刃苦大仇深的闭上了闭眼,身下刚释放几回的鸡巴直接把他看的又硬了。

更况若一直硬着,只能肏斯科特后腰和手解馋的景元。

神策将军嘴唇一如既往的猫儿似的微勾,眼角却被憋得通红,在某失智人员清醒后就一分注意力都不再施舍,转而在对方拔出来不再占地方后掏出手帕擦斯科特那被弄脏的软穴。

丝绸的布料覆在红肿外翻的腔口,一丝白浊被抹去,然而下一秒却又有一股接着断流淌出,刃看着自己被昔日旧友如此嫌弃的样子,还处在自己刚强奸了个男人的情绪中也不忘冷笑一声,对景元的无用功表示嘲讽,在视线触碰到斯科特的时候紧缩一下,又仿若无事的移开。

这样等待着它自己流出来太慢了,景元将斯科特调转过身体,保持住趴在自己怀中屁股撅起的姿势,男人哭的湿漉漉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湿热的喘气伴随着抽噎的哽咽抖个不停。

男人累极了,甚至连这样有支撑动作也无法完成,景元要支起一条腿支撑对方东倒西歪的腰侧才能空出扶着的手掰开被撞得红肿的臀肉,中央本就合不拢的小洞在拉扯下变了行。

这样的动作难免挤压了肚子,加上重力的引导大股大股被射的更深的精液从腔道中噗嗤喷出。

导了半天也没有弄干净,景元本还游刃有余的微笑嘴角逐渐僵硬,眼神危险的眯了眯,干脆架起斯科特仍在抽搐着的大腿,也没工夫嫌弃了,龟头抵开柔软的小嘴就往里肏。

“……喂”

在一旁不知想什么的刃见到这一幕终于看向这边,方才由于斯科特夹在中间,他还真没发现景元竟然也……

他本以为对方方才做所的一切只是善后,却不想这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乱来,完全不看眼下情景。

此时罗浮将军和星核猎手间,还有一丝良心的竟然是后者,一时场面十分荒诞,不由让刃拾起曾是很久很久之前早就被他抛在脑后的,友人们一起干了离谱事的荒谬可笑的一丝感情。

斯科特即使刚被狠干一通,腔口想要吃下这不相上下的东西,也有些强人所难。

粉白的粗硕性器只进入半根就开始寸步难行,还抽搐流水的腔道死死将其包裹,景元被夹得抽气,手下用力,再插就到了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嘴。

刚被调教一通的结肠口现在十分乖巧,被怼一下就张开一点轻吻龟头的铃口,嘟起的软肉在敏感的顶端厮磨,随着那根外来者的深入,咕叽两声成功吃了下去。

“唔嗯…嗯……”

“…嘶…嗯……咕…”斯科特被肏得太狠,那里只歇了一小会儿现在仍然十分敏感,好不容易吃下龟头的结肠口随着男人的喘息仿佛真的在吃什么似的轻咬蠕动,死死卡那主冠状物。

景元到这里停了停,让身下被那惹人发疯的穴吸得好悬没忍住,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白色大狮子憋的额头青筋鼓起,牙齿发痒想咬住什么似的磨着。

然而,他缓和着,斯科特却最先忍不住了,男人可是被两个人同时肏过晕厥的,虽然刚被刃肏得呜呜哭,却还是十分贪心。

身下的性器不动了,他反而开始急,身上仿佛都有了力气,攥着景元垂到身前的白发,自私自利的某人完全不管人家疼不疼,将这头发当成着力点,努力挺直身体却仍旧东倒西歪的。

那红肿的大屁股坐在高大男人腿间,前后摆着,意图让体内的肉棒哪里都能照顾到。

见到男人这样,景元也不急着动了,坏心眼的将军甚至放下了扶着对方的手,任由人家把自己当成自慰棒似的用。

“嗯…哈……唔唔……嗯…”

“嗯嗯……”斯科特被欲望充斥的脸上之前的尖酸完全不在,或许还有几分理智的知道对方位高权重自己惹不起,都不敢怎么要求,讨好的舔舔景元的唇角,满是勾引的意味挺着胸蹭他穿着整齐的胸口。

被玩肿的肉粒儿感觉不到疼一样,碾在冰凉的甲片上,斯科特许是十分舒服,丝丝的抽着气。

埋到根的性器只有肉袋子还露在外面,也被斯科特柔软的臀肉坐得夹在屁股和他腿根之间,成了男人玩具的一部分,挤压得变了形又因为里面装的满满当当甚至还有几分弹性。

白毛大狮子就连私处的毛都是白的,营养极好油亮亮的扎得斯科特外翻肠肉又痛又痒,让他忍不住一磨再磨。

腔道深处的腺液混合着刃之前射在最里面的精液,随着斯科特起落都滴在了景元的裤裆,将那布料浸的湿透,当然这点小事在场三人都无人在意,到了事后才是苦恼的时候。

斯科特只有刚开始的几下有点力气,到了最后只能坐着鸡巴扭,就这样也是一副自己十分辛苦的样子,最后脱力攥着头发的手一松就往后倒。

两只手此时同时动了,景元揽住斯科特的腰,神情有些无奈。

在一旁许久仿若无人的刃抵在斯科特后颈的手的指尖无意识蜷缩一下,却并没有分开。

两个身量相似的男人视线相交,暗红得含着疯狂的那双反而先一步移开。

下一秒,仿佛约定好了一样,斯科特随着那两只手的松力,缓缓倒在刃的怀中,直到他的头最后停在男人紧绷的大腿上,也没有明白接下来自己将经历什么。

金人巷的一角,无形的力量笼罩在着隐秘的角落,路过的游客都不会将视线放在的地方里赤裸身前满是暧昧痕迹的男人,仿佛红灯区的“商人”张开双腿躺在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中央。

