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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跑吗

 

灯红酒绿的南江路,是富人们玩乐的高级场所。高大的男人手上端着一杯威士忌轻抿了一口,冷着个脸看向对面椅子上坐着的oga。

oga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他还是紧张到把手放进嘴里不自觉啃了起来,施谨墨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了起来,呼出一口气坐在了oga的对面,细细打量逃跑了一年三个月十六天的家伙。

“还跑吗?”施谨墨手指敲着桌面示意oga把手放下了。“桑汣还跑吗?”。

“我…不爱你,婚礼只是束缚,还有施谨墨先生你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带那么多人来抓我。”桑汣越说越气愤,他很委屈,今天约好去马尔代夫玩,还没登机就被一群人‘请了’过来。

以前他也经历过,当时施家保卫身穿黑衣,把桑汣吓一跳,跟施谨墨熟悉后就抱怨了穿得像黑社会的,再一次见到这群人的时候,没想到一群人穿得五颜六色,吓得桑汣拔腿就跑。这次像混社会的。。

“你是我的oga,你还去哪?你还没丧夫呢桑汣。”施谨墨气得又吸了几口烟紧盯的着眼前的人,生怕一个眨眼人又跑了。

桑汣瘪着嘴皱着眉“施谨墨我说了我不要你,当初不是你分化的时候见人就咬!我至于是你的oga吗?”

“后来不是同意跟我结婚了吗?让我负责了吗?桑汣为什么还要跑。”

“我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你听过我的意见吗?”桑汣抓着面前的圣女果扔了过去,圣女果碰撞到墙面汁水爆裂开来,溅到施谨墨的白衬衫上,像梅花点缀在了衬衫上。

施谨墨揉了揉太阳穴“桑汣你的脾气变差了。”施谨墨起身抱起桑汣打开门快速走了出去。“别逼我在那间包厢办了你。”

怀里闹腾的oga瞬间不动了,淡淡的荔枝玫瑰的信息素被施谨墨吸入鼻中,让一个人度过发情期的alpha更热血沸腾。

桑汣看着施谨墨抱着他上了套房,电梯里桑汣轻轻拽了一下施谨墨的衬衫衣领,轻声道“我错了,能不能轻点,能不能不要用信息素压制我。”

施谨墨冷笑,看着怀里欺软怕硬的人,恨不得现在就生吞他。四百多天没oga的信息素安抚,十三次的发情期,施谨墨气得牙痒痒。

“你刚刚说不爱我?说婚姻是束缚,束缚你还是我?嗯?”

桑汣躬身亲施谨墨,被糊了一脸口水的施谨墨也不恼,抱着人出了电梯往66-6房间走去,李梧看见老板来了提前打开了门就退下了。

施谨墨进门用脚把门带了过来,把人放在床开始解衬衫扣子,桑汣看见却急了,起身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解。

“谨墨,我爱你的,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欢口嗨。”说着就开始凑上去亲施谨墨。

“谨墨?不是施谨墨先生吗?”施谨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桑汣的脸上,桑汣伸出舌头向施谨墨的嘴探去。

“10好吗?只进10好吗谨墨。”桑汣跪着讨好般给施谨墨解扣子,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10?桑汣你接受能力那么差,我什么时候才能捅进你的生殖腔?”说着手就伸进桑汣的衣服里。宽大的手上还带着薄茧,抚摸过的地方感觉滚烫,大地香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到整个房间。

桑汣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带着哭腔用手抚摸上alpha的脸,笨拙的开始亲。这是今晚上第三次糊他口水了。

“谨墨…”桑汣湿漉漉的眼睛对上施谨墨“不…不要…不要压制我”还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施谨墨的手向后面探去,像刚剥皮的水蜜桃,汁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在剥他的那只手上。

“又说谎了阿久”

桑汣半眯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稳如老狗,如果不是下面那根抵着他,他快以为眼前的人性冷淡。

“施谨墨!”

“阿久”施谨墨埋在他脖颈处,贪念吸取他的信息素,伸出舌头舔了舔,恋恋不舍的退开。“吸进去阿久。”

一股求爱的大地香信息素争先恐后的钻进桑汣的呼吸道,身体随之软了下来,像喝了酒一般,吸取更多渴望很久的信息素。

施谨墨舔舐他的锁骨、粉豆、腰,舔舐过的地方,衣物已经消失不见。桑汣喘着粗气,时不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又死死咬紧牙关。

施谨墨轻而易举撬开他的牙齿与他舌头纠缠起来,每次桑汣使劲推,施谨墨才会退开让他吸几口空气。施谨墨手握利器抵住桑汣,桑汣浑身一僵,用尽力气翻身往前爬去,施谨墨握住脚踝拉了回来。

“会死的,呜呜,施谨墨我不要,会死的”桑汣胡乱抹着眼泪。

施谨墨咬着牙关,用手给他扩张,一根两根都能顺利进去,也许是吸入了他的求爱信息素,第三根才进去一根骨节,桑汣的脚使劲踢着空气。

“呜呜谨墨,疼”桑汣胡乱抓着前面的被子擦眼泪。施谨墨感觉到了头大,把人提溜起来跪好,手指从新进入的时候,桑汣的手从自己的双腿之间伸过来抓住了施谨墨的利器。

施谨墨感觉到了太阳穴突突跳,如果有心脏病早就被气死了。

“松手桑汣”说着摸索床头柜上的烟点上,火光为施谨墨的脸增添几分柔和,不然他的脸真臭得像想去‘杀’两个人在回来继续干他的样子。

施谨墨猛吸了一口烟,还在感受被手握着的宝贝,手的温度很低,握着还是跟一年前一样舒服,只是前面的人在窸窸窣窣的动着,施谨墨把头歪了过去,吐出剩下的烟。

突然他的宝贝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住,施谨墨愣住了,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呼吸一瞬,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一股脑涌出。

桑汣舌头舔着前方,受着信息素的压迫,嘴里的东西堵着他难受,他不是仓鼠,不能把东西藏在嘴的两边,被迫吐了出来,他只感觉两边的脸酸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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