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软尺束XR夹NR(爆汁樱桃)
不过几下两点乳头已经硬了起来,严成风伸出舌头舔弄上其中一点,力度适中轻轻用舌尖顶弄起来。
“唔嗯好痒奶头、奶头好难受重一点啊哈~”
隔着布料的舔弄宛如隔靴挠痒,没几下安乐便受不住了,主动挺着胸想要他舔弄的更狠,最后再用牙齿磨一磨,缓解入骨的痒意。
“嗯啊重重重一点啊啊~好舒服呜呜嗯哈~”安乐失控地抱住严成风的脑袋。
白色布料在口水浸泡下,隐隐显出淡红色,不过在几层布料下看不真切。严成风如法炮制把另一个也玩弄成相同样子,拉起安乐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给我弄。”
安乐感受着直击脑髓的快感,用手包住严成风腿间的鼓包,动作起来。
看两点硬的差不多了,严成风随手拿起一枚乳夹,揉捏着其中一点坚硬如小石子的乳头,把乳夹夹在上面。
“呜啊——痛呜呜唔~”
乳夹贴上的一瞬间,皮肉摩擦,脆弱圆润的红樱直接扁了下去,安乐噙着泪水想躲。
严成风握住乳夹下的乳肉,痛的安乐只能朝他靠。
“用力一点。”
“啊好~”闻言,安乐努力帮严成风疏解。
“真漂亮。”严成风指尖夹起另一颗乳头,捏着摩擦压扁,像在玩弄艺术品。
一点软肉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安乐痛的头皮发麻,呼吸一颤,却不敢说话,只能被动承受着乳头上的肆虐。
拿过软尺,严成风在安乐的胸口下面环绕了一圈,贴近看了下尺寸,又拉到顶端,反复拉了几次。
接着卡着下胸口处向上提起,卡在根部绕后背后打了个死结,剩下的软尺再次缠绕上胸口,两处高耸挤出垂在胸前。
严成风手掌在上面落下,几下后捏紧乳球,用力掐弄。
“啊~不要呜啊会坏的~哈啊~”安乐控制不住发出呻吟。
一双胸乳被拉扯出不同形状,另一枚乳夹在严成风手里穿过软尺夹住安乐另一颗乳头。
“啊啊——呜呜——”
“唔,好漂亮,就这样我帮你拍几张好看的照片。”说着严成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照相机,对着安乐蜷缩在一起的上半身。
边拍边帮他调整姿势,偶尔活动着上面的乳夹,一对嫩乳,被玩的充血挺立。
安乐近乎失控,肩膀不停颤抖,痛感持续不减反而越来越浓烈。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嗯啊好痛”安乐朝严成风不断摇头,视野聚集水雾,声线颤抖。
为什么要遭受疼痛的折磨。安乐拼命摇头,试图摆脱胸前的痛苦处境。
“等、等下还要拍作业唔啊~~”
疼痛麻木渐渐化为电流,穿透每一根神经,神经带动酥麻摧残着寸寸皮肉。
“嗯啊~痛唔好痒哈~~不要扯了呜呜~~”
严成风手贴着安乐后背肌肤,轻缓地摩擦着,空出来的手拨弄着木质乳夹。每碰一下便会换来怀中人变调抽泣。
两处樱红红艳似血,取下木质乳夹,圆润乳头已经被挤压成了扁平形状,胜血的红樱桃似是爆出汁水,惹人怜惜。
安乐呜咽抽泣,口水混着泪水不停下淌,面目失控。
严成风捏着爆汁的红樱,惩罚性的一弹,语气四平八稳:“只顾着自己爽了,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没呜呜没有啊~”安乐痛苦的伸手去碰严成风腿间涨起的性器,颤抖的帮他撸。
与此同时外响起开门声,一双大奶被挤压出不同形状,安乐无暇顾及周边异样,右边扁平奶头在手指的扯弄下,皮肉紧绷拉出长线,鲜红嫩肉几近透明。
“啊啊啊———”一股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在空中射出扬起弧度,喷溅在绒毯上与门被打开同时结束。
理智离家出走,安乐闭上眼睛四处躲藏,不想承认只是玩奶就高潮的自己,心理受到巨大冲击,无助的流出眼泪。
立峥刚打开门,入眼便是活色生香的场景,美人上身全裸一双大奶沾满红色指痕,可以想象刚经过什么样的玩弄,一颗乳头夹着乳夹,尖端乳头肉已经红透,透明皮肉揭开便可享用美味汁水。另一颗乳头也没好到哪里,本应该圆翘的红果,此刻化为扁平,无法恢复原有的形状,可以预想到经过何种折磨。
短裤褪在安乐膝盖处,绛红性器软在股间,点点液体粘在腿根,大半屁股贴在地面,盈白大腿全无支撑,长袜拉在脚踝上,脚下踩着新款运动鞋。全身挂在严成风身上,一双大奶卡在他的大腿。
“你在干什么?”立峥视线落在严成风身上。
严成风轻抚怀中娇弱,陈述事实:“显而易见,在享受大餐。”
“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还是个新人,是想把人玩死了还是玩残了?”立峥生的一双浓眉,微微皱起看起来多了几分威严。
“这可不像你。”闻言,严成风有些意外,也收起了笑意。“有这个功夫多管闲事,不如想想怎么应付军部那群老家伙。”
立峥懒得废话,朝前两步直接抓紧安乐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不是要拍作业吗?”
怀里突然一空,严成风向后一退,上下扫了眼安乐,没阻止只是说了句:“真麻烦。”
把人送进小房间里,立峥才出来对着严成风:“在哪受气回来犯病?”
“没办法,美人太诱人了。”严成风无所谓地摊手,“你呢,动心了?稍微玩一下看你心疼的。”
“上次的事出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给档案里留下污点。”
“那也不用这么杯弓蛇影,放心,这次底子绝对干净,你怎么知道美人不爽呢?”
屋内,两人对话尽数传进安乐耳朵里,安乐脑袋埋在被子里,痛苦的捂着胸口,压抑着取下另一枚乳夹。
“唔唔唔”安乐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正常人经历这种折磨怎么可能会爽,可现在身体的异样让安乐不得不怀疑自己,疼痛逐渐消散,蔓延痒意攀爬袭来,安乐控制不住按动胸口:“啊~好奇怪嗯哈好痒啊~”
大脑清醒的告诉他这样是错的,安乐被折磨的几欲失控,强撑着理智,躲在被子里不敢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