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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慕残下体清洁羞辱火焰恐吓C断肢漏尿淋圣水)

 

“接下来让我们问钱志工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来当爱心志工,并尽心竭力,成为志工生涯里服务最多弱势族群的榜样呢?”

长相平凡,略微矮胖,带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露出微笑。

他接过麦克风侃侃而谈:“我曾经在升大学时受到匿名好心人的帮助,当下就决定要帮助弱势群体,现在趁着暑假的机会,来爱心福利院实现诺言。”

男生虽然长相油腻猥琐,但发表爱心宣言时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圣光,他面前站的好几个采访记者不禁起立鼓掌。

啪啪啪啪——

“受到帮助决定回馈社会实在太感人了!希望社会里多一些爱,多一些包容,尤其是面对残疾弱势群体时,不以对方的身体缺陷恶意相待!”

在钱少恩身后站了爱心福利院几个代表性的残疾人,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下半身空荡荡,还有的露出痴傻的微笑,口中涎水流出。

其中一个在采访时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他用三角眼望着记者,被火烧伤的脸颊上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他迎着记者视线张了张嘴,黑洞洞的口中却没说出半点话——他的声带也被烧毁了。

记者心下一紧,莫名松了口气。

这残疾人有些长得实在太吓人了,要不是钱少恩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想到这,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在虐残案不断上升的近来,福利院也还有钱少恩这种好心人。

要是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这次采访怎么和社会大众交代。

……

钱少恩因为在爱心院威望颇高,破例从院长那里获得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平常关着,被钱少恩用来休息睡觉。他放了自己的衣服鞋袜,棉被小床,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采访结束,钱少恩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在他身后,几个残疾人浩浩荡荡跟着他。

砰!

铁门关上。

钱少恩跌进自己专属的贵妃椅里,刻意维持的微笑耷拉下来。

他狭长的眼睛扫过跪在他脚边的几个残疾人,最后落在烧伤男人的身上。

“我说过要好好表现吧?你今天怎么回事,敢落我的面子?”

他的表情阴鹜,视线慢慢的掠过残疾人们,手指点在木桌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其实烧伤男人除了狠瞪记者那几眼也没做什么,但钱少恩就是不爽了,他残忍的望着男人,其他几个残疾人瑟瑟发抖,头低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个跪着的残疾人,他的长相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清秀的脸庞表情诚惶诚恐,跪着爬到钱少恩的胯间。

他两只手的位置都空荡荡的,却还是用嘴巴咬住钱少恩裤子的拉链,慢慢拉下,让杂乱黑色草丛中那肮脏臭烘烘的肉虫露了出来。

他闭上眼,一口含住柱身,深深吞了下去,仿佛很沉醉。

钱少恩从来不洗鸡巴,上面都是脏污黑垢,被男人清洁着下体,顿时舒爽的不停吸气,他按住断手青年的脑袋上下动作着。

他望着烧伤男人的表情缓和许多,还是不怀好意。

“有人给你求情呢,不然这样,我等下帮你“克服恐惧”好了。”

烧伤男人曾在火场死里逃生,后续还被低劣的手术反复折腾,听见某种暗示,瞳孔放大,浑身哆嗦。

不要……

火苗跃出,映照他扭曲的脸庞。

钱少恩将特制的打火机点燃,碾在烧伤男人的手臂上。

烧伤男人立刻发出无声惨叫。

他嘴张了半天,这才发现那火焰并不灼热,磷火在常温下自燃,舔舐着他的躯体,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痛楚,而是缠绕内心的噩梦。

他全身抖个不停,手指不停打着某个手势。

“放——过——我——”

学过手语的钱正恩立刻看懂了。

烧伤男人不知道,如果他不求情,钱正恩可能因为无趣烧个几下就没了,他现在求饶,那变态凌弱的施虐欲反而被撩起。

钱正恩的脸在火苗后越发扭曲:“要是我简单放过你,那岂不显得我很没威严。管这一大帮残疾人辛苦的很,你再不听话,我该怎么和院长交代?”

烧伤男人听的一愣一愣。

只要钱正恩打算虐待这群残疾人,随便寻个由头又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烧伤男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内心还是奢望:要是这是真的呢?要是他愿意放过自己呢?

