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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庄生不耐烦地讲:“他昨天告诉我他不想去你那里。我愿意收留他,你如果非要带他走,那你亲自去和他讲,你如果能说动他,我绝对不会阻拦。哥,我得走了。”

“不是,这家伙就这么烦我?”

“他又不傻,谁对他好他心里有数的。”

“哼,你这话说的。”秋冬冷笑一声,“你成天把这家伙弄到自己房里搞七捻三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的小九九?我问你,你昨晚上没欺负他是不是?是谁哭到二半夜三更里?”

庄生一时心虚,摸了摸嘴唇:“……那是他自愿的。”

秋冬身子倚在墙上,摇着头说:

“自愿……自你个头的愿。我就不明白,这山炮有什么好的?要文化没文化,要教养没教养,成天拽歪个大腚,撅个撅个的。孟君青那种饥鼠不挑不拣地喜欢他也就罢了,你怎么也……嗯?”

庄生这才露出来个笑,笑完了心又空落下来。暑气已经蒸上来了,他突然觉得心里发躁,拉起秋冬的手说:

“哥,你不喜欢他,那你那天睡他干嘛?就你回来那天,说好了十二点他就来我屋里,我连交杯的喜酒都备好了,可人被你扣了一夜。你对他到底什么态度?”

弟弟的语气特别真挚。秋冬想起来小时候碧卿饿着肚子找自己讨肉包子的模样,心里突然觉得有虫子噬咬一样难受。这孩子从小就依赖自己,缺了什么少了什么,第一反应不是找爹找娘,而是找他这个二哥要,时间久了,秋冬自己都觉着自己不像个哥哥,而像弟弟的爹和娘。

这一回,他知道自己的确抢了碧卿喜欢的人,而且一边抢还一边嫌弃,弄得不伦不类的,两头夹着难受。

“可能……有点喜欢吧。我承认他确实长得好看……”

庄生凝视着秋冬,问道:

“那你对我呢?”

秋冬被问得懵了一下,抬手捏着碧卿的后脖子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弟弟,他是我老婆,又嬲不到一起去。”

庄生的脸臭下来,望着地抿了会儿嘴唇,眼中存留了一汪泪水,将秋冬的手一甩走了。

庄生从家里一走,秋冬自己心里也不得意。在三房窗户边上吹了会儿风,一直偷看春苗。待春苗翻身起来醒了,晕头晕脑地坐起来,就感觉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让自己睡不踏实,一抬眼儿,窗口处的影子闪没了。春苗扶着脑袋想:难道是只老猫爬窗户檐子上偷看自己睡觉么?

三房里就剩宛儿一个在。这丫头见春苗醒了,将洗好晒干的肚兜拿出来给春苗套上,又取了一件新熏香过的花布衫衣。苎布裁的衣服又薄又透,偏巧春苗的肚兜又是正红的,从衫衣外头都能看到里头,白里透红的。换好了衣服,宛儿跑去小厨房拿蒸好的野菜包子。春苗打算自己去茅厕排泄,可一穿上衣服,就觉得裤裆处将自己穴儿下头磨得厉害,走路时牵得痛得落眼泪。他想,反正此时此刻三房里不会有人,不如自己动作快些,小解在床后的痰盂里,等自己下头没那么疼了,再动身去倒了。

于是将痰盂拖出来,将亵裤后面的盘扣胡乱扯开,蹲在痰盂口上。孟秋冬这家伙自打春苗醒来后就想走,可他也着实想将春苗带回自己房里。在二房里头坐了片刻,又打算吃个回头草。再来到三房窗户前头时,恰好瞅见春苗撅着屁股便溺的体态,白嫩嫩的臀肉上全是指头掐出来的印,立刻在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拔起腿斜着身子躲回屋了,这时宛儿端着包子过来,瞅见二少爷红着个脸从三房门口躲进二房,嘴里嘟囔着什么,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跑回屋里,春苗正在系裤带,宛儿放下来早餐问:

“小夫人,刚二少爷来了吗?”

