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穿成王生的妻子
‘传输世界:聊斋志异。’
‘降落地点:太原。’
‘穿越身份:陈氏。’
阮施施睁开眼睛,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
那是身体不匹配的缘故。
异世灵魂要进入小世界,只能随机塞进一个身体,占用对方的身份。现在他的灵魂还未完全融合。就像穿进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一样,让人难受。
只有尽快进入剧情线,这种感觉才能慢慢消退。
他深吸一口气。
“系统,把剧情背景传输过来。”
‘好的。’
阮施施开始浏览世界背景。
这次他穿越的世界叫做“画皮”。
在这里,他只有单一个“陈”姓,这在古代背景基本上是女生的专属。
再结合故事背景,他很快得出,他现在的身份,就是那个被画皮欺骗,挖心猝死,说不清是悲惨还是可悲的王生的妻子。
想到什么,他呼吸一顿,伸手往下一掏——
还在,分量还不小。
阮施施松了口气。
现在是早上时间。
随着系统解除场景保护,熙熙攘攘的叫卖、吆喝,脚步声传了出来。
阮施施环视一周。
他在一个类似古代市集的地方。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因为没有记忆的传输,所以他只能大致根据常理判断,“她”的手里拿着个提篮,站在市级上,可能是为了买菜,回去料理一家人的午餐?
‘请宿主在剧情线结束前,削除鬼怪怨气值,让不合理的剧情线归正。”
阮施施点了点头。这也是他老早就习惯的任务。
他随意在市集寻了个方向,朝着那里大步走去。忽然有个人碰到他的肩膀。
他轻微闪过了身。那人却“哎哟”一声。
阮施施抬起头。见到那是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的脚步飞快,似乎正追逐着远处的谁,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旁边的他。
男人揉了揉额角,不经意看见阮施施的模样,脸色大变。
“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阮施施不动声色:“哦,那你怎么又在这?”
男子模样俊俏,是标准的小生模样。
然而眼下巨大的黑眼圈,孱弱的气质完全破坏了外表的清俊。
阮施施一看就知道对方被掏空了不少精气。
再加上看着阮施施的表情闪躲——是了,这就是“她”的丈夫,王生了。
在《画皮》中,王生意外捡到貌美女子,听见对方讲述了悲惨遭遇后,表面同情实则色心顿起,把对方领到自己的密室金乌藏娇起来。
他们颠鸾倒凤数日,谁也没告诉。
直到那天,王生到了市集卖货。他意外遇到一个道士。道士看向他满脸邪气,惊奇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王生不以为意:“我又有遇到了什么?”
没想到回去后,他就见到了画皮的真面目,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去找道士。道士心有不忍,赠送拂尘要王生把对方赶走,没想到后来王生还是画皮给掏心了。
……
……
场景,人物,都能对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王生是知晓“画皮”真面目,还是不知道的时刻?
想到此。
阮施施又问道:“那女子还在你那儿?”
王生正不知怎么回答,见陈氏突然问起女子。心下升起一阵无名火。
“还在呢,就在书房里!”
自从前几日不小心被夫人见到女子的踪迹,夫人就三番两次希望把对方赶出去。
陈氏朝着他哽咽道:“我也不求你不和其他女子欢好,但那女子来历不明,估计来自大户人家,恐会害了你啊!”
王生是完全不相信的。
如果说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也没见哪个人家出来寻找啊?
而且……
他望着隐约能看出美丽轮廓的夫人。
结婚数载,夫人终究没有女子年轻貌美,底下的夹缠功夫更是完全比不上。他们已经许久未行房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底下有点痒,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和美貌女子好好缠绵一番。
阮施施一听王生的回答,就知道对方估计还没看破画皮的真面目。
他撩了撩脑后的头发:
“哦,那你自行决定吧。我先回去了。”
“?”王生狐疑地看着他。“我等会先回密室那儿。”
阮施施嫣然一笑:“赶紧的。”
最好立刻戳破画皮的真面目,接上下一段剧情。
“???”王生迷惑不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今天的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外表好像好看了点,气质也吸引人了许多。
但想起家里那貌美的女子,这点改变似乎又不值得一提。
王生最终还是抵不过下半身的欲望。他草草把货物清点完毕,就拉着板车,一路往密室疾行。
拉车的途中,他偶然想起今天遇到的道士,对方说的不吉利的话,还有对貌美女子的诋毁。
他呸呸两口。
哼,我瞧那牛鼻子老道就是羡慕他有温柔乡。
王生回到密室的书房时,已经提前把东西卸下了。
他现在就是专门来找女子的。
他原本想直接寻找对方,但在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里头锁住了。
他心想,难不成她在里头方便?
