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室站着献身()
身子已经紧绷得一点也动弹不得,月染只能靠着男子的本能哭叫出来:“呜……奴、奴受不住……小姐……”
“这就受不住了?”温雅明知道他初次还没适应挨操,却故意接着问,“你不是看过话本么,怎么只学会了选秀进宫,没学会后面要发生的事?”
月染此时全身的注意都仅剩下被命中注定的心上人夹着骑坐的感觉,听她提到话本便更加委屈——话本里写的无论是当夫郎还是外室,新婚夜也就是一笔带过,让他哪里能知道竟还要做这样难过的事?
“呜……话本、话本里……明明没有……”月染带着哭腔控诉出声,“小姐……呜……小姐欺负奴……”
讲选秀进宫的话本,竟然没有做这事的描写?温雅略有些惊讶,不过再一想,正经出版的话本肯定不比那些私印的路子野,何况北凉王虽是叛党却也是皇族,对于家里孩子的管教倒也不会放松。
然而若他没看过,忽悠起来就更容易了。温雅起了玩心,手指从身下小少爷的漂亮的脸儿一路抚下来,在他紧翘的臀侧狠狠地一拍:“原来你是没学过,怪不得会难受——这样躺着的姿势不适合初次,你且起来。”
她说罢从月染身上抬臀离开,穴壁紧紧裹着肉棒娇嫩的表面,如此乍然抽动又是弄得月染呜咽了一声。不过在两人交合处分开后,他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再看自己腿间那处涨到大得可怕的物什,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然被刮弄得泛了粉色,甚至还能看见青筋。
月染对自己身子的变化颇有些怕,不想看见腿间的东西,可那里的感觉却强烈得要占据他整个脑海——不只是痛,而是虽然痛却还莫名而深切地渴望这种痛,像是宁愿痛着受磋磨也要深深埋进心上人的身体。
正当他尝试去理解自己心里这自讨苦吃的想法,却又听见他一见钟情的小姐说:“站起来,在这站直了。”
月染心想,若是站立着总不能那样弄他了吧?于是忍着双腿紧绷的颤抖,勉强扶着床面站起来,不得不抓紧了紫檀的床柱才没有因为腰间酸痛而倒下去。好在紧接着温雅便推着他靠在了床柱上,让他后背有了支撑。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月染以为难受的事已经过去,倒开始好奇起来。
而温雅只是叫他抓紧了床架上的雕花,而后拖了椅子到这仍然懵懂无知的小少爷面前,自己站了上去。
月染虽不懂床笫之事却也不傻,顿时明白了小姐要做什么,却已然来不及了,被温雅站在椅子上扶着他的肩,对准那根硕大挺立的肉棒径直坐下去。
因为站立的缘故,这骑坐的角度更加容易控制,她完全没有费力,晃了两下便将那根可人的肉棒吞到了最里面。而月染因此被干得大哭出来,肉棒被挤压的痛感弥散到整个下身,腰腿都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住,却因为站着的缘故也不能轻易松力,只能竭尽全力抓紧了床架才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小姐……呜……奴、奴要死了……”这第二次被操到底,月染虽然没有昏过去,却比昏过去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从脸颊光洁剔透的肌肤上滑落,在精致的下颌线上汇聚到一处,又沿着他优美的颈线流到两处锁骨之间。
而温雅却一边踩着椅面颠动着来回操他,一边用指尖沾了他的泪水,却是往下抚去抹在了小少爷虽有些单薄却也颇为紧实的胸乳上。她先是打着圈揉搓了一番,突然腰间一沉又一次坐到最底,在子宫口紧贴着吻上又圆又硬的肉棒粉果的顶端小口时,两只手也按住了小少爷胸前浅粉娇嫩的乳首。
“呜——”月染哭叫得嗓音都有些哑了,只是到了这次哭声里却渐渐显出了媚色,硬挺翘立的大肉棒也颤抖着,无法自控地溢出了一小股白乳。
“这下舒服了吧?”温雅维持着操到最底下的姿势,一边小幅晃着腰一边揉捏指尖娇嫩的乳首,“你这不光下面的东西立着,连奶子都立起来了,当真是做外室的好材料。”
“啊、啊嗯……小姐……”月染被弄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是想学着话本里的样子迎合心上人,可自知身为皇族的家教还是让他心里羞愧万分。他当然知道做外室是耻辱的,此时也明白了被命令站着挨骑更是一种羞辱,可是被心上人如此羞辱,月染却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物什涨得更疼了,而且是一种奇特的疼,连带着胸前也觉得发涨,非但不难受却反而还让他沉醉其中……
温雅自然听得出他已经开始适应了挨操的感觉,于是用双手的拇指按住那两处粉嫩的乳首,像是握着扶柄般抓着他紧实的胸乳,上下骑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来回滑动。她站着的时候双腿直着用力,子宫的位置也比坐姿时顶得更高,倒是能吞进比坐着骑操时更长一小截肉棒,虽然穴里的感觉并无差异,但心理上却是更加满足了。
“小贱货,本宫操得你爽不爽?”温雅故意按下月染的头,逼着小少爷去看他们身子相接的地方,“瞧你进得有多深。”