浊白的液体淋了他满身,高潮迭起的快感将他浑身蒸得粉红,顶着病态红晕的脸颊上,翻白的双眸此时仿佛浸泡在情绪的水池。

他分明正在被侵犯,但是若是真有无关人士看到,见他这样淫荡欢愉的神情,估计也没人会相信吧。

斯科特被肏得发丝翻飞,几捋调皮的发尾剐蹭怼在脸颊旁的性器,与如同被丰饶祝福过植物一样,十分茂密的耻毛缠绕得分不清你我。

溢出的腺液将男人脸蹭的湿漉漉的,他感到不舒服蹭蹭脑袋正要移开,却被对方先一步察觉,刃干脆的扳过男人的脸,将斯科特整个头都按了过去。

性器炙热的温度烫的斯科特嘴唇发麻,硕大的一手都握不住的肉棒横在鼻尖和嘴唇之间,属于雄性的腥气夹杂着说不出的甜味,还有着一股微妙的血腥味,构成了星核猎手性器的味道。

“…不……啊…呃嗯…嗯、嗯……唔不,哈………”

斯科特想扭头,但动不了,张开那张巧舌如簧的嘴正要出口让这人把鸡巴离自己远点,却苦于身下那掰腿肏穴的人,被顶得脑袋就这样埋进别人的跨间,一句话也说不出不说,词句都变成了湿热的呻吟,喷洒在那青筋跳动的驴玩应儿上,反而爽了别人。

“呼……嗯……”

与即使在性器中也沉默得可怕的星核猎手想必,景元完全没有压抑自己的意思,大名鼎鼎的将军大人将头埋在斯科特薄薄的奶子前,久疏锻炼的文职人员的奶子分明是在场最小的,却莫名让两个男人都额外关爱。

景元指尖擦过环在乳尖的牙印,下一秒猩红的舌尖探出舔舐那几乎渗血的痕迹,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都是极其舒爽的闷哼喘息。

乳尖被吮吸舔舐,斯科特却根本无暇顾及,缠绕绷带的手正将他的嘴强行撬开,硕大的性器只进了个头就被男人的牙关卡住,牙齿磕在鸡巴的痛正常来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刃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捏着斯科特的脸颊又近了一分,牙齿在薄弱的皮肉上划过,到了最粗的地方已经是嘴巴的极限,口腔被塞满的窒息般的错觉让斯科特下意识拒绝的合上牙关,牙齿都在鸡巴上留印了,男人却正相反,被刺激的脸颊上染着坨红晕,清醒后冷硬的面容再次露出可怕的笑容,仿佛又要逐渐疯狂一样。

按在男人脑后的手掌用力,硕大的性器噗嗤一声硬是划过那牙齿,一干到底捅进斯科特紧缩的喉咙。

“唔!唔唔…!”斯科特双眸上翻,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溢出的口水浸湿了刃的耻毛,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跨间。

喉咙被塞满,气管收到挤压,窒息的错觉让斯科特大脑空白,求生的意志让他喉咙不断干呕收缩,将那性器挤压的极其舒爽。

他身下的腔口经此一遭,死命的收缩,内里疯狂蠕动收紧,景元突然被这么一咬本就快到极限直接精关失守,炙热的精液浇到腔壁上。

男人抬头看着身下人被这么欺负的样子,安慰的揉了揉斯科特直接被刃肏软一半的性器,正常人的尺寸对比两人简直小的有点可爱了。

即使是神策将军,对于男性的平均尺寸也是知识的盲区,还以为斯科特发育不好才这么小,一时都有些怜爱了,靠谱的大人心里仿佛成了当年意气风发的年轻剑客,嘀咕着也幸好是个被男人肏的,不然这么小可是要让人家笑话的。

斯科特根本无法想到大名鼎鼎的将军此时幼稚的想法,他正被口中塞满的性器肏得呜呜干呕,喉咙抽搐着紧缩那硕大的柱状物,与其说是排斥却更让刃感觉被紧紧包裹挽留着。

对男人来说,那收紧的牙齿随着他抽插动作将性器脆弱皮肉划开,灼灼炙痛只让刃更加兴奋。

看到那来自自己渗得血,随着抽离溢出斯科特的嘴角,那血就仿佛是处子开苞,刃眼眸紧缩,爽的只有撕咬自己的嘴唇才能让他冷静一分,不把身下人的喉咙捅破。

血气夹杂精液的腥甜灌满口腔喉咙,斯科特被捅得完全无法呼吸,为了空气他奋力挣扎,牙齿将那侵犯嘴巴的鸡巴又咬又磨,他努力加大力度却苦于对方太快的速度,无法咬实。

强大的力量让对方忽略了他这微小的挣扎,还是景元先一步发觉斯科特的脸憋的发红带紫,在成功交涉下才让刃放缓了速度,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呼吸的余地。