春苗不明所以:“他来这里干什么?我刚刚解手,疼得走不了路,只能尿在痰盂里了。”

宛儿一看痰盂,心里就明白了,又端起痰盂说:“小夫人,您留点神,可有些混账东西偷看你呢。”

又这么过了几日。春苗仍天天宿在三房里,庄生把握了火候,为了讨春苗的欢心,再不每夜一吹熄灯就按在他身上耍,而是每晚上抱着春苗在床上看春画。他一边看,一边指着书里头的人向春苗解释,这画里的人是谁,什么朝代,引申了哪些风流韵事,还把男女交媾和龙阳架势时的感受一字不落地细细讲出,最后非把春苗说得红着脸堵他的嘴。三房里头欢声笑语,春苗与庄生恩恩爱爱,羡煞了旁人。

这旁人,自然只能是孟秋冬了。他在房中养伤,爹还生他的气,亲娘每天也不能总来看他,只有一个阿水陪着,每日不是下棋就是念那些能背下来的书。他日夜盼着春苗能来他房里,可春苗成天连三房的门也不出,一到了晚上就从墙对面传出来两人嘻嘻哈哈的声响,搞得他夜里三更一肚子火气,日子过得好生无趣。养了几日,他背上的伤结痂了,胸口的枪伤也慢慢愈合,身体一好,过往的狗脾气又回来了。他脑子里绕着一个念头,金雨桐是个什么狗屁共妻,自己的血性怎么见了这蹄子便磨得没了?他和金雨桐圆房,那是名正言顺板上钉钉的,说到底,这小孩从一开始就是他孟秋冬的老婆,和这家伙怄气怄了小半月,自己也承认看上他了,那干什么委屈着自己看着他整天被弟弟占着?碧卿这家伙自小习惯了找自己索要一切,自己也把力所能及的都给了他,可娶媳妇儿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让不得的。

想明白这一点,秋冬也开始和碧卿置气,琢磨着报复弟弟的办法。就算是自己亲弟弟又怎么样?咽不下一口气照样要发出来。十五这天一睡醒觉,院子里人还没醒,他就大着步子往三房里走,阿水在后面打着哈欠直拦他,问他:“二少爷,您这大清早是要干嘛?庄哥儿和小夫人兴许都睡着呢。”

孟秋冬说:“我去把金雨桐抓过来。他是我老婆,到了串房的日子连自家相公的面也不见,像话吗?”

阿水和他玩笑着说:“小夫人是串妻,怎么又成您的了?”

孟秋冬冷哼一句:“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说着就将三房的门敲开,不管不顾小玉和宛儿阻拦,直直往卧房里走。床上却只有春苗一个,正赤着上半身侧躺,口微微张着,一张粉脸睡得很香。那对瘫软的乳房看得秋冬两眼要冒火,他便扑上去将春苗抗上肩膀。春苗被吓醒过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就被孟秋冬掳了,拼命了地骂他,身子像活鱼一样扑腾。两个丫头见二少爷犯浑了,谁也不敢拦。秋冬自己停下来问:“我弟人呢?”

小玉说:“昨儿夜里小夫人说梦话,一直喊煎包,我们庄哥儿以为他馋煎包,刚偷偷跑出去买老徐家的水煎包去了。”

秋冬琢磨了一会儿,“切”了一句,说:“献殷勤也不是他这个献法,等我弟弟回来了,你们告诉他,金雨桐今天该来我这儿了,人我带走,让他把煎包送到二房门口吧!”

走出了门。春苗依旧挣扎个不停,惹得孟秋冬恼了,照着他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个贱人,再他妈吆喝,就把我爹给吵醒了!你非得让我为了你被我爹给打死,你就顺心了!”

春苗才不闹了。秋冬进了二房将春苗丢上床,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上衣。春苗真以为秋冬又要强压霸占自己的身子,连忙扯了毯子遮盖自己的身体,眼睛跟刀子似的瞪着秋冬。可他见秋冬龇牙咧嘴的护着心口,才知道秋冬不是为了睡他,而是胸上的枪伤伤口裂开了。就连自己没穿衣服也懒得害臊,冲到秋冬身前头说:“二少爷,快叫我看看。”

将裹缠的一层纱布小心揭下来,底下的伤口有点冒血。春苗着急地哭,说“咋办呀,咋办呀。”秋冬说:“你还问!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货,你下手真他娘的狠,一拳一拳都照着我的心砸!去,给我拿绷带来!在床底下。”

春苗哭得止不住,忙从床底下抽出绷带。赶回来时还没等秋冬教他,他就自顾自给纱布打了四折,蘸着酒精往秋冬的伤口周围擦,把一圈的脓血擦干净后,又重新缠了绷带上去。缠到后背时两个人免不了要肌肤相贴。春苗努力避开了身体,可自己的奶子大而翘,乳头总是蹭到秋冬的胳膊,特别是他一脸遮遮掩掩的害羞形状,简直看得孟秋冬心火腾腾烧。春苗知道孟秋冬趁着机会把自己看了个遍,一把绷带缠好就抱着胸跑到床上,拿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多出来的一截绷带在秋冬左边肩膀头上被扎成了蝴蝶结。秋冬扶着肩绕了绕胳膊,觉得心口还是有点疼,“哎哟”了一下。春苗在毯子后头露出一双小眼睛偷偷看着他,想起来与他圆房当日,那时候他的伤比这还重,自己那个时候是有机会一脚踹上去的,如果那一脚落上去,那一晚或许自己就不会给他……

