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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以下犯上 跳蛋 预警 阻断

 

顾枫晚浑身的精液被张谨弋用毛巾清理干净过后瘫在床上,望着张谨弋身下狰狞挺立的性器,艰难地咽咽口水,声音沙哑地问到,“你不进来吗?”

他理应该满足对方的欲望,只不过觉得自己或许今天一过可能要在床上静休几日。

男人不在意地摇头,随手套上睡裤。

“没事。你受不住的。我去给你端早饭。”

“用手…”他看着张谨弋转身的背影,冲动地挽留着对方,“嘴…嘴也可以…”

啊?我刚刚说了什么东西?!顾枫晚说完自己都懵了,慌乱地低头不敢看男人的反应。

自己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不会脑子刚刚被高潮冲成浆糊了吧。

顾枫晚懊恼的抿嘴,羞得恨不地立马钻进被窝将自己埋起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洁白的被罩隔绝男人的视线,顾枫晚无声地骂着自己,他的嘴怎么这么能蠢,要是能穿越到刚刚那一刻,他绝对绝对要把自己的嘴封住。

外面宁静的可怕,就在顾枫晚撑不住想要拉开被子一探究竟的时候。

“呵…谁教我们哥哥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的,哥哥几年不见看样子学坏了啊…”张谨弋满含深意的话极具穿透力就这么透过传单折磨着顾枫晚。顾枫晚大力地抓住床单,逃避般给自己催眠。

“哥哥的邀请我收到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哥哥补充能量,其他的等会再说。”

张谨弋顺便揉揉顾枫晚埋在床单里的脑袋,将严严实实的床单撤出一条缝,“别把自己闷坏了。”

“快走…!”顾枫晚恼羞成怒,烦死他了!张谨弋怎么这么讨厌!

暴露在外的屁股被张谨弋随手捏了捏,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跳蛋塞了进去。

“走了。”

湿滑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跳蛋,顾枫晚“啊”了一声,刚想伸手拽出来就听到男人淡淡地威胁到,“不喜欢就换个大的,带电击的震动棒哥哥想感受一下吗。”

好气啊啊啊啊啊啊!但没有办法。顾枫晚蹬下被子,表示自己知道了,示意张谨弋还不快滚。

他就不该相信这狼崽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然后就只能被迫承受体内传来的“嗡嗡”响声和连绵不断的酥麻快感。

好无力的感觉,顾枫晚思考着自己怎么会被张谨弋吓到,却又不敢违背张谨弋的命令,生怕这狗崽子真的弄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枫晚缩缩后穴,还好,存在感不是太强,无伤大雅。

……

张谨弋将爱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早饭,“西蓝花…”

“不吃。”顾枫晚扭头避开,

“虾仁…”

“不吃。”

“溏心蛋…”

顾枫晚不舍地移开视线,继续拒绝道,

“不吃。”

张谨弋看着爱人别过去的脑袋,微微挑眉,不知道伸手摁了什么,正对顾枫晚的墙面缓缓打开,昏暗的房间就这么出现在顾枫晚的眼前。满墙形色各异的鞭子,灯光下巨大的木马与刑架散发着冰冷的光芒,角落里盖着黑布的不知名物种,还有长的像手术台的椅子张牙舞爪地向他展露獠牙。

顾枫晚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挑剔的语气就这么断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张谨弋在顾枫晚耳后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顾枫晚骤然立起的绒毛,“哥哥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建造的吗?知道哥哥还活着的那一刻,我就想着,将哥哥抓回来,要是哥哥不乖的话,就将哥哥的翅膀折断,关在里面,等到哥哥乖了再放出来…”

“我吃,我吃。”顾枫晚吓的连忙抓住张谨弋还未放下的手,乖顺地吃下了他夹的溏心蛋,顺带讨好般亲亲男人的手指,

“真香。”

