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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人体画像(绑住不让他溢精)

 

人体画像

“那哪里能捏?”蔚初问道,伸手捏了他腿根处的薄皮,轻轻提起来,“这里可以吗?”

霍去病语塞,这问题令人难堪,他侧过脸去不看蔚初,眉眼低垂,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

蔚初不逗他了,起身拿东西。

“你要去哪里?”霍去病反而不习惯,看着蔚初离开的身影问道。

“我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不一会儿,蔚初就端了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有一小壶紫金醇、一小缎绸纱、笔墨,却不见纸,霍去病不明所以,这时候拿这些东西作何用?

很快,霍去病就知道了,日后再见这些普见之物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蔚初自己灌了一口酒,俯身渡给霍去病,霍去病匆匆接过,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满口生香、醇馥幽郁,来不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滴落在霍去病胸膛上,乳首、小腹都闪烁着亮泽的水光。

反复灌了几口,霍去病晕乎乎地醉了,腿脚都发软,那日山洞里自己任人宰割的画面开始反复在脑海里闪烁,今日竟又自己送上门来。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霍去病问,若是没加药,下腹又怎会坚硬如铁,涨得发疼。

这可冤枉了蔚初,她只是单纯喂他喝了几口酒而已,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加,去病哥哥你酒量不好!”

神志模糊时,霍去病感到湿润滑腻的触感沿着嘴角而下,是蔚初,她把流到他身上的酒都喝了。

柔软的舌尖划过乳首、肌理分明的小腹、下丹田,居然还在往下……那里不行!

霍去病使出全身的力气托起蔚初的脸,气喘如牛:”够了!”

霍去病挡得住蔚初的脸,却挡不住她的手,蔚初握住霍去病的命根,肿大地几乎圈不住,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就已沾湿手指,蔚初晃了晃那东西,“够了怎么那么硬?”

又是这样,淫秽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

蔚初用的是一支候笔,笔长杆硬,含墨饱满而不滴,行笔流畅而不滞,她画技了得,刻画入微,不多时,“霍去病”便呼之欲出。

霍去病仰躺在地上运功,只感到候笔柔软的笔锋在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可偏偏下身被绑住,精水欲喷涌却不得而出,折磨得他神思恍惚,他极欲破除这困境,干脆闭眼凝神,运气顺经脉流动,竟也任由蔚初画完了。

也幸好他闭眼不看,这画绘于卷上已是令他怒火三丈,若再看到蔚初将画绘于他身上,甚至是下腹、腿根这等隐蔽之处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玩过火了

就在蔚初刚画完时,霍去病酒意已逼退了七八分,他翻身一跃而起,反倒将蔚初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跪在蔚初腰侧,双手握住蔚初手腕扣在地下的毛毯里,沉声逼问:“刘蔚初,你屡次三番戏耍我,你当真心悦于我?”

“还是拿我当条狗,兴起时就逗一逗?你可曾在乎过我的感受?”

霍去病如黑曜石般的黑瞳紧紧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如膺,不放过蔚初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此时的霍去病模样可怖,气势逼人,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仿佛只要蔚初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像猛虎猎食般将她撕碎。

蔚初不由有些怕了,下意识地躲开不与霍去病对视。

“不许躲,看着我。”

蔚初清炯炯的双眸便又转了回来,盈盈地望向他,两人对视了半响,蔚初用沾了男精的那只手抚上霍去病棱角分明的脸庞,轻声答道:“我心悦于你,夜里也总是想你,想与你做有情人之事。”

身下的少女面若桃花,翦水秋瞳,姿容清雅绝伦,这恶棍不说话的时候如一枝秾艳,天香国艳,就算做了错事,也总有本事让人不忍怪罪于她,她随便说了句心悦于他,不论真假,霍去病内心的欢喜便盛放成花。

“当真?”

“当真。”

霍去病情不自禁地把蔚初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腰肢盈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把能折断了,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欢热烈又纯粹。

这一刻,蔚初非常肯定,霍去病喜欢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直到蔚初被亲得双鬓散乱,浑身无力,霍去病才放过她,两人静静相拥一会儿,霍去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身地疼痛,低头想要解开绑住自己的绸纱。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那副墨色“少男泄阳图”、紫红色的肿胀阴茎、冠缘处的白色绸纱蝴蝶结猝不及防地闯入霍去病眼中,墨色白色交织对比强烈,一时间肉跳神惊,魂飞魄荡。

少年因长时间被捆绑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柱身上青筋暴起,淅淅沥沥的白精从马眼上溢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那图,霍去病竟被刺激地阳精喷涌而出。

霍去病慌忙地用去解开绑住自己的死结,却越解越紧,射精的快感和发泄不得的苦闷汇集而来,他忍不住低吼:“蔚初,快点帮我解开!!”

