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羞辱
羞辱
怕蔚初一个手抖把他子孙根切掉了,霍去病真是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地看着蔚初给自己开了裆。
察觉到霍去病醒了,蔚初微微抬眸,轻飘飘地扫他一眼,问出一句让霍去病胆战心惊的话,只听见她说:“霍去病,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交合的吗?”
霍去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下午那怒气冲冲跑掉的人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着这话,总觉得她心里憋着坏主意,让人心里吊着石头不上不下,不得安宁。
霍去病的预感没有错,蔚初也不要他答话,自顾自地说着:“我问了莳花馆的老板,她说两个男人是走后门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走正道的,男人的后门天生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自然比女人的正道来得刺激。”
蔚初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放下匕首,俯身按了床头的一个开馆,绑住霍去病四肢的绳子居然开始往四周收紧,那四根床柱外移时还升高了半截,现在霍去病整个人就是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紧绷的绳子几乎是要陷入肉内,让人生疼。
霍去病内心不由慌了,这段时间两人的和平共处让他忘记了蔚初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你好时就让你如沐春风,和你不好时翻脸都不带眨眼,恶地不加掩饰。
霍去病也不出声求饶了,求饶想是她也不会放过他,只能咬牙默默承受,想是这么想,双眼死死盯着蔚初,如狼崽子面临危险时警惕万分,带着三分凶恶,也夹着几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委屈。
蔚初走到床位,半跪在霍去病两腿中间,视线正正好能将男人臀间的隐蔽看的一清二楚。
因双腿被拉开,霍去病两瓣结实的臀瓣也被拉开了,臀沟中暗粉的褶皱也若隐若现。
蔚初看一下又站直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霍去病,对上霍去病通红的双眼,恶人先告状:“你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对,她把人衣物割烂,使人衣不蔽体,四肢被绑吊在半空中,隐私全无叫做什么都没干,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了。
霍去病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种悲戚忽然涌上心头,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霍去病向来很少哭,仅有的几次哭都跟蔚初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蔚初觉得霍去病是个很爱哭的人。
蔚初却不心软,心头的暴虐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俯身亲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脸庞,沾了满手湿,喃喃道:“霍去病,你在怪我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你舅舅,勾引父皇就算了,偏偏还在我眼皮底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真恨不得把那人拖出去杀了,五马分尸。”霍去病知道,要是把蔚初逼急了这事她真做得出来。
“我多喜欢你呀,你舅舅这事居然让我有些恨你了。”
“霍去病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不生气了我还这样你喜欢你。”
剥光了打屁股
蔚初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往下移,拇指和食指捻住霍去病一边的乳首揉搓着,她带着恼恨,动作也十分粗鲁,一个男人浑身锻炼地再结实,这处也是十分脆弱的,没一会就硬挺起来火辣辣地疼。
另一处也没好过,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了两下,迥异的快感激起身上满臂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呢,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蔚初竟是在乳周重重咬了一口。
蔚初下口的那一刻,霍去病痛的全身都发软了,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等蔚初抬头了,自己看一眼,两排整齐的牙印围绕着被嘬吸得红肿的乳尖,牙印深处龇出了血珠,显得十分淫靡又色情。
蔚初往下的那只手划过少年整齐排列的腹肌,沿着鲜明的线条一路往下,三只手指捏住那疲软也依然十分又分量的柱体。
逗趣似的晃了晃,那软物就开始膨胀起来,那东西就半硬不硬地翘挺起来。
蔚初松手,站起身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男人也是淫虫上脑,都这般被羞辱了还能硬地起来。
霍去病脸红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由自主地恨上了对方。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倦怠感袭来,他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身体无力地下垂,却又因四肢被绑着,那粗粝的麻绳又勒紧了一分,他也置之不理,赶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放空地望向房顶。
蔚初看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停下,走到霍去病大开的双腿间,垂眸看向少年两股饱满臀部中间凹陷的深影。
伸出食指,从尾椎开始在股沟中一路划过,摸到了一处满是褶皱的地方。
霍去病在蔚初手指碰到他尾椎的那一刻浑身就应激地颤抖了一下,那股厌世之情还没在脑子停留三分钟就不翼而飞了。
在蔚初手指目的明确地沿着股沟下滑的时候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蔚初,停手,别逼我恨你。”
蔚初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恨吧,我也恨你。”
霍去病愣了一下,那话如荆棘的刺扎般刺进心里,微小却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一时竟不如如何回话。
这时,蔚初的手已经在那褶皱处停下,试探着要往里进。
少年双臀一下子就夹紧了,那处紧紧闭合着抵抗着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蔚初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啪地就在少年臀尖拍了两下,说道:“放松点,我进不去。”
霍去病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向来不会这般打他,更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光着屁股被人拍巴掌还是头一回。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下就把蔚初的手指甩开了,盛满了怒火的双眼死死盯住蔚初。
蔚初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用更大的力气在那光滑结实的臀部拍出更清脆的两巴掌。
霍去病一下子就被气哭了。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拍两巴掌就哭,你是小孩吗?”