不知多久,至少斯科特无法计量,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又痛又涨,尤其是身下的后穴和喉咙嘴巴更是重灾区。

随着两个高大男人的一同释放,溢出的精液自他上下两洞中一同溢出,四处狂喷落到地上,又因他正处在那里沾了满身,像是刚被精液洗了澡似的,狼狈又色情。

再继续可就要坏掉了,两个恶劣的侵犯者终于重拾被抛在脑后的良心,堵在穴口跟喉咙的性器被拔出,更是大股大股的精液自合不拢的两嘴喷出,看得景元鼻尖一热下意识摸了一把,幸好没有没出息的流血。

被丰饶“祝福”过的,生命力旺盛的刃就没那么好运了,男人释放后再次冷静下来,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极其自然的抬手擦去流到人中的血。

直到放下缠着指尖染血的绷带的手,他的表情在景元调侃的神情中也没有丝毫变化。

只有没人知道的,藏在长发下的耳朵通红发热。

斯科特瘫在两人中间,高潮的余韵久久没有散去,合不拢的腔口抽搐着收缩不停,连带着他那被生生把出大红手印的腿根都在直抽抽,即使被景元放在怀中揉也没有丝毫缓解。

刃则抱起他的上半身,脱去上衣盖在男人狼狈得此时只能勾人欲望的身体,斯科特无力支撑从他的肩头滑落到胸口时才将将停住。

挂着红晕的脸颊贴在那可观的胸口被挤压到变形,刚一碰到本来还放松下柔软的胸肌便紧绷的肉眼看上去大了一分。

“滴滴——滴滴滴——”

待一切结束,餍足的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的收拾整理时,早就过了许久,斯科特掉落在地的通讯器发出滴滴滴的声响,刃下意识拿过,正要关闭这让人烦躁的声音,无意看到上面来电的名字,手停了一瞬。

来电显示——“老公”

这一小会儿,景元也凑了过来,看到这独特的备注,他心里有几分猜测,未等刃拒接抢先一步接了视频通话。

画面闪烁,最先是银灰色的发顶,似乎发现接通,那脑袋往后凑了凑,整张脸露出屏幕,金色的眸子看到出现在画面的超出预料的黑白两脑袋,原本看上去心情不错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呆滞了一下。

备注“老公”的人,是无名客开拓者——穹。

“怎么是你们?”

“你……”

开拓者与刃异口同声道,两人皆看着对方失语,一方是看到对方在屏幕中赤裸的肩头,另一方则是为那特立独行的备注。

只有景元还笑眯眯的,似乎觉得此时的画面有趣极了,揽过累的昏睡过的斯科特让镜头也照到男人。

穹看到斯科特此时模样,眼睛呆滞得睁大,男人发丝杂乱还沾着未干的什么液体,满脸泪痕嘴唇红肿,虽披着刃得外衣,胸前却与并没有合拢,脖颈胸口袒露一片满是男人都能明白的痕迹。

自觉是正宫的穹与两个奸夫还有出墙的红杏面面相窥,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想不到就这么被偷家了,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蜜金的眸子颤抖,嘴巴张合半天,突得喊了声:“丹恒!”

紧接着那边的画面一阵颠簸后,随后出现在画面的是状况外的黑发青年,在看到这边情景,一向平静的丹恒顿时阴了脸:“你们在哪?”

一副下一秒就要赶来的样子。

“嗯……”景元做沉思状,笑盈盈的雪白的大狮子刚吃了一顿大餐,看上去十分欢喜:“如果要汇合,就来神策府吧。”

接着,未等丹恒的警告说出口,便关闭通讯打横抱起怀中的男人。

不远外正停靠着星槎,送来的侍卫在安排下早已离开,关闭避免视觉与声音的公司产品,景元将斯科特抱上去,转眼就见沉默的刃也坐了上来,他大刀阔斧坐在侧面,十分自然的接过昏厥的男人。

景元耸耸肩,堂堂罗浮的神志将军自觉承担了司机的工作。

而拥抱换了人,没心没肺的斯科特也没有察觉,蹭了蹭男人仍旧紧绷的胸口,他累极了,呼吸声都十分沉重呼吸,湿热的气息扫得刃只觉胸口酥痒。

如今十分冷漠的星核猎手却意外好脾气的没有躲开,反而努力放松紧张的肌肉。

刃包裹在染红绷带的指尖拂去斯科特吃到嘴巴中的自己的长发,原本打算离去又于那红肿的双唇停留,那唇角还挂着属于他的半干痕迹。

男人红着没人看到的耳朵,一点点轻轻的在那唇角反复擦拭。

列车,资料室。

一向明亮的资料室顶灯关闭,只有墙壁与书架上的壁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

自从丹恒登上列车以后,资料室便半成了他的房间,除非使用,其他的乘客自觉不会来到这里打扰。

如今,却全都成全了丹恒。

“…嗯……嗯啊……别…呜呜……嗯啊…唔……”

“哈啊……嗯嗯……”

男人粟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垂落,随着他身后的凿击在男人的眼前晃荡。

一抹散发流萤般微光的长尾束着他的脖颈,仿佛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之物,微凉的尾簇轻轻在斯科特的脸颊蹭弄,温柔擦去男人满脸的泪,分明是安慰的模样,但那束缚在脖颈的部分却鳞片颤抖十分愉悦激动的样子。