至少,先平安度过这劫吧?

火烧鸡巴。

火烧鸡巴打飞机。

人在紧张下,鸡巴本就勃起困难,更别提射精。

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一定有这等心里素质,更别提心中有鬼的烧伤男人了。

烧伤男人的裤子落在地上,手中握着软趴趴的阴茎,疯狂套弄着。他想要把那物用硬,却于是无补。

火苗离他不过几寸之遥,他本就可怖的脸庞更加丑陋不堪。

他在流泪,在恐惧,但在场所有人都漠然注视这一幕。

清秀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脱光衣服,坐在钱正恩的两腿间。他现在是对方的新欢,保质期不定,但依然获得了头一份的殊荣。

场下很快发生了肉体之间的交合。

而场上,表演还在继续。

烧伤男人跌坐在地上,鸡巴在两腿间软的像是橡皮泥。阴茎在他粗暴的侍弄下都开始抽疼,却根本硬不起来。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思维乱窜却找不到出路……脑海中忽然跃出这几日钱正恩强奸的画面,在鸡巴的奸弄下,他的性器也是硬着的。

他迟疑了下将手伸向那紧紧缩着的后穴,酥麻的快感瞬间随着抠弄升腾而起,鸡巴发热发硬,终于有了逼近二十公分的雏形。

钱正恩分了个眼神给烧伤男人。

“哼,终于舍得偷偷摸骚逼了?”

开了个头后,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

烧伤男人胸口起伏,手指奸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红发肿的腺体被他反复揉捻掐揉,对着敏感的部位来回戳刺。

屁眼不知何时主动蠕动吞食,鸡巴更是滴着淫水。

熟悉的快感从体内升腾而起,烧伤男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起来。

恐惧、噩梦,性快感,想射的渴望,全部交织成混乱的情绪,直击他的内心。

轰隆!

火苗又朝他靠近了点,火光舔舐到他的脸上。

烧伤男人握着鸡巴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记忆飘散,仿佛见到灵魂永远铭记的那天——火场中,他趴在柜子下,铺天盖地的火焰在他面前盛大燃烧。

灼热,挤压,窒息,以及痛楚。

浓烟呛进他的喉管,火苗在烧尽房间的一切燃烧物后,终于朝着他袭卷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意外活下来了。

一个救火员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堪堪在火苗舔舐烧尽身体的最后一刻推出火场。但身上却不可避免留下深刻的痕迹。

救火员揉了揉当时还是小男孩他的头,微笑道:生命很宝贵,要好好活下去啊……

要好好活下去啊……

……

要是活下来,却完全失去了尊严,您还会这么劝我吗?

……

烧伤男人终于射了。

再不情愿,再无法妥协,脑子炸出的白光连同理智全部炸成碎片。

他满身狼狈,跪在地上,手中还握着鸡巴,精液溅上自己的脸颊,目光涣散。仔细看能在眼底见到恐惧印记的残留。

火苗在他脸前跃动,他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而钱正恩已经将清秀男人操的淫叫不已,细白的两条腿发颤,缠着他的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

在他的身前,残疾人们排成一排,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正在淫靡的做爱。

他们鸡巴插进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后面则被下一个人插入。因为有些残疾人没有手,撞击的力道又角度不一,插的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却碍于钱正恩的威严不敢发作。

钱少恩在次把清秀男人送上高潮,索然无味起来。

无趣,太无趣了。

在火车便当前,他早就把每个后穴都操过一轮。

在长期的摧残下,残疾人们的菊花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是微深的暗褐色,随着注视,小孔涌出肠液,不断张合。

他喜欢将雏菊败坏,但真的变成骚狗,又瞬间失去了兴趣。看到残疾人们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他挥了挥手。

“别做了。”

所有人如蒙大赦,从骑行的人身上下来。他们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助兴表演”,现在“观众”失去兴趣,表演也失去了意义。

钱正恩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刚才射了出来,胯下很湿润,现在还不断滴着水。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问题?”

“报告组长,我叫陈行,之前车祸断了手脚,在残疾福利院打工。”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手术?”