蔚初讲这话简直是没有道理可言。
霍去病不可置信,这是哪来的地痞无赖。
天禄步摇
他那处实在太干涩,加之浑身紧绷,洞口紧紧闭缩着,密布的褶皱缩一朵小小的暗粉色菊花,即时是蔚初的细长食指也伸进不去。
也是他那处用于出恭的地方长得不令人恶心,蔚初才肯用手指去碰,真伸不进去蔚初也不勉强,毕竟她自己的那处连自己也都是不碰的。
永宁小公主生活堪称奢华,平日里沐浴连添水宽衣、擦拭出浴身体都有专人负责,洗个澡在旁服饰的能有十几个人,连洗前后两穴时都由宫女先用澡豆在起绒的手巾起泡,再用手巾细致地洗擦那处。
那澡豆掺加有桃花、樱桃花、钟乳粉、真珠等数十种香料、药材,再加上去污的豆粉,研磨千遍而成,士族贵女洗面都未必有那么名贵奢侈的澡豆。
从出生起蔚初小公主就是这么洗的,长期下来,那名贵的药材和香气早已浸入骨肉里,平日里如厕时也有宫女伺候,因此小公主连私处都是色如桃花,光润如玉,暗藏桃香。
这个霍去病最有发言权了,按霍去病帮她吃穴舔菊时的想法,怎么会有人连尿尿出恭的地方都是香的,也不怪少年霍去病能低头跪在她腿间,实在是其资质美丽,致爱箭入骨,不能自拔。
《楞严经》有云,所谓美丽娇媚者,比劫贼虎狼,毒蛇恶蝎,砒霜鸩毒,烈百千倍。于此极大怨家,尚犹恋恋着念,岂非迷中倍人。
霍去病已是迷中倍人却仍不自知,如此心高气傲一人,面对此情此境对男子而言已是极大的羞辱,却只能心头暗闷,哭兮兮、软绵绵地抛出一句,“别逼我恨你。”
他自认为已经怒火中烧,却不曾想,凭他的高强武艺,如何能让蔚初屡次三番得手戏弄他,无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纵使他现在被下了药,如真要拼一口气挣脱出走,蔚初也是拦不住的。
现在任人捉弄,也只是想让蔚初出一口气罢了,如果这样能使蔚初消气的话。
所谓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霍去病却还未意识到,只当作蔚初娇蛮无理,行为恶劣,他无力反抗罢了。
话说回来。
手指伸不进去,想了想,蔚初索性把头上戴着的奇形怪状的镶嵌着珍珠和翠羽的六首步摇等都一一取下,选了一支尾部圆润的刻有天禄辟邪兽的白玉步摇。
蔚初握着簪头,用簪子尾部沾上面油,对准菊芯,缓缓插进去。
玉簪细细一根,质地坚硬又细润光泽,倒是比手指容易进得多,也不会令霍去病后穴吞得太难受。
只是那玉簪却越进越深,摩擦到某点时肠道内居然产生酥酥麻麻的令人惊惧的快感。
“蔚初,停手,不能再进了!”霍去病皱眉道。
蔚初不理,直到整根玉簪都插进去,簪头刻着的天禄兽还留着穴口处,轻易地遮住整个菊穴。
蔚初撒手一看,霍去病挺翘的双臀中间夹着一个长尾、一角、双翅的白玉天禄兽,展开的双翅陷入臀肉里,像是要把臀缝撑开一样,竟有一种淫艳的美感。
她发出惊叹声:“霍去病,你看,天禄看着要破体而出一般,这样像不像你在生一只天禄呀?”
黄金步摇女攻
霍去病早在步摇插入时就闭起了双眼,不忍面对,此时听着她干着坏事却故意用天真无邪的语调说出让人心颤的话,又忍不住睁眼瞪她。
对上她盛着笑意的亮晶晶的漆黑眼瞳,又赶紧把眼睛闭上,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握拳,耳廓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怒还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