“你再看。”秋冬起身一步步逼到床边,春苗害怕地曲着腿往后挪,“我现在弄成这样子一身的伤,全他妈的因为你这个贱人。你他妈还敢看我。”

春苗小声说:“谁看你了。你还是读过书的人,一开口就是臭的,比庄哥儿和大少爷差的远,你该吃几颗卫生球。”

“你他妈的……”秋冬给恼得恨不能给春苗两个耳光,可他下不去手,他长这么大了也没打过人,更别提打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走到桌子前拿起酒壶,指着春苗道:“你把这个酒给老子喝了。”

春苗摇着头地说:“我不会喝酒。”

“放你……放屁!我回家那天晚上,你和我弟弟喝得不够欢?他连交杯酒都给你备好了。你敢说你不会喝酒。给老子喝,要不然我把你卖到凤来楼里当成妓女!喝!”

春苗早就知道,孟秋冬是个好面子的人,说的那些骇人的话多数是吓唬自己。他从毯子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一只手,但对酒壶犹犹豫豫的,秋冬等不及了,直接爬上床钳住春苗的下巴将酒往他嘴里灌,硬灌半壶酒进去,呛得春苗好劲儿咳。随手把酒壶往床上一丢,又将春苗抱到怀里出门去。春苗怕他伤口又疼,也不敢用力反抗,只好任凭秋冬把自己抱到了后院的榆木红床上去。

从二房到后院这条路本就不远,吹了吹热风,把春苗酒劲儿吹得生发起来。这酒特怪,喝进嘴里觉得烈,吞到胃中觉得暖,自己生生叫灌了二三两进肚,脑子也不发迷,就是浑身骨头给泡软了,下身的女穴发痒,痒得让他忍不住想用手挠抓。而且产道里还不停地流水儿出来,好像自己发潮时自渎的感觉。他一给秋冬放在床上,就被扯掉毯子,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来。此刻春苗的身子已从内而外化成了一滩滑溜溜的油,只剩两条大腿夹着上下磨动。秋冬想将春苗的裤带解开,在他腰上摸了一圈,摸到后腰上有个凉凉的卡扣,手指一按,后半段裤裆就裂出一条长缝,把里头的白花花翘挺挺的屁股蛋看得明明白白。

秋冬已忍得不耐烦,腿间的玉杵硬挺到了上头。他立刻把裤子和裤头都解开,将自己那物事向开叉的裤裆里头送,可春苗腿间出来的骚水太多,沾得两条大腿内边上全是,肥大的牝户上也像抹了一片油。秋冬把个龟头在其上杵了五六回,每回都因为太滑而顶不进产道里头,急得他开始发蛮力,把春苗的两腿高高地捉起,想肏更往下一点的屁眼儿。这时候春苗却娇娇软软地喊了半句:“官人,快点放进我的………”后半句噎在喉咙里,一只手已经抓住秋冬那颤颤巍巍的硬屌,把鸡蛋似的大龟头对准了自己牝儿,先在牝唇里头动了几动,秋冬跪坐下来,把膝盖怼进春苗的背下头,他看春苗牝上的两片大阴唇像褶皱的花瓣一样将自己的龟头裹着,欲火彻底烧到身上,对准下头那个一张一翕的肉眼猛地一捅,一整根粗实的大粉肉棒全给肏了进去。产道里头更是湿滑不已,春苗哀叫了一声,身子颤了一颤,就将眼睛闭上,说道:“官人,奴的穴心真痒,像有虫在里头咬。”

春苗被秋冬掳到了二房里睡罢了一觉,待他睡晕时,秋冬只守在他身边仔细盯着他红扑扑的小脸看个不够。看到他自己也发困后,正准备趴在春苗身边睡了,门邦邦响了几声,阿水前去开门,见门外没人,地上放着一盘油亮油亮的水煎包。秋冬见了,说把这摆去厨房焖着,等中午睡醒了再说。

到了正午时,春苗率先醒过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软软的没劲。孟秋冬正趴在自己身边,张着半个嘴齁齁地淌口水,将肩膀头上的蝴蝶结也粘湿了。两只手却学的乖,老老实实放在身两侧,没往春苗身上胡乱摸。春苗想起来自己被他灌了什么酒,又媚态百出地同他在后院的床上敦伦几百回合,人要羞死了。气恼着将孟秋冬给打醒了过来,质问他为什么给自己下药。秋冬侧起身子,左手手指头拨玩着春苗给他系的蝴蝶结,问道:“肏完了你又管我叫二少爷。刚刚官人喊得那么好听,怎么不叫!我刚刚对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说起这个来春苗自己也反应了一会,他唯独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官人」「奴」「达达」之类不要脸的辞,这都是从庄生给他看的春画上头学的,他只以为自己心里头有了个印象,谁想得到一喝暖情酒,这些词儿就都跟着溜出来了。更加觉得气恼,吵闹着说要赶紧喝避子药去。秋冬又急躁起来,抓着春苗压到身下,吓唬说:“你上次背着我喝凉药的账我还没和你算,这次万一怀上了,你再偷偷喝药,我非他妈掐死你!”