“是的。”陈行羞愧的低下头,“前列腺手术,我忘记换纸尿裤了……”

他低着头,没注意到钱正恩正盯着他,兴致盎然。

钱正恩声音轻柔:“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问题,忘了等下再换就好了。”

陈行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恶棍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既然都没带了,那就做点好的。”

钱正恩拍了拍旁边的地板,示意对方趴下。

“会漏尿当然是尿水不干不净,把尿液排出来不就行了,傻瓜。”

几个残疾人在鸡奸下早已食髓知味,陈行也不例外。终于被“唯一的”鸡巴满足,他叫了出来,脸上都是红晕。

他湿润的穴口不断收缩,贪婪的吞吃着体内的热棍,而身体更是抖个不停,从里到外全身都透露着欢愉。

他的鸡巴果然漏尿严重,在肠道被侵入时,膀胱的空间再度被挤压,尿液就呲了出来。

钱正恩看的很清楚,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滴滴嗒嗒落在地上,新鲜的尿水还很烫,溅起水珠,还有些落在他脚板上。

“小骚狗,好骚啊。”

陈行满面红晕,身体被不断往上撞,体内连绵的快感几乎将他给捕获。

在成为残疾人前他不知道男人身后也能获得性快感,而被恶棍统治后,他不仅被迫知道,还被迫享受。

有时被迫无法享受。

钱正恩平常禁止残疾人们自己发泄。只有他允许,残疾人的鸡巴和肉腔才能发挥作用。

钱正恩见对方尿了一段,自己也有了尿意。他肏了几下,把鸡巴拔了出来,抵着陈行手术后剩下肉芽的肩膀摩擦。

“骚狗既然尿在主人身上,那肯定也不介意被主人尿尿。”

在做完截肢后,那处一直都没有长出正常的皮肤,而是维持薄薄的肉膜状,娇嫩而颜色肉红。

钱正恩将尿水一段段尿在残障男人身上,就着尿水的润滑时不时摩擦娇嫩的薄膜,戳进一截,再滑出去,再戳进一截。

滑嫩的肌理带来特殊的触觉,比起一般的皮肤软弹,却比不过肠肉缠绵。

“喜不喜欢大鸡巴草你?”

“喜欢……嗯……好喜欢……鸡巴操进……嗯……骚货的结肠口……”

“那不喜欢鸡巴给你淋尿了?”

“……呃啊……不……也喜欢……”

钱正恩拿鸡巴抽打残疾人的断肢,骂道。

“装什么呢?你骚水都流了出来,还说不喜欢?”

陈行面红耳赤,放下抠弄后穴的手。

“骚货喜欢……很喜欢……呃啊……”

在钱正恩的大力顶弄下,肉膜慢慢发红,终于不小心破了皮。

见血的伤口被尿水浇灌,顿时刺痛起来。残疾男人收缩肩膀,痛叫出声,却被钱正恩死死压住,让腥黄的尿液全部尿完,再用对方的手臂擦干净。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冷笑不已。

“既然喜欢大鸡巴,那尿给你不开心吗?”

陈行脸上露出惧意,连欢愉的肉壁都没那么饥渴了。

就在此时,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的残疾人屏住呼吸。

钱少恩骂道:“操他妈……哪个欠操的骚货,现在打电话过来……我操!”

他注意到了来电显示是院长。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身,接起电话。

“喂?”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钱少恩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最开始整张脸都写了不情愿,后来却变成似笑非笑,最后表情隐晦而暧昧。

挂断电话时,钱少恩最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有新人要来了,不知道是哪款,希望能长得可爱点。”

被遗忘许久的烧伤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的靠着墙壁。

他望着着钱少恩离开的背影,狰狞的脸庞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不要新人……怎么这变态还没被制裁……

谁能来真正救救他们……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挪开了。

他用手撑起身体,却发觉哪里不太对。双臂酸软,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不对,没有结束,男人还在他身体里!

“你,你你……给我出去……嗯……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男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道:“客人,开车载你到目的地,你就是这么感谢司机的?”

引擎的轰鸣声喧嚣,随着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不告而作的做法让他不太舒服,更别提这个司机还性侵了他!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这里是……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车怎么还开着?

