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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建筑师只是想吃饭

 

艾尔海森轻轻启唇,用能把人溺死的温柔说着……

“求求你了,卡维学长。”

卡维认命的闭了闭眼,这真的太蛊了,谁懂,艾尔海森再次掌控了他的情绪,他深知自己永远不可能真正拒绝艾尔海森,他默默转过头,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那碗咖喱牛腩,在他能够预见到的未来里,他不会再吃到一口这些美味了。

“……既然学弟都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再不答应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对吧?”

“那就……来吧!”

艾尔海森轻笑一声,他并不选择去戳破卡维强撑的可怜的学长尊严,看着漂亮小鸟在自己掌心骄傲的挺起胸脯展示自己耀眼的羽毛,又何尝不是一种愉快的消遣呢?

小海森硬的发疼,艾尔海森决定不再等待,炙热坚硬的玩意抵着穴口慢慢插进去,扩张充分的肉道被逼着吞入巨大的异物,卡维能清晰的感觉到后穴被小海森撑开,饱胀感伴着微微的钝痛却变成一根箭矢,直直刺向尚未能被触及的深处,一直被饥饿覆盖的瘙痒感在此刻像炸药一般被引爆,把卡维被欲望所折磨的脑髓炸成一片焦土,使得他不由得小声乞求起他的掌控者。

“快点……快点,里面,海瑟姆……”

艾尔海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捏着他的腰,浅浅的只在前列腺处戳刺,奇妙的酥麻感迅速升起,卡维只觉得腰要融化了,但越是这样深处的空虚感就越明显,像个黑洞那样吞噬着卡维的理智或是别的一切。艾尔海森在逗他,这是显而易见的,像是逗弄一只在金丝笼里上窜下跳的小小的极乐鸟。卡维发出快乐的鸣叫,但又受到未被完全满足的痛苦折磨,整个人被两种极端的感官割裂,他要被搞疯了,甚至不顾廉耻的扭动着腰臀往后靠想让后穴多吃进去些,可艾尔海森捏着他盈盈一握的胯骨,死死的控制住他的动作。温柔绵长的操弄搞得卡维使不上力气,他感觉自己快高潮了,就差这么一点,差一点猛烈的刺激,他就能……

“呜呃……艾尔海森,你给我…哈啊!放手……”

“怎么了卡维,不舒服吗?”艾尔海森轻轻的把头搁在卡维肩膀上,“可是你喘的很大声。”

卡维真想给肩膀上那颗贱兮兮的头来上一拳,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手腕却被艾尔海森轻易逮住,他挠了挠自己的手心,指甲圆滑的触感沿着神经一路传导,然后这种触感换到了下巴,像是爱抚小猫小狗那样挠了两下,卡维被迫抬起下巴,光滑如天鹅般细嫩的颈子裸露在艾尔海森手心底下,脆弱的好像只要微微用点力就能折断。

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做,卡维是珍宝,是华美易碎的陶瓷,是要被陈列在玻璃柜里的,有聚光灯聚焦的完美艺术品。艾尔海森让手指一路下移,停留在卡维胸前两点殷红的果实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去摸性感的腰窝,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像指尖抚过白玉琴键,在凹凸有致的脊骨上弹出快乐又色气的乐音。艾尔海森常年持剑,指腹粗糙的茧给这样柔情的触摸带来不小的刺激,卡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都像着火了一样,心脏也在着火,胃里像是有蝴蝶在扑闪翅膀,翅膜上落下金粉,所到之处也燃起野火一片。

艾尔海森食髓知味般的,在卡维耳畔落下细密的亲吻,还不够,他还要把软骨纳入口中,用尖利的牙齿细细磋磨,用厚实柔软的舌面狠狠的碾过耳垂,于是他嘴里的小鸟就战栗,腰软的像一摊烂泥,只能靠他钳制卡维的手臂保持直立,卡维脑子里一阵轰鸣,除了粘腻的水声他什么都没法听到了,下腹抽搐着挤拧出令人灵魂震颤的快乐,鸟儿早就无暇顾及自己嘴里色情的鸣叫是否太过嘹亮。