蔚初没想到霍去病反应那么大,只能赶紧去解,那处本就打了死结,阳具又粗大了一圈,哪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待蔚初找到交刀把绸纱剪断后,霍去病因太久不得发泄的阳精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像尿尿一样慢慢地泄出来。

这下玩过火了,蔚初转头去看霍去病,他曲臂挡在眼前,神色不明,双唇紧抿,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层薄汗,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泄精而微微颤着。

蔚初看了几眼,便用慢动作提起裙摆,踮起脚尖,转身就想逃,还没走两步,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蔚初,你脚敢迈出着这房门半步,我就弄死你。”

蔚初顿时僵住不动了。

报复一吸乳看穴

“你画的,过来帮我擦干净。”

蔚初只好叫人端了盘热水上来,用薄绢沾水帮他擦干净,流下的精液模糊了勾勒的线条,看起来一塌糊涂,却无端叫人脸红心跳。

待她红着小脸将那白斑和墨迹除尽时霍去病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已通红,她故意忽视中间挺翘的某物,拍拍手又想走人。

霍去病哪能放她走,直接将人圈入怀中,让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他一只手环住蔚初的细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盘扣。

此时的霍去病一丝不挂,且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蔚初却仍身着一袭散花水雾草绿纱裙,遮挡得严严实实,裙下风光一丝都不得窥见,他深感不公。

他亲吻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喃喃道:“蔚初,你对我又摸又碰,肆意亵玩,我却从没见过你的裙子下面长什么样,这不公平。”

他又含住小巧的耳垂,高热的口腔烫得蔚初一哆嗦,她挣扎着要躲时,衣衫又被剥落,庄严华美的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小乳落入少年宽大的手掌中,被人细揉慢捏。

霍去病侧头,像蔚初报复二舔遍全身连脚趾也没放过

这时候,蔚初是哭是骂,都入不了霍去病耳里,他现在满眼都是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小小一朵,如脂如玉,因双腿大张,两片白瓣中裂开了条粉缝。

白瓣内壁的颜色像三月初开的白花山碧桃,从淡到深的粉红色过度,白瓣里还包裹着两片樱粉,上面缀着颗花蒂,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在霍去病的注视中慢慢硬挺,一滴晶莹透亮的花露从粉瓣下的穴口中缓缓滴落,划过会阴,没入两股间的纹理精致的菊蕾中。

蔚初身上再没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了。

好色是男性的天性,霍去病也是男人,虽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青少年,但他自幼习武、又不缺乏肉食,身体孕育着旺盛蓬勃的精力,自他十一岁出精那年,他就可以称得上个男人了。

霍去病没忍住用指腹去刮弄那白玉花瓣,肤质细腻,光泽油润,碰上去像碰到了块嫩滑豆腐,轻轻一戳就能使它破碎。

霍去病手上带着薄茧,就算他没用力,粗糙的手指也刮得蔚初那里辛辣辣的微痛。

蔚初挣扎过叫骂过却无济于事,只能低声哀求:“霍去病,别弄了,放开我,求你了,你弄疼我了。”

手指还没进去,就喊疼了,霍去病看了看手指,又低头看看了自己的下体,这人真是被娇惯坏了。

霍去病挪开手了,蔚初还没能松口气,他就在她不可置信中,低头对着那花骨朵亲了一口,引得蔚初浑身一个战栗后,变本加厉地含住整个私处,大口大口地吮吸。

吞了几口,没尝出什么味来,霍去病得寸进尺地用长舌窜入隙中,在那粉色的缝隙里上下扫动。

滚烫的舌头蛮横地、用力来回碾摩花蒂,连小阴唇也没放过,每个角落都被光顾了,没一会儿,蔚初的身子忽然往上一挺,一股透明的液体就从花穴里喷泄出来,猝不及防中,那些淫水尽数射在他下颚及脖子上,滴滴答答,顺着轮廓寸寸滑落。

