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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生日这天,本来计划着在市中心那家超难预约到的餐厅和你吃顿烛光晚餐然后在酒店开启没羞没躁的夜生活的。
当然后半段是你自己的设想,为了将这场约会准备的更加完美,你把藏在衣柜底的“战斗装”早早换上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夏以昼的朋友被老婆连人带枕头打包丢了出去,电话那头听着像是已经烂醉,毫无包袱的狼哭鬼嚎。夏以昼为难的和你对视一眼,看了眼时间。
“我一小时之内回来。”
两个大男人不知道交流了什么,总之最后那个朋友兴冲冲买花哄老婆去了。
动物奶油在常温条件下,上面的奶油图案会斑驳,你只好将其交给服务员暂作保管,等到夏以昼赶来的时候主厨都快下班了,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人倒是还能走成直线,眼神却是飘的。
餐厅内仅剩你们这对客人,他进门时灯全暗下来了,起初他还以为是错过了餐厅营业时间。
蜡烛早被服务员点好,用推车送来时小小的火光摇曳着。要不说人家是专业的,换你在这黑灯瞎火的情况下送蛋糕怕不是会被椅子腿绊个跟头。
“生日快乐,夏以昼。”
夏以昼怔楞一瞬,猛然站起来,椅子推动出吱嘎一声,在大厅内回荡着的happybirthdaytoyou中格外突兀。他把你抱得好紧,好像要把你融进骨子里。
这不是你法的搅乱你的唇舌,口腔内的水声与下身纠缠的水声互相呼应碰撞,造出一室音靡之音。
汗气蒸腾,混着室内萦绕的暗香,他像要势必将你折腾散架,小穴经不起这样的肏干,抗议着翻出白沫。
呻吟与男人射精前的低吼声升至半空,一个痉挛,在你的最深处重重的顶撞了几下,精液尽数灌进你的穴内。
你的穴肉规律收缩着,心跳脉搏在那一刻攀高共鸣,阴蒂下的神经随之跳动,一直到这种磨人的收缩结束,夏以昼抽身时带出“啵”的一声,性器滑在尚且敏感的甬道,带出已经渐呈水态的白精,你的身体记住了夏以昼的尺寸,还敞开着一个圆口,像会呼吸似的向外吐着精液。
夏以昼倒在你身侧,将你纳入他的怀抱。
“怎么哭了?宝贝。”
他吻去你失控时流下的泪水,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
安抚的唇转化为缠绵的吻,在呼吸的间隙,他问你。
“玩的开心吗?”
“嗯…这是…你的生日…应该是我问你吧?”
你胸口剧烈起伏,从喘息中挤出答复。
“我很开心。”
他的鼻尖和你贴在一起轻微刮蹭,一只手臂越过你的肩安抚你被汗液打湿的发。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你对夏以昼的情感很奇怪,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跟在他身后作小尾巴,无论什么事都要哥哥长哥哥短的,那么可靠的夏以昼你当然是喜欢的呀,只是在某一刻你倏然开窍了,惊觉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对恋人的喜欢。
明明夏以昼上大学临行前要你戴项链时暗示的不能再明显了,可是胆大如夏以昼,在看见你被别的男孩追求时也会退缩,露出受伤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
你故意与他迂回试探着,直到有一天你跑到夏以昼的大学撞见他被表白,才意识到,夏以昼也是可能会被别人抢走的。
你去酒吧买醉,刚巧被夏以昼撞见,那天的雨下的好大,大到你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被雨水浇昏了头。两个在黑夜中互相摸索的人,冲破困兽的牢笼,紧紧缠吻在一起。
夏以昼为什么是你哥哥呢?这个问题曾给予你无数次痛苦,在这一刻得到释然,或许正是因为他是你的哥哥,他教会你在险恶的人心间行走,给予你无条件的爱护。正因为他是哥哥啊,你才会每次都能义无反顾的投入他的怀抱。
你借着醉意在酒店缠着他不放,你被雨淋的有些低烧,在他怀里哭了好几次,他都耐心的哄着你。
你家曾养过一只猫,不喜欢人碰,又粘人的紧,眼里离不开人,但凡被关在门外就扒着门叫。
那只猫蜷在夏以昼怀里,小脸噙着病态的潮红,对他说:
“哥哥,我好冷。”
“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看起来要哭,那双看起来就浸满柔情的眼睛浸入水色。
他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的,因为你知道,你的哥哥无条件爱你。
一次性内裤磨在敏感的皮肤使你不大舒服,你调整坐姿时烟蒂落在手上,一根事后烟已燃至根部。夜风习习,杂乱的花香气扑鼻,你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天行市最高处的高级套房配备一处空中花园,园内的花根据时节常换常新,玻璃幕墙斜斜搭一梯子上几盆迷迭香;大花蕙兰的芯子像带了簇火,连带着烧起一大片仙客来;吧台落在水池边,坐累了就可以站起来观景,远眺能看到地球的弧度。
夏以昼也推门来了,还带了两杯缭绕氤氲的热可可,上面漂着几颗云朵形状的棉花糖。
套房内的书柜陈列着许多书,但大多起装饰作用,有几本甚至没拆封,他读的是三岛由纪夫的《爱的饥渴》,风与桌上的书页相互排斥,今夜悬停在末,悦子看着电话想着:
[电话,很久没有看到你了。人的感情不断在你体内交错,而你本身只是一种发出单纯铃声的奇妙的机器。形形色色的憎恶、甜爱和欲望,从你身上通过,你一点儿也不感到疼痛吗?抑或那铃声,就是一种时时发作的、不断抽动的、难以忍受的痛楚的呐喊?]