偏偏这个时候身体里的巨物还要狠厉的碾进去,卡维眼前一片茫茫白光,连尖叫也无法发出,几乎是撞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射了,别无他法,现在他的身体掌控权不在他这里,于是他只能仰着头急促的呼吸着,像一只溺水濒死的天堂鸟,流畅的紧绷着的颈部肌肉线条在勾引他人拴上项圈,牵引他的行动,遏制他的呼吸。

艾尔海森停下了动作,把掐在卡维腰胯的手松开,轻轻揉弄着分明的红痕,它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惹眼,又该死的性感,原本清澄锐利的鹰隼眼眸早已不同往日,那双绿橙反色的宝石暗了几分又几分。

“卡维。”

“哈……呃嗯,哈……呼……”

“我知道你很累很饿,或许还很想休息,但是你得知道,我还没射。”

卡维趴在流理台上缓了一会,听见这话他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他当然知道:毕竟那玩意还在自己屁股里杵着,他想转过来给艾尔海森一脚,但是事实上他被钉在了原地。艾尔海森于是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他那美丽的爱人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去卧室吧。”

艾尔海森得令,从卡维的身体里抽离,再次把他打横抱起来,卡维帮他打开卧室门,他于是被轻轻放在了床上,这是艾尔海森的床,事实上自他们确定关系以来谁的床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一般来说卡维洗完澡会自觉的走去艾尔海森的卧室,等着他带着吹风机出现给自己吹头发,然后卡维再勾着他的脖子滚到一起去。

但无论如何,这张床上总会散发着一种奇怪又美妙的清香,是他的海瑟姆特有的,冷冽又迷人,卡维把头埋进枕褥之间,像是瘾君子那样狠狠的吸上一口,气味因子带着空气席卷而来充盈肺部每一个角落,肺叶里有一些像是羽毛轻撩带来的瘙痒感。耳边传来抽屉开合的声音,艾尔海森在找什么?

卡维抬起头,他的好书记官正拿着一个项圈,正红色,鲜艳的要刺伤他的眼睛。

“哦天呐怎么又是这个……”卡维闭起眼睛不敢面对现实。

“海瑟姆求你了,别这样”

“你知道吗,在这个时候叫我海瑟姆只会起到反作用。”艾尔海森无情又柔情的轻轻抬起卡维的下巴,硬质的皮革在脖颈间收拢,彰示了某种所有权,金属搭扣碰撞发出脆响像是锁住了他的自由,卡维可怜巴巴的发出一声呜咽,撅起嘴向他的好主人索吻,艾尔海森没有理会他的求爱,捡起落在地上的链子,把另一端扣在红项圈上。

“看起来真可怜,学长。”他如此评价道,几乎垂怜的目光,落在卡维那爱与美之女神所赐福的面孔上:眼底红红的,鲜艳的红色眸子里带着点可怜和怒意,但更多是被他玷污的情欲,他使了点力气,用链子把卡维拽起来。

“你知道的,我多恶劣,多喜欢欺负你。”

艾尔海森猛地发力,把卡维抱起来抵在墙上,小海森狠狠干进去,卡维发出一声哀鸣,手臂紧紧锁着艾尔海森的脖颈,被颠的像狂风暴雨中海面上的小船。

“唔呃,哈……艾尔海森……你慢点,太深了呃……”

艾尔海森低头亲了亲卡维被汗濡湿的额头,如此柔情蜜意的举动却更显得下身如何粗暴。艾尔海森的力度狠的像是要把他钉穿,鸟儿发出绝望的悲鸣,他几乎有一种要被插到胃里的错觉,艾尔海森托着他屁股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撤去了,他只能紧紧揽住艾尔海森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只有自己屁股里的那玩意。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悬空,离地半米,脚下无实物的虚无感充满危机性又让人着迷,卡维是坏小鸟,是天生热爱追逐浪漫刺激和危险的坏小鸟,崇尚自由在天空中肆无忌惮的翱翔又害怕坠落,因此需要一双大手稳稳的托住他,哪怕他会因此被限制自由。