张谨弋笑了笑,夹起虾仁,顾枫晚一口吃进口中,连带着西蓝花也照收不误,男人将牛奶投喂给怀里的爱人,“哥哥真乖。”

顾枫晚余光瞟了瞟恐怖的“牢笼”,默默加快了吞咽的速度。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他不看,那些东西就和他无关。

“吃饱了。”他乖乖地冲张谨弋笑了笑,转移着男人的注意力,心虚害怕都要溢出来了。

“吃饱了就干正事。”张谨弋迅速将顾枫晚吃剩下的早餐一扫而光,手指在顾枫晚颈后轻触,银链就这么从项圈脱离。

竟然是指纹的。顾枫晚一把被张谨弋捞起来抱在怀里,像“牢笼”走去。

“别!”

“嗯?”张谨弋颠颠怀中的人儿,“怎么了?”。

顾枫晚阻止着张谨弋的动作,“要不然…要不然还是把我锁在床上吧,我感觉我就在床上挺好的,不用抱来抱去的,弄得你太累了。”

后穴本来存在感不是很强的跳蛋忽然横冲直撞,猛烈的力道激的顾枫晚泄力挂在张谨弋的身上,“不说了…不说了…关了…求求你…”

小肚鸡肠的狗崽子,顾枫晚在心中忍不住暴了一句粗话。

“哥哥今天已经反驳了我好几次,是又不乖了吗?还是想回味一下刚刚口球的味道,可是口球太小了,我看我专门为哥哥定制的阳具口塞不错,哥哥想感受感受吗?”张谨弋捏着顾枫晚颈后的软肉,语气阴森森地问到。

谢邀,不约。

顾枫晚磨磨牙,想反驳又害怕张谨弋真的给他口中塞一个,只能屈辱地闭上嘴并且示好般舔舔张谨弋脖颈上的青筋表示自己的顺从,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

“吓你的。”张谨弋享受着爱人的讨好,无端想好好逗弄下顾枫晚。

果不其然被顾枫晚咬了一口,胯下的性器立马兴冲冲地抬头,坚硬的顶端刚好戳着顾枫晚白嫩的屁股。

顾枫晚反射性向上一弹,“你别随处发情。”又在男人威胁的目光下闭上嘴,小声地哼唧几声,“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又能怎样,哥哥要反抗吗?”

张谨弋变态般反问着顾枫晚,手指滑进顾枫晚的后穴轻轻搅弄,恶劣地将跳蛋摁在顾枫晚体内的软肉上,看着顾枫晚发出难耐的嘶鸣。

“别…别弄了。拿…拿出来。”顾枫晚抓着男人线条流利的手臂,使劲向下按,想要将体内作乱的手与震动不休的跳蛋抽出体内。

奈何手臂酥软,力气实在太小,不仅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反而让张谨弋抓住了折磨他的借口。

专门修剪圆润的手指狠狠在顾枫晚体内的软肉上抠刮几下,张谨弋按住顾枫晚反应强烈的身体,一把将手上不知何时脱落的绷带绑在顾枫晚那可怜的,涨红的性器上,残忍地阻断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

“什么东西,快给我解开!”顾枫晚难耐至极,语气急切。

张谨弋满意的拽拽自己绑的蝴蝶结,像是不知道越来越紧的绑带带给顾枫晚的窒息有多恐怖,“哥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哟,我就先给哥哥绑起来了。”

后穴过于强烈的刺激,戛然而止的射精,快感窜向全身却始终达不到最高点,内心的空虚如深海漩涡般越来越大,顾枫晚被折磨地快要疯了,脚背绷紧,手尖狠狠陷入张谨弋的背肌酸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几年未见,你怎变得如此的…”顾枫晚咬牙切齿地咬着张谨弋的锁骨,

“不知恬耻。”

“是啊,以下犯上的是我,不知恬耻的是我,最爱哥哥的是我,哥哥最爱的也是我。并无什么区别,不是吗?”张谨弋放松了肌肉,得以让顾枫晚可以咬的更深,仿佛这样他们俩就可以融为一体,灵魂相交。

