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歪头,不信:“你不讨厌我吗。”
“不讨厌。”江汀斩钉截铁,“都说过了,我想你的。”
贺川这才笑了,把小猫揽在怀里,但懂事地隔了一层毯子:“我也很想你。”
作者有话说:
正在慢慢展开心扉啦
可以做朋友吗
江汀踩踩白色的小肉垫,“不信。”
“真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找过我。”
“找过的。”贺川说,“不过我有点笨,没有找到你。”
江汀先是愣了下,随后眼睛亮亮的,耳朵也竖起来:“真的?什么时候?”
贺川规避了很多可能会导致误解的场景,只拎出来一个:“你有一年生日。我回国,给你带了蛋糕。”
江汀的表情很精彩,像苦涩的油画盘里突然出现一抹亮黄。
“为什么没有送给我呢。”
“你搬家了。”贺川说,“我不知道你新家在哪里。”
江汀的脑袋又垂了下去。他想问,为什么不多问一嘴呢,去问江岸,问白静丹,都可以,他们俩又没有搬家。
没有问出来,是因为江汀已经知道答案——贺川想自己,但也没那么想,至少没有想念到需要大费周章的程度,否则不会四年只试过找自己一次。
不过,知道他想自己,这已经很开心了。
江汀开心到肚子都饿了,安静的空气里响起咕噜噜的声音。
贺川问:“饿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只要不是猫罐头,什么都行。”江汀说。
小猫对猫罐头颇有怨言,这让贺川忍不住想去摸摸他的脑袋,于是挽起袖子,戴好手套,保持好社交距离,走到墙角处打开灯,“那吃白水煮肉片行吗?”
“还是蔬菜吧,有点晚了。”江汀很认真地在提意见,好像膳食均衡之后小猫就能像人类一样快点好起来。
贺川说“好”,转身进厨房忙碌。
江汀不能像以前那样窜到厨房去绕着人家脚边蹭了,太怪了,他觉得贺川肯定会不喜欢——之前瞒着身份蹭了那么久,贺川指不定在心里多膈应呢。
然而房主本人却在为小猫反常地没有跟上来而感到失落。
贺川的皮肤仍旧对被抚摸有着极大的渴 求,以至于手腕上红了一大片。贺川欲盖弥彰地把衣袖拉下来,准备洗菜。
凉水姑且能让贺川冷静一点。
水煮菜很好做,江汀本身就为了形体表演严格控油盐,所以贺川特意做得清淡,但放了江汀很爱吃但在美国有点难买的葱花,煮出一锅清汤寡水,叫江汀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