霍去病愣了一下,没躲,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继而低头含住那朵私花,舌面轻扫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待她泄完后,含住花蒂又啜吸了几口,此时敏感至极的花蒂哪里能经得起这般调拨,蔚初哆嗦着又小死了一回,花液淅淅沥沥滴落下来,霍去病照单全收,一分钟不到,蔚初哭着在霍去病嘴里喷了亲昵

此时的霍去病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下腹的肿痛,只全心全意地给予蔚初欢愉,待她这波情潮过去,才将人手脚解开抱进怀里,只觉得内心充满明亮的喜悦,这些喜悦就像一个个装满糖分的气泡在内心里升腾,气泡升到半空中破碎,里面盛满的糖分就砸在心头,留下滋滋的甜味。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蔚初的发顶,蔚初却不领情,反而侧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刺入肉中,带来尖锐的疼痛,

霍去病闷哼一声,控制着肌肉放松下来,好让她咬得更深,放在蔚初身后的大手轻轻抚在光滑的背部,哄到:“你咬吧,咬完就不能生我气了。”

胸口的疼痛丝毫不减他内心的甜蜜,他现在是个陷入爱恋中的狂热分子,蔚初以往的可恶和恶劣行径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对她可以说要求底线到了最低了。

蔚初咬到自己牙齿疼才松了嘴,尝到嘴里的铁锈味,皱了眉头,指使霍去病拿水给她漱口。

霍去病乖乖听话,但又不想把人放开,干脆像抱小孩一样,一只手托在她臀下,空出一只手去端茶给她漱口。

身体刚刚流失了一大波水分,蔚初漱了口还喝了两盏茶才算解了渴。

精神好些了,蔚初才后知后觉两人都一丝不挂,身体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臀部还坐在霍去病手上,少年坚硬的手骨硌得屁屁也不舒服,厚面皮如蔚初,也觉得此刻的情景过于艳靡,不禁道:“把衣裳拿过来,我要穿上。”

“不行,蔚初,我还没好呢。”霍去病说完,下身硬挺的物件戳了戳蔚初小腿,示意。

蔚初现在精疲力尽,才没有心思管他,挣扎着要推开他,重复道:“放开我,我要穿衣裳。”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这么难受你怎么都不管我。”霍去病委屈道。

蔚初语塞,然后用更委屈的语调道:“谁让你这样对我,我…你…”

不说还好,一说蔚初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还不忘用力瞪他。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带你沐浴好不好?”见状不对,霍去病也不想着占便宜了,赶紧把这祖宗哄好吧。

长安近郊处有座观音峰,山顶上有口温泉,霍去病打算带她去温泉泡泡,实在不想再在这青楼馆里再耗。

蔚初勉为其难点点头,霍去病便拿衣裳帮蔚初穿好,脱时容易穿时难,他帮小公主把尿尿吧,嘘~

在漆黑的夜色中,雾气缭绕,霍去病骑马带着蔚初奔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冬季冷冽的风迎面扑来,刮得身上的大氅飒飒作响。

为尽快赶到观音峰,霍去病抄了近道,两侧就是深沟险壑,稍不留神就可能命丧崖底,白日行走起来都得万分小心,也就是霍去病艺高人胆大,敢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策马。

一路上,蔚初都安静地背靠在霍去病怀里,乖巧地不正常,一开始霍去病没在意,风大也不好说话,直到行至山脚下,山路平坦,马儿放缓了速度,也不见蔚初说句话,才觉得有些奇怪。

霍去病此时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只能用下巴顶了顶蔚初发顶,引起她的注意,问道:“蔚初,你怎么不说话。”

又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少女秀眉紧锁,双唇紧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蔚初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

霍去病揽着蔚初的腰上的收紧,欲要把她提高一点,好听清她说话。

“别,松手,你要把我按出来了。”

霍去病听到此话不解道:“按什么出来?”手上力气没松。

蔚初忙把霍去病的手掰开,崩溃道:“尿!你要把我的尿按出来了!”

