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游晓清走了,我就回身把那个小盒子从后座上拿了过来,这一拿到手里我就不由“愣”了一下,这个东西上面有好重的阴气,也就说有什么脏东西不久前在这个东西上停留过,又会是什么呢?
当然绝对不是游晓清,它虽然也是阴气稍重一些,可绝对不同于这种冰冷的“阴”,我连忙问王锦,这个盒子是装的是什么?
王锦就说是一个玻璃球,他弟弟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关于玻璃球的一些游戏。
我问王锦在哪里买的,她就说买了两天了,之前一直放在公司,今天跟我一起回省城这边,也就带了回来。
我忽然觉觉得我在查王锦家里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可究竟是什么细节,我却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我仔细又看了看王锦,眉宇间依旧有些疲惫之色,之前我只觉得她是睡眠不足,可现在看来似乎还另有原因。
王锦身上多少也有一些阴气,本来我觉得这可能是她体质的问题,所以也没多在意,可在看到我手里的这个装玻璃球的盒子后,我就忽然觉得我从开一开始就错了,因为这个盒子上沾染的浓重阴气跟王锦身上的一样的。
如果王锦身上的阴气是她自己的,那么依着她身上那点阴气,根本不足以让这个小盒子上沾染到如此之重的程度。
我这么盯着王锦看,她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苦笑了一下就问我:“石大师,有什么问题吗?你这么看着我,怪瘆的慌的。”
此时我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不合适,就扭头看着前面挡风玻璃外的景色对王锦说:“你能跟我说说这些年你在北京的生活和工作情况吗,看你住的地方,你似乎很有钱的样子,而你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六七吧,毕业也就两三年的样子吧?”
听我这么问,王锦就愣了一下,然后就道:“石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的钱不干净吗?我可是靠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最开始从学校出来,我也是靠着吃泡面过日子的人。”
看王锦有些激动,我就知道我问的方式有些欠妥,就赶紧先道歉,然后就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你奋斗的过程。”
王锦问我跟我们这次要做的事儿有关系吗,我想了想就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么跟你说吧,你给你弟弟买的这个礼物,上面粘着很浓的阴气,而这种阴气你身上也有,但是不是属于你自己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锦吓了一跳就“啊”了一声说:“你是说,一直有脏东西跟着我?”
我点点头说:“很可能是这样,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觉得跟着你的那个脏东西不是想害你,而是一直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