月染在泪眼朦胧间被迫看向自己的那处被吞进穴里的情状,竟看见他如此大的东西几乎全部都被坐进了小姐纤细柔软的身子里,只留下一小截实在进不去了,留在外面显示出他的肉棒有多么丰硕。他顿时被自己如此放浪的样子惊到,已经抓握得发白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床架,生怕自己的身子乱动,让他那根下贱的东西伤到了小姐身子里那处女子的柔软之物,却越是紧张就越无法自持,竟然在没有被操动的情况下便自己吐出了又一小口白乳。
其实月染的担忧是完全多余,女子的那处子宫之所以如此柔软能被顶动,便是为了在交合时被肉棒顶着按压,来促进种子排出而使男子受孕的。相反若是男子在交合时不够兴奋,肉棒涨大得不到位,长度和宽度按不到子宫口,那便很难受孕。因此民间的产科医师常有说法,两情相悦即是求子的良药。
然而月染也不懂得这些,反而因为这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处溢出了一口东西,而不由得惊慌起来:“小姐……呜……有、有什么出来了……”
在这个姿势下吐出的白乳没有直接进到子宫里,倒是让子宫口与肉棒顶端的接触更加湿滑。温雅觉得颇为舒服,却反而开玩笑骗他道:“可是小贱货被操失禁了。”
“失——不、不要……”月染吓得流下了两行泪,连忙想从小姐的身子里出来,努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酸痛紧绷到动不了的腰,却被站在椅子上的温雅的一下操弄打断,不由得呜咽出声,“不、呜——”
可月染再看他一见钟情的小姐,却只是轻笑着望向他,一点不像是介意他“失禁”的模样,方才终于开了窍,意识到他那处吐出来东西,便是话本里羞辱男子时说的“出水”了。
然而那些话本上仅在写到青楼小倌时才会出现这样下流的羞辱,因此月染以为只有卖身的下贱男人才会有“出水”如此下流的行为。而此时他自己也“出水”了,让月染顿时又羞又怕,也顾不得嗓音被干得模糊,连忙对心上人解释:“不、不是……奴不是小倌……呜……”
这倒让温雅有些在意,即便这小子是叛党的后代,却也仍然是皇族,无论如何也不能跟皮肉生意联系上:“谁说你是小倌了?”
“出、出水……呜……不要出水……”月染说着便呜呜地哭起来,哭得身子微微颤抖,连带着那根硕大硬挺的肉棒也轻颤起来,“呜……不是小倌……不要……呜……”
他这样虽伺候得温雅颇有些舒服,但温雅却也并非为了自己享乐而乘人之危的人,不得不捏住这小少爷哭得满是泪痕的小脸,正色道:“你这是正常的现象,但凡到了年纪的男子都会如此,属于是能够受孕的标志,跟做小倌没有半分关系。”
小姐这样说了,月染才安心下来,深吸着气又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却抓住了别的重点:“受、受孕?呜……奴、奴可以么?”
“刚当上监国公主的外室便要受孕,你是改和皇帝对着干了?”温雅不由得调侃了一句,捏着他那两处粉嫩的乳首扭了一把,又狠狠地在他那根已经被操得泛粉的大肉棒上坐下去,“我倒不反对,只是想看你到时候大着肚子,又怎么炖蟹黄青瓜给人家吃。”
她的上一句刚让月染心里发苦,以为自己被误解的委屈涌上眼眶,而下一句却摆明了是在开玩笑,月染蓄起的泪没有因为难过哭出来,却是被心上人操了出来:“呜、呜嗯……小姐、小姐……又欺负奴……”
“哎呀,小贱货。”温雅松开他那对乳首,却是更贴近了月染青竹般修长的身子,双手环到他纤细挺拔的腰后,以这样更省力的姿势贴着操他,“我看你还真是天生的外室——正适合在室外,站着就能操。”
“啊、啊嗯……不……”月染被干得神志模糊,此时只觉得委屈,外室难道就要在室外弄么?“不能……呜……不能在室外……”
“谁说不能?”温雅在他结实挺翘的臀上拍了一把,直刺激得月染往前躲,却正好将硕大青涩的肉棒送得更深,顶端那处已经被渐渐操适应了的小口微微张着,就直接重重地亲上了又软又滑的子宫口,“还要等你肚子大了再在室外站着操,让宫里的都来看看,什么叫天生的贱外室。”
“呜……小姐……”月染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体面什么是羞耻,只想到他要怀上心上人的孩儿,于是心里满涨的爱意直往外溢,便要从腿间那对圆润鼓胀的玉卵里涌出来,“小姐……呜……疼疼贱外室……啊、啊嗯……”
他那张隽秀的小脸已然浮起了一层粉色,原本出身皇族天生带些高傲的丹凤眼也失了焦,红肿着含着泪满是迷恋的神情,两片薄唇也粉红欲滴,微张着本能地渴望爱人的亲吻,却又因为已经被操得绷紧身子只顾得上维持站姿,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索吻。
好在温雅骑他骑得十分爽,便也乐于顾及这小少爷的感受,再又一次狠狠地深坐时手指插进他散开的柔顺发丝,含住那两片轻薄柔软的唇瓣,将月染带着哭音的媚叫堵了回去。
“唔……”在第一次与所爱之人唇瓣相接时,月染不由得闭上眼全身心地投入这人生最美好的初吻中,心里溢出的爱意便把一切感官的痛苦亦或者礼教的羞耻尽数淹没,只知道拼命绷直了一双长腿与细腰,将那根已经彻底沦陷的硕大肉棒挺出献进心上人的穴的深处。
温雅即便是踩着椅面,此时也被本能挺直腰的月染顶得不得不踮起脚尖,便一边吻一边环着他的颈,整个人都挂在这小贱货身上,借着全身的重力狠操。
如此不过十几叠,两人便同时达到了高潮,月染满涨的爱意终于毫无阻隔地迸发,随着紧窄的穴壁颤抖地咬紧胀硬的肉棒,一大股爱意化作的白乳也从处子小口喷出,将温雅的子宫填得满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