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展示标准跪姿/流水被罚 秦少爷偷偷逃跑
“啊——一,谢谢主人教导。”
秦榕被一吸一放的淫具弄的两腿发软,胸前的吸乳器又是挠又是吸,一会儿痒的难受一会儿魂好像都要被吸出来了一样,下面的女穴早就淫水泛滥了,蜜液黏在他大腿上,他不得不做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又是重重的一下
“…十一、谢谢主人教导”
“啊呜十二……谢谢……”
秦榕对他的右半边屁股情有独钟似的,右边屁股完全肿大了一圈左边却还是白白净净的。
“十五……啊——”
这一下秦榕的掌心落在了股间粉嫩嫩的屁眼上,林殃忍不住呜咽了两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秦少爷了,但发情期本就敏感还被这样打真的好疼好疼。
“哭什么。”贺池把人抱起来,手附在林殃完全变成枣红色的左边屁股瓣上轻轻地揉。
那里完全肿大了一圈,又软又烫,像刚蒸出来的面团手感好的不可思议。
林殃哭的一抽一抽的脸都红了,他环住贺池的脖子然后把脸埋在他领口处,像一只怕被抛弃寻求安全感的小猫。
贺池顿了一下没把人推开,而是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委屈。”
秦榕跪在地上,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林殃,满脸恍惚。
才一天而已,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当初温和柔软的秦少爷已经不在了。他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偶然听到了他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若是没有主人庇护多是沦为万人骑的下场,有了主人后身心自然全部属于主人,会不自觉的依赖他畏惧他,主人会是生活的全部。”
林殃慢慢平静下来,发情期被主人抱着哄真的很舒服,他把鼻子贴在贺池的衣服上轻轻嗅了嗅。贺池把他放到自己床上,林殃缩进被子里眼睛红红的说:“谢谢主人。”
贺池摸了摸他头发让他先睡觉,林殃乖乖点点头闭上眼睛,小半张脸都蒙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
贺池回过头脸上笑容已经消失了,他走到秦榕面前看他被吸乳器弄得一抖一抖地挺胸冷漠的拿过桌上的手套戴上,鞋子也由软底的拖鞋换成了厚底的高跟靴。懒散的气质不见了,他整个人都显得笔挺冷峻而不近人情。
最后贺池给秦榕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皮颈链,黑色的圈紧紧贴合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牵引绳扣在了后颈的金属扣上。
“走吧,秦少爷。”
秦榕意识到自己被带上的是狗链子,面前人衣冠楚楚地牵着上身不着寸缕的自己,只有袜子好好好的穿着,胸前还带着吸奶器在不停运作。
秦榕咬住下唇,好难堪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牵着走。如果说林殃真的感觉委屈的时候还能被抱起来哄一哄算是一只很受宠的宠物猫,那自己顶多算是一只被捡回来的不讨喜的流浪狗。
贺池没有回头看他,绳子也不是很长,秦榕赶紧跟着爬过去。
房子尽头的卧室其实是一个简陋的调教室,那间屋子里面没有窗户,灯却有很多种颜色。屋子很高,灯隐藏在吊顶里面,天花板上有垂下来的软绳。镶在墙里的巨大柜子里有什么秦榕还不是很清楚,除了那面墙其他三面都是镜子,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方形软榻。
秦榕只是扫了一眼就感觉低下了头,房门关上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里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他也不用再看再听那些难听的话。
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了。
贺池把链子取下来坐在了软榻前面的沙发上,手上多了一个小皮鞭。
他点了点自己正前方,秦榕温顺地爬过去跪好。贺池帮他把吸乳器下来,乳尖瑟瑟地挺立着,奶子轻轻碰到就又酥又麻的挠心。
贺池把鞭子折起来握在手里:“奶子痒不痒。”
秦榕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小声回答:“痒。”
“把眼睛睁开,自己揉一揉。”贺池看着他把手附到自己胸上揉捏,没经过开发的奶子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乳肉从指缝中透出来白晶晶的惹人心颤。
“把腿岔开,”贺池握住他的腰:“膝盖之间距离要比肩膀稍微宽一点。”
贺池摸了摸他头:“做得很好,以后在任何地方只要静止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可以做到吗?”