就比如现在,艾尔海森低头寻他的唇去吻,卡维为之前他拒绝自己的求吻而憋着股气,他倔强的躲开,却被某人亲手戴上的项圈扯了回来——天知道他不去扶着自己屁股,空出手来做这种事。或许是惩罚,艾尔海森狠狠咬了一口卡维的舌尖,痛的卡维似乎尝到点血腥味,又或者是自己的自由被蚕食殆尽的悲痛。

也或许不是悲痛,毕竟只有真正自由的鸟儿才会想象牢笼的模样。

卡维又觉得自己要到了,哪怕在此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他把头埋在艾尔海森肩膀里大声哭叫,也无暇顾及这声音是否过分色情娇媚,空虚的欲望之窟被爱人狠狠填满,其所带来的至高欢愉无可比拟。他迷迷糊糊的在艾尔海森耳边说爱,像嘴里含着枣椰蜜糖一样,于是吐出的字也都又甜又黏糊。黏的艾尔海森的耳朵离不开这样的声音,他真是爱惨了卡维这幅模样,像是被自己操得化作一摊被火元素攻击的冰史莱姆,紧紧的扒在自己身上,红着小脸蓄着眼泪哭着说“艾尔海森我喜欢你”。被深深爱着的人总是不知餮足的,所以艾尔海森总是向卡维索取:索取陪伴,索取爱意,索取耀眼的令人晕眩的笑容,索取美丽的令人心碎的泪滴——不知餮足。

索取化为欲望,爱欲或情欲都好。它们无时无刻不燃烧着艾尔海森理智的思考,人在前面跑理性在后面追,于是在反应过来之前,艾尔海森已卸下所有原则——在跟卡维有关的事上他总是难免会这样。他敞开私宅的家门,为小极乐鸟儿铺就温暖柔软的床褥,只待疲倦的小鸟自半空盘旋而下在温柔陷阱中安然睡去。

咔嗒一声,家门落锁,被诱骗而被关在屋里的小鸟成为屋主人的所有物。

屋主人也同时成为了小鸟的所有物,这二者是等价的。

而艾尔海森作为知论派的优秀毕业生,他很轻易的推出这层逻辑关系,并用卓尔不凡的行动力切身享受着“所有者”的权利。他可以在卡维肩上咬上一口,留下牙印,然后满意的听到他陡然高昂的娇声。他也可以狠狠地撞到最深处,然后在温暖的肠道里射出来。

这一对爱侣亲密的依偎着彼此,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直到卡维注意到肚子里异样的感觉,他恼羞成怒的试图踹艾尔海森一脚,但显然失败了,毕竟他现在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不是百分百的。

“艾尔海森!你明明拿了套!你知不知道肚子里清理起来有多麻烦!”

“我以我书记官的职位起誓,一会儿绝对不是你自己清理。”艾尔海森把卡维平放在床上,伸手要把项圈摘下来。

“等等。”卡维捉住靠近项圈的手腕。

“什么意思?我亲爱的卡维先生?”

“呃……”捉住艾尔海森手腕的指头松了松,卡维眼神飘忽“我猜你还想再来一次……难道我没猜对吗?”

“不……我以为你该很累了?”艾尔海森放下解项圈的手,他该庆幸自己身强力壮精力充沛吗?然而他显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金属牵引链哗然作响,卡维配合的由着他那好主人拽着链子乱来,又顺其自然的伏在那人腿间叼着小海森笑的魅惑,年轻人的情欲一旦烧起来就没完没了,但那无所谓。

毕竟属于他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很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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