顾枫晚被张谨弋的话术弄得噎了一下,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天就只憋出来了一句,“伶牙俐齿。”

真的给他气笑了。

“伶牙俐齿。”

前端的性器愈来愈难受,清亮的腺液顺着马眼缓缓淌出将绷带弄得濡湿不堪。

小腹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顾枫晚盯着被他咬破皮的锁骨,恨不得拿牙上去在啃几圈。

视线下移,他忽然发现不对。顾枫晚看着性器上绑着的绷带联想到锁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他不会把绷带拆了吧?

“你手上的伤!”

这傻孩子把绷带拆了手上的伤怎么办。

张谨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愉悦地亲亲顾枫晚的发旋,将手在顾枫晚眼前晃了晃,“这伤啊,早好了。”

顾枫晚看着张谨弋骨节处嫩红的皮肤,是在速效药作用下新生的血肉。他暗恼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快感搅成了浆糊,张家拥有顶级的医疗团队,况且张谨弋手上的伤口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自己,愚蠢得可爱。

顾枫晚这么想着,头上就落下张谨弋调侃的声音,“哥哥可真可爱。”

顾枫晚有理由怀疑张谨弋是在说他蠢,毕竟这事说出去都会让人啼笑皆非。

“你才可爱。”顾枫晚反驳。

“嗯嗯。哥哥最可爱。”张谨弋回应。

“……烦。”顾枫晚说不过张谨弋,刚刚一波快感悄无声息地过去,顾枫晚也渐渐习惯后穴里深埋着的跳蛋,但习惯可不代表着接受,顾枫晚将手向身后伸去,“你不拿我拿。”

“哦~”张谨弋的语气一波三折,送上门的眼福不要白不要。

手指刚一碰触到穴口,就能感觉到穴口的褶皱一下一下地收缩,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外来者纳入其中。

顾枫晚忽得停住了动作,怎么也克服不了心理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体内,更别提进行抠挖之势。

好难受。

他泄气般砸在张谨弋的怀中,手臂也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烦躁地命令着,“你来。”

“我的手受伤了,可帮不了哥哥。”张谨弋在关键时刻又不起作用了,可怜兮兮地舔舔顾枫晚的脸颊,语气狎昵又不怀好意,“要不然哥哥自己吐出来。”

“嗯???”他听到了什么东西。

顾枫晚还在试图理解张谨弋口中的话语,下一秒视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谨弋绑在了暗室的医疗椅上双腿大开。

“你干什么!”张谨弋要干什么?!

顾枫晚挣扎无果,对这件超过他认知范畴的屋子充满了不安。惨白的灯光打在张谨弋的头顶,顾枫晚似乎窥见了张谨弋身边萦绕的黑暗。

黑暗代表着邪恶,恶魔想要吞噬自己的爱人。

“哥哥别怕。很简单的,你自己动一动就吐出来了。”

张谨弋安抚着自己的爱人,却又从手术台下拿出冰冷的扩张器,对准顾枫晚瑟缩的穴口戳了进去。

“我来帮助哥哥,哥哥这么厉害,一定会吐出跳蛋的,对吧?”

顾枫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外的凉风顺着张开的孔道向内涌进,带来无尽的瘙痒。

他怎么能不顾自己的意愿,这么过分。

顾枫晚不适地夹紧臀肉,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被泛着寒意的扩张器阻碍了动作。

自己像是一个物件,被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只能等待对方的亵玩。

顾枫晚闭上眼睛,不知为何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妄图逃避这种处境,哀求到,“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不过能够确认自己不想对方再这么进行下去。