秦榕小声“嗯”了一下,然后胸上就被抽了一鞭。有手挡着不是很疼,但很响。他愣了一下急忙说:“可以做到,主人。”
“别忘了身份,下一次话不说全自己掌嘴。”
秦榕感觉被鞭子打到的皮肤开始发烫,他没忍住吸了口气:“贱奴记住了,主人。”
贺池取出一盒小小的药膏还有两把刷子,一只刷头很蓬松有李子大小,毛又细又软。他把刷头在药膏里滚了滚之后让秦榕把手伸出来。
他把秦榕手上都刷满了药膏,连指缝都没放过,随后遭殃的便是那对已经肿起来的小奶子。
刷头一碰到皮肤就惹得人猛的一颤,贺池绕着乳晕画圈,手上也不用劲反倒悬着,秦榕不敢躲却又受不了这种连成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被逼出了哭腔。
“呜……痒——主人、好痒啊……”他忍不住含了下胸,贺池手上动作不停冷声让他挺起来。
等药膏涂满了贺池重新拿起鞭子甩了他一鞭,奶子上立马有一道红肿起来,秦榕哭着惊叫一声伸手捂住胸口。
贺池反手又是一鞭“啪”的一声打到他手背上语气不变的让他把手背到身后。
“上药含胸躲避,鞭打手背遮挡,贱狗是不是想被吊起来把奶子抽烂。”
秦榕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把手背到身后吓得脸都白了:“贱奴错了求主人抽烂贱奴奶子,贱奴以后不敢了。”
“二十鞭,报数。”
“啊——一,谢谢主人”秦榕想到林殃受罚的时候怎么求罚于是乖乖学着喊道。
“二…额啊、谢谢主人”
贺池鞭子落下的随机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鞭痕均匀的布满整个乳房红肿却又没有破皮。
……
“二、十啊啊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秦榕狼狈的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到后面被鞭打的疼痛再加上肿胀带来的灼烧感混合着药膏逐渐发酵。
胸前痒的钻心,被鞭打时疼痛中也混杂着一丝快感。
贺池用膝盖顶弄红肿的乳尖引得秦榕握着拳一把抱住他的腿。手上的药虽然也起了作用但远没有胸前的感觉剧烈,他不敢把药弄到贺池裤子上,于是讨好的挺着胸任由贺池膝盖在他乳晕上绕圈。
“撒什么娇。”贺池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让秦榕躺着自己揉奶子,大腿抬高贴在身侧,露出粉嫩的小逼。
小巧的阴茎翘起来吐着粘液,贺池手指顺着大腿缝隙摸过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包裹着的软蚌肉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贺池脱掉一只手套用大拇指轻按了一下,手指像是陷进了一个温泉眼,被讨好似的缠着吸允。
秦榕手上不停,目含秋波眼藏泪水,嘴巴微微张开轻喘,下面热的就跟化了一样。双性没有处女膜,贺池将食指也探了进去两只手撑开。
“呜啊好舒服……里面、痒……”秦榕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胸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药膏融进去让一对玉乳热得烫手、上面绵绵的痒意和女穴里的酸麻让他扭着腰去追随贺池的手指。
手突然抽出去了,秦榕红着眼睛望过去,嘴里着急地呜咽:“啊啊不要抽出去……要、要高潮,主人小狗想要高潮……”他手上动作更快,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双性人女性器官更容易得到快感,快感被终止在顶峰让他十分难受,但这也只是开始。
等他缓过来贺池故技重演,他直接去揉捏花心处的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拨出来。
“啊啊啊——骚痘痘、唔被捏了,好爽……”
等秦榕再次到达顶峰他又不再碰他让欲望自己消下去。
这样来了五次秦榕彻底崩溃了,他大腿根痉挛着去拽贺池的手,被贺池在女鲍上扇了一巴掌直接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秦榕腿在空中蹬了蹬最终无力的滑下去,水直接滋出来把沙发都弄湿了。
“真是不乖。”贺池把刚高潮身体软绵绵的秦榕翻过去,原本青涩的女穴像是被催熟了一般由里到外都红艳艳的,小巧的蒂果儿从包皮里探出头,贺池伸手轻轻捏了捏就惹得人哼哼唧唧地夹紧腿。
秦榕屁股被拖着高翘在半空中,即使腿并拢也不能很好的把红肿的软穴藏起来,反倒是让两瓣花唇被挤得肥嘟嘟的。
贺池在他肚子底下塞了个厚枕头,用手上沾了药膏的刷子去轻扫阴唇与大腿根的连接处。
秦榕惊叫一声想跑又被一把抓回去,扭着腰哭叫着躲闪,刷子却总是准确地落在女花里。
“不要……主人…呜呜啊不要刷、好痒啊呀——!”