司机淡淡开口:“油电车自动导航。别看了,这条路你不知道的。附带一提,我接受嫖资付账。”

说着,他用力挺身往前插入。

郭曜洸闷哼出声。

从刚才起他一直故意忽视着身体的反馈,但现在复杂的心思退散,神经末梢的触觉如实传递给大脑。被粗大性器填充的后腔,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酸软,电流般的爽感在流窜。

原本麻木的肠道敏感的不可思议,随着男人的抽插产生陌生的快感。他到底被干了多久……?

司机不知疲倦的挺入,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郭曜洸长长的“啊”的叫了声,薄薄的腹肌绷了起来,前端的性器挺立,在没有触碰下溢出精水。

每次插入都能带动精水的流出,像是精液被生生“干”了出来。郭曜腰部不由自主小幅度扭动迎合。

他性致高涨,逐渐适应这和平常性交完全不同的性快感,但心里上却更加羞愧,正想推拒一番,凶器却抵着深处不动了。

司机将射完瘫软的性器拔出,随着他的动作,肮脏的液体流了出来,媚肉因为无法满足不断蠕动,试图挽留粗长的硬物。

但司机却毫不迟疑从前后座中间的横栏跨回驾驶座。

郭曜洸清醒性交才不过多久,就被迫结束,高潮打断让他全身难耐,热意涌上脖颈,上半身泛起潮红。

他无意间瞥见了挂在车椅背的照片。

的士常在车椅后背挂司机的照片和连络电话,说明这个的士是有编制的。

他深觉讽刺,品性不端的黑车司机竟然还挺正规。

照片上的男人比刚才看到的陌生中年人还要年轻十岁左右,很有可能是他年轻的照片。郭曜洸盯着上面一行连络电话,决定等会有机会就打电话。

酒意慢慢袭上身体,身体再度沉重起来。郭曜洸是酒品很好的那类,平常醉酒的反应都是沉睡。但现在他处境不明,再累也不能睡下去。

他赶紧咬住自己舌尖,很快在口中尝到了铁锈味,痛意让他清醒了一瞬,但欲火重新袭卷而来,视线都要出现残影。

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朝自己欺身而来。

郭曜洸不禁道:

“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很危险,快点离开。”

眼前晃动的人影问他。

“你说什么?”

平常心上人高冷不可侵犯,身边围绕着男男女女,众星捧月。他和对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害臊。

他参加自己不喜欢的酒局努力工作,就为了得到更好的收入能配得上他。结果现在对方却和他贴的这么近,他都要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了。

郭曜洸轻声道:“小谢……”

“小谢”微微一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侵犯了他。

司机将车子熄火停在路边,当高速疾驶的车辆停下的那刻,郭曜洸勉强聚起力气想要开门逃跑。但手指用力,却发现车门反锁,以他的位置完全打不开。

只不过迟疑一瞬,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男人的脸在心上人和陌生间横跳,他凑过来问:“你想逃跑?”

郭曜洸头晕目眩,口中干燥。

“不,我不想。”

身体本来就敏感的要命,而身后新打开的欲望开关更是让人沉迷,加上有心上人的借口,他忍不住放任自己身心沉沦。

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他告诉自己,假装心上人真的和他在一起,上了他。

就算体位和想象中不同,但梦做了这么久,就让他收点利息吧。

黑车开了一夜,驶去的道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偏郊,但车上的乘客依然无知无觉。

无人照看的后车厢里,和照片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脸眼球暴突,身体僵硬,鲜血溢出,染湿了整片毛毯。

萧承天再被推锅同事气着,生硬的告辞离席,此时才晚上八点,比平常加班的时间早了整整两小时。

他站在大街上,看着灯红酒绿,恍然想起自己很久没见到这样热闹的夜景。

路上很多店面还开着,市中心的公共健身房的白灯更是照耀如白昼。

萧承耀半年没碰过水,望着远处圆型的巨型建筑,突然内心对游泳的渴望喷涌而出。

他回家拿了泳裤泳帽,站在健身房的门口打卡。

公共游泳池是新建的公设,设施很丰富很新,五百米的泳道更是市里最宽敞。

所有的市民都能打折使用市体育馆。

他进了健身房,再七弯八拐进到最里头的男更衣室,一排排的置物柜铁箱放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他投了钱,打开铁门,就打算把包放进去。

旁边突然传来青涩的声音:“上面的置物柜比较干净。”

