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祭祀X口流精马震(障碍物/飞奔/骤停/马上做)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最后说完,他干脆大笑出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间的隔阂,倏然打破。
本就速度不慢的骏马可以说是在奔驰了。它的四肢蹄子同时离地,在空中弯起,落在地上不过轻点,就再度跃上半空。两个男人的重量对它不过小意思,它飞奔起来依旧轻轻松松。
甯采臣哭道:“不,我不要了。嗝……嗯……呃呃呃……射了……射了……不不不……”
风声在呼啸,狂灌进两人张开的嘴里,甯采臣越说越困难,只得把嘴巴闭上,紧紧盯着前方。心脏跳的飞快。
燕赤霞大声道:“还要跑吗?”
甯采臣哭着大叫:“跑——!!!”
他长屌被他压在腹前,白灼液体汩汩流出,渗入马匹的鬃毛,坠入风中。
甯采臣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喘气。马匹在松弛的牵绳下,释放了野外的天性,不停往前奔跑着。
甯采臣像是破布娃娃被颠的不住上腾,再被燕赤霞紧紧抱住,连同那肉棒,深深钉在他的体内,被马匹奔跑的动作干的又深又狠。
……好深……好刺激……好爽……射了……呼呼……燕赤霞的……肉棒身体里……嗯……干射了……
嘶——!!
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燕赤霞带着夜间的凉意回到家。
屋里已经很暗了,只剩书房里还留了灯,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两人绕过书房,走进卧室坐在大床上。阮施施侧耳倾听了会,见那两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赶紧道:“你里头清一下,我们今天另外找个地方睡。”
甯采臣睫毛颤动。
他的衣裳几乎被脱光,下半身裸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岔开,干的烂熟的艳红穴口濡湿了不少不明液体,还不停往外流着。
他娇嗔道:“都怪你,射这么多进去……”
阮施施无奈:“刚才求着我要的人是谁?”
甯采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朝其他男人撒了个娇,顿了顿。
阮施施想了想,又问:“对了,你饿不饿?”
甯采臣摇摇头。
变成魂体让他失去了一部分身为人的特性,比如说,吃饭、睡觉、和做爱。是的,现在做爱只是他贪求快感才缠着燕赤霞做的。不然魂体本身虽有渴求,但比起正常情形,还是低了不少。
隔壁书房的声音渐渐清晰。
小倩得了“甯采臣”的允许,翻开佛经重头读起。她念的还是《楞严经》这部佛教经典,“甯采臣”时不时指点对方不懂的地方,男女的讨论声交错,形成规律的白噪音。
阮施施打断甯采臣飘走的心绪。
“你把屁股撅起来。”
这个动作很暧昧。甯采臣趴了下来,把屁股翘起,那不住开阖的小嘴露在他面前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鼓了鼓,喷了口液体,是淫水。
燕赤霞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骂道:“还想要?”
“嗯……嗯啊……不……啊……”
甯采臣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把脸埋在被衾间,菊穴用力,尝试往外排泄,那淫水混合着精液缓缓流到大腿上,把那处弄得更加淫靡。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大腿,拍出一阵肉浪,再掰开他的后穴。
“赶紧把精液排出来,今天晚上就指望吃你做的饭了。”
甯采臣脸红:“不,我不会——”
以前他会很正常的说君子远庖厨。然而这几日在燕赤霞有意无意的刺激下,他逐渐耻于开口。
燕赤霞笑道:“精液拌饭,你吃给我看。嗯?”
甯采臣用被子摩擦自己的脸,心惊于此人的直白大胆,脑海中却不禁想象自己把精液混合饭吃下的画面——
他的口中有米饭的香气,还有男人精液重口味。唇角沾上点点白灼,还笑着说谢谢招待……
这……实在是太不正直了……
但屁股却很诚实的抬高,那湿润的小嘴亮晶晶的。
燕赤霞观察了下。
“还没出来呢。”
他从卧室旁的书架拿了个杯子,放在甯采臣底下接着。
那精液一滴滴落了下来。
“用点力。”
甯采臣呻吟:“用力……不了……”
每次被燕赤霞狠狠肏过一番。后穴都特别酸麻,别说正常排泄,被按着入侵太多次,连往外的方式都忘记了。
他白皙的屁股肉耸动,时不时挤压。
被干的艳丽的褶皱中隐约能见到含得极为里面的白色液体,精液在往外排了些许后,再度被甬道吸夹的力道含了回去,瞬间隐没进媚肉间。
滴落的速度很有限。
阮施施干脆出去拿剩饭,让甯采臣自己努力。
他回来的时候,青年依然趴在床上。他的背肌鼓出,流汗沾湿了身体,白灯下反射出莹荧的光。在他身下,杯子里浅浅的一滩白灼。有增加,但不多。
阮施施笑道:“小嘴还挺会含。”
他伸出指节,往里抠了抠,那菊穴吃到东西,蠕动的速度加快,终于涌出了一股半透明混合着淫水的灼灼水流。
阮施施见有效,手指继续往里四处摸索。那射进去的精液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排出来,再顺着指节落进杯子里。
数次操作下来,除了手指够不到的深处,精液均被排出殆尽。
甯采臣躺在床上,因为菊穴再被玩弄,整个人神志不清。
燕赤霞将白饭倒进杯子里,搅动混合:“我弄好了,你来吃吗?”
“不……啊……嗯……”
甯采臣实在没有力气,他躺在床上缓了会,这才挣扎的爬了过去。
精液的味道很重,掺了淫水更带着甜腥。二者明明都是白色,却依然能轻易区辩分明。那饭菜仿佛浇上了特殊的添头。淫靡却勾引人下嘴。
甯采臣舔了两口就吐出来,哭道:“想吃新鲜的,新鲜的——”
燕赤霞故意问:“新鲜的什么?”
甯采臣说:“新鲜的……精液。”
青年的脸庞斯文端正,但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色情。
几分钟后。
阮施施站着,而甯采臣却双腿跪在地上,他封神俊朗的脸庞正对着男人的草丛,随着按压后脑勺的动作,不停靠近男人的胯下。
“唔唔唔……嗯……”
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请教婢女王母喜好,两人合伙绣一只荷包,送给王母当赔礼。
他当然没有任何错误,所以在赔礼中,婢女所占的功劳比例不高,只有指教的名分。
这件事最大的作用,是让他有个能给婆婆送礼物的由头。
是的,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在获得婴宁的身份后,他也获得了婴宁的高超的女工手艺。
身为未来世界的男性,他完全不觉得男人绣花有什么好可耻。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哦哦哦……射了……”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包,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别样刺激。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再度响起黏腻的水声。
王母喜不喜欢戏水鸳鸯不是王子服说的算。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惊喜道:“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脚。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鸡巴突然被王子服深深吸了口,现在他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也忍不住笑了。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按住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那嫁聘的部分……”
“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务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喷出点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马达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最后阮施施将粗硬的性器拔出来时,一股股水喷涌而出,连续喷了十几秒,才慢慢缓和下来,但掰开屁眼,里面还在流着水。
王子服高潮时潮吹的爱液太多,满的小腹都鼓胀起来。
阮施施抽插好几次,才让那水流了干净。然后又被缠着再要了一次。
他将王子服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在书生迷迷糊糊躺倒在他怀中时,他俯身说出附在他身上的“婴宁”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肉棒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