张谨弋没有说话,他屏住呼吸像是铡刀下的罪犯等待着刽子手的凌迟。

身下穴口灌着凉风,体内跳蛋突突跳动。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张口,却发出难以抑制的破碎的泣音。他的三观,他的底线和他的世界正在被张谨弋摧毁重塑,他只能在其中惶惶不知所为,惶惶不可终日。

他矛盾地不知自我,各种情绪交织,任凭眼泪沾湿睫羽却无法控制。

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顾枫晚体内探入两根手指,将把他折磨不休的跳蛋就这么顺着肠道取了出来同时带走的扩张器上还沾染着晶莹黏腻的体液。张谨弋无奈地将顾枫晚抱出暗室轻放在床上,亲吻着他敏感破碎的爱人,

“哥哥,我能拿你怎么办。”

顾枫晚转身背对着张谨弋,他的爱人再也不是几年前追在他身后黏着他的小狗,现在的张谨弋陌生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不好。”末了,又加了一句,“求你。”如果这样祈求对方就能够给自己独处的空间的话。

他回避着张谨弋想要触碰的怀抱,无力地阖上双眸。

“……”

想要触碰的手还是收了回去,张谨弋盯着顾枫晚的后背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无言,转身离开。

顾枫晚闭眼假寐,他实在疲于处理当下的情绪,阳光撒在他莹白如玉的身上却未带来丝毫暖意。

顾枫晚莫名感觉有些寒冷,他扯了扯被子将自己埋在其中才感觉到了些许温度。

温柔的阳光早已被炙热替代,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

顾枫晚维持着张谨弋离开时的姿势,像是一尊古希腊的雕塑,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哥哥。”张谨弋背后从身后响起,平静的语气暗含着烦躁。他将顾枫晚从床上抱起,细细穿好衣服,确保裸露的肌肤不漏分毫,被完全遮盖在柔软的丝绸之下这才拉着顾枫晚,说道,“有人来了,要见你。”

“嗯?谁?”顾枫晚疑惑,谁会知道他回来了?

张谨弋不说话了,要不是怕哥哥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早就想把楼下的蠢货赶出去了。

等顾枫晚下楼看到客厅里来回踱步的人影瞬间抬头望向张谨弋,张谨弋别扭地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面色紧绷,满脸不耐烦。身边萦绕的低气压感觉下一秒就要刮起风暴吞噬客厅的一方空间。

“我靠,你真在这里!”来人大叫着像是要掀翻屋顶,“我他妈昨天右眼皮就一跳一跳的,心里也慌的不行,当晚就听说张谨弋带着手下往南阳跑了,我一想那不就是你藏身的地方吗?给你打电话我还没说话电话就忽然挂了,我就感觉不对立马动身过去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我刚打听到你住所,好家伙,人去楼空了。把我吓的赶紧赶回来,果不其然啊,张谨弋这疯子把你弄这来了。”

林向南担忧地上下扫视着顾枫晚,恨不得将他身上看出洞来,“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完全不理会顾枫晚身后那杀人的目光。

听着好友关心的话语,顾枫晚心中充满了感动,林向南是他这么多年来深交的挚友。两家生意往来,他身为顾家养子与大少爷从小便时不时与对方见面,一来二去便玩到一起。只是从小到大林向南与张谨弋便交流不到一块,互相厌恶,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然后三人就这么维持这样微妙的关系一起长大。直到几年前他假死脱身,林向南与张谨弋这才撕破脸皮,互相对立。

“没有,我挺好的。”顾枫晚真情实意地笑了笑,“什么事都没有,阿弋待我挺好的。”

“他?呵呵,就他?”林向南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与张谨弋目光相撞,空气中硝烟四起他也丝毫不惧。“切。”

顾枫晚感觉头有点疼,以前两人在他面前还是虚与委蛇,至少能维持平静。现在怎么就成两个火药桶了呢?