斯科特的身后,丹恒显现龙裔的姿态,长发在落男人赤裸的背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于那零星散落着红痕的肌肤上剐蹭。

这般挺腰的动作本不足以让丹恒疲惫,模样俊秀的青年却隐隐轻喘,双颊染着层红晕。

他竭力控制着激动的尾巴不要太过用力,却选择性忽视自己身下的动作,直将斯科特可怜的臀肉撞得发红发烫。

浊白的汁液在不断的击打搅弄下四溅开来,将两人交合的部分都涂上了满是欲望的白。

斯科特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身下隐秘之处,两根一模一样的性器在他股间不断出入。

自最开始自作自受让这俩臭小子欺负后,还让两个大男人吃干抹净,分明直面过十分可怕的通缉犯星核猎手,可是在性事上,男人最害怕的还是这个长了两根的怪物小子。

斯科特匍匐在铺到地面的褥子上,胸口紧贴着布料,下身连带着小腹却被身后人的手掌牵制着悬空,以最方便的姿态承受着来自青年的侵犯,原本平坦带着点赘肉的小腹被撑的浑圆,里面装满了不可言说的羞耻之物。

随着侵犯者的顶弄,薄薄的肚皮鼓起那拢在一处的肉根痕迹。

“唔嗯……嘶……哈……”

突然的一下直冲冲奔着那极为敏感的地方,斯科特直接被顶得倒吸一口凉气。

在列车也过了许多日,明白这俩小子对自己造不成生命威胁,斯科特的脾气也一点忍不了了。

就如此时,他感到受不了当即冲着在脸颊边乖巧讨好的尾巴出气,下去就是一口。

“嗯……”

被突然袭击,丹恒下意识闷哼一声,处于情事中那尾尖过于敏感,被这么对待平常一副矜持平静的青年也抵不住生理性的泛着泪花,睁着水润的青眸,尾巴颤颤巍巍的在男人口腔中难受得扭了扭却也很乖的不敢太用力,等斯科特出够了气才哆哆嗦嗦的从那嘴巴里逃出来。

这尾巴样子十分乖巧,身下那罪魁祸首的凶器确是一副截然不同的凶恶,在敏感的尾巴被啃咬后,那性器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突得加速。

圆润的顶端冲进斯科特最深处的隐秘穴口,本就被撞得红肿的艰难箍着那粗大的一根抽搐着将男人带上高潮。

“……,……!”

被突然顶上顶端,斯科特痴傻一般张着嘴巴却连叫都叫不出,津液顺着他兜不住的嘴角流下,痴痴得让那脸颊旁的尾角接住淋了一头。

那原本刻薄的双眸此时不受控制的翻白,溢出的泪将眼角浸红,斯科特再也撑不住,直直向前倒去,却因腰腹胸口的手掌、尾巴束缚,于半空中无力垂落方才挣扎的双臂。

就这样撅着那被贯穿的腔口,以仿佛母兽般的模样抽搐着喷了又喷,将与丹恒链接的腿心浸得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

处于高潮之中的腔壁总是热情非常,丹恒忍得额角青筋凸起,尾巴爽的鳞片颤抖,在那紧致吮吸的穴中释放。

“呼……呼……”

只是仅仅,对于龙裔而言当然是不够的,丹恒仍是意犹未尽,他对斯科特的体力却心中有数,强迫着不舍的尾巴松开,将脱力的男人接住抱在怀中。

事后的斯科特难得乖巧,男人依赖的亲近姿态总是让丹恒十分珍惜,他保持着埋入的姿势舍不得退出,就这样将汗津津的男人禁锢在怀中,轻抚斯科特颤抖的脊背,脸颊在他那满是啃咬痕迹的耳廓如同犬类般轻蹭。

缓了许久,斯科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刚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动了动腰,就在察觉埋在体内的某物半醒着卡在其中。

“你……”

斯科特嘴巴张开将要骂骂咧咧之时,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节奏。

“叩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男人一跳,当然,斯科特自认自己可是伟大公司的员工,当然不会让这小小的敲门声吓到,只不过此时自己衣衫不整,不宜面客罢了。

男人整个缩在看上去比自己年龄小许多的青年怀中,浑身的暧昧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哆嗦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似的将这点情绪藏起来,趾高气扬的踢了下丹恒的小腿,让对方去处理麻烦事。

敲门人没有得到回应,很快又敲击了三下,紧接着,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丹恒,是我。”

这声音及特别,十分有辨识性,就连只与列车众人有几句话交流的斯科特也很快反应过来,门外的人是拥有棕色头发眼眸的瓦尔特·杨先生。

面对这般看上去便拥有涵养的体面先生,即使是斯科特,对于这样的人物,也会表现出一定的尊敬,一如对待公司的上司一般,轻易不敢得罪。

自己与对方只一门之隔,而自己却是这样狼狈的样子,斯科特心中把气撒到身边的罪魁祸首丹恒身上,咬咬牙,如果不是这俩臭小子,他怎么会到如此境地?!