桌面上,你的手机呐喊着,连击两声清脆的音符,是一封定时电子邮件。
[你好,我是五年前的你。
今天是夏以昼的生日,他答应我会从天行赶回来的,但是他失约了。
奶油很腻,吃的我想吐,橘子汽水的厂家好像换了,味道怪怪的。
我讨厌夏以昼。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蠢?在心里抱有不切实际的痴妄,却胆怯的不敢向前一步。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猎人证考到了吗?打流浪体什么感觉?心脏还会时不时痛吗?如果没能和他在一起,你会不会厌恶我的怯懦?]
猎人证考到了,打流浪体都要累死了,心脏做了手术之后一切都还好。
即使透过许多年,你也知道敲下这些文字的小姑娘在撒谎。
怎么会讨厌夏以昼呢?这个构建你半个生命的人。
“回房间吧,夜里风大。”
风声又起,花瓣脆弱却坚韧,任凭风吹雨打,也坦然接受命运给予的玩弄。
半杯热可可上一颗棉花糖孤零零的漂荡,连同那本书留在原地。
你有时候真的蛮庆幸自己选择当了深空猎人的,换做普通人的体力可经不起这一番折腾,也是真没想到,好体力居然能用在这方面……
床上早已一片狼藉,黑色床单衬托得水渍更加醒目,你贴在夏以昼怀里,像只小熊一样伸展手脚盖在他身上。
臀瓣上的红痕仍隐隐刺痛,他的手掌盖在上面时那种痛楚更甚。
你阻止他不安分的手。
“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明天是周末。”
哦……哦!
这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空气浮动着体液腥味与香薰的暗香,共同运作催生出新的肉欲,你送上热吻,带着身子向他怀中贴的更近,肌肤相贴,你激凸的乳尖蹭在他的胸前,下腹逐渐抵上一条硬物。
显然,夏以昼不是一次就能喂饱的。
“干什么?”
你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随手取了他散在床上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玩一个小游戏。”
“还没玩够吗,小祖宗?”
“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一动不动。”
“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动…不动。”
他无奈笑着任由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今天约会时你涂了口红,早在方才接吻时斑驳在他唇角,你用指肚轻轻擦过,带出一道艳色。
夏以昼对你绝不会让你扫兴的,你想要玩角色扮演,好啊,陪你玩,想跟你哥做爱无需暗示,只要你提出来随时奉陪,即使你骑在他身上胡闹他也不会剥夺你的支配感,只要你玩的开心他怎么样都可以。
就比如此刻,你在他颈上留下吻痕,就算明天会上班他也不在意的,他甚至会在别人问起时得瑟的来一句“问这个干什么,你没老婆吗?”
吻在他颈间流转,你用唇瓣勾勒他流畅的下颌曲线,他的耳朵和你一样敏感,亲上去时明显感到身下一颤,黏糊糊的口腔音钻入耳道,舌尖能感觉到他耳垂灼热的温度,你这才托着他的另一侧脸,向他送上自己的唇。
他的性器抵在你的臀肉上,唇舌相交时无意识的上顶。但这不是一只乖顺的小狗应该做的事,你用一只手按在他紧绷的腹部制止他的动作。
这个夜晚会无限拉长,你将有许多次机会看见夏以昼被撩拨的情态。
夏以昼平时有刻意锻炼,肌肉并不是那种药物补剂堆砌出来的,整体均匀且弧度流畅,即不会过于健硕影响观感又自然流露出肌肉的强悍。
手指滑在上面像坐过山车,先从肩颈出发,越过起伏的胸肌关照他胸前的两点,随后一道道细数他的前锯肌再顺势滑入腹肌间的沟壑之中。
他的呼吸随着你的动作逐渐粗重,夏以昼握在你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心脏猛击肋骨。
穴肉早已经适应了夏以昼的尺寸,用体内残余的情液作润滑,毫无阻碍的抵达深处,你扭动腰胯与他的性器迎合,俯身时他的脸埋进你的乳肉中,你的一颗乳尖被他纳入口中,舌尖撩拨在顶端再围绕着打圈,像要用舌在你的乳尖作舞般的,你不甘示弱的绞紧了穴肉,花穴吞吐着他的性器,从你的胸口流淌出夏以昼难耐的低喘声。
夏以昼的双手搭在你的腰上,忘情的用手描摹你的美人沟,从二人交合之处延伸出电击似的酥麻,穴肉像有了生命似的吸吮他的性器,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感官上的冲击更加强大,几乎精门失守的前夕,夏以昼克制住了,额头崩出一条青筋,紧合的齿间溢出诱人的哼喘。
这个姿势并不适合女上位发力,你转而跪坐后仰,阴茎能以更好的角度顶在你的g点,你的双手扶在他的大腿上作平衡的支撑。
夏以昼的左手在床上胡乱摸索,床上的情趣用品碰撞在一起。毫无防备之下,你先听见了秒潮启动的声音,夏以昼准确的找到了你的阴蒂覆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