方才在莳花馆里蔚初就喝了好多茶水,行至路途半中就生了尿意,加上山路颠簸,她一路上忍得辛苦,现在再被霍去病这么用力揽腰,只觉得要当场丢人,什么皇家公主的文雅都顾不上了。

霍去病恍然大悟,忙松开了手,两抹红霞在月光的照耀下悄悄地爬上脸颊,纵使她用来尿尿的地方他刚刚吃过,听到这仍忍不住害羞,强行镇定道:“那我带你去小解。”

说着,就下马将蔚初抱了下来,下了地也不放手,看他这架势竟是要抱着她去小解。

“我自己去就行了,放我下来。”蔚初抗议。

“这里草木苍翠茂盛,虫蚁甚多,毒蛇出没,我带你去。”霍去病摇头。

“我不去草里,我就在旁边的空地里。”

霍去病却不放手,不顾蔚初的反抗,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亵裤,然后四下扫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多处荒凉空凉的地方不去,偏偏抱着蔚初走到一处生长着一簇簇烂漫山花的草丛跟前,换了个妇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对蔚初说:“尿吧”

一时间,蔚初呆若木鸡,在少年面前说出要尿尿的羞话就算了,现在霍去病还要给抱着她,看着她尿,而且他还是站着的!

夜晚裹挟着水雾的山风一阵阵吹来,树叶哗哗作响,明明霍去病抱着她站在背风处,高大的身形将冷风遮了大半,蔚初也觉得这寒风吹得腿间凉飕飕的,心里也凉飕飕的。

平日里她也是宫人环伺,被人伺候小解是万分平常的事情了,可从来没有哪次,让人这般羞耻,这叫人怎么尿得出来。

“尿不出来?”

蔚初答不上话,死寂的几秒过去,只听见头顶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嘘~~”

花瓣雨泉水拍穴

“滴答滴答滴答……”这是蔚初猛然泄出的尿液从高处落下打在花朵上的声音,霍去病低头可以清晰看见连串滴落的尿液溅在花瓣突然炸裂开来,四散的水珠就犹如一颗颗珍珠点缀着那白色野山花的花瓣上,晶莹剔透。

霍去病眸色转深,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下,欲念骤起,深不见底,他此时看不见的地方,他曾含在嘴里细细品嚼过的地方,那水露是怎么出来,怎么不像男人那般射成一条水线,反而是滴滴答答像下雨般洒下来的呢?他极力抑制住低头看那处排露的念头,还是不能逼得太急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僵硬地像个木头了。

他那声“嘘”就像是打开了水阀的开关,蔚初的极力控制在这一声中溃不成军,她的眼泪在尿液泄出的那一刻也跟着留了下来,没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承受得住在被把尿这种窘迫。

听到那骤然响起的滴答声由急转缓,也看见了溅射在山花上的水露也只剩一两滴,明知道她尿完了,霍去病仍雪上加霜地问:“可是尿完了?”这还不行,问完地还抱着蔚初掂了掂,就像男人尿完要抖一抖一样。

蔚初她神色恍惚,双眼紧闭,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尿完的了,霍去病的声音如同天边传来的,此时根本入不了耳,如提线木偶般任由霍去病帮她提起裤子,抱着上山,回过神来时,已和霍去病浑身赤裸地置身于温泉之中了,他正在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伺候着她沐浴。

霍去病站在池中,温泉水刚及他胸下,而蔚初全靠他拦腰抱着才不至于池水淹过头顶,这也使得蔚初背部与霍去病身前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身下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入蔚初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蔚初简直就是坐在霍去病阳具上了,不知有意无意,霍去病放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还松一下,一松手蔚初整个人的重量全靠那物件支撑着,勃起的阴茎挤开肉瓣嵌入缝中,重重抵住脆弱的花蒂。

痛苦夹杂着快感冲进蔚初脑中,她几乎尖叫起来,挣扎着要游走。

霍去病又怎么会放手,轻易地压制住她,在蔚初的挣扎之下,反而使身下的两片白玉瓣紧紧裹住棒身上下摩擦,就像一张小嘴含着棒身在舔吻,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蔚初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炙热的棒身上鼓突的青筋重重擦过敏感的花蒂带来的刺激,顿时停了下来,气得反手去掐霍去病的腰侧,却因为他此时正紧绷着根本掐不动,咬牙恨道:“霍去病,你这般欺辱我!!回去我定要父皇打你五十军棍!!”