想到什么,他“嘿嘿”笑了两声,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密室有一处较为老旧破损处,王生琢磨了下高度,好不容易翻了进去,整个人气喘吁吁。
他扶着墙缓了会,打算从里门进去。
没想到在经过窗户时,见到里头有奇怪的影子在晃动。
什么东西?
他狐疑地朝着窗户的边角望进去。
——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脸呈绿色,锐利的牙齿像锯齿一般,把人皮铺在床上,握着彩笔在上面画着。
王生眼睛瞪大,自是极为震惊。
他张口就要呼喊,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捂住了。耳际传来震动的瘙痒。
“嘘,安静好好看着。”
身后人说。
王生用余光偷偷望过去,发现竟是自己的夫人。
她似乎把自己的襦裙做了些改造,切掉了些碍事的边角。只穿着里衣。
随着王生观察越发仔细,他发现对方竟是攀在外墙上,半靠墙而立。纤纤素手扒着旁边的树枝,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吊在半空。
王生满脸恍惚。
原来夫人竟有这等身手,我都不知道?
在他怀疑世界的时候。画皮已经画了个段落。
它把人皮迎风一抖,人皮就像是衣服一样,鼓胀起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很快,妖怪不见了,熟悉的貌美女子出现在王生面前。
她拉开门栓的锁,半倚着墙头,丰满的胸部托在门把上。似乎在等谁。
阮施施意有所指:“你现在可以去找她了。”
王生满脸通红:“不敢了不敢了。”
那怪物模样狰狞,
什么鸡儿痒,什么温柔水穴。
谁知道和对方温存到一半时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见陈氏有去意,赶紧拉住对方。
“刚才在市集里我遇到一个道士,他和我说,我身上缠绕着黑气,我当时没理他,但现在看来,他是个高人,你陪我去求求他。”
阮施施挑眉:“你可以自己去。”
王生涨红着脸。
他这不是不敢吗!要是出去就被妖怪看见怎么办!
但在女人面前,他拉不下面子。
他连忙说:“你是我夫人,你怎么能不跟我去?”
阮施施表情淡了下来。
他抬头审视着王生,目光锐利。
王生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猪肉,一寸寸被剖开,待价而沽。
他的唇瓣颤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撇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
“行啊。”
半晌,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天籁。
市集临近闭市。小摊贩们走了大半。
阮施施有系统作弊,很快就找到王生早上遇到道士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对方早就走掉了。
王生远远地坠在后面,一步一喘气。
“慢、慢点……”
“啧。”阮施施锐利的眉眼一皱,似有不耐烦。但对方是关键剧情人物,他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对方。
他嘴上毫不留情。
“你怎么这么虚啊,平常能不能满足那个妖怪?”
王生最听不得有人嘲笑他的性能力,更别提这还是他夫人。
虽然他已经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面子上,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
“还是能一夜两三次的。”
阮施施嗤笑一声。
“一次不到半柱香时间?”
王生:“……”
等对方一步一挪移走到定点。夕阳已经落下大半。
阮施施随手指了个方向,“我掐指一算你要找的道士就在那里,只要朝那个方向直直走去,肯定能找到你说的那啥劳子高人。”
王生看着陈氏,满脸不信。
阮施施:“不信拉倒,你自己去找道士。我回去睡觉。”
王生当然是不敢放夫人回去的。
他只得跟着对方的脚步往外头走,结果竟然真的在野外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道士。
道士诧异地望着王生:“施主,这几个时辰你做了甚事,你脸上的黑气更重了几分。”
王生一听,扑通跪下,就差哭嚎出来了。
“老道救我!”