“好的瓦尔特先生。”

几秒的时间,丹恒很快便穿戴整齐,他几步便到门前,临了回头看去,斯科特已经裹好被子甚至有闲心恶狠狠瞪着自己,见他正要开门连忙转过头去,逃避般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似的。

门外的瓦尔特一如平常,即使是在列车上,也一副前往晚会也并不唐突的体面服饰,他的手杖换到左手持着比较随意的搁置在身旁,包裹在黑色皮革之中的右手则抬起于门前。

“请问什么事?瓦尔特先生。”

门在里面打开,丹恒出现门内,大半个身体挡住屋中,许是被特意调节过,那门一开,较走廊高许多的热气蒙面而来。

“啊,丹恒……”瓦尔特却突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答道:“列车长拖我问问斯科特先生今日想吃什么。”

他将左手的拐杖递到惯用的右手,补充道:“用列车长的话,列车今日路过能够停泊的星球,可以点菜了。”

透过丹恒脖颈间,屋中披着被子的斯科特听到自己的名字,明显动了一下,披在头顶的被子顺势滑落,到了肩膀他才像是反应过来飞快捞起来,又将自己的重新包裹好。

仅是一刹那,却也足够视力良好的瓦尔特看清男人湿漉漉的发丝以及那印满红痕的脖颈。

瓦尔特握着手杖的手掌随着那抹红收了收,体面的绅士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缓声道:“斯科特先生的意思?”

丹恒却浑然不觉身后的斯科特已经暴露了一切,或者说他其实并不在意被让人知道自己与男人之间的隐秘关系,闻言转身看向屋中人。

看我干什么?!

被两人注视着,斯科特脑中怒吼,若不是现在浑身一根线都没穿,他早就冲上去给那个在现在默不作声的臭小子一脚了!

随即下一秒,斯科特却反应过来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即使只有一面之缘,他也知道瓦尔特先生是那种比较老派的作风,为人也和善温和,肯定不会让这两个臭小子对自己为所欲为。

他开口正要求助,可自尊心却自胸口涌出,糊住了喉咙。

身为男人,让男人囚禁侵犯,在他看来这本来就是十分丢脸的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说是囚禁,其实过几天他就能离开了。

真的要为了几天清净,让别人知道自己让俩……不、四个男的这样对待?

斯科特心中天人交战,许是被侵犯的实在受不了,他犹豫时身体反而先一步动了。

两人眼中,披着被子的男人微微转过身,原本从后面看,那被子将斯科特遮盖的彻底,可前面却并非如此。

斯科特许是在思考什么,身前的被子虚虚拢着便转过来,他仿佛累极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的很慢,瓦尔特眼看着那一晃白色在眼中越来越大,其上的红痕也一同逐渐清晰。

快彻底转过身前,斯科特也反应了过来,停住了身体,如同瓦尔特曾经见过的某个对女性极为严苛,要求女性出门必须将整个身体包括头部包裹在布料中的星球女性那样,抬起手拢了拢胸前的被子,将那抹白藏了起来。

“……”

瓦尔特重新开始吸气,就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止住了呼吸。

“我……咳咳……”刚开口,斯科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连忙清了清喉咙才道:“多谢瓦尔特先生了,我吃什么都行。”

在面子和里子,斯科特最后还是选择了维持表面的“尊严”。

得到答案,瓦尔特与两人告辞,那炙热的房间重新关闭,即将合上的前一秒,一声底底的“臭小子”从中钻出。

“看来今天斯科特先生也不来一起吃呢,帕。”列车长帕姆短短的手深沉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列车好不容易有个来住许多天的客人,谁成想竟然每天神神秘秘的与穹和丹恒不知道搞什么,根本不出房间。

“是呢,真可惜呀。”姬子附和有些失望的帕姆,转头看向打回来就不在状态的某人。

“出什么事了?瓦尔特先生。”

“嗯?”

差点将姬子递来的咖啡送进口中,求生的意志将瓦尔特唤醒,他忙放下杯子,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不,没什么。”

瓦尔特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维,连做了几下放松的动作也没有效果,转而泄气道:“或许……或许是我没有休息好。”

他猛的起身,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回房间了。

抱着成箱物资的穹与三月七此时回到列车,恰巧看到瓦尔特匆忙离去的背影。

“杨叔是怎么了?”三月七放下箱子,满脸疑惑。

瓦尔特先生还是很注意形象的,这样慌张的样子可不多见。

身后,抱着几乎挡住视线的物资的穹也疑惑的歪歪脑袋。

“不知道呢,帕。”

帕姆同样一脸疑惑,身旁的姬子小姐却露出所有所思的表情。

“嗯……”她微笑开口:“似乎在去找丹恒和斯科特先生后,就这样了呢。”

穹的眼神突然犀利的起来,他将手中的东西不由分说交给三月七:“拜托了,三月。”

“喂……喂!”

转头向瓦尔特离开的方向走去。

穹推开资料室的门,里面男人拒绝的声音便进入了耳朵。

青年向里面看去,浑身赤裸满是吮吸与啃咬痕迹的男人被衣服整洁的丹恒压在身下。

那雪白的长腿挣扎得踩在丹恒的肩头,就连肉少的膝盖也没有被放过,一抹红盖在上面,衬得下面的肌肤都带着一股欲盖弥彰的羞怯。

当然,这一块是穹自己的作品。

丹恒跪在男人的腿间,肩头抵抗的脚奈何不了他,青年一手将那竭力合拢的腿间打开,一手伸到男人的腿心,动作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作响,腥甜的气息在不大的空间弥漫。

斯科特梗着脑袋,满头是汗,声音暗哑发颤,每口呼吸都仿佛能呼出热气:“你、你……住手……”

