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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还想逃到哪去

 

岁月悠悠,蝉鸣已逝。

少年们的笑闹渐渐唤醒了睡梦中顾枫晚。

“顾老师!试卷收齐啦!”班长大声吆喝着他们的班主任,下一秒被顾枫晚的美貌弄了个大红脸,声音也不自觉的扭捏起来,

“老师你数数,够了我们就去打篮球了!”

顾枫晚撑起下巴,狭长的睫毛遮盖住了困倦的眼眸,仿佛还在回味梦境,

“嗯,去吧。”

少年们一来二去地邀请着顾枫晚,“老师走呗一起去玩啊!”“就是就是,走走走,今天干死二班那群蠢货。”“……”

顾枫晚招招手,淡笑着驱赶着少年们,“我就不去了,注意安全,晚上回来看电影。”

“那肯定的。”少年们对顾枫晚的拒绝没有感到丝毫气磊,像是早已习惯。反倒因为晚上的电影欣喜若狂,勾肩搭背地朝教室外走去。

张扬肆意的背影,喧笑打闹的场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顾枫晚羡慕的,回不去的少年时光。

此刻正值晚饭时间,教室渐渐没了人。顾枫晚蜷在教师椅中,清冷孤寂的面庞镀着落日余晖,目光所至结束秋风萧瑟,败过残花落叶。

耳边琐碎的抱怨声想起,不知是哪对小情侣闹了矛盾,女孩在前面数落着男友,男孩在后面任劳任怨地拿着女孩的书包,举着女孩的晚饭,敛着眉宠溺地听女孩抱怨。

顾枫晚支起身靠在窗前静待着事情的发展,不料女生忽而抬头与他对上视线。

“啊!”女孩显然对这个名声大噪的谪仙老师有所听闻,羞红了脸,一把拽住男孩的手向前冲,“都怪你!万一被处分我可不管你了!”女孩恐慌而又埋怨的声音逗笑了顾枫晚,怕是真的怕,埋怨倒是没见得吓到她的男朋友。

“哎呦媳妇,抓了就推我身上…”男孩哄着女孩,越走越远。

顾枫晚再看,哪有什么恐慌和埋怨,女孩早已被男孩揽入怀中,打闹着向着前方走去,夕阳让他们的身影纠缠不清。

顾枫晚摇头笑了笑,青春的活力,真让人羡慕啊…

顾枫晚伸了伸懒腰,对着远方发呆。

不知何时,夕阳悄悄躲在群山之后,就像自己,隐于世间,无所依靠。

这是他来这的勾人心弦。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

张谨弋捂住他的嘴,残忍地宣布到,“迟了。”

“啊!”体内的性器骤然涨大,可怖的龟头抵着顾枫晚的骚心爆发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冲击着他的穴道,“呃…!”

顾枫晚大口喘气,彻底被肏坏,前端的性器突突地跳动,从下腹涌来一股酸麻,顾枫晚感觉不对,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掌,失声叫着,“厕所…厕所。”

“嗯?”汗水顺着张谨弋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平添一份魅涩。

他恶意地大力摁压着顾枫晚的膀胱,迎着顾枫晚几欲喷火的视线,“哦,哥哥是想上厕所吗?”

“狗…东西…啊!”张谨弋重重向下一摁,憋不住的尿液顺着马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弧形,后又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地顺着顾枫晚的大腿流下,将沙发染上淡黄的尿渍。

顾枫晚羞愤至极,手胡乱捂着张谨弋的眼睛不让他看眼前羞耻的一幕,自己…竟然被张谨弋就这么肏尿了,张谨弋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在花园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值得一提的是,顾枫晚显然忘了让他失禁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张某此刻感受着眼睛上顾枫晚颤抖的手指,狭长地睫毛愉悦地扫着顾枫晚的手心,对自己将哥哥活生生肏失禁之事十分满意。

他亲亲顾枫晚通红的耳垂,揶揄到,“哥哥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到处乱尿尿啊?”

“别说了!”顾枫晚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狗东西。”

“哈哈。”张谨弋放声大笑,这一刻恐怕是这三年来最为开心的时候。

“还不快点拿出去,脏。”顾枫晚向后缩着,挤压着穴内的肉棒催促着离开,张谨弋一时不察还真叫自己的性器从对方穴内滑出。

被肏的合不拢的小洞显然兜不住男人赐予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张合的穴口向外涌出,汇着从会阴淌下的顾枫晚自己喷洒的精液与尿液一齐没入顾枫晚身下。张谨弋看的着迷,等顾枫晚反应过来时腿间早已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唔…你干什么…起来…给你说了脏!”