他安抚这个也不是,安抚那个也不是,想了想所幸迈步坐在沙发上。后穴还传来酸麻的不适感为顾枫晚本就疼痛的大脑雪上加霜。

刚一坐下,身边便紧挨着坐了两个人,张谨弋一把将顾枫晚纳入自己的领地,徒留林向南在一旁急得跳脚,“张谨弋你做什么啊!!!就不能让丸子好好坐着!”

“哥哥…”张谨弋双手抱着顾枫晚,头埋在顾枫晚的肩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委屈,就这么叫着他,多余的一句话也不说。

顾枫晚头都要大了,但还是默默地顺着张谨弋的后背,安抚着他看起来要碎了的小狗,“先放开。”

“我靠!你脸呢?”张谨弋的动作直接给林向南气笑了,他能不知道张谨弋是什么货色,“不是,这就我们三个人,你装样子给谁看呢?”

张谨弋在顾枫晚身上蹭蹭,无言。

“向南…”顾枫晚张口,及时转移了话题,“林叔呢?身体还好吗?”

林向南自然也看出来了顾枫晚的话题转移,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双手叠在脑后,向沙发上一靠,“就那样,挺好的。”

“那我改日就去拜访。”

“好,别带张谨弋。”

刚说完,就正好撞见张谨弋抬头向他勾出一个阴暗的笑容,简直莫名其妙。

“靠,你!”林向南正准备揭穿他的嘴脸,“叮咚。”门铃声想起,顾枫晚和林向南一致看向门口,除了他,谁又会得知顾枫晚回来的消息。

只有张谨弋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坐直身躯,望向门外。

大门缓缓打开,来访者谦谦有礼地向着顾枫晚打招呼,“张大少,欢迎回归。”

来人是靳家掌权者,靳长卿。

顾枫晚只在以前与老家主外出办事时与他有过接触,按照里自己的动向并不足以惊动这位掌权者专程上门拜访的啊?

还是说…?他看了看忽然在身边缩成鹌鹑的林向南,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人不要脸真他妈的是天下无敌了,张谨弋。”林向南在靳长卿和张谨弋身上来回扫动,显然知道了靳长卿出现在此地是谁的杰作,他嘲讽地盯着张谨弋,“我到看看顾枫晚什么时候发现你的嘴脸。”

“南南。”靳长卿微笑地看向林向南。

“啧。”林向南瞬间闭了嘴,不情不愿地向着靳长卿走去。

张谨弋挑眉搂着顾枫晚,语气上扬,冲着林向南颔首,“慢走,不送。”

“我他妈。。。”

靳长卿扣住林向南的手,转身礼貌地对着顾枫晚开口,“这次上门打扰固然冒昧,下次方便了定会邀约二位席间一聚。”

张谨弋回以颔首,“不打扰,能帮住您将令爱巡回,也是应该的。不过令爱似乎有些向往广阔的天空,可是外面危险重重,您还是栓在身边比较安全。”

靳长卿笑了笑,“那是自然。”

两个男人之间暗流涌动,顾枫晚还却还处在状况之外,什么令爱?短短几年,发生了什么?

远处林向南不甘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丸子,等我下次救你出去,嗷,别打我!”

身影愈行愈远,渐渐不知所踪。

“哥哥在看什么呢?”张谨弋咬住顾枫晚的耳垂,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他…不是,林向南和靳长卿,他们?”顾枫晚组织了一下语言,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让他震撼不已。两个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人,怎么…怎么能用上令爱一词?

是他没睡醒还是他没睡醒?

顾枫晚呆滞的表情把张谨弋逗乐了,他忍不住亲亲顾枫晚的额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哥哥。”

?!!!

“怎么回事儿?”顾枫晚迫不及待地要了解真相。靳长卿他是知道的,为人谦谦有礼,手段残忍,十个林向南都不够靳长卿一根手指玩的,林向南…不会出事吧?

张谨弋看到顾枫晚眼里的担忧,不屑地在心里想着,“林向南死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又嫉妒地张口,“哥哥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张口闭口都是林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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