“唔嗯……”

像是碰到了哪里,斯科特的声音突然拔高,张开的腿猛的打颤,他踹着丹恒肩膀的脚下意识用尽全身力气,直将自己的腰身也连带着顶了起来。

穹看的更清了,男人红肿的腔口正让两根洁白的纤细的手指为所欲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液顺着那掏弄的动作自腔口深处涌出,坠到地上汇成不少的一滩。

听到是熟悉的脚步声,丹恒头都没有回,只专心手中的动作。

穹走进了,看着眼前一幕许久,在斯科特都要张嘴骂人的时候,突然抬起手向两人竖起了拇指。

简短的评价道:“仙品。”

他又在说这种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流行词汇,斯科特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他看不顺眼骂人。

本还在忍耐的男人瞬间再也忍不了,骂道:“你有病吧?!”

紧接着,他看到默不作声的丹恒,一视同仁的补充道:“你们有病吧,你们?!”

列车室,斯科特虽因人多强忍着表情,却也显得格外别扭,打起精神和关心看过来的列车长客套几句,他越想越气狠狠给坐在自己两侧的穹与丹恒的鞋面一人赏了一脚。

这个时候知道让老子穿衣服了?

斯科特咬牙切齿用嘴中的蔬菜磨牙,他娘的,自从上了这个贼船,他就被这俩臭小子脱的干净关屋里了,今天还是头一天出屋。

好几天一丝不挂,今天好不容易穿上,竟然都要感觉不习惯了。

斯科特皱眉的扶了扶眼镜,借着动作隐秘的扯了扯胸口的布料,即使是景元将军送的衣服布料高级编织紧密十分舒服,可是红肿敏感的乳首贴上去,仍然让斯科特感到坐立不安的难受。

心中连连几声可恶,斯科特回过神,品着口中味道寡淡的食物,又看了看隔壁开拓者那份淋着层红油的肉菜,明白他们的心思,心里的火燃得更凶了,踩着穹脚背气不过的碾了碾。

到是隔壁口味本就清淡的丹恒逃过一劫。

这下穹就很无辜了,他懵懵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狗狗,再看到这一脚自己还是独一份,丹恒都没捞着,就开始委屈起来了。

察觉到突然炙热的视线,斯科特目不斜视的仿佛在专心的吃着自己的饭。

可惜开拓者不是一般人,从不按套路出牌,见男人不理自己,他干脆伸出手握着斯科特的下巴,将对方的头直接掰到自己这边。

差点以为开拓者要突然抽风,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干那种事,斯科特直接吓的心都抽了下,飞快咽下口中的食物,嘴巴哆嗦:“干……干什么?”

穹下意识想要接梗说“干你”,但奈何这样的荤话不能在姬子、三月这样的女士面前说,只好强忍住,转而眨了眨眼睛,试图和斯科特完成精密隐晦的眼神交流。

“……?”

很好,至少疯得还在可控范围内。

斯科特松了口气,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墨镜后的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生硬开口:“有事吃完饭再说。”

穹左眼眨了几下,右眼接着眨了几下,艰难完成自创的眼神语言中的“这可是你说的”,竟真的放下了手,乖乖开始吃起东西。

“这……这…?”

三月七看的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好像没错过什么,手中指着两人,面上看着一旁的姬子小姐,不断示意对方看向那边的两人。

姬子失笑摇摇头,示意不用在意,三月七才抱着帕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坐在斯科特对面的瓦尔特握着筷子的手已经不知道停顿了多久。

列车的餐桌本就不大,他坐在斯科特的对面,因为之前意外看到对方那副模样的缘由,本就羞于面对本人。

竭力收起那在小桌子下感到拮据的双腿,好不唐突了男人。

瓦尔特也察觉到自己愣神的有些久了,掩盖似的托了托镜框,食不知味夹起一块没注意是什么的东西塞进口中,咀嚼、咽下。

方才,斯科特似乎踩了自己一下。

那一下很轻,就仿佛是猫爪搭在了上面。

瓦尔特放在原地的脚一动未动,原本洁净的皮鞋面上,一抹脚印浅浅印在上面。

之后的整整一顿晚饭,斯科特也没有踩法,他这记一坐直接将那硕大的又粗又长的一根,全都一口气贯到了身子里,摸上去弹性的震动棒可没有被他嫌弃的床伴们那么温柔,直直挤开斯科特腔道深处的结肠口。

这时候斯科特知道怕了,却已经晚了,在他含着进得太深的大棒子磨蹭时,震动棒底部的开关在他与床榻的挤压下意外的打开,随着他挣扎着蹭动,一路开到最高!

嗡嗡嗡——嗡嗡嗡——

“……唔!……咕……”

激烈的震动连带着被震动棒肏得凸起的小腹都在打颤,斯科特直接被这非人的东西欺负得哭了出来。

整个身子坐在震动棒上的男人甚至动都不敢再动,被塑得笔直的腔壁紧缩,将玩具死死咬紧,所有令人发疯的敏感之处光是动一下都是一种新的刺激。

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男人连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此时他仿佛呼吸都是困难的。

吐着舌头口中津液将他满是汗液的胸口打湿,两颗颜色仿佛熟透莓果般的乳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若不是景元亲眼看了场把自己肏到崩溃的大戏,他定会以为这两颗早叫人纳在口中好好的舔舐辱玩了一番。

一贯头脑机灵识时务的景元本该当做没看到一般离去,无论屋中的男人是应星的床伴、舍身勾引亦或者谁安排的礼物,都不是他应该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有钉子将脚底钉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移开脚步。

“…………”

少年带着的指尖被男人牵着带到胸前,那与平常男性肿了一圈的乳首被掌心中软乎乎的蹭弄着景元的掌心。

“你们在做什么?!”