刷子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得掠过花唇,两片花瓣中间夹着的细缝和花心也没有被放过,软毛一碰到皮肤就痒得人打哆嗦,更别说上面药膏带来的效果。
晶莹的汁液从细缝中滋出来,小穴上已经糊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里里外外一处也没被放过。
秦榕嗓子都哭哑了,他抽泣着筋挛,腿耷拉到地上,圆润似珍珠一样的脚趾蜷曲着,显得几分可怜。
贺池却并不轻饶他。
他用指腹轻轻揉弄女穴上细小的尿孔,问道:“小狗平时是用哪里尿尿。”
“我……小狗……”秦榕哆嗦了一下脸颊染上了粉红色:“小狗平时就用、玉茎尿尿……”
贺池不置可否:“是吗。”
“以后小狗只能用小逼尿尿了。”
贺池把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拿出来,顶端绑了个蝴蝶结系着小铃铛。
他轻抚铃口,在秦榕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将尿道棒轻推了进去。
“呜啊……好痛、酸……想尿尿……”
尿道棒戳到了膀胱,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小声抽泣起来,贺池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铃铛配合着抽泣声轻摇着,像一只不知羞耻大张着腿的淫贱小狗。
贺池摸着他的小腹笑了一声:“等过两天给小狗做一个小手术,在这里赛一块海绵,把小逼上的尿道剪开,以后小狗会无时无刻的漏尿,但膀胱就一直酸酸的感觉憋着不舒服。”
秦榕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慌忙去抓贺池的袖子,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
“主人……!不要这么对小狗、小狗会很乖的……呜呜,小狗不想漏尿……”
贺池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毛,伸手把他嘴巴掰开用大拇指指腹磨了磨他的小尖牙,另外四个手指垫在他下巴上。
秦榕“啊”了一声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贺池把大拇指抽出来,从旁边桌子上拿了瓶水顺着倒进去,看秦榕呜咽了一声不得不快速吞咽,却还是赶不上他倒水的速度让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等一瓶水都灌完了贺池才松开手,小狗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像是轻拍一拍都能听到水声一样。贺池把他抱到腿上揉弄他鼓起来的小肚子,手感细腻又柔软。
秦榕乖乖的用手搂住他脖子,小腿却是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本就是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就没上厕所,更别说被半逼半哄地灌了一瓶水,现在尿意愈发明显,却不知道贺池是想要做什么。
他被揉弄地实在是受不了了,终究是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主人……憋不住了呜、可以,可以让小狗去上厕所吗?”
很快,被刷了药膏的地方传来的痒意压过了想要尿尿的难受,秦榕裸着坐在贺池腿上,原本夹紧的腿不自觉地松开,用软烂的阴唇去磨蹭贺池裤子粗燥的布料。
“啊哈……痒、主人,……小狗好难受呜……”
粉嫩的花瓣似的阴唇被磨得颜色逐渐变深,药膏混着透明的银丝流下来,秦榕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贺池一手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缓缓摸他敏感的上颚。
嘴巴被撑开,秦榕没办法说些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讨好似的舔了舔嘴里的指尖。
他脚趾蜷曲点着地,手紧紧抓着贺池的衣角,看着乖乖的,胯却扭得像个发情的小狗。
好淫乱啊……但是小逼好痒,在主人腿上好舒服……
贺池算着时间,看秦榕脸色越来越红润,一抖一抖地小声喘息,粉嫩的舌尖微微冒出了点头。
等他看起来马上就要高潮了,贺池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托着他屁股把人像小狗一样举起来背对自己。
后面是一面镜子。
秦榕坐在主人手上,红色的阴蒂刚好卡在贺池的指缝里。为了追逐最后一下的快感,他一下子绞紧腿,由于被举在空中,脚尖都碰不到地,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了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翻着白眼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手在空中徒劳的挥舞了几下又落下去,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小狗尿了……小狗尿尿了、好脏……”
贺池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看着秦榕失神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刚刚经历高潮黏糊糊的女穴还在小股小股向外吐出尿液。