这恶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对他做过的恶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欺负她。

霍去病根本不反驳,任凭蔚初反抗叫骂,保持这样的姿势继续伺候蔚初洗澡,他洗得很仔细,连腋下、大腿根处这些隐秘之处都被粗糙的大手一一拂过,蔚初极不适应地想要躲开,可腿间的那气势昂扬的东西正威胁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霍去病的手在蔚初大腿根处游走,说是沐浴,与玩弄无甚区别,蔚初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他嘶了一声,声音沙哑道:“别夹那么紧。”

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蔚初恼怒。

“这里刚刚尿完没擦,我帮你洗洗。”霍去病永远有办法一再地击破蔚初的心理防线,他说就带着挪开了了阳具,往池边走了几步到水浅的地方,用一只手臂穿过蔚初双膝,锁紧,用力向上提,柔韧性极好的身子轻易被折叠在一起,修长细白的大腿腿挤压着小乳,下处的光景浮出水面,展露出来。

另一只手五指贴紧,用掌心掬起一捧水蔚初私处拍去,温热的水流荡起的水波一下下地冲击着稚嫩的花蕊,带来迥异的快感。

一下子出了水面,蔚初赤裸的身子凉得一哆嗦,虽因池面升腾氤氲的暖雾不至于寒冷,却比不得水里暖和,更衬得拍打在那处的水流烫得厉害,没几下蔚初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哀求:“去病哥哥,别弄了,烫。”

霍去病轻笑,刚刚还连名带姓地叫霍去病,这下就去病哥哥了,墙头草都不及她脸变得快,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大了力度。

“够了够了,已经洗干净了,呜呜~”

滚热的温泉水重重地拍打在紧紧闭合的花唇上,烫得蔚初蜷缩地合禁双腿,却哪里逃得过呢?两片被击打得内陷的唇肉挤压、碾摩里面包裹着的花蒂,迸发酥麻的快感,从腿心流窜上大脑,持续不断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嫩藕芽似的脚趾头都被刺激地挤成一团。

那一股股的电麻堆积着、壮大着,蓦地,蔚初浑身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喉咙发出软糯的呻吟,竟是就这样被泉水拍到高潮了。

蔚初脱力地靠在霍去病胸膛上,胸口不停起伏,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软成一滩水,桃瓣内的花蒂还一涨一缩地跳动着,和心脏同频地高速跳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甘泉宫,帐幔遮掩下。

一个长发如瀑,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一身形健硕的男子之上,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前后摆动,腿间莹白滑腻的蚌肉不断吞吐着一根青筋虬结的肿胀阳物,明明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妇人了,那处仍紧致如处女,夹得身下的男子身体僵硬如石,恨不得挺腰全根没入,偏偏每当要挺腰时,那女子就伸出一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一按,就把他按得动弹不得,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微弱的力道躺平回去。

来回吞吐几下,那女子就已香汗淋漓,穴心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那敏感的冠首之上,身下那男子被浇得浑身酥麻,快感直击天灵盖,偏偏又差一点泄不了精,那爽到了的女子已坐在那不动了,自顾自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高潮中的穴道一紧一缩地绞紧肉棒,那男子索性按捺着性子,半阖着眼享受着。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美妙之际,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帐幔前传来,那脚步声落地极有规律,也来得极快,走动间身上佩戴的玉石金钗碰撞着微微作响,逐步逼近,能在这个时辰大摇大摆走进甘泉宫的,只有一个人。

那女子与男子对视一眼,天下最尊贵的两人竟都浑身僵硬,一时不止如何是好。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汉武帝刘彻与他的皇后陈阿娇。

平日里蔚初半夜睡不好的时候极爱往陈皇后的甘泉宫跑,阿娇素来宠爱这女儿,在不侍寝的日子向来不拦着她,赶巧今日刘彻过来,要和阿娇演一出偷情的戏码,未曾惊动宫人,各种巧合之下,导致蔚初几乎走到跟前才发现她。

刘彻埋在阿娇体内的那根欲物抖了抖,一波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内壁上,烫得阿娇回归了神,这男人竟是被女儿要破帘而入惊吓得早射了。女子美眸微张,顾不得他还在泄精,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盖,匆匆趴在刘彻身上,被衾改好清了清嗓,出声道:“初儿?乖宝,别进来了,母后染了风寒,可别染上了你。”

阿娇话音刚落,少女清甜带着担忧的嗓音传来:“母后,可是身子难受,那初儿今晚要陪着照顾母后。”

她说话时脚步未停,还加快了几分,显然是要进来的,阿娇加重语气喝止了她:“刘蔚初!不许进来!”