低哑的男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沉迷坏中人的景元一时如遭雷劈,抛在脑后的理智回归,终于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应星的床上与可能是应星的情人缠绵。

少年霎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随意挽着银白长发的应星正匆匆关上房门,与他同样担忧屋中靡靡之音传了出去,叫人以为罗浮的百冶大人房中养着个食人精液的妖精。

面容冷俊的男人眉头皱紧,却只是让景元觉得对方要像“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一般要说什么“光天化日,岂有此理”之类,却浑然没有老婆遭人睡了的愤怒。

景元便明白怀中人想必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么想着他的那点子心虚就全没了。

或许是察觉身上人没有方才肏得用心,被侍候娇气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故意用屁股往后撞了下,似是埋怨他一般。

男人这般动作,直勾得初哥景元丢盔卸甲,都顾不上有旁人了,随手将那被身下人精液浸得半湿的长衫盖在手把着下陷的腰窝上,堪堪盖住交合处。

既然身下的妖精先生和应星没什么关系,那这家伙就没有必要看了。

“景元……”

“工造司不是让你当花楼的地方,我的房间更不是该让你乱搞的。”

应星含着怒气,几步走到书桌前,他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小子。

离得近了,被情热填满脑袋的斯科特也终于发现屋中另一人的存在,身体被肏得颠簸,双眼迷离的男人却压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堪堪从那身高与披头的白长发恍惚以为把他留房间的景元将军来找他了。

一时他都顾不上纳闷身后和景元声音相像的少年又是谁了,瞬间冷心冷肺的抛弃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小伙子,眼神依赖又委屈的看向床边站在桌前看都不看自己的身影,开口呼唤道:

“嗯……啊…景、景元唔!……”

“应星我……”

刚要解释的话被打断,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身下人的口中,令少年景元惊喜极了,一时都忘记跟个恶鬼一样阴沉的某大叔说明,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进那热情的腔道。

他不知道这声名字并非唤他,只以为男人也是认得自己的,这样的发现令景元心情高涨。

或许……同是云上五骁……

如果男人为了所谓的权势而讨好,他虽然不及应星在工造司如鱼得水,但身为罗浮剑首的身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处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身上的肏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头开始,却不知这么做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做出反应。

……他在唤我?

看着发丝叫汗水打湿的男人那蜜色的双眸倒映这的身影,应星无法克制这么荒唐的念头涌上他被线条数字填满的大脑。

怎么可能?

应星下一瞬间便自我反驳的想道:“他分明在唤着景元……”

仅仅这样一眼,应星便感到自己的防备被最高规格的锻冶锤将所有凿击粉碎。

这一瞬间,他本该念着锻冶台上那块罕见星矿,懒得管旁事的大脑不可抑制的在意着对他而言原本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为什么叫着景元却在看我?

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景元这小子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性格,不会特意将情人藏起来,更不是会做出与心上人在友人卧室乱来的荒唐事。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来找自己的。

诸如此类的手段,自应星登上百冶后并不陌生,这般没有底线的却从未见过。

他本是该反感的,可是应星却无法停止的想到……

若是……

先一步回来的是他自己呢?

应星本思绪缭乱脑袋的被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惊醒。

他猛得收回不知呆愣了多久的双眸,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向后退了几步,无措的收紧手指,连将纸张抓得几乎破开都无法察觉,一心只想逃离这仿佛装着引人堕落的妖物的房间,哪怕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他自己。

“嗯……老公……唔……嗯啊!老、老公……夫君…呜……”

“…哼……啊嗯……夫……夫君……嗯…老公……救我……嗯、嗯啊!……”

几乎要推门遁逃的身影僵持在门前,许久才在那声声祈求中缓缓回头,冷俊的男人眼眸中灰紫的颜色逐渐幽深,抿成一条直缝的嘴唇微颤。

冷静高傲的百冶大人,此时此刻竟一时被激的要什么都不顾了。

“呜……嗯啊……嗯!……哈啊…”

斯科特受不了的抓挠着身下的布料,身后冲撞的性器发了疯般凿进身体的最深处,只属于少年不计后果的冲劲令他这副疏于锻炼的身体吃不消。

分明精神快叫这激烈的情事搅碎,身体却不知为何仍然喋喋不休般诉着渴望。

不够……不够……!

两种极端分裂的感官几乎让斯科特发了疯般的呜咽求饶,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脱离这欢愉的折磨。

直到高大的身影将他遮盖,斯科特朦胧的眼中熟悉的瘦高身影以及那披散的洁白长发。

斯科特拼了命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心里埋怨又委屈,只觉得若不是景元将军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他现在又怎么会经这一遭罪受。

然而他却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仅仅看了这边一瞬,便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唔…老……老公……”斯科特慌不择路的吐出一定会有用的词语,身体被突然激烈的顶弄得直往前窜,每每差点将男人从那兴奋的性器上颠下来。

斯科特大口抽气着,极端的快感下眼泪串串滴落,让他眼中停滞的身影更加模糊了。

“呜……嗯啊……老公……夫君……嗯、嗯嗯…啊!嗯……救我……呜…夫君救我……”

“嗯啊!……相公…嗯…夫君……救我…呜呜……救我……”

“啊!不…咕啊!”