两人在床上舞了一通,秋冬的伤口又发作,春苗也不闹了,不觉身下头隐隐疼将起来。他的衣服还在三房,只好先穿秋冬的白褂子;他趁秋冬出去茅房时自己看,腿间红红肿肿一大片,牝户上的嫩肉都朝外翻着,自己心里头伤感,偷偷哭了一阵,没让秋冬发现。没一会儿阿水把热过的煎包端了过来,说这是庄哥儿买给他吃的。春苗哭着把一盘包子吃了个干净。

从这一日起,为了不叫秋冬再伤自己,春苗又乖乖地在二三两房之间走动起来。为了填补心里的惭愧,在庄生身边时,春苗越发受着庄生的一切要求,无论如何也不说一句忤逆他的话,晚上还主动向庄生索要起来。白日里,庄生仍似从前那般亲热他,只是晚上时,谁也不会上赶着做那个了。大多是二人躺在一处,低沉着声音,没头没脑地说他们三兄弟小时候的事儿,说庄生这些年在孟家受过的欺负。说过一阵,庄生便念一些春苗听不懂的古诗,哭着把春苗从床上推下去。春苗摔下了床,倒到冰凉的地上,他又抓着头发要春苗上来,抱着他的身子如同野狼尽情地啃咬……直到两人都困得睁不开眼睛,才抱在一处安静地睡了。

对于庄生对自己怪异的态度,春苗心里很不好受。他并不委屈庄生总会刻意地虐待自己,对自己说些难听的话,譬如骂春苗是个臭婊子,因为每次这样说完了,他都会搂着春苗,像个小孩一样哭着鼻子再跟他道歉,求他原谅自己。春苗可怜他这样痴痴傻傻的。春苗知道,一定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刺激到了他。这也是春苗头一次感觉到,庄生是个神经兮兮的丈夫,他这副半疯半傻的德行,只会对着自己耍出来,在人前,他依旧是那个与人为善的庄哥儿。

春苗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着,在与庄生在夜晚的交流中安抚他的情绪。他身上总会带着或深或浅的齿痕,都是庄生弄的。

比起三房里的压抑,二房中秋冬的节节进攻更让春苗难以招架。那件事之后,也不知道孟秋冬搭错了哪根筋,开始热切地对待春苗,成天绕着他转,一会儿说要带他到后院爬树,一会儿又要他和自己下棋,一会儿又拉起他的手,在院子里散步。春苗没什么心情应他,总想态度敷衍地糊弄过去,老把秋冬惹疯,又要在他那里领夹七夹八的一顿骂,无又是嫌弃春苗身份低贱,脑子笨,不识好歹之类的,让他从自己房里滚蛋。最后把春苗撵回了后罩房里。

孟秋冬与庄生不愧是亲兄弟,两个人的性格都像炮仗,只不过庄生时常是个哑炮,冒一阵烟就没了反应,孟秋冬却是一点便着。他想,自己那日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给了春苗听,这蹄子凭什么再不领情!白天他常遭春苗的冷落,晚上时,他便迫令春苗和他行房。春苗自然不肯,他便故技重施,又给春苗灌发情的烈酒,折腾了半个月,两人每晚上睡觉都像打架一般在床上闹得不可开交。赶到了月末时,他彻底没了耐心,也有些灰心,懒得再强迫春苗和自己睡了,让他赶紧从自己身边滚。这时候春苗却有所触动,他回想这个把月,自己一个做妾的,在秋冬一个少爷面前尽情胡闹,也只是惹来了他几句骂,从来没真见他打过自己,或是到公婆那里告自己黑状,可见他其实也算个汉子。春苗本就对秋冬藏着几分真感情,这小半个月,又对他喜欢多了一点,便在这天晚上一吹灯脱得精光,老老实实在床边上躺好,要秋冬来受用自己的身子。秋冬不明白了,春苗就害羞地说:“下个月大少爷就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当然要紧着他伺候,一定会冷落你和庄哥儿。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么,今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干我,我都配合着,好好…伺候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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