他把自己遇到貌美女子的事情给说了,包含对方说的悲惨身世,还有刚才看到的人皮妖怪。也就隐瞒了他曾夜夜和对方温存。
道士摇头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妖物。”
“我把这拂尘给你,你挂在门外,让她不敢进来。之后我们清帝庙见。”
最后王生是被阮施施背回去的。
他大腿酸软,连一步都走不了,只好让高大的“夫人”背着他回去。
王生似乎无颜面对这件事,把脸埋在阮施施的肩窝上。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阮施施:“……”
对方的屁股又大又圆,软弹多肉。卡在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蹭。
阮施施眸色加深,想着自己合理的“原配”身份。心下蠢蠢欲动。
他心道,要不,就帮他多活几日算了。
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义正言辞。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阮施施:“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这……”王生面有难色。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自语:“左右不过是我内人,得意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人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王生茫然不解。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阮施施不为所动。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阮施施轻叹。
“这里真漂亮。”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但很快,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王生:“好酸,别弄了……。”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阮施施喝道:“别动。”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太干了。”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阮施施给气笑了。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你可挺会享受。”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王生心道也是。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在原来的《画皮》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阮施施抬眼去看。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他小声呻吟。
“嗯,好酸啊,嗯啊……里面,好奇怪,呃……啊……”
王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满足的磨蹭着阮施施的身体。
他短短粗粗的肉棒被他蹭的火辣辣的,却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升腾起的躁动。
阮施施暗骂:“画皮还没走远,这就骚起来了!”
软化的脂膏淋了满手,他不再只在穴口外画圈按摩,而是一下下把指节按进后穴里,在里头揉按,细致的探索。
王生那器官平常只有一个功用,哪里受过这样温柔的对待?
他只觉灵巧的指头不断搅动那处,还不习惯获取快感的后穴莫名敏感起来。
“好怪……里头好怪……不要了……”
他扒着阮施施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都带上了湿意。
阮施施低声:“真的不要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咕噜。”王生吞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后穴很排斥异物,但当阮施施真把手指抽出去时。里头却莫名空虚起来。
张合的洞口吞吐着空气,企图挽留那给身体深处带来抚慰的手指。
乓乓乓!
窗口突然传来震天响。
原来外头的画皮不满里头两人不理会自己,把窗门敲的乒乓作响。
它发现自己怪物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再假装身份。
它尖着嗓音道:“王生!我知道你在里头!快给我出来!”
王生吓得差点丢了魂,往阮施施怀里又缩了缩。
他急道:“陈氏,你会保护我的吧?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抛下的吧?”
阮施施满含深意:“当然,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报酬’。”
王生感忙不迭:“什么报酬都好说。快帮我把它赶出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命,完全不知道这话的代价。
阮施施按住对方,站起身来。
窗外。
青黑色的画皮站在盛大的月光中,利齿滴着涎水。眼冒精光。可怖又诡异。
挂在门口的拂尘不住晃动,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它见阮施施出来,大喊:
“陈氏,你让王生出来,不然我连你也一并杀了!”
阮施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画皮表情越来越迷惑。
阮施施朝他神秘一笑,又走了回去。
……
王生待在被窝里不敢睁眼。
他小声道:“那鬼物走了没?”
阮施施看着外头不甘跺脚的画皮,笑道:“走了呢。”
王生松了口气。
刚才的经验让他对“夫人”隐隐多了些信任感。
他放松下来,淫欲又上了头。
他小声央求:“你帮帮我弄弄后面。”
他有点贪恋刚才被手指按摩的快感。虽然十分陌生,却意外让人上瘾。
他从未想过,后孔还能被那样温柔对待,更别提揉弄时升起的快感,竟和他手活时不相上下。
阮施施望着什么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不住扭动的王生,眸色渐深。
他哑着嗓音道:“好好趴着。”
王生立刻趴了下来,十分乖巧。
他被玩弄过的屁股略有浮肿,挺翘在阮施施面前。又圆又大。中间的小洞一口一口得吞吐着。
阮施施又挖出一坨脂膏,也不等化开。直接揉进那孔穴里。
“啊——!”
王生惊叫出声。
他的肠道被凉意刺激的快速收缩,他却不敢大动作,生怕阮施施不给他“安慰”。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确定王生已经足够放松。立刻加上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请教婢女王母喜好,两人合伙绣一只荷包,送给王母当赔礼。
他当然没有任何错误,所以在赔礼中,婢女所占的功劳比例不高,只有指教的名分。
这件事最大的作用,是让他有个能给婆婆送礼物的由头。
是的,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在获得婴宁的身份后,他也获得了婴宁的高超的女工手艺。
身为未来世界的男性,他完全不觉得男人绣花有什么好可耻。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哦哦哦……射了……”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包,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别样刺激。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再度响起黏腻的水声。
王母喜不喜欢戏水鸳鸯不是王子服说的算。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惊喜道:“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脚。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鸡巴突然被王子服深深吸了口,现在他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也忍不住笑了。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按住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那嫁聘的部分……”
“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务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