“脏死了,把这里收拾赶紧然后去洗澡,洗完澡跪在这反省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贺池洗过手用脚踢了踢坐在原地发呆的小狗。
秦榕伸手去捂自己的小逼,可那儿就像坏了一样不停漏尿,温热的液体流了一手。
“主人……”惶恐不安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贺池:“小狗坏掉了。”
贺池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他后退一步:“憋不住就自己穿纸尿裤,洗干净再过来。”
他把秦小狗丢在调教室,自己去处理了会儿工作上的事,睡醒的林殃套着白衬衫下身穿了一条纯白的内裤爬过来。
耐不住平时矜持安静林秘书撒娇的贺总被迫把人抱到怀里办公,怀里的人缩成小小一团,白玉一样的脚踩在椅子把手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躺好不动了。
贺池腾出一只手先是拍拍他,哄着小猫继续睡觉,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的内裤打着圈揉弄阴蒂。
林殃是贺家从小养的双性人,阴茎打了针限制生长,到现在还没一个手指长,被日日锁在贞洁锁里。
细小的男性器官遮不住肥软的逼肉,便只能敞露着任由别人玩弄。漂亮的阴唇像是盛开的花蕊印在白内裤上,软软的小阴唇并没有完全打开,它们粘在一起阻挡了飞溅的淫水。
贺池揉一揉圆乎乎的阴蒂,再滑到别的地方轻轻摸一摸。这并不算玩弄,只是在小猫发情时令他舒适的安抚。
林殃乖乖分开腿,让主人可以摸的更方便一些。他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小腿偶尔会因为太舒服了突然蹬一下,脚背绷紧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贺池适时收了手,拍了拍他的背。林殃就像是得到了准许,不再挣扎着睁眼,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贺池随手抽了张纸,拉起林殃内裤边伸进去擦了擦,抱着睡着的小猫继续没做完的工作。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贺池坐在软榻上,手上是刚收到的快递——三个密封的盒子,里面码着六只针管。
秦榕双手被高吊着跪在他脚边,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内裤勒得很紧,并不十分饱满的阴唇隐隐露个形出来。贺池用食指指腹隔着内裤轻轻摩擦了两下,小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沾湿了内裤。乳豆也挺了起来,点缀在白玉兰花瓣状的的奶子上。
秦榕榕手被绑着不安地攥在一起,他感觉到贺池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点审视和不满。
“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让小狗可以变漂亮的好东西哦。”
贺池抽出一只针管,好心地给他解释:“这一支会打在你的乳房上,连续打五天你的奶子就会变得又大又圆,像怀孕的小母狗一样涨奶。”
针尖扎进去的时候秦榕小小惊呼了一声,液体注入的时候很痛,但贺池的话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贺池把这支针管里的药液尽数注入他的乳房,一只奶子一半,拿过准备好的分乳器给人带上。
分乳器会固定住胸的大小和形状,本该挺立的乳房被迫向两边生长,以后就算没了分乳器形状也与常人不同。坠在两边的奶子不仅增添生活上的负担,还会因不够漂亮被不断责备怪罪,给人强烈的羞辱感。
很适合心野不乖的小狗。
药效发作很快,剧烈的酸痛袭来让秦榕猝不及防。
“啊啊——好痛……”
再给一针给阴蒂,上下同时肿胀起红色的肉块,秦榕被刺激地吐出一小节舌头,被绑起来的手疯狂地想要挣脱出来去抚摸痒到骨子里的女穴。
贺池带上指套,挖了一块药膏挤进狭小的内裤缝隙五只手指按摩一样揉捏,引得人紧紧夹着大腿自己去磨蹭指节想要止痒。
药全融化在一潭春水里,贺池搅了搅便把手抽了出来。
“啊——不要走……不要、不要,好痒啊啊啊啊,进来,主人进来、好呜…好痒、”秦榕察觉到贺池的意图崩溃大哭,但再怎么夹紧双腿都无法挽留那双能缓解痒意的手。
内裤紧紧箍在肿胀的阴唇上,贺池残忍地用脚尖把并拢的双膝拨开,带着指套的手指直接顺着唇缝探进去将他红艳的舌尖拉出来,口水直接顺着下巴流出来。
贺池在秦榕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又取出一只针管,不留神却让指尖的舌头缩了回去。
秦榕在看到主人想把那只药打进自己舌头里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悲鸣,舌头刚缩回来就被一巴掌打到脸上打得头整个偏了过去。要是手没有被固定住,这力气足以把他打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贺池笑着把人脸撇回来,“伸舌头这种事都要我教吗?”
秦榕嘴唇恐惧地发抖,只愣了一秒另一边脸又被删了一巴掌,始作俑者摸了摸他脸上对称的巴掌印用哄小狗的语气笑眯眯地说:“乖小狗,舌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