他这般淫荡的邀请刺激的不单单是应星一人,景元正是年少,鸡巴比金石硬的年纪,单单只是看两眼这妖精,都恨不得把精液淋满男人全身,更何况这样的亲密话。

耳尖让男人黏糊糊的情话蒸得通红,景元金眸闪亮含着兴奋到了极致的水气,捧着身下人的腰身配合着挺动将那热乎乎潮喷得满是水光的白屁股往胯下送。

一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啪啪——”肉体拍击声与斯科特黏腻哽咽的呻吟将罗浮百冶不大的房间填满。

少年的性器不同于他未长成后世,罗浮将军的夸张,不过也依然可以轻松将斯科特肏成一个只知道吐舌头的骚货。

绝顶的情潮中,斯科特再也受不住了,他呜咽的声音越发尖锐,身体也一同挣扎着向床外爬去。

景元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老婆跑了,可初经人事的少年对床伴的反应迟钝一些,身下人往外挣他便紧接着追着顶过去,待他从大幅度拧着嘬鸡巴的动作中察觉男人已经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景元握着男人腰腹的手刚要用力将他挺起,却在看过去的那一瞬停了下来,放任男人就这样跌落。

斯科特挂着浑身湿漉漉的汗攀在床边,半个上身已经到了床外,几乎就要从跌下床去。

他被少年的血气方刚吓得慌不择路,待到支撑床榻的手下一空,失重感袭来的时候才终于清醒一些。

“唔!”

“…………?”

身体不再失重,本做好准备的疼痛也没有如约而至。

斯科特都顾不上浑身的炙热,惊魂未定的回过神,就感觉自己正趴在硬邦邦的东西上。

鼻子压在不断起伏的东西上磕得有点疼,温暖的手掌生着薄茧抚在他的肩膀上,斯科特刚要借着支撑直起身,突然停下的身后人却猛得挺腰进入,将猝不及防的斯科特怼得呜咽一声。

紧接着,斯科特只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量从身后将自己捞了起来。

“唔!……啊!”

一屁股坐在身下硕大的性器上,突然的姿势让斯科特被刺激得几乎无法呼吸,牢牢坐在少年怀里,倒空下腔壁中液体顺着激烈抽插的动作大股大股的溅了出来,将他的臀肉与紧贴着景元的耻骨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色。

牢牢抱着怀中人,景元心中忐忑的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的男人的双眼。

他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怀中男人与应星是否真的是情人、床伴或者爱人什么的关系。

身为友人景元当然知道应星对自己东西的控制欲可比他强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别人身下绽放,就连对身外物洒脱的景元也自认绝对无法接受,定要赏那奸夫一刀。

而此时,身为奸夫的景元却无半点心虚,少年像是护食似的圈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男人,在别人的床上,上着别人房间里头的人,眼睛警惕的看着屋子主人。

短暂的沉默中,倒是夹在中间的先受不了,斯科特靠在景元怀中,被身下性器几乎要肏进最深的地方,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只有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因为少了磨蹭而泛起抓心挠肺的痒意。

全然没了方才被肏得狼狈逃离的模样。

男人微小的动作让本来对质的两人瞬间将眼眸放在了他的身上。

被注视的斯科特毫无所觉,他正微微撑起身体,用自己被撑得边缘泛白的腔口缓缓套弄不知为何死了似一动不动的大鸡巴。

大张双腿的男人骚浪得撑起身体,将自己贯在鸡巴上自娱自乐着,被撑得半透的腔口挂着打发的白沫死死咬紧硕大的一根,随着动作往外拖拽又在男人失力跌坐肏得更深。

被两双炙热的目光注视,双颊染红的男人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敞开了身体供人欣赏,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为了他着迷,将他侵犯弄坏似的。

应星抚着床榻的手指蜷缩,被那双如同蜜糖般黏腻湿润的眼眸直直盯着,只觉喉中干渴。

“嗯……哼嗯……”

男人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仰躺着跌回了少年的怀中,亏得景元及时扶着才没有从汗津津的肌肤上滑开。

坏中人难耐的姿态对气血上头的少年人来说太过刺激了,景元被勾得重重呼吸两下,若不是屋中另一个竞争者的存在,此时他早就挺腰肏死放浪形骸的男人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方才的得意忘形,本没兴趣的应星竟就这样要抛弃他着迷的事物,回身看向被欺负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斯科特侧头依在少年怀中,分明筋疲力尽,身下穴中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双半睁涣散的眼眸仍旧仿佛钉在面前的瘦高身影上。

他不知道这两人眼间的交锋,心中总是仿佛缺了点什么的无法满足中,斯科特眼前莫名闪过自己被两个身影夹在中间的片段。

伴随着那两人一黑一白的长发,下一刻斯科特的身体已经想起了那极端得甚至能令自己昏厥的感官。

鬼使神差下,软成一滩的男人指尖向下摸索,在少年与工匠晦涩不明的眼眸中,指尖略过挺立着的性器向下停在嘟起的、让景元性器塞满的腔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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