穴口传来舔舐的痒意,粗粝的舌面搔刮着顾枫晚细嫩的肌肤。张谨弋细致地将精液与尿液吞吃入腹,舌尖模拟着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赐予顾枫晚陌生的快感。

顾枫晚反射性夹紧着臀肉,妄图将张谨弋的舌头拒之门外,可被肏的早已柔软的小穴怎会妨碍张谨弋舔舐的动作,不论顾枫晚怎样夹紧臀肉,换来的只是张谨弋更为深入的舔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

正午的阳光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就像张谨弋给予他的强势的性事,他忽觉阳光有些刺眼,伸手遮住阳光。

嘴唇被人咬住,张谨弋吻着顾枫晚,与他唾液相交。男人口中还带着独特的微腥,顾枫晚知道那是他与他的味道,偏偏张谨弋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问到,“哥哥,甜不甜,是不是很甜?”

顾枫晚没有说话,轻轻咬了一下张谨弋的舌尖作为回应,甜什么甜,明明那么腥。

张谨弋明白顾枫晚的意思,却故意扭曲着他的意思,“哥哥说甜,我也这么觉得。”

顾枫晚再也不想给张谨弋丝毫回应了,任凭他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自己也就沉默以对。

被高潮架至高处的心脏随着男人温柔甜蜜的亲吻缓缓落至实处,顾枫晚放松地躺在张谨弋的怀抱里,沉溺在爱人的安抚中。

“想洗澡了。”顾枫晚主动亲亲张谨弋的上唇,结束了事后安抚。

“鸳鸯浴吗?”张谨弋期待地看着顾枫晚,好像又变成了追在他身后嗷嗷待哺的小狗。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看你怎么想。”顾枫晚缓缓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清冷的面庞忽如惑人心智的妖精般艳丽。他贴着张谨弋强悍的身躯,命令到,“抱着我去。”

“遵命,我的哥哥。”

水波荡漾,白雾氤氲。

未着寸缕的顾枫晚跨坐在张谨弋身上,男人强装有力的单臂就可完全将他纳入怀中。

沟壑分明的鲨鱼肌危险迷人,它与分布其上的狰狞伤痕共同构成了充满暴力与诡谲的优美画卷,张谨弋低垂眼眸,浸润灵魂的杀伐之气铺面而来。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睛也被蒸汽弄得模糊不清。明明走的时候,他的乖崽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张谨弋的伤处,被迫撕裂的肌肤留下可怖的伤痕,从中可隐隐窥见留伤时险恶的困境。

那个时候的阿弋该有多疼啊?顾枫晚摸着一个个伤疤,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乖崽,在自己离开之后平添了这么多伤痕。他唾弃着自己的胆小懦弱,怎么就偏偏听了父亲的话留张谨弋孤身一人呢?他恨不得将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张谨弋承担疼痛。

“很疼吧。”顾枫晚自责又怜惜地张口,艰难地说道:“要是我没有弃你离开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张谨弋没忍住将顾枫晚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发旋,温柔地安慰到,“不疼的,都过去了…”

这痛苦的,没有他的三年都过去了。况且身体上的伤怎能抵心疼的万分之一呢?幸好,幸好哥哥平安回来了,不然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顾枫晚深深地埋在张谨弋的颈窝,嗅着令他安心的气息郑重地张口。

“嗯嗯。”张谨弋乖乖地回应道,被乖巧脆弱的,团在自己怀里的顾枫晚暖的心都要化了。

怎么办,感觉哥哥要哭了。

上帝说过,性欲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人类伴性而生,又随性沉眠。张谨弋询问着上帝,上帝告之以答案。他听见上帝所告知他的,请尽情而又狂热地追求性欲且与那性欲共同沉眠,他的哥哥会因此得到救赎的。

张谨弋认同上帝的说法,内心的欲望慢慢展露獠牙,横冲直撞地妄想突破牢笼。男人的眼神渐渐变暗,晦涩的眼眸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谁说高处不胜寒,明明自己早已与爱人共赴爱河。

弱者的怀抱总能激起强者的控制欲与凌虐欲。张谨弋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后脑,另一只手顺着顾枫晚流畅的后腰线向下游曳在股沟处缓慢地划着圈,激起主人的一阵阵战栗。

他低哑着声音在顾枫晚耳边诱哄着,拉着他沉沦到情欲的深渊得以从痛苦的自责中解脱,“哥哥要是愧疚的话,那就疼疼我,自己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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