萧承天转头。

那是个青少年,长得还挺俊,狭长的丹凤眼,薄唇,肤色白皙。他额前刘海略长,导致看上去有点阴沉。

青少年看上去大概高中生年纪,声音介于沙哑和清越之间,穿着短袖运动上衣和裤子,可能是刚打球回来。

此时离他不过几步之遥,整个更衣室里就他们两个人。

萧承天微愣:“哦,谢谢。”

他看了下铁柜,发现果然如此,上面的铁柜似乎根本没人用,连灰尘都没有,大家看到格子都简单粗暴的塞进去,完全没有多想。

萧承天身高一米八三,放上面的置物柜对他不成问题。

他把手伸进置物柜中,再从背包里拿出泳裤泳帽蛙镜和白毛巾,走到旁边的换衣隔间。

旁边的青少年似乎在低头玩手机。

萧承天没管他,看了眼,就走了出去。

他很快换完,又拿着旧衣服,走到置物柜前,打算把衣服放到置物箱里。

此时,他身上包裹着大白毛巾,露出两条粗壮结实的腿,略带毛发。

刚才在隔间他还稍微冲了下澡,泳裤泳帽都是湿的,他边走边把身体擦干,就算等下就要游泳,他也不想要现在身上都是水珠。

突然白毛巾就这么掉了下来。

萧承天手忙脚乱,蹲下身,把毛巾捡起来,一手还扶着铁门不让关上。

旁边突然就伸出一只手,把毛巾捡起来,递给他。

萧承天再次愣住:“谢谢。”

青少年用特别但好听的嗓音道:“不客气。”

其实也快擦干了,萧承天草草的将毛巾擦拭腋下,胯间,双腿等容易积水的地方,就将毛巾放回置物箱内。

走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回味了半天,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有人在看他?

但更衣室里除了玩手机的青少年又没有别人。

萧承天原本都要放弃了,鬼使神差的又转头,他侧身躲在更衣室门口的转角,偷偷往里头看。

青少年果然在“玩手机”。

但萧承天看了会,就发现不对。

对方利用倾斜的角度,装作玩手机,实际上在偷拍他的身体。

萧承天虽然加班频繁,但因为很注重身体健康,胸肌发达,腹肌壁垒分明,脸更长的英俊,充满男人味。

青少年拍着拍着,鸡巴就翘了起来,粗长一根,目测至少二十公分,因为他穿的是宽松的运动泳裤,顶起来的帐篷非常明显。

萧承天眼尖的注意到青少年胯下没有勒住的弧度,他没穿内裤。

骚死了,他不禁暗骂。

青少年看更衣室没人,就把手伸进裤子里,就着他的裸体影片,开始自摸。

萧承天再也忍不住,装作东西忘记拿的模样,泰然自若的走进更衣室。

青少年僵住了。

他背对过萧承天,用身体掩饰起反应的性器。

“你怎么回来了?”

他努力不露出破绽。

萧承天没回应,反而说:“你不游泳吗?”

他慢慢走到青少年背后。

青少年更慌乱了。

他把手机塞进运动裤里,手遮着前端,小步小步往旁边挪,差点就要挪到里面的隔间。

突然就被拉住手,反手扣在背后,那根玩意就这么弹了起来。

萧承天手伸进青少年的裤子口袋里,捞出手机,青少年原本想去拉扯,但因为萧承天比他高,他手伸了半天,没够着。

他怒道:“还我!你怎么能偷拿我的东西?”

萧承天略略抬眉:“我看到你偷拍我了。”

青少年:“我,我我……”他急的汗都要流下来。

萧承天说:“还偷偷看着我的影片打手枪。”

青少年咬唇,他白皙清俊的脸都红透了,单薄瘦削的身形衬着人高马大的萧承天,看上去更加摇摇欲坠。

但萧承天可不会放过他。

他突然又凑近一步,手抵住置物柜,整个人贴近对方。

两个人几乎贴着彼此,他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上,青少年性器抵住萧承天的腹部。

萧承天用气音说:“你想不想吃鸡巴?”

他做出挺胯的暗示动作,粗屌撞上对方的耻骨。

他改变主意了,今天下班的放松活动变成操逼。游泳可以明天再游,但放过这个骚逼明天就没有了。

青少年:“!!!”

市体育馆的隔间果然很新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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