少女脚步停住,阿娇说完又觉得语气重了些,怕她多想,又哄她赶紧回去睡觉,明早母后身子就好了云云。

蔚初依依不舍地回去了,走之前还说了一堆担心母后,想和母后一起睡觉,母后早点休息,明日再来请安的好话。

蔚初说话时,刘彻已含住阿娇的椒乳不紧不慢的吮吸,坏心地牙齿咬她的乳尖,他的气定神闲的模样与刚才被吓得出精判若两人,还戏谑地看着阿娇,看她故作镇定地哄女儿回去睡觉。

听到蔚初出门后,阿娇才长输一口气,刚才咽入口中的呻吟才敢三三两两地冒了出来。

蔚初进来这一出大大增加了他们着偷情戏码的刺激性,刘彻轻笑:“今日偷情的滋味可好?看来阿娇喜欢地要紧,下面都夹疼我了。”

可也就是蔚初这样闯进来还能被好好地哄回去,换做别人敢这样吓刘彻,脑袋已经埋进土里了。

阿娇恼怒地咬他一口,放松紧绷的身子趴在刘彻身上回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刘彻又说起蔚初:“怎么惯得这么没规矩?”

阿娇回应:“还不是你惯的。平日里我给她立规矩,你就在后面破戒,送的管教麽麽都不敢管她,惯得这幅无法无天的样子。”

刘彻回道:“我的女儿娇惯又如何?”

又说:“下次不许她半夜过来和你睡觉了。她最近老往外跑是怎么回事?明日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宫。”

阿娇回复的声音在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是要禁久一点,都快成野猴了,可听她痴缠几句就放她出去了。”

撞见刘彻卫青

一日,蔚初约了霍去病在御花园近处的小树林中相见,这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白日鲜有宫人路过,倒是晚上会更热闹些,是不少太监宫女约会的好去处。

因陈阿娇与卫子夫整日针锋相对,两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两这般暗昧不清、甜甜腻腻的关系也只能藏在暗影之下,不得见天日。

蔚初选了一处粗大的枝干,使唤霍去病抱她上去,和他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郁郁苍苍的树冠洒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蔚初心情极好地侧头望向霍去病,光斑印在他初显锋利的眉眼之上。这段时间他勤于习武,整日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少年稚气褪去不少,显得整个人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

他此时双眼平淡无波地望向御花园,显然对于蔚初荒废他大好时光,出来闲坐是颇有意见的,但又不想违抗她的意愿,听话地出来了。

但蔚初可不管他高不高兴,只要霍去病听话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就高兴。

在这个角度望去,黄橙红绿各色花丛尽收眼底,蔚初顺着他的双眼看去,静静欣赏一会儿就不安分了,歪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并要求霍去病环抱着,不许让她掉下去。

这样还不够,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掌,时不时摸一摸他手上的粗茧。

痒意自手心传来,霍去病被她摸得心头火起,干脆双手在她腋下一提,使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一个极亲密的姿势。

蔚初笑意吟吟地与他对视,日光下少女的眼睛如琥珀般清澈透亮,眼睛又大又圆,霍去病在她瞳孔里能看见自己的脸庞。

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瞳孔里的脸庞不断放大,两人形状好看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霍去病搂住她的细腰,使她贴近自己,低头用力吻她,舌尖纠缠在一起了,酥麻四起,密密匝匝的水声环绕在耳边,淫靡至极。

正当两人吻得情迷意乱之时,一声低沉的闷哼响起,蔚初没当一回事,霍去病却戛然停了,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同时示意她安静。

伴随那闷哼声的,还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荒唐,胆大妄为地在白日野合。

他们做的这处树干两米多高,还遮蔽在粗壮的主树干之侧,是个能看得见别人,别人又看不见的绝佳窥视场所。

蔚初好奇极了,屏息细听,模模糊糊只能听个大概。

“嘶…别在这里……轻点……”

蔚初震惊,这求饶声竟是个男子发出来的,而且有些耳熟,肯定是哪个熟人。

听不清楚,霍去病还伸手想要捂住她耳朵不让淫语污了她耳朵,蔚初干脆想探身出去看个明白,又被霍去病拦住。

好奇心害死猫,霍去病不想她掺和,更不想她看别人交合,习武之人耳目聪敏,他听着比蔚初清楚,而且这声音他竟也十分耳熟,某